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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gl]见凤使舵-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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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沉默,心下将皇帝祖宗十八代狠狠骂了个遍,让她做事,然后也不给点人手?
感情皇帝这是脑子有坑,没填吧?皇帝他爹,这么个儿子,你什么个脾气?
“既如此,便是后宫任我差遣。”皇后挑眉看向正前方的容修仪。
难得的,皇后觉得容修仪不若当初那般可心了,惹麻烦归惹麻烦,她这般是要她谢羲给她料理后事?整理麻烦?
害的自己连带消食都没消,饭都没吃得来给她办案,这女人真是变得麻烦了!
“这。。。。。。”何公公欲言又止。
“本宫晓得分寸,手帕在哪?”怎么看这事怕是一日难完成的了,皇后有些不耐烦,看向何公公。
宫人忙给呈上,皇后看着上边几个字,目光挪到容修仪身上。
她脑子傻了才不懂这是谁弄的,而皇帝,虽然没自己聪慧,但怎也不至于一点门路都看不出来。
软红捧着帕子走近,屈膝,皇后略一垂眸,便见上边书了几个清秀的小字: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拿了根细长棒子将它翻来覆去看看,上边除了那小朵的兰,再无其他。
“人约黄昏后?萧妃,此为你字迹与帕子?”她是知道萧妃总喜欢看些书的,倒是没想到,连带帕子都得给绣个兰,就像生怕别人会不知那是她的一样。
倒是她看走眼了,没想着,萧妃是个爱摆弄风月的人儿。
“。。。。。。回娘娘,此确为我的,也似我的字迹,但却与我无关。”萧妃无语皇后的问话,给她哽了一下。
宫人自觉地捧了一银盆的水上来,皇后洗了洗手,罢了,方才勾着唇角道,“软红,传我的话,来人乔装了去萧妃殿里堵严实了,一只鸟儿都飞不出去。看今日可有个谁能来赴约。”
听着皇后的势在必得的语气,余暖却有些顾虑。
莫非萧妃当真有偷了人?她突然就想起上辈子余皓对她说的话,他说萧妃在外边是有个姘头的。
莫非是真败露了?
余暖想着,悄悄多看两眼底下正面色从容的萧妃。上辈子总跟她置气的两个人均在一堂:一个皇后,一个萧妃。余暖突然就心上有些复杂了,一个最大的对头成了自己的大腿,还有一个,给自己上辈子另一个对头整治着呢。这种感觉,怎的就这般诡异呢。。。。。。
世事难料,或许是因着对皇后的看法改变,余暖对萧妃,竟然都伸出了些怜悯的情绪,而非本该有的幸灾乐祸。
不由抖了抖,这生活在宫里,怎每日都像做戏一样的呢?千变万化?
察觉余暖的异样,皇后将思绪中断一下,看向余暖,蹙眉。
抬眼瞅下窗外,皇后觉得这天气,怎的也是不算很冷了的。衣衫都开始往单薄穿了。莫非是襄妃刚进宫,衣裳还不够?看来过两日得多赏几件方才好,不若怕是过些日子就得去见太医了。
当然,我们的皇后娘娘这会儿显然并不记得自己已然给余暖足够的料子了,怕是都快比皇帝赐给余暖的更多。
这会儿不会记得,从前也从没记得过。
一时无言,皇后一沉默,四下便都安静了。
直至软红都跑远了去了,夏满瞅着外边都快近黄昏,才只得重重咳了咳,试图将皇后的思绪拉回场上。
没好气的瞥了眼夏满,皇后以手支额,再继续问道,“萧妃,我且问你,你平日可有丢那帕子?”
蹙眉细思,继而摇头,萧妃严肃道,“回娘娘,并无。”
“甚好,既如此,夏满,吩咐下去,去浣衣局将料理宫妃衣裳的宫人都审问一二。”像这种私物,多是放在萧妃自己寝殿里的,外人并不能碰得,若是萧妃连带自己身旁下人都无法调教好,那也是不必在这宫里混了。如此一来,只怕也便只能是盥洗时候能做了手脚。这样一想,倒是怎也得不算是萧妃太过糊涂了。
“是,娘娘。”夏满应道,说着便起身候着,担心自家主子还有什么吩咐。
余暖眨眨眼睛,看向皇后,她还在纠结皇后的前一句话。
为何人约黄昏后要将去萧妃殿里堵?余暖看着萧妃,半晌,方才终于反应过来。
莫非是因着萧妃总也把自己关在自家的熏风殿,哪里不去,若是要约,也自然只会在自己殿里约?
皇后这是守株待兔?
心下想着,这方恍然。而即便不是萧妃红杏出墙,那陷害之人怕是也不会将“私会”地点定的离萧妃的殿远的。不若,便起不到作用了。
不过,到底是萧妃红杏出墙还是有人蓄意陷害?余暖却是不知的了。
“看来是得委屈几位些时候了,未水落石出,你三人便先在这殿里呆着。”皇后的声音有些不怀好意。这些家伙让她不爽了,她自然也没理由让她们好受。
底下三人面面相觑,自然不会有什么异议。
皇后便就此起了身,挥挥袖,招了余暖便出了门。
还好天色不够晚,现下吃饭,该是还来的及的。
刚好吃完饭,那方软红也该带着‘黄昏人’归来。
皇后想着,眼里是狡黠。可方才想着,便瞅见身后襄妃的影子,长长的在地面上显现着,映入自己的眼帘。
是了,她不是在培养忠犬?那这般被襄妃看着这些阴暗面,会不会不大好,给她造成什么心理阴影面积?
虽说她的小弟,是不该跟个傻子一样无脑的,可若是见识过太多黑暗,养的不好怕是也很有可能。
皇后不由若有所思。
“襄妃。”
“娘娘?”余暖正揣摩着皇后今日那些话的意思与原因,闻言一愣。
“你见的会越来越多,但我并不希望你变得像那些女人一样。”若是一样,那大抵会很没意思,或许也会不那么讨人喜欢了?皇后思索着,心下也暗自下了决定,以后要让余暖少见些这些。且只适中便好,襄妃只消拥有足够的防备心理便足够了。
至于剩下的,她是她的主人,她会帮她。
“娘娘,我不会的。”眼眸微闪,心下感动。
皇后是鲜少这么直白的表露心思的,她这么说出她对自己的期望,说明了她将自己视为自己人了。
上辈子,她进了宫,只听过皇帝对她说过类似的劝诫,她就此沉沦。
而这一次,又有一个人对她这般说。还是那般俗套,只是这一次,她也未必能比上辈子好上多少。
余暖觉得皇后的话像是一道阳光,打入自己的内心,让它充满了温暖。有一颗小小的种子,就这般在那里生根发芽。或许皇后除了是她的大腿,也能成为些其他的什么,比如……朋友?
自己其实还是挺喜欢皇后的。
余暖想着,她能感受到自己一瞬间快了一拍的心跳。
今夜的饭,似乎都比以往再格外好吃些。
二人无言,却双双多吃了些。
气氛愈发和谐,余暖便谈笑着给皇后说些趣事,皇后也听着高兴。乃至于软红回来的时候,犹豫再三,方才终于进了屋子,开了口。
“娘娘。。。。。。人抓到了。”
余暖顿时注意力给移了过去,看着不远处吞吞吐吐的软红,便听皇后的声音带着诧异传来,“有意外?”
“人是人,就是超额完成,给抓了两个。”软红搅着手帕,颇觉羞愧。
主子给自己安排的差事,这算是砸了?可又的确是抓到了人没错,是功是过?
余暖在旁听着,眨巴两下眼睛,心上所有好奇心都给勾起来。
莫非萧妃真是偷人?还一口气偷俩?
深藏不露?
☆、奸夫vs奸妻?
这事儿说起来,韶美人是真冤的。
她不过是丢了个饰物,便到处寻寻。路过萧妃的熏风殿,发觉今日似乎有些不同,便近了些,站着一棵柳树下,让丫鬟过去打探一二。
可谁想,近是近了,没想,这才一近,就给人赶忙抓了起来,徒添了这无妄之灾。
一个没留神,就给押到了这边。
看着殿里坐着的萧妃几人,韶美人一脸茫然。
几人和韶美人也没什么关系,唯一算是和韶美人熟些的,还得算先前找事儿过的容修仪了。但显然容修仪是不准备给韶美人解释些什么的。
一夜无话。
故而待得第二日皇后领着余暖过来时候,韶美人还是两眼摸黑的状态。
时近正午,两人是吃了饭过来的。
昨日听闻韶美人竟然也掺和了这事,余暖还是觉得非常不可思议。两世为妃,却都鲜少听闻韶美人这名字的,本以为该是个少事安分的妃子,莫非自己又看走眼了?
至于皇后嘛,则更加直接,甚至都把韶美人给忘了是哪位,直至软红提醒说是当初那个给容修仪弄死丫鬟的小美人,这才有了些印象。
见着真人,皇后看着韶美人那柔柔弱弱样子,不由也出口调侃,“萧妃,倒是没想到,你这手都给伸陛下后宫来了?你好这口?”
“。。。。。。”萧妃沉默,给她堵的说不出话来。身为国母,怎的就这么嘴贱呢?她怎知道这女人是哪儿冒出来的?
“娘娘,这是发生了什么吗?”心下疑惑了一夜,虽隐隐有些猜测,韶美人到底还是开了口。
“你说呢?”皇后笑的妖娆。
“妾只是昨日恰巧路过。”打定主意皇后并非什么一点不通情达理之辈,她说出自己心里所想。
“昨夜萧妃可是人约黄昏后呢,原来不想,你二人间,竟有奸|情?”这可好,奸夫和奸妻都齐全了,不知这容修仪选的是哪位?
本以为该是个乏味的差事,倒是不曾想到,也能生些乐趣。
心下的想法就此被证实,韶美人也给哽一下,一时沉默。
萧妃人约黄昏后?约谁?约自己?
不过皇后可不管韶美人心里的各种纠结,皇后只径直去了座位上坐下,再拍拍手,外边早便候着的软红顿时让人将昨日萧妃殿里抓到的另一个人给架了上来。
五花大绑,是个打着哆嗦,一脸惊恐的黑衣侍卫。
身量一般,相貌一般,职位一般。
“萧妃,你倒是说说,这两人,哪个是?”皇后一脸的看好戏,对着萧妃道。
“娘娘,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个笑话一点也不好笑,萧妃面色微冷,抬头看皇后,不亢不卑。
这事儿,她有足够的自信,皇帝都是站自己这边的,皇后,自然也会是。
容修仪,跳梁小丑而已。容修仪当然没有想到,现下的皇帝并非昏君,为了朝政,即便是自己当真有了些,他也未必会立马撤了自己的位置,更何况,这事还是子虚乌有。
“既如此,总得给他们二人也有个解释机会。地上那个,你且说。”对着地上跪着的那黑衣侍卫,皇后挑眉示意。
“奴才、奴才!不干阿兰的事!一切都是我的过错!是我一厢情愿!东西!都是我偷的!字、字也是我写的!”他说着,身子还在颤抖,语气却是决绝的。
没想到萧妃竟然能看上这样的男的,余暖看着他,觉得原先对他的一切幻想都给打破,还以为能让萧妃看上眼的,怎的也该是个翩翩公子。。。。。。
不过,阿兰?是萧妃的闺名?
余暖思索一下,便听那方软红气道,“‘我’?这是你该说的话吗?”言语鄙夷。
似想到什么,面上顿时愈发苍白,侍卫顿时停了话语。
“来,小美人,你也来说说,你和萧妃之间又有什么恩怨情仇。”一手支了下巴,皇后寻了个舒适的姿势,一脸惬意地看向韶美人。
“娘娘,”有些无奈,韶美人因着皇后那不知是调戏还是记不清自己姓氏而说的称呼有些尴尬,理清自己思绪,又道,“娘娘,我与萧妃娘娘素来无甚瓜葛,萧妃娘娘平日皆是闭门不出,您该是知道的,我只是发饰给丢了,恰巧经过熏风殿罢了。”
不予置否,皇后拿着桌上杯子呷了口茶,润了润嗓子。因着韶美人的尴尬面色,眼里笑意也淡了淡,觉得扫兴, “可有凭证?”
料想容修仪也不该这么特立独行,挑个女子来给萧妃做“姘头”。不过嘛,该走的程序,还是需要。
“我的簪子确是丢了的,但不知落在何处,若是寻着?可做凭证?”看着皇后她谨慎道,韶美人言辞恳切。
“事情未水落石出之前,你便先关着吧。”娘娘对待外人,向来是没什么怜香惜玉之情的,对待韶美人,自然也不是例外。
就此起了身,理理自己的衣裳,皇后看着地上的侍卫,悠悠道,“地上的,关起来。”
“是,娘娘。”软红欢快地应,赶忙吩咐宫人押出去关好。
看皇后走了,余暖自然上前跟上。
“宫中斗争不少,你若脑子不够用,便少些动作,别似那容修仪,难免惹祸上身。”听着余暖的脚步声便紧随自己,皇后少见的耐心教导。
“多谢娘娘教诲,我必铭记于心。”余暖眼神微动,抿唇郑重道。
皇后便笑一下,转念想起什么,“这两日有些忙,都没什么空抽问了。你且说说,第四规章。”没太多空当抽查,看来只能将抽问随机了呀。皇后想着,有些惋惜,另外还有一些高兴。
眨眨眼睛,触不及防给她突然抽问,余暖脑子当机一下,旋即飞速运转起来,赶忙调理好自己的状态,正颜回道,“四:每晚睡前须顾念感恩皇后娘娘的好不下三次。”
谁能给她解释一下,为何本该放在傍晚的抽查突然提到了下午?
excuse叽?
自从皇后开启了忠犬养成计划,余暖觉得总能过段时间就出现一些惊喜。余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心理抗打击能力该是比上一世强大许多许多了吧?
人生啊,莫非当真处处有意外,处处有事发突然?
对于余暖的端正的回答态度,皇后说心下不满意,那是假的,“继续保持。”
回过身,皇后伸出右手,拍拍余暖肩膀,以示鼓励。
余暖顿作备受鼓舞状。
拐几个弯,一路上便这样简单的说些话,娘娘很快便到了夏满将人押着的地儿。
夏满也是个听话的,昨夜便连夜搜查,今早便将浣衣局打理过萧妃衣裳,并有些异样的人给揪出来。
但即便是去掉了许多人,下边也仍旧是乌压压跪了少说十几人模样。
直觉头大,皇后懒得一一审讯过去,便直接将夏满拉了出来,进行吩咐。
“若能有线索,便查下去。若是不能,便捏造。”
人证,那是什么?从来都是不行便伪造,有何不可?
左右皇帝也是这个意思。萧妃即便不是铁板,也是比那两人后台强势太多。
“那娘娘,您看,是两人都有牵扯还是一人为之好?”夏满会意,又问道。
“林芳仪一人为之。”皇后挑眉。
合该林芳仪倒霉,事少,还不讨皇帝喜欢,更不讨自己喜欢,无脑之辈,可不便是说的这人?
“娘娘,与萧妃毫无瓜葛?”夏满欲言又止。依她看,未必也空穴来风,苍蝇还不盯无缝的蛋呢。指不定萧妃其实当真有些什么。
自然能懂得夏满话里意思,皇后食指指尖轻触一下薄唇,妖娆一笑,“若是真有,她这纸可薄,包不住火。”讲道理,她巴不得皇帝脑门上长个大草原。
有个麻烦就给甩她谢羲?当她谢羲是谁了,皇帝他妈?玉皇大帝?
我呸,大草原还少了些,长个世上最大的大草原才好!
有这么个好皇帝,就算容修仪她不喜欢了可不也得留着?说不准哪天还能给皇帝再添些麻烦头疼,可不妙哉?
“那那个韶美人呢?”夏满琢磨一下自家主子的意思,问出心下最后一个问题。
萧妃、那两个生事的都有了处理,那剩下的,便剩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韶美人了。
“该如何便如何吧。”无所谓她的生死,皇后瞥眼在前边站着的余暖。
“是,娘娘。”点点头,夏满顺着皇后眼神瞅一眼在那边乖顺等着的余暖。
近来,自家主子是越发看重那个襄妃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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