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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夫人你敢应吗-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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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不是什么大家小姐,她只是一个山窝里没娘的孩子,即使她努力的去学那些诗书礼仪,离秦简想象中的大家小姐还差这十几个连子衿的距离,秦简想要的从来都是连子衿那样的女儿,并且努力的把她改造成连子衿那样的女儿,只可惜她不是,她永远也不是!
“你看看你这字,空有其形,落笔虚浮无力,怎么练了这这么长时间一点长进也没有?”秦简将手上的字帖搁在一边,语重心长的说道:“韵儿,爹跟你说过无数次了,要写好字练好琴,可你看看,今年你都十九了,却没有一样能让爹满意的,你说,爹怎么跟你娘交代?”
秦韵咬着嘴唇,好半天才低声说道:“韵儿知道了,会好好练习的,不教爹跟娘失望。”
看着女儿有些红的眼眶,秦简有些不忍,抚着秦韵的发丝:“韵儿一直都懂事,爹也放心。好了,快回去吧,连夫子还等你呢。”
“爹。”秦韵深呼一口气,看着秦简问道:“爹为什么要瞒着连子衿的身份?她是朝廷的人,爹为什么冒这么大的风险将她留在山上?究竟为什么?如今沧澜风声鹤唳,爹不加强山中的防范反倒把连子衿弄到山上,万一出了事,怎么跟大家交代?”
秦简抬头,目光炯炯的看着秦韵:“谁告诉你的?夏青山?”秦简有些急躁:“我跟你说过多少次,山上的事你别打听,你专心学习,剩下的事爹会安排好。”
作者有话要说: 连砚:你、扯我衣服,你哭什么?扯扯让你扯,别哭了。
秦韵:那我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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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脸
第17章不要脸
秦简说完这番话就闭上了眼睛,似乎是累极了,秦韵就乖乖的坐在一边候着,直到秦简缓过劲儿来把她那些空有其表的字帖看完,才被放了回去。
字帖在她手上被揉成一团,然后丢在了路边的草丛里,才走了两步又扭脸转身回去捡了起来,这是秦简门口,她就是扔也得找个安全的地方。她揣着满腔的疑问想找秦简要个答案,可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答案,秦简什么都不会告诉她,只会让她学那些根本就没有任何用处的琴棋书画。
等秦韵回到小楼的时候,就看见连砚坐在一楼大厅里翻着一卷书册,秦简收集了很多的乱七八糟的书册,可秦韵很少看,她不喜欢,看见那些东西就烦,如果不是秦简强制要求,她恨不得一把火把那些东西烧个干净!
看着连砚颔首低眉的样子,青葱的玉指在书页上缓缓滑过,秦韵也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觉,连子衿确实很好,比她好出千倍不止,那样玉啄出来的人,此刻竟然坐在自己的小楼里,当真是莫大的讽刺!
她将视线收回,抬步就要往楼上去,去被连砚喊住了。
连砚其实一直都在等她,等的久了就自己翻翻书,可视线一直都徘徊在外面,秦韵回来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当秦韵探究的视线落在她身上的时候,连砚并没有动作,甚至还假装没有发现秦韵,本以为秦韵会过来找茬,却没想到她只是看了看竟然转身就走,像是要假装没有看见她一样,实在是让连砚有些不适应。
“大小姐留步。”连砚将书册放下,起身缓步走到秦韵身边,不经意的看了看她的双眼,确实是红肿的,看来昨夜真是流了不少的眼泪。
秦韵迈出去的脚步拐了个弯就朝大厅里面走去,面无表情的越过连砚,坐在了她之前坐过的位子,才抬头问道:“夫子有事?”
“子衿上山也好几天了,总不能一直闲着,大小姐今日正好有空,不如开始上课吧。”连砚将“凉音”拿过来放在秦韵的面前:“大小姐先试试琴。”
秦韵伸手将琴罩掀开,指尖在琴弦之上划过,丝丝弦音入耳,秦韵笑了:“这琴不一样响的声音也确实不一样。只是,连夫子你上山又不是诚心教我学琴的,又何必执着于此?你想知道什么我告诉不就好了?何必非要做出一副温良无辜的样子?连子衿,你是朝廷的人,官匪不两立,就算我爹再护着你,要是被山上的人知道你是朝廷的人,你以为你还能活着走下山吗?掩翠山只能有我一个大小姐,如果我是你,我就会立刻离开这里!”
她说完就低下头,假装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琴弦,等着连砚的反应。
可连砚并没有任何的反应,只是看了秦韵一眼,然后坐在了秦韵对面,像是在听她弹琴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问题。秦韵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回答,有些不甘心,琴音急转有些激昂,片刻之后,她就有些掌握不住节奏,气息明显已经跟不上,手指有些颤抖,已经乱了指法。
连砚见状起身绕到秦韵的身后,伸手将秦韵拥在怀里,然后往前按住秦韵的手指借着秦韵抚琴的姿势按住她的手指将已经降调的琴音重新带回了节奏,连砚神情专注,轻抿着嘴唇,按住秦韵的手将这一曲琴音弹奏的越发慷慨激昂。
一曲终了的时候,秦韵还有些愣神,她会弹琴,琴艺也还尚可,但跟连砚比起来实在是差的太远,方才那一首曲子,让秦韵感受到了琴音带给她的震撼和触动,她从不曾将一首曲子能弹奏到如此地步,琴音之于她更多的只是玩乐时的靡靡之音,但经过连砚的手就不一样,琴音带给她的是来自心灵的抚慰。
秦韵的气息有些不稳,她沉浸在其中,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靠在连砚的怀里,连砚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畔,似有若无酥酥麻麻。顿时觉得有些窘迫,反手将人一把推了出去,连砚也没想到她会突然动作,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堪堪往后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看着目光游移的秦韵,低头笑了一下,这个大小姐看似刁蛮凶悍,其实也不顾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而已。
“大小姐好凶呀。”连砚摇头打趣。
秦韵怕的应该是秦简对自己的宽待吧?连砚方才低头的时候就想了很多,这掩翠山不是寻常的地方,从她上山之时便已经有所察觉,秦韵此时已经确定她朝廷之人的身份,而且还是通过秦简才确认的。
那秦简,恐怕是在她上山之时就已经知道了她的身份。
那又为什么?
连砚在掩翠山上的这些天并不只是一味的看书练琴,在她有意无意的的探访之下,已经将掩翠山上摸了个大概,只是越看不清楚秦简到底是什么意思。照秦韵的说法来看,秦简知道自己的身份,却还是一味的纵容她在掩翠上上的行为,不仅不加以阻止,甚至还以她夫子的名义给了她很多的特权,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阴谋?
“你、谁让你……”秦韵脸色透着红晕,话也说不太清楚。
她自幼在山中长大,身边并无可亲近之人,方才连砚拥着她的气息和温度都仿佛还在耳边,那种亲昵的姿态让秦韵一时半儿的无法接受,在她的印象里,这种琴瑟和鸣的姿态只有最亲近的爱人才能那样做,偏偏连子衿就那样抱着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什么?”连砚玩味的笑了一下,她最军营里待过不小的一段日子,虽说士兵见她多有顾忌,但荤话她也听了不少,并不像秦韵这般单纯无暇,凑到秦韵跟前,故意哈着热气,俯身在她耳边假装不明白的说道:“大小姐这就、害羞了?我又不是男子,不过是离你近了点而已,干嘛恼羞成怒?可别忘了,你昨夜还扯我衣衫来着,我们也算是两清。”
“我那不是故意的!”秦韵脸上有些热,反手又去推连砚想要起身离开。
她明白自己不是连子衿的对手,这人敢孤身上掩翠山,必定胆识不凡,她知道自己从连砚这里得不到任何的答案,便想要逃开,这种气氛对她实在是不利,秦韵觉得自己没有一点点的气势可言,完全被连子衿吃的死死的。
连砚看出她想跑,顺势握住了秦韵的手腕,将人拉了回来:“大小姐往哪儿去?”
“你管我,放开!”秦韵挣扎了一下,发现连砚力气大的很,再想到昨夜她夺匕首时的动作和速度,脸色就变了变,这个连子衿绝对不是一般的人:“你还真是一点也不打算掩饰了?好个大家闺秀的连夫子?请教夫子,你这一身的功夫难道是娘胎里带出来的?”
实在是太嚣张!
连砚倒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嚣张,只是从小养成了处变不惊的习惯,尤其现在她还在掩翠山这种地方,就是心里没谱也断不会表露在脸上,只是她这一淡定,就让秦韵觉得这人很嚣张,有恃无恐的让人讨厌!
“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了,我爹教的。”连砚拽着秦韵并没有松手,挑眉反问:“大小姐伶牙俐齿恐怕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吧?”
“连子衿你不要有恃无恐!”秦韵低头一口咬在连砚的手腕上,然后挣开了连砚的桎梏:“我不管你跟我爹到底有什么瓜葛,你要是敢伤害我掩翠山上的兄弟,我……”
秦韵没说完,就被连砚打断了:“划花我的脸?”说着还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然后摇头一本正经的对秦韵说道:“就凭你,还是先把匕首拿稳再说吧。”
“你!”秦韵被气的不行,说又说不过,打又打不过,这人背后还有秦简撑腰,她根本就奈何不了连砚!
“关小姐到底在哪儿?”
连砚见逗的差不多了,也不再废话,脸上嬉闹的表情一收,颇有些严肃的问道:“你们把她弄到哪儿去了?不是说找到合适的夫子就会将人放回去吗?为什么到现在都不见关小姐?”
秦韵怒极反笑,盯着连砚的脸半晌才说道:“说你不要脸你还真是不要脸!你以为我会告诉你吗?连子衿,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连砚扬眉:“不是你说的吗?我想知道什么你都告诉我,然后我下山。你告诉我关小姐的下落,我就下山,也正好如了你的意。”
既然她的身份已经暴露,那再留下去只会出乱子,出于直觉连砚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她可能是被算计了,她不是秦韵这般单纯的大小姐,连砚虽不说身经百战,但也不会蠢到相信秦简对她一个不过初见面而且还是朝廷的探子的人会有什么特殊的优待,她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
“我想知道你们把关小姐弄哪儿去了,告诉我,我就走。”连砚走到秦韵身边,缓缓说道:“绝不跟大小姐争风吃醋,你还是掩翠山唯一的那个大小姐。如何?”
秦韵的心思其实很好猜,虽然连砚不知道为什么秦韵会有这种荒谬的想法,但这女孩子的心思颇为细腻,说不准是秦简对她的优待刺激到了秦韵,才让秦韵有了危机感,不然,她今日是不会跑过来对自己说这么一番话。
而连砚,正好借着这个危机感,拿到她想要的,然后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秦韵:不要脸!!谁让你动手动脚的!
连砚:情之所系身不由己。
秦韵:那、那动一动也不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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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什么不敢的?
第18章我有什么不敢的?
关小姐能在哪儿,现在人在后山埋着呢!秦韵当然不可能告诉她,关小姐事关掩翠山的名誉问题,这人在这关头不仅死了,还死的那么惨,尸首被扔在掩翠山的后山,摆明了有人想借着朝廷剿匪的名义除掉掩翠山!
“我不知道关小姐在哪儿。”秦韵看着连砚说道:“山下那些流言不过是我爹为了引你上山特意让人散播的,关小姐从未上过掩翠山,你在这儿是找不到她的。”
假的?连砚皱眉。
她在山上确实没有发现关家小姐的任何踪迹,而且掩翠山行事有度,要说是山匪不如说更像是隐居在此的山庄,山上的居民采摘农耕织布狩猎,家家户户自给自足,完全不像是她在山下听闻的那样以抢夺当地百姓为生,他们朴实憨厚,守着掩翠山过的是简单的小日子,可山下的流言蜚语不仅没有丝毫的减少,反而直指掩翠山!
连砚想起欧阳陆跟她说的那些话,再将她在掩翠山的所见所谓联系起来,越发的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可这个不对她又分辨不出,忍不住的下意识开口问道:“那这人去哪儿了?是谁在栽赃你们?”
“呵。是谁?”秦韵冷哼了一声:“谁都有可能,要看掩翠山碍了谁的眼,挡了谁的财路。”
“这话是什么意思?”连砚不解:“不是说掩翠山是这一片的霸主吗?难道说有人想取而代之?除了掩翠山之外,沧澜还有那些匪患势力足以跟你们抗衡?”
连砚问的急迫,她想尽快弄清楚这里面的头头道道,抓紧时间理清思路,她在掩翠山浪费了太多的时间,若不及时找到关小姐,恐怕凶多吉少。
“我凭什么告诉你?”秦韵讽刺道:“怎么?就算你是朝廷的人又怎么样?还不是走狗一条?一没官二没品的,你凭什么审问我?总之,关小姐不在掩翠山,你也赶紧走吧,别在这儿碍眼!”
连砚被呛,深深的觉得这丫头真的是欠教训,你跟她好好说,她非跟你折腾点事儿出来,只能制服了她,才算完!
连砚脚下步子一闪转身就到了秦韵的身后,单手扭住秦韵的胳膊背在身后,拽下旁边的纱帐,三两下就将秦韵给捆了起来扔在一边的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秦韵说道:“再给你一次机会,也是看在我喝你一口敬师茶我们师徒一场的份上。秦韵,你可别忘了你是匪我是官,你现在不说,难道是想待在欧阳陆的大牢里再说不成?”
看着秦韵一张脸瞬间变成了铁青色,连砚不慌不忙的又加了一句:“我虽然没进过欧阳陆的大牢,但是听说里面有很多的花斑老鼠,那个头得有这么大。”连砚夸张个的在秦韵面前比了个手势,果然见大小姐瑟缩着往后挪了挪,又阴森森的继续吓唬她:“听说还会吃人肉,喝人血,你说你这么漂亮一丫头,要是进了那牢房,老鼠会先从哪儿开始吃你?鼻子?还是耳朵?你鼻子又高又挺的,一定很好咬,小丫头香香嫩嫩的,吃起来口感一定不错。”
“连子衿!”秦韵只觉得一阵恶心,她从小最怕的东西就是老鼠,闭上眼睛大声喊道:“你敢!你敢!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连砚敲了一下她的额头:“大小姐太天真,我既然是朝廷的人,那为朝廷抓两个山匪,还不是分内之事。我把你抓走,到时候那你爹还不得求着我,拿下你这掩翠山还是不举手之劳的事。秦韵呀秦韵,我在给你机会,给你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说,关小姐在哪儿?”
“我不知道!”秦韵咬牙切齿的说道:“连子衿你别忘了这是掩翠山!你快把我放开,还能留你一条活路,否则你休想从山上下去!”
“哦?那看看是你喊的声音大,还是我的速度快。”连砚边说边把秦韵的手又绕了几圈:“你这小楼偏僻的很,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大小姐!”从楼上下来的花儿看着里面的场景,一脸的惊慌失措:“连夫子,你、你为什么绑着大小姐?”
她在楼上就听见了动静,本以为是大小姐又跟连夫子起了争执,可越听动静越不对,谁知下来一看竟是这种情况,花儿跟着秦韵长大,如何看不出眼前这种情况不对。秦韵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分明就是被惹恼了,她虽然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但是大小姐在掩翠山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花儿色厉内荏的嚷嚷着:“你快松开大小姐,不然,我要去找大当家的把你赶下山!”说着就要往外跑。
秦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脸上凉凉的触感惊到,就听见连砚开口喊道:“站住,不想你家大小姐这张如花似玉的脸蛋有点是什么意外的话,我劝你最好别动,一步也别动。”
花儿迈出去的脚步停在原地,迈不出去也收不回来,张皇又无措的就要哭出来:“连夫子,你放了大小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拿走,实在不行,我给你做人质,你放了大小姐吧。”
“秦韵,你说不说?关家小姐在哪儿?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否则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连砚拿着秦韵的匕首将刃贴在秦韵的脸颊上,看着大小姐苍白的没有血色的脸,忽然觉得很有意思,就在昨夜这大小姐还张狂的拿着同一把匕首在要挟她,现在风水轮流转,她还真是有点不太适应。
“我说了,不知道。”秦韵的眼神瞟着刀刃,那是她的匕首,她当然知道有多锋利,下意识的想离刀刃远一点,就被连砚给呵斥了。
“别动!”连砚拿着匕首不经意的往外挪了挪:“大小姐拿不稳匕首,我也不一定能拿稳,你再乱动,伤了哪儿我可不负责!”
“说的好像我不动,你伤了我就要负责一样!”秦韵苍白着脸没好气的说道:“连子衿,我劝你最好赶紧放开我,这是掩翠山,若是我爹知道你这么对我,当心你的狗命!”
“我的狗命?”连砚摇头:“你爹千方百计想给你找个好夫子还真是没错,这么大个人了,怎么连话都不会说。秦韵,大小姐,你可别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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