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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gl]见凤使舵-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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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人倒是稍长了些脑子的,当然,也只是一点点,多的再无。
“依你看,那襄妃会是如何反应?”娴妃并不在意淑妃心情,再自顾自问出心里的疑问。
“看她那样子柔弱,怕是会吓着,不过便退一步,因着身份卑贱而见惯这些,她身边人却未必能不怕。但也总该有些手忙脚乱才是。”淑妃蹙眉,她并不喜欢那些东西,却是仍旧开口答了她的问题。
“这话是对的。”点点头,娴妃表示认同。
“你东西可准备好了?”挑眉,淑妃拿着扇子给自己扇扇风,动作轻柔。
“自然,我有门路,”娴妃笑,又叮嘱道,“不过你我今日之话,你切不可对他人多说。”
“我淑妃对天发誓,今日之话,不会对他人透露半句,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为安她心,淑妃毫不在意便起了誓,但碍于情面,面上装的还是很是严肃。
她可并不害怕这些。
很是满意淑妃的直觉,娴妃这方安了心,如是照搬,自己也去起誓,以示决心。不断的一段誓言结束,娴妃直觉药味扑鼻,自己鼻子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这淑妃殿里,这是要把人熏上天……
“不过,面上,你我还是得如平日一般,娴妃,你须切记。”淑妃考虑的比娴妃要多,叮嘱道。
“好,”这不难理解,娴妃痛快应下,“平日我便不再过来,浣衣局的小李子是我的人,可通过他来往传递消息。”她说着,便觉外边小风拂面吹来,那药味浓郁得自己几欲作呕。
心下诧异娴妃也知安插眼线,淑妃点头,“好。”
“这般,我就赶紧先走了。”说罢,娴妃竟直接就起了身,“我在这儿久了不好,来日再说。”她几乎是近乎急迫地说着,转身等的淑妃应了,便赶忙逃也似的跑了。
不难想象,这人是给自己药味实在熏的不行,才逃的飞快。
眼瞅着她跑的开了,方才让丫鬟将窗户口的那碗要给撤了,淑妃笑得可谓尽兴。
作者有话要说: 不知道为啥娴妃和淑妃的这药的故事有点戳我笑点233
小剧场:
娴妃:为什么我每次见你都能闻到这个味儿?
淑妃:。。。。。。(因为知道你恶心这个味道喽。)
娴妃:果然是药罐子!
淑妃:炮仗箱= =。
娴妃:。。。。。。
☆、原来我喜欢了情敌?
一次来时还觉意外,可来的次数多了,便变得越来越轻车熟路起来。
皇后今个儿再次来到余暖的蓬莱殿的时候,余暖都没什么好意外了。
毕竟她总隔三差五过来,现下自己不习惯也得习惯了。
起了身,放下手上正打理着的花草,洗了手便打伞去迎,余暖到达皇后面前的时候,皇后已然是进来,都走至半路了,见她出来,便笑道 ,“慢了一步,我快你些。”
许是因着夏日的热,比之之前,皇后现在起来的时间倒是愈来愈早了,起得晚的时候也少了,反是每日早起舞剑,故而现在她来余暖这边时候,即便是早上,余暖多没什么诧异。
“这雨都不消停,娘娘也不嫌麻烦。”走她身侧去,看着雨滴没有落她身上,方才笑道。
“这一身的泥,又去料理花草了?”并不难发现余暖裙角的泥,手上因着急忙而还没洗净的些土,皇后挑眉。
眨巴一下眼睛,“娘娘真是未卜先知。”余暖说着,便伸出手想去挠一下自己的脑袋。
眼看就要碰到自己的脑袋,余暖还带着泥的手却给一只温暖的手给擒住,拉回身侧。
皇后无奈,“有泥。走吧,去看看。”言语颇为无奈,还带着些皇后自己还没注意到的宠溺在里边。
面上顿时泛起红云,余暖点点头,走到皇后前边带路,“这边。”从袖里掏出一块帕子,将自己的手给擦干净,余暖想着自己手上还那么多泥巴的手给皇后拽住,便觉不好意思。
也不知道皇后会不会嫌弃自己?
嫌弃吗?皇后倒也不嫌弃。只是这么一捉,余暖身上的温度却让她想起些其他的什么,是不是该试试抱抱余暖的感觉?先前不是说要试的?
摩擦着指尖余温,皇后在尝试是否能通过方才的接触,给推测出来。
结果却不尽人意,皇后显然是难以通过这简单的触碰得到一个足以让自己信服的结果。
“娘娘,这是小雏菊,花季很长,一整个夏,生命也足够顽强,并不需要过多的操心。”余暖看着一小片开的旺盛的花儿,幸福得眼睛都成了一个月牙。
皇后听她解说着,再看着这些花儿,也觉它们开的灿烂而美好。
就像余暖一样,即便是在这样终日阴雨的时光里,都能开得如此绚烂。
“你花了挺长时间与不少精力种成这样?”虽是问句,但皇后的确是有答案的。这样一个不小的花圃,余暖又不给她人接手,都亲力亲为,不费时费力,那才奇怪吧。
“不长,看着它们长开来是件很高兴的事儿,”摇摇头,余暖解释,说罢,又想到什么,忙补充道,“娘娘你看着可顺眼?我给你明日送去。你只管看着它们开便好,其余的,我来。“擦擦额上细汗,余暖笑的真诚。
直给她甜进心里去,皇后点头,“待得快出梅了,再送来,不若怕是难活。”
余暖送过来花草,再顾着看管照顾,这样一来,势必得来自己清宁宫来得愈发频繁。皇后没有拒绝,甚至觉得这其实是个不错的主意。
“可还有什么想要的其他品种?娘娘您多注意着些,想到的便跟我说,单一的小雏菊,怕你看着久了,会单调。”贴心的建议。
“那你便再说说?”皇后很是欢喜余暖这样讲解的时候:目光柔和的样子,虽然,并非是看着自己才这样表情,但是她那样看着、解说着的时候,再看向自己,她的眼神都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自然,若是能够都看着自己这样,那便更好了。
“这是茉莉,这便没这么好养活了,不过若是花开了,却是很……”余暖说着,却顿了一下,突然注意到叶片上的小白虫子,白白胖胖,一动不动的压在叶上,直将叶片都压得倾斜。
“咦,我花圃里竟然有这么肥的虫子。”颇觉意外,余暖看着这足足有小指粗细的虫子,有些好奇。
皇后闻言便看一眼那小东西,也觉意外。抬眸,她四顾一下,茉莉在花圃的边缘,离着过道近些。旁边给削剪得矮矮的小草坪给包围起来。若是说慢慢长成的这么肥,当是难的,更莫说是靠吃这些花叶来长大了。与其说是长得这么肥,倒不如从外边从天而降的可能性高些。
不过余暖却没皇后想的这么多,她只随手从旁边折了根长长的小草,轻轻一戳,小东西便蠕动一下,往前爬一点。再戳一下,便再爬一点儿,再停下来。
“白术,给收起来吧,回头拿吃的喂。”看看茉莉光洁平整的叶片,余暖只当是它还没开始咬,直接招呼了身后白术过来收走。
“是,娘娘。”连忙应声,白术也觉新鲜,便拿了只帕子,小心折了有它的那一小枝收起,亲自送去收起去了。
可白术前脚刚走,都没离开远去,夏满却发现了些其他什么,“娘娘,这边也有。”
皇后闻言,便回过头去,果是又见着层层叶片下边,又软趴趴爬着一只。看一眼身侧余暖,余暖却还愣神,难以理解。
“莫非是我近来不怎照顾?”余暖蹙眉,可旋即看着正看着自己若有所思的皇后,却又想起什么。
若是并非近来不怎照顾,那便是有人往里边丢的了。
思及前些日子刚来这边转悠过的娴妃,和她总也和自己不对付的样子,余暖觉得有些头疼。想也不想,她蹲下身,去翻找叶片间的虫子。
两条,三条,四条……
有些薄些的花叶,已然给它们咬出些洞来。自己花了那么多心思去种的东西,怎会不觉心疼?余暖咬唇,继续翻找。
手手却蓦地被人用力地抓住,余暖挣脱不开,没有动弹,眼圈微红,而那人带着让人心安的声音就这样从她头顶发出。
“起来吧,让下人去做就好。”
皇后蹙眉,阻止了她无谓的寻找。
一个字都憋不出,余暖还蹲在地上。她没什么好责备娴妃的,是自己掉以轻心。
余暖不起,皇后便眉头愈发皱紧,“怄气?本宫的话都不听了?”这花草间可都是有露水的,碰着了,等会儿不会痒吗?事后逞英雄算什么?
“娘娘……”余暖声音沉闷,却没有动。
不想再给她什么磨叽的机会,猛一发力,生生将她拽起,拉到自己身边,皇后懒得多说什么。
猝不及防给她这突然的动作就这么拽起,余暖有些站立不稳,一不留神,左右摇晃两下,咚的撞在皇后身上。
这回夏满却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了,所有的发生不过瞬息之间,二人已双双跌落在地。
而皇后,做了余暖最安稳的那道肉墙,阻隔开来她与地面的亲密接触。
两人跌倒,皇后压着身后宫人的脚,只听身后一声尖叫,顿时又倒了一小片。
闷哼一声,皇后咬唇,觉得颇疼。
背上是冰冷的混杂着水的泥,还有些细碎的石子,脑袋给撞上后边的宫人,索性并无大碍,怀中温软,正看着自己的余暖还未反应过来。
都不用想,都能猜到,自己该有多狼狈。
可看着怀中余暖给自己护得严实了,也不像有什么伤的样子,一脸的愣神,皇后却竟觉其实也是还好。左右自己受伤总比余暖受伤好的。她那般娇弱,若是磕着,岂不是又多了许多日子的理由可不来上门探望自己?
众人也终于反应过来,顿时手忙脚乱,叫太医的叫太医,扶人的扶人,还有被牵连叫得大声的赶忙自己爬起来站在一旁战战兢兢。
混乱中,不知谁人的轻叫一声,“哎呀!老鼠!”
余暖顿时缩在皇后怀里,死死拽住,连带脑袋都不抬起来,不像刚刚那样迷茫地看着皇后,余暖眼睛紧闭装死。
顿时场面愈发混乱。
夏满看着襄妃拽紧自家主子,也不撒手,自家主子一副仍由襄妃抱着的样子,脑子都快转不过来,只得急道,“扶着!一起扶进去!太医呢!怎么还没到!”
待得太医过来,终于将余暖从皇后身上分开,便见皇后衣裳背面隐约的血迹。
即便是皇后刻意不让余暖殿里的人伺候着,不给她看太医的诊断。可即便是不用看,余暖都能猜到,皇后背后,必定至少是一片青紫。
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的主儿,细皮嫩肉,几时该受过这样委屈?
愈发歉疚,余暖顿时坐立不安。
而屋内,一门之隔,皇后趴在余暖的床上,准备让夏满包扎伤口,敷药,心里却在想着其他什么。
这是她的床?
不仅如愿给抱到余暖的皇后,这回甚至多完成了些先前没有想过的猜想——躺在她的床上。
感受着自己脸上微微的发红,皇后没有去想,是因为伤,还是什么原因致使的。
不过方才自己似乎有些心疼,而这样,是不是便是意味着,自己真的喜欢了余暖?这个人如其名的,本该是自己“情敌”、与自己“争宠”的女人?
皇后的眼睛亮了亮。
而旁边,正拿着药,看着自家主子满背的青紫而无从下手的夏满,瞅见主子似乎分明受了伤,却比往日愈发神采奕奕的脸色,抖了抖,狠狠心,终于就这么挑了个离自己最近的地方轻涂上药膏。
她家主子这么有精神,或许也不是那么……疼……吧?
“哎呦!饭吃多了?轻点儿!”刻意压低的哀嚎声顿时在屋里轻轻响起。
嘘一口气,夏满这方断定自家主子至少脑子是还没摔坏的,将动作努力越发轻柔,委屈道,“娘娘,我这不努力最轻了吗……”
“声音这么响干什么?不会也轻点?”整个人都因疼痛而僵硬起来,偏生还得防着外边人听见,皇后觉着自己颇为不容易。
“哎,这就轻点。娘娘你忍着点。”忙放低声音,夏满再继续上药。
脑子也没坏,五感也没坏。
咳咳,很好,挺好。
作者有话要说: 开启隔日更模式_(:з」∠)_
☆、本宫的女人当然不能欺负
当皇后笃定了自己对余暖的感情,之后的所有一切,都仿佛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而待得夏满将药都给敷好,皇后也已然有了些决定。
其中,当然也包括了对今日这些始作俑者的惩治。
她谢羲喜欢的女人,当然不可能随意给人欺负,要欺负,也只能是自己。这是原则问题。
于是皇后是一脸震怒的表情、头也不回的离开的。而她走前,更是留了话,道是让始作俑者等着,这事儿没完!
从蓬莱殿直给抬回去清宁宫,一路都是满面怒容,而夏满亦是极力配合,全程趾高气昂,没个好脾气,直至回了自家屋里,方才回复正常。
也是经过皇后这一闹,这般一来,闹事那家才得以很快便知了自己这番行动所得的成果如何。
忐忑几日,坐立不安,娴妃方才准备这两日便去寻淑妃商量,却不想,皇后却先给来了。
因着心虚,娴妃很快便迎了出去,“皇后娘娘,你怎来了?”娴妃说着,便行了礼。
听出娴妃话里少见的谄媚意味,皇后微勾唇角,也不解释,“过来看看娴妃,不可?”
“自然并无,皇后怎会来不得?”看眼身侧丫鬟,让她下去准备,“娘娘便里边请吧。”
“我还当娴妃娘娘不喜,看来是我多想?”挑眉,是疑问的语气。
讪讪一笑,娴妃心里早讲皇后从头到脚骂了个遍,面上僵硬,“娘娘怎会这般想?哪个贱人私下挑拨你我关系?容修仪?”面带怒容。
“容修仪可还呆着抄书。”似笑非笑看她,皇后的表情并非善意。
给她看得背上直冒冷汗,娴妃只得岔开话题,“进去坐会儿吧,外边着实是热。”
“热?那娴妃可得多去淑妃那儿请教避暑之法方是。”说的客套,却不是什么好话,意有所指。
面上一白,娴妃看皇后的眼,却到底没看出什么端倪,想甩袖走人,却只能在这儿杵着,左右无法,只得道,“淑妃?便是要学也是该去太医苑请教方是。”故作不懂,心下则是震惊皇后是否知道什么。
皇后只是看她笑笑,也不解释什么,仍由她想,“还是这外边凉快,本宫便不进去了,”皇后说着,顿了一下,环顾四周,微风细雨,“本宫今日过来,实则觉着这两年总也冷落了娴妃,昨日新进了一批果子,很是不错,便送来给娴妃尝尝。”
挥挥手,夏满便一脸笑意递今早方放好的一个小篮子,漆了红漆的竹篮,也便两个巴掌大的大小,一手高的长度,编织得很是细密精致。
娴妃看向旁边一眼,顿时有人上前接过,娴妃笑道,“娘娘真是客气。”
“客气倒是算不上。”不过礼尚往来。皇后将话说的体面。
“不妨进去坐坐?”再次提议,娴妃瞅眼旁边的小篮子,心下奇怪怎的皇后有这般客气。
“便不进去了,这满身的雨,怕脏了娴妃的殿。”摇头,皇后拒绝。
她当然不想进去,娴妃的殿,想都不用想,能多难看,一点情趣都无,金银堆砌得全无美感。
“便站着可是不妥。”娴妃假意挽留,眼角却抽搐一下。这话说的,脏了自己的殿?就皇后这臭脾气,嫌弃自己才是吧?连送个果子,都没个好话。
“不碍事,就走了,本宫还有些事儿,便先回去。”皇后说着,便挥挥手,做势要回。
皇后要走,娴妃自然不会自找不痛快,可谓应得欢快,看着皇后随后离开的背影,就差高兴的欢呼出声儿来。
“娘娘,这果子如何处理?”
丫鬟的声音恭敬,传入娴妃的耳。
本都已然抬起步子的娴妃闻言又转头回来,“什么果子?拿去后院,施肥。”娴妃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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