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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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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乖,我又不是别人。”连砚手上的动作不过稍稍停顿了片刻,给了秦韵些许准备的时间,就将她的亵裤拉了下来,露出了浑圆的屁股:“上了药才能好的快,不然淤血都聚在一起,只怕会越来越严重。”
  秦韵整个人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紧紧的攥住被子,连话都不想说了,最不想让连砚发现的地方最后还是被连砚发现了,屁股上凉凉的触感,连砚的指腹上抹了药膏,带着点凉,又很快消散,指腹到过的地方带着灼人的温度,秦韵捂住脸,咬着嘴唇,半天哼哼唧唧的说道:“你、你不要看,也不要乱摸!”
  “好,我不看。”
  连砚看着雪白的肌肤上青紫交加的伤,哪里还有别的心思,动作小心又轻柔,生怕用力不均匀就会弄疼了秦韵,趴在被子里的人就差缩成一团,幸亏连砚上好了药再也没有别的动作言语,要不然,秦韵那张脸就别想出来见人了。
  虽然她平时看着张牙舞爪的,但大小姐本人其实还是很害羞的,尤其是这种情况之下。
  因着秦韵身上的伤,连砚放心不下,城中的许多事都交代给了黄阁老,自己陪着秦韵悠闲晃荡的,养养屁股上的伤顺带把沧澜城逛了个七七八八,秦韵虽说平日里不怎么下山,但山下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地方,她还是都听过的,这下又没人拘束着,连砚又纵容她,两个人几天下来,都快玩疯了,秦韵也早就忘了自己当初下山的时候说的什么不打扰连砚公干之类的冠冕堂皇的话,得亏如今城里要比往日冷清的多,不然这玩闹起来,怕是没完没了。
  连砚陪着秦韵的功夫,黄有为就干了一件事,提审了欧阳陆。
  欧阳陆也没料想到竟然会在沧澜城里就提审他,如此匆忙的审讯让欧阳陆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里准备,审讯是在知州府的衙门,原本往日他做坐的地方,换成了阁老黄有为,黄有为那是侍奉在陛下身边的人,无论是身份还是气度都沾染了皇家的威严,虽说是个文官,但那一身不怒自威的气势,惊堂木一拍,衙门里窃窃私语的声音顿时就全都没了。
  公开提审欧阳陆的结果基本上跟之前预料的差不多,大堂之上,欧阳路口是一句话都没有说,黄有为也不与他多言,不过是走过场一般的将之前连砚搜集的一系列罪证过了一遍之后就退堂了,为的也是给百姓一个交代,总不能教他们一直都被欧阳陆的谎言所蒙蔽,人证物证俱全,哪怕欧阳陆现在是个哑巴,也不能掩盖事实的真相。
  案子审问之后,黄有为就拿着卷宗第一时间找到了连砚,倒不是别的问题,只是卷宗里提到过欧阳陆有一间密室,这个密室迄今为止还没有打开,黄有为觉得还是应该跟连砚商量商量,尽快打开密室,那欧阳陆所有的问题都将告一段落,他们才好去着手沧澜那些还没有解决的山匪问题。
  只是大概他来的有点不太凑巧,秦韵正被连砚逼着要她喂吃的,偏那种喂法还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秦韵拗不过连砚,红着脸犹豫了半天,见连砚那种殷切的目光,淡粉色的薄唇,想着往日里,也不是没有亲过,喂就喂吧,有什么大不了的。
  这口中的果子不过才刚刚渡过去,连砚咬着她的唇用力的吮吸了一下,还未有别的动作,便迅速的将秦韵拉开,安置在自己身后,看着院子里脚步匆匆走进来的人。
  “阁老这般匆忙所为何事?”连砚面色微微带着点红晕,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出来。
  她用袖子挡了下脸,咳嗽了一下才继续说道:“可是有什么事儿要商议?”
  黄有为这一进院门就看见了秦韵躲在连砚的身后,不耐烦的哼了一声:“自然是有事的,不像某些人,见天的没事儿就好瞎蹿跶,一点儿正经事也不干!喏,这是卷宗,卷宗里说的欧阳陆的那个密室,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某些人说的是谁,自然是不言而喻的。某些人这会儿躲在连砚的身后,也顾不上原本以为差点被发现而通红的一张脸,扭脸对着黄有为说道:“黄阁老这话说的对,我也没什么事儿,那什么,我就先回去了,你们忙。”
  “不忙,那个密室是我偶然间得知的,在欧阳陆的卧室里,正在找人破开密室,阁老可以去看看,已经找到了具体的位置,要是机关打不开,我们准备用火|雷直接炸开。”
  秦韵见他们说正事就想走,实在不是她脸皮厚,这种情况下,秦韵觉得自己只能这么脸皮厚了,虽然黄有为对她冷嘲热讽的,但人家说的确实是实话,她还真是见天的没事儿就好领着连砚瞎蹿哒,实在是太不对了。
  可惜,她想走,却被连砚一把拽了回来,连砚面不改色的随口瞎扯道:“韵儿正在与我商议掩翠山上的父老乡亲的安置问题。正好阁老也来了,这掩翠山前任寨主秦简在世时便与我达成协议,如今,欧阳陆已经被擒,是时候给掩翠山一个安置了。”
  这下,秦韵也不好走了。
  连砚说的那些事,她也不是很懂,但是她爹在世时,确实已经跟连砚达成了共识,要还山上父老一个安稳的日子,秦韵听着他们的对话,忽然想起有些不对,扯了扯连砚的袖子,低声问道:“我夏叔叔呢?商量这些,要跟夏叔叔说说吧?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有见到夏叔叔?他去哪儿了?”
  秦韵的话说完,有那么一瞬间的时间仿佛停滞,连砚眼中划过一丝的紧张,但是很快就被她藏了起来,按着秦韵的肩膀,笑着说:“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就想你夏叔叔了?那我走的时候你有没有想我?”她话说的露骨,又是当着黄有为的面,虽然语气平常,但秦韵脸皮薄,又从未想过隐瞒二人的关系,因此只当是连砚在故意逗弄她,脸色微红,扭过脸,强装镇定。
  黄有为看着莫名其妙突然娇羞的秦韵,一时间也摸不着头脑,就见连砚脸上的表情分外的严肃,正想问问到底怎么回事的时候,连砚就已经拿过了他手上的卷宗,一本正经的说道:“韵儿,夏叔叔他对山寨的事情比较了解,我让他去帮我探探剩下几个寨子的口风,如今欧阳陆已经倒台,他们没有了保护伞,此刻正是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若是能不费一兵一卒的就招安,便是一件大功。”
  黄有为听着这话,皱了眉头:“说招安就招安,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若是能轻易招安,这沧澜的匪患何至于一日日的这么猖狂。”
  “阁老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连砚有心岔开话题,拉着秦韵,让她重新坐在一边,继续说道:“招安只是招那些老弱妇孺想要安稳度日之人,那些剽悍好逞凶斗狠之徒,我打算将他们编入部队,日后有机会上战场。”
  这话说的秦韵不太明白,黄有为也是苦着一张脸:“胡闹!若无陛下旨意,私自征兵,那可是重罪!”
  “阁老莫急。”连砚脸上带笑:“如今澜旭与我国多有纷争,一场大战在所难免,陛下总要征兵,而这些人在沧澜或许是悍匪,但是换个地方去了战场,他日便是我承嘉的好男儿。至于陛下的旨意,此时没有不代表以后也没有,我已经往京都送了信,陛下的旨意不日便到。”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作者君你进度太慢了,我这火气蹭蹭的
作者:反正你也做不了什么,这么着急干嘛?
连砚:我可以。

  ☆、不放心

  第55章不放心
  关于征兵的事儿; 连砚并非是一时兴起; 早在听闻欧阳陆私下征兵的时候; 她就有了这方面的想法; 如今朝中正是用人的时候,澜旭屡次侵扰边境其心不轨并非一时; 战争一触即发,提前招兵买马以做防备正是时候。
  这一方面安排人手与山寨那边沟通交涉; 另一方面; 连砚请来的机关匠人; 也终于将欧阳陆寝居里的那间密室打开了。
  黝黑的通道像是张开的血盆大口,连砚捏紧了秦韵的手; 又给身边的黄阁老拿了盏灯:“路黑; 阁老多加小心。”
  黄有为看着如此亲密的两人,哼了一声,自己提着灯往前走了; 他也是想不明白这连砚在京都的时候明明就是一脸的冷漠,寻常人等很少有能跟她说的上话的; 别说是闺中密友之类的手帕交; 寻常姑娘家她连认识都不屑去认识; 怎么到了这沧澜,就跟个女匪头关系这么的近?
  他是越想越不愤,想那连家虽说是世代的武将,可那也是书香门第,别的不说; 就连砚自小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她怎么就跟这乡野丫头能说到一块儿去?这野丫头能认识几个字?俩人怎么就说到一块儿去了?
  虽说黄有为是百般的不满意,但是除了对着秦韵的时候横眉冷眼哼来哼去的,他还真是没有说过别的难听的话,毕竟这连砚最后还是要回京都的,这野丫头再缠着连砚,难道还能缠到京都去?
  看着黄有为气哼哼的背影,秦韵搂住连砚的胳膊,嘴角带着笑,低声说道:“这老头儿也真是的,气性这么大,真是哄不好了。我见天的给他送好吃的,他都不给我好脸色,关键我要是不去给他送,那脸就更臭了,你们当官的都这幅德行吗?”
  连砚摇头,无以应答。
  黑暗中,秦韵看不清楚,扯着连砚的袖子:“问你呢?”
  “不是的,当官的百态,各种面目都有。”连砚眼神有些微凉:“阁老虽然话不好听,但为人仗义实在。”不像有的人,口蜜腹剑,笑里藏刀。
  想着快要回到京都,连砚的兴致就有些不太高,朝廷里的事儿,她不想跟秦韵说的太多,那是个对连砚来说有些压抑的地方,她不想让她的小韵儿知道,其实,在那里她过的并不开心。
  “那、是不是有人欺负你?”秦韵握住连砚的手,微微用力:“不要怕,大不了不做官了,我们回家种红薯。”
  虽然看不清楚连砚脸上的表情,但从语气里,秦韵听的出来,在那个地方,连砚过的并不轻松,起码没有像在她身边那样的轻松,有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不干了,谁爱受那憋屈气谁去受!
  受连砚的影响,她已经不会再说什么占山为王的话了。
  “不是,有你在身边,谁敢欺负我?”连砚低头轻笑,忽然想到,若是日后秦韵公主的身份大白,也不知朝中那干人等会是什么模样?大抵是不会再无缘无故的就跟她作对了,毕竟她身后可是站着昭阳公主,公主那可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谁敢得罪?
  这么一想,连砚竟然有些期待,期待看到那些变换的嘴脸,会是什么模样。
  “磨磨蹭蹭的,还没我老人家走的快,你们俩在后面干嘛呢?”黄有为拎着灯,站在前面,语气严肃,显然是有点生气的:“还不快过来看!”
  被训斥的两人,不敢再耽误也是赶紧跟了上来,不过是多走了两步路的功夫,连砚就知道黄阁老先前为什么生气了,他气的不是她跟秦韵在后面磨叽,他气的是眼前看到的场景。
  入目是一片耀眼的金光灿灿,从地板到吊顶,再到四周的墙壁,镶嵌的是金砖和白玉,这是一间金碧辉煌的卧室,正对面摆放着一张纯金打造的大床,床上铺的绫罗绸缎一眼便能看出其不菲的价格。
  “这得值多少钱呀?”秦韵一声惊呼,绣花鞋小心翼翼的踩在金砖之上,又走了两步,赶紧一路小跑着折回来,缩在连砚的身边:“这也太贵了,金砖呀,我没有踩坏吧?这可赔不起。”
  “我也赔不起。”连砚脸上没有笑,目光有些沉,她蹲下身,敲了敲地上的金砖,才对黄有为说道:“是真的。”
  “我当然知道是真的!”黄有为手有些颤抖,他为官多年,虽居高位,见过的荣华富贵只多不少,可确实没见过眼前这种,整间屋子全是黄金打造,屋子里桌椅板凳茶壶器具,一律闪着金光,摆放的摆件不是金银就是玉器,所用的布料,皆是千金难买一匹的名贵料子,别说是这沧澜小镇,便是皇亲国戚怕是也不敢如此的奢侈将这千金难买的布料如此随意的用作帷幔之类,任由其垂在地上,毫无怜惜之意。
  这个欧阳陆,当真是胆大包天!
  一间小小的密室,却藏着如今贵重的物品,联想到之前见到欧阳陆一副勤俭寒酸的儒雅模样,连砚除了叹气,没有别的话要说。
  “那这些东西怎么办?”秦韵把玩着一个酒壶,纯金的壶身上雕刻着精致的图案,壶嘴处似是一只雀鸟,那鸟儿的眼睛是血红色的宝石,看着倒是颇为灵动:“这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跟皇帝用的差不多。”
  “陛下不用这么浮夸的物品。”将酒壶从秦韵手中拿掉,黄有为冷哼着:“陛下勤俭为政,哪像是尔等这般没见过世面,什么东西就要金银打造,陛下一心为民,心系天下,喝茶从来只用瓷的。”
  “那喝酒呢?”秦韵憋笑:“喝酒用金的不?我们小地方的没见过世面,阁老给讲讲呗?”
  沉重的气氛,被秦韵三言两语的搅散了,连砚四处查探了一下,大概清点了数目,才走到秦韵身边,点了下她的鼻子,笑着说:“又调皮,想知道,以后你自会知道的。”
  承嘉帝勤俭,皇宫之中确实鲜少有这等浮夸的物品,不过,若是韵儿去了,兴许就不一样了,莫说这等金银器物,就是……连砚忽然叹了气,承嘉帝曾为了凉妃与小公主拱手让了十座城池,又岂是这些金银可以比的?
  带着人将密室里的物品都清点了一番,镶嵌的金砖白玉统统取下,连砚与黄阁老商议了一番,决定将这些东西押送京都以充国库,然后再减免了沧澜地区三年的赋税,也算是折抵了这些金银财宝。
  眼看着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秦韵却是有些坐不住,连砚心里也是越发的焦灼,她怎会不知道秦韵心中所想,可偏偏就是这个所想,她不能坦白的告诉秦韵。夏青山因为被火|雷所伤,去了右边胳膊,病情严重,一度都在昏迷中度过,危险期一直都没有平安度过,偶尔会醒过来,但很快又会想陷入昏迷,如此反复。
  连砚一直都在想方设法的瞒着秦韵,一开始也确实瞒住了,秦韵对她的话,并没有太多的怀疑,可这日子一久,秦韵就坐不住了,尤其是山寨里事物正在紧锣密鼓的张罗着,秦韵又不傻,看着陆陆续续下山安置的人,心里那丝丝不确定的端倪又冒了出来。
  “你这是要去哪儿?”连砚刚刚从安置区看了新招的兵,回来就见秦韵一副要出门的样子,赶紧拦住了她:“怎么不等等我?”
  “你忙你的,我就是没什么事儿,我回山上看看。”秦韵说道:“安置乡亲这么大的事儿,夏叔叔一点儿信儿也不告诉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儿,我回去看看。”
  “哪用的着你。”连砚单手稳住秦韵,解释道:“掩翠山上的那些老人家可比你精明多了,都会处理的很好的,再说,你就是去了也不懂不是。天冷路滑的,等我几天,忙完这些,我们再回山上,一起收拾你的行李,然后回京都,好不好?”
  “不好!”秦韵皱着一张脸:“你说、夏叔叔是不是生气了?才故意躲着不见我的?”跟着连砚去京都最开始是秦简的安排,后来她又确定了自己的心意,自然是愿意跟着连砚的,可到底也没有跟夏青山认真的说过这件事,她怕夏青山心里有芥蒂。
  “我要回山上看看,不然我不放心。”秦韵很坚持。
  那种坚持是连砚阻止不了的,她眉头微微皱起,不过只是犹豫了一小下,便立刻说道:“那好,我陪你去。”
  “我自己去。”秦韵不满意的推了推连砚,眼下连砚真是忙的时候,又要安置山上下来的百姓又要安置新招的士兵,正是一团乱糟糟的时候,她再不懂事,也不会在这种时候,再拉着连砚,耽误连砚的正事:“你忙你的,这是沧澜呀,我是回掩翠山,那是我家,还能出什么事儿?我自己去,你快点把你的事儿处理好,才是最紧要的事儿。”
  连砚还想再说,秦韵就板起了脸,一副要生气的样子,连砚无可奈何,脑子里飞快的运转,才佯装被抛弃一般可怜兮兮的说道:“那好吧,你自己去。不过,今天不行,你看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明天早一点,我派人送你。”
  秦韵抬头看着非常好的天,十分不明白这个天色不早了,连砚是从哪儿得出来的结论,正想反驳,连砚就一把将她搂紧怀里,十分不舍的搂着她晃了晃,一副撒娇的样子:“明天就明天,今天陪我,明天再走。”
  怀里是一片柔香软玉,秦韵明明是被她搂着,那感觉却像是自己舍不得放手一般,只好放弃了挣扎,明天就明天吧,不过只是一夜的事儿而已,谁叫连砚这么会撒娇呢,就明天吧。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不行,就是不对!
连砚:……快瞒不住了

  ☆、连砚到底在哪儿?

  第56章连砚到底在哪儿?
  清冷的月光从窗棂斜斜的照进来; 有枝杈的影子映在纱窗之上; 折进室内; 勾勒出一幅简易的山水画; 床榻边的帷幔垂在地上,挡住了一阵阵的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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