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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公遇上公主-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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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未然大感意外,不可置信地回头去看纪岩其,见到对方也跟自己一样,一脸震惊。又回头看着叶四箫,等着接下来的话。
叶四箫又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季未然知道他是渴了,连忙将水端过去,细心地喂他喝下去。纪岩其将一切看在眼中,却没再深究。因为叶四箫接下来的话很可能揭晓一个深重的秘密,他不能在这样的时刻打断他。
“其实两年前,我就发现了叶老二的一些异常,但是当时我还不能确定是什么。直到后来我发现了朝廷的密函,才知道他竟与朝廷有往来。这与大哥创立飞叶山庄的初衷相悖,于是想阻止他。没想到还没等我出手,就接连发生了许多事,我四处奔波,还不等我抽空处理这事就被他先出手了。后来我重伤,他以为我必死无疑,才松口告诉我,当年大哥的失踪原来不是意外,而是,而是他下的杀手。他将大哥杀了!”
咣当!季未然手中的茶杯掉在地上,她绝对想不到飞叶山庄竟藏了这么多肮脏的秘密。而更没想到,他们一直尊敬的二叔竟然是这样的人!
“其实,大哥就是叶家的幼子,叫叶崇逸。定居边塞,才化名叶成一,尔后又创立了飞叶山庄。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个当年结义兄弟才知道,连缥遥都不知道。而证明缥遥身份的玉佩,就一直由我保存着。这次叶老二不仅想要灭我的口,还想要拿走这东西。”
震惊之事一件接着一件,饶是纪岩其这样见惯大风浪的人也难以完全镇定。他接过那块环佩,仔细摩挲。叶成一他没有打过交道,可是叶崇逸他是再熟悉不过的,他们是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这块环佩他自然也是不会认错的。若不是他与叶家闹翻,从此音讯全无,他们也许还是如从前那样,称兄道弟。
“既然叶缥遥是崇逸的孩子,这事就有转机了。”纪岩其抛下这句话,转身飞奔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在努力码字奔向完结,可爱的小天使你们在哪里???
第110章
他连夜又去了镇国公府; 这一次不再多费唇舌; 只将环佩塞到叶茗初的手里; 让他快去送给叶永延看。不稍片刻; 叶府就灯火通明,镇国公脚步飞快地跑了出来。
“你; 从何处得来这个?”叶永延念子心切,也不绕圈子; 直截了当地问起来。
纪岩其冷眼看着情绪激动的镇国公; 与不久之前还称病不肯见自己的态度形成鲜明对比。若不是急着救人; 他定要借此好好地奚落叶永延一番。轻咳了一下,他开口说:“镇国公别管我从哪里得来; 既然你肯认此物; 那就请镇国公明日与我一同进宫面圣。”
镇国公脸色一沉,紧握着手里的环佩,目光凌厉地打量纪岩其。之前他与信王前来; 想必为的就是要请他一同进宫吧。没想到避过了一回,却避不过这一次。可这环佩是崇逸满月那日; 自己亲自挑选的; 叶永延就算是老眼昏花了; 也一眼就能认得。看来的确是与崇逸有关。
“进宫为何?”镇国公叹息,这一句相问等于让自己也牵扯了进去。
“求皇上放了长公主,还有叶缥遥。”
镇国公身子轻震,万万没有料到叶缥遥的名字还会跟长公主牵扯在一起。眼里不解,犹疑地问:“长公主还跟那个江湖浪子纠缠在一处?不是说; 已经死了么。”
关于飞叶山庄,皇帝向来有自己的打算,但几位重臣对此都心知肚明。但叶家驻扎在边城,与飞叶山庄也是隔沙漠而居,相安无事,所以他没什么立场去干预。只是此前听闻左斐将叶缥遥射杀,怎么到现在又突然出现了?
纪岩其不愿将飞叶山庄的事情说得太多,生怕季未然被牵连进来。只好大致把长公主和叶缥遥的感情之事说了一遍,镇国公全程冷着脸。显然,他对于只为了儿女情长而罔顾亲情,甚至是江山安稳的做法很是不屑。但纪岩其话锋一转,立马让镇国公几乎跌落座椅。
他轻笑着对镇国公说:“据查,飞叶山庄的创始人叶成一,是个化名。而他本名,正是镇国公您手中这块环佩的主人。”
叶永延的脸色骤变,他凝视着纪岩其,生怕他是在刻意说谎误导自己。复又低头看着手中的环佩,长久的紧捏已经让环佩有了他的温度,可当手掌摊开,凉意瞬间又覆了上来。
叶永延白了的胡须被紊乱的气息吹得一塌糊涂,他颤颤巍巍地问:“飞叶山庄真的是崇逸的?那,那叶缥遥是?”
纪岩其郑重地点头,一个简单的是字,就让镇国公老泪纵横。
叶永延晶莹的泪光糊住他已有些浑浊的眼,呢喃地说:“这个孩子,怎么就如此倔!这么多年,明明就在边城,怎么就不过来看一眼呢。”
纪岩其看到镇国公的情绪有了波动,知道现在是说服他的最佳时机。虽然接下来的话有些残忍,但却是最佳的催化剂。
“崇逸已经不在人间了,叶缥遥是他唯一的血脉,飞叶山庄又是他一生的心血。镇国公难道真的忍心,看着崇逸留在这世上的最后痕迹都一丝不剩吗?”
叶永延不愧是征战沙场多年的老将,虽然听到失踪多年的儿子音讯而情绪激动,但却不代表他会理智尽失。他摩挲着手里的环佩,琢磨着刚才国舅的话。他阴沉沉地盯着纪岩其,低沉声音问:“长公主为何会被软禁?若只因为儿女之情,皇上不会如此大动干戈。除非,有人心怀不轨。”
联想到之前的沈康年和柳丞相一事,镇国公敏锐地察觉到了宫里所发生的事,绝对不会是因为长公主与江湖浪子的情感纠缠而激怒皇上。现在国舅和信王又如此焦急地来找自己,只为一同入宫,必然是想要在皇上面前替长公主求情。能够如此兴师动众的,又怎么可能只是儿女情。
他向来了解沈世哲,知他不是一个过分看重爱情之人。不然纪皇后和柳贵妃都不会含恨而终,那就只剩下一个可能:长公主要步沈康年的后尘。
镇国公也不去管纪岩其微变的脸色,接着道:“你且让我先见了叶缥遥,确定一些事,再议入宫之事。”
送走了纪岩其,叶永延又独自一人思考了许久,那块环佩却一直握在手中,不曾放下。等到天亮,他将叶茗初叫来过来,命他去天牢去探视叶缥遥,并将叶缥遥的身份大致说了。
带着惊讶之情,叶茗初凭借着镇国公的令牌终于见到了被收监的叶缥遥。好在皇上并未对她用刑,只是暂时关押。她看到来人时,眼中闪过一丝意外,却很快被掩饰起来。
“你是,叶护卫?”叶茗初站定后,第一句便问了这个。
叶缥遥靠在墙边,似笑非笑地望着叶茗初,见他将信将疑的表情,不禁觉得好笑。动了动下巴,鼻间逸出一声轻嗯,算是回答了问题。
叶茗初的脸轻微扭曲,接着又问:“,那你,也是叶缥遥?”
叶缥遥笑了开来,朗声道:“正是在下。”
终于到了可以以真面目示人,又可以以真姓名告人的境地,只是没想到会是在天牢这样的地方。而第一个来探望自己的人,不是沈暮歌,也不是二叔,竟然是叶茗初。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来的会是叶茗初,但直觉里认为叶茗初是来救自己的。
叶茗初被叶缥遥爽朗的态度弄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奉了爷爷之名前来,为的是劝说叶缥遥,臣服于皇上,这样镇国公府能出面保住他的性命。至于叶护卫的身份,则是他自己在半路上自己推敲出来的,所以刚才一开口就试着求证。
若是叶缥遥只是叶缥遥,或许他还能勉强开口劝说。但是亲眼见证了叶护卫对长公主的情意,又深知两人之间历经生死,患难与共的深情,这拆散人的恶事他真做不出来。
“叶大人今日前来,应该不会是只是为了求证叶某的身份吧?”叶缥遥见他久久不说话,只好先开口。
叶茗初为难地看着她,犹豫地说:“其实,我是代替爷爷前来的。他说,你是小叔的儿子,也就是我们叶家的子孙。”
叶缥遥愕然,不知叶茗初说的是什么,迷茫地看着他。
这个反应,也是在叶茗初的预料之中。当即就将叶缥遥的身世还有与镇国公府的关系说了一遍,当他提起环佩时,叶缥遥倒是有些信了。那块环佩,她曾偷看到,爹亲自将其交给了叶四箫的手上,还说将来叶缥遥的身份就靠他了。
当时她还以为是关于自己女扮男装的秘密,没想到四叔承接的竟还有另一重秘密。只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想过,一个以马帮山匪闻名的山庄,竟是镇国公的儿子创立的。叶缥遥自嘲地笑着,回想着在边塞的这么多年,自己与亲人相守相望,却从不曾相认。
“谢谢你来看我,也感激镇国公的美意。叶某并非做了错事,更不愿依附于皇上,所以你们的建议,恐怕在下不能接受。”叶缥遥感慨过后,冷静地拒绝了叶茗初的提议。
叶茗初不明白叶缥遥为何对皇上如此抗拒,难道长公主真的另有他想?
“若是不依,你会死的!长公主也会被牵连,你难道愿意看着她与沈康年一个下场?”叶茗初说地诚恳,情绪有些激动。他是真心为叶缥遥和长公主着想,并不是官场的老油子,打着官腔。
“我不是不懂这些道理。我可以低一次头,隐姓埋名混一世安稳。我相信凭借着镇国公的势力,我也能安然度过余生。可是我若是为了自己,低了这次头,这天下苍生又怎么办?这日渐衰弱的国力能挽救吗?这被寸寸夺走的疆土能回来吗?这食不果腹的百姓能安居乐业吗?”
叶茗初被叶缥遥的这番话震动,他深深地看着叶缥遥。虽然身陷囹圄,可是心中却牵挂的是天下,想的也都是整个大盛。这与当初在和亲途中自己认识的寡淡的叶护卫截然不同,也和爷爷口中那个只顾儿女情长的叶缥遥不同。
“你说的这些中纵然是事实,可是这与你做的事又有什么关系?你要知道,你要是执迷不悟,就是谋逆之罪,要抄家灭族的!”
“我知道,所以就请镇国公忘了叶缥遥这个人吧。我不会连累任何人,飞叶山庄早已被二叔出卖给了朝廷,也不会被波及。这是我叶缥遥一个人的决定,不会改变,也不想改变。”叶缥遥扬起下巴,整个人都靠到了冰冷的墙壁上,目光和语气却是不容动摇的坚决。
叶茗初透过她,仿佛看到了另一个沈暮歌。他相信,若是此刻,他劝说的是长公主,得到的回答也会是这样坚定。因为在辽城回来的那日,他看到他们相拥的画面,就已发觉俩人间早就有了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彼此牢牢捆绑在一起。
叶茗初将叶缥遥的回答带给了镇国公,叶永延在府里猛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直说逆子逆子!但说归说,叶缥遥始终是叶家子孙,叶永延绝不会袖手旁观,见死不救。
“让他在天牢里面先吃些苦头,你过几日再去劝一劝。我就不信,他跟他老子一样倔脾气!”嘴上虽然这么说,叶永延的眼中却也染着忧色。叶崇逸的脾气他最清楚,现在只能期望叶缥遥没有继承了那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的臭脾气。
一路从京城往江南回赶的陆诚颜星夜兼程,她在临出城时,见到了画着陆御风头像的通缉令,还没等她弄清楚怎么回事,就被塞进了出城的马车。
左宗明嫁祸国舅爷未果,柳泽又跟着倒台,生怕自己被牵连报复,所以抢先转投了皇上,为表诚意,第一个就把陆御风给送了出去。谁知他还是低估了江湖高手的武功,陆御风察觉出左宗明的诡计,又在随从高手的奋力掩护下,负伤逃脱。
左宗明一不做二不休,干脆上报朝廷,给陆御风安了个在京城行凶伤人的罪名,全国追捕。他就不信这样逼着,还抓不住陆御风。就算抓不住,也可以毁了陆御风的名声。江湖中人最重名声,这样一来,陆家庄就如同一盘散沙,轻而易举就会被他收入囊中。
陆诚颜的马车顶棚突然一声巨响,好似有重物从高处坠落,吓得马儿仰头嘶鸣,脚步晃荡。陆诚颜费力地拉住马车,才爬回去一探究竟。推开车门,赫然看到一个满脸是血的人躺在自己的车里,陆诚颜吓得往后跌去,差一点翻下马车。
还不等他靠近,那躺着的人就用嘶哑的声音吃力地说:“诚颜,是我。我是爹啊。”
“爹?”陆诚颜听他这么说,连忙坐起来,手脚并用地爬了过去。
待帕子将脸上的血污擦了一半,陆御风的脸露了出来,陆诚颜鼻尖一酸,哇的一声就哭出来。她扑到爹的身上,抽搐着哭道:“爹!真的是你!我好想你,好想你啊。你怎么会弄成这样?”
“先别说这么多,你快去赶车。我们立刻,立刻回江南。”陆御风受了很重的伤,在逃离京城的途中看到陆诚颜的踪迹。一路追着过来,好不容易才追上了。
作者有话要说: 白色情人节快乐~~
第111章
马车在小道上一路飞驰; 颠簸得很; 可是陆御风是上了通缉令的人; 无论如何陆诚颜也不敢走官道。偏偏天公不作美; 眼看着天快黑了,又开始下起瓢泼大雨。破损的车顶还来不及修整; 雨水径直落入车里,冲刷在陆御风的身上; 更显狼狈。
“爹; 你怎么样了?要不要停下歇一阵?”陆诚颜扯着缰绳; 频频回顾看着车上的情况。
陆御风勉力倚靠在车厢上,避开漏雨的地方; 只是身上的血迹被雨水渗透后晕开来布满了整个衣衫; 看起来甚是吓人。他喘着粗气,扯着嗓子喊道:“不要停!我没事,你尽管赶车便是。”说完; 他还重重地咳了几下,捂住的手心里多了鲜红的血迹。他抬眼看了在前面的陆诚颜; 默默地将血擦在衣衫上。
终于找了一处山谷; 雨势也渐停; 陆诚颜将车停下,生起火堆,要替爹将衣衫烤一烤。当她靠近陆御风时,一股浓重的腥味扑鼻而来,她皱眉沉下眼; 放轻了手上的动作。
“诚颜,你别忙活,听爹说。这是陆家庄的掌门令牌,现在我正式传给你。从今日起,你就是陆家庄的庄主。”陆御风从腰间摸出一块玉牌,上面雕刻着一个凸起的陆字。
陆诚颜慌乱地看着爹,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从小就被定为继承人,所以接管陆家庄也是迟早的事,她心中并未对此有太多震惊。她震惊的是爹在这样的情景下将掌门令牌交给自己,难道说爹已经预感到自己命不久矣?
哭着将令牌推回去,她紧紧握着陆御风的手,把掌门令牌死死地包裹在爹的掌心之中。她虽然一直怕爹,与他也不够亲近,可是这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是抚养自己十八年的人。
“诚颜,听话。这次一定要好好听爹的话,不许再胡闹了,知道吗?”陆御风无力地笑着说,再次将令牌推了过去。
“爹,我不要!我带你回江南,你的伤很快就会好起来的,陆家庄还是你来管,我,我不行!”陆诚颜哭花了脸,语无伦次起来,呜咽声回荡在马车旁。
“笨孩子,爹的伤势我自己清楚,要不是为了把令牌亲自交到你手上,我也不会一路追赶。撑到现在,也就是为了这一刻。你,你一定要好好地将陆家庄保住,不要让我们陆家的祖业毁于一旦,听见没?!”陆御风说完这么一大段话,已是到了极限,他止不住地又咳了几下,口中的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我知道了。爹,我先替你止血。”陆诚颜的眼中全是慌乱,匆忙间接过令牌塞到腰间,竟和千城公主出宫前塞到她身上的令牌碰在一起。
“这是什么?拿来我看看。”陆御风眼尖,见到那个皇家的令牌。
陆诚颜老实地摸了出来,其实她最初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存在。送她出宫的是秋蝉,临别时秋蝉交待了几句,最后又告诉她,若是半路上遇到了难为她的人,就摸一摸腰间,到时候自有良策。
起先她还以为是秋蝉打趣她习惯了,没放在心上。可是真遇到了为难的事情,下意识地就摸了一摸,果然摸到了这么一块精致的令牌。还不等她开口,为难她的人就都迅速消失了。
“这是皇家的东西,你从哪里得来的?”陆御风凝视片刻,又将令牌还给了陆诚颜。
“是千城公主给我的。因为我们有些交情,她知道我要离开京城了,这是送给我的礼物。”陆诚颜随口编了个理由,心中却苦涩地想,这算是她给我的绝交信物吧。
陆御风没能撑过那夜,在交待完陆家庄的事后就断了气。陆诚颜以为自己会嚎啕大哭,结果却出奇的冷静。爹的死,她还没有来得及弄清事情原委,如今身上又多了一份重担。她顾不得悲伤,只想着早日赶回江南,将爹好好安葬,然后重振陆家庄。正因为她见证过陆家庄的辉煌,所以绝对不允许陆家庄落入贼人之手,白白糟、蹋。
破损的马车,躺着去世不久的陆御风,奔驰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陆诚颜一路风尘,不管饥寒交替,仿佛一夜长大。她再也没有掉过一滴眼泪,所有的痛楚都被她尘封在心底。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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