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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相推销的。见多了，喝完不给钱又让那几个人围观她们——

　　　　叶若柔却觉得很有意思，对这一切都觉得新鲜和不可思议，而来还有这种场合，拈起杯子，在闪烁的霓虹灯下，学着l的样子：“为相识，干杯。”

　　　　虽然没什么笑意，可是种种举动的数据加起来足以证明叶总今天的心情异常好，反正是她钱。柯羽盈忍住冲上去问下这酒多少钱的拙劣举动，闷声喝掉了杯中的酒。

　　　　不过我来这，不是为了喝酒的，柯羽盈，环顾周边，求助L：“美女，我实在是饿了，本来就是冲着你们像个饭店才来的呀。”

　　　　L刚点烯一根烟，吐着烟圈和闲歌相视一笑：“吃的有啊。”

　　　　“哪呢？”

　　　　“厨房里自己做。”


☆、叫你无视我

　　刚才那一伙人已经端着美味各自占桌开始几个人几个人坐在一起吃起来了。柯羽盈吞吞口水：“美女；你跟我开玩笑呢；这不是饭店到底是个啥？”

　　　　“女人的地盘。”L吸口烟，黑暗中脸随着烟头的明灭忽闪忽闪。

　　　　音乐还在放，可是明显香味开始慢慢扩散；柯羽盈都快求饶了：“美女，我多出点价格还不行么，你就给我们找个厨子吧，要不你让我们走也行。”

　　　　贤歌和L默契地相视一笑；代她解释：“大门已经锁了；晚上八点散会。”

　　　　110！柯羽盈觉得很有这个必要，要不是看这两人长得也不那么像坏人；她早就暗中呼叫警察叔叔了。

　　　　“玩玩嘛，不要搞得像我强迫你们一样。”L掐掉烟；好像看穿了柯羽盈的心思，斜着眼打量她，示意她不用一副要死人的表情。旁边的叶姑娘倒好像修养不错，没有急到跳脚。

　　　　这时好像是下厨大军中一个落后者，端着个汤锅上来：“叫你们见识见识我从我妈那偷师的绝传。”

　　　　贤歌听到声音马上就站起来去帮忙，看状态殷勤得有些过分。

　　　　说话的人大呼口气坐下，柯羽盈她们才借着闪烁的灯光大略知道应该是个十**岁的女生，暗紫色直发，齐流海。她的烟薰装很难令人联想到她下厨的样子，更令人担心的是，操作的过程中没有扑结实的粉会不会掉汤里去——

　　　　“你看你，说了让我来，结果搞得现在像个大花猫，妆乱得不像样子。”贤歌半是笑，半是打趣地揭穿大家心里的猜想。

　　　　L更是笑得有些刹不住车：“严惜惜，你的烟薰妆也太名副其实了吧。”

　　　　“去，还不是为了你们。”叫严惜惜的小女生撇撇嘴，才注意对面坐了两个陌生人：“好啊，你们又在这里瞎勾搭。”

　　　　贤歌边上矮柜里拿出碗筷，柯羽盈眼尖地发现，为毛只有三个……

　　　　“她们一个叫小柯，一个叫小叶，你自己认识下吧。”贤歌已经要开始盛汤，L却起身小跑到巴台前，伸手摁着小盒子里的开关。

　　　　顿时到处都明亮起来，那边也有人起哄：“早就该开灯了，这些女人老是偷我的菜。”

　　　　本想着暗中舀点汤躲起来喝的念头随着光明的到来躺尸柯羽盈的脑海中，惭愧地看看叶若柔，她真想好好地反醒自己的过错，叶总，我对不起你，不该使花招骗你有蟑螂，如今，如今，要在这里看着别人好吃好喝。

　　　　灯下严惜惜打量着两个人：“哇，老公，快闭眼睛，不要被她们勾去了。”

　　　　——

　　　　那种预感再度浮现，柯羽盈和叶若柔两人只觉得周边一下子冷了几度。L前来：“你们还不去煮东西吃，一会还有节目呢，到时候厨房的门会锁起来的。”

　　　　“为什么连厨房的门都要锁？”为难道防偷吃防到这种地步了么，柯羽盈马上觉得世界真可怕。

　　　　拿起贤歌的杯子喝口酒，严惜惜有些调皮地笑：“不告诉你们，我叫严惜惜，是这里的大美女哦。”

　　　　没有我们叶总美——柯羽盈心里下意识这么贬低人家，嘴上却不是这样的：“是啊，是啊，一看就知道是这里靓的，尤其是煮的汤闻着这么香，嘿嘿，我帮你试试味怎么样？”

　　　　唔L算是看出来这个小柯不像啥好东西：“别指望别人请，这里是有规距的，都是各自搭伙，煮的东西不能浪费，看这烫，还有炒菜饭，量都是固定，我劝你们还是自做吧。”

　　　　哼，做就做，柯羽盈最后一丝希望被打破，只好拉着叶若柔站起手，气鼓鼓地。刚走两步，就听到严惜惜的声音：“老公，人家做得这么幸苦，要亲亲。”

　　　　于是两天真纯结，已经二十好几的女人看着一副打波的画面心潮澎湃。面面相视，然后加速躲进厨房。

　　　　受刺激的本能反应，两人十指交扣，紧紧地一路进了厨房，貌似都去享受了。

　　　　柯羽盈看看叶若柔，叶若柔看看柯羽盈。几乎是异口同声：“你看到了吗？”

　　　　原来是真的眼睛没有坏，她们终于肯定了心里的那个答案，真的是女人的地盘，百合花开得一朵一朵的。

　　　　背靠着门，柯羽盈思绪万千，真没想到自己也会有掉到花丛中的一天，不过她此时还是相信自己是一条红艳的玫瑰花，于是她说：“L一定是以为我们是一对。”

　　　　这话说出口后，两个人静默小会，然后意识到手心的温度好像不对，而且还是交握的姿势。

　　　　我甩，十指相扣诶，如果不是同时自愿地放开，而是单纯地甩来甩去，你试试。

　　　　差点以为被不明物粘上了，好不容易挣托出来，两个人都尴尬得面红耳赤。这次是叶若柔先发话：“你快点去做饭，饿这么久。”

　　　　对于食材众多，工具健全的中华小当家式厨房，柯羽盈很有深度地四处寻找着，并且非常仔细地挑选。

　　　　好啦，大功告成，接下来就是洗切煮了。

　　　　叶若柔琢磨着案上的葱花，鸡蛋，还有那团面……挑这么久还不断地念着大牌菜名，结果就只是煮个面给自己吃吗？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已然掉进了百合坑，吃饱了才有力气爬出去。柯羽盈煮的面嘛，倒还说得过去。不敢端出去见人，吃好站在案前自个将就。

　　　　门哗地打开，几个手里捧着空盘脏碗的女人定了定神，然后又笑笑：“你们继续。”放下东西又很快出去。

　　　　于是在她们吃面的过程中，这种现象像摁了回播键，一直重复。

　　　　本来嘛，要叶若柔吃面，已经是很妥协了，结果还是站着吃，那也低调一回站就站，结果门口一直来来往往的人。柯羽盈早就吃好，回头看叶若柔只是挑了一根慢慢吸溜，注意力好像都被那道门，还有那么大堆的锅碗瓢盆吸引了。

　　　　有洁癖的人真是难生存，柯羽盈很敬业的想出了一个办法。

　　　　八颗牙的笑脸站在门口：“我刚刚把地板弄得很脏，里边有人在清理，先放着一会我帮你们拿进去。”

　　　　探进来一个头：“喂，你快点吃。”

　　　　心里想什么被她看出来了，叶若柔虽然有些不高兴，但还是快速地吃起面来，味道还是不错嘛。

　　　　“喂，小柯你搞什么啊。”L的声音有些惊讶地在门口响起，叶若柔已经吃完，擦完嘴巴，打开门。

　　　　天啊，她现在只想吐，门口堆着长排的脏盘子还碗筷，L就是想冲过来奏柯羽盈也过不来，有些无语：“反正不管你玩什么花样，赶紧把这清了，看着多恶心。”

　　　　柯羽盈幽怨地转过头：“都是你的错！”

　　　　谁叫你这样。叶若柔心里虽然有些小波动，但是很快就又被抚平，站在旁边看着柯盈盈一趟一趟地往里搬运。

　　　　“谁想到竟然会有这么多吃货聚在这里。

　　　　柯羽盈里里外外，弯腰拾背，要是柯妈看到她这么勤快的话，定然要热泪盈眶，破口大骂她一通，你在外边这么勤快，老娘还真不知道，平时叫你帮我拿个酱油碟都要嘀咕半天。

　　　　“哎呀，快快，眼睛看不见了。”终于快把最后一点搞好，勤劳的汗水很不给力的从额头默默地淌下，整个世界都瞬间模糊。

　　　　接到求助信号，正在一边捂着脸，尽量不去直视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并且稍带些感动的叶若柔才望向正四处瞎摸的柯羽盈。

　　　　那双油腻腻的手已经正在朝这边前进，叶若柔的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她勤劳肯干的助手出了什么事。手忙脚乱找纸巾的同时大喝一声：“不要过来！——你等等，不要过来啊。”

　　　　亏我累死累活还不都是为了你，竟然如此待我。柯羽盈小心肝好受伤，但也乖乖地站住。有风吹在脸上，凉凉地轻轻地。

　　　　在她眼前扇了扇，叶若柔才想起柯羽盈此时正处于抓瞎的状态。

　　　　当世界的雾水之气被轻拂而去，首先印入眼帘的就是一张专心致志凝望着自己眉梢的脸。柯羽盈甚至明确地感觉到了从叶若柔鼻息里整合出来的二氧化碳，还有……熟悉的女人香。

　　　　好了，低头却撞上柯羽盈痴流口水的模样，叶若柔心下砰砰乱跳，很快就打断她的注视：“你快点搬，味道难闻死了。”

　　　　！！！自己刚刚怎么了，柯羽盈吸入了少量的二氧分化碳，感觉脸有些微红，仓促地转身继续，连一句怨言都没发表。

　　　　终于完事。再把门口的卫生做了下，不然叶若柔那货死活不肯抬腿，跨过油迹一片的地毯。咦，L又在门口，和贤歌，严惜惜几个站在一起看着她俩发笑：“小柯，蛮会疼人的嘛。”

　　　　此时对于形势两人心里大概有些数，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柯羽盈赶紧解释：“我们没什么的，本来只当这里是饭店，你们外面那些海报吸引到我的。”

　　　　听她这么说，严惜惜哈哈大笑：“还真有你们这么傻的人，你没看边上有字幕，都是活动宣传，手艺好的人自己拍照片挂那里投票比赛呢。”

　　　　我晕，都怪你。当时叫你看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英文字，偏不听，满脸不快地盯着叶若柔：

　　　　“叫你无视我的话，吃亏了吧。”


☆、放开我家总裁

　　　　　L、贤歌和严惜惜三个人关系看起来很不错；到哪都一起坐着。作为两小白初来乍到；得知这所谓女人地盘里只有L一个服务生负责招呼后，更是死黏着她们三个。至少作风再怎么不能接受，你也得正视下顾客的感受不是。

　　　　好像有什么节目要开始；大家都很主动地去把沙发摆好，成半包围式朝向舞台。L三人组和周边的人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每个人都认识会上来打招呼；但她们并不会显得过多热情去和她们攀谈。

　　　　“感觉你们两挺合配的；长得也不错，才和你们交个朋友。东西也吃了；所以呢，接下来好好玩吧；我可不希望你们第一次来玩得还不开心。”L对着两个人又是一番意叶深长的打量。

　　　　旁边的严惜惜永远是闲着没事插一句：“L好久没开荤了，你们小心点。”

　　　　瞬间，柯羽盈和叶若柔下意识地挨紧点。

　　　　这时台上有人说话：“下边游戏开始了哈。大家注意一下。”

　　　　然后接下来什么乱七八糟的规则，听得两个人云里雾里，只是时不时对望下时间，希望早点结束。

　　　　现在大家都坐下来，一眼望去，原来这么多人，相拥相抱的，单人单座的也有。不过个个看起来心情都很不错。

　　　　主持人开始随机抽号码，报到一个数字就会有人上去唱歌，有些人还会借此深情告白你。偶尔还会有拥吻镜头，暖昧之态无需言表，看得叶若柔和柯羽盈心惊肉跳。

　　　　出于本能两个人都害羞的离出点距离，只是过一会，又会出于安全感又靠近。

　　　　又是表白，又是拥吻，这是有多少对。离远点，靠近，离远点又靠近。也太累了吧，两个人终于认输地紧坐在一起不再随着心跳加速的镜头分开。

　　　　“89谁坐的，人呢”

　　　　台下突然开始骚动，贤歌转身看看自己坐位靠椅上的编码，转头对柯羽盈说：“你看下是不是你们两。”

　　　　啥玩意？柯羽盈转身看下，幸好，88。太高兴了，随便坐就坐到个要发的数字，今天一定去买十注彩票。

　　　　只是刚得意完，叶若柔就在她大腿上掐一把。

　　　　“啊，好痛。”大家也正好顺着号的寻向这边了，加上柯羽盈的声音，很快就把目标确定，掌声中主持人一个劲地添油加醋，说什么欢迎新人，反正大堆的调笑。

　　　　转头才发现叶若柔椅背上赫然的89，难怪掐我，知道啦知道啦，丢脸的人事我去还不行么，满心委屈的柯羽盈越来越忠心了。

　　　　可是偶尔的见义勇为，忠心护主也总不能都成真。L是谁啊，这地带位置怎么编排的，哪张沙发哪个号，只要转转眼珠子就想到了：“诶，不准坏了规距，小叶才是89号。”

　　　　台上已经再三崔促，台下的人也等得有些不高兴：“干什么啊，来这里都是按规则来的，不要扫兴吧。”

　　　　严惜惜一看就是个急性子，站起身就把叶若柔拉起：“在这呢，来啦来啦。”

　　　　放开我家总裁，让我来。柯羽盈见叶若柔的眉头一下子皱起来，估计洁癖症再犯，加上周边乱乱的，不要大爆发才好。

　　　　被劈手推开的严惜惜一下子跌在贤歌怀里，好在跌准了：“哎哟，两位姐姐不要这么介意嘛，摸下又不会怀孕。”

　　　　掌声加起哄声中的，主持不断叫她们上去，看来掉包是没法了。柯羽盈只好为难地希望叶若柔配合一下：“就上去站站，也没啥。”

　　　　叶若柔大场面应筹多了去了，只是场面比这要大得多，光线要明亮得多，宾客都是斯斯文文的大商，哪里像现在除了闪烁的灯光，黑呼呼的空间，看不清一张正脸，还不断有起哄声。

　　　　已经走到舞台前，主持伸手要来拉叶若柔，柯羽盈出于底线原则，推开：“我来。”

　　　　牵着脸色不好的叶若柔站在聚光灯下。看到新面孔，下边的笑闹声更响了。

　　　　主持人马上就借题发挥：“两位是要一起献唱一首吗？”

　　　　是哦，柯羽盈突然意识到自己可以退场，至少她细瘦的长腿已经有些小抖，俺都是乡下来的，没经历过大场面啊。

　　　　刚才护送叶若柔上台的勇气在笑闹声中荡然无存，几步就跳进了黑暗中。

　　　　在舞台聚光灯中，叶若柔看不真切台下，连柯羽盈都看不见了，好孤单的感觉，没有穿礼服，没

　　　　有化妆，头发也没有做，只是单纯地绑在脑后。

　　　　台下没有礼炮，没有大批地新闻记者，另类带着新鲜与少数的恐惧。

　　　　“新人自我介绍一下，怎么称呼。”刚才那姑娘的表情真吓人，估计是暗示自己不要碰这台上的美女，主持很识趣的没有太靠近，笑着问。

　　　　已经初期适应过来的叶若柔很快就恢复了平时台上的气场，扬起些笑意：“叶若……，不是，小叶。”

　　　　虽然一般只有行业相关才会对自己的身份比较清楚，但这百号人中，很难保证不会有人识穿自己，所以叶若柔下意识的把真名掩盖过去。

　　　　“我不会唱。”

　　　　台下一阵哄笑。主持也觉得这女的年纪也不像是十五六七，花一样羞涩的年纪啊，竟然这么见外。

　　　　可是叶若柔表情很平静，再次重复：“我真的不会唱，没唱过。”

　　　　是真的……叶总不是个多才多艺的女人，小时候被逼着学了几节钢琴课后，便强行作主把老师给

　　　　辞退，并且从此一头扎进金融求索，茫茫无期啊。

　　　　柯羽盈在台下站着，以为可以有幸听到叶若柔开嗓来两句，结果说不会，她才不信呢。

　　　　连续几次说不会，嘴角还是保持着官方微笑的叶若柔脸沉下来：“我不会。”就往下边走。

　　　　“切。真没劲。”兴致正高的人们失望地倒喝彩，主持伸手要去留住叶若柔，柯羽盈已经窜到眼前：“唱歌嘛，我来我来。”

　　　　“这算什么呀，不按游戏规则来，有惩罚的。”好像代替这种的形式并不被看好，主持人也出来解说：“如果不唱歌的话需要接受惩罚的。”

　　　　叫叶若柔唱歌简直就是一大恶梦，宁愿受罚，顾及到场下人的情绪，看样子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什么惩罚？”

　　　　主持人神秘地笑笑：“有两个选择，第一，从单身名册里抽十个号码，每个人一个吻。”

　　　　十个……吻。混身一抖，作为同一阵线的两个人不由自主地靠紧，在这里叶若柔第一次觉得柯羽盈好重要，至少还有个可以挤挤安全感。

　　　　“那那下一个呢？”台下似乎等着惩罚快点开始，起哄声一浪高过一浪。柯羽盈把叶若柔护在身后，倒想知道还有什么更变态的惩罚。

　　　　主持人示意场下静一静，甜着声音说：“这个也很简单啊，一口气连喝五罐雪碧。”

　　　　“第二个。”叶若柔毫不犹豫地的选择了第二个，不就喝瓶汽水么。

　　　　虽然觉得随随便便亲吻陌生人很难，但向来酒场夜宵摊与人撕杀拼酒的柯羽盈完全知道一口气喝下一罐雪碧的胃气有多难忍受，更何况连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