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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心臣-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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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见原身这般轻易就被自己挑起了情绪,姚怀远轻笑摇头,“陛下这般,臣却是不敢说了……”
  “当真不敢说么?”储良玉跟着轻笑一声,如珠落玉盘,春寒乍暖,“若是不说,明卿却是要在这狱中谢罪了……”
  “自是假的。”知晓为君者能和人闲聊的契机不多,姚怀远微微弯眉,状似随意道,“祈帝殿中桂千树,尽是储卿走后栽
  ……话说到此处,臣以为陛下该是明了……”
  “卿是言孤宫中的千树桂枝皆是为储将军而种?”储良玉凝眉。
  姚怀远苦笑:“何止是祈殿中的桂千树……连这祈都中夹街的桂枝,都与储将军有千丝万缕的关联……陛下莫要以为臣信口开河……要知晓十年前,这满城皆是桃李,唯储府内有桂枝……陛下与储相关系平常,故而臣斗胆推测陛下喜桂枝是爱屋及乌……”
  “爱屋及乌?”从旁人口中听到阿远待她有意,储良玉恍若梦中,“卿当真以为那满都的桂枝是孤为储将军而栽么?为什么不能是孤自己喜欢……”
  低眉记过京都的桂枝被她下旨强栽,延绵至城外三十里,姚怀远似笑非笑道:“是真是假,只能问君心。臣答不出。”


第16章 第十六章
  “是吗?”储良玉静立了片刻,抚掌召开宫婢,命其寻人送右相归府。
  “明卿莫要忘了自己定下的死期。”
  冷冰冰嘱咐一句,储良玉连夜乘车辇沿着京都里栽有桂枝的大道走。
  储良玉顶着君王身子返都时是八月,此时已到了深秋。十月的祈都寒风凛冽,纵是坐在车辇内,亦是能听到呼呼的风声。
  “这沿街的树是什么树?”微微起帘从辇内往外看,储良玉漫不经心地问着护卫在辇外的士卒。
  自返都来,她便将君王身边的亲信全换成了自己在边关的下属。
  “这……”骑马的士卒打眼扫了扫立在大道两旁的桂树,犹豫道,“回将军,这看着像桂树,但又似乎不是……”
  “嗯?”不明士卒的意思,储良玉命驾车人停住,自行下辇。
  待下了辇,储良玉被黑夜中朦朦胧胧的疏影震撼。
  祈都里的大道修得甚直,故而那大道旁的树也栽成了两条黑线,直冲向远处的黑点。
  “那黑点在什么地方?”
  耳边徘徊着“爱屋及乌”四字,储良玉只觉遍身凉意。她想不出,若是这桂枝真的延绵至城外三十里,她又该已何样的心思去记挂那已然香消玉殒的人。
  “瞧着像咱们大军归来的路。”
  骑在马上的士卒跟着翻身下马,快步跟在储良玉身后。
  “大军归来?”储良玉无意识的问话,士卒却不禁在心底对眼前这位君王起了同情。
  储将军死时她们这些旧部心里也不好受。但不好受到像眼前这位君王这般,需要在储将军死后,听她们这些储将军旧部称其为“将军”聊以遣怀,那便有些好笑了。
  “这沿途的树八成是栽到城外了。”嘴碎的与储良玉多言,士卒絮絮叨叨的重复着她与旁人说过很多次的旧事,“小的在北疆时,曾跟大将军喝过酒……小的酒量虽然不好,但拉上几个姊妹,却也是能将大将军灌趴在酒桌上。大将军一喝醉酒就爱说胡话,说什么京都八月还有花,那花不单能做饼,能做酒,还能做些稀奇古怪的糕点,闻起来香,吃起来甜,若是遇到心悦人了,送其一个两个,或是还能赚个人儿……”
  “我……将军还说过这种话?”带着士卒在街上走,储良玉苦笑一声,“那你来京都里可曾找到过这种花?”
  “嗨!小的本来打算找的。结果后来才知道,那就是将军自个儿闲时编的瞎话。京中人过得精细,不比北地就喜欢吃个牛羊肉,喝个茶奶酒……她们这儿呀,甭管啥花都是能做成饼啊糕点啊酒啊。就连那八月,也至少有几样子花能入饭,什么桂花菊花之类的,听坊间人说都挺好吃……”士卒哈哈笑过两声,继续道,“至于哄个儿郎,那就不怎么靠谱了……据说这都里爱花的儿郎没几个,祈朝的男子的不能当官,但没人碍着他们发财……所以啊,这祈都爱财的儿郎更多些。这和北疆也没差啥,北疆的儿郎也喜欢牛马……所以我们这些没见识的,都是被将军被骗了!”
  “你来京都就是想成个家?”皱眉打断士卒的话,储良玉道,“跟在孤身边还怕寻不到夫家?”
  “这哪能不怕啊?”士卒扭扭捏捏道,“小的从军是十二,现在十六,要是两年内寻到夫家都算不上早……而陛下您呐,和我们那将军一样,这都二十好几了,还单着……您若是单着,小的跟着您,可不得单着?”
  “你倒是想得透彻……”摆手让士卒停在原地,储良玉翻身上了士卒从北疆带来的烈马。
  “陛下——”见君王竟是不打招呼就上了自己的马,士卒急得满头大汗,“这马性子烈!您还是换……”
  “啰嗦!”伸手抽过士卒的马鞭,储良玉高声道,“去与她们说,孤要一人出城看看!”
  “这……”士卒呆呆地望着君王扬鞭的模样,禁不住感慨。真像啊!无论是姿势还是神态,君王都和储将军像神了!可怎么脸不像呢?
  略带惆怅地收回视线,士卒一边走向车辇,一边惋惜,她方才竟是忘了与君王说,将军平日话并不多。不过是喝醉了,才会说些没用的废话。当然,那些没用的废话在她们这些屯兵的人耳朵里挺有趣就是。
  储良玉打马沿大道疾行,思绪中尽是姚怀远的音容笑貌。
  “良玉阿姊,你看这桂花开得好不好?”
  “良玉阿姊,你瞧那枝上已经打了苞……或是过几日就会开了……”
  “良玉阿姊,花开了,你说咱们唤婢子采了做饼如何?”
  “饼容易坏?那做酒吧。酿酒的师傅说,不管什么物件只要酿成酒,那就算搁个十年八年,也是可以的。怀远今日酿个几坛,等个十年八年,阿姊娶夫了,咱们再将其挖出来,喝它个一盅两盅,定也是极好的……”
  极好的?
  勒紧缰绳停到储府门口,储良玉盯着储府门上的白绫微微失神。
  今日天下人皆以为是将军离世,又有几人知晓,离世的不是将军,而是国君?
  打马从储府大门墙根转到一处甚是偏僻的小巷,储良玉决意取了姚怀远埋在府内的几坛桂花酒。
  寻与自己偏院较近的墙头翻过,储良玉稳稳地落到了储府院内。
  说巧不巧,储良玉一抬头便看到了幼时常瞧到的桂树。
  它还是一如自己走时那般茂盛。黑黢黢的影轻松遮住储良玉的身形。
  “呼……”吐出一口浊气,储良玉快步逼开府中护卫,直奔埋酒的地方。
  昔时,姚怀远埋酒选了她偏院的空地,后来,她为了逗姚怀远,刻意将空地变成了湖。
  屏息潜入湖中,储良玉暗怪过雪衣多事,往湖里种了太多藕。
  横七竖八的残枝阻得储良玉只得败兴而归。
  待她一身淤泥返回湖岸,岸边已多了一个明晃晃的灯笼。
  “陛下?”未想过在此处遇到原身,姚怀远的身子僵了僵,她该如何解释她出狱后未回明府,径直央求储雪衣带她来了储良玉院中?
  “明相?”
  眯眼打量着烛光中的人,储良玉打心眼认同了人靠衣装。
  一个时辰前,眼前人还是惹人怜惜的囚犯。一个时辰后,怕是没人敢质疑,右相明鸢冰肌玉骨,才貌兼全。
  见原身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姚怀远踌躇半晌,将手中的灯笼底与君王:“还请陛下先行……”
  “行?”好笑地回望姚怀远,储良玉道,“不知依卿所见,孤可往何处去?”
  “呃……”
  被储良玉身上的寒气冻到,姚怀远不动声色地扫了扫眼前人。
  原身身上穿的还是方才在狱中的那件衣裳,头上戴的也还是方才在狱中的戴的发饰。
  要非要说不同,那或是方才狱中时,原身周遭还有几个宫婢,而如今,她眼前只有一个浑身滴水的君王。
  想过十月风高,若是着湿衣在外许会染风寒,姚怀远低眉道:“还请陛下入居室更衣……”
  “更衣?”不明眼前人如何能在别人府邸说出这种话,储良玉眸中闪过暗芒,“明卿可是忘了这是储府?”
  “是。”点头承下储良玉,姚怀远解释道,“储大人为臣备下了两身衣裳。臣不喜艳,故选了素的。陛下若是不嫌弃……”
  “不嫌弃。”记过姚怀远平日的喜好,储良玉认真道,“孤想要卿身上这件……”
  “这……”姚怀远扶额。
  她怎么忘了,她与君王原就是同一个喜好。
  “若是陛下喜欢,还请陛下助臣入室。”扬眉示意储良玉自己行动不便,姚怀远默默等着其自行回居室更衣。
  储良玉不是没眼色的人。瞧出着素衣的女子言不由衷后,她轻笑一声,利索地将素衣女子提起。
  “你方才是如何出来的?”躲着衣袖上的水,储良玉露出半截手臂。
  “是储大人。”被储良玉悬抱在半空,姚怀远啧啧称奇。原身是何时练了这么一身好气力?她记得,这具身子自己用时,似乎搬搬奏折都费力。
  “明卿似乎很吃惊?”储良玉斜目迎上姚怀远的眼睛。
  右相明鸢绝不该是怀中人这副神游太虚的样子!莫名怀疑怀中人的身份,储良玉道:“你是何人?”
  “臣?”姚怀远一顿,待想过许是方才出神,以至露出了破绽,忙道,“臣惶恐。”
  “哦?”闻怀中人对自己的身份避而不答,储良玉作势要将其往湖里抛,“明卿以为死在湖中可好?”
  “臣惶恐。”
  姚怀远极力挤出一抹笑。她原是不怕死的,但自打出她从大狱中出来,她忽然就怕了。她想活着,像旧时她栽在大道两旁的桂枝那般,带着她对良玉的思念活着。


第17章 第十七章
  人或是总会死。但出狱的刹那,姚怀远突然觉察,一个人真正的死期或是不在其闭眼的那刻,而在所有活着的人都忘记了其那刻。
  若是她死了,世上还有多少人会去记挂良玉阿姊呢?
  原身会,可原身是君王,她要记挂国事。雪衣会,可雪衣迟早会成家立业。子民会,可子民早晚会有新的将军护卫。
  故而,记挂良玉阿姊,该是她此生最重要的事。
  当然,这事要待她将谋害良玉阿姊的歹人处置后再言。
  昌王……
  记起那个本该死了却还活着的皇妹,姚怀远勾唇。
  良玉阿姊,你且看着,怀远定能心硬一回。
  “不想笑便别笑……”
  嫌恶地半举着姚怀远往居室行,储良玉只觉冷得紧。
  今夜真是莽撞了,她着实不该黑灯瞎火到湖中去寻酒。不过,在储府遇到明鸢,也算略有所获。
  思过明鸢出狱后来储府并非正常之举,储良玉淡淡开口道:“明卿是怎么来储府的?”
  “受人之邀。”姚怀远未抬头。
  “何人?雪衣?”
  试探着怀中人与雪衣的关系,储良玉疑窦丛生。
  似乎打她回京开始,雪衣待明鸢就一直不错。
  她们之间可是有……
  惊诧于明鸢出狱后不但直接来了储府,还受到储雪衣的礼遇,储良玉低声道:“雪衣去哪了?”
  “去给臣煎药了……”姚怀远小心答,“陛下莫要怪罪储大人,她只是顾念臣身子不好……”
  “是吗?”不信姚怀远口中的虚话,储良玉略吃味道,“储卿为何会待明卿这般好?”
  “这臣也不知。”姚怀远强打精神。她实在是困得两只眼睛都睁不开了。自狱中转醒只至现在,她还未寻找间隙补眠。
  瞧出怀中人有困意,储良玉敲打道:“孤以为储卿会按时完婚。”
  她打心眼不愿雪衣与怀中这女子有什人牵扯。
  “臣亦认为如此。”点头称是,姚怀远只觉原身想太多。
  她与雪衣旧时是君臣之谊,如今不过是同僚加利用关系。究其本,她原意也不愿借储雪衣之手出狱,奈何探监的人里也只有这么一个聪明人。
  “即是这般,孤也是安心了。”推门进了居室,储良玉将姚怀远安置到榻上,“卿须知晓,雪衣不是卿能招惹的人……”
  “臣记下了。”以为原身在储良玉死后待雪衣爱屋及乌,姚怀远喃喃道,“陛下若是如此更好。”
  “恩?”会意到姚怀远言辞间的深意,储良玉微微蹙眉。她或是待雪衣太过纵容了?否则,怎会连谨言慎行的明鸢都会出言劝谏她?
  “明卿多虑了……”起手将搁在案上的托盘递给姚怀远,储良玉道,“动作快些。孤到屏风后等卿。”
  “是。”惆怅地接过承着艳服的托盘,姚怀远抛却了敬语。
  即便已然不是君主,她骨子里终究还是有几分脾气。想着待会要穿着这身艳极的衣服归府,姚怀远只觉难受至极。
  “怎么还不动?”
  屏风那侧传来的督促惹得姚怀远一怒。
  伸指轻轻地推了把托盘,姚怀远听到了意料之中的落地声。
  “啪……”
  “怎么了?”
  一前一后的声音在宁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可是摔着了?”不由自主从屏风后绕到屏风前,储良玉与端居在榻上的人大眼对小眼。
  储良玉没想过榻上人会这般大胆。
  姚怀远没想过原身会亲自上前查探。
  互相望着对方的眼,姚怀远率先服了软。
  一边前倨着与储良玉赔罪,一边去依在榻旁捡拾地上的衣物,姚怀远佯装胆怯道:“回陛下,是臣不小心……”
  “是吗?”低眉剐了姚怀远一眼,储良玉不置可否,姚怀远却慌了神。
  思索着原身或是会以此事为由头在将她下狱,姚怀远身形不稳。
  “当心——”见榻上人隐隐有跌下床榻的趋势,储良玉忍不住提点。
  姚怀远闻声展颜一笑,却是堪堪撞向了居室内的石砖。
  “撞疼了吧?”迅速将撞到石砖的姚怀远扶起,储良玉一边捡衣物,一边顺口责怪道,“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做事还毛手毛脚……”
  “呃?”盯着储良玉躬身的姿势神游,姚怀远忽觉眼前人不像自己。
  首先,她不会凫水。所谓君子不立危,身为帝君,她从不会学这等极其危险的技艺。
  其次,深宫六载,她早已习惯看婢子侍奉。莫说抱人入居室,就是与人递个托盘,她也做不出,更莫说与臣子争一件穿过了的衣裳。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条。她若是活着回来,必不会如眼前人这般对待明鸢。
  且不论明鸢是否真的教唆含嫣作乱,单看其近年来在朝中所为的诸事,也知其羽翼已丰。对于这般羽翼已丰的权臣,为君者自是知晓,只可暗诛之,不可明杀之。
  但眼前人却是选了最不该选的明杀。
  挑眉记过自己在狱中时,含嫣曾道朝中的重臣皆是在狱外求情,姚怀远转眸将视线再次投到储良玉身上。
  此时,储良玉已是捡好了衣物。
  “怎么这般看着孤?”对姚怀远的
  “感觉陛下此事真不像个国主……”
  “明卿以为孤像什么?”
  “像……”姚怀远张张嘴,却觉口中无词,“像……像……”
  “像什么?”
  “像储将军……”
  姚怀远此言一出,两人皆是一默。
  姚怀远不知自己为何会这般形容眼前人,储良玉也不明眼前人为何能道出她的身份。
  于是,两人又重回了之前四目相对的境况中。
  “你……”
  “臣……”
  两人同时开口,姚怀远一愣。
  见二人在此时如此有默契,储良玉低笑一声,目光变得温柔。
  似乎旧时阿远在储府,也是这般不精明。
  太精明的人总是不讨人喜欢,围在那种人身畔的不是有所求,便是有所谋。
  故而,反倒是懵懵懂懂的人更讨喜些,这也是她归来后只处置明鸢,未处置含嫣的一个缘由。
  天知她在返都时是何等气愤,但在迈入宫门,便被含嫣环住,连声道“嫣儿自知皇姊会无事”时,她的一切防备皆消解了。
  她不相信如含嫣这般驽钝又肤浅的人能亲手弑姊。可事实又摆在眼前——阿远因含嫣而死。
  纵然含嫣一直哭哭啼啼的说三皇女还活着,但储良玉却一直没找到其踪迹。
  待发觉含嫣竭力想护着明鸢后,她即有个猜测——或是明鸢打着三皇女的名头,干着些不为人知的事。至于这不为人知之事具体为何物,还需她细细甄别。
  想着眼前人或是与三皇女无牵连,只是承了她从含嫣那处讨来的怨气,储良玉轻叹道:“明卿多虑了,孤就是孤,不会是旁人。至于像储将军,许是明卿看花眼了……”
  “恩?”从托盘中取出衣衫,姚怀远盯着料子上的暗纹直皱眉。
  她知晓雪衣挑的料子极好,但袖口这般大朵的芙蓉花真是太扎眼了。
  摩挲着袖间的暗纹,姚怀远犹豫再三,还是认命解了身上的衣结。
  待衣结解完,姚怀远随手抖抖,便将带着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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