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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闭小孩收进囊中-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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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迟到了哦!乖一点,把早餐吃了再睡,嗯!”
  “不要!你坏!”
  爱川一脸黑线:“那……等会儿安助理来接你,你给她开门好吗?”
  小屁孩哼哼着算作应了。

  第四章

  十点准时跑回公司的安阳忙得焦头烂额,各部门的文件都陆陆续续堆在自己的桌上,分清主次急忙送到总裁室,寒舒池忙着审阅年底总结报表以及刚呈递上来的预算项目表,电子MAIL一封一封的飞来,寒舒池觉得时间不够用。
  安阳将文件摆放在办公桌上,帮寒舒池续了咖啡。
  “新产品研发的样本出来了么?”
  “还没有。”
  “把研发部的黄经理找来。”
  安阳拿起电话拨了号码。
  等待期间,电话响了。
  寒舒池抓起电话。
  “舒池,小雨认识的新朋友,你也认识?”母亲质问的口气从电话里传过来。
  寒舒池放下手中的铅笔:“不认识。”
  “你就这么放心把孩子交给一个外人?”
  “孩子并不是从我这儿跑掉的。”寒舒池皱起眉头,语气冰冷的回答。
  “……舒池,她不是别人的孩子,是你舒池的,你给的生命。”
  “那又如何?”寒舒池冷冰冰的回应,却并非真要发自肺腑。
  “你不该把他们看得太轻,把生命看得太轻,非要等到失去才会珍惜吗?”
  “……”寒舒池托起额头,胸口绞痛着,为什么非要一遍遍提醒自己已经失去,为什么从家人那里得来的再也不是喜悦和亲情,而是不断的指责与伤害。
  ……
  寒舒池的沉默终于让母亲稍稍停息愤怒,只是对方却不知她的责难让寒舒池的病发了:“妈!我这里很忙,先挂了。”努力把这些话连成句子,寒舒池拨了安阳的内线。
  “昨天有好好休息么?”欧医生恼怒的盯着床上的寒舒池。
  ……
  “你这身体已经千疮百孔,如果你想死得更快一点,以后别找我,我不想我的一世英名过早的毁在你手上。”
  “医生,真的很严重吗?”安阳一脸不安。
  “你问她自己。”欧医生摇摇头,转身离开。
  “老板,你昨天是不是……去找小雨了?”安阳这才想起寒舒池今日的憔悴多半是一夜未眠的结果。
  寒舒池闭上眼睛,没有想回答的意思。
  一到餐厅,安阳抓住爱川,可怜一米七的个儿硬被一米六五的安阳提小鸡似的提了出来。
  “什么事?”
  “这么大人了,做事就没有一点分寸吗?随随便便拐人孩子,你难道不知道,孩子的父母会担心?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害死老板了。”
  “她……?”爱川眼睛一红,强硬的埋下所有郁结闷闷的问:“她没事吧?”
  “你……”安阳将爱川的表情看在眼里,一脸不解:“你……跟老板是什么关系?”
  爱川慌乱的揉着眼睛,努力掩饰不该有的哀伤,轻轻的道:“我是至少该打个电话的。”
  这是什么情况?安阳一时傻眼。
  爱川缓缓的低下头:“她的身体一直不好吗?”
  “有时候这样,断断续续,医生说需要细心调养。”安阳敏感的觉察到爱川刻意掩饰着什么,那丝隐忍的伤感那样令人心疼。
  爱川抿了抿唇弱弱的道:“对不起!”
  “你……认识老板?”安阳又问了一次。
  爱川别过头:“她是小雨的母亲,不知不觉想关心。”
  安阳虽心存疑虑,但也不好多问,毕竟也是别人的隐私。
  安阳留意到爱川做的料理味道很怪,有时候好吃有时候不好吃,总之那味道都是怪怪的,问她为什么,那人总是腼腆的笑,爱川给人的感觉像个孩子,纯纯的,很会撒娇的那种,但个性中透着一种淡泊任性自在的味道,这样的个性是很让人着迷的,但却不适合狡诈圆滑的职场,无法辨知的是,爱川的眼神中常常透着浓重的伤感,幽深的眸如黑夜般深不可测。他独来独往,只有一个叫做沈许心的朋友,沈许心的眼神中常常透着一种担心,当那眼神追逐着爱川的身影时,大家都知道了,沈许心爱着胥爱川,沉迷而执着的爱着。
  圣诞节那天,店里异常忙碌,橱窗上用喷漆涂了圣诞老人,圣诞树,蜡烛等等象征节日的东西,爱川和店里的其他员工一样穿红色小西装,打领结,戴可爱的圣诞帽。
  外面很冷,有下雪的征兆,喜欢浪漫的年轻人都三五成群的走在路上,很是热闹,爱川把自行车停在门口,隐隐觉得眼前有白白的飞絮落下,爱川眨眨眼,竟真的是雪花,很漂亮,落在手里一下子融进手心仿佛原本就是身体的一部分般融进血液,凉凉的,带着苦涩。
  “爱川!”
  有人叫自己。
  爱川扭头,正对上许心干净温柔的笑,爱川歪歪头,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
  许心不回答,静静的走过来伸出冻得通红的手:“手冷!”
  爱川轻轻握着她冰凉的手说:“怎么这么凉?”
  “和朋友刚刚吃了冰激凌来着。”
  “也不怕吃坏肚子。”爱川把衣兜里刚刚脱下的手套套在她手上。
  许心默默的接受他的动作,调皮的晃着身子撒娇。
  “你男朋友呢?今天不用陪他?”
  “他忙着搞个项目,估计忙忘了。”许心很自然的一笑,似乎并不在乎。
  “傻瓜!”爱川捏捏她的脸颊,示意进去说话。
  许心顺手从衣兜里拿出一盒东西塞到爱川手中。
  爱川看后,将盒子快速的收进衣兜笑着说:“thank you !”
  许心看一眼表道:“朋友还在等我呢!你晚上有时间么?”
  “嗯!晚上七点下班。”
  “那我七点半准时找你,大家一起去看电影,这个,晚上还你。”许心扬扬戴了手套的双手。
  爱川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哎!腻歪够了?”御兰笑得奸诈。
  爱川不以为意的笑笑,走向柜台。
  “收到巧克力了?”御兰故意瞅瞅爱川浅浅的荷包,很明显露出精致的一角。
  爱川别一眼角落柜台上某人收到的大大小小的盒子。
  御兰随意捡起一个递给爱川:“下次记得回礼,嗯?”
  爱川拿起咖啡壶过滤:“没诚意。”
  御兰笑笑:“你收到的是亲爱的给的,我的还不知道丫的在哪呢!”
  ……
  御兰抓起烧开的咖啡壶走开几步又回来道:“爱川,去给寒总续杯咖啡吧。”
  “哦!”爱川应着,拿起咖啡壶望向客人的位置,一下子冻住。
  ??
  “干嘛发愣啊?”
  ……
  “去啊!”御兰一脸等着爱川去送死的表情,无可厚非,她也不敢靠近寒舒池,只觉得那是个不该留在人间的女子。
  爱川托起咖啡壶靠近寒舒池:“您好!需要续杯吗?”爱川的态度谦和,说话的声音淡淡的没有温度。
  “嗯!”寒舒池放下报纸,隔着镜片看着爱川替自己续上咖啡,热气腾腾的雾气环绕在两个人中间,浓浓的咖啡味里弥漫着不知名的紧张,气氛有些奇怪。
  “谢谢!”寒舒池取下眼镜,再次打量着眼前的人。
  为什么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爱川困惑着,木讷的表情像极了卖萌的小狗:“寒……小姐,身体好些了么?”
  寒舒池冰冷冷的看着面前这个人,丝毫不觉有好感,这样的关心只是过于世故的寒暄。
  没有得到回答,看着冷漠不愿与自己交谈的寒舒池,爱川一下子觉得自己很渺小,渺小得只能用很远很远的距离去面对这个人:“对不起!”爱川轻轻的说。
  见那人走远,寒舒池皱起眉头,她似乎听到那三个字里轻轻浅浅的委屈。
  爱川在店子里忙得像个陀螺,御兰却成了大闲人一个,今天的爱川似乎格外卖力,爱川的笑里有别人看不懂的东西,跟这个人相处总能感觉到如水般的宁静,如冰般寒冷。
  小雨习惯性的坐在柜台前面看着爱川忙。
  爱川眨眨眼:“小雨!去妈妈那坐好,我给你炒意大利面。”
  小雨的笑僵在脸上,身体一动不动。
  寒舒池眯起眼看着柜台处的孩子,她们有多久没见了呢?好像上次见面是母亲生日那天,一晃又已去了四个月,每次见面,这个孩子都在旁边闷闷的不说话,甚至对她表现出一种疏离和冷漠,现在却听到孩子调皮的笑声,有些诧异,又有些妒忌,但终究也是自己种的苦果,难于疏解的心情又变成一种无可奈何的自嘲。
  小雨丝毫不在意寒舒池的目光,她知道那目光永远不会在自己身上停留,她一次次抱着希望去感受,去发掘,哪怕偶尔一次的爱意,终究她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印象中的寒舒池像神一样矗立在最高的地方,她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也无法到达的地方。
  察觉到孩子的抗拒,爱川扯扯她的小脸:“不可以摆出这种表情,乖乖去妈妈那边坐好,嗯?”
  小雨挥开爱川的手,执意赌着气。
  寒舒池冷哼一声,拿起电话打给管家,语气很不好。
  小雨咬着牙,拉开椅子走到她面前:“你凭什么给沈姨打电话?你从来没有管过我们,你根本没有资格让他们抓我回去。”
  寒舒池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孩子,放下电话,皱起眉,她不知道这么小的孩子何以问出这样一句话。
  小雨冷冷的笑着:“我也不会在乎你,你做什么我都不在乎,所以也请你不要觉得自己还有孩子。”
  寒舒池怒了,这是怎样的孩子,居然对自己那样不屑:“是谁把你教得这么坏?”
  “你!”小雨毫不犹豫的回答:“是你,寒舒池。”
  周围的人陆陆续续有人把头转向他们。
  寒舒池淡定的笑笑:“不愧是那个人的孩子,流的血都是一样的。”寒舒池一脸嫌弃的别开头。
  小雨僵住了,仿佛自己如寒风中摇摇欲坠的枯叶,连生命都是遭人唾弃的。
  太过分了,寒舒池,你怎么能这样?你怎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孩子?你难道从来没有想过这个生命里也倾注了你的血液?你怎可以让一个孩子赎她父亲的罪?爱川的愤怒竟然想化为行动,当发现小雨冲到柜台抓起煮沸的咖啡壶,周围的人吓呆了,忙着逃窜。爱川还是本能的伸开双手,挡在那人的前面,热热的咖啡灼热的溅在身上,很疼很疼,御兰尖叫一声,惊慌的推开挡在前面的孩子,抱起爱川:“爱川,怎么样?没事吧?”
  “疼……别……”爱川缩成一团,忙着伸手阻止御兰的碰触。
  寒舒池吓得脸色苍白,看着缩在地上的人儿,情绪混乱的想要去搀扶:“去医院。”
  小雨也吓得哇一下大哭,呆呆的缩在原地不敢动,身体因受到惊吓而瑟瑟发抖。
  爱川慢慢站起来,因为后背的烫伤,不得不佝偻着背等待恢复神智,御兰瞪一眼小雨去取湿毛巾:“你丫的,真狠!”
  小雨本能的缩成一团,爱川扭过头,眼见着小雨惊恐失措的眼神,暖暖的一笑道:“御兰,我没事,别责怪她,她吓坏了。”爱川本能的走向小雨,她无法忍受这个孩子把自己缩在自己的空间里,她该把她抱在怀里,给她应有的关爱。
  “爱川,你干什么?”御兰抓住急于看孩子的爱川。
  爱川阻止了御兰:“我真的没事!”
  “你个傻……”
  “我送你去医院。”寒舒池看一眼御兰,又看一眼缩在角落里的孩子,带着爱川往外走,临时交代御兰帮忙看着孩子。
  被安置在车后座,爱川呆呆的看着前面开车的人,发现前面的人透过后视镜看过来,才慌慌张张的挪开视线。
  后面人的小动作一丝不差的落在寒舒池眼里,莫名的觉得不舒服,这是个怎样的人,为何甘愿那样保护自己,她寒舒池,何时需要这样一个保护自己的人。
  爱川小心的挪了一下身体,怕自己衣服上的咖啡渍弄到座位上,可是稍稍一动就牵动了灼伤处,忍着痛一点点的挪,像个匍匐的毛毛虫。
  寒舒池注意到这诡异的动作,尽管是时候发笑,却笑不出。
  爱川的皮肤上烫出了大大小小许多的水泡,脱外套的时候,不小心蹭破了几个,很疼。
  “怎么烫得这么严重?这样是要留疤的。”医生在她身上涂满药水,用纱布将烫伤的地方包好。
  从始至终,爱川都表现得很漠然,除了伤口传来的疼会令她皱皱眉,她的思绪竟会和现在的身体分离。
  从诊室出来,一眼看见坐在外面等候的寒舒池,腼腆的低下头去打招呼。
  寒舒池将她的动作看在眼里,不动声色。这大冷的天,她只穿了一件衬衫,红色的小西装拿在手里,随性而自然,两人一前一后的走在外面,突然的冷空气让爱川冻得瑟瑟发抖。
  寒舒池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也没说。
  爱川将外套裹在肩上,自然的跟着寒舒池到车边:“寒小姐,谢谢你送我到医院,我的伤已经没事了,我会自己打车回去的。”
  寒舒池皱起眉头,这个孩子明显不乐意和自己在一起,语气虽然客套,却带着固执:“是我送你来的。”意思是也应该由她送她回去。
  爱川不敢反对,因为这个女人已经皱起眉头。
  放低身子,钻进车内,弯腰的动作还是牵动伤口,爱川本是想坐公交的,这样不用弯腰,会稍稍缓解疼痛,可她不愿意拒绝寒舒池,因为只有她,她拒绝不了。
  寒舒池将暖气开到最大,爱川支着头望着窗外,眼神疏离。
  “你住哪里?”寒舒池本不想惊扰她,却觉得事情不该拖拖拉拉没完没了。
  爱川回过神,望着她:“回餐厅吧!”
  “还要去工作?”寒舒池倒是觉得意外。
  “去请假吧!”爱川口气飘忽。
  “打个电话就好了。”
  ……
  见她没有动作,寒舒池歪歪头,还是决定送她回餐厅。
  车刚停稳,爱川自己开门下了车,一句话也不说走进店子,御兰看见她进来,一脸担心的问:“怎么样?严重吗?”
  “不严重。”
  “会留疤吗?”
  “会吧!”
  “这还不严重?”
  “不危机生命啊!”
  “傻瓜!”御兰没则了,这个人想的都跟正常人不一样。
  “小雨呢?”
  “都这个时候了,还担心那个小鬼?”御兰没好气的说。
  ……
  “她可以请几天假么?”寒舒池走过来,静静的问。
  “嗯!老板已经同意准她一个星期的假了。”御兰见寒舒池还在,颇为意外的回答。
  “这是赔偿金,如果还缺什么,告诉安助理。”寒舒池递过来一张支票。
  爱川低下头声音小小的说:“医药费你已经付过了!”
  御兰推推爱川,示意她不要这么傻。
  爱川是生气的,她宁愿寒舒池对她表现出关心,也不希望她用这种方式拒绝他的好意。
  寒舒池皱皱眉,将支票放下:“有事联络安助理。”一贯的偃指气使。
  爱川一声不吭看着她离开。
  御兰将支票塞进爱川的口袋说:“指不定以后用得着呢!别死心眼。”
  ……
  寒舒池拉开车门,眼神扫过后面,发现后椅里有个小巧漂亮的盒子,赫然想起该是爱川落下的,不想再回去,她现在不太想再接触那个人。

  第五章

  母亲和清姨满脸煞气的找到寒舒池这里,寒舒池只好让开路,等着母亲训话。
  寒母坐在沙发里,一脸铁青:“人伤的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
  “这就好这就好,这件事最好能私了,该赔偿的就赔偿,我不希望这件事影响到小雨。”
  ……
  “你也是,什么叫‘不愧是那个人的孩子,流的血都是一样的’,她虽然是个孩子,可这些话,她全能听明白,你知道这孩子刚刚回去的时候怎么说的吗?”
  寒舒池抱着胳膊站在窗边,一动不动。
  “她哭着说‘我为什么要成为她的孩子啊’,舒池,你就不心疼?你问问自己的心,你怎么为人父母的?舒池,你怎么忍心?啊?”
  疼,是的,现在心口就是那样疼着的,一丝一丝,很真切,寒舒池揪紧心口,大力呼吸着。
  “舒池……舒池……”清姨发现不对劲,眼疾手快的扶住她。
  “舒池,舒池,孩子……”寒母吓了一跳,合力将她扶在沙发上。
  “妈……”寒舒池疼得满头大汗。
  “我去拿药。”清姨急了,快步离去。
  吃下药,寒舒池窝在沙发里,头枕在母亲腿上,气如游丝。
  “清,她怎么病得这么严重?”
  “夫人,让这孩子自由吧!”清姨流着泪:“一直以来,舒池活在深深的自责中五年了,如果当初老爷和夫人肯放开,现在应该是一家人生活得很幸福。”
  ……
  “舒池应该是爱孩子的,爱得很可怜。”清姨抚着舒池的面颊,含泪苦笑:“这是孽缘,得靠他们自己去化解。”
  寒母叹了口气:“我是越帮越忙,其实,这些年,我和老爷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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