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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gl]见凤使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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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你何必再给皇后娘娘找不痛快呢?你若是带着病晕死在这清宁宫门前,你让人家怎么想皇后娘娘?你让皇后娘娘该怎么办?”已然劝了不短的时间,直觉喉中快能冒火,白术的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要跪回去自家殿里跪去,污我我们娘娘的地儿作甚?死了也不能让别人安生?”
  
  带着满满嫌弃的声音传来,声音响亮,白术抬起头,便见前边,夏满撑了把伞徐徐走来,面上是嫌恶。
  
  “娘娘怎样了?娘娘愿意见我了?”见着夏满,便像见着希望,余暖擦了把脸上的汗,顾不上狼狈,连忙问道。
  
  “呸,襄妃,你虽是长得难看,从前却是没看出来,你想的挺美好!你做出那些事儿来,还想近我们家娘娘的身?可想得真好!”趾高气昂道,夏满心上越是担心,面上便越发的刻薄。
  
  要她夏满说,这襄妃,有时候也真是一根筋,难怪她家娘娘没将计划给告诉她,除却要做全套的戏,使得更是真实,怕便是担心她这样给拐进死胡同里,怎么也不肯回头。
  
  而她家娘娘都才睡醒没有多久,身体里的毒都还有残留许多,这让她怎么安心告诉她家娘娘这襄妃又来闹腾了?
  
  为了少了皇后的担忧,夏满只能将事先暂时的隐瞒下来,想待得皇后状态能好些了再告诉皇后。
  
  而不同于夏满的内心焦躁,余暖的内心则是满满的惊惧,觉着胃里翻涌却因着早就空了,只能干呕,右手掐着开始有些疼的胃,余暖声音虚弱,“夏满,娘娘不听,我便跪到她愿意听我解释。这毒,当真不是我下的。”
  
  她当然知道不是她下的,但却不能说,夏满翻个白眼,面上全是不屑,“你想跪死在这儿?想得倒美!”
  
  心下是满满的恨铁不成钢,夏满甚至于都想拎着余暖耳朵把她揪回她的蓬莱殿,又或是一棍子下去,把这只固执的人给敲晕,让白术赶忙给扛回去,但奈何在场人多,却是不能。
  
  “……”扶着地板,余暖额满是冷汗,她在继续用力去掐自己的胃,试图以此减少疼痛。
  
  夏满却是到底有些看不下去了,忽的灵机一动,想着个法子,便勾一下唇角,冷笑一下,转身就走。
  
  襄妃想要在这儿跪到天荒地老,那当然是不可以让她成功的,便不说自家主子会不会晓得后先弄死自己,连带皇帝会不会一怒之下去给她家主子难堪都是问题。既然她不想走,那就只能自己把她叉出去喽~
  
  左右襄妃给叉出去摔晕总是能比给这日头晒晕好上不少,外伤,总比再添内伤来得好。
  
  夏满想着,觉着是个颇为不错的主意,便拉来一个看着眼熟的宫人,吩咐道,“叫些个精壮的人过来。”
  
  未几,便凑够了十来个婆子、公公,挑了几个凶悍些,夏满给那几个每人持了一根棍子,这方气势汹汹赶忙回去去赶余暖。
  
  瞅眼旁边还在劝着襄妃的白术,夏满在心底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挥手,“上,叉走!”
  
  一早便被吩咐过的几个公公顿时上去就架起余暖,毫不留情。身后的几个婆子拿着棍子走在前边,及时的将余暖的人和皇后的人给隔开。
  
  小心肝一颤一颤,白术心里暗松口气,面上却不敢放松哪怕一点,满眼的惶恐与震惊,白术指着夏满怒道,“夏满!即便你是皇后的人,可这可是娘娘!”
  
  “知道我是娘娘的人就好。”用嫌弃的眼神瞪她一眼,夏满的神态可谓趾高气昂。
  
  “朝那儿,走。”做随手指了个方向模样,夏满给那些正颠着小心肝儿的公公们指明了将余暖抬向什么方向。也不去看白术身边那些宫人的惊惧模样,夏满觉得自己今日的行为颇得自家主子真传。
  
  难怪自家主子总是喜欢平日这样,原来这样目空一切的样子,是这么的畅快淋漓?
  
  不过,主子,这锅我是给你背实了,但这做的,却是好的事儿不是,你可千万别迁怒于我呀!
  
  正想着,夏满看着这周边的路,思索着离着余暖的蓬莱殿该是快远了,便四顾一下,很快瞅见一个合适的丢人地方,“往那儿丢!别客气!使劲儿!”
  
  声音可谓中气十足,内心却是在发虚。
  
  公公们顿时顺从的将余暖丢在夏满指的位置,不过到底却没像夏满说的那般敢使劲丢。
  
  夏满不怕丢脑袋,他们可是怕的!
  
  不过,就算是这般,估摸着也是够襄妃消停几日了,夏满心想着,便听那边白术配合的惊叫声顿时传来,“夏满!你敢!”
  
  话音还未落,便听扑通一声,却是余暖给砸到了地上,一声闷哼,本来便是跪了许久,身上还有毒,再加上这一折腾,余暖成功的再次被陷入几日来的第二次昏迷。
  
  “娘娘!”声音悲恸,白术扑过去将余暖扶起。
  
  太医也忙着去诊治,宫人忙着去扶起,还有的忙叫轿子过来好带回去蓬莱殿。一时手忙脚乱。
  
  夏满便笑一下,心下轻嘘口气,霸气的转身,声音好不得意,“走~”
  
  “夏满!你们清宁宫的恩德,我们主子会记下!”白术识相的适时放下狠话,眼神不善,就差盯在她背上。
  
  “我夏满等着喽。”头也不回,夏满将自己的态度做到了十足十的嚣张。
  
  不过,总算将这个爱闹事的襄妃安顿好了,不是?
  
  左右她这两日当是没那么容易爬起来了。
  
  其实若非是这襄妃,她家主子哪用得着受这种毒,遭这种罪?
  
  心有不满,可夏满心中更多的,却是无奈。
  
  这情啊……
  
  

☆、扑朔迷离的真相

  
  夏满将襄妃叉出了清宁宫,丢到外边去了,这在宫里,可是近日的大新闻之一。
  
  既是大新闻,当然也瞒不住近来一直关注着襄妃的皇帝。
  
  在余暖被摔的第二日,皇帝方才听闻,便立马去找了皇后,想去呵斥,可看着正躺在床上再次陷入昏迷的皇后,皇帝却是有火气也发不出了。
  
  对于一个还在昏迷着的人,能指望她能听到些什么呢?
  
  一时愤愤,皇帝拂袖便走,只留下旨意,“皇后无德,削减一年用度,以示警告。”
  
  当然,这些,软红和夏满是暂时不会想让皇后知道的。
  
  而再说另一边,这些八卦,对于近日为了保住自己项上人头与琅国声誉的何公公来说,他却是不关心的。
  
  时光飞逝,皇帝给他十五日,转眼已过九日,可这真相,却越发的扑朔迷离起来。
  
  追根溯源,这事儿还得从当日何公公当日从清宁宫出来说起。
  
  且说那日何公公出了清宁宫,再去蓬莱殿。皇后不清醒着,襄妃却是清醒着的。一天的询问下来,何公公最终将最大的可能归结于皇后与襄妃二人极大可能是因着那酸梅汤而产生的问题。
  
  “我只是这些日子畏热,便多喝了些酸梅汤。”
  
  因着方太医先前说的藏红花之事,襄妃的这句无心之话却使得何公公上了心。他细问了酸梅汤是何时开始喝的,从什么地儿端来的,最后,也便自然更多的将去调查的方向放在这酸梅汤上边。
  
  值得一提的是,经过一番调查,当时果然并没什么可疑人等,而皇后当时的绿豆汤也没什么问题,水果也是好的。清宁宫对于吃食,似乎向来都很是谨慎。至于次日,经过一系列的排查,何公公竟果然在处理了襄妃那方酸梅汤的地方,也成功发现了有同样丹砂中毒现象的宫人。但较之皇后与襄妃的不同,那人因着没吃下去,只是接触,故而症状要轻微许多,只是轻微的腹泻罢了。
  
  原因是八|九不离十,剩下的,便只消顺藤摸瓜去寻幕后黑手了。
  
  顺理成章,何公公当日便召集了所有经手过襄妃的酸梅汤的人,一一盘问,却到底没看出什么端倪。
  
  只好暂且将这道线索放在一边,何公公又去寻了太医苑。
  
  而这一趟,虽未查到宫中有人支配了丹砂,但藏红花,却是有了信息。
  
  支了藏红花的人并不多,经过一一的排除,何公公最后将目标锁定在了一个已然去世的小宫女身上。宫女名曰绿柳,江南人士,年方十六,乃是淑妃殿里的一名小丫鬟。因着淑妃殿里向来都是每过十日就会去太医苑支取药材,且藏红花的确也可入药,有活血之效,太医苑也便没有多想,直接开给的小宫女。可没想到的是,那小宫女方才支取了药,甚至于还未满一个月,人却是去了。
  
  何公公不由也有些怀疑。
  
  方才支取不久,便是去了,而支取的,还是藏红花,近来给查出来襄妃曾经有过服用的藏红花。
  
  可若是幕后之人当真是淑妃,那她又是如何下的藏红花与丹砂,丹砂何处来的?又或是有人蓄意去害?可又为何去害襄妃?
  
  何公公光想着,便觉头疼,揉揉脑袋,他和衣躺在床上小憩。已然好些天没睡着好觉了,可又是偏生睡不着的。
  
  不由叹了口气,何公公翻了个身,眼睛也没睁开,期待能睡着,哪怕只一下都好。
  
  “公公,绿柳有个同屋的侍女,名叫十二,我这给叫来了。您不妨看看,或许能起到什么帮助?”声音恭敬,他在努力为何公公解忧。
  
  忙睁开眼,晓得或许是有新进展,何公公顿时起了身,待得宫人伺候好衣着,便大步过去,准备去盘问上那个绿柳的同屋,
  
  “大、大人,唤十二过来?”
  
  声音是轻微的哆嗦,十二恰到好处的露出自己的惶恐。
  
  “我且问你,绿柳二月之时,可有何行为异常?”端正了颜色,何公公一丝不苟的开始审问起来。
  
  “绿、绿柳……”十二本便紧张,更何况何公公这般神情严肃?言语不由越发的梗塞了。
  
  蹙眉,何公公等她的答复。
  
  直至半晌,十二终于方把自己情绪给调理好了不少,抬眼瞅着何公公的脸色,言语却仍有些犹豫,“何公公,绿柳她……二月时候,行、行为的确有些异常。”她说着,便咬唇,低下头去。
  
  “但说无妨。”何公公呷一口茶,神情郑重。
  
  “是,何公公;”叹口气,十二到底还是说道,“十二因着平时也忙,故而也不是很知道,但当时……绿柳有段时间,的确是该回来的时候,却不在屋里的。我便觉着好奇,也问过她,但她却每次都拐开话儿,后来,我便也不怎问了。”十二说着,擦擦额上冷汗。
  
  “可知她去了哪儿?”顿觉眼前一亮,何公公赶忙追问,觉着这或许是个有用的线索也是可能的。
  
  “我并不知,也不怎跟着,每日光忙自己的事儿其实也是不少,并不很有兴致追着。可是柳绿是因着这事儿才死的?公公,绿柳人也很是不错,我想她一定是给冤枉的!这里边定是有隐情!”十二说着,便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突然情绪起伏变大起来。
  
  何公公并不把她这些并没有很多用处的话放心上,闻言只是因着她这突然的喧哗而有些偏头疼,揉揉发疼的太阳穴,何公公又道,“描述一下她当时出门,一般做何打扮,拿了些什么,可有与何人?”
  
  “何公公,当真与绿柳之死有关?您一定得相信绿柳,她人一向很好,人缘颇好。”十二说着,语调又有些上扬起来,因为对绿柳的相信。
  
  顿觉麻烦,何公公将面色摆得端正,皱眉看她,加重了自己的语气,“绿柳出门为何时,作何打算,拿了什么?可说有与何人?”
  
  愣了愣,十二到底恢复了几分神智,眼神黯淡一下,她无力地垂下自己的脑袋,半晌,声音幽幽,“绿柳一般傍晚出门,不过这也不固定的,我自然不可能时时刻刻看着她,也不是很清楚。作何打算奴婢不知,拿了什么?大抵就是个小酒坛子,也并未说过是与何人,她总是一个人出去,那段时间。”
  
  “小酒坛子?”敏锐的察觉什么,何公公追问道。
  
  “很普通的坛子,约莫巴掌大一点,上边也没写什么,估摸是绿柳给自己盛的酒吧。她并不很会喝酒的,每次也喝不多。”
  
  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何公公觉着这或许能成为一个突破口也未可见得,“快说,那绿柳总也拿着的小酒坛子,可是有何特征?是否都是一个?”
  
  “是否都是一个……”这个问题,像是问倒了十二,她想了想,最后只是歉意道,“公公,我这个是真不知,她每日拿的小坛子大小虽是都差不多,但上边都没贴什么东西。”
  
  点点头,何公公思索着,等会儿该再问些什么问题。
  
  若是若太医苑所说,那绿柳是支取了红花后没多久便去了,那究竟是因此灭口,还是并无此事,只是巧合?
  
  “不过有时候绿柳的小坛子上边有些脏的,像泥土啊那些的,一直都是一个,那也说得过去,我不好确定的。”十二说着,面色便越发黯淡下去不少,觉得伤感与迷惑。
  
  脑中像有什么一闪而过,急忙追问,“她抱着小坛子去哪边的方向?一般去多久?”
  
  “去东边一些吧,去的也不久,一般也就半个时辰。不过后来,很快,她便不去了。估摸着是喝酒喝腻了,便回来了。”面露困惑,十二看着何公公,面上是诧异他怎这般关心一个默默无闻的小宫女:绿柳。
  
  顿时招了旁边的宫人过来,何公公俯身对着他的耳轻声道,“快去寻,绿柳那屋,东边,约莫半小时能完成一个来回的路都得寻过,不可纰漏。”
  
  “何公公,您是不是不是为了平反绿柳?”十二面色黯淡,带着期望的目光看他。
  
  “……”何公公看着底下那个跪着的,脑子里不知都装了些什么的小宫女十二,着实是不知说些什么了。
  
  “何公公……”
  
  直截了当的打断她的话,何公公开始继续问最后一个问题,“淑妃娘娘为何将绿柳去了性命?”
  
  他的打断似对她打击颇重,更是给了她确定的答复:他并非为了绿柳‘平反’方才查案,他当然不会那么闲。面色一白,十二似受了不小的打击,她垂首,终于还是语带伤感,“何公公,这奴婢是真的不知的。”
  
  “没查清之前,麻烦你留我这儿几日。”作为与绿柳同屋之人,何公公不准备将她先放回淑妃身边,那个极有可能与这次的下毒事件有不小牵扯的人。
  
  当真与淑妃有关?为何偏生在绿柳得了近来襄妃所吃过的藏红花后便去了?同屋的十二、太医苑给出的藏红花……
  
  那丹砂又是从何而来?
  
  何公公觉得自己脑子快成了一团浆糊,怎也要拎不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什么连不上wifi,开着手机热点然后当WiFi更新的我qwq。。。。。

☆、皇帝陛下的补偿

  
  待得何公公终于将一切都查得水落石出,那却是五日后的时候了。
  
  不多不少,恰巧便花了十四日来查案,多一日都怕多。
  
  柳暗花明,将一切都理顺了去,何公公将一切扑朔迷离都一一剥开,这已经不是所有苗头直指淑妃的问题,而是在经过了这中间一切的弯弯绕绕,最后的下毒之人,何公公几乎是可以确定,便是淑妃。
  
  当所有都得到证实,何公公当天夜里便赶忙去禀告皇帝。一如他所想,龙颜大怒。
  
  彼时皇帝正在余暖的蓬莱殿对余暖进行安抚,听闻何公公求见的消息,没由来的,右眼皮跳了跳,起身,想要出去询问,却因着余暖的一句“陛下,我可以知道吗?”而终于还是坐下,宣了何公公进来。
  
  她作为受害者,当然也应当知道这些,也好给她长个心眼吧。
  
  “陛下。”恭敬的行了礼,何公公进了来。
  
  “免礼。”挥手遣散多余宫人,只余室内余暖、自己与何公公三人,皇帝是有些顾虑的。因着不明这黑手究竟是不是皇后,且此为后宫要事,也不能给这些下人知晓。
  
  “谢陛下,”何公公这才站正,眼角瞥一眼皇帝身后正坐着剥荔枝的襄妃,顺了皇帝的心思,直接道,“陛下,事情有进展了。”
  
  “但说无妨。”皇帝点头,手掌按上余暖的手背,以示安抚。
  
  心下有些排斥,却没有收回来,余暖对着朝自己微笑的皇帝回之一笑,便听下边何公公已然开始说话。
  
  “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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