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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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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砚:哪儿寂寞?我给摸摸。
…拉灯…
作者有话说:连留言都没有了,你们都不爱我,我知道,不要解释,很难过,眼睛都哭肿了,就这样吧,先爱的人总是先受伤,我都懂,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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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山匪
第45章女山匪
山火烧了半夜; 直到天色将明的时候; 火光依旧还在继续; 不过所幸得众人合力援助; 已经将火势阻绝开来,砂石堆积而成的阻隔带将蔓延的山火圈住; 不教山火继续肆虐,望着彼此脸上脏兮兮的样子; 忙碌了一夜的人们都互相拍着肩膀; 吊在心上的那口气也放松了下来; 哈哈大笑之后便各自回去休息,只留下一些山上的人还有黄有为带来的那些援兵; 排班组队的轮流值班站岗; 其余人都可以回去好好的睡一觉。
连砚这边安排好了人手,便赶紧寻着秦韵过来,倒不是她担心这丫头怎样; 实在是她不放心那黄阁老,这俩人不太对付; 从一见面开始; 这嘴上的功夫就没停过; 秦韵仗着有连砚给她撑腰,并不给那老阁老面子,黄阁老又不待见连砚好好的丫头跟她这种没规没矩的女孩子在一起,生怕她再把连砚带到什么歪路上去,那嘴上也是丝毫不留情面。
俩人这吵吵嚷嚷了大半夜; 都不觉得嘴干,可连砚却是受不住了,这黄阁老跟她从一开始就不对付,这从京都到沧澜这不对付不仅没有任何的改变,如今还愈演愈烈,跟她的小媳妇儿也不对付了,偏这小媳妇儿身份还比较特殊,不然连砚一定是偏帮到底的,只是如少不得要收敛几分,毕竟日后还有得折腾呢!
“韵儿,好了,忙活一夜,累不累?”连砚也顾不上擦擦脸上的汗,一身脏兮兮的跑过来问完了秦韵才对眉毛胡子都翘起来的黄阁老说道:“阁老一路也是操劳,先与我一道歇息歇息,再做打算。”
黄有为这一路走来是留了心眼的,再加上陛下的叮嘱,他并未进城,甚至连书信都没有往沧澜城里发过,他的行踪几乎算的上是保密的,可这保密虽然安全了也少了许多的麻烦,但有一点,这一路势必要风餐露宿,条件艰苦。
黄阁老毕竟是当朝大员,这几十年的大员一路做下来,早就忘了风餐露宿的滋味,再加上他又是一把年纪的,折腾了这许久早就乏的不行,如今听连砚这般说,知她另有安排,便也点头,表示应许。
他这边应允了,那头秦韵却笑了:“来者是客,老伯伯你喜欢吃什么喝什么的尽管说一声,我最是好客了,您老这边请。”
这一番话说的怪是热情洋溢的,但嘲讽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连砚没有过来之前,黄有为才刚刚将她贬低一番,却没想到这连砚安排的地方竟然会是她家,黄有为那脸上当即就挂不住了,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别提多好看。秦韵被那老头儿贬低了几句,什么出身乡野不成体统没有教养之类的话,本来就气的不行,这会儿倒是以进为退的扳回一局,心里有些美滋滋的,小下巴仰着,搂着连砚的胳膊也不搭理那老头,自顾自的往山寨走。
连砚看着小丫头一副吵赢了的模样,摇头笑了笑,拉住秦韵等着黄阁老一道上山寨。那毕竟是老人家了,再者他又是真心的为自己好,不然何至于如此一路颠簸的跑到这沧澜城来给自己送援兵?若是他不想来,便是陛下也勉强不得的,毕竟黄阁老说到底也是一介文官,这行兵打仗的事儿,就是排到午门外也轮不到他。
说实话,昨夜初见黄阁老的时候,连砚就将之前两人之间的那点不上台面的嫌隙都抛了个干净,不管这位老人家说什么她不乐意听的话,连砚觉得自己现在都能接受了,最起码不至于再跟着老头子拔剑相向。
秦韵倒是很听连砚的话,连砚一拽她,她就回来了,反正吵赢了,她也无所谓,晃悠着连砚的胳膊,眼角带着笑。火势控制了,连砚的援军也来了,虽然这个援军实在是不讨人喜欢,但聊胜于无,现在局面正在往好的一面偏转,她心里也松快了不少,才跟那个黄阁老没事儿吵了两句嘴,不然她才懒得搭理那种顽固的跟臭石头一样的老头子!
索性这一路上倒也是安分,尤其是天上开始飘着小米粒大的冰茬子的时候秦韵更加略带惊喜的看了看那老头,用着很不在意的语气随便夸了他几句,这老头子说会降雨雪,这天才刚刚亮,雾蒙蒙中便下了冰茬子,那说不定等到夜间就会下起鹅毛大雪,那山上的火势必然会被雨雪熄灭,不费吹灰之力呀!
“老头儿,没想到你还真是挺厉害的。”秦韵假装大方的拍了拍黄阁老的肩膀:“夜观天象,不是吹的吧?”
“哼。”黄阁老有碍于自己要去这不成体统的丫头家里留宿,面子上有些过意不去,也不乐意跟秦韵再继续吵吵嚷嚷的,觉得自己都快被这丫头带的不成体统了,也越发觉得连砚得赶紧离这丫头远一点。
不过幸好他们解决了手头的事儿,就能回京都,等回去了他一定得好好的再跟连砚说说,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
他这边打着腹稿,想着回京都怎么把连砚往正路上带,那边掩翠山的寨门口就到了,黄阁老一抬头,有些没反应过来,停下脚步看了看连砚又看了看秦韵,指着寨子门口那块匾,不确定的说道:“这儿?”
“嗯,阁老请。”连砚面色正常,波澜不惊的,仿佛没看见黄阁老那额头上已经暴出来的青筋。
“怎么你还不满意呀?”秦韵一件他那嫌弃的表情,也不乐意了:“您老人家上沧澜城去打听打听,我掩翠山是一般人能是进吗?我请你来,你还嫌弃,还不乐意,哼,要不是看在你与子衿同僚又一把年纪了,我才不乐意请你呢!”
黄阁老的手都有些发颤了,不用打听他也知道,这一路走来,关于沧澜那些悍匪的资料他也略有了解,这掩翠山可是沧澜首屈一指的悍匪!
秦韵的声音有点大了,一嚷嚷门口的守卫都听见了,纷纷往这边看,见大小姐带着个陌生人,都十分的好奇,伸着脖子往外看,夏青山得知连砚的援军到了,在山上忙活了半天为援军安排留宿之类的杂事,好容易抽出空就准备下山去接秦韵他们,这才走到门口,就听见大小姐的声音,赶紧分开守卫,自己过去劝架。
这来人他是听说的,朝廷里的阁老,大小姐被宠惯了,说话没个顾忌容易得罪人,这日后还要跟着连砚到京都去,还没出门先得罪了朝廷里的大员实在是不太好,夏青山倒不是担心自家大小姐吃亏,不过这京都里的人毕竟不比寨子里,大小姐平素见的人都没什么恶意,也没什么心眼,这人情世故方面总有些欠缺,真要是得罪了这位阁老,日后到京都,他怕大小姐吃亏。
“大人远道而来,怎么还在门口,快些请进,青山略备了薄酒,给大人洗洗风尘。”夏青山一番话说的是真热情洋溢,一边说着一边把黄阁老往里请。
那老头儿一口气卡在嗓子眼,还没问明白为什么连砚一个朝廷的将军,明明是被派来剿匪的,却跑到这么个山寨里来,还跟个女山匪关系这么的亲近,就被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人给拉进山寨了。
夏青山确实也备了酒菜,还请了山寨里年长的老者来作陪,可惜黄阁老就是板着一张脸,不苟言笑的十分的端着架子,就算夏青山长袖善舞,也架不住这一桌子的人都不太配合,亏的连砚还在一边帮衬着,跟黄阁老说说话,再给秦韵加加菜,这顿饭虽然吃的不怎么热络,倒也不至于太僵硬。
酒足饭饱之后,黄有为就想跟连砚说事儿了。可惜连砚看着自家姑娘一副哈欠连天的样子,不由分说的就把黄有为安置到了准备好的客房,说什么阁老一路辛苦,先歇歇补补觉,有什么问题,等晚饭之后再说。
黄有为看着明明是那女山匪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结果非说什么自己舟车劳顿,这板着脸还没训话呢,连砚就带着人施施然的走了,气的他吹胡子瞪眼可也无可奈何。
折腾了一天一夜,秦韵早就困了,方才饭桌上又趁着连砚不注意偷偷抿了两口酒,精神越发的不好,点着头就想睡过去,连砚让花儿准备了热水帮她简单的擦洗了一下,自己就着秦韵剩下的水也梳洗了一下一身的尘土,才搂着秦韵睡在了床上。
秦韵这会儿迷迷瞪瞪的,揪着连砚的衣裳往外推她:“回你屋睡,说好的,大婚之前,不能逾矩。”
连砚抓住她的手,放进自己怀里给她暖着:“不逾矩,青天白日的不算逾矩。睡吧,我搂着你,折腾一夜都累了。”
秦韵晃悠着脑袋,凑到连砚跟前,缩了缩,把自己缩进连砚的怀里,才呜呜囔囔的问道:“那个讨厌的老头儿,跟你很熟吗?一来就说什么人家,为老不尊!”
连砚失笑,低头吻着秦韵的头顶,解释道:“不太熟,算起来还有点恩怨。我在朝堂上还削过他的胡须,他以前的胡子比现在还长,那是被我削剩下的。”
“啊?”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秦韵登时来了精神:“怎么回事?快跟我说说。”原来她家子衿跟着老头儿也不对付呀,秦韵心里略有些得意,到底是她的人,必须得同仇敌忾!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守规矩知道吗?还没大婚呢!
连砚:我就问一句,什么时候大婚?
作者君:你拿剑我就怕了吗?哼~
大爷,我怕了!你把剑放下!我把规矩改了,有事儿咱好商量。
连砚:哼。
☆、枕边话
第46章枕边话
在秦韵的眼中; 连砚一直都是好脾气; 进退又十分有度的那一类人; 除了经常在自己面前不怎么正经; 老是逗她之外,连砚在外人眼中还是很端庄的; 尤其她之前那个夫子的身份,不管从哪儿看; 连砚都不像是那种会拔剑削那老头儿胡须的人。
她家子衿这么儒雅; 就算真是做了那种事; 也是因为那个老头儿实在是太讨厌了!
秦韵本来还哈欠连天的,这会儿也来了精神; 撑着眼皮趴在连砚的肩膀上; 想知道的意味实在是太明显了,连砚抬眼看着她眼里的血丝,有些无奈的说道:“真的不累?刚才都要倒地上睡着了; 以后再说不行吗?”
秦韵坚定的摇头:“不困,特别精神; 特别想听。”她想听听连砚以前是什么样的; 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 想知道更多关于连砚的故事。
“好,说完就睡。”连砚拉着小姑娘让她重新躺下,被子盖在秦韵的身上,那手顺势的就放在了一片柔软之上,把人往怀里带了带; 放在秦韵身上的手却没有收回来。
秦韵下意识的一僵,便想躲开:“你、你手!”她与连砚虽说是互表了心意,但也只是亲亲抱抱拉拉小手,这会儿忽然多了个新花样,秦韵真的不太适应,只觉得胸口处被压了一块儿滚烫的物体,胸腔里的的跳动也加快了速度,快要跳出来了。
这还不算完,秦韵感觉到连砚放在她胸口上的手还不安分的动了动,像是呼应她的心跳一般,脸上腾的一下就红了。
“喂,你……”秦韵想给她拿开,却被连砚凑在耳边轻呼了一口气:“还听不听故事了?”
“大婚之前,不能逾矩!连子衿,你在干什么?”秦韵脸上冒着热气,连砚不过三两下的功夫,她就快软成一滩春水,除了再三提醒,竟然不知道自己还能干什么。
“我记得呢,大婚之前不逾矩。”连砚嘴角带着得逞的笑,手上那一片软绵让她忍不住的想要去拥有,她的小韵儿身边并无女性长辈教导,许多事情也只知道个一星半点,大部分还都是从书上看来的,关键她看的那些书,又都太过笼统片面,最多不过几句荡漾的诗句,再无更多。
连砚是料定了这丫头只知道一个大婚之前不能逾矩,至于这个矩到底在哪儿,还不是由她说了算。
“没有逾矩,乖,我知道分寸的。”连砚低头亲吻着她的发丝,顺着柔软蓬松的头发一路往下,揉捏着手上的柔软擒住了秦韵的唇,本来是打算讲故事的,但讲故事之前先取一点赏钱,也是应该的。
秦韵被她一番挑拨,只能仰着头凑近了连砚,一个欲罢不能的吻之后,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连砚的技术越发的到位,唇舌辗转之间勾的秦韵节节败退,只能由着她为所欲为,到最后缴械投降,乖乖的任由连砚上下其手。目的达成之后的连砚颇为满意的揽着秦韵,那只不安分的手也重新安分了下来,老老实实的与秦韵十指交缠,准备开始给她的大小姐讲讲朝堂上的血雨腥风。
最好能勾起大小姐对她的心疼,那真是一举多得!
“那位黄大人,是当朝阁老,位高权不太重。承嘉百年来都有言官之职,地位极高,可直接点出皇上的不当之处,主要职责便是纳谏,上至陛下,下至文武百官只要是他想谏的,随时都能谏。”连砚颇有些头疼的说道:“这位黄阁老就是这么一位谏臣。”
“他是不是说你不好了?”秦韵翻了个身,面朝着连砚,拉着连砚的手与她的一起,放在了枕畔,然后另一只手,顺着连砚的腰身往上,学着连砚方才的样子,按在了连砚的胸前。
“喂,你……”学的倒快。连砚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一本正经无辜的眨着眼睛的秦韵,并未阻止她,由着姑娘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摸索探究,只是那双柔荑拂过那一点时,她像是好奇又点了点,连砚咽了口唾沫,低头吻在了秦韵的眼睑之上:“还听不听故事了?”
“听。你接着说,他是不是觉得你不好,老跟皇上告状?”隔着衣料秦韵掌心是软绵绵的触感,跟她自己的很不一样,便忍不住的想再多玩一会儿,怪不得连砚刚才那样摸她,原来真的很好摸呀。
连砚这会儿才知道什么叫自找苦吃,她眯了眯眼,极力的忍耐着,平息着自己的呼吸,才强压下心头的悸动,默念了好几遍不能逾矩,不能逾矩,不能逾矩,才继续刚才的话题,只是再出声时,嗓音明显带了几分轻易不可察觉的沙哑和压抑。
“承嘉百年的朝堂,只出了我一个女子,偏还是个女将军,朝中自然会有很多反对的声音,但陛下的旨意,我已经领了职,穿了那身铠甲,便不会轻易退缩。”连砚握紧了秦韵的手:“只要我一日还站在承嘉的朝堂之上,他们便会日日弹劾我,更何况是以谏言为本职的黄阁老?自打有了我,他谏言的目标就从陛下的衣食住行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一来二去的我就不太待见他。”
连砚笑了笑:“那时候也是意气用事,总觉得没什么是自己做不到的,就想做出一番成绩出来给那帮老臣看看,可我越是用力去争取功劳,他们就越看我不顺眼,这梁子就越结越深。”简单的把之前与黄阁老之间的那点小矛盾跟秦韵讲了讲,又说了点关于澜旭与承嘉之间的边境的纷争,进而导致她与黄阁老直接在朝堂上的翻脸,她实在是气不过才拔了剑,至于那胡须也并非有意的。不过连砚有所顾忌,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说的太多。
听着连砚的这番话,秦韵虽然不懂她在那个朝廷里形势,但连砚话里那种憋屈的语气她还是听得出来的,她的子衿,在那儿过的并不快乐,还经常挂被人欺负,实在是太过分了!
“有什么大不了的,女将军怎么了?你这么好,琴棋书画什么都会,还会打仗,武功还那么厉害,还会舞剑,我们不做什么狗屁的将军了,就在掩翠山,自由自在的占山为王,谁的眼色也不看,我看谁敢有意见!”秦韵这番话说的可谓是掷地有声了,那信誓旦旦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要把连砚抢回去做压寨夫人呢。
只可惜,被连砚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给打散了。
“我有意见。”连砚拍着秦韵的头:“想什么呢?还占山为王?你忘了我来干什么的?这事儿了了,掩翠山一干人等必须下山安安生生的做老百姓,剩下的那一干山匪,我也会处置了,沧澜绝对不能再继续任由匪类为患,没有例外,你也不要再想什么占个山头的事儿,自由自在不是这么自的,违法乱纪祸乱百姓的事儿,绝对不能干!”
连砚一番教导,秦韵顿时就苦了脸:“没祸乱百姓呀,这不好好的嘛。”声音小小的,底气有点不太足。
“怎么好好的了?掩翠山虽说这几年没有做什么恶事,但你敢说一开始就没有?”连砚神色有些严肃的继续教育秦韵:“一个掩翠山就成了那些匪类的榜样,今日一个你,明日一个他,那老百姓还有个安生日子没有了?”
“没有没有就没有!”秦韵撅着嘴:“哼,山匪怎么了?山匪就没有好的了?掩翠山就是没有做过坏事!”反手一把就要推开连砚:“你就是放不下当官的身份,将军了不起呀?当将军就能随便无赖好人了?”
大小姐一副胡搅蛮缠又十分心虚的样子,让连砚有些无奈的扶额:“韵儿,好,你说没有就没有。我没有无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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