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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公遇上公主-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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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缥遥的声音特别温柔,目光里全是缱绻的宠溺。她一改往日的戏谑逗弄,也不去故意说些反语刺激沈暮歌,她用一种最直白也是最原始的爱恋; 包裹着沈暮歌为她跳动的心脏。
  “你好看,还不许让人看吗?”沈暮歌痴迷地望着她的脸,一遍一遍地在心底描摹着。
  这个人,第一次告诉沈暮歌自己实为女子时,着实狠狠吓了她一跳。可是不得不承认,叶缥遥即便换上女装,那眉目间的英气和好看到极致的五官仍能深深吸引沈暮歌。若是叶缥遥这个身份,迫使沈暮歌不得不刻意接近,那么叶缥遥这个人本身,却让沈暮歌步步深陷,欲罢不能。
  到底是谁被谁吸引,其实她们已经无法分清。交缠在一起的呼吸诉说着彼此的深情,牵着的手证明着她们的决心。
  叶缥遥闻言轻笑了一下,看着沈暮歌明亮的眼睛说:“从前你很少这么夸我。我还以为你觉得我不好看。”
  “你好看不好看,当然是我说了算。总之,我现在觉得你特别好看。”沈暮歌回她一个笑,又紧捏了捏握住的手。
  “暮歌,从前我一直在猜想,你生活的地方究竟是什么样子。现在不知不觉,我也在这里生活了这么久。可是这样的天空,这样的星空,我竟然还是头一回能看见。想来,你这么多年,也很少有机会能这样畅快吧。”
  沈暮歌的嘴角带了一抹苦涩,叶缥遥着实懂她。这样的压抑生活她过了许许多多年,可以说从她出生就一直活在精致的牢笼中。她被华丽厚重的宫装包裹其中,无法动弹。她被江山社稷的担子压得无法呼吸,只能咬牙坚持。可是现在,她终于要破茧而出,与昔日自己一直不敢挑战的父皇公开决战。走到这一步,生死只在一线之间,但是沈暮歌不觉得害怕,更没有悔恨之感。她从前的那些犹豫和考量,在与叶缥遥的相依相守的日子里,渐渐都被坚定的爱取代。
  她做出这个决定,并非全然因为儿女情长。叶缥遥的死而复生让她感到一丝庆幸,也促动她心底小小的火苗。但最终促使她迈出第一步的,正是她一直视为能替天下苍生做主的明君父皇。她在一次次的事实面前看到了父皇的猜忌心与一心只为保住皇权不择手段,不惜牺牲亲情和爱情。虽说在江山安危面前,个人的情感都显得微不足道,可是父皇牺牲了这些去换取的并不是天下的安定,反而是变本加厉地巩固皇权。在这段过程中,无形伤害了更多的无辜。
  这是沈暮歌不敢苟同的,她甘愿冒天下之大不韪,将所有的过错与惩罚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也要阻止父皇再继续错下去。从来没人敢质疑沈世哲做的到底是对是错,但是沈暮歌却敢为人先。她可以为了国家牺牲自己的婚姻,也可以为了朝廷安定而去接近叶缥遥,但是她不能眼睁睁看着父皇罔顾苍生,丧失理智。
  也许今夜过后,她也会跟曾经的皇长兄沈康年一样,成为一个不忠不孝的逆臣,也不会有人会得见自己的全尸。可是她却在今夜之前做到了许多值得她骄傲的事。她成为了叶缥遥的妻子,她用尽全力将沈康平逐渐带回大盛的权力中心,她竭尽心思地护住了母后交托的妹妹。
  “缥遥,若是让你陪我葬身于这宫墙内,你会不会觉得委屈?”沈暮歌笑着看叶缥遥。
  叶缥遥闭眼摇了摇头,睁开眼淡然地说:“能与你一起,无论在哪里,我都是庆幸的。再说,我们所做的,是为全天下谋福。我半分委屈都没有,还要感谢你允许我参与,给了我这样的荣幸。”
  晴朗夜空,相拥于夜幕之下的两人共披一件外袍。紧紧依靠,贪恋着最后的温柔。
  等到天光,左斐领兵于长公主宫殿外求见。说是求见,却已带着皇上手谕而来,若是沈暮歌有所抗拒,左斐立刻就能带人入内捉拿叶缥遥。
  “暮歌,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你要照顾你自己,等我回来。”叶缥遥轻拍了两下握在她手臂上的手,轻轻安慰沈暮歌。
  沈暮歌深深望着叶缥遥,她知道左斐在外面是什么状况,也知道这一次若是负隅顽抗,下场恐怕会比上一次还要惨烈。这一次点名要捉拿叶缥遥的人不是左斐,而是皇帝。试问在这宫墙之中,有谁能从皇帝手中插翅而飞?
  亲自送叶缥遥走出宫外,左斐倒也没有过分为难。只不过看到平时里他一直称作浮生公公的人昂首挺胸地走到他面前,他仍是有一丝尴尬。
  “左斐,你要找的是我,我跟你走。至于你身后的这些人,就不必继续守在这里了吧。”叶缥遥冷冷地环顾四周,最终目光落在左斐的脸上。
  左斐没有看她,而是径直穿过她的肩膀望向了正眼含担忧的长公主。他猛然一颤,长公主的目光从没有对其他人这样温柔过,也从不曾因为其他人而流露真情。其实他早该猜到的,这个浮生公公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取得长公主的欢心,甚至是取代了叶缥遥的位置。当初遍寻不获,始终找不到叶缥遥尸骸的时候,他就该猜到的,这个来路不明的浮生公公又怎会是个普通人。
  叶缥遥从前就一直讨厌左斐打沈暮歌的主意,现在又见他故意不答自己的话,却将目光游走在沈暮歌身上,心中更是不悦。她横跨了几步,移动身子将沈暮歌挡在身后,脸色沉静地说:“左斐,你还在耽搁什么。到时候迟了恐怕你也要受罚。”
  叶缥遥毫不畏惧的态度还跟从前一样,丝毫未变。左斐斜眼看她,冷哼了一声,始终不发一言。挥手示意来人将叶缥遥绑住双手,看样子是打算押解到皇上面前了。
  沈暮歌见状,匆忙上前阻止左斐,说道:“左统领,且慢!”
  左斐回头,看见长公主迎面而来,拱手行礼道:“不知长公主还有何吩咐?”
  沈暮歌怜惜地看了叶缥遥几眼,又转过去对左斐说:“左统领,既然父皇要召见叶缥遥,人也是自愿随你去的,这绳绑还是免了吧。”
  左斐了然,却语意坚决地说:“皇上特地交代,为防止叶缥遥逃脱,所以要绑住他才能面圣。况且,也要顾忌皇上的安危不是?”
  言下之意,沈世哲竟是害怕叶缥遥当面行刺他,才有此一招。沈暮歌也不禁心中冷哼,没想到她曾经敬仰的父皇也存了这般小人之心。要是叶缥遥真要行刺他,又何必等到现在?
  “等等!”沈暮歌还想上前说些什么,却被左斐留下的人给拦住了。
  “你们。。。什么意思!”沈暮歌怒目瞪着眼前的人,忿恨不已。
  左斐押着叶缥遥走在前面,渐行渐远。沈暮歌被拦在身后的画面,叶缥遥即便不曾回头,也能想象出几分。她嘴角勾起一丝冷笑,不屑地看着左斐,说道:“你以为留下几个人,就能软禁长公主?”
  左斐面无表情地走着,对此话并无太多反应。他语气淡然地说:“左某只是奉命行事,至于人手和结果,这都不是左某可以决定的。倒是你,还是担心一下待会面圣之后还有没有命能走出去的好。”
  叶缥遥并没有被左斐这话给刺激到,她此刻竟觉得有些畅快,再也不用像之前那样,戴着面具假意和左斐客气寒暄。他们之间的仇怨,早已是三天三夜也算不清,加上这一次,叶缥遥觉得自己想要放过左斐都难了。
  行至皇帝寝宫,叶缥遥抬头仔细看了一眼,这一次比起上一回来,要显得沉着许多。因为这里没有沈暮歌,她也就无需顾忌太多。而对于沈世哲,她早已不再心存幻想,觉得能够凭借道理说服他。既然如此,那沈世哲就是自己的敌人,哪怕是皇帝又如何?
  只是,当她进到内庭时,却出乎意料地见到了另一个人。
  “二叔!你怎会在这里?”叶缥遥瞬间睁大了眼,看着眼前的人,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这里。
  叶老二并未回答他,只是平静地看了她一眼。可就是这一眼,却让叶缥遥的心如坠冰窟。她震惊地看着二叔,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一样,脑中的猜测不断告诉自己:二叔是皇帝的人,二叔不是来救自己的。
  沈世哲漠然地看着叶缥遥脸上的表情变化,像是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今日气色很好,丝毫不像久病卧床的样子。他仔细打量了被绑了双手的叶缥遥,半晌才发话对叶老二说:“叶成一果然厉害,飞叶山庄不错,叶缥遥也不错。”
  听见皇帝突然提起爹的名字,叶缥遥猛然抬头,警觉地看着他们。她这个举动引得皇帝和叶老二闷哼一笑。其实皇帝早就想对叶缥遥动手,只是一直在等叶老二的到来。
  “四叔!四叔你怎么了?快醒醒啊!”季未然终于见到了奄奄一息的叶四箫。
  “先让他好好休息,大夫会尽力医治他的。”纪岩其拉着季未然从房内离开,见到一脸严肃的沈康元,旁边还站在一个比他矮了一个头的孩子。 
  

  第109章

  纪岩其盯着那少年看了一会儿; 见他有些害怕地往沈康元的身边靠; 又充满好奇地往自己这边看; 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但也不能假装看不见; 只好淡淡地开口:“康平,你过来。”
  那想要躲在信王身后的人正是从海昌国涉险归来的皇幼子沈康平。他在海昌国做质子已经好几年; 连母后亡故都没能赶回来见上一面,更别提期间与身处大盛的皇兄皇姐们联络了。直到玥瑶皇姐嫁到了海昌皇宫; 他才敢试着与别人说话; 也终于见到了久违的亲人。即使并非一母同胞; 但同在异国,两姐弟也算是相依为命。
  听到舅舅叫自己; 沈康平有些胆怯; 但仍然抿着嘴缓缓走了过去。他眼里有些忐忑,也不敢直视纪岩其,可脚步却没有耽搁; 一步一步地往前挪着。看到他这副唯唯诺诺的样子,纪岩其的脸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气场也变得比刚才更加凛冽。
  “康平见过舅舅。”沈康平跪下给国舅爷行了个礼; 声音虽然稚嫩却坚定。
  “嗯; 起来吧。宫里出了些状况,你先在我府里住上一段日子,等事情处理好了,我再带你进宫。”纪岩其还是和从前一样,对沈康平没有什么特别的关注; 因为他一直看好的是沈康年。只可惜到后来沈康年心智败坏,令他跟姐姐同样伤心失望,终是让他将自己作死了。
  转过身,对站在自己身后的季未然说道:“未然,你先把康平领下去吧,替他安置好。我和康元还要去处理一些事。”
  季未然刚从悲伤之中回过神来,听见纪岩其的话,连忙紧张地追问:“那宫里。。。。”
  纪岩其立马挥手制止了她的话,怕她一时情急,言多语失,将叶缥遥的身份给抖了出来。关于季未然这些年来的生活和过往,纪岩其大致都已查清,此刻他对飞叶山庄是有所防备又心存感激。可是叶缥遥被抓,沈暮歌被软禁,这些事情在一夕之间发生,他不能不理会,也无法做到坦然待之。毕竟飞叶山庄与自己的女儿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沈暮歌,毕竟也是纪家的血脉。他不能由着沈世哲的狠手一次次地落在纪家儿女身上。沈康年因为心术不正而被处决,他也无话可说,但沈暮歌从没有对大盛不忠,反而是一心一意为了国家,甘愿付出所有。这样的长公主,他就算再无心宫斗,也不能坐视不救。
  他带着沈康元匆匆忙忙地赶去了镇国公府,为的是求叶永延出马,一同去面圣求情。可是叶永延似乎早已收到了风声,托病不见客。叶茗初在客厅接待了国舅和信王,脸上依旧是一贯的儒雅淡笑。
  纪岩其的辈分比他们高,对镇国公故意避而不见心存不满,脸色就直接丢给了亲自给自己斟茶的叶茗初。只不过叶茗初也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冷场,自幼他就被冷落惯了,这样的冷哼算是客气的了。
  放下茶壶,叶茗初率先开口说:“国舅爷和信王匆匆而来,不知是否有急事?可惜爷爷昨天夜里染了些风寒,所以无法亲自见客,还请两位见谅。若是信得过茗初,不妨由我代为转告。”
  纪岩其哼了一声,不以为然地说道:“能让我跟信王亲自前来的事,会是小事吗?如果可以让人传话,我们又何必要亲自过来。”
  话虽然说得简单,但字里行间的意思已经清晰:叶茗初你还不够资格!
  信王尴尬地跟着温和笑笑,对着叶茗初微微点了下头,请他谅解。不过国舅爷刚才的话也的确是实话,要不是宫里出了大事,要不是这件事只能镇国公出面才能有转寰的余地,他们也不必一同前来。
  连茶都不曾喝下半滴,两人便又离开。叶茗初望着桌上热气腾腾的茶盏,坐着发呆。若是说急性子的国舅爷说那话是对爷爷不肯见客的抱怨,那么向来温文尔雅的信王也是面露急色,恐怕真是出了大事,要不然怎么镇国公府一下子就来了两位稀客。
  “爷爷,国舅和信王都走了。”叶茗初进入书房向爷爷禀告刚才的情况。
  镇国公放下手里的兵书,问道:“他们没说什么事?”
  叶茗初摇头,说道:“没有,什么都没说。听到爷爷病了,不便见客,就匆匆走了,连茶都没顾上喝一口。”
  叶永延若有所思地想着,他的目光落到了墙边的一排书架之上,好像在计划着什么。见他沉默不语,叶茗初回想着刚才国舅爷的着急表情,怕爷爷这么一避会不妥,连忙补充说:“爷爷,刚才国舅和信王的神色都特别着急和凝重。兴许真有什么着急的事,才会来找爷爷您的。”
  镇国公瞥了叶茗初一眼,冷静地说:“你以为我会不知道是出了大事?要不是真出了天大的事情,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同来我这门庭冷清的镇国公府。再说要不是大事,我也不必这样不见客。”
  叶茗初不解,爷爷向来是个光明磊落的人,难道因为知道了会是难以处理的大事,所以就提前回避了?他还想说话,被叶永延遣出了书房。他不甘地甩了下袖子,叹口气无奈走了。
  这叶家,永远都轮不上他说话,他永远像个棋子,哪里有空缺了就将他摆在哪处。可是即便如此,他在府里的境地已经比过去好了许多,爷爷对自己的态度也在渐渐转变。经年累月的漠视并非一朝一夕可以更改的,叶茗初也清楚这点,所以他尽力做好每一件交给他的事情,也希望能得到爷爷的改观。他希望用自己的努力去证明,自己不光是因为运气好,才填补了叶家人丁单薄的空缺。若是有机会,他也愿意为国,为叶家,披上铠甲奔赴前线。
  纪岩其在镇国公府碰了软钉子,气恼不已,刚回府坐下就猛地锤了一下桌子,将沈康元吓了一跳。他也愁眉不展,这皇宫他是不想回也要回,至少现在父皇还没有将矛头对准自己。可是这一回去,谁又能保证自己明日能安然无恙?
  “康元,你先回宫,千城那边也需要你去照应。镇国公那里我会再想办法,三日之内一定要见到皇上!”
  送走了信王,纪岩其拧住眉心,深深叹了口气。镇国公肯定是有所察觉,所以才不愿趟这浑水,想要将自己置身于事外。现在柳丞相倒台,他门下的那些大臣分成三派,一派归到了镇国公麾下,一派被左宗明趁机收纳,而余下一派则被自己收归。但朝中现在能够向皇上施加震慑力的,还得靠镇国公,毕竟他手中的镇国兵权才是沈世哲一直忌惮的。
  “叶永延这个老顽固啊,到底要怎么才能说动他!”呢喃低语,纪岩其睡不着,便打算去看看叶四箫的伤势。
  走到门外,就见烛火亮着,里面还有人说话声。他停下脚步,侧耳倾听,竟是季未然在里面。心中一怒,径直推开了门。
  “国舅爷,你怎么来了?”季未然被来人惊得从床边跳了起来,定睛一看,竟然是本该睡下的国舅爷。
  纪岩其冷眼扫视着叶四箫,他苍白的脸,无力垂落的手,倚靠在床头,目光难得清明,可是仍然是重伤的样子。季未然尚未出阁,就算身在江湖,也该注意些名节。何况现在她是国舅爷的女儿,将来若是传了出去,成何体统!但他今天过来不是为了这事,叶四箫在海昌国中的埋伏极为蹊跷,若不是玥瑶相助,恐怕他和康平都无法活着归来。
  “叶四箫,叶缥遥在宫里被皇上拿下了,想必你应该听未然说了。不过,我有些事情还不太清楚,想要问你。”
  叶四箫虚弱地想要坐直,却无力支撑。只得吃力地点了点头,舔了一下干涩的嘴唇。叶缥遥出事,他也早就预料到了,自从在海昌见到了二哥,自从自己的双手被二哥打断。叶老二带了十大高手前去海昌,却不是为了营救他和沈康平,而是要将他们杀死在海昌。
  “我到海昌不久,才刚查探到沈康平的一些线索就遇了埋伏。当初我是看到了飞叶山庄的暗号,前去接头,没想到竟是中了伏击,损伤惨重。我还一直自责,是自己掉以轻心,没想到,一切都是叶老二的诡计。”
  季未然大感意外,不可置信地回头去看纪岩其,见到对方也跟自己一样,一脸震惊。又回头看着叶四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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