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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娘子披道袍[重生]-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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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青衣原本因任樱喝酒的事要生气,眼下见媳妇这般惹人疼爱的模样,不管三七二十一赶紧跨过去伸出双手紧紧地拥住了任樱。
  可惜,只一秒,怀中的温香软玉就轻轻挣扎:“紧,松,松手……”
  “好好好,不抱那么紧了。”凤青衣手上松了些力道,知道任樱虽喝醉倒还有些意识; 故意问道,“媳妇; 喝醉了?”
  “你; 你媳妇没醉; 不信的话,我再给你跳段舞……”
  刚才屏风上映出的曼妙身姿又浮现在眼前; 凤青衣好整以暇地松手退开一步; 伸手做出请的动作:“媳妇,请。”
  话音刚落,任樱就晃了一下身子,有些踉跄; 凤青衣眼疾手快地扶住,眼中的笑意显露出来:“真能跳?”
  “能!”任樱挣开凤青衣的手,脚尖微点,双手张开,十指翘起一个好看的手势,原地转了一个圈。
  衣袂飘飘,裙裾摇摇,再配上任樱迷离的眼神,嘴里的哼唱,凤青衣就这么一直笑着看她,像是在看一件宝贝。
  任樱哼唱的曲词听不清楚,但那吴侬软语的甜甜调子,叫凤青衣的心都跟着柔和了不少。她在想,要是任樱能这么一直跳下去唱下去,她能看一辈子。
  忽然之间,原本还在跳着舞的任樱突然停了下来,迷离的一双美目望着凤青衣,晶莹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要落不落的小可怜样子。
  凤青衣立刻扑过去将任樱的胳膊掌在手里,低着头和她四目相对,两人的脸不过一拳之隔。
  “怎么不高兴了?不能哭,不许,哎,别别别……”凤青衣慌乱的伸手擦去任樱已然滑下脸颊的泪珠,干脆和她额头贴着额头,温柔安慰,“别哭,告诉夫君,心里藏了什么委屈?”
  凤青衣心里一琢磨,她近来也没凶任樱,对任樱没有不好的地方吧?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打鼓,试探着开口:“可是夫君——让你受委屈了?”
  任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碰的凤青衣额头微痛,接着又左右摇头,脸颊边的碎发招惹着凤青衣脸颊上的肌肤。
  凤青衣正要问问任樱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被稍稍退开的任樱撞了个满怀。
  任樱踮起脚双手紧紧地搂住凤青衣的脖子,贴着她的耳朵哼哧出声,委屈的不得了:“凤青衣,你别丢下任樱一个人,我不要。”
  凤青衣想替她擦擦眼泪,奈何任樱此刻用了很大的力道,她一时还挣不出来,只得伸手揽住任樱的纤纤细腰,一下一下地拍着背,状似抚慰。
  “我在,就在这里,哪也不去。”
  “你骗人,呜……”任樱搂得更紧,呜咽声也更大,“你留下任樱一个人孤独终老,在这世上忍受寂寞和思念整整四十五年,你真的好过分!”
  “好好好,我过分,让你整整四十——”
  四十五年?
  凤青衣的心脏猛的一揪,眼里的神情顷刻变了。
  她用了些力道拉开任樱搂在她脖子上的双手,望着她急促问道:“任樱,任樱,你醒醒,你看着我,你方才说的是四十五年?没说错?”
  凤青衣虽然不愿意想起在阴曹地府里度日如年的岁月,可那时每一日的思念如树藤一般缠绕着她逼得她快要窒息,数时辰、记日子成了她纾解情绪的唯一方法。
  四十五年。
  她在阴曹地府整整呆了四十五年。
  “任樱不管,这次你不许死,要死带上任樱,不管不管……唔……”
  喋喋不休的嘴唇被狠狠堵住,一个字音都再也冒不出来。
  凤青衣扶着任樱的后脑勺,嘴上第一次用了狠力,疯狂席卷了任樱的唇舌,夺走了她嘴里的空气。
  到最后,咸咸的眼泪滑落在四片唇瓣之间顺着缝隙流入嘴里的时候,谁也不知道这眼泪是属于谁的,抑或是刚才就哭着的任樱,又抑或是闭着眼睛泪珠顺着眼角滑落下来的凤青衣。
  吻到任樱快要喘不过气伸手推她胸口的时候,凤青衣终是松了力道,离开了任樱软软可口的嘴唇。
  任樱似乎又醉的厉害了些,大口呼吸的同时自己伸手抹了抹嘴唇,皱着眉头,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凤青衣站在原地,眼睛里的情绪看不分明,任樱却是不知道自己方才的话卷起了多大的惊涛骇浪,只管自顾自的抬头望着凤青衣,一边把嘴唇往凤青衣这边靠,一边可怜兮兮地求安慰:“夫君,嘴巴痛,任樱嘴巴痛。”
  凤青衣方才心里百感交集,压根没顾忌自己的力道,确实亲得狠了。
  可心里的震惊一时又哪里消散得去。
  她从来没想过,在阴曹地府的四十五年里,健在人世的任樱会孤独终老,她以为只有她一个人在寂寞,在思念,原来,她的遗孀竟也如她一般痛苦。
  她在阴曹地府况且难熬,活在人世间的任樱,一个人的日子该是多么痛苦。
  她以为上一世活着的时候任樱就不喜欢她,甚至抗拒逃避,更甚者是恨她,这样的任樱知道她死了就算是稍有伤心,但绝对是解脱占了上风。没了她凤青衣霸道地强占她的身子,没有人再将她禁锢在她不愿意呆的地方,再也没有人如苍蝇一般碍眼,任樱的日子怎么想都会好过。
  她想过任樱另嫁人家,夫妻美满,儿女双全,年迈时子孙成群绕欢膝下,欢声笑语该是离了她任樱的日子该有的主基调。
  可是,任樱竟是如她一般。
  孤独。寂寞。
  唯一的区别不过是,一个孤独寂寞在地下,一个孤独寂寞在人世间。
  千言万语凝在心口,最终却只化作一句深情呼唤:“任樱。”
  “哎?”
  一字足矣。
  她凤青衣何德何能,重活一世,又娶了从上一世起就心心念念的人儿不说,这心尖儿上的宝贝竟然也是带着记忆重来的。
  真好。
  打心眼里的真心话。
  真好。
  “真好。”
  凤青衣心里默念着,嘴边竟是读出了声,任樱疑惑地望着她,眼里还嵌着泪珠:“夫君可是在说任樱好?任樱自然好,任樱又做了你的媳妇,不好才怪呢!夫君,你说是不是?是不是嘛?”
  说到最后,任樱撒娇般地又挤进凤青衣的怀里,头顶蹭着凤青衣的胸口,像只奶萌的小猫咪在求一个顺毛。
  “任樱。”凤青衣双手捧起任樱的脸,直勾勾地望着,仿佛任樱眼里藏着她渴望的星辰大海,“今晚,能同我一起睡吗?我想要你。”
  凤青衣捏了捏任樱的脸颊,想要她清醒一些,见任樱皱眉揉脸,这才又重复了一遍,深沉且渴切。
  “我、想、要、你。”
  任樱闪烁着眼眸,轻启唇:“好。”
  两人一。丝。不。挂,床榻之上坦诚相见肌肤相贴的时候,凤青衣咬着任樱的嘴唇耳鬓厮磨,吐出来的气息都带了些旖旎:“媳妇,不许睡,给我醒着。”
  没等任樱回答,凤青衣的手就移了下去,嘴唇也从任樱的唇上离开,贴上了别处的肌肤。
  一夜颠。鸾。倒。凤,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任樱揉了揉脑袋缓缓睁眼就落入了凤青衣的深邃眸子里,瞬间就红了脸,伸手将被子盖至头顶。
  昨日后半夜她已清醒无比,凤青衣的动作,她自己的呻。吟,她记得比谁都清楚。
  她又放肆了一回。
  上一次是洞房花烛夜挑。逗了醉酒的凤青衣,昨日前半夜她已记不得具体是何情形,但隐约之中自己似乎是当着凤青衣的面嘟嘴撒娇,唱曲跳舞,更别提后半夜酒醒……
  酒这东西,当真是喝不得。
  上一次洞房花烛夜凤青衣醉的厉害夜里做了什么都不记得,可这一次凤青衣这么清醒,估计她昨夜里的所有样子都被凤青衣看在了眼里。
  真是羞死人了。
  眼见着任樱如乌龟一般缩在被窝里,凤青衣笑了笑却也没急着拽被子,毕竟她家媳妇脸皮薄,这要逗急了哭起来,她可招架不住。再说,昨夜里一番活动,眼下她身心舒畅,就想这么静静呆着,别的什么都不想干。
  任樱羞红着脸躲在被窝里,良久见身边的人没有要起身的意思,自己又呼吸不通畅憋的厉害,只得猛地掀开被子,干脆坐起身大大方方地穿衣服,不往身边看。
  看着任樱光滑的肌肤上自己留下的杰作,凤青衣撑着头慢悠悠的欣赏,很是惬意,直到眼前一黑,脸上被人扔了衣服才作罢。
  “流氓。”
  凤青衣撕扯开脸上的衣服,风景已然没了:“和自己媳妇怎么能叫流氓?这是夫妻情趣。”
  回应凤青衣的是又一件扔在脸上的衣物。
  等到任樱穿戴好衣服,凤青衣躺在床榻上眼睛眨了眨,恢复了几分认真。
  “任樱,你四十五年的孤独寂寞,都有凤青衣在阴曹地府里陪着你一起。”
  眼见任樱穿鞋的动作一僵,凤青衣温柔了眉眼,一脸真诚。
  彼时,她微微笑着,嘴角的苦涩里带着甜蜜。
  “凤青衣感谢那些个孤独寂寞的日子里——有你作陪。”
  “任樱,我心悦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两人掉马啦~


第三十九章 
  琼璃三年五月二十; 齐王凤青衣率领部下齐王军三千精兵大败玄临近万武士; 当场斩杀大将魏冲、蒋昊,活捉大将裘保; 获得绝世利刃七星刀,彻底熄灭了玄临国扩大版图的希望,史称“成田县大捷”。
  此役大获全胜,琼璃上下军民振奋,皆对齐王赞不绝口,感恩戴德。
  凤青衣身下跨着清风,一路上不疾不徐,认出她来的路人皆磕头跪谢,更有甚者泪光闪闪,一时不能自已。
  今日五月二十; 是上一世她死的日子。
  这下她没死不说还活得好好的,等会儿去见那人; 不知道她会是什么反应。
  有点期待呢。
  行至皇宫门口; 迎接她的还是总管太监段和; 她半点都不想看到的人。凤青衣哼了一声,压根没理他点头哈腰的劲; 下马进了去。
  养心殿外; 凤青衣又一次停驻,里面似是一片安静,不复以往她来时歌舞升平的热闹样子。
  呦,她没按原计划死; 她这二姐似乎是不开心呢。
  既是如此,她更得开心才是。
  凤青衣挺胸抬头,伸手抚了抚衣襟。今日这衣服可是亲亲娘子给挑的,嗯,着实不错。
  “青衣,你回来了!”
  高位之人见得凤青衣疾步走下台阶,很是急切的样子,脸上笑中带泪,令人不由得疼惜。
  凤青衣迎上去赶紧扶住:“微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此役凶险,派你离开之时姐姐便心下不安,恐你出事,本想另换将领,可一时竟是抽调不出闲人来,真是辛苦妹妹了!”凤月眼中泪光闪闪,“快坐快坐!”
  若不是凤青衣死过一回早已看清这二姐的真面目,眼下恐怕会感动不已,可她知晓一切,绝不会再被欺骗一回。倒不如将计就计,不就是演戏,谁又学不会呢?
  “姐姐也快坐。”
  眼前的女子长相俊美,剑眉星目,当真是一副绝世好颜色。此时眼眶微红,不显一丝微弱之气不说,反倒衬得一身坚毅,叫人不得不心疼。
  凤月望着凤青衣这般动容的模样,眼中的泪珠无声坠下。
  她怎么就没死呢?
  “青衣,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凤月死死得握住凤青衣的一只手,来回抚摸,“你昨夜回来一身疲累,姐姐没敢打扰你,让你好生休息,今日再来。对了,玄临的休战书今日一早也才刚刚送到,朕已过目。”
  “这一切,都是青衣的功劳。”
  凤青衣摆了摆没被凤月拉住的另一只手,连忙出声:“都是姐姐天命所归,护佑我将士一路披荆斩棘,往后我琼璃有圣上在,定是国泰民安,一帆风顺。”
  “真是老天护佑我琼璃子民。玄临那些人违天命妄想夺我琼璃国土,绝不可能!”
  凤月眯了眯眼一瞬间的凶狠之后又是温柔出声:“青衣,可要什么奖赏?尽管提。”
  凤青衣早都想好了说辞,既然她这二姐慷慨地要给奖赏,那她又干嘛不要呢?若再像上一世一般傻乎乎的什么都不要,不是便宜了她这二姐?
  “倒还真有一事……”
  看着凤青衣一脸难为情的神色,凤月心里难得一惊,嘴上却是不动声色:“说吧,二姐听着。”
  “唉,姐姐不是外人,青衣倒也开得了口。”凤青衣望了一眼凤月却又逃避般地垂了眸,“二姐也知道,青衣娶了媳妇,只是这媳妇……生不了孩子。”
  凤月心中嘲笑,她就知道她这傻妹妹当初头脑发热娶了那么一个女道士定是要后悔,这才不过两个月有余,果然是走到尽头了,比她当初猜想的还要快些。
  心底万般喜,她面上却是一脸关切:“虽说如此,可朕看那妹妹倒也生得好看,虽说性子烈了些,倒也显得实诚,不比那些心机深的,进了家门惹是生非。”
  “皇上说的是,况且当初也是青衣先行向姐姐提的赐婚,此时若是另娶,姐姐连同青衣都要被人笑话了去,此事事关我皇家颜面,万万不可。”凤青衣叹了口气,“所以,青衣才有了新想法。”
  凤月一挑眉:“妹妹有何打算?”
  “青衣想领养一个孩子,一来是青衣老了膝下有人奉养,二来,这小孩儿缠着青衣那不懂事的媳妇,磨磨性子,叫青衣清静清静也好。”
  看着凤青衣一副头疼的模样,凤月心里半疑半忧。
  凤青衣若有了孩子,后继有人,如果这孩子愚笨倒还不惧,但若他有大出息往后怕是于她更为不利。她这三妹一向忠心,虽说没有夺位的意思,可这有了孩子又另当别论,若联手对付她,恐怕皇位不保。
  “是谁家的孩子?青衣可联系好了?好歹入的是我皇家之门,不能是等闲之人,不然,留在青衣身边更添麻烦。”
  “不瞒皇上,此事任樱不同意,青衣只提过一次就翻脸闹脾气,委实令人头疼。”凤青衣揉了揉眉心,“没娶过媳妇不知道,这一娶,才知道个中心酸啊,唉,不提也罢,倒叫皇上也跟着闹心。”
  凤月一听正中下怀,就要借此由头打消凤青衣的念想,却被凤青衣接下来的话给打断了:“孩子这事,本想着就此作罢,但皇上可知,这孩子的爹爹是我军中将士,此次成田一役不幸战死沙场,他娘又闻讯一口气没上来,要了命。眼下这家里,只有一老妇常年瘫痪在床,哪一日走都没个定数,这孩子又如何是好?青衣心底再冷硬,眼睁睁地任一个幼儿活活饿死这种恶事,却也着实做不出来。”
  “一个孩子罢了,况且还是将士遗孤,青衣倒还养得起。青衣心下已定,若她任樱再敢胡闹,我定要叫她自挂房梁,黄泉之下和那将士自己道歉去!”
  凤月心里一慌,凤青衣的强硬态度和眼里的杀意她看得清清楚楚,况且她方才让凤青衣尽管提要求,眼下也不好拒绝。索性这孩子的来路着实有些惨,贫穷人家的孩子天资也高不到哪去,不足为惧。再者,这孩子年幼,若万一有个什么病痛,夭折什么的也不是没可能。退一万步讲,就算没夭折,受点外力影响,不信他死不了。
  凤月心里已然有了打算,凤青衣这边却是在心底连连道歉,媳妇对不起,我说这些都是不得已,你一定会陪着我长命百岁的,一定。
  “这孩子的身世确实可怜,青衣若真的想好了,这事朕准了。”
  “谢过皇上!”凤青衣跪谢,但却没急着起身,久久不动。
  “青衣还有何事?”
  “方才刚见姐姐,心下激动,倒把一件大事给忘了。”
  凤青衣低着头眨了眨眼,满目都是杀意,“此役虽胜,但有一事青衣不明。”
  “皇上,您知道的,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可臣此次率领三千将士与敌人对战两天一夜都没见到一粒朝廷派下来的粮食,若不是臣怕此役僵持许久军粮供应不足做了两手准备临时用了王府里库存的粮食,这一战的胜负还未可知。”
  凤月心里恍然大悟,她说没了粮草凤青衣是用了什么神力对付玄临那些虎狼之人,原来,倒叫她缜密,歪打正着,逃过一劫。
  “有这种事?朕明明下令让户部负责及时地给后军派送粮食的!”凤月怒气冲冲,俨然像是换了一个人,“来人,把户部尚书给朕叫来!”
  “是!”宦官尖细的嗓音应和着外面的炎炎烈日,倒叫人对这夏日更厌烦了几分。
  凤青衣半低着头,嘴角微撇,笑意立显,盯着亮得发光的地面,一声不吭。
  户部尚书来得很快,顶着一脑门的热汗,气喘吁吁。
  “臣韩邈见过皇上,见过……三王爷。”
  上一次军粮的事已叫韩邈怕了这凤青衣,此次边境一战,他一切听从吩咐,得了消息说是万无一失,且事成之后必有重赏,可成田县告捷,大获全胜的消息已经传遍大街小巷,凤青衣又回来了,完好无损。这,可如何是好。
  “韩大人,好久不见。”
  脑门上一头汗,听得凤青衣简单的一句话,韩邈的心里却是瞬间冷得冰冻三尺,跪在地上身子僵硬。
  “韩卿,朕问你,此次三王爷出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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