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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牌皇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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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貌秀丽,诸葛长青这大胖子定然生不出来这么好看的女儿,于是熄了那丝猜想。又问道:“她可任有官职?”
  大秦女子可为官,她想着若这诸葛汀没有一官半职,这黄河决堤的大事哪轮得到她去?
  “陛下国事繁忙,竟忘了,那诸葛小姐乃先帝爷亲自册封的长安学院的副院长呢。”王瑾说得情真意切,让秦祚都觉自己真是国事繁忙忘了。
  不过,听到他这么说,秦祚很是讶异。那长安学院是大秦学子最高的殿堂,也不光教一些诗词歌赋,更有兵法谋略、术数算学,如今朝堂上就有半数的官员曾在长安学院学习过。那诸葛汀不知是何等奇女子,竟当得了这长安学院的副院长?
  她心中还是有些不可置信,问道:“长安学院有几个副院长?”
  王瑾回道:“两位,另外一位是周尚周大人。”
  秦祚便不问了,周大人那牛脾气,若跟他齐名的是欺世盗名之辈,早就被他骂死了。可自己没听说一点儿风声,想来这诸葛汀是让他心服口服的。两人是副院长,那更高一筹的是谁?她好奇心起,问道:“那学院院长是谁?”
  王瑾面色变得古怪起来,憋了半天,终于哭丧着脸道:“陛下就莫消遣小的了,这院长除了陛下,天下谁能当得?”
  秦祚一听,刚才被那黄河一事搞得沉甸甸的心都飘然起来,自己这诗词都做不出一首的人,竟是院长?过一会儿,她也知自己这个‘院长’是名不副实的,对那名副其实的诸葛汀感兴趣起来,拉着王瑾问个不停。
  见陛下感兴趣,王瑾索性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掏出来:“严格说起来,诸葛小姐还应唤一声苏夫人。”
  “噢?这话怎讲?”秦祚眼里散发出一种名叫‘八卦’的光芒。
  王瑾道:“诸葛小姐原是许配给骠骑大将军的大公子苏庆泰,也就是苏贵妃的亲哥哥。可惜在他们成亲之前,苏大公子奉旨出征回纥,不幸战死沙场。诸葛小姐也是个性烈的,虽未过门,却盘起妇人发髻,这些年上门提亲的人也不少,她却一个未嫁,显然是为苏大公子守着呢。”
  秦祚也感叹一声,这诸葛汀竟然还是苏素衣的嫂子,苏家与诸葛家想来关系也不错,不然不会定亲。只是这样一来,苏素衣背后可是站着两家人,一文一武,怪不得之前的皇帝也只得服软。
  第二日上朝,秦祚一下旨拨款,户部尚书那个干瘦的老头子就开始满地打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述说着户部有多穷,都快揭不开锅了,一个馒头都要掰成三瓣吃。
  秦祚没料到这一茬,她想着自己都开口了,肯定是政通令达。怪不得昨日诸葛长青特来跟自己汇报,想来是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可她没懂到这层意思,今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还好这等安抚难民的事,大多数大臣都是站在皇帝这边,比如说周大人。听到户部尚书哭穷,便立马站出来一顿臭骂,那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好像是不给他银子一般。秦祚却看他顺眼多了,觉得这周大人也不是不可爱嘛,瞧瞧,骂得多好听,引经据典的,不愧是最高学府的副院长。
  周大人骂痛快了,连着以前自己要户部尚书批银子时受的气一齐发了。见周大人如此英勇,其余受过气的大臣们也纷纷出列,整个朝堂顿成闹事。秦祚虽知不妥,但奈何看着解气,也不出声阻止。
  最后,大殿突然安静下来,秦祚一看,老头子已经昏过去,忙宣了御医唤了侍卫将老头子送回府,她可不敢放任这两朝老臣昏死在大殿上。等老头子被抬着走远,剩下的大臣们便跟皇帝面面相觑起来。
  秦祚泄气的将背往龙椅上一靠,得,最后还是没要到银子。挥挥手,让诸葛长青先拨那一万两,甩甩袖子,气呼呼的退朝了。
  回到长生殿,刚好用午膳,苏素衣已经牵着阿丑与小青牛等候多时了。见秦祚面色不对,问道:“何事惹你恼了?”原先她对着秦祚还要说个‘您’字,客气有余亲近不足,后来慢慢改了,显得更像一对夫妻。
  秦祚愤愤的坐下,也不避讳,将朝堂上发生的事说了。苏素衣一听是前庭的事,早知不问了,安安静静听完之后,为着避嫌没发表任何意见。
  倒是秦祚憋着一口气,饭也吃不下,她上位以来,还是第一次自己的意见被大臣驳回。她却不知,之前大臣们看在她‘久不临朝’的份上,都收敛许多,怕把她吓回去。如今时日一久,便没了顾忌,个个开始恢复本性了。
  ………………………………


第26章 出行
  “你倒是说说话儿啊。”秦祚只觉满腔的愤怒没地方发泄,急于找到一个宣泄口。
  苏素衣看了她一眼,这人脸上就差些着‘快来哄我’几个大字了,她轻声道:“陛下,前庭之事,臣妾不便置喙。”
  秦祚摆摆手,满不在乎的说道:“我准许了,你随便说。”她不知自己这句话的利害关系,苏素衣却是知道的,满是惊讶,秦朝还未有哪个皇帝这么明确的告诉自己的妃子你可以议论前庭之事的。而且,这人以前不是忌讳苏家势大吗,怎会给自己这样的权利?
  她暂时压下心中疑惑,斟酌一番,道:“萧大人(户部尚书)并不是尸位素餐之人,也不是不体谅百姓之人,怕只是未见过洪灾肆虐的景象,估计不足,才会如此的吧。徐徐说之,定然可以解决的。”
  秦祚听完,轻叹一声,道:“素衣,你可见过洪灾景象?”
  这是第一次听到她唤自己这个名字,苏素衣心中一跳,但见她神情郑重,便马上平静下来,摇头道:“未曾见过。”
  秦祚咬牙道:“洪水呼啸,一夜之间,千里良田可成泽城。哪有时间让我们‘徐徐说之’?多拖一天,百姓便多饿一天肚子,多死一些人!”
  “我大秦地域虽广,百姓虽多,但也不能这般窝囊的死去!他们可以战死在战场上,可以老死在床褥上,但绝不能因朝廷不作为而死,他们不能死在我的手上!萧大人若未见过,那朕便要他去睁大眼睛见见!”她声音越来越大,最后竟是满含热泪。
  苏素衣望着她,仿佛第一次认识她一般。见她神情悲愤,字字铿锵,掷地有声,忽地生出一种高山仰止的感觉,心中纷乱迷茫。
  两个小家伙虽不能完全理解,但还是被这气氛感染,个个捏紧拳头,小脸涨得通红。
  秦祚擦了擦眼角,低下头朝苏素衣一笑,道:“是我失态了。”
  苏素衣没说话,只覆上她紧握着的拳头,像是要给她力量一般。秦祚心中的烦闷顿时消散许多,回以微微一笑,淡淡的温馨围绕在两人之间。
  第二日,秦祚依旧上朝,以无比强硬的姿态宣布北上洛阳,还亲自点了名,户部四品以上官员,必须随行。你身体不适?好,有得是身强力壮的士兵,抬也得把你抬去。
  秦祚以为自己又会遭到反对,可出奇的诸葛长青和周大人,还有苏逾明等武将都强硬的站在自己这边。于是,这件事便很轻松的敲定下来。秦祚下朝后还有些云里雾里,就这么简单?她已经做好了舌战群臣的准备,如今却像拳头打在棉花上,让她有种有力使不出的郁闷感。
  嘿!自己还真是有受虐倾向吗如今不是正好,非要他们激烈反对才爽?想通了,便觉身心舒畅。还未轻松一阵,合顺便来传唤,朱太后有请。
  秦祚立马苦下一张脸,自己果然高兴得太早,还有一关未过呢。
  到了慈安殿,自然是先受一顿批评了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待朱太后念叨顺心了,秦祚才舒了口气,立马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朱太后也不是不讲理的人,知道皇帝不是出去贪玩,只是心中难免担心。
  “母后放心吧,苏将军会随行的。”秦祚宽慰道。
  这苏将军自然是骠骑大将军苏逾明,朱太后这才松口,道:“这便好,阿绍与嫮儿便留在宫内,你带上贵妃一道去,路上她还可照顾你。”阿丑大名秦嫮,朱太后如今只习惯叫孩子大名。
  秦祚本打算的是自己一人去,听到朱太后的建议,心中一动,但还是故作羞涩的说道:“不用了吧,孩儿又不是去游山玩水的。”
  朱太后想了想,也是这个理,便道:“也对,那你多带几个宫人吧。”
  秦祚真想扇自己两巴掌,叫你不识抬举,应下来多好啊!之前是没起这个念头,如今朱太后先提出来,她便觉得苏素衣不一起去,心中难受。厚着脸皮道:“突然觉得母后说得对,贵妃总比宫人会照顾人,还是带她一起吧。”
  朱太后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她移开目光,道:“我想带着青牛一起去。”这可不是她临时起意,而是经过深思熟虑了的。小青牛以后是注定会当皇帝的,一个从小长在宫里,没见识过民间疾苦的人,哪能当好皇帝?
  “不行!”朱太后脸色冷下来,一口回绝。
  秦祚皱眉道:“我想带青牛去看一看,对他有利无害。”
  朱太后还是摇头,道:“正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你自己任性也就罢了。狡兔还有三窟呢,你若带着青牛走了,出一点什么事,这大秦江山如何是好?”
  自己那叫关心民间疾苦好不好,哪里任性了!不过朱太后后面的话,也说得有道理。她想了想,只得放弃,等以后再说吧。
  朱太后见她不再坚持,也松了一口气,自家这孩子,从小就喜欢冒出一些随性的念头,要不是当初只生了他一个,恐怕皇位也轮不到他坐。
  皇帝北上洛阳,太后和皇子坐镇长安,还有诸葛长青辅佐,出不了什么事。倒是苏逾明紧张起来,调了一万兵马随行,务必要保护周全。
  皇帝将这事看得重,下面的人手脚便快,第二日出发,不足五日便踏入了河南道地界。
  入了河南道,黄河决堤的后果便清清楚楚的显现在众人面前。三三两两衣不遮体的难民在道旁走着,眼神悲怆及麻木,有些人见大军前来,竟不知躲避,还有甚者直直往马上撞来。
  苏逾明不能分辨这些人是难民还是刺客,只得下令全部挡下。其间有一对母女差点被随行的苏庆云撞上,他心中不忍,自作主张想散点食物给她们,却被苏逾明阻止,气恼的狠狠一鞭抽在马屁股上,跑到大军中路来了。
  苏素衣与秦祚同乘一车,看着自家弟弟垂头丧气的走过来,忙隔着帘子问他何事。苏庆云将事情一讲,苏素衣便不说话了,柳眉微蹙,看向秦祚,显然也是不理解。
  秦祚撇撇嘴,她之前本一路骑马的,可进了河南道,眼前的景象太让她痛心,于是躲到车里来了。想着眼不见为净,可偏偏还是有人凑过来将这些事说与她听,当下轻声叹道:“苏将军的做法是对的。”
  苏庆云年轻气盛不服气,浓眉一扬就欲反驳,苏素衣先一步出声,温和的道:“陛下,臣妾不解。”
  秦祚道:“你若不信,可以试试,如果你不怕她俩死得更快的话。”这些日子所见的一切让她心烦,若是以前,定然会好好解释一番,此时却略不耐烦的回话。
  苏庆云便不信邪的去试了,苏逾明也阻止不了,叹口气低声吩咐几名士兵暗暗跟着那对母女。抬头就见王瑾歪七扭八的骑在一匹小马上,赶到自己面前说:“苏将军,陛下吩咐派几名士兵前去相救那对母女。”
  苏逾明一怔,颇有深意的望了一下中军的方向,点头道:“公公可回复陛下,臣已办妥。”
  王瑾便又小心翼翼的骑着马走了,生怕摔下来,将话原封不动的回禀给秦祚。秦祚稍稍一回味儿,嗯,自己跟老丈人真是心有灵犀。
  她再看一旁望着窗外心事重重的苏素衣,自家这贵妃好像跟苏大将军的关系并不和谐啊。这几天休息的时候,两人碰面,苏将军总是一副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神情,而苏素衣都是冷漠的点点头就走了。
  这父女之间,定然有问题!她下了一个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结论。回过神,见苏素衣还盯着窗外,窗外有什么好看的?能有我好看?秦祚道:“在想什么?”
  苏素衣轻轻摇头道:“在想,这黄河水患何时能治好。”
  秦祚知她心里也惦记着这事,也是,沿路以来看到的那些难民,想来给她了很大的冲击。苏素衣自幼长在长安,苏家这一辈就只有她一个女儿,自然是捧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平日里见的都是歌舞升平,哪里见过这等半零不落的情景。
  秦祚拍拍她的肩,道:“都会过去的,我们不是以最快速度从长安过来了吗?沿途也命令那些州县每日派发粥饭了,这些百姓走到那里,便可以活下去。”
  苏素衣想了想,道:“这些百姓为何不去洛阳?”按理说,洛阳更近一些,而且正是为保住洛阳,河南道总督才在上游开闸放水,洛阳定然是安全的。
  秦祚叹道:“万顷良田,数十个村庄被淹,洛阳城虽大,也安置不完啊。”
  苏素衣有些羞涩的低下头,自己似乎有些想当然了,她正玩着手指,却感觉到秦祚起身坐到了自己身边。
  “陛下……”心中小鹿乱撞起来。
  秦祚却没看她,望着车外,轻声道:“你看,庆云回来了。”
  苏素衣气恼的将绞在一起的手指扯开,顺着看过去,苏庆云垂拉着脑袋,满眼通红的回来了。
  ………………………………


第27章 纠结
  苏素衣知晓自家弟弟性子,他若帮成了那母女二人,定然是兴高采烈的,如今这副样子……难道父亲与陛下说的是对的?她看向秦祚,似在等她解惑。
  秦祚轻轻一笑,道:“待他来了,你一听便知。”
  苏素衣撅嘴,对她的答案颇为不满,待秦祚目光看过来,又恢复平静无波的神情,只脸颊微微发热。
  “庆云。”见苏庆云垮着腰身,恹恹的路过中路,竟也不来打声招呼,苏素衣忙唤了他一声。秦祚看他一眼,看来是被打击得不轻。
  苏庆云乖乖靠近过来,便听苏素衣道:“怎么回事?”吸了吸鼻子,苏庆云瘪着嘴将刚才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说了。
  原来苏庆云包了一大袋吃食自行去送给那对母女,母女自然是感恩戴德的收下,可还没等苏庆云转身走远,周围的难民便一涌而上,眨眼之间那对母女便被淹没在人群之中。苏庆云是急得目呲尽裂,可他本就自己赌气一个人来的,此时大军已经走在前面了,任凭他一个人如何喝止,那些难民都不听。他当真是打也打不过,杀也杀不得。最后还是苏逾明派来的士兵解了围,将那些难民拉开。
  一地狼藉,那些吃食已经被抢光,有些掉在地上的也被难民们抓起来不顾一切的往嘴里塞,如狼一般的眼睛还在四处搜着,一点儿不见之前的麻木。看到这一幕,已经将剑抽出来的苏庆云软下手臂,默默塞回去。看着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母女俩,让士兵将她们带到队医处疗伤,这才一言不发的掉头追上苏逾明。苏逾明见他这副模样,似是早就料到一番,只拍了拍他的肩膀,再不多言。
  苏素衣听完也一阵沉默,最后还是秦祚出声道:“可恨那些抢母女食物的百姓?”
  苏庆云嘴唇哆嗦一下,咬咬牙,红眼摇头道:“不恨。”
  “呵呵。”秦祚笑了一声,又道:“可怨我之前不跟你说明白?”一语落下,苏庆云忙跳下马单膝跪地,抱拳道:“臣不敢。”
  秦祚又笑一声,道:“进来说话。”苏庆云不敢拒绝,拘谨的进了车来,双手都不知如何摆放。苏素衣也不便牵他,只用眼神示意他坐下,苏庆云低着头没动。
  秦祚道:“都是一家人,坐吧。”说罢将苏素衣的手放在手心,她知道苏素衣听到这件事估计心中也不好受。苏素衣未动,反手回握。
  苏庆云这才坐下,低声道:“陛下,臣有错。”
  “噢?”秦祚道:“有何错?”
  苏庆云迟疑了一下,才低下头艰难的说道:“臣不该去给那母女送吃食。”这番话说完他忍不住深深吐了口气,显然对于他来说,并不轻松。
  秦祚道:“你没错,你也不过是可怜那母女二人而已,有何错?只是你不该太想当然,看事情也不能只看表象,你还得多向你父亲学习。”做了这么久的皇帝,她身上开始带些威严,教育起人也颇有心得。
  苏庆云一副受教了的样子,秦祚也不再搭理他,等他自己慢慢想去,扭头对苏素衣道:“以前可去过洛阳?”
  苏素衣摇头道:“知晓,却未去过。”话语中有些遗憾
  秦祚沾沾自喜,我可是去过,又道:“我们先到南乐县,看看堤防修建工事,之后便去洛阳。”似乎在劝慰她莫急。
  苏素衣轻声道:“国事为重。”
  “无妨,本就要去。”秦祚笑道,苏素衣这才点头。
  苏庆云呆了一会儿,或许是想通了,或许是不想当电灯泡,告辞下车。秦祚待他一走,也无闲聊的兴致,轻叹口气,闭目不语。苏素衣知她其实心中也不好受,刚才只是自家弟弟在,如今没了外人,情绪便外泄出来。不知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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