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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gl]见凤使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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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像是一瞬间凝固,隔着笼子,隔着数米的距离,余暖仿佛与那只小小的嘴巴鼓鼓囊囊的仓鼠目光触及。
  
  剧烈的抖了抖,余暖后退一步,本能抓住离自己最近的皇后的手,拽紧,拉起来就直接摆到自己面前挡住自己的视线,余暖面色发白。
  
  余暖使的力不小,生生把皇后拽了过去,低头看自己被她拽着的地方,皇后挑眉,襄妃害怕老鼠?
  
  夏满看的不是很能明白,但有一点却是晓得的。
  
  她家主子竟然让襄妃碰手了?她家主子不是最讨厌不相干的人接触自己的吗?咦,不过襄妃或许并不能算不相干的人?
  
  “你先下去。”皇后的手因着余暖的抖动而摆动,一时竟有些无奈,皇后摇头嘱咐。
  
  “啊?那这新来的先放哪?”夏满还迷糊着呢,闻言提了提右手的笼子。
  
  “都先带走。”皇后说着,察觉自己的手因着余暖的紧张愈发别捏紧,甚至都有轻微的疼。
  
  上回她见薄雪可没这么大情绪波动,莫非,她怕新来的小家伙?
  
  给她逗乐,皇后都有些替这小家伙委屈了,这不,长途跋涉西域过来,还得招人嫌弃,可不容易?
  
  夏满听闻,二话不说,忙拎着跑了出去,将薄雪和小家伙都给送回去。
  
  见夏满都跑远了,自己身后那人还抖的像个筛子一般,双手拽着自己,像是把着救命稻草,皇后也不知为何心下竟隐隐有些愉悦,左手安抚性的拍拍余暖的肩膀,“没事了,走了。”
  
  余暖这才身子抖动的轻微了些。
  
  “夏满都走远了。”也不说她害怕鼠类这事儿什么,皇后权当不知这事儿。心道改天送走方是。
  
  这么看她抖成这样,其实怪没意思。
  
  皇后想着,回首看她一眼,余暖正一脸苍白,额上尽是冷汗。
  
  “娘、娘娘。”余暖的话还带着颤音。
  
  “破例,你今日可食糕点。”给她压压惊。
  
  皇后说着,看向软红。
  
  顿时会意,软红再嘱咐了宫人。
  
  “喏,都去做了。”她说着,又伸手去摸摸余暖的脑袋。
  
  柔软的发,上边有几根杂毛,挺是顺手。
  
  察觉自己的手被稍稍松开了些,皇后几乎能想象到手臂必定得是红了。这得是多害怕?
  
  倒是有些心疼了。
  
  轻拍余暖的手,皇后继续安慰。
  
  半晌,余暖才到底回复了些神智。
  
                          
作者有话要说:  无责任小剧场:
“采访一下,皇后娘娘,对于与襄妃娘娘的牵手,您是什么感觉?”
皇后:“很软,很白,很舒服,本宫挺高兴。”
“啊,那皇后娘娘,那您对这次的牵手有什么不满吗?”
皇后(严肃脸):“没有。当然,没有碍眼老鼠就更好了。”
“您有什么遗憾吗?”
皇后:“无,本宫下次自然会将遗憾解锁成新姿势。”
小暖:“嘤。”
皇后:“乖。”揉揉脑袋。

☆、皇后的疑惑

  
  当晚,皇后便将这倒霉的小仓鼠给轰出清宁宫去了。
  
  可怜小家伙长途跋涉,好不容易从大老远的地方过来,甚至还没来得及给皇后多看几眼,就这样给被丢出了去,从此得过上如普通老鼠一般的日子。
  
  也不知能不能比那些老鼠的日子好过些,会不会给欺负了。
  
  夏满不由拿眼角瞅了下外边。
  
  空旷的宫里,只几人笔直立着,尽忠职守。
  
  宫里这般森严,怕是这可怜的小家伙是难活了。
  
  夏满撇嘴,便听那边主子的声音带了戏谑,“你看什么?”
  
  余暖将视线从桌上各种菜上挪开,眼巴巴看着皇后,表情委屈,“看菜。”
  
  “我特意让厨子去的,可是喜欢?”手背支下巴,皇后身体微微前倾,不用想也能猜到余暖是在寻桌上给撤掉的糕点。
  
  余暖支支吾吾,没回出话来,若是先前,没有这些糕点,自然是无碍的,可现在,每日不缺,她都已然习惯,却突然就没了……不由讪讪。
  
  “襄妃啊……”娘娘又开始将尾音拉得长长。
  
  一听这语气,余暖便知定然是没个好话了,顿时坐直了身,做好准备,凝神细听她的下文。
  
  “听闻你近来在蓬莱殿零碎的东西吃了不少?”皇后看她样子,便觉好笑。
  
  自己哪有那般可怕,作甚这般紧张模样?虽然这家伙这般脑子里绷着根弦样子还挺好玩的便是。
  
  “不多不多,便一点罢了。”连连摆手,想也不想便慌忙解释道。
  
  听出里边的欲盖弥彰,皇后挑眉,“一点?”
  
  “两点、两点。”余暖心虚,将脑袋垂下,看向自己的碗,声音轻轻的。
  
  皇后没再堵她,只抬手,给她加了一筷子西湖醋鱼。
  
  因着她都已然过来惯了,皇后撤了长长的桌子,现在用的,乃是圆桌。毕竟,这样,自己便能直接给她夹,而非需要中间经过夏满的手了。
  
  似乎,看她吃自己亲手夹的,也能让心情越发愉悦。
  
  余暖早是习惯,也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了,抬起手,给皇后舀了一勺清汤。
  
  不同于余暖,皇后喜欢些清淡的口味。
  
  勾唇,皇后乘着还热,用小勺子将她舀的汤送入了口。照例觉得有些甜。皇后已然习惯这番御厨总往吃食里边加些“糖”的行为了。甚至觉得这番很是不错。
  
  她想着,便见那方余暖开始埋头吃自己给她夹的菜,吃到有带糖的,眼角便弯成一个月牙儿,可不好看。
  
  顿觉自己的汤愈发甜了,皇后笑一下,只当是因着自己小碗见底了,故而太甜。
  
  一直注视皇后那头,余暖及时给皇后又添加了新菜,笑道;“娘娘,您喜欢的。”
  
  觉着受用,皇后看余暖笑的越发温暖,像是让人想着冬日里的暖阳。人如其名,余暖余暖,确是暖的。
  
  自然,不过这次,皇后又想起了些其他什么,“襄妃,讲讲你是和皇帝怎么遇着的。”
  
  余暖眨眨眼睛,把脑袋缩了缩,奇怪皇后怎的会突然问这事起来,但还是依言回答,“我并不知。我见着的时候,他……我已然是进宫了。”
  
  这是实话,这两辈子下来,她都是有些不解的,皇帝是怎么遇着她的?
  
  她其实并没什么印象,在她的记忆里,她并不曾在入宫前见过这么一个男子。可皇帝却对她呵护备至。余暖甚至是曾经有过怀疑的,自己是否是酷似皇帝的喜欢的人,故而才得以这般。可她上辈子拖人查过,在皇帝的这些年中,他却并不曾遇到过那样一个有让他温柔以待的人儿。
  
  余暖甚至在上辈子时怀疑过自己是否和皇帝他妈像极了,当然,结果自然不是。
  
  不过,这辈子,这些她却不再好奇了,毕竟,自己也已没再什么依靠皇帝太多的念头了,也没那个必要了。
  
  余暖想着,不由轻轻瞥了眼皇后,眨眨眼睛。
  
  “你家人若是早些给你定了姻亲,恐怕你也不会进这宫来。”皇后试探,眉心微蹙。
  
  这么说来,余暖便不是先前就和皇帝有些什么?是皇帝的单相思,召她进宫?但既是如此,余暖的举止却一一合乎宫里规范是做何解?
  
  一个普通的地方小官,能教得这般之好?皇后心下愈发觉得不可思议。
  
  “前后不过差了一步,我家母亲前脚方才说等过两日便去给我提亲,没想着次日便……”余暖声音悠悠,叹了口气。
  
  谁又能料到呢?
  
  皇后却听得心下愈发古怪。就是并非自幼与皇帝有什么关系了?不若便不会是在十八之龄才给迎进宫里。这般说来,最合适的可能,便是皇帝是在去年年底左右方才遇见的余暖。同时,没多久就下了诏令。而余暖并不记得?她时而迷糊,的确是有可能的。
  
  她看向余暖的眼,并不见余暖眼里边有其他什么情绪,都是该有的怅惋若失。只得把心下的疑虑暂时压下。
  
  余暖也终于发觉自己现在几近落寞的状态的哪里不对,讪笑一下,安静的吃起饭来。
  
  “吃不下便停吧,别吃撑了。”将心下的疑惑暂压下去,皇后蹙眉看她。
  
  抿了抿唇,余暖有些意动,没有回话。
  
  两厢无言,彼此也不说话,倒是不觉尴尬。
  
  余暖吃完没多久便提前回了自己蓬莱殿,也没再散步,只道改日再早些过来。
  
  皇后便坐在凳子上,看一桌几乎没动的菜,若有所思。
  
  就此起了身子,皇后抬步,“夏满,你随我出来。”
  
  听着她的意思,夏满忙吩咐宫人打理,便独自跟上。
  
  直至到了寝殿,皇后方才蹙眉道,“让人去查,余暖的家中可有何背景。”
  
  若是单单小官,怎会熟悉宫里规矩?
  
  “用外边的?”夏满有些犹豫。那边已然许久未曾动用过了,若是用的频繁,怕是会给皇帝发现。单单是为了这番小事,便冒这般的险?这可也算得上是自家主子的底牌之一了。
  
  皇后却没夏满那般之多的思索,又叮嘱道,“再仔细查查余暖此人,又何时与皇帝有了交集。”
  
  既然要查,便将要查的事儿都查个遍。
  
  “娘娘,会不会有些不好?”几番犹豫,夏满终究是有些担心。
  
  不以为意,皇后看着夏满的焦虑,只摇摇头,“无碍,我并不时常动用,再者,若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养他们何用?”
  
  或是因着和余暖接触时日久了,连带解释都愿意了。
  
  皇后想着,不由心下微暖。
  
  她都这般说了,夏满自然也不能再做反驳,只得应下,又想着什么,便看皇后脸色一下,犹豫道,“娘娘,有一事……”
  
  诧异她的吞吞吐吐,皇后挑眉,“何时变得这般吞吞吐吐了,像是襄妃一般。可是瘟疫?还会感染?”
  
  夏满咬唇,听着主子说起襄妃,心下却是愈发感慨,“娘娘,近来皇帝朝政上……事少了许多。”
  
  前阵子,皇帝政务繁忙,故而总也少来后宫,而现在,他得了空……
  
  皇后蹙眉,心下有一瞬间觉得不妙,她想起余暖。或许一直在给皇帝单相思着的余暖。
  
  只眉头皱的厉害。
  
  四下沉寂,只听得风吹起树叶,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音,细细碎碎,也不晓得停歇一下,安静一会儿。
  
  顿觉烦躁,皇后看眼那边一直发出声音的树,心下突觉越发烦躁,“这树,砍了。”
  
  “是,娘娘。”夏满心下复杂。
  
                          
作者有话要说:  打个小预防针,接下去的这些章节可能出没小虐,
大家要相信小虐过后会有更甜_(:з」∠)_

☆、皇帝陛下你又来

  
  正是一年之中,最是舒适的时间。晚些便热,早些又凉。
  
  可就是不知为何,近来余暖心情却并不很是美妙。
  
  今晨去了四处看了看风景,却也不见心情有好多少。
  
  不过,近来皇后的心情也并不怎的好,余暖昨日依了惯例过去,皇后却看着自己面色古怪,也没怎说话。这样安静下来的皇后,让余暖不适,她甚至有些怀念之前的总是调笑、笑的似是狐狸一般的皇后。
  
  挠挠自己的头发,横躺在床上看着床顶。
  
  雕着细致的花儿,大朵的牡丹簇拥着各式各样的祥瑞之兽。青鸾、孔雀,还有些其他的什么。将翎羽的细节都一一雕刻出来,栩栩如生。
  
  如果自己能出现在里边,会是什么呢?那皇后必然是青鸾吧,自己便是孔雀?余暖想着,觉着似乎哪里不大对。或许也只是陪衬的一朵小牡丹吧。不由有些失落。
  
  余暖想着,却突然察觉室内细碎的脚步声。
  
  蹙眉,余暖没有站起来,她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有个人,曾经是这样的,进门来,常常让宫人别发出声音。
  
  那个人是谁?
  
  余暖沉默,她自然是记得的,是皇帝。
  
  难道,这回也是皇帝吗?顿时身体僵硬,余暖目光还放在床顶上,她听到轻微的脚步声,几乎可以确定,这是皇帝。
  
  除了皇帝,几乎没谁会这三更半夜突然拜访了。
  
  按在被子上的手指不由稍稍用力,余暖努力调整自己的状态。即便心里其实是挺不想见到皇帝。
  
  半夜三更,余暖是几乎可以确认的,不会有什么好事。余暖觉着自己手心都开始冒冷汗了。
  
  未等多时,果然便听那脚步声走近,却没了响动,余暖几乎都能猜到那人正在饶有兴致的看着自己。若是她这辈子还喜欢着他,余暖大抵还会觉得皇帝深情,但现下……她已然没什么欢喜之情了,却只觉皇帝真是恶趣味了。
  
  呵,陛下,您是有偷窥的癖好吧。
  
  故作有些热了模样,余暖微蹙了眉,手背轻轻擦擦额上冷汗,“白术,这被子可该换了,颇热。”
  
  对面立着的可是皇帝,他不发话,自然无人应答。
  
  心下越发肯定,也只能是皇帝了。余暖又拿广袖充当扇子,扇了扇,面带奇怪,抬了头一下,映入眼帘的,一身缂丝黄衣威武,上绣游龙。
  
  像是被吓到一般,余暖眨眨眼睛,她将目光往上移,便见着一双黑眸,像是一面镜子,里边倒映着的,是自己震惊的脸。
  
  心下因着自己恰到好处的表情暗松口气,余暖面上也不松懈,蓦地以手撑床站起,抖了抖,“陛、陛下。”
  
  “无碍。”皇帝轻笑。好笑她被自己一吓连带行礼都忘了,又高兴她这回对自己并不排斥。
  
  轻嘘一口气,余暖又赶忙行礼,红了脸颊,微低着头,吞吞吐吐,“陛下……”
  
  只当她是可爱,皇帝转身,“且说了都是无碍,”他说着,提了步子,朝桌子走去,“坐。”
  
  听出他言语里并无责备意思,余暖便依言过去坐下。
  
  心下窘迫,面上还不能表现出来,余暖还是挺忐忑这半夜与皇帝共处一室的。哪怕前两次他都是不会留下过夜的,但这些事,谁能打包票呢?
  
  “前些时候,事务缠身,不得空,便并无怎般过来。”
  
  白术给二人各倒上一杯方才沏的茶。皇帝说着,便拿了一只茶水倒得浅些的杯子,亲自递予余暖。
  
  一脸的受宠若惊,余暖忙伸手接过,“陛下能勤于政务,是我琅国之幸。”
  
  皇帝听着,眼神愈发温柔,“你能如此想,甚好。”
  
  眨眨眼睛,余暖抿了一口茶,不知该说什么。
  
  “我已问过太医,你该是好全了。”皇帝的声音是高兴的。他方才看她躺着,手腕上也并未留疤,这挺好。
  
  余暖的心里却因着他这话顿时拔凉拔凉,好全了?这,皇帝是何心思?她自然不会往好的那方面想。此情此景,余暖只觉他这话意思是要自己侍寝了,“方才好全不久。”面上是笑。
  
  “你在后宫,许多前边的事并不得知,你兄长确有才能,边疆战乱不断,他已请命。大丈夫,当保家卫国,你莫难过。”皇帝说着,看着余暖,担心她会有些难以接受。
  
  余家,他是曾调查过的,家庭和睦。怕是她也该难过。
  
  果不其然,余暖脸色一白。但却并非如皇帝所想的因着难过。她只是惶恐。
  
  上辈子,皇帝也是如此说过一段类似的话的,而后,余皓便去征战,他回来,便变的愈发厉害。而这一辈子……
  
  “你兄长并无甚请求,只道想要临战前进宫见你一二,已允。”
  
  想来他们二人兄妹情深,余暖也该是高兴的,皇帝是将余皓叫到宫里先对余皓问上一二,是否愿意的,并非在朝上。故而皇帝当时应得挺是痛快。这并不是件难事,也非过分的请求。
  
  余暖到底叹了口气,强打起些精神,展颜,“谢陛下成全。”对于皇帝,余暖有时也很是无奈。这辈子,他与余皓两人可是连体婴儿?怎的老黏在一起,皇帝一来,余皓便出现了,余皓一出现,皇帝便后脚跟着出来。头一次,余暖想,或许他二人还可以便这般在一起得了。
  
  “近来怎样?”皇帝又问,这是他关心的。
  
  他两次入她这蓬莱殿,却总也不留下过夜,襄妃进宫转眼快要三月,却仍未被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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