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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自闭小孩收进囊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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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是受林大小姐的邀请来这的,你有什么资格让我滚?”
  “她给了你多少钱?”君亦然从包里掏出支票本。
  “君亦然,不是所有人都会被钱收买,我来这里,只是我真的喜欢她!”Rose指着林亦幽,一反常态的贴在林亦幽身上。
  真是好笑!君亦然再也看不过去,连人带衣服把人扔出门外。
  回头见林亦幽毫不在意的继续调色画画,神情就淡定不起来。
  “你搞什么鬼?为什么带个不相干的人到我房子里来?”
  “是不相干的人吗?以前据说是被你包养过的。”林亦幽的手指十分灵活,画笔在画板上轻松的描绘着:“而且,在我看来,她的身材应该具备黄金分割点的比例。”
  “天下有那么多美好的事物可以画,干什么非要去画个裸体女人?”君亦然简直长辈到不行,谁都没她这般苦口婆心。
  “别的画腻了!不行吗?”林亦幽此刻的态度十足的挑衅。
  我忍,忍不了,出去透气。
  眼见着外面张妈鬼鬼祟祟溜走,君亦然冷着声音问:“‘螺丝’走了没?”
  张妈红着脸,刚刚见那个风姿妖娆的女子光着身子被赶出来,她一张老脸就淡定不起来,没想到,平时很正经的表小姐真的给人家脱光画画了。
  “穿了衣服就走了!表小姐……她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替到那个给自己心里添堵的人,君亦然就满脸不痛快。
  最近,总觉着安阳躲着自己,君亦然多多少少有所觉悟,昨天,她被临时通知说要去美国时,她便知道和安阳恐怕要到此结束了。
  晚上她抽了恰当的时机给安阳打了电话,电话接通,那边却是一阵沉默,好像没有话可以说。再后来,索性两个人聊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这才避免了尴尬。
  君亦然落寞的坐在自己的酒吧里,此时几个有钱的富二代在一起玩猜拳,很吵,君亦然喊了小保,让他打发那群人走。
  小保哪敢不听老板吩咐,跑去委婉劝话,对方竟不客气的动手打人了。
  见自己人被揍,君亦然也不是吃素的,一准儿让对方道歉,那些人口气蛮狠起来,全不将君亦然放在眼里,君亦然也有脾气不好的时候,比如,此时。
  于是,双方动起手来。
  也亏得这里治安还算好,很快有警察出面制止,各自罚了钱,各自回家。
  君亦然吐了一口血沫子,站在公安局门口,摇摇晃晃的走不稳路。
  “小姐!”张妈手里抱着件厚厚的羽绒服跑过来,心疼的把羽绒服披在她肩上。
  君亦然裹着羽绒服龇着牙:“谁送你来的?”
  “表小姐!”张妈领着君亦然往车子方向去。
  君亦然大老远就看见林亦幽冷着一张脸坐在驾驶室里,吓得只敢跟张妈一起坐在后面。
  林亦幽把车子开得跟海盗船一样,不一会儿就到家了。
  一到家,林亦幽把车钥匙往君亦然脸上扔,君亦然吓得缩了脖子,躲在张妈后面。
  张妈哪里见过这样生气的表小姐,一时也不知道要如何应付。
  “一会儿我去给你擦药!”见她那奴相,林亦幽实在是想妥协了。
  “不要,你擦药还不得把我往死里整啊!”君亦然现在哪还敢面对林亦幽,现在恨不得马上见不到这凶神恶煞的女人。
  “爱擦不擦,谁还真有闲心管你!”林亦幽一转身去了楼上。
  晚上,君亦然出来喝水时,听林亦幽咳的厉害,辗转反侧还是决定给她拿点药。
  进入林亦幽房间,空调的温度明显开的过高,君亦然皱了皱眉,靠近床,才发现即使这样的温度,林亦幽躲在被子里依然冷得瑟瑟发抖。
  君亦然心下一颤,探手去摸她的额头,果然烫的厉害。这个女人,发着高烧居然什么也不说,还敢这么大冷天开车去接她,她不要命了吗?
  “喂!醒醒!把药吃了!”君亦然轻轻拍着她。
  林亦幽虚弱的睁开眼睛,一双眉因为难受,拧在了一块。见是她,林亦幽显然十分抗拒:“出去!”
  “你现在病成这样了,还闹什么脾气?”
  “不要你管!”
  “好!我不管,你先乖乖吃药,吃了药,我就出去!”见她这般,君亦然自然知道生病的人一定要哄着,哄着就会乖了。
  果然这招见效,林亦幽接过药丸吃了,因为太过无力,不得不虚弱的躺下来:“现在,出去!”
  “嗯!我出去了,你好好休息!”君亦然装作退出去,眼见林亦幽渐入恍惚,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又鬼鬼祟祟进来,见她梦里还在拼命找被子,估计还是很冷,君亦然也不敢掉以轻心,所幸去自己房间抱了被子过来,叠在她身上,就这样守在她旁边守了一夜。
  天一亮,君亦然从极度困顿中惊醒过来,见床上还是两床被子,被子底下没人,这才慌慌张张出来找人。
  “表小姐出去了!”张妈一边擦着桌子,一边笑眯眯的解释。
  君亦然叹了口气,简单梳洗一番也去上班了。
  下午就接到一个劲爆的消息,说诺亚正式入股林氏,在林氏的股东大会上,竟然对林氏即将投放的项目投了反对票,这于林氏夫妇来说,真的是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林氏夫妇以占股40%的优势要求强制执行项目,寒舒池通过一个简单的投影资料做了利弊分析,以及对未来金融走势作出了较为可见的预测,一下子镇住了其他股东,于是该项投票以60%的绝对优势战胜了林氏夫妇的主张,项目全盘撤销。
  当天晚上,林亦幽就被禁足了。
  听到消息的君亦然自然得去看看她,毕竟这是林亦幽第一次干出忤逆父母的大事,恐怕林氏夫妇正在气头上,对自己这个还病着的小表妹会疏于照顾。
  果然,在林亦幽房间找到林亦幽时,她显然是病的厉害了,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胡乱的说着梦话。
  君亦然哪管林氏夫妇的反对,抱着林亦幽就往楼下跑,把人直接往医院送。还好来的及时,人算是缓过来了。去医院的路上,林亦幽一直缩在她怀里,烧的人都在抽搐了,吓得君亦然一刻不停的招呼林家管家把车开快些。
  林亦幽刚醒过来,就见君亦然拽着她的手睡着了,一时无所适从,稍一抽手,君亦然就睡得十分不安稳,林亦幽哪还敢再动,只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林亦幽出院那天,君老爷子就发话让自己回他那,一进大门,就见满地瓷碎,君老爷子脸色铁青的坐在沙发里,林氏夫妇脸色极难堪的站在沙发前,显然是被骂的很惨。
  “你们来的正好!”君老爷子杵了杵手里的拐杖道:“这个混账东西居然偷偷跟我们的死对头合作,真正是吃里扒外!”
  君亦然表示了然,直接坐在君老爷子身旁道:“姑姑,据我所知,鼎光集团这次让利六层,与林氏合作,六层,你知不知道,一旦这个项目启动,林氏将会成为鼎光洗黑钱的幕后帮凶?”
  “洗黑钱?”
  君亦然从牛皮袋里拿出一份资料:“这是鼎光集团五年前的作案证据。”
  “这些……”
  “姑姑,不要被眼前利益蒙蔽了双眼,做生意哪个不是脚踏实地才能成功的,靠这种侥幸心理,如果鼎光集团无事,林氏的确可以马上得到大额利润,一旦,鼎光出事,最先被抛弃的就是林氏这样的替罪羊。”
  “这些证据你是从哪里得到的?”
  “您先别管我从哪里弄来的证据,这些证据一旦交到警方手里,警察一定会着手调查,我不希望林氏卷入其中,幽幽也不希望。”
  “幽幽!”林氏夫妇显然对女儿当初的忤逆抱着些许的愤怒,一时不愿多说。
  林亦幽皱了皱眉,说要回房休息,这才摆脱了父母因为愤怒而失望的眼神。
  “幽幽!”君亦然探头探脑站在门边,望着躺在床上难过的林亦幽,笑眯眯的说:“我给你做了些粥,这次不是白粥,看,当当当当,我的拿手绝活!”
  林亦幽哪里吃得下东西,赌气的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君亦然把粥放在桌子上,伸手把人抱起来:“不要生气了,姑姑她们也是为了林氏着想,她们想给你最好的,所以才会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
  林亦幽包裹着被子,被她抱得透不过气来,只好探出头。
  看着林亦幽柔顺的长发弄的乱糟糟的模样,君亦然一下子笑出声来:“幽幽,有时候还是挺萌的!”
  林亦幽也不理她,径自伸手去够吃的。
  君亦然把粥递给她,看她吃的津津有味,问道:“为什么你不让我帮你,反倒去找寒舒池?”看她吃粥的动作慢下来,君亦然调皮的道:“让我猜一猜,嗯……难道是不想让姑姑误会我,所以才去找的寒舒池?”
  林亦幽一听,一口粥没吞咽下去,卡在喉咙,咳的说不出话来。
  君亦然抚着她的背,给她顺着气。
  林亦幽瞪着她说:“把粥拿出去,我吃好了,要睡觉了!”
  君亦然看了看还剩了大半碗的粥,笑眯眯的说:“你吃完这碗粥,我给你一个奖励,如何?”
  哄小孩子,君亦然,你以为你几岁?
  林亦幽接过碗,慢吞吞的吃完了碗里的粥,身体一下子暖和起来。
  君亦然把碗放在桌子上,回头见林亦幽一脸好奇宝宝的模样,一下子笑出声来。
  我居然信了这个小孩子一样的人,我当真病的不轻啊!看她笑得一脸奸诈,林亦幽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让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奖励!”君亦然作深思状。
  林亦幽终于放弃了这人会有什么奖励给自己,估计也是随口一说,罢了,快点各回各屋,各自睡觉安好。
  林亦幽正打算缩回被子,君亦然一股脑儿爬在她身上,捧着她的头就吻了上来,林亦幽吓得不轻,正要挣扎,可哪里挣扎得过,自己手手脚脚都被裹在被子里,只有头能动,而且动的很无助。
  “你……你不能……”终于得到空隙,林亦幽喘着气说。
  “你生病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君亦然眉眼都在笑。
  林亦幽睁大眼睛看着她,满眼里是不好的预感。
  “原来,你喜欢我这么久了?”
  “谁喜欢你了?”
  “你不喜欢我?”
  “不喜欢!”
  “那你为何一直叫我的名字,如果不是喜欢极了,怎么会一直喊我的名字?”
  林亦幽放弃的埋下头:“我放弃了!不想喜欢了!”
  “为何要放弃?”
  “从你对安阳示好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要放弃了,而且,我跟你……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不是简单的你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就不能在一起,而是……我们同时还是表姐妹,不是吗?”
  “你知道吗?安阳……跟我说分手了!”此时的君亦然脸色有些落寞,毕竟确实是自己做错了,伤害了一个很好的女人。
  “你为何……你们为何要分手?”林亦幽显然不太相信。
  “因为你!”君亦然笑了笑说:“亦幽,我发现我才是天底下最傻最傻的傻瓜,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林如絮吗?因为她像你,她画画的表情,说话的样子都像你,那时我就不可抑止的着迷了,以为自己喜欢上了林如絮,甚至为她伤心难过,想要将她刻骨铭心。再然后,是安阳,因为,那段时间,你刚好住在我家,我告诉自己不要靠近你,不要伤害你,所以我去喜欢安阳,喜欢一个这样善良的女孩子。想来,安阳执意去美国,估计她已经觉察到,觉察到我卑鄙无耻的龌蹉思想,所以迫不及待逃离!幽幽!我们是女人,所以我不能,我们是表姐妹,所以更不能,但是,时至今日,我已管不住我的心,当你生病喊着我名字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喜欢你,只喜欢你!”
  林亦幽沉默了,对于这样的君亦然,她一时是陌生的,一时又是熟悉的,一时是模糊的,一时又十分清楚。
  “然然,幽幽!你们在吗?”君老爷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林亦幽目不转睛的看着君亦然,见她要去开门,这才开口道:“我一直以为你从来不会在意我,一直以为因为我和林如絮某些地方相似,所以你才那样讨厌我!”
  原来是我多想了,和她,竟然误会了这么多年,当真好笑!
  “我从来没讨厌过你!”君亦然回过头,认真的说。
  那时,只有忽略才能更久远的注视。
  ……

  番外三

  法院宣布判处胥子宿故意杀人罪成立的当日,胥子宿的父母并未出席,那一日,所有人都是陌生的,记者来了不少,不是因为胥子宿有多出名,而是因为被害者严之涵是鼎光集团未来的继承人,这样一个炙手可热的人物突然死了,还是枪杀,的确会惊动媒体。
  胥子宿被告知明日法院会做出最后的审判的那晚,一直辗转反侧,无法睡眠,她知道明天法院一定会判她故意杀人罪,所以她虽然无法入眠,多多少少还是平静的,她伸出手指在墙上一笔一画的写着“寒舒池”三个字,一直重复不断的写,仿佛只有这样,这漫长的夜才会如昨日、前日以及前面好几日那样顺利度过去。
  父母今晚没有来看她,大体是失望了,胥子宿的手指顿了顿,用来写字的手指尖被粗糙的墙体磨出血来,很疼,她漠然望着指尖渗出的血丝,自言自语:“胥子宿也死了!”
  2011年10月16日,胥子宿在判决书上签了字。
  明日她就会被移交到城北的女子监狱去,所以今天是在这里关押的最后一日,胥子宿眼窝深陷,整个人瘦的不成人样,负责看护的女警员喊了她好几声,她都仿佛没有听见,直到那女警说她的父母来了,胥子宿才茫然的跟着女警出去,经过长长的走廊,才被带去一间空荡荡的审讯室,她的父母已经干巴巴的坐在一张长方形的简易桌子前面,样子极是憔悴。
  胥子宿拖开桌子对面的椅子,神情恍惚的坐下来。
  “爱川呐!你不要害怕,妈妈明天再去求求法官,他们会减刑的,一定会减刑的!”蓬头垢面的女人神经兮兮的这么说。
  胥子宿依然坐在椅子里一动不动,仿佛不会说话的玩偶。
  “孩子,对不起,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曾对你好过,我们……不配做你的父母!”精瘦的男人颤动着嘴唇说。
  胥子宿轻轻的抬起头:“爸!对不起!”
  男人叹了口气,拍了拍胥子宿的肩膀说:“孩子,撑下去,好好活下去,我和你妈这一生对你做了太多的孽,都还不上了!”
  “爸,你们对我很好,我知道,所以,等我出来,我会好好报答你们!”胥子宿脸上终于变得有些急迫,好像很多事情自己做不了主,但总希望能尽力做到最好。
  “傻孩子,好好照顾自己,我和你妈先回去!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男子不敢看孩子的眼睛,一直刻意避开她的视线。
  女人拉着胥子宿的手不肯回去,嘴里喃喃自语:“爱川,子宿,你是哪个?是哪个?”
  胥子宿沉默许久说:“子宿!”
  女人茫茫然的抬起头看她,高兴的笑起来:“都是我的女儿!”
  胥子宿一听,眼睛酸涩起来,她强忍住泪水点了点头说:“是,都是您的女儿!”
  胥子宿被押往城北监狱的当日,父母在老家的姑溪河自杀了,听到消息的狱警还在恐慌是否要将实情告知那个过于安静的孩子,偏偏,电视里播放了新闻。
  胥子宿听着新闻,先是茫然的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随即低着头一直沉默,只那身体抖得厉害,就知道她哭了。
  当晚,胥子宿割腕了,血流在床上,殷红殷红的,极是吓人,还好同屋的其他女人发现的早,不然,这孩子就救不回了。
  胥子宿在医院里躺了一个星期,一直昏迷着,她不想醒来,只想一直这样睡,睡到听不到这个世界真实的声音。
  “你好!我是来这实习的义工,我叫沈许心!”一个干净的声音飘在耳边,让还在执迷于一睡不醒的胥子宿徒然睁开了眼睛。
  你好!我叫寒舒池!请问,是林如絮让你在这接我的吗?耳边突然响起那个温婉动人的声音。
  哈哈!你好好笑,为什么躲着我,不说话?那天寒舒池心情极好,说话的样子灵动可人,胥子宿从来没感受过这样一种快乐,这个女子的笑跟别人不一样,那时候,她一点也不明白是哪里不一样,直到林如絮死,她终于明白了。
  “你终于醒了?我每天都看见你躺在这,我想我每天和你说说话,说不定哪一天你就会醒过来,果然!”沈许心笑眯眯的,为自己做对第一件事而高兴。
  “哎……你怎么不理我?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吵?”沈许心看她又闭上了眼睛,极是无奈的说。
  胥子宿依然一动不动。
  “每天看你在睡梦中流泪,我就在想,你这样年轻,会是什么样的事让你如此伤心?”沈许心说话的语气轻了许多,仿佛真怕吵到她。
  ……
  负责看守的女警摇了摇头道:“从来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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