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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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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地方生活,只是不在我们身边而已,韵儿,那对他来说是新的开始。”
  “是吗?”秦韵望着灵堂上的牌位,看着看着又掉下了眼泪:“可我不想让他去那个世界,我想让他跟我待在一个世界里,我想能看见他,也想他能看见我。”说着话就站了起来,她气息不稳,有些踉跄,连砚急忙跟着站起来想娶扶住她,可脚下晃了一下,秦韵已经挣脱了她的手,走到了牌位跟前,连砚扶住身边的柱子,停了一会儿才跟了过去。
  秦韵抚摸着牌位,嗓音沙哑着:“若早知道,我就听他的话,好好读书好好练琴不让他为我操心,那样是不是就不会是现在这样?他会不会再多陪陪我?我不想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像个没人要的孩子一样。”
  “韵儿。”连砚看着秦韵的样子,心里是一阵阵的抽疼,她扶着柱子站稳了,想走过去却发现脚下的步子有点沉重,连砚不得已只好停下,继续说道:“你不是一个人,即使大当家不在这个世界陪你,在这个世界还有很多人他们希望能陪在你身边,你永远也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你是珍宝,弥足珍贵。”京都里的陛下,还有我,都希望能拥有你,拥你在身边,免你悲苦,你永远也不会无依。
  “那不一样的。”秦韵苦笑着,重新跪在了地上的蒲团之上:“他是我爹呀,跟别的任何人都不一样,我再也没有爹了。”
  火被重新点了起来,连砚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走过去,陪着秦韵一道跪在地上烧着纸钱,火光映在连砚的脸上,有些发白,她的另一只手一直都僵硬的垂在身侧,一动也没有动过。
  起先秦韵并没有在意,她的心里的那点情绪都被秦简的离世给占据,再无暇分出来关注其他的,可连砚僵硬的动作却映入了秦韵的眼中,放下了手上的纸钱,秦韵这时才发现连砚一身的狼狈,她皱着眉头拉过连砚的胳膊,连砚没成想她会突然动作,差点被秦韵拉倒在地,险险的稳住身形,看秦韵抿着嘴唇,赶紧问道:“怎么?”生怕秦韵有一点点的问题,此刻的秦韵实在是太过脆弱了,她想小心呵护,却不知道该从何下手。
  秦韵的视线落在连砚胳膊上的刀伤之上,伤口经过一天一夜的风化早就不再淌血了,只是那深可见骨的刀伤却是没怎么处理,连砚只是随手拿布绑了一下,都没来得及上药,此刻见秦韵看着她的伤口知道这丫头应该是多想了。
  连忙把胳膊拿回来,笑着解释道:“没什么大事儿,就是不小心被人砍了一刀,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秦韵皱着眉头,不依不饶的把连砚的胳膊又拿了过来,连砚不想让她看,就背过了手,甚至还带了讨好的笑,可秦韵却丝毫不吃那一套,脸上本就带着泪痕,眼里的悲伤难过的情绪还未梳理好,就用那样的一双眼睛清清冷冷的看着连砚,看的连砚只能妥协,将胳膊主动送到了秦韵的跟前。
  伤口被血污所覆盖根本就看不出来到底是什么样子,秦韵狠着心,撕开了胳膊上的布料,用碎步把伤处简单的擦了一下,才看到里面是深可见骨的一道刀伤,因为没有上药,伤口处隐隐有些化脓的迹象,秦韵想伸手去清理伤口上的脏东西,可到底是下不去手,眼里噙着泪问道:“是欧阳陆干的?”
  还没等连砚说话,一把将手里的碎布扔到地上:“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恨!”
  看着秦韵眼底的肆虐的恨意,连砚心中一慌,几乎是下意识的将人一把搂紧了怀里,紧紧的圈住秦韵,她不希望看到这个样子的秦韵,可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将秦韵心中的恨意发泄出来,对秦韵来说,欧阳陆是她的仇人,那对自己来说,又何尝不是?
  “我帮你,我帮你。”连砚低声呢喃着说道:“我帮你,韵儿。”
  秦韵闭上眼睛,深呼气之后才才推开连砚,起身到外面对花儿说了几句话,才端了盆热水进来,她没有做过这些事,拿着手巾擦着伤口的时候手有些发抖,连砚看着有些心疼,直接按住秦韵的手放在了胳膊上的伤处,见秦韵愕然的表情,笑着说道:“没事的,不疼。”
  连砚动作粗犷,像是根本就不在意那一点点的伤处一样,她不在意秦韵却不能不在意,一把拿开连砚的手,略带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才继续小心仔细的擦着伤口,好不容易擦完,把花儿拿来的伤药涂抹包扎好之后,秦韵才对连砚说道:“你回去休息吧,身上有伤,不用陪我,灵堂我自己守就可以。”
  连砚活动了一下胳膊,摇头没说话,把之前那个毯子给秦韵盖在了腿上,免的她受凉,做完之后又往火盆里扔着纸钱,根本就没有打算要离开的意思。
  秦韵无奈,想再劝,可连砚摆明是不会听的,只好跟她一起,火光照在两人脸上,一室的静默,好半天之后,连砚才开口说道:“我饿了,好像有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了,这会儿饿的前胸贴后背,胃里发酸,难受的很。”
  闻言,秦韵将手上的纸钱一股脑的都扔进了火盆,正准备起身去端之前温好的补汤,就被连砚按住了,连砚按住她不让动,说道:“灵堂里吃东西不好,算了,不吃了。”
  “那你回去吃。”秦韵看着她,有点坚持的意思。
  连砚摇头:“不去,我在这儿陪你,哪儿也不去。”
  秦韵哪里不知道连砚是什么意思,无声的叹了口气才说道:“可我是真的吃不下,子衿,我就是、就是一口气堵在这儿,憋的慌,真的吃不下。”
  看着心爱的人这个样子,连砚心里怎么会好受,如果不是因为怕秦韵身体受不了,她也不想去逼她吃东西,只是眼下到底是不一样的,连砚握住秦韵的手,低声说道:“就吃一点,喝点儿汤,你都一整天水米未进了,还要在守一整夜,不吃点东西,身体怎么受的了?就当是陪陪我?吃一点儿好不好?”
  看着连砚殷切带着希望的眼神,那个“不”字秦韵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好点了点头,连砚见状一喜,忙拉着秦韵起身到外间,哄着秦韵喝了小半碗的补汤,悬着的心才稍稍放下一点,眼下正是一团乱麻的时候,再容不得一点点的差错。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天寒地冻想喝酒。
连砚:上酒!!!要好酒!!!
秦韵:你想灌醉我是不是?
连砚:是、不是!
秦韵:灌醉也不是不可以。【轻描淡写】

  ☆、想知道

  第34章想知道
  秦简的棺木在灵堂里停放了三天; 这三天连砚几乎是寸步不离的陪在秦韵的身边; 秦韵守孝她守着秦韵; 让秦韵安心的送了秦简最后一程。秦简的葬礼办的很简单; 都是山寨里的兄弟,棺木葬在了掩翠山的后山; 也是秦简生前的嘱咐。
  故乡早就回不去了,于他而言; 葬在哪里并无区别; 守在这帮兄弟的跟前也算是了了生前的心愿。
  连砚陪着秦韵又在墓碑跟前待到天黑; 才扶着秦韵回了小楼,守灵的这几天; 两人都没有好好休息; 将人送回了房间,替她掖好被角,打算离开的时候就被秦韵拽住了衣角; 秦韵看着她的眼神是一片坦然,自己主动往里挪了挪; 那意思再明显不过。
  若是寻常; 连砚断然不会拒绝秦韵如此明显的邀约; 哪怕她是无意识的,只要秦韵需要她给予,只要她能给秦韵带来温暖,她都会义不容辞,可今晚确实不行。夏青山已经等了她很久; 不能再拖延,她蹲下来,伸手捂住秦韵的眼睛柔声说道:“韵儿先睡吧,我身上脏,先去隔壁,你要是有事,喊我就好。”
  光从连砚的掌心露了出来,秦韵并没有闭上眼睛,她拿下了连砚的手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你要去干什么?”连砚这些天一直都陪在她身边,这会儿却说什么身上脏,明显就是借口!
  秦韵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你说吧,我、受的住!”
  “哪儿有什么事,就是我想去洗漱一下。”连砚叹了声气,随手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扔到地上,这种时候,她怎么能说欧阳陆已经开始攻山了?如今山下是一片混战,因为秦韵这几天一直都守在灵堂,不问外事,再加上连砚和夏青山两人联手的刻意隐瞒,消息并没有传到秦韵的耳中。
  别说什么她受得住,就是她受得住,连砚也受不了!
  “别多想,快睡吧,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连砚轻轻的拍着秦韵的后背:“韵儿,等处理好沧澜的事,你、跟我去京都好不好?以后让我来照顾你。”
  秦韵下意识的一僵,好半天才问道:“你知道为什么要带我走吗?”
  “呵,哪有什么为什么。你愿意不愿意?”连砚语气轻松,可心里却一点儿也不轻松。她的小丫头不傻,相反还很聪明,眼下并不是挑明的时候,可秦韵心里多半也是有些想法的,不然她不会就这么轻易的让自己走进来,不会问她知不知道为什么要带她走,那个朦胧的答案,她已经参透了,只是眼下却不是说出口的时候。
  不是就不是吧,连砚低声叹了口气,她本来也没想这么快就能让小丫头松口,现在这个样子她已经很满意了,眼下局势动荡,这些私情暂时不说、也罢。
  “我爹、临终前让我跟着你。”秦韵闭上了眼睛,浅浅的呼吸:“可我想知道,我到底能不能跟着你,到底愿不愿意跟着你,又为什么要跟着你。如果这个答案不是我要的,那我哪儿都不会去,掩翠山是我的家,我爹还在这里,我不会轻易离开家,离开我爹。”
  连砚被她说的一懵,完全不明白这丫头想表达什么,不过一分神的功夫,胸前就被一双小手紧紧的攥住,紧接着唇上便是温热的触感,连砚一呆,看着面前闭着眼睛带着弯钩的小鼻梁,唇上的温热并没有离去,秦韵的唇紧紧的贴着连砚,却不动作,也不睁眼,只是攥着她衣襟的手开始不住的颤抖。
  她在紧张。
  连砚搂着秦韵的腰把人往前一带紧紧的搂在怀里,薄唇微启,噙着秦韵的唇狠狠的吮吸了一下,轻咬过后才微微松开,带着明显压抑的声音说道:“你想干什么?”
  秦韵并没有睁开眼,也没有回答连砚的问话,循着本能的又去找连砚的唇,不过这次有了点经验,就着方才连砚的动作,有一下没一下的啃咬着连砚的嘴唇,却始终找不到更有效的方法,连砚被她弄的心烦意乱,索性也不再继续忍让,噙着秦韵的唇开始了真正的亲吻,不过两人都没什么实际经验,连砚虽说知道的比秦韵多那么一点,可也并没有多到那里去,不过是胡乱啃了两口,牙齿还不停的打架,可及时是那样也足够让她心满意足,只是这个心满意足还没有进行完,连砚自觉渐入佳境,搂着秦韵的胳膊也情不自禁的更加用力,想要尽自己所能去加深这个吻的时候,就被秦韵一把推开了,还差点直接把她从床上推下去。
  看着转身背对着自己的秦韵,连砚更懵了,明明刚才亲的时候,秦韵也很动情,几乎要软在她怀里了,怎么亲的好好的,突然就翻脸?
  “韵儿?”连砚凑过去,想看看秦韵。
  可秦韵直接用被子蒙住了头,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来:“睡觉!”
  所以,这是什么情况?害羞?那她想知道的事儿到底知道了没?
  “你想好了吗?”
  “睡觉!”秦韵裹着被子朝连砚大力一挥,把被子盖在连砚的身上,只是她依旧是蒙着头,脸都看不见。
  所以,这是答应了?连砚看着身上那一角的被子,翻身连被子带着秦韵一道搂在怀里。所以,她刚才说的那些,就是想确认自己心里的想法?确认她对自己的感觉?确认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如果喜欢才愿意跟自己去京都,如果不是喜欢,就不走?所以,现在是确认喜欢,然后害羞了?
  连砚心里这一起一落的忽然又柳暗花明又一春的感觉别提多复杂了,这会儿搂着秦韵满脑子都是刚才那个青涩的吻,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应该回应秦韵一下,又反应过来这丫头还在被子里裹着呢,赶紧把人从被子里解救出来,等拉开被子就看见秦韵已经睡着了,秦韵缩在被子里,搂着一个小角,睡的很沉,看样子是真的累了。
  低头看了一会儿,见秦韵是真的睡着了,连砚才凑过去在秦韵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又觉得好像不太满足,转而把吻落在了唇上,不过她动作很轻,轻触之后便离开离开,生怕吵醒了秦韵。
  又看着一会儿确认秦韵并没有醒过来的迹象,连砚才小心翼翼的下床,给秦韵把被子掖好才拎着自己刚才扔到地上的衣服提着鞋子悄无声息的打开门,偷偷的溜了出去。
  议事大厅是烛火通明,夏青山带着几个山寨里的长者正在商议事情,见连砚进来才松了一口气:“你可来了,大小姐睡着了?”
  连砚点了点头:“现在山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守灵的第二天,夏青山就告诉他欧阳陆已经动手了,具体的并没有多说,眼下已经过去了两天两夜,连砚心里是没谱的:“山寨的弟兄能撑多久?欧阳陆带了多少人马?”
  夏青山见连砚火急火燎的样子,知道她将事态想的太严重了,连忙解释道:“掩翠山从山脚下开始往上共设有四道关卡,欧阳陆现如今还在第一道关卡,并灭有攻破。我将连将军带来了的那些兄弟都分散了开,重点都在第一二两道关卡,他还没那么快就攻上来。”
  连砚点头:“掩翠山地势险峻,于我们是有利的,只是不是长久之计。”
  “确实不是长久之计。”夏青山叹了声气:“如今山下流言四起,说我们擒了朝廷派来的将军,如今人生死未卜,你就是去搬救兵,恐怕也是不容易的!”
  “欧阳陆他还真敢说!”连砚重重的锤在桌子上:“坐以待毙不是个办法,有没有商量出来什么行之有效的办法?”
  “与王大牙联手,借路他们山寨,从包抄过去,可以一时杀杀欧阳陆的威风。”下方一人说道:“可欧阳陆不会善罢甘休,他现在是打着官家的名义剿匪,就怕到时候他一走,其余山寨黑吃黑,那我们真的急顶不住。”
  这是最关键的一点,也是欧阳陆最有恃无恐的一点,他身后站着的是沧澜的悍匪团,闻着一点儿味儿就会一窝蜂的往上冲,更何况欧阳陆还给他们画了这么大的一张饼,恐怕早就摩拳擦掌,等着瓜分了掩翠山!
  大门“吱呀”一声响,众人当即静音,看着一身单薄外衫的秦韵扶着门框站在门口,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还是连砚最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握住了秦韵的手,果然是冰凉的,忍不住呵斥道:“这么冷的天,你出来干什么?也不穿件厚衣服,当心再冻着!”
  秦韵却没搭理,看着夏青山问道:“你们在说什么?”
  “没、没说什么。”夏青山支吾了一下,不是他们不告诉秦韵,实在是大小姐从小到大并没有经历过太多的事,就连之前几次掩翠山被朝廷围剿,也都是处理的差不多的时候当笑话讲给她听的,她自己并没有亲身经历过这些,更何况,大当家不过才刚刚入土为安,秦韵这一口气没落下又提起,让他们这些做叔叔辈的看着,难免心疼。
  “是吗?”秦韵扫过四周的人:“我爹去世,山寨中只有你们资格最老,夏叔叔,你跟我说没什么?我会信吗?半夜三更的寨子里的那些兄弟都去哪儿了?欧阳陆是不是攻山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连砚:韵儿,今日得了件宝贝,想赠予你。
秦韵:定情信物?不要,有了。

  ☆、利益分化

  第35章利益分化
  秦韵夜里睡得迷糊; 一阵一阵的总是不安稳; 一个翻身的功夫就被惊醒了; 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身边; 却什么都没有摸到,睡着之前她鼓起勇气亲了连砚; 就是想确认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到底是怎么回事,摸清了自己的感觉也就踏实了不少; 只是原本以为会守在她身边的连砚; 此刻却并不在身边; 让秦韵一时半会儿的有些不太适应。
  本来以为她可能是起夜了,秦韵就一直等着;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回来; 心里的疑惑便升了出来,想起之前连砚推脱时的表情,秦韵皱着眉头随手拎了件衣裳去了隔壁; 她怕连砚是因为身上的伤而有意瞒着她,可推开门却只有一室的冷清; 连砚并不在这里。
  那她去哪儿了?
  秦韵把小楼翻了一个遍也没有找到连砚的身影; 有些隐隐的不安; 就一路走了出去,原本寂静的山寨此刻更是多了几分肃寒,秦韵从小楼里一步步走出来,越发现有些不太对劲儿,原本山寨里夜间巡逻的人明显少了很多; 此刻的山寨是寂静的,好像空无一人一般的寂静。
  看着远处议事大厅里隐隐的烛火,秦韵停下了脚步,这么晚了,他们还在商议什么?连砚是不是也在?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她几乎已经顾不上思考,脚下的裙摆险些将人绊倒,踉跄的走到了门口,却又不敢推开那扇门。
  站在门外的秦韵听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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