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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公遇上公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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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
叶缥遥一言不发地听着,拇指小心翼翼地为她抹掉泪痕。这张脸; 比之前瘦了不少; 这脸色; 比之前苍白了许多。虽然没有人告诉她沈暮歌究竟经历了什么,才将自己救了出来。可是她知道,这个她深爱的女人内心一定很煎熬。
再多的话语在此刻都显得苍白无力,失去亲人毕竟是件令人伤心的事情,无论这个人在生前做了多少龌龊的事; 他终究是沈暮歌的父亲。而现在,她跟自己一样,变成了父母双亡的孤儿。
弯下腰,温柔地环住沈暮歌抽搐的肩膀,叶缥遥只想将自己的肩膀借给沈暮歌依靠。小时候她在母亲去世时,曾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了整整一夜,是季未然伴着第一道曙光来到了自己身边,给了自己无限温暖。如今,叶缥遥用加倍的柔情去温暖沈暮歌的孤寂与悲苦,只因她懂得了如何去爱。
“暮歌,如果想哭,就大声地哭出来吧。你还有我,有我。”像哄孩子一样地轻轻拍打着沈暮歌的后背,叶缥遥的话惹得沈暮歌更加泪如雨下。
如此深重的悲痛,唯有畅快地发泄出来,才不会形成内郁沉积于心。长年的宫廷生活已经让沈暮歌足够压抑,若是此时还要刻意压抑自己的情绪,叶缥遥真地担心她会病倒。
翌日,沈康平手持传国玉玺,宣布继位为王,登上了大盛帝君的宝座。沈暮歌被册封为监国长公主,垂帘听政辅助新君。虽然是从无古人的先例,但新皇和镇国公都极力赞成,朝中自然无人敢反驳。就连刚刚经历了丧子之痛的左宗明也选择了识时务地赞成,试问还有谁敢公然反对如今权倾天下的长公主?
宫闱之争暂时告一段落,新君上位面临的第一个难题就是西池的进犯。稍早前沈暮歌就曾请镇国公代为挑选领军西征的将领,如今也已有了合适的人选。只是沈康平看见皇姐见到名单时,仍然是眉头紧锁。
好奇地问道:“皇姐,你觉得名单有何不妥?”
沈暮歌沉思片刻,抬头对沈康平说:“皇上,你觉得这份名单上的人选如何?”
沈康平接过名单又看了一遍,说实话,上面的人绝大多数他都不认识,即便是知晓,也只是听说过名字。要说谁是何等样貌,何种性情,又有多少带兵打仗的经验与能力,他着实一无所知。所以他十分信任皇姐的判断,只要皇姐点头,他便即刻朱笔御批,准了这份奏折。
沈暮歌并不是信不过镇国公的挑人眼光,只是这位列前排的人选中,竟然有信王沈康元,还有礼部侍郎叶茗初。这两人,一个是皇家子嗣,一个是文官,竟赫然在列,位于众多武将的名字之前。
“唔,信王兄和叶大人也想去西征啊。”沈康平见皇姐一直盯着那个位置,伸头又去一瞧,看到那两个名字。
“你为何会觉得是他们想去,难道不是被选中了吗?”沈暮歌想要借此考考康平的分辨力,便佯装不知。
沈康平想了一阵,说:“上一次朕看到信王兄,他就对西池进犯一事耿耿于怀,恨不得立刻当时就请命从军。再说,朕能从海昌脱险,也多亏了他和玥瑶皇姐的安排,要说忠心,信王不该被怀疑。要论勇敢,从前或许看不太出来,但从朕回宫以来所见,他称得上是个人才。”
沈暮歌没想到沈康平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这般细致,短短几次的接触,就大致看出了信王不为人知的隐藏性格,很是难得。便又按捺住心中的喜悦,接着问:“那叶茗初大人呢?他可是文臣,又是镇国公唯一留在京城的子孙,若是出征西池,难免会有危险。”
沈康平倒是没被难住,回答得比前一个问题还要迅速:“皇姐,镇国公一生戎马,不仅是他,他的子孙也没有一个是在沙场上退缩的懦夫。现在边境受扰,热血男儿没有人不会想为国出一份力的,更何况是深受叶家家训熏陶的叶大人。再说,现在有了姐夫,镇国公府并不是后继无人的。”说完,沈康平稚气的脸上露出了纯真笑脸。
沈暮歌却没有像之前那样感到满意,反而是冷下脸,沉声说道:“本宫尚未下嫁于叶缥遥,日后姐夫这个称呼不能在宫里再提。你现在是一国之主,不能再像从前那样跟着你千城皇姐胡闹。而且,叶缥遥也并未与镇国公相认,更谈不上什么叶家后人了。”
沈康平吐吐舌头,点点头表示知道。皇姐护着姐夫的心思可是一点都不虚的,叶缥遥的身份已经成为了宫内的禁忌,除了当日在场的人,其他的见证者都被处理干净了。沈暮歌虽然祛除了父皇这个最大的潜在危险,可是叶缥遥的身份太过敏感,尤其是女子的身份,连镇国公都不知道。要是让她留在这里继续深陷,弄不好会搞出更大的危机。
虽然沈暮歌有所顾虑,但西池进犯已迫在眉睫。正如镇国公所说,朝中找不出更合适的人选:信王代表皇家御驾亲征,既能彰显新皇平定西乱的重视和决心,又能提振军中信心;而叶茗初身为叶家第三代,代替叶永延坐镇军中,自然也是鼓舞士气的良方。又看到信王和叶茗初都是摩拳擦掌的样子,也知不该再做阻拦。
信王出面,请求沈玥瑶说服海昌国皇室,在西征时承诺与大盛和平相处,不得背后偷袭。这令西征大军少了一个极大的隐患,众人的士气又提高了一截。信王和叶茗初身着铠甲出城那日,沈康平亲率众臣出城相送,新皇虽然年幼,却气势不弱。比起先皇来,竟更得民心。
出征那日,叶缥遥匆忙见了叶永延一面,但彼此生疏拘谨,竟也没说上几句话。沈暮歌见叶缥遥尴尬的神色,就知她是心结未解,也不逼她,只尽力帮她避开遇到镇国公的场合。只求时间能慢慢冲淡彼此的龃龉,毕竟血浓于水,亲情仍在,只等一个契机。
镇国公心中对叶崇逸的愧疚之情,转嫁到了叶缥遥的身上。从没有对孙子辈的宠爱都放在了叶缥遥身上,就算她对自己屡次回避,他也不恼。只盼在他百年之际,能让叶缥遥认祖归宗,就已心满意足。
海昌国有情有义,立下盟约便不会蠢蠢欲动,但北疆的大辽却看准了时机,在西征开始不久,就集结了大量的粮草军马。这异常的举动引起叶茗德的注意,多番打探,终于确定蒙鲁吉是准备趁西征大盛兵力分散之际,挺进中原。
加急快报呈到了沈康平与沈暮歌的面前,姐弟俩皆是面色凝重。这些年里,大盛的国立衰弱除了周边邻国不断进犯导致边疆战事不断以外,先帝沈世哲醉心权术无心经营民生也是真。沈康平接手了一个即将溃烂的摊子,要不是有皇姐从旁协助,他真地要哭出来了。
“皇姐,大辽这样做,摆明了是看准我们中空。绝对不能让他们在这时候攻进来,不然大盛必然不保。”沈康平在海昌国做质子期间,虽然胆小少言,不太与人接触,但却给了他大量的时间熟读书籍。倒也算是为他继承大统奠定了根基,好歹不是一个草包。
“叶茗德将军的兵马守住普通攻势还行,若是真如他信上所言,蒙鲁吉集结了整个大辽的兵力,只此一战的话,他并无胜算。”忧虑地说着,沈暮歌的心缓缓坠落。
她知道这个消息一旦传开,镇国公必然会请命,亲自领兵出征。朝中已无人可用,又是一场硬仗,一场绝对不可以输的战役,除了镇国公,沈暮歌真地找不出第二个人。但叶永延年事已高,恐怕长线作战会让他的身体扛不住,一时间矛盾重重。
果然不出她所料,第二日镇国公就在上朝时主动请缨,要领镇国大军北伐。而身在宫中的叶缥遥不知道从哪里听到了消息,也收拾了行李,要求随军北上。
沈暮歌知道劝不住,却又难舍。她借着烛光,看到那人忙碌的背影,心中竟忍不住地涌上一股悲凉。这不像从前她们的任何一次分离,这是她第一次以一个妻子的身份,看着心爱之人整理行装上战场。她明知道叶缥遥此去是为了保护国家,是任何一个大盛子民都责无旁贷的责任,哪怕换做她,也不会有半分犹豫。但是她还是会担心,担心她的安危。
“缥遥,此去,一定要平安归来。等你归来,我有东西要送给你。”沈暮歌站在叶缥遥身后看了许久,才幽幽开口。
叶缥遥转过身,迎上沈暮歌满是情绪的目光。动了动唇角,却还是无声地将沈暮歌揽进了怀里。用力地抱紧她,想让她听清楚自己心里的声音,一万次的我爱你回荡于心间,这就是叶缥遥活着归来的信念。
缠绵而又带着离别伤悲的夜晚,两个久未亲近的人更是彻底地燃烧。反反复复,交交叠叠,换了数次不同的姿势,尝试着更深的深处。彼此动听的吟哦环绕在房内,犹如一曲动听的送别曲。
镇国大军离城之时,皇帝和长公主仍然前来相送。为了鼓舞士气,长公主更是换上一袭红装,挥舞长袖,亲自为数十万大军跳了一曲战舞。她的眼一直望着骑在马上的叶缥遥,她的脑中回旋着她们昨夜里反复诉说的誓言。
一曲舞罢,她目送叶家军士气高昂地出发,直到叶缥遥的背影融于天际。她有一句话还不曾来得及对叶缥遥说:“待君归,便许你一世婚姻,厮守天涯。”
第114章
西征和北伐的两路大军已经离京有些时日; 虽然一路上都有快报传回; 但沈康平仍觉不安。毕竟他是初登高位; 又是这样的年纪; 生怕处理不当,表现失格; 减弱了威信。但他还是有些怕长公主皇姐,生怕自己内心的怯懦让皇姐失望; 只好悄悄来找千城皇姐。
在沈康平的记忆中; 皇长姐向来都是皇家的礼仪典范; 熟读诗书,满腹才华却低调自持; 深得父皇和母后的喜爱。更是早早就成为京城世家公子的梦中情人。可是千城皇姐就不同了; 她生性活泼,虽然也有着沉鱼落雁之姿,却从来视规矩如草芥; 常和年幼的自己打成一片,少不得引来长辈的训斥。或许正是儿时一起吃苦的幸福经历; 才让沈康平的内心里更愿意和千城皇姐亲近。
“千城皇姐; 朕许久不见你了; 甚为想念。”沈康平制止了秋蝉的通报,径直走进了千城的房间。
话音刚落,就听见房里的茶盏落地,又是一阵手忙脚乱的仓促,转过屏风; 才见到千城皇姐前来迎接的身影。沈康平偷偷看了一眼,收敛了笑脸,小心翼翼地看着皇姐。
“皇姐,是不是朕打扰你了?”
“怎么会。皇上来看我,高兴还来不及呢。”千城迅速地整理好情绪,生怕被沈康平看出异常来。
沈康平天真地咧开嘴,看着千城说:“皇姐,你还跟小时候一样,不会说谎。你一说谎话啊,就眼珠子乱转。”
被沈康平一说,千城的脸立刻红了。这不过是儿时的小特征,可是自己成长的这些年,早就已经改掉了。况且康平也去了海昌多年,又还能记住多少呢。
“千城皇姐,其实朕今日过来,是有些心里话,想和你说说。”沈康平也不隐藏,率先开口。
“皇上有何烦忧?”千城知道做了皇帝的人,都不会太快乐。但没想到这才登基没多久的康平竟也这般苦恼。脸上带着不符合他年龄的愁绪,这让沈语琴的心里也跟着难受起来。
“其实朕有些怕,朕在担心西征和北伐的战役。任何一场都是输不得的战争,若是拖得久了,朕甚至无法保障后续的兵马供给。前些日子召集户部、吏部还有兵部的几位尚书大人询问了一番,才知道如今不仅国库空虚,连壮丁都缺乏得紧。”
沈康平幽幽叹息地接着说:“朕初登基就接连派出两大军力,说实话,京城如今是空荡荡的,随便哪一方被突破了,朕简直就是毫无招架之力。要不是为了提防柳泽余脉,尤其是左宗明,舅舅也不会特地留在京城。如今朝政上,朕仰仗着皇长姐,防卫上,朕能信得过也就只有舅舅了。你说,朕的心,如何能够安宁?”
沈康平将心中的郁结一吐为快,说完后反倒是轻松起来,哪管话里句句皆是难解的困境。沈语琴在旁认真听着,面上也渐渐变得严肃。沈康平虽然年轻,但已有了为君的样子,而他的思维,格局与眼界,都具备了真正成为一代君王所需要的素质。可是,刚才他所说的,也的确都是危机,并且并没有很好的解决方法。
“皇上,许多时候,即便是心中一万个不情愿,也都只能耐心等待。若是你先动摇了,天下的百姓又哪里来的信心等着这些战事的胜利?皇家的意义就在于示范效应,凡事都要做出个表率给天下人看。若是沈家人先退缩了,就再无人会冲上前去保卫大盛。所以,皇上你无须太过担忧,只要你坐定京师,就给了前线的战士无比坚定的信心与鼓舞。”
沈康平听得连连点头,仿佛沈语琴的话替他拨开了一直困扰眼前的云雾,突然看到了新的光亮,心情一片大好。他毕竟年轻,心事来的快,去的也快。嘴角已经开始上扬,想起刚才进屋时的情景,又问沈语琴:“千城皇姐,你可是有心事?方才见你手忙脚乱,又是心绪不宁的样子,也该是心有所忧吧。朕的苦恼你给解决了,那么你的烦恼,朕能否也帮你一把?”
沈语琴摇头,心中无奈地叹息。她的心事何尝不想痛快说出来,可是她又能跟谁说?皇姐忙于政务,心中还要担心叶缥遥的出征,而皇上还不懂人间情爱,更是不知自己与陆诚颜的渊源。说出来,不过是徒增烦恼。皇姐尚且知晓叶缥遥的行踪,就算暂时分离,也好歹有个盼头。可是自己当日匆忙将陆诚颜赶出京城,尚且来不及好好说一声珍重,更是不知重聚是何日。
“皇姐可是在思念心上人?”沈康平试探地问了出来,惊得沈语琴连忙收回了思绪。
见皇姐这个反应,沈康平再愚笨也是知道了一二。毕竟在海昌国时,他看了太多宫中情爱牵扯,每当被冷落的宫娥独坐时,便是这副表情。而皇长姐处理奏折乏了,发呆时也偶有如此,想必是在思念姐夫。
“朕之前听说,先帝有意将皇姐许婚给叶茗初大人。等到凯旋,不如就让朕做主,完成这桩姻缘吧。”沈康平自然是猜测沈语琴的意中人是朝中新贵叶茗初。
沈语琴吓得连连摆手,她可不想经历一次皇姐那样的错点鸳鸯谱。再说,如今她的心里只放得下一个陆诚颜,又哪里能容得了叶茗初。现在她只想知道陆诚颜是否安好,而不是去考虑自己的婚事。当日为了激陆诚颜离开自己,她不惜用下嫁叶茗初来推开她,却从没想过有朝一日还会许给她人。如果说她们之间的第一回,是她别有用心,可之后的一次又一次深入与贴近,都是她动了真心的。也许是只有这样不知归期的分离,才让她真正看懂了自己心。这一生,或许她都要在牵挂陆诚颜的日子里度过了。但心中有这么一个人,总比了无牵挂,虚度一生要有意义得多。
“那皇姐,你是有其他的意中人?康平别的不敢保证,但是你喜欢的人,朕一定为你找到。这大盛的男子,只要你开口,朕一定为你找到。”沈康平如今做了皇帝,生杀大权在握,可是他最想做的就是满足两位皇姐的心愿。
沈语琴既欣慰又无奈地看着沈康平,笑了笑说:“皇上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如今战事吃紧,哪里有心意去想儿女之情。”
沈语琴本意是婉拒皇上赐婚的想法,没想到这么说了一嘴,竟让沈康平感到惭愧。确实如此,他本想是来找皇姐吐露心里的压力,怎么说着说着,就扯到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上来了。
“千城皇姐说的对,等到大军凯旋,朕还是先替皇长姐和叶缥遥将婚事给办了才好。不然皇长姐都不许朕随意叫姐夫呢。”
沈语琴暗自松了一口气,有皇姐的婚事做挡箭牌,她肯定双手赞成。皇姐和叶缥遥的情路也是足够坎坷,在情在理,也是该先成就他们的美好姻缘才对。
信王和叶茗初领衔的西征大军与西池军队势均力敌,加之西池的国立本就不强,只不过看到大盛渐弱才想趁机进犯捞一点便宜。等到两军交战,立刻就陷入焦灼,但信王和叶茗初的鼓舞之法甚为有效,西征军气势如虹,将西池人马打得人仰马翻。
但北伐之路却很不平坦,大辽原本就国力强大,加上蒙鲁吉当上大汗后,借着与大盛达成的边境通商协议,换取了大量的物资。而和亲之战时许诺赠与的城池和黄金又给了他极大的后援支持。在大盛朝廷内斗虚耗时,大辽却抓紧时间大力发展,如今早已兵强马壮。
镇国公的人马刚到达边城与叶茗德的驻军会合,双方就打了第一仗。这一交战,直把叶永延吓了一跳,没想到大辽的实力现在变得这么强了,若不是他带来的是大盛最精英的队伍,恐怕是第一个大败仗就要生吞了。
“荒唐!叶茗德,你这个镇远将军怎么当的?大辽的势力发展得这么快,你就眼巴巴地看着吗?你真当朝廷派你驻扎于此是为了看风景吗!”回了营帐,镇国公怒气冲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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