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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gl]见凤使舵-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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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怎样?”皇帝又问,这是他关心的。
他两次入她这蓬莱殿,却总也不留下过夜,襄妃进宫转眼快要三月,却仍未被临幸。这宫里,多少有些流言蜚语。而即便是自己有加以控制,加之皇后对襄妃有原因的靠近,怕是也总也会有人嘴碎。
若是余暖能晓得此刻皇帝的心思,怕是得无奈。皇后有原因的靠近?确是有原因的,但却非皇帝想的那般有什么不好的企图,皇后向来孩子心性惯了。可皇帝向来不怎待见皇后,即便是有人解释,也未必会相信。更何况,向来讨厌的人,这些深刻的印象,怕是也不是一两日所能改变的了。
“一切皆好。”余暖这话却是说的是真的了。
她近来是都好,当然,如果不算皇后有时候突然的怪脾气。
点点头,皇帝没说什么。
“陛下,可需要叫些吃食?”觉着这样沉默着有些尴尬,余暖问,只是客套。
“不必。”他便喝了一口茶。尝出与自己平日喝的所差无几,心下愧疚也轻了些。说到底,余暖,可以说是给自己强抢进宫的。
他便看一眼余暖,又道,“今夜便住这儿。”
余暖正拿起杯子,喂自己喝水,口中还没咽下去,闻言却是真的有些行为僵硬了。
今夜?
“谢陛下。”觉着喉中苦涩,余暖还得强颜欢笑。
全当她是紧张,皇帝反是伸出手,拍怕她的手背,宽慰道,“放松些便好。”
顿时觉得更加恶心,余暖觉得自己便要破功了,有些急忙地起了身,“那我便去洗个澡。”
“去吧。”皇帝的视线仍黏在她的身上,里边满是关切。
连带步履都不复平日沉稳,余暖让沉香扶着快步出了蓬莱殿沐浴。
余暖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在水中,用力的擦洗那些被皇帝触碰过的地方。
有一种深沉的无力感将她整个人包裹。
也不知怎的,她便突然想到皇后,如果是皇后,她会怎样呢?
整个人都被水淹没,停下呼吸,埋在水里,余暖觉得自己的五感都像是消失之后,思维却变得比之平日快速许多。
自己是余暖,但也是襄妃,这总是无法避免的,突然就有些悲哀。
她想做什么,却什么都无法做。这是一种无能为力。她在宫里,只能这般,她无法倚仗自己。这宫里的任何人,若是单单自己,怕是在这宫里生存下来,都是困难的。只除了皇后。
不是她不自强,不想靠自己,她只是无法改变这个世界,自己并不具备这样的能力。
那皇后,你会帮我吗?
余暖似乎能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边流动的声音。水很温暖,自己的身体却有些冰凉。
有什么一闪而过,余暖似乎听到,皇后曾经说过的话:“来日若是有人欺负你了,尽管报你大哥之名。”
皇后是笑着说的,半真,半假。
那么娘娘……你是认真的吗?可是的确我是可以那般相信你的?
余暖钻出水面,大口的呼吸,她看着水面上浮着的花瓣艳丽,一片一片,不尽相同的形状。她能看到它们的脉络,一丝一丝,那么细致。她没有动。
可真假又如何?她终究是皇帝的妃子。
将五指张开按在头皮上边,以指腹从前向后将头发都梳理到后边,像是梳理自己凌乱的思绪。余暖闭眸。
起身,宫人们簇拥着她,将繁复的衣着都尽数一一穿起,再将发都擦净,烘干。
余暖到底还是回去了蓬莱殿。
喝一口酒呛喉,余暖也喂他一口,试图以此麻痹自己的五感六识。
假装自己还是上辈子的余暖,对皇帝还是那般欢喜的余暖。
呵,只当是自己被狗咬了一口。
一室春光,一夜旖旎。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也算是给女主做一个解释。
有时候,不是女主不想自强,而是……哪有那么容易……
有了上辈子的结局,对于皇帝,女主心中始终有一根刺,这也注定了她无法再次选择皇帝作为靠山;而如果说依靠家里的力量?可余皓那么不靠谱……她的父母家人也不怎么行;要是说依靠自己,女主初入皇宫,根基也不稳,而且也得看宫里的其他人愿不愿意和她联盟。
而女主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所以,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她选择抱娘娘大腿而不是自强的原因。有时候,是没有选择的选择。
☆、娘娘的怒火
皇帝是早晨走的,余暖是下午醒的。
日头早已过了三竿。
整个人都像是散架一般,腿更觉酸疼。余暖动作机械地扶着床,半晌才起了身,去沐浴,将自己整个人都搓得皮肤发红才停了手。
即便是过了一夜,都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身上那股子恶心的味道,余暖待得终于从屋子里出来,已然是傍晚了。
忍着身上不适,余暖到底让白术搀着去寻了皇后。
可等待她的,却并非往常皇后的笑颜。
余暖甚至没能进去皇后的清宁宫。
站在宫前,余暖低垂着眼帘,一言不发,只安静站着。
心下低落,余暖甚至不知自己该做如何的感受。指责?这太困难。可高兴,自然更无法。
宫人不敢议论,可看着余暖的表情,到底有些异样。这个前两日还是皇后面前红人的人,谁曾想,没过多久,却攀上皇帝的高枝,背弃皇后,睡了皇后的男人,还敢上门来寻。
不过,她们的心思,余暖却是没有气力去猜了。
她其实也挺不好受。皇帝昨晚折腾狠了,今日,她是下床都困难的。站了如此之久,更是觉着腿脚都快不是自己的了。强支着这个身子,余暖面色有些发白。
白术看着,更觉心疼余暖,只得再对清宁宫的丫鬟开口道,“可否再帮忙代传达一声?我家娘娘真的快不行了。”
那丫鬟与旁边人对看一眼,再看向已然有些站立不稳了的余暖,咬了咬唇,终究是狠下心来,“好,我便再去一次,可若是皇后娘娘不听,你便莫要再说了。”
白术闻言心上却也不见落下大石,但到底多了一丝希望,忙笑着应道,“多谢姑娘!”
小丫鬟摇摇头,碎步进了里边,去寻皇后的大丫鬟夏满。
“姑姑,外边那襄妃还候着,怕是快不行了。”
夏满闻言,便瞅眼里边的皇后,也是无奈,挥了挥手,“知道了,你且回去吧。”
“唯。”小丫鬟担忧的皱眉,小步退回。
而屋内,皇后还在发着火。东西摔的满地都是,满头薄汗,连带衣裳都有些凌乱了,软红正在劝着。
这一闹,没一个落到好受,何必呢?
快步进了里边,夏满站的并没有离皇后很近,“娘娘,外边襄妃还在候着,说是得不行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正去拿个花瓶的皇后便将花瓶砸向夏满这个方向的地。
嘭的一声,又是千金成了碎片。上边绘的所有美景都尽数成了无用。
“她还不走?嫌我不够闹心?!”皇后冷笑。
“娘娘,襄妃也是不易。”夏满轻叹口气。关心则乱,自家主子向来疼襄妃,前些日子皇帝这事儿才有了苗头,她便心情不佳。本以为经过这么一段时间的适应会好上许多,却不想,这会儿却是越发大火气了。
既然是在意的,为何早些不试试些方法呢?夏满心下感慨,旋即又想到些什么。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哪来那么容易?都是不容易的,自家主子是,襄妃亦然。
皇后没有应声,眸子却越发深沉。随手拿过一个花瓶,她就朝地上继续用力地砸。
屋里到处都是陶瓷的碎片。
软红也是如夏满那般从前就是见过皇后这般样子的,看她又砸起来,自己劝又不奏效,跺跺脚,只得改了口风,“娘娘,您轻些!别砸到自己的脚!”
皇后只继续一个接着一个,似乎这样便能将自己心里的火气都给消去哪怕一点一般。
“哎呀!夏满你也劝着些呀!”软红急得团团转。
夏满却没回话,抬了步子,她将屋子里仅有的几个陶瓷制品放在怀里,小心走过去,夏满一个个递给皇后。
她上次这般砸东西,已然是许久之前的事情了。上次时候,她将屋子里的陶瓷全然砸碎了,也便停了手。
皇后倒是动作僵硬了一瞬,她抬眸看夏满一眼,抹一把自己额上的细汗,接过,使劲往边角用力砸去。
软红在旁边看的目瞪口呆,一瞬间连话都不说了。
而直至夏满递给她最后一个,屋里的所有瓶瓶罐罐都已报废。
夏满吩咐下去让人过来收拾,看皇后终于坐下来,虽然眉头皱紧,但却没想再将屋里的什么桌椅、被子都给丢了的样子,夏满这方心里暗松口气,心道这火气,该是到底消去大半了。
半晌无言,直至在外边候着久了的宫人进来打扫完毕,再退出去。这个屋子,又焕然一新,皇后方才开了口,“余暖呢?”
声音颇冷,却是不似先前那般吃了火药一般了。
夏满看眼外边不知何时又候着的小丫鬟,正是方才过来通报那个,“还在外边。”
“哪儿?”皇后看眼桌上,连带杯子、茶壶都是没了,给摔了个干净,眉头便蹙的愈发厉害,俨然成了一个川字。
“清宁宫外。”夏满看向宫人,让她们赶忙进来换上事先准备好的新茶具。
便喝了杯水,再倒上一杯,喝得见底,皇后就此起身,随手理理衣裳,径直出门,“走。”
拐过几个弯,再过个门,便见着那边正摇摇欲坠的余暖。
此时的余暖,满头冷汗已然糊了眼,甚至都有些看不清眼前事物了,还得白术扶着。她的身体大半重量都由白术支撑着,还是因为半靠在白术身上,才得以站着。她甚至连带皇后来了,都有些难以发现。
“皇后娘娘!”白术将声音放大了,用手臂捅了捅几欲晕厥的余暖,试图能让她清醒些。
皇后看着余暖这副半死不活样子,原先想发的怒火都无形给消减不少,拂袖,心下越发不快,怒道,“太医呢!”
软红忙道,“已去叫了,便来。”
“扶进……”皇后说着,似想着什么,顿了顿 ,可看着余暖这般站立不稳模样,终究气道,“扶进宫里!快去催!”她气她不爱护她自己,恼自己不早些出来,更怨皇帝的多事。
皇后的心情是复杂的,使得连带她自己都难得的难以琢磨自己所想,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有些不大对劲。
身侧有丫鬟过来扶住余暖,白术并未放手,搀着余暖右手。白术看着自家小姐乃至这般都没说话,毫无察觉皇后的到来,眼圈泛红。
太医很快过来,余暖就留在皇后殿里躺着,没有知觉。
可到底是心里堵着,思及床上还躺了个人,愈发气闷。未几,皇后便让宫人准备了轿子将余暖抬回她家蓬莱殿去了。
以至于余暖半夜三更终于醒来时候,甚至不知自己在皇后殿里有了这么一遭故事。
还是白术告诉的自己。余暖知晓的时候,是有些不相信的。但白术与沉香一致的口风,以及她们严肃的表情,由不得她不信。
半是诧异,半是尴尬。
余暖抑郁自己的突然昏沉,更多的却是无可奈何。也不知皇后都愿出来见自己了,她火气是否能消,何时能消。到底是心塞。
给扶着坐起,喝了沉香给端进来的药,只觉满口苦涩。
即便是吃了蜜饯也未见得有好些。至于沉香给准备的宵夜,自然也没能派上用场。
重重宫门,同住深宫,二人不在一处,却同是难眠。
作者有话要说: 大概算吵架?好像也不能算吵架?
_(:з」∠)_好复杂
(ps:谢谢16287294的地雷~哈哈哈,话说我一直以为是你的电话号码,然后今天数了一下,竟然不足十一位_(:з」∠)_
☆、余皓的不舍与离开
这方风波未歇,余暖方才回了蓬莱殿歇着不过一日,却不想,后脚余皓却是又来了。
头痛欲裂,想推,但到底这回顾忌到了自己在宫里的名声。
挥挥手,也不起身,依旧躺在床上,又让屋子里边候了白术、沉香,方才放余皓进来。
叹一口气,身上锦被将自己盖的严实,余暖着了一身中衣,躺着等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情绪对待那个人。说兄妹情,上辈子早给他消耗得差不多了,说恨,也再谈不上多少。说到底,上辈子的结果,与自己的懦弱也不无关系吧。可要说对他再没什么感情,看着他心如止水,又是不可能的。
“小暖,你生病了?”
是余皓的声音,带着震惊与担忧。
“没什么大碍的,受了些风寒。”余暖声音淡淡。
余皓便走上前来,想要看看余暖。方才在屋外便闻见了淡淡的药味,而他进来,一向好动的她却躺着,也只能是她生了病。
白术几步上前拦下,“余将军。”直呼其职位,无形拉远了他与余暖的关系。
脚步顿下,余皓却没再前进了,他蹙眉看向白术,这个他也是从小见到大的小丫鬟,而现在,她正一脸坚决的用手拦住自己靠近自己的妹妹,“白术。”声音带着不悦。
“将军,这是宫中。”即便心里也有些别扭,但面上表情却不松动,白术不退半步。
余皓顿觉不可思议,他转头,看向离着自己只剩几步之遥的余暖,她躺在床上,整个人给红色的绣着鸳鸯的薄被盖上,她就那样躺着,一动不动,也不说些什么。而床帘给遮去她的脑袋,自己更看不着她的表情,猜不透她所想。
但她沉默,岂不是已然表明态度?
余皓抿唇,后退一步,他的视线并没用从那床被子上边移开。
而他不说话,她便没有声音,余皓不由越发心如死灰。
余皓看了白术一眼,“那我可能坐着?”
白术这方退开,心下兀自感慨一下,点头道,“将军,请坐。”她说着,便过去给杯子里倒了水。用的给客人用的杯子,而非余暖的杯。
就此接过,余皓给自己直接整杯茶水都入了喉,企图以此使得自己心塞能稍稍减少。
可一杯下去,直觉遍体生寒,而心上的堵,却丝毫未减。
到底是自己开了口,余皓声音沉闷,“小暖,我要去边境了。”
“……我知道。”余暖揉揉自己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看着床顶那些已然熟记于心的图案们。
“我向皇帝陛下请求,才得以入宫一见,”他说着,顿了一下,又道,“你若是不适,便躺着吧。”与其说是说给余暖听的,这后边半句,却是不如说是用以欺骗自己的了。
“何时出战?”余暖终于开了今日与他第一个主动的问话这个口。
余皓抿唇,仍旧看着她的方向,心道她或许到底是对自己还有些感情的,不由勾一下唇角,很浅,“不远了,过几日。此去一别,怕是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是否得以归来。”
余暖是记得余皓这一战的,这场乃至于长达一年的战役,上一辈子,他通过这一役,扬名立万,也成功成了皇帝的大将军。皇帝念他与自己血浓于水,在自己的求情下,便让他回了京都,免去镇守边关之苦。
本以为是个小战,却实为局中局,并牵扯颇多。这一点,皇帝没想到,上一辈子的自己,也未曾想到。
“此去……你们家仅你一子,不妨先传承了香火再……”余暖犹豫道,不想透露太多。她心道若是他有了一个妻子,或许能减些以后的暴戾。
余皓却因着她这一句话而白了脸,面上苦涩,他拿着那瓷杯,动了动唇,半晌,方才道,“你让我传承香火。”肯定的语气,却中气不足,里边满是落寞。
他喜欢的是谁,她当真是没有哪怕一点感知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余暖叹口气。她本不怎看重这些香火的言论,但现下对着余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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