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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gl]见凤使舵-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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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余暖叹口气。她本不怎看重这些香火的言论,但现下对着余皓,却找不出什么来压他。
“我们余家,还有……”余皓是气的,他几乎都要说出后半句,可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让他去想自己喜欢的人与皇帝早有子嗣?他做不到,哪怕是气话,他也觉得伤人、无法接受。
“我会尽快。”余暖的声音带着些暖意,是她刻意加的。即便是假装,都觉得恶心啊。但堵住余皓的嘴,若能让他少去那些不该有的心思,她宁愿自己恶心一下。她想着,觉着自己身上仿佛便还有着皇帝的气味,喉中一阵泛酸,余暖心道等会必定得再去洗个澡。
“你……”余皓想说什么,却终究没有立场。他扭过头去,挪开本还放在余暖身上的目光,心痛如刀绞。
一时两厢沉默,可即便如此,余皓却还想就这般呆在她身边,即便她不怎待见自己,但她在身边,他总是不舍的。不可否认,她即便是厌恶自己,也是心里有着自己的一席之地的,不是吗?
余皓甚至有些开始高兴,自己是能引起她的注意的。她的眼里,能有自己。
而她在宫中自然必定是受了欺凌,否则怎会无端突然就生了病?余暖的体质,自己是从小看到大的,再好不过。或许只有自己成了将军,有了自己的功业,方才能成为她最好的靠山。
她才能真正的高兴,没人能够欺负她。即便是想,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能力。
他想起那些他的刀下亡魂,他们死的时候,那种眼里的惊惧与惶恐。
只有自己有足够的实力,那些个曾经欺负过小暖的人,将会欺负小暖的人,才能一个个都受到应有的裁决。
“小暖,我要走了,你便无什么想要对我说?”心下的不快去了些,余皓看着自己的手,低声道。
“活着便好。”短短四字,多的却不能再说了。
若是活着,便行了,至于战争,有其他人,琅国,从来不缺少年将军。
自然听得懂她的言下之意,余皓眼里流露出些暖意。这是她对他说的这一个多月来,算是唯一一句关切的话吧。一别多日,而她愈发冷淡。
余皓其实是没法想象的,若是等得自己征战归来,她该是对自己到了何等冷漠的状态。
形同陌路?
若是有足够的权力,他便将那些对她进谗言的人皆是去了,她自然会对自己消除误会。
余皓用手轻抚白瓷杯子,光滑,温热,像是她的脸吗?不,若是她的脸,该是更光滑,更温暖,更是柔。
他从不想要什么妻子,她只想守着她便好。
“有你这话,我自安然归来。”也觉心满意足,余皓笑一下。
也不知他是何想法,余暖只眼眸暗了暗,却到底没说什么了。还有什么好说呢?时过境迁。
“小暖,我不在,你要安好。”他的声音轻柔。
“恩。”闭眸,余暖应。至少,这一瞬,他是好意,她没什么理由反驳。即便,她想着他,也觉不喜。即便,她是期望人生中,不曾有认识这么一个人,叫做余皓的。可这些,她都只能埋在心里。
命运的轮轴啊,还在转动,从未停止。
☆、皇后娘娘威武!
余暖之于皇后,皇后再多的气,几日下来,也该消的差不多了,可对于皇帝,却是未必。
起初对余暖的恼意,没多久便成了气她也不知过来多看看自己,当然,皇后是个明白人,归根结底,若非皇帝游手好闲,她家余暖也不至于给自己的脾气冲到。
冤有头,债有主,故而皇后翻来覆去几日,许久都未睡得安稳之后,皇后很快便有了行动。换了身往日不穿的衣裳,皇后便去寻这个将自家小弟欺负了的皇帝。
到达皇帝面前的时候,皇后因着这今早一下、便下了这整整一日的雨,火气蹭蹭又涨了不少。
皇帝还在批阅奏章,听见自己进来,也不说些什么。皇后瞥他一眼,压下自己的烦躁,不准备等他看完再开问。
互不待见罢了,她不想等,他也不愿看见自己。更何况,便是等了,鬼晓得这狗皇帝会不会就以为是自己怕了他?
“陛下近来看着也并非很是清闲。”说的可谓云淡风轻。也不等皇帝招呼,皇后就着木椅坐下,呷一口宫人才端进来的新泡的茶。
“何事?”也不将脑袋从堆积得高高的奏折中间抬出来,皇帝连眼也不抬一下,直入主题。
微勾唇角,皇后手中捧着紫砂茶壶,看着里边盛着清澈的偏绿的茶水,很是好看,“陛下,近来可是许久未入后宫佳丽的屋了,如之娴妃,再若淑妃。”
“不劳皇后念着,朕已入过后宫。”声音淡淡,眉头却微微蹙起。皇帝觉得皇后过来,八成是找自己麻烦才是。
“陛下是说襄妃?”皇后挑眉,言语并不怎么友善。
皇帝提了笔,在手上奏折上题了字,罢了,方才道,“你想说什么?”
“陛下可知,我有一百种方法可以使得余暖逝去。”声音凉凉,皇后把玩着手上的茶杯,看着杯里的水因着盛放的容器被自己把玩而左右轻轻摇晃,茶上印着自己的脸,浓艳的妆容,上边的人儿笑得妖娆。
放下手中的笔,再将奏折放置一旁晾干,皇帝挥手屏退宫人,终于抬眼看她,“你是皇后。”
这是他这些年第二次这样认真看她,第一次,是新婚,而这第二次,便是今日。却越看越觉烦神。
“陛下,知晓我是皇后便好。”皇后也不想看他,说着,看向屋外小径,又喂自己一小口茶,悠哉悠哉。
“你是在威胁我?”没什么怒气在里边,皇帝问,声音清冷。
“陛下觉得呢?”皇后放下手中的紫砂茶杯,挥挥袖子,不予置否。
“欲擒故纵?”皇帝勾一下唇角,眼里嘲讽。
“襄妃是我看中的,自然我护着。”声音淡然,仿佛说着什么理所当然的事。
非回答,却也是皇后的回答。
她的小弟,自然她护着,这宫里,没什么人能欺负余暖,哪怕皇帝,也是不行。
“皇后,你在试图引起我的注意。”皇帝声音冷峻,一如他现在的表情。
皇后却没看他表情,自打今日过来,她就是连带皇帝都不想一眼的。不过,即便是见着,怕是皇后也是一样若现在这般,难以对皇帝提起什么兴致。
不过,皇帝的话,倒是使得她一瞬间从方才自己的威胁状态中脱戏,皇后觉得‘你在试图引起我的注意’是个不错的句子。若是场景用的好,当是很霸气的话,也很是有意思。
不过,对待余暖,可以适当改变些,如:女人,你在试图引起我的注意?
不若哪日试试……皇后不由思绪飘远,越想越觉不错。
看着皇后明显的出神,甚至眼睛里也有了光彩,不复方才娴静,皇帝看着诧异,蹙眉,他从身侧拿过一本未批改的奏折,摊开,开始继续看。
皇后的思绪也随着皇帝所发出的响动而被拽回来,下意识的转眸看向屋子里的唯一一个除了自己的人:皇帝。皇后压下心中方才的激动,声音无甚情绪,“后宫佳丽三千,我引陛下注意作甚。”
皇帝没有说话,只兀自一目十行地看手上奏折,权当没有听着皇后的话。
他懒得和这个泼妇多说什么。
“陛下只消记着我的人,你少动便好。”话说得招摇,只因自己有这样的能力。
心思转了几转,皇帝将手上奏折摊平放下,声音带了些寒意,“你只是皇后,手未免太宽。”
“我是皇后,亦为公主。陛下既为陛下,也是琅国国君。”说的可道是冠冕堂皇,却是言语带刺。
一语双关,皇后再不济,也是豫国公主,而皇帝,即便是陛下,也只是区区琅国国君。
便是天高皇帝远,他这皇帝再猖狂,却也还是得顾忌自己的国家。而她谢羲,她琅国不过举手之间,都能叫这琅国覆灭。
冷笑一声,皇帝看着皇后的目光愈发严肃,“何以见得,你亦不过一公主。”声音也没带多少善意。
“你可以试试。”皇后挑眉,不以为意。
她吃定了他不敢,他不敢为了后宫几个女人,冒着被豫国灭国的风险。百年基业,这个夹缝中生存的小国,即便是这般之小,他也是不敢的。
正因着琅国太过弱小,皇后才越发笃定。
皇帝岂会不知?手上还拿着笔,皇帝手上用力,连带甚至想要将这笔掰断的心都有了。冷笑一声,他闭眸一瞬,努力将所有情绪都掩埋在眼底,将快要报废的笔放至一边,他看皇后,目光如剑,声音冰凉,“还想说什么?”
他恨她,也恼自己的无力。
“我虽是妇道人家,也是知晓这奏章是得好好看的,不叨扰陛下了。”皇后心情不错。
他不否认,也便是答应了。虽是与自己所猜并无相差,但想着至少一段时间内,皇帝该是不会再去骚扰自家余暖,便觉高兴。
目光深邃看她一眼,皇帝神情严肃,“皇后,你很好。”他说着,将目光挪回到奏章上。
看着奏章上边因着自己方才提笔却不下笔而滴上一滴不小的墨,皇帝心情越发烦躁,看着上边一个个的小字,几乎都看不下去。
“陛下,也很是不错。”皇后说着,又拿起桌上的杯子,看着里边的半杯,拿了起来再抿一口。
他让她家余暖不高兴了,他自然也别想有多好过。
看着他几乎都要纠结成一团的眉心,皇后只觉心下越发畅快。
适可而止,她看他也差不多够闹心了,心道左右皇帝一时是高兴不起来了,便满足的起了身子,“时候不早,我且先告辞,陛下保重。”
一言不发,皇帝不想搭理她。
就此起了身,皇后转身离开,眼里闪过一丝狡黠。
保重?她当然望他保重不了方才是好的。最好寝食难安,然后再在案上堆满奏折,大小事不断,这般才好补偿余暖这几日受的委屈。
至于余暖?
皇后笑一下,那是她小弟,自然也别想轻易离开。看来明日可起个大早。今日当早睡方是,也好养精蓄锐。
“娘娘,我们这般,可是会过犹不及?”夏满撑着伞给皇后遮雨,有些担忧。
“且看着吧。”皇后勾唇,也不解释,只顺手折了朵路边正开得灿烂的玫红花儿簪在鬓角,就差心情好得哼起小曲儿。
作者有话要说: 娘娘出马,一个顶俩~
☆、霸道总裁版娘娘
皇帝本是准备趁着近日并不很忙,好来找余暖的,但经过皇后这番一闹,皇帝生了闷气,只得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余暖也略有耳闻,但却知晓的却不多。宫中说法不一,余暖只知皇后昨日去了趟皇帝那儿,听闻皇帝就是到了今日都还黑着脸的状态了。
心下却没个底,自打昨晚听闻了这事儿,余暖便有些坐立难安。
她担忧着皇后,也担忧自己。不知她是怎的发了脾气,而又是为何。
近日宫里该是并无甚宫斗的,也便是说,最大的可能,便是因着自己。余暖想着,是有些难以置信的。
辗转反侧一夜,睡的终也不怎安稳。故而今早皇后一脚踹开余暖房门,就这般大大方方领着夏满进屋的时候,睡得浅的余暖顿时便醒了。
“襄妃,你给我听着,你是我小弟,我罩着!本宫三十六规章都还没抽厌,你别想跑!”
伴随着门被踹开的声音传来的,是皇后响亮而中气十足的声音。
入了门便见那人还躺在床上,锦被几乎快给她缠成一个蝉蛹,将她好好的包裹在里边,而余暖,一动不动。
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也不知自己昨夜想了那么久才终于能完美表现出来的词儿能否给这只虫儿听得全了,皇后不免蹙眉,开口,呛她一句,“什么点了,还睡着?!”
她可是为了这人难寐数日,怎想这个没心没肺的却自己睡得香甜?
再自然不过就朝余暖走了过去,掀开帘子,便见余暖果真将整个人都埋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上边满是冷汗的小脸。
“娘娘。”余暖脑子还不很是清醒,方才她开口,发现是她,这才把因为怕是皇帝而吊着的心给放下去。余暖还是以一个裹成球的状态窝着,眨眨眼睛看她。
皇后方才说了什么?
三十六规章?还有……?
“娘娘?”没个好气回她,若非看着她眼上的黑眼圈,皇后都想拿盆热水糊她脸上,让她好清醒清醒。
“皇后娘娘?”咽口口水,余暖试探道,她觉着皇后似乎今天心情不是很好?
“皇后娘娘?”皇后瞪着余暖;声音开始发冷。
余暖反应还有些迟钝,但到底是知道定是哪里不大对了,抿唇,左思右想,终于开了窍,脑袋往外钻些,眼巴巴瞅着皇后,讪讪道,“大哥?”
看着皇后也不说话,只目光幽幽看着自己,晓得自己这回是算叫对了,余暖慌忙再叫一声,“大哥。”
拂袖,皇后转身,径直去了一旁的桌那儿,就着夏满给她拉开的凳子坐下,冷哼一声。
白术适时的过来给皇后倒上新泡好的茶。
余暖颇觉窘迫,忙坐起了身子,余暖穿的一身白色的中衣中裤。估摸着隔着小厮们刚挪过来的屏风,皇后该是看不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揉了揉脸,又招呼沉香过来伺候。
一番忙活,待得余暖终于洗漱好,再穿着得体到了皇后面前,已是近一炷香之后的事了。
皇后便干坐着等了余暖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大哥。”撇开心下的尴尬,余暖凑上去,笑的高兴。脑子清醒多了,不再是一团浆糊,也能猜到皇后这次过来,该是不是要与自己决裂的意思。反之,她或是埋怨自己也不过去看她吧。
“这还差不多。”微勾唇角,皇后心情好转。
亲手给皇后倒了杯茶,“劳烦大哥等久了,这是新泡的,算是赔礼。”
皇后接过,面色却古怪一下看她,“倒是难得这般客气。”
“因为很是感谢娘娘。”并非客套,余暖说的确实也是她的心声。
其实今天能突然见到皇后上门,余暖是很是感动的。皇后是个倔脾气,她这样做,得多是难得?也是算皇后退了一步,表示要和好了。
“你想说什么。”皇后察觉到她的异样,挑眉,心思转了几转。
“娘娘,您是为了我和皇帝发生争执吗?”余暖也给自己倒一杯,再坐下,润了润嗓子。
“襄妃,我说过,你是我小弟。”难得的,皇后突然竟有些羞赧。一向本该不正经的,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情绪,她这句话确是没开玩笑了。
低头一下,余暖笑得开心。
心里的想法被证实,满满的满足与感动。
原来她都愿意为了自己出头的:不仅仅是对那些个妃嫔,哪怕是皇帝也是可以。这样子,是否自己在她心里是比她们都重要的存在?
是的,本该是的。
余暖突然觉得心里被填满些什么,很是充实。
看她就一个劲只顾着傻笑了,皇后不由也笑一下。余暖,这一刻,是因为自己而开心的,不是吗?
皇后突然想起前阵子让夏满查的余暖。所得的结果与自己所猜相差无几。
今年天还寒的时候,余暖上街,与皇帝邂逅,单相思的皇帝便没多久就将她掳进宫里。而余暖的背景,也与皇后所知的一样。
至于余暖为何入宫几日便能将礼法学得从善如流……
究竟是难发现什么纰漏,皇后最后只好将这归咎于余暖的天赋异禀。
又或……谁没个秘密呢?
轻吹手中的白瓷杯子,上边因装着热水,杯子透出朵小花纹,倒是细致,挺是好看。
“身子可好些了?”
“大多好全了,劳烦娘娘想着。”余暖眼睛成了弯弯的月牙儿,眼里印着皇后。
很是受用,皇后瞅眼外边天气,一片阴云,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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