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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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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属下明白,大人放心。”
  卧室重新归于平静,欧阳陆起身走到衣柜跟前,打开衣柜将匣子挪到角落,赫然露出了衣柜底部藏着的一个小机关,拨动机关,就听见齿轮转动的声音,很快衣柜后面原本的墙壁凹陷进去,露出了一条漆黑的甬道。
  欧阳陆转身回去取了烛火,烛光透过漆黑的甬道还看不见底,欧阳陆面无表情的往下走,机关在他身后缓慢的合上,一切都恢复成了最初的样子,除了原本在房间里的人此刻已经消失了踪影。
  走过那一段漆黑的甬道之后,便开始一点点的透出光来,欧阳陆随意的将烛火放在墙上的固定火把的地方,墙上照明的是两颗拳头大的夜明珠,在黑暗之中发出莹莹的光,照出了欧阳路脸上的神色是满足中透着更多的贪婪。
  他轻抚着夜明珠,扯了扯嘴角:“小宝贝儿,我来看你们了。”
  穿过甬道,再往里走,才是密室的真正所在。
  而先前那两颗夜明珠在这满室的金碧辉煌面前,也变得黯然失色。这是一间用金银珠宝堆砌出来的卧室,与欧阳陆上面那间朴素的只有些仿冒字画的卧室一模一样。不过是将原本木质结构的床榻桌椅板凳统统换成了纯金锻造,欧阳陆一身雪色绸衫缓步走到金光灿灿的桌子前,抚摸着桌子上铺着的上好锦缎纹,露出了满意的笑,撩起衣衫坐在矮凳之上,金色的酒壶里倒出的佳酿透着异样的颜色,酒壶上的宝石闪着各色的光,在欧阳陆的手上,不安分的叫嚣着。
  一杯酒饮尽,欧阳陆才走到那张精雕细刻的金碧辉煌的大床上,床上铺着云锦松软至极,欧阳陆合衣躺在上面,伸手将绯色的床幔拽下,在这金灿灿的卧室里,曾添了些旖旎的风光。欧阳陆躺在床上,半支着腿,或许是酒气或许是满心的躁动,他原本有些苍白的脸上此刻浮现了丝丝的红晕,将枕间放着的一件女子衣衫拽过来放在身下,欧阳陆抚摸着身下的光滑细腻,似乎是摸到了少女般的肌肤,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喟叹,然后缓缓的闭山了眼睛,手下的动作由轻柔慢慢变成无法满足的激烈,良久之后便是剧烈的喘息声,丝毫不压抑的淫|词|浪|语,之后便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
  “小娘们儿不识好歹,我金屋藏你,你都不愿意,非要赶着去寻死!”怨恨恼怒的声音带着不甘的耻辱,那件衣衫被人从床幔之中扔了出来,衣衫上沾染的白|浊脏了铺在地上的毯子,而那件衣衫赫然正是关家小姐贴身的衣物!
  欧阳陆睁开眼,看着地上的衣衫,绯色的床幔将他的双眼染的通红,不过很快他便扯了扯嘴角,露出了晦涩不明的笑,眼底的贪婪的欲望一览无余!
  而掩翠山上的连砚,此刻正沉溺在在美好的两人世界里,并不知道自己送出去寻求支援的信已经被欧阳陆的人截获,不知道她已经成了欧阳陆的猎物,不知道一场潜在的危机正在悄然来临。
  “大小姐还没起吗?”连砚纳闷,看着眼神闪躲的花儿,忍不住摇头:“她干嘛又躲我?”不就昨天一时兴起,帮她画了眉,怎地今日就不见人了?她方才在隔壁明明就听见这丫头醒了,这会儿骗她多半是想躲着她。
  “大小姐说让连夫子今日自己去忙,她想去看看大当家。”花儿如实传达了秦韵的话。
  “哦。”连砚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那你去忙吧,不用管我。”
  花儿将信将疑的看着连砚,见她似乎没打算离开,只好自己先走了。只是她才刚刚绕过连砚,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一声轻响,扭脸就看见原本还守在门口的连夫子已经把门打开进了大小姐的闺房。
  花儿挠了挠头,十分的疑惑,这连夫子是怎么进去的?方才大小姐明明在里面把门锁住的,她都听见了。难道是大小姐过来给连夫子开的门?想了想觉得也有可能,昨夜大小姐拉着她絮絮叨叨的说了大半夜连夫子的坏话,但其实花儿心里明白,大小姐心里其实是很感谢连夫子的,那些所谓的坏话都是反话,连她都能听出来,大小姐其实是钦佩连夫子。
  连砚晃悠着手上的匕首,笑吟吟的看着正在挑簪子的秦韵:“干嘛又躲我?”
  秦韵手上动作一顿,假装漫不经心的说道:“谁躲你了?登徒子,你再撬我门,我就要告诉我爹了。”
  “那你去告诉呗。”连砚满不在乎的走到秦韵跟前,看着妆台镜子里面若桃花的姑娘,一时间有些心旗摇曳:“你锁门干嘛?防着我?”
  “谁防你了!”秦韵气哼哼的控诉连砚:“我正在换衣服,当然要锁门的。”上次就是没锁门,结果这家伙进来,幸亏她反应快,不然差点又被看光。
  “哦,不是防我。”连砚假装恍然大悟的说道:“那就是心虚。说,昨夜说我什么坏话了?”
  “什、什么坏话?”秦韵眼神闪躲,胡乱的翻着首饰盒。
  这几天跟连砚朝夕相处,连砚顶着她夫子的名义,指导了她很多山寨上的事儿,还教她怎么跟大家伙说话,安抚山寨里乡亲的情绪,将掩翠山的心又重新凝聚在了一起,虽然秦简还病着,但掩翠山却比之前死气沉沉的样子好了太多。
  说句心里话,秦韵是感激连砚的。
  只是这种感激又跟别的感激不太一样。秦韵虽然不谙俗事,但她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连砚这次上山跟之前不一样,他们之间的相处也跟之前不一样,那种感觉秦韵说不出来,可她看到连砚就会有种心安的感觉,可心安之后又带了丝丝的期待和雀跃,几次三番下来,可把秦韵折腾的不轻。
  身边并无亲近之人可以诉说,秦韵便只好拉着花儿絮絮叨叨的说些似真似假的心里话,把那些想夸连砚的话转了个方向变成了所谓的坏话,可秦韵心里明白,她那所谓的坏话缺点统统都是连砚身上让她移不开眼的地方。
  “你偷听我说话!”秦韵抬头瞪着连砚,色厉内荏的说道。
  脸上表情分外的严肃,可心里却是小鹿砰砰乱跳,既怕连砚听见了,又怕连砚当真了,只好暗自祈祷她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是随口说说而已。
  连砚看着小丫头怒目而视的样子,忍不住的笑道:“怎么能说是偷听呢?是房间隔音不好,你声音太大了,我一不小心才听见的。”
  “我才没嗓门大!”秦韵反驳,她跟花儿是躺在床上说的,嗓门能大到哪儿去?
  “你听见了?”怯生生的看了连砚一眼,想解释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连砚观察着秦韵脸上的神色,见她有些紧张,故意放慢了语速,假装有些难过的说道:“嗯,听见了。原来你这么的讨厌我,一点儿也不喜欢我呀。”
  “不是。”秦韵有些急,她不想连砚误会:“就是以前讨厌呀。你刚来那会儿,明明就是带着目的还非要假装一脸的纯正,当然就很讨厌!但是、但是,后来就不一样了!”
  “怎么不一样了?”连砚放低了声音,带着诱哄的味道:“我还是那个我,那你现在不讨厌了?”
  “不讨厌!”秦韵斩钉截铁的说道,生怕连砚真的误会。
  “那喜欢呢?不讨厌了,喜欢不喜欢?”连砚低着头,一眼望进秦韵的眼底,嗓音沙哑带着蛊惑,她离秦韵的距离很近,近到一低头,就能闻到一阵少女的芬芳,连砚的唇贴着秦韵的耳畔,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喜欢不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连砚:喜欢不喜欢?
秦韵:喜、喜欢【娇滴滴】
作者君:元旦快乐,比心。你们喜欢不喜欢?
求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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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形

  第30章现形
  浅吟呢喃的语气在秦韵耳畔略过; 心上的弦像是被无声的拨动一般; 荡起一阵涟漪; 秦韵一慌; 急忙站起来,答非所问的说道:“我、我去看看我爹。”说完也不敢看连砚的表情; 提着裙摆就往外跑。
  连砚伸手想拦住她,索性趁着这个机会说个明白; 可伸出去的手拂过秦韵的衣角又收了回来; 眼下确实不是谈情说爱的好时候; 别说掩翠山里一团乱糟糟的,给秦简下|毒之人踪迹全无; 就是山下欧阳陆那个烂摊子; 连砚也没有收拾妥当,若是这个时候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也不是不行; 就是,连砚觉得可能会有点委屈了大小姐。
  依着妆台坐在了秦韵之前坐过的地方; 连砚垂眸; 她头一次对一个这般上心; 若是把那层窗户纸捅破,两人都要分心思,既不能柔情蜜意的好好恩爱,还要被这诸多琐事乱了心扉,总是缺了那么点蜜里调油的氛围; 不能达到让连砚满意的地步。
  索性再忍一忍,解决了沧澜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后,她便以婚约之名,带秦韵回京都,有多少的情呀爱的谈不完说不尽?连砚打定了注意,心里那点才怅然若失的感觉也散了个七七八八,低头看着镜子中自己,颇为满意的撩了撩头发,大小姐还是太嫩,完全不是她的对手,方才那含羞带怯着逃跑的模样,就是不说,连砚心里也猜出了七七八八,不过,这样的感觉似乎也还不错。
  秦韵几乎是逃跑一般的离开了小楼,走在半路上的时候还是气喘吁吁的,缓了好大一会儿才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是被煮熟的虾子一样,站在秦简门口深呼了几口气,才推开门。
  秦简的病情并没有好转,反而有些愈加恶劣的意思,秦韵虽然脸上带着笑,可看着秦简的脸色,一颗心也跟着揪了起来,立刻就把跟连砚相关的那点乱七八糟的旖旎的想法扔到了一边,默默的坐在秦简病床边,替秦简擦着额头。
  秦简也能感觉到自己身体越来越差,每天昏睡的时间要比醒的时候还要长些,这会儿见秦韵进来,抬手制止了她的动作,沙哑着嗓音说道:“韵儿来了。不忙,一会儿小石头会来照顾我的。”
  “韵儿也能照顾爹。”秦韵倔强的拿着手巾不撒手。
  秦简看着她执拗的模样,知道丫头心里不好受,便笑着逗她:“那爹真是享福了,我的小公主亲自照顾爹,是爹修了几辈子的福气。”
  “爹说的什么话,女儿孝敬爹还不是应该做的。”秦韵淡淡的应着,又去给秦简擦手,这次秦简并没有再拒绝。
  看着秦韵的眉眼,良久才问道:“子衿是不是来了,怎么也不见她来看看我?”秦简心里放心不下的还是秦韵,在没有跟连砚达成共识之前,他那颗心一直都悬而不下。
  “她一会儿来吧。”秦韵也不确定:“我一会儿让人去叫她一声。”
  不过话音刚落的功夫,就听见敲门声,然后连砚推开门就进来了。
  “正说着你,可巧就来了。”秦简示意秦韵不用忙活,自己强撑着靠在床头,招呼着门口的连砚:“子衿,过来坐。”
  连砚看着秦简的脸色,心里顿时“咯噔”了一声,按理说,秦简那被下了毒的药已经没有再喝,怎么这脸色不见好反而越来越差?
  “秦叔叔,最近感觉怎么样?”连砚心里怀疑,脸上却并未有丝毫的表露,坐在秦韵身边,热络的跟秦简说这话。
  秦简听她进来就喊叔,就放心了不少,笑着点头:“没什么事儿,感觉好多了。子衿呀,之前叔叔跟你说的事儿,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连砚有自己的打算跟安排,并没想要经过秦简,不过秦简既然问了,她就把之前的所见所闻以及从王大牙手上拿到证据的事儿都跟秦简大致说了说,也好让他安心。
  “如此说来,你是愿意帮我们了?”秦简舒心的说道:“我果然没看错你。”
  “欧阳陆的事情解决之后,我答应你们会帮掩翠山重新安排出路,但我也有个要求,希望秦叔到时候也能答应我。”连砚看着秦简,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到那时已经尘埃落定,她不可能在沧澜城久留,便只有从秦简这里讨一个承诺,以便她能顺利的带秦韵离开这里,连砚想的周全,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什么要求,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都会答应你。”秦简丝毫没有含糊的意思,他看了眼身边的秦韵,含糊不明的说:“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别说是一个要求,就是十个百个,都没问题。”
  “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到时候我会告诉秦叔的。”连砚说道:“也是小事,只要秦叔答应就好。”
  连砚扭脸想去看秦韵,见她的视线始终落在秦简的身上,也没有太在意,只是视线略过秦韵看到了桌上放着的香炉,香炉里还有余烟飘出,细细袅袅很快就散了个干净,好像从未有过一样。
  秦简见连砚有些跑神像是不愿说的太多,也没有接着问,拉着两人说了些话,又叮嘱了连砚多注意欧阳陆的动向,看着秦简的精神气明显要比之前还要差很多,连砚也不敢多打扰他休息,呆了没多大会儿就带着秦韵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秦韵明显有些闷闷不乐,低头自顾自的走着路,也不跟连砚说话,连砚知道她担心秦简的病,想安慰她几句,可这种事情,总要秦韵面对现实的,照这个样子来看,秦简多半是撑不过今年冬天的。连砚一方面觉得秦韵多做些心里铺垫,真等到那一天也不至于就慌了手脚,可又不想看她独自面对亲人一日日消逝的感伤。
  “你……”连砚稍作犹豫还是上前揽住了秦韵的肩膀:“秦大当家会好起来的,你不要太难过。”
  “我没有难过。”秦韵抬头看着连砚:“我爹当然会好起来的,我只是在想,明明我们已经发现了药中被下了毒,也中断了毒|药,可为什么我爹的身体似乎根本就没有好转,是不是毒|药还残存在体内?要不要换个大夫再看看?”
  见秦韵还能理智的分析问题所在,连砚心里的担忧也稍安,她想了一下才说道:“秦大当家身边的人也查一下吧,我觉得可能不只是药的问题。”她想起了那个香炉,秦简是个粗人,香炉这种东西最多只会出现在秦韵的房间,他对自己还没有细致入微到那种地步。
  “不只是药的问题?”秦韵皱着眉头,百思不解:“那还能是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我也不知道。”连砚叹了声气:“之前你说的那几个人,我查过了,并没有什么异常,也偷偷的翻过他们的住所,并没有找到有下|毒的痕迹,可见此人心机颇深,行事仔细小心谨慎。”
  “你、去夏叔叔房间看过吗?”秦韵问的犹豫,她不想把这话问出来,在掩翠山夏青山做事周全有度,许多她爹没有考虑到的细枝末节都是夏青山处理的,秦韵不想往他身上想,可连砚那日的话,却总在她脑海里浮现。
  她谁都不想怀疑,可凶手必须找到!
  “没有。”连砚看着秦韵纠结的模样有些心疼:“他比一般人谨慎许多,我怕打草惊蛇。”
  秦韵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话。没有答案并不是最好的答案,接连几天没有任何的发现,让她有些隐隐的不安。
  “带我去厨房再看看吧。”连砚看着她眼底里怅然若失的神色,揉了揉秦韵的头发:“花儿是不是还在厨房?说不定会有别的发现。”
  自那次秦韵从药里检出被下|毒之后,她又去守过几次,可自那之后下|毒之人并未再出现,就像连砚说的那样,这个人实在是小心谨慎,花儿每天煎药熬药但这人却不是每次都会去下|毒,动手的间隔时间太长,又带着随机性,一时难以有更多的进展。
  秦韵带着连砚一边往厨房去,一边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连砚,希望连砚能结合这些现象得到更多的结果。
  而连砚也确实想到一个让她之前一直都忽视的问题,拉着秦韵走到空旷的高处,连砚压低声音说道:“你说的这些,之前我们都没有想过。但是韵儿,如果只是这种程度的下|毒,秦大当家的身体不会如此迅速的被蚕食。或许秦大当家每年冬天都会卧病在床你们并没有在意,但我第一次上山见他时,明明他还很健康,偶尔的咳嗽也只当是偶感风寒而已,你再看他现在?”
  连砚捏着秦韵的肩膀,指关节微微用力,又生怕捏疼了秦韵,连忙松开,颤声问道:“平时,秦大当家的衣食寝居都是谁在照顾?”
  “是,是小石头。”秦韵嘴唇有些发白,攥着手不停的来回搓揉:“你什么意思?说明白,不要打马虎眼!”
  “没什么意思。我今日在秦大当家的房间见到了一个香炉,觉得有些可疑。秦大当家的房里平时不点香吧?”连砚拉过她的手,握在掌心说道:“我们只是分析,分析各种可能存在的潜在危机,如果没有,那自然是最好的,可如果真的有,韵儿,我希望你有个心理准备。”
  “你怀疑不只是药里有毒,有人往香炉里做了手脚?”秦韵挣脱连砚的手,不安的在原地来回走动:“我爹确实不点香的,他不喜欢那种味道,觉得太过女人气。你怀疑小石头?香炉多半也是他放的,平时离我爹最近的,能每天都接触到他的,随时无声无息都能给他下|毒的人,只有贴身照顾他的人!”
  这个答案让秦韵有些难以接受,可她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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