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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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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砚知道,这于她而言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但这句话却承载着嘉晋帝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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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花打湿了林边的枯叶,冰霜凝结的地方洇出一朵朵的洁白晶莹的小花,呼出一口气团出层层绕绕的白雾,片刻尽数消散在冷冽的空气之中,脚下是被冰封的土地,马蹄踢踏而过,余音久久不歇。
连砚哈出一口热气,暖了暖冰凉的手,随即勒紧了缰绳,朝身后的副将问道:“还有多久能到?”
她离开京都之时,嘉晋帝从京畿护卫军之中抽调了一队人马交给她,虽说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精英强将。连砚吸了吸通红的鼻子,看着身后的人马,略有所思。她曾听父亲说过,高祖时期,连家祖先手里有一只连家军,个个骁勇善战,所到之处所向披靡,战无不胜攻无不克,是一只另敌人闻风丧胆的虎狼之师,只是随着朝代的更迭,这只连家军就慢慢的消失在了历史的长河之中,唯有连家人还在口口相传着曾经的辉煌。
连砚握着缰绳的手勒的生疼,总有一天,她要建立属于她的连家军,属于她的辉煌!
副将拿着地图指着方向说道:“连将军,过了前面的村子,再往西走上大概四十里地就到了。”
“好,弟兄们,抓紧时间,今晚争取进城不再外面过夜了。”连砚打马转了一圈,高声说道:“等到了沧澜城,我请弟兄们喝顿好酒,热乎热乎。”
一行人热烈的响应,气氛倒也热络。连砚将军的身份虽然在朝中多受非议,但在底下的士兵之中口碑确实是不错的,连砚初承袭将军位的时候,确实有不少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在军队及校场的表现足以将那些流言蜚语尽数消灭干净,抛开女子的身份不言,连将军俊俏的功夫,军事上的谋略,都让他们刮目相看,不得不赞叹一句,不愧是连家的人。
军营就跟战场一样,输的多了,也就输的心服口服了。
可以说连砚今日能不叫他们看低,能让他们恭恭敬敬的喊一声连将军,能取得一点点微不足道的成绩,都是打出来的。
入夜的沧澜城,越发的阴冷,连砚裹了裹身上的大麾还觉得不够,加紧了马肚,紧走了两步,抬头望着那个比京都的城楼还要高上许多的城墙,连砚把脖子都仰的酸了,才看见城楼上的牌匾,寥寥草草的写着“沧澜城”三个字,不仔细辨认,都要认不出来,也不知是谁如此敷衍了事给题的字。
城楼上的小兵透过垛子口露出一双眼睛,盯着下面的人大声问道:“什么人?宵禁期间,城门不开!”
连砚身后的副将见状,驱马上前回应道:“我们是京都连将军的人马,此番来沧澜助阵剿匪。”
小兵闻言只是稍作停顿,便立刻反问道:“如何证明?万一你们是劫匪伪装的怎么办?”
副将有些为难的回头看着连砚,这黑灯瞎火,让他怎么证明自己是官兵而不是劫匪?
“取我的箭来。”连砚低声吩咐道,然后驱马找了个位置,才对城墙之上的小兵说道:“我是连砚,这只箭尾有连家的标记,我将箭射上去,你若认识,便速开城门,若不认识,便将此箭呈予管事之人。”
小兵闻言,藏在垛子口的眼睛不敢相信的眨了又眨,这沧澜城的城墙要比一般的城墙高上七八丈不止,在一般的弓箭射程之外,再加上在夜色之中视物不清,要想将箭射到城墙之上,更是难上加难。
这人倒是好大的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求收藏~
☆、凭我就够了
第三章凭我就够了
连砚自打会走路起,便会拿着弓箭玩耍,连老将军欣慰的同时对连砚也更加用心的培养,等到七八岁时她便已经能歪歪斜斜的射中百步之外的靶子,连砚本就天资聪颖再加上数十年如一日的勤奋苦练,如今的箭法在承嘉鲜少能遇见敌手,莫说只是往城墙上射一只箭,就是城墙上那个藏在垛子口里的小兵,她也能轻而易举的射穿他的喉咙!
手指搭在弓箭之上,连砚屏住呼吸,慢慢的拉开了弓箭,满弓如弦时微微抬头,视线在城楼上一一略过,看到那小兵“嗖”的一下缩回去的脑袋,连砚手上的弓箭侧了些方向,搭住羽箭的那只手松开,离弦的箭刺破层层阻碍,朝着几十丈高的城墙而去,稳稳的扎在高墙之上。
那小兵才刚刚缩回脑袋,就听见利箭破空的声音,他还没来得及再往里躲躲,就听见那只箭便从他身旁略过的声音,捂着头一看,箭已经射在了城墙之上,胸口的心脏噗通噗通乱跳,他咽了口唾沫,才小心翼翼的把那只羽箭拔了下来,果然看见箭尾有只小小的烫金的“连”字,等那一口唾沫咽回了肚子里,才壮着胆子从垛子口往外看,见方才射箭之人,高坐于马背之上,凌冽的西风将那人身上的披风吹的铮铮作响,无端的带了几分逼人的气势,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这要是悍匪,方才那一箭就该朝着他的脑袋射过来了,再说,哪有这般器宇轩昂的悍匪?
小兵拿着箭朝垛子口往外喊道:“等一下,我去禀报我家大人。”
看着城墙之上的小兵消失在垛子口,连砚的目光也顺着城墙之上,移到了城门口的那扇门,斑驳破旧的大铜门,不似寻常可见的,铜门坚固,只消将城门紧闭,便可将入侵之人挡在城外,而城外又是那几十丈高的城墙,除非弓箭手个个都有她这般的箭法,否则想要攻下沧澜,并不是那么容易的,用军事战略手段来防御悍匪,看来这沧澜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随着那扇大铜门“吱吱呀呀”的缓缓打开,连砚也收回了自己的思绪,勒紧缰绳跳下马背,看见从城门之内走出来几个人,连砚一眼就看到为首出来的那个年轻人手上拿了她的连家箭,看来是主事之人,便主动迎上前去,还没开口,那个走在前头领头的人便将手上拿着的箭还给了她。
“你是连将军?”那人笑了一下:“没想到你们来的这么快,没有迎接也就罢了,还将连将军拦在城外,实在是让连将军笑话了。”
那人话说的客气,但那上下打量的眼神,却让连砚觉得十分的不舒服,勉强压下心头的不适,略微颔首说道:“我是连砚,忙着赶路,忘了提前通报大人一声,是我的失误。”
“哪里的话,忘了介绍,在下欧阳陆,是沧澜知州。”欧阳陆一拱手说道:“欧阳等连将军许久,连将军一路辛劳,快请入城。”
“哪里,哪里。”连砚客气的应道。
跟着欧阳陆进了沧澜城才发现,城内并不如她所想的那般萧条,虽不至于热闹非凡,但也是灯火不歇,还有好几家的酒馆里面热热闹闹的开张在做生意,完全不像是长期被悍匪所扰。
欧阳陆也并未解释,只是客套的叙话之后便将他们一行人安顿在了驿站,又叮嘱了好些生活上的问题,便借口有事,先行离开了。
这大半夜的,他能有个鬼的事!
睁着眼连砚躺在驿站的床上望着窗外苍凉的月光,连砚却没有一丝的睡意,脑子里纷纷扰扰却又十分的清晰,沧澜特殊的环境,欧阳陆探究的眼神,这里对她来说是极为陌生的,况且还有个沧澜知州在此,连砚觉得自己的剿匪之路,可能并不会那么的顺遂,她看人还算准,虽然接触欧阳陆不过短短几个时辰,但连砚知道,这人虽然看着文弱,但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
而事实也确实证明了连砚的想法。
连砚初到沧澜,于沧澜此处知之甚少,每次想要跟欧阳陆沟通一下关于沧澜匪患一事,欧阳陆都总拿什么连将军一路奔波,且先修养几日再议不迟来搪塞,这一修养,就养了七八天,养到连砚的好脾气都快消磨干净了。
这个欧阳陆,根本就是在给她下马威!
扔下正在比划招式的副将,连砚转身就走,那天晚上在城楼外她就该想到了,她往沧澜来的消息早就传了过来,偏偏欧阳陆还一副怪她来的太快的表情,分明就是在看她笑话!
连砚心里冒着火,脸上却越发的沉静如水,迈着沉稳的步子径自去了欧阳陆的知州衙门,门口的衙役还想拦着,被连砚一个反手推开,就闯了进去。欧阳陆兴许是得了消息,连砚还没走进衙门里,他便迎了出来,脸上带着笑意朝连砚打着哈哈:“连将军怎么来了?可是找欧阳有什么事?若是哪里招待不周,连将军着人吩咐一声就好,何必亲自过来?”
连砚目不斜视的越过欧阳陆,进了他的衙门大堂,直接坐在了主位,看着欧阳陆脸上表情微妙的变化,连砚带着疑惑问道:“欧阳大人,这话说的,怎么没事就不能来坐坐吗?”
“能,怎么就不能。”欧阳陆脸上带笑,亲自给连砚上了壶茶:“连将军尝尝,虽不如京都里的茶好,也算是沧澜的特产。”
茶杯里的热气袅袅升起,连砚端起茶杯,闻了闻:“好香的茶,沧澜果然是人杰地灵的好地方。”然后便将茶杯放在了桌上,略带惋惜的说道:“只可惜这好地方不太平呀。”
“欧阳大人,我也来了有几天,这沧澜大大小小的酒楼也跟着弟兄们尝过了,味道确实不错,只是这无功不受禄,实在不是连砚能干出来的事。”连砚看着欧阳陆,一字一句说道:“这修养也修养好了,再不操练起来,怕是欧阳大人的俸禄,都要被我们这些蟊虫给吃光败尽,你说这多不好意思。”
欧阳陆道:“瞧连将军这话说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连砚给打断了:“我这话说的?欧阳大人这就不讲道理了,这怎么能是我说的呢?这分明就是欧阳大人心里想的,你当我们这一干人等都是过来敷衍交差的蟊虫,京都里混不过去,才跑到沧澜来混日子,难道不是吗?”
欧阳陆正色道:“连将军此话何意?欧阳绝无此想法,连将军不要误会。”
“哦?没有吗?”连砚指尖敲着桌面:“果真欧阳大人不是这么想的?”
“果真不是!”欧阳陆言辞恳切。
“那可真是奇怪了,既然欧阳大人没有瞧不起我等,那为何欧阳大人迟迟不愿与我商讨沧澜悍匪一事?”连砚紧紧盯着欧阳陆的眼睛,压低声音说道:“难不成是因为欧阳大人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不愿被我知道,所以才一直拖延?”
“连将军休要胡言乱语!”欧阳陆闻言,一张脸都快涨的铁青:“你什么都不知道,休要血口喷人。”
“你给我知道的机会了吗?”连砚冷眼扫了欧阳陆一眼:“我还当欧阳大人是个明白人,原来也是个糊涂蛋!朝廷既然派我来助你剿匪,我必当全心全意的助你,欧阳大人也该相信我。可我怎么觉得欧阳大人不太信我的样子?你处处防我,那心防筑的怕是比你外面的城墙都要高,敢问欧阳大人,你是对我哪一点不太满意?连砚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欧阳陆咬紧了牙关,好半天才说道:“沧澜悍匪绝非儿戏,朝廷不把此事当回事看欧阳却不能!欧阳陆是沧澜的父母官,沧澜的老百姓都指望着我护他们一方平安,连将军过来做做样子打打闹闹一场走了,以后遭难的还不是沧澜的老百姓?恕欧阳陆不能陪着连将军胡闹!”
“你才胡闹!”连砚本来还为欧阳陆的一心为民的气节感动,接着一句话又把她气的不行:“呵,说到底,欧阳大人还是信不过我。你如此不配合,难道仅凭欧阳大人一己之力,便能护得了沧澜的周全吗?你筑再高的城墙,打再结实的城门,终究也只能保你们片刻的安稳,卧榻之侧,群虎眈眈视之,欧阳大人你能睡的着吗?”
见欧阳陆扭头不答话,连砚接着说道:“朝廷派我来,便是要彻底的将沧澜的匪患消灭,保沧澜百姓能够安稳的生活,再不受匪类侵扰,希望欧阳大人能明白,我与你的初衷是一样的。”
“就凭你……”欧阳陆将没说完的话咽了回去。
看着碎在连砚手上的茶杯,欧阳陆的眼神闪了闪,想说什么,却没有再开口。
“凭我就够了。”连砚起身,视线带着威压落在欧阳陆的身上:“明日议事堂,我希望欧阳大人能配合,你若执意消极怠慢也无妨,沧澜的匪我是一定要剿的,至于欧阳大人,我看你还是好自为之吧。”
连砚说完便大步离开了,只余欧阳陆站在原地,暗暗握紧了拳头,阴影之下看不秦楚他的表情,只是良久之后,那只手才缓缓的松开,欧阳陆抖了抖衣裳,面色从容的走了出去。
☆、掩翠山
第4章掩翠山
翌日,等连砚收拾妥当前往议事堂的时候,欧阳陆已经在等着,除了脸上有些不太甘愿倒也还算配合,不仅自己来了,还将一干典史、佥事都领了过来,拉拉杂杂的抱着一堆的县志资料,都是关于沧澜历年来悍匪扰民的记载,无一不足,十分详尽,可以看得出来,欧阳陆还算用心。
大致将资料翻阅一遍之后,连砚挑选了几册记载比较详尽的县志问道:“我拿回去看看可以吗?”
欧阳陆点头:“连将军随意。”
“欧阳大人不用这般苦丧着脸,沧澜匪患不是朝夕而成,自然也不是朝夕可解决的,不如欧阳大人先给我说说,目前的形势?”连砚提出自己的疑问:“我这一路走来,并没有见到什么匪患,沧澜城里虽说高筑城墙,但城墙之内虽说不说夜夜笙歌,但也算繁荣,并不似朝中传言那般被流匪所扰,苦不堪言。想来,除了欧阳大人的功劳之外,应当还有别的什么原因吧?”
欧阳陆看着换下了盔甲,只着一身青衫的连砚,忙低头盯着自己面前的县志,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总要偷瞄连砚一眼。虽说他早就知道这连砚将军是个女将军,可她脱下盔甲后当真是不一样的感觉,如今细看之下竟然觉得身边的连砚颇有些眉目如画的意思,无法将她跟之前那个有些冷冽的将军联系在一起,差别实在太大。
连砚见欧阳陆迟迟不回话,抬头看了他一眼,就见欧阳陆看着她正在神游,不悦的轻咳一声,说道:“欧阳大人在想什么?我看这处县志上多处记载了沧澜掩翠山,这是什么地方?这掩翠山一年的时间多达上百次的抢掠沧澜百姓,实在是太过猖獗!”
欧阳陆忙低头,指着一处县志上的记载说道:“掩翠山是沧澜一霸,从县志上的记载来看,掩翠山第一次的抢掠是嘉晋初年,这里,连将军请看。”欧阳陆把摊开的县志挪到连砚手边:“虽说记载的并不详尽,但那次之后,掩翠山频繁出没在沧澜城周遭地区,凡是过路之人,都要往掩翠山上孝敬孝敬,否则休想从山上过去。”
连砚看着县志上的记载,眉头紧皱。
“沧澜本就匪患猖獗,掩翠山的如此行经自然遭到了其他土匪的不瞒,来往来的行客只有那么多,前面有掩翠山拦着,等再往后他们就搜刮不到什么东西,积愤不瞒之下,便有人开始聚集其他土匪,准备火并了掩翠山。”欧阳陆合上县志叹了口气:“不过这都是传言罢了,县志上并无记载,而如今掩翠山也依旧占山为王,嚣张的不可一世!”
“掩翠山,地处西南,多狭烽峻岭,地势复杂多变,常年有悍匪出没,虽风景独秀却无人敢赏。”连砚低声将县志上的一句话念了出来,才说道:“好个占山为王。如此说来,如今沧澜悍匪,当以掩翠山为首?”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是。”欧阳陆摇头道:“连将军对这帮子的土匪并不了解,如今掩翠山一家坐大,他们无可奈何之下便只能矮人一头,可如果掩翠山的气焰被打压,那便是他们的出头之时,到时就会有新的首领出现。”
“那就先从掩翠山着手。”连砚目光沉沉,她还就是喜欢啃个硬骨头,哪儿难就喜欢从哪儿开始下手。既然掩翠山常年盘踞在沧澜且地位与一般匪类不同,等她拿下了掩翠上,还愁剩下的几个小虾米吗?
连砚踌躇满志的起身对欧阳陆说道:“这会儿时辰还早,不如再劳烦欧阳大人一趟,带我到那掩翠山上去看看。”
“去不得,去不得。”欧阳陆还没开口,站在一边的典史就急了:“大人,掩翠山可去不得,咱是官家的人,到了掩翠山的地界,万一被秦大当家的发现,麻烦可就大了!”
“秦大当家?”连砚问道:“掩翠山的土匪头子?”
“是的。”欧阳陆有几分无奈的说道:“此人名叫秦简,可不是个简单的人物,不说有勇有谋,但此人绝对深谙兵法之道,我们在他手上吃了不少的亏,而且,这个秦简跟一般的匪类还不一样,早年间就听闻他对官府中人,深恶痛绝,对官府中人从不手软,在他手里死了不少同僚,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倒是有一点,据说这个秦简十分宠爱他膝下的独女,那位大小姐是个心软的,只是投错了胎,入了土匪窝实在是可惜。”欧阳陆摇头说道:“连将军想去看看也无不可,我们现在就走吧。”
连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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