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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公公遇上公主-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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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安放遗体,留下飞叶山庄的暗号,命人尽快来安葬。
她从不畏惧杀人,因为飞叶山庄就是一个刀口讨生的地方,她也不从觉得自己的手段狠毒,就像刚才对付勒扬格那样,因为他们罪有应得。可是,当有时候不得不牺牲无辜的人之时,她的内心总感到愧疚,就像今日死在她手下的这个小丫鬟,其实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在凑巧的时间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一阵寒风吹过,浮生从刚才低落的情绪中调整了过来,眼前最重要的是找到沈暮歌,然后保护她回到大盛。虽然有一万精兵接应,但没有她在身边,始终不够放心,她必须要亲眼看到沈暮歌,才算是真的保护。
“浮生!”沈暮歌被叶茗初护送着出了行宫,见到了早已等候的接应兵马,却执拗地不肯提前回边城。她知道浮生定会前来,她要和浮生一起回去,如果浮生有危险,自己肯定不愿意先走的。
“天气这么冷,你怎么一直待在外面。”浮生本能地将长公主拥在怀里,却很快发觉怀里的人冷得发抖。
“你没回来,本宫不敢不待在这里。怕你,怕你不认识路。”沈暮歌嘟哝着,双手伸进浮生的外袍里,取暖。
“你当我是你么。”轻笑了一声,任由沈暮歌的手在自己的后腰处胡闹,真实的拥抱触感让慌乱不堪的心终于得到平静。
“咳咳,长公主,叶护卫,我们还是尽快回边城吧。万一勒扬格的人追来就麻烦了。”叶茗初早就发现了长公主与叶护卫之间若有若无的情谊,可是却不曾想到这么深。刚才陪着公主在等叶护卫的时候,已经听公主大致说了事情的经过,心中阵阵冷汗。也多亏了叶护卫的心思细密,才不足以酿成大错。
“好。”沈暮歌这才发觉自己竟然情不自禁地当着叶茗初的面主动扑进了浮生的怀里,而且还对着她撒娇。再回头,远处的士兵都故作不知地低着头。红晕立刻渲染了整个脸庞,让她细长的黑色睫毛格外显然。
很幸运,勒扬格的人马并没有追来,而辽城也没有什么大的动静,好像一切都在平静中发生,又在平静中结束。叶茗德精心挑选的一万名士兵也都完好无缺地回营,这一场胜仗在不耗费一兵一卒中完美落幕。
只是叶茗初看着长公主和叶护卫同行的背影时,眼里有一种不明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 ~~~
第53章
长公主倚在叶护卫怀里的这一幕; 被叶茗初解释为长公主在辽城混战中受了些伤; 故而不得不借力才能行走。所以两人之间方才真情流露的情景自然不会被传出去; 这既是维护长公主名声的需要; 也出于叶茗初的私心。
虽然他不知道长公主是如何看待与叶护卫之间的情分,但是在自己内心里; 他是除了二哥以外,自己最能够信任的人。从京城一路走来; 他们共同面对困境; 又冲破重重阻挠; 虽然叶护卫并未对自己有什么特别的亲近,但正因为有他在; 自己心底竟生出一份安心。叶茗初自然不会允许有任何流言会对叶护卫产生潜在威胁。
“恭喜长公主安全归来。”叶茗德虽然提前收到了通传; 但仍旧等候在城门。见到长公主一行,终于松开了眉头。
“有劳叶将军了,本宫今日全赖有你们。”沈暮歌的情绪已经恢复清明; 见到叶茗德一身戎装整装待发的样子,看来他在边城也并非单纯地留守。
“微臣已经遣人将捷报加急传回京城; 想必不久皇上就能得知喜讯。”叶茗德随长公主回到将军府; 将这事禀报。
“叶将军想的真是周到; 本宫倒还没来得及顾得上此事,没想到叶将军已经替本宫办妥了。”沈暮歌淡笑着看了叶茗德一眼,心里却没半点喜悦。
叶茗初在一旁看得清楚,知道这场面是要冷下去了,长公主的表情分明有些不悦; 而二哥除了有些尴尬但也没有觉得自己做错了。叶护卫更是一副事不关已,但是谁要得罪了长公主就肯定会杀了谁的态度,全场只有自己来做个和事佬了。
“咳,长公主也累了一整日了,想必现在已经累狠了。微臣愚见,斗胆请长公主先行回房休息。剩下的事,不如等明日再议吧。”
“嗯本宫正有此意。今夜本宫想好好休息,除了叶护卫,谁都不必前来了。”沈暮歌起身,轻飘飘地落下一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
浮生跟在她身后,临走前瞟了眼叶茗德。
见长公主和叶护卫都已离开,叶茗初将门关上,又走到二哥面前,轻声开口:“二哥,长公主还没回来你就派人送捷报回京,这是不是太急功近利了?”
“急功近利?”叶茗德闻言抬眼看叶茗初,只见三弟的脸上分明是对自己所为不认同的表情。
“哼你以为皇上想知道的消息是什么?只要确定勒扬格被做掉了,甚至是就算不死,只要辽王换人了,咱们这一次和亲的目的就达到了。这就是皇上要等的结果!”叶茗德穿着闪亮坚硬的铠甲,与身穿喜色礼服的叶茗初形成鲜明对比。
“就算是分了主次,那你就不能多等片刻吗?长公主刚才的态度你没看见吗?你这么做已经失了君臣之礼了!”叶茗初的内敛功夫远不如沈暮歌,甚至和叶茗德比,也有很大差距。他先是在辽城里受了不小刺激,现又见自家二哥一反常态的行事,心底积压的情绪一股脑地宣泄了出来。
“那你就要搞清楚到底谁才是真正的君!”叶茗德被这么一吼,也被激出了情绪,声音也跟着大了起来。
这一句话一出口,两兄弟俱是一愣。
“我懂了,我明白了。”叶茗初颓然地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眼里空洞起来,呐呐自语:“这都是一场局,皇上用长公主做棋子。而我们,都只不过是这场局里的布景,连个配角都算不上,是不是?”
无力地望着二哥,叶茗初的嘴角挂着无奈,鼻尖酸楚却强自忍着。他一直想不明白自己一个普通不过的庶子,怎么会被皇上看上眼了,现在终于懂了。只是,这高高在上的君王啊,怎么能这么狠心。
“茗初,不管你是叶家子孙还是个普通的大盛男儿,为了国家,这些都不重要。你要记得,皇上永远都是我们的君,我们的命生来就是用来奉献给他的。”叶茗德走了过去,轻轻拍了下三弟的肩膀。
爷爷的话回荡在脑中,自幼爷爷就是这么教导自己的,所以叶茗德和他已经战死沙场的爹和大哥都对这点教诲片刻不敢忘。只是,去年开始,爷爷寄来的书信里,就有了一些不一样的意味,还没等到他仔细研究品读,悟出其中道理,三弟就来了,和亲一事迫在眉睫,自己就再也没有空暇去关心爷爷的信了。
“连自己女儿的命都不在意的人,真的能做仁心爱民的君主吗?”叶茗初仍然沉浸在自己的失落中,迷茫地看着二哥,低声呢喃。
“茗初!这样的话绝对不能再说。你若是失言被人听到,是要连累叶家的!”叶茗德严肃地警告,这话非同儿戏,他知道三弟生性淳良,又不喜争斗和权术,可有些话也不是想说就说的。
沈暮歌回到房,满目的喜色反衬出她心里的凄凉。身后跟进来的人轻轻关上门,站在自己不远处,却没有如往常般开口戏谑或是缠上来逗弄自己,就这么安静地陪着自己,又贴心地留出一段距离,让自己保留属于自己的空间。
不知过了多久,沈暮歌开始觉得冷,从心底渐生出的寒意笼上心头,甚至要在整个身体里蔓延开来。暗哑涩然的开口说:“浮生,抱抱我,好吗?”
身后的人无声地走上前来,有力的双臂一把将她揽入怀中,不同于以往的拥抱。这一次,两个人在相触的一瞬间都开始颤抖起来,浮生将自己的温暖传递过去,将头靠在沈暮歌的肩膀,手臂紧紧环住她的腰间,恨不得把这个女人融进自己的身体里。
“你知道吗?从前,本宫一直觉得为了国家,为了皇家,个人的生死都是无足轻重的,包括本宫自己的性命。可是今日,勒扬格突然闯进房间时,本宫感到害怕,很怕,怕自己会死。”沈暮歌就这么被浮生抱着,这让她感到安心。
“其实死了就死了,也不过是一瞬的痛苦。只是,本宫一想到,死了就不能再和你在一起,就觉得很难过。这种痛苦,恐怕是到了阎王那里,都依然会缠绕着本宫,所以本宫竟然开始怕死了。”沈暮歌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眼里的泪连贯地流了下来,荡漾在她带着笑意的嘴角,形成极大反差。
“有我在,不会让你死的。”浮生闷闷的声音从沈暮歌肩头传出,环在她腰间的手又紧了紧,将两个人的距离又拉近了一点。
“你有没有想过,不要再做这个长公主了。你该做的都已经做了,干脆我们就隐居大漠,跟我回飞叶山庄,或者,我们流浪江湖去。”浮生的声音又响起,这是她最近在心里一直反复思考的话,终于说了出来。
怀里的人倒是不觉得意外,反而笑得更激动了,身子也跟着剧烈地抖动起来,弄得浮生的头不得不从她肩膀上抬起来。可是沈暮歌一直这么笑着,却不回话。浮生犹疑地将她转过来,感觉她阻挠的意图,手上的力气加大终于看到她的正面。
“你。。。。”早已布满泪水的脸,让浮生无法说出接下来的话,只能吃惊地看着她。
“本宫从出生就是长公主,我姓沈,叫沈暮歌。你现在让本宫不要再做长公主,谈何容易。本宫背负的那些责任,若是现在放弃,那么就会让另外的人来负担,千城逃不过,康平也逃不过。他们还小,若是我这个做姐姐的人逃避了,无疑是把他们推进火坑。”沈暮歌压住抽噎,一字一顿地说着,像是在跟浮生解释,又像是在对自己诉说:“我们能逃到哪里去?这么多人都牵连了进来,我们就算是躲了一辈子,也会因为连累旁人而内疚一辈子。这样的生活,浮生,你愿意过吗?这会是你叶缥遥觉得骄傲的一辈子吗?这是你梦寐以求的未来吗?”
“我。。。。”浮生被沈暮歌这么一说,也跟着语塞起来。
“我们都不是一个自由的人,本宫有放不下的皇家,而你,有你必须负责的飞叶山庄。本宫已经连累了你一次,不想也不能再连累你。既然和亲一事已经解决,大辽也暂时不会再进犯边城,本宫过几日就会回京。这次,你就不要再跟着了。”沈暮歌抬手抹去源源不断的泪水,连礼仪都有些顾不得了。
“你怎么又来了?我劝你不做长公主,是不想你再过得这么辛苦,但是你也不必就着急赶我走吧。”浮生听出她的意思,脸就拉了下来。
“你对本宫太好,好到本宫根本舍不得去过没有你的生活。可是本宫也舍不得让你为了所谓爱情,抛弃所有责任与荣耀,你本该有一番作为。你要的,本宫懂得,可是现在,本宫给不了你。也不愿意自私地要求你单方面付出。”错开眼,沈暮歌无法再对着浮生说出这些话。
“既然你都知道,我也不傻,我做的决定自己清楚。我劝不了你放弃皇家,你也劝不动我放弃你。我曾问过你,可愿意与我共白首,此生相随,同游天地。你一直没答复我,我不着急。待到你觉得可以的那日,我想你第一个告诉我,好吗?”浮生用手轻轻擦去沈暮歌脸上的泪,忍着哽咽地对她说。
“本宫欠你的,今生都还不清。”
“那就欠我三生三世,今生就由我先付出,以后你慢慢还。”浮生的唇落在了刚才还在说着残忍分别话语的嘴上。
作者有话要说: 提一个小问题:为什么之前长公主很想补偿挽留浮生,现在又伤心要让她离开?谁能猜出这种心理转变的原因,作者发红包噢·~~
PS:原因有几个,猜对一个都算对~
第54章
轻啄一下; 随即离开; 沈暮歌在看到浮生的动作时就本能地闭上了眼; 可是唇上的触感还来不及完全感应就已离去。又等了片刻; 还不见接下来的动作,沈她刚要睁眼看; 温热的气息就再次扑面而来。与方才不同,浮生软腻的舌头竟然在自己脸上游走; 一滴一滴地把脸上的泪痕全都舔干净。
“浮生。。。”酥酥麻麻的感觉; 陌生却温暖。脸上的泪被舔干; 心里的寒冷也被逐渐驱散。
“如果你真的觉得害怕,就放心地哭出来。你的泪; 我为你擦干净。”紧紧环抱住眼中有着受伤情绪的女人; 浮生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她了解沈暮歌,所以她知道刚才听到叶茗德已将捷报回传至京时会有怎么样的心情。叶茗德不是个不懂规矩的人,导致他如此做的唯一原因就是皇上早有授意; 这场和亲之计,关注的结果就只有一个:辽王宝座的更迭。而其他人等的生死; 包括亲入虎穴的长公主; 一概不重要。
显然; 在今天之前,沈暮歌自己都不会想到,她的父皇会对她如此狠心,即使利用她去和亲已经够绝情了。但这是历代皇朝惯用的手法,要怪也只能怪她是个公主。
但自从有了那道密旨; 浮生就敏感地发觉,沈暮歌内心里对于父皇,有了些不一样的心思。再加上叶茗德这么一出,皇上在长公主心中的形象恐怕又多了一面。所以她才会尝试着开口去劝说,想要趁着沈暮歌慌乱茫然之际,听了自己的建议,多出一点离开皇家的动摇。只是,她没想到,在沈暮歌的心底,除了与生俱来的皇家责任,还有那一份手足情深。
而她叶缥遥,自幼丧母,爹在娘亲亡故之后就变得意志消沉,整日饮酒醉倒在娘亲的坟前,又或者将所有心血都投注在自己身上,只因为自己的容貌是父母的完美融合。可是即便如此,父亲还是在几年前莫名失踪,要不是靠着几位叔父鼎力相助,她这个少庄主的位置也是不稳。所以她无法体会那种同胞手足间的情谊,也不懂负重如山时的艰苦。可是她天分又极高,心思灵敏,生性洒脱,既有娘亲的细腻,也有父亲的豪爽,加上几位叔父个个都是江湖上身怀绝技的传奇人物,将她养成了现在的叶缥遥。也正因为有着这样的生长环境,她才会对长公主的身份无所畏惧,只要觉得自己真心喜欢这个女人,便就放胆去追逐。那些繁文缛节在她眼里,都只不过是两人没缘分的借口。
要是真的有缘,两个人就算身份再悬殊,就算性别都是一样,也能冲破一切束缚终生厮守。这便是叶缥遥一贯的感情观。可是,她这一路陪着沈暮歌走来,慢慢开始了解从不曾接触过的皇家生活,这让她开始有了与从前想法不同的改变。
这一日,所有人都折腾地够呛,连浮生这么能扛的人都呵欠不断,更不要说身为主角的长公主。可是又是因为经历了一整日的混乱和来自于父皇的打击,她不愿意一个人在冰冷的房间里休息,拉着浮生留下陪她。
“这恐怕会招人闲话吧。”浮生不像开玩笑,低头看着细白的手指扯着自己的袖子,有一些为难。
“本宫都是新寡了,还会在意这些?”
“我不是说外面的传闻,我是说在府里。”浮生说得也没错,此前沈暮歌一直认为叶茗德算是和自己统一战线,她们也就没有格外防备。
而今叶茗德立场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浮生也尝试着用朝廷的方法去思考,这样一来,自然就感觉到了束手束脚。只是,沈暮歌的哀求实在让人看得心疼,浮生的最大软肋就是沈暮歌示弱的眼神,无论何时,只要她这样看自己,刀山火海都不能阻挡自己投降。
“那赶快睡吧,天一亮我就走。”浮生拉开被褥,推着沈暮歌躺进去,而自己仍然坐在床边。
“你怎么不睡?难道你要一直这样坐着到天亮?”沈暮歌也不推脱,刚才已经简单洗漱过,实在没有心思沐浴,加之出嫁前已经从内到外洗得快脱皮了。
“好吧,快睡。”浮生看了眼窗外的天色,和衣也躺了下去。只不过她没有钻进沈暮歌的被窝,而是睡到了她旁边,又拉了一床被褥,将两个人都裹了起来。
沈暮歌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实在困极,身体被浮生紧紧抱住,温暖了整个躯体。困意就再也控制不住地涌了上来,将她所有话语都压了下去,大脑只剩下空白一片。
直到她彻底入睡,耳边才传来一阵浅浅的叹息。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耳畔,轻柔地触碰,生怕将她叨扰,可是又舍不得只是亲吻一口,便一而再地反复浅尝。
“沈暮歌,我该拿你怎么办?我到底要怎么办?”离去前,浮生无奈地叹息道。
天未亮,房中却只剩下长公主一人。
换做从前,浮生是不会轻易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留在长公主房间的机会,可是从今日起,她就不能再这样随性了。因为她已经从叶茗德的行为中发现,这世界上,除了与长公主一母同胞的几个手足,再不会有人对她真心实意。而自己,不能再因为任性妄为而给她惹出麻烦,让她再那么累。
可是这皇室,这朝堂之事,又是自己这一介草民能干预得了的吗?自己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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