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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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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上带着亲昵过后的红晕,气息虽然不如之前那么急促,但还是有些不均,被连砚抱起来那种悬空的感觉又让她有些依恋,说出来的话自然就多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意思。
连砚果然只是笑了笑,亲了亲怀中的人,抱着就上楼了。她习武出身,抱一个秦韵实在是轻轻松松的,抬脚踢开了房门,将人放在床榻之上,连砚就逼了过去:“我不去隔壁睡。”
“不行!”秦韵很坚持,那晚之后,她就把连砚重新赶回了客房,规规矩矩的绝对不许连砚乱来的样子,简直是可爱极了。
“你不行,那我也不行。”连砚耍赖一般的直接躺在了她身侧,还仗着自己的优势把秦韵往里挤了挤,然后闭上眼:“睡着了,哪儿也不去了,我就在这儿。”
“喂!”秦韵伸脚踢着连砚:“不行,我爹说了,没成婚之前,绝对不许没规矩,你快去隔壁。”
连砚扭脸,炯炯有神的目光看着秦韵:“你叫我什么?喂?是喊谁呢?”
那眼神像是秦韵如果不说出一个让她满意的答案,就要把秦韵生吞活剥一样,秦韵下意识的咽了咽唾沫,才说道:“子衿,不可以。”
秦韵是被秦简以大家闺秀的方式教养长大的,甚至比那些大家闺秀要更加的严苛,虽然秦简并没有直接就跟她说的那么清楚明白,可关于这方面的书也是没少让秦韵看,有些观念已经在秦韵的脑海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比如,未成婚之前绝对不能逾礼。
看着大小姐眼神中的坚持,连砚垂头丧气的把脸埋在秦韵的颈窝处,不甘心的狠狠的吻了一下,留下一个清晰的吻痕,才不情不愿的说道:“好,我不逾礼,我去隔壁。”
看着她那仿佛被遗弃一般的表情,秦韵心生不忍,伸手拍了拍连砚的头,以示安抚,安抚完了见连砚迟迟不走,便去推她,这一推,就推出事了。
秦韵是知道连砚放在在亲她的,那种感觉和触感让她心旌摇曳的感觉,若不是家教甚严,保不准她就屈服了,可是当她看到肩窝处的那抹痕迹时,秦韵就把连砚楚楚可怜的表情扔到一边了,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拿手摸了摸,秦韵这才看着连砚,表情有点凉:“你跟我说,这是什么?”
她清楚的记得之前也是有一次,那是连砚要下山的时候,她睡在自己身边,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她肩膀上就有这么个痕迹,当时以为是过敏了,连砚说什么她不太记得,但眼下这一对比,连砚当时做了什么就很明显了!
没想到秦韵的关注点会在这里,连砚急忙把她的衣裳拉回去,含糊其辞的说道:“解释什么呀解释,乖,快遮起来,过两天就消了。”
“连子衿!”秦韵拿着枕头就要去拍她:“你是登徒子吗?谁让你、让你……”让了半天也没让出个所以然来,只是那通红的脸颊,早就出卖了她此刻内心的不淡定。
这人也太过分了吧,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就那样了,明明那时候她还一无所觉,感觉自己好像被欺负了一样,就是很吃亏的感觉,气哼哼的瞪着连砚,可心里却涌上来一波又一波她无法控制的情绪。
原来,子衿早就喜欢自己了呀。
连砚搂着秦韵扔过来的枕头,站在床沿边,一本正经的假装无辜:“我也没办法呀,你知道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然,你要是觉得吃亏,那给你亲回来好了。”说着就拉开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圆润光滑的肩头,衣裳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蹲下来凑在秦韵跟前:“我绝对不反抗。”
“你是登徒子吗?”无话可说的又重复了一遍,秦韵脸红的要滴血,她长这么大,都没人这么跟她玩过,实在是太放肆,连砚无辜的神情带着魅惑,秦韵的眼神都不敢往她身上落,抄起另一个枕头按在她脸上,然后转身把自己藏在了被子里,捂住脑袋,声音从被子里透出来:“我要睡觉了,你快走。”
快点走,心跳声太快了,太响了,再待下去,她觉得自己都快要不能呼吸了。
看着缩在被窝里的秦韵,连砚搂着枕头把自己的衣裳拉好,才把枕头重新放在了秦韵的身边,扯了扯她的被子,果然被拉的很紧,纹丝不动的样子,只能松开,隔着被子低声说道:“那我真走了,你要是有事,就喊我,能听得见。”还真的挺想去做一回登徒子的。
被子里的人还是纹丝不动,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才拉开一个被角,确认连砚是真的走了之后,秦韵才把脑袋伸出来,大口的喘着气,那脸上的红晕不知道是在杯子里憋的,还是被连砚折腾的,总之,白里透红的很健康。
这厢掩翠山大败了欧阳陆,山上的氛围便松快了许多,自打秦简不在之后,他们的一口气都是悬着的,如今见连砚用兵如神,不过千把人在她手里使出了不一样的效果,这人心也跟着振奋了起来。
与之相反的却是欧阳陆了,原本山下就有些流言四起,欧阳陆送了几箱金子之后虽说稍有压制,可这次大败于掩翠山却引来了许多人的不满,有人说他是故意在拖延时间好自己夺得掩翠山的宝藏,更有人直接当面就不干了,说这打下去也只是一场空,死了不少的兄弟到头来让欧阳陆白捡了便宜,心里自然是愤愤不平的。
眼看着已经笼络不住,欧阳陆已经有些焦躁了,他接到了消息,京都里陛下已经派人增援剿匪,而且这来的人还不是小数目,让欧阳陆咬碎了牙齿只能往自己肚子里咽。他没想到朝廷里会那么重视这件事,毕竟之前也不是没来剿过匪,可这么实打实的完全就是不给这些人活路了,让欧阳陆也不得不谨慎起来。
但有一点是必须的,在朝廷派来的人到达之前,他必须解决了连砚这个祸患,才能把自己摘出去。
可从那次失利之后,他再去进攻掩翠山就没那么容易了,连砚到底不是一般人,这用兵指挥的本事根本就不是这些个山匪能与之匹敌的,虽然他们人数比连砚的多,但连砚屡次都能以少制胜,杀的他们毫无还手的能力。
欧阳陆知道,如果他不能打破这个僵局的话,那败在连砚手上只是迟早的事,甚至都不用等到朝廷的增援,连砚就能反杀回来。欧阳陆阴沉着脸,望着手下胆战心惊的样子,不耐烦的问道:“又怎么了?”
“李寨主带着他们的兄弟撤了,说是、说掩翠山上有朝廷的人,他们是来缉拿大人的,大人这是反叛,那掩翠山早就投了朝廷。”手下哆哆嗦嗦的把话说完:“李寨主说这话的时候是当着大家伙的面说的,有不少山寨里的兄弟都偷偷的跑了。”
欧阳陆握紧了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混账!掩翠山是劫持了朝廷派来的将军,他们颠倒黑白污蔑我,传消息出去,我们是为了解救人质才攻山的。”
“可、他们都说,那个很厉害的领头人,就是朝廷的将军。”手下缩着脑袋回道:“大人,我们已经接连败在那人手里好几次了,这样下去,就算没有这些流言蜚语,那些山寨里的兄弟也会走的。他们平白无故的死了那么多的兄弟,早就不满意了。”
“送银子去。”欧阳陆阴沉着脸:“再送两箱,告诉他们再坚持坚持。今晚,我们火攻,我就不信她有天大的本事,能从火海里逃出去!”
寒冬季节,天干物燥,尤其是山林之中,一旦失火,绝无逃生的可能性,别说是一个连砚,就是整个掩翠山都别想逃出去!欧阳陆双眼猩红中带着狰狞,若非逼不得已,他还想顾全自己的父母官的好名声,轻易不会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但朝廷的人马上就要到了,他真的没有时间,不是他们死,就算他欧阳陆亡!
作者有话要说: 连砚:前脚才夸岳父大人有先见之明,后脚就……
秦韵:我爹果然有先见之明。
连砚:好想做登徒子呀!
秦韵:……再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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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谈
第41章约谈
欧阳陆几次攻山都吃了亏; 便安生了下来; 接连几天都毫无动静; 连砚是知道这会儿欧阳陆有些招架不住的; 毕竟他手里的那些人都是些鸡飞狗盗之徒,不可能跟他一心一意共赴生死; 欧阳陆有权有势有利的时候,什么都好说; 可眼下欧阳陆已经处于劣势; 接连吃了几次败仗不说; 还要担着反叛的名声,任谁也不会跟他一起去寻死; 他们那个小团体分崩离析不过是早晚的事。
连砚不着急; 连砚等得起,待在大小姐身边,不管折腾多久; 她都等得起。
可山下寂静无动作,却让她有些隐隐不安; 这不是欧阳陆的的行事风格; 就怕他们这边放松了警惕; 那边欧阳陆耍阴招。
连砚交代了副将让他们加强防守,尤其是夜间一定要加强巡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副将郑重的点头答应着,几次实战下来; 跟在连砚身边的士兵对她也是越加的钦佩,往常只知道连将军手上功夫了得,没成想这领兵统帅也是运筹帷幄,丝毫不比那些经验老道的老将军差,颇有些连老将军当年的风采。
当然这些话,连砚是不知道的,她这边安排着巡防事宜,就见夏青山走了过来,见她在交代事情,并没有上前,只是停在不远处的地方,像是在等着她。
“去吧,照我吩咐的,夜间加强巡查去,千万不能掉以轻心。”连砚又交代了几句才走了过去。
夏青山见她一身窄袖短靴轻便利落飒爽英姿的模样,忽然就有些恍惚,仿佛见似乎又想起了那个一身长裙怀抱古琴的女子,明明是温润婉约的模样,怎么换了个行头,感觉立刻就变了,那时的她是连子衿,如今的她是连砚,是连将军。
他是见过连砚挥刀舞剑的模样,周身是凌冽的剑气,举手投足之间尽是大将风采,只是还有些稚嫩,历练的不够多,身手虽然矫健,但还是缺了实战的经验,但几次与欧阳陆的交手,让她也总结了自己的不足,能力越发的精湛。
只是,夏青山看着连砚走进,低声叹了口气,连砚无疑是出色的,可那还远远不够,她不过才初出茅庐,要想真正的成为一员大将,她还差的有点多。
“夏先生?”连砚见夏青山出神,低声唤道:“夏先生可是在等我?”
“哦,是,我有点事儿想跟连将军商量一下。”夏青山带着连砚往山下走去。
连砚几次纠正夏青山只管叫她名字便好,可夏青山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叫了几次之后便不叫了,尤其是在外面当着那些小兵的面,对连砚更是越加的恭敬,连砚一开始不太懂他这是何意,是最近才琢磨出来的。
夏青山是不想她在人前失了将军的威严,不想让山寨里的人瞧不起她女子的身份,他在给连砚应得的尊重,哪怕只是一个最细微之处的称呼。夏青山在掩翠山的地位不低,他是在以身作则,连他本人都对连砚敬重有加,那更遑论掩翠山上下?
等连砚想通过之后,对夏青山就也就更加的佩服了,她到现在也没有摸清楚夏青山到底是什么身份,说是个教书的,可教书的先生却熟读兵法,连砚几次排兵布阵都是在夏青山的指点下完成的,效果出奇的好,他满腹学识却深藏不露,为何秦简会如此的信赖他,而事实证明夏青山也值得这份信赖,秦简是澜旭的将领,那夏青山呢?
连砚看不出来,夏青山对沧澜很了解,言谈之间也能看出来他在沧澜住了很久,久到要让人怀疑除了沧澜他从未去过别处,可如果只是这样,那秦简又为什么会千里迢迢的从京都跑到沧澜来投奔他?
夏青山领着连砚将山下防守的点又转了一遍,与连砚商议了一下新的巡逻路线,才略有些忧心的说道:“我怕欧阳陆会搞小动作,连将军就多辛苦辛苦,欧阳陆被逼急了怕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听兄弟说,已经有不少寨子都撤走了,就是留下来的那些也成不了什么大气候,欧阳陆手里现在除了他自己招募的私兵,能用的基本上已经没多少人了。”
“私兵?”连砚皱眉,她一直以为那些兵都是知州辖内可调派的官兵,是朝廷的兵。
见连砚一脸的惊愕,夏青山才意识到连砚可能并不知道这件事,赶紧解释道:“知州府不过是些衙役护卫而已,哪来的那么多兵,那都是欧阳陆这些年自己偷偷摸摸训练出来的私兵。名义上发着朝廷的俸禄,穿着朝廷的制服,可其实都是欧阳陆自己养的家兵而已,根本就不入编制的。”
连砚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紧皱的眉头很快就松开了,朝夏青山笑着说道:“这个欧阳陆还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私自养兵,以谋反论!怪不得他一定要置我于死地,我若不死,他焉能活?”
“连将军有何打算?”夏青山见连砚一副胸有成竹的打算,便问道:“如今你与朝廷的联系已经被中断,就算知道他私自养兵,又能如何?只要他不折腾出大动作,在沧澜他就是安全的。”
“那就要有劳夏青山找个机灵点的人帮我往京都送个信儿了。”连砚扶着眉角,也有几分无奈:“我送出去的信被欧阳陆截获了,他的人盯着我的人,切断了我与京都的联系,我才送不出去信,但夏先生就不一样了,先生在沧澜多年,送封信,想必难不倒先生吧?”
夏青山点头:“好。”
这正事说完了,夏青山便有些犹犹豫豫的样子,带着连砚绕着山寨绕着圈,还都躲着人走,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连砚就是想假装看不出来也不太容易。自从那天被夏青山看见她跟小韵儿吵嘴之后,夏青山虽然也没说什么,但之后每次见到连砚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连砚故意装作看不出来,也不想说太多。
秦韵是昭阳公主这件事夏青山是不知情的,因为不知情,所以在秦简过世之后夏青山便担负着照顾秦韵的职责,尤其这人生大事,若是旁的别事,他或许不至于如此的忧心,可若是秦韵与连砚那所谓的婚约,夏青山觉得自己还是得再跟连砚说说。
秦韵不谙世事,但连砚她可什么都懂啊!
“子衿呀。”夏青山越走越偏远,已经不见了四处巡逻的兄弟:“我就是想问问,你跟韵儿,你们这、当真不是闹着玩的?”
连砚见他犹豫了一路,也知道夏青山心中所想,将脚下的石子踢了出去,连砚抬头看着远处的山脉,才开口说道:“夏先生想必也知道,秦大当家临终遗言,韵儿由我带回京都。我们的婚约从来都不是儿戏,哪怕秦大当家在世时,都不是儿戏。我与她互相心悦,两心相知,韵儿如今孝期中,不便商论婚事,等她孝期过后,我会在京都为她办一个盛大的婚礼,她现在是我连砚的未婚妻,日后是我连砚的夫人,从来都跟儿戏没有任何的关系。”
“唉,你……”夏青山一张脸带着忧愁:“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子衿呀,自古便没有女子与女子成婚的先例,便是有些流言故事传说,也从无记载,你们这是有悖伦常的。韵儿年纪尚小,你如何能确定她对你不是对夫子的敬重和爱戴,你怎么就知道她对你就是你说的那种感情呢?如果不是呢?如果你们不是所谓两心相悦呢?子衿,你不要误了自己,也别误了韵儿,你们都是好孩子,这又是何必呢?”
“伦常?”连砚讥讽的笑了一下:“我们心悦彼此决定在一起就有悖伦常了吗?那这伦常不要也罢。”见夏青山还要再说,连砚就将脸板了起来:“夏先生,我与韵儿的感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自己心里清楚,我确认她的心意,她自己也能确认她的心意,请夏先生不要多虑,我知你是一片好意,为我为她,可既然是为我们好,便不该有此番言论。我不妨讲实话告诉你,我与韵儿的婚约是秦大当家定下的,也是秦大当默许的,我们是过了父母之言媒妁之约的,若非出了意外,兴许这山上就该挂着红绸而不是白幡了。我这么说,夏先生你可明白?”
连砚这一番话有理有据寸步不让,让夏青山无话可说,他只当是两个孩子一时迷了心性,误认了感情这回事,可听连砚这一番话,哪里有什么儿戏的成分,人家就是认认真真的,再想起大当家在世时有意让两人接触时的场景,夏青山只能深深的谈了一声气。
“这条路,没那么好走,韵儿心思单纯不谙世事,你多护着点她。”
连砚点着头,看着夏青山珍重的说道:“我晓得。夏先生是韵儿的长辈,若我有做的不周到的地方,或是哪儿委屈了她,先生只管来找我问罪,子衿,绝无二话!”
连砚这般郑重的承诺,让夏青山感到了丝丝的欣慰,这孩子是不错的,将韵儿交给她也是大当家的意思,虽然他一时半会儿的还接受不了,但也只能慢慢的去接受,毕竟情之一事,最是难解,说得再多,没有身临其境,便没有发言的权利。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娘家人多,真是没办法,这么多人给我撑腰呢!连子衿,倒洗脚水去!【得意洋洋】
……
【被一把按到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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