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GL]帝心臣-第1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想着出宫前,以与念安选定的几位大人见过,姚怀远只觉她与良玉都将她的皇妹想得太简单。
  倘若真是一个扈府便能将朝事扰乱,那整个祈朝真是不堪一击。
  “阿远?”见身旁人若有所思,储良玉弯眉将身旁人的手握入掌中,“手怎得这般凉?可是想了什么不快的事?”
  “如何会有不快?”展眉与储良玉对望一眼,姚怀远勾唇轻笑,“能与阿姊同列,已是福分,如何敢有不悦?”
  “此话当真么?若不是因着良玉,阿远可是不需这般颠簸……”眉头浮出几分暗沉,储良玉半真半假地与辇外驾车人骂了声,“这是哪家的婢子,竟是这般不懂礼数?”
  “阿姊!”闻储良玉张口便无好话,姚怀远跟着扬高声音,“驾车是何人?”
  “明相……”听到辇内有声,驾车的婢子战战兢兢地答话,“婢子是从昌王府出来的。”
  昌王府?
  知晓了驾车人的来路,辇内人皆是抬目望向身侧。
  辇外的铜铃依旧在响,二人的心境却与之前不同。
  “阿姊可是听见了那丫头的答话?”凑近储良玉耳侧轻语,姚怀远喃喃道,“只怕是来者不善。”
  “自是不善的。”点头应下姚怀远,储良玉哑着嗓子答,“居祈殿时,念安便以为我生出了死志……如今折去玉泉寺,便是其动手的良机……因群臣皆以为国主患了癔症,那许是死在路上也不足为奇。”
  “阿姊以为皇妹会如何动手?”紧紧握住储良玉那略有薄茧的手,姚怀远道,“深宫那日阿姊已吓到怀远……今日万不可再来……”
  “那日当真吓着阿远了么?”眨眼忆起自己拔剑时身旁人那迅速倒下的身影,储良玉心底一痛。那日之事,原是做戏与念安看,谁料阿远竟会受邀到祈宫。
  “不会再有了。”屈肘从腕间射出一枚金珠,储良玉笑道,“今夜你我便会到玉泉寺!”
  “阿姊?”惊闻辇外传来重物坠地的响动,姚怀远下意识抓住储良玉的袖口,“可是有人来了?”
  “来人都在后面。阿远可是要随我坐到辇外去?”伸手拨开遮在眼前的幕帘,储良玉道,“众人只知去玉泉寺的大道,良玉却知这京郊处还有一小道。”
  “竟是已行至京郊?”
  讶然随储良玉坐到辇外,姚怀远看到了耿耿星河。
  “这夜色真是不错……”
  许是因辇外无闲人,姚怀远只觉周遭静得出奇。
  偶尔的鸟鸣声,伴着车轮辘辘……格外静谧。
  “是吗?”娴熟地驾车择了小径,储良玉笑道,“这也算是昌王殿下与我等送的厚礼。若不是她动了不良的心思,如何敢只驱一个婢子送行?”
  “阿姊竟是这般想的……”朝着储良玉身边挪挪,姚怀远指了指斜上方处的星辰道,“阿姊在北疆时,可觉得那星辰离自己近些?”
  “星辰么?”分神朝远处一望,储良玉讪讪道,“在北疆时,倒是不曾注意这星辰与别处不同……”
  “不过……”储良玉不经意道,“过不了几日阿远便能知道了!”
  “过不了几日?”姚怀远抿唇,“阿姊可是要带怀远去北疆?”
  “北疆?”储良玉正色道,“阿远以为北疆如何?”
  “许是民风剽悍,许是万里黄沙……又许是水草肥美,又许是不毛之地……怀远没去过。不知那边究竟如何……”姚怀远偏头望着专心驾车的储良玉,“阿姊以为呢?”
  “我么?”勾唇与姚怀远一笑,储良玉道,“良玉以为,若是阿远随良玉去北疆,那北疆便是京都。若是阿远不随良玉去北疆,那京都便是北疆……京都于良玉,便是栖心之所,北疆于良玉,不过是立命之途。良玉如何,在于阿远如何……阿远可是听明白了?”
  “嗯……”敛眉听着身旁人的笑声与风声凝成一物,姚怀远靠在储良玉肩头,低声道,“阿姊不觉得无趣么?将一身喜乐系在旁人身上……怀远或是做不到……”
  “那有什么打紧?”温笑着远眺不远处泛着烛光的玉泉寺,储良玉道,“阿远将喜乐寄与天下,良玉将喜乐系与阿远……如此天作之合,上闻之,或也是艳羡不已,如何能笑良玉无趣?”
  “阿姊不怕怀远会变么?”枕到身旁人膝上,姚怀远道,“虽人世须臾,却是无物常驻。不常驻之物,沾着总是伤神……”
  “为什么要怕呢?”空出一手轻抚膝上,储良玉大笑,“阿远方才还道系与一人身过于无趣,此时又言无物常驻。既是无物常驻,如何会无趣?若是阿远介怀良玉转身背誓,那良玉只能言,过去心不可得,现在心不可得,未来心不可得……诸生能悟,不过是片刻的虚象。”
  “是么?”仰面端视着储良玉的下颌,姚怀远下意识伸手,“可阿远以为,虚象煞是撩人……”
  “撩人?”玩味着膝上的人的言语,储良玉俯身停马将膝上人揽入怀中,嘴角轻扬,“既是虚象已然撩人,阿远何必放过实相?”
  “实相?”转眸望了眼头顶的“玉泉寺”,姚怀远轻笑,“阿姊此言说的应景。”
  “当真?”往怀中人颊边落下一吻,储良玉边走边道,“或是这般才应景。”
  “若是这般才算应景,那阿姊与怀远或是前世共居一棵菩提树。”
  弯眉命着储良玉绕开大殿,姚怀远只觉满寺皆是香风。
  “若是共居一颗树上,那阿远定是一朵菩提花。”护怀中人在寺中行走,储良玉道:“而如良玉这般混沌之人,但是一果。”
  “为何阿姊不能为花呢?”听着储良玉沙沙的脚步声,姚怀远道,“阿远只觉此世皆是由阿姊所度。”
  “阿远若是这般说,那良玉便更不能为花了……”踢门进了一间居中的禅房,储良玉戏谑道,“良玉一直等着阿远度我。”
  “阿姊真会讲话……”坐在榻头等着房内人点烛,姚怀远道,“若是怀远真有度人的能耐,那阿远定会第二个度你!”
  “如何不能是第一个?”扬唇将点燃的烛火吹灭,储良玉挑眉道,“既然不是第一个,那这房中烛火却是不必点了。”
  “是吗?”起步走到储良玉身侧,姚怀远接过其手中的火折,“既是阿姊不愿独自点,那便与怀远一同吧……这第一个该度的,该是这苍生。”
  “原来是苍生呀!”揶揄着抢过姚怀远手中的折子,储良玉大笑道,“既是苍生,还是由良玉来点吧!度一人或许集福,度苍生便只能生祸了……啧啧,想那一手血污,还是良玉为之为好……”
  说话间,房中烛光乍现,一股异香也随之弥散。
  “果然有后招。”了然地望着跃动的火苗,储良玉低眉望着案旁人,“阿远此番或是该狠下心了……”
  “嗯……”会意身旁人言的是昌王一事,姚怀远思忖片刻低声道,“阿姊且随心。”
  随心么?
  起身将姚怀远安置到隔壁,储良玉莞尔:“臣无心将陛下邀至北疆……臣想邀陛下至南疆……”
  南疆?
  眼瞧着漆黑随眼前人的离去而蔓延,姚怀远居在榻上,心笑,既是阿姊想去南疆那她便跟着去南疆瞧瞧吧!
  ……
  念安的人夜里未至,姚怀远靠在墙头直至天明。
  晨钟敲过,一阵礼乐乍起。
  待瞧到宫婢鱼贯而入,姚怀远顿悟——新的棋局开了。
  新棋局如何呢?
  跟着良玉一同吃斋念经数日,姚怀远只觉日子恬淡到忘忧。
  可惜这般日子难长久……
  低眉望着眼前人执笔在宣纸上泼墨,姚怀远笑道:“阿姊这手艺却是没落下……”
  “是吗?”被姚怀远夸得受用,储良玉得意道,“许是天下人只有阿远敢这般形容孤的墨宝……”
  “呃……”斜目望了望周遭侍奉的宫婢,姚怀远强笑道,“世人云,学成文武艺,售与帝王家……既是能售之物,如何不能是手艺……”
  “哦?”冷笑着将墨笔撇下,储良玉冲着一旁的宫婢道,“你可听清了明相所言?”
  “回……回陛下……”宫婢怯生生地望望姚怀远,又求救般望向主事,“婢子……婢子……”
  “该死!”撒气般打翻砚台,储良玉覆手扫了周遭一圈,“你们都是奉命来羞辱孤的么?”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婢子不敢……”
  “唰”地跪倒一片,主事不卑不亢道,“婢子们只有忧心陛下康健……”
  “康健?”伸手将画好的山水捏成一团,储良玉冷哼道,“既是明相敢言‘学成文武,售与帝家’,那尔等便带着孤的墨宝去集市上售售吧……不得白银千两,孤便要了尔等脑袋……莫要以为孤这落难的凤凰当真比不得尔等这些贱婢!”
  “这……”犯难地盯着地上的纸团,主事偷偷瞧了瞧姚怀远。
  虽说,近日帝王与明相以“姊妹”相称,但她依旧知晓,明相是她们这边的人。
  见主事在往自己这端瞧,姚怀远温声道,“陛下这般不是为人所难……世人皆知,捉笔之人存世,那画便不值钱……陛下何忍以区区银两,累众人性命?”
  “若是明相的画呢?”嗤笑着阻住要姚怀远,储良玉朝着主事的方向道,“孤绘图百余,皆可借明相之印落款……若是半月还难得千两,那休怪孤无情!”
  “这……”见君王面色通红,似是异常震怒,为首的主事犹豫地看向姚怀远。
  “怎得?这般小事也要问候明相意思?”起步隔住主事的视线,储良玉背对着姚怀远高声道,“尔等眼中可还有孤?若是没了,劳驾告诉孤一声,孤也好与皇妹寄书一封,说道说道这江山谁主!”
  “陛下息怒!”跟着储良玉给出的台阶下,姚怀远朝其方向一见礼,“臣这就去拿私印来。”
  “明相?”主事惊恐。
  储良玉甩袖道:“怎得?孤的话不听,你主子的话也听不得?”
  “这……”叩头承下身前人的御令,主事咬唇道,“婢子遵旨。”
  三个月后,墨如旧,画如久,只是那画脚的落款与往日有了些许不同。
  打眼细瞧着眉开眼笑的主事,姚怀远笑:“妮子这下可是开心了?”
  “开心……自是开心了……”捂唇跟在姚怀远身后,主事自责道,“若是早日陛下卖画的钱皆是用来给我等打赏,那婢子定是开心还来不及,怎敢阻拦……”
  “不过,陛下这般一来,却是让婢子当了回恶人……”端详着姚怀远的神色,主事小声埋怨,“这随婢子来的姊妹都在怪婢子不识好歹,甚者竟言,婢子旧时便是想挡她们的来路……明相,您是最知心的人,您且给婢子评评理,说说婢子之前之举要得不要得?”
  “主事多虑了……”温笑着听完主事抱怨,姚怀远从袖中取出一诏书搁于其手中,“这是从京都来的。殿下可是喜欢主事那些说法呢……虽然陛下来玉泉是为了养病……但这病何日好,还不是由我等说了算……”
  “明相!”主事大喜。
  攥紧手中来之不易的诏书,主事起身就朝姚怀远一跪:“婢子有您这话便安心了……”
  “呵……”出手扶住主事,姚怀远挑眉道,“都是为殿下办事,如何能因鸢之言就安心……主事言重了……鸢以为,主事只要依着殿下之言从事,那定能福泽后辈,百世长安……”
  “是是……”点头应下姚怀远,主事匆匆至密室取出一堆画轴。
  如今卖画轴早已比旧时便宜了。
  早前,凡是从君王手下流出的画轴皆是要送往京都。
  这些许月过去,许是殿下对君王放心,又许是明相在殿下那处得了别的密诏,君王画的画轴终是可以拿到街上买卖了。
  当然,所卖的皆是明相落的款。
  思及近月来,买君王墨宝的人愈来愈多,而君王的面色愈发抑郁,主事不由低眉一笑。
  原以为这世上只有忤逆才能令人不悦,谁曾想,竟是顺势也会逼人火冒三丈。
  明相真是妙人呀!
  转眸看了看与正伴君王游园的女子,主事携几个盛装打扮的宫婢快速迈出庙门。
  明相说过,这生意,名气大了才好做。
  ……
  隔墙听主事脚步渐远,姚怀远转眸与身侧人道:“阿姊这话,怕是快画到头了吧!”
  “怎么?阿远是等不及了么?”旁如无人地捉着姚怀远的十指细瞧,储良玉喃喃道,“近月可是苦了你……”
  “哪里……”轻笑着抽回手,姚怀远道,“不过是跟着阿姊画了些画……算不得辛苦……”
  算不得辛苦么?想着近月来;从眼前人指尖出了百幅图卷;储良玉笑道: “我已联系上旧部,不日就能离开此地了……”
  “是要往北疆走么?”展颜与储良玉一笑,姚怀远心道,若不是念安不知明鸢的壳子里装的是她姚怀远;那她也难以像此时这般,轻易将宫中人糊弄过去。
  “阿远想去北疆么?”抬眼看了看寺中泛黄的枯叶,储良玉道,“或是北疆寻不得玉泉这般的好风景。”
  “怎么,阿姊想让怀远留在京都?”抬指点点储良玉的眉心,姚怀远好笑道,“陛下都逃了,怎么忍心留微臣一人在此?”
  储良玉轻笑:“北地苦的很。不光没有这周身的缎子,或是连那膳食也难合你的口味……”
  姚怀远勾唇:“若是这般便更好。虚活数载,怀远倒是当真不知苦日子如何。”
  “既是这般,那夜里便一同走吧。”储良玉带着姚怀远折回院内,低声嘱咐道,“待会入夜后便熄了烛火,若是瞧到人影,或是难以逃脱……”
  闻储良玉竟是做了这般打算,姚怀远思忖片刻,出言道:“阿姊这般想却是不妥……若是有烛火,许是这寺中人尚不在意……若是这院中没了那烛火,怀远以为,这定是自投罗网……”
  “那阿远的意思呢?”凝神细听耳边人思绪,储良玉抿抿唇。她只惦记着夜中烛火会将人影投到窗棂上,却忘记了近月来,玉泉寺都无熄火的举动。
  “怀远以为,阿姊该要手下做寻常打扮,悄无声息来,悄无声息走……我等能与念安留下的,或该是一地的碎瓷片,或一场大火……”姚怀远轻叩桌案,有条不紊,“阿姊知晓,念安也是多疑之人,她或是不会疑心到怀远身上……但这三月里积在玉泉寺里的银两由不得她不介怀。”
  “所以,阿远是期望孤将你劫走么?”弯眉握住姚怀远的手腕,储良玉道,“劫走倒是不失为良策……这般以来,却是万般罪过都在孤一人身上,纵使日后出了岔子,阿远也依旧是祈朝的明王……”
  “明王?”见对座的女子竟是那此事打趣,姚怀远笑道,“不过是个爵位,阿姊竟是当了真……阿姊喜欢此物怎得不早说,若是早说,怀远或是可赐阿姊十个八个……”
  “十个八个么?那末将可得好好想想何字用来讨喜……”就着眼前人的言语胡诌,储良玉探身蹭了蹭眼前人的额际,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道,“臣想永伴君侧,不知陛下有何高见?”
  “永伴君侧么?”抬眸望着眼前颤动的睫羽,姚怀远粲然一笑,唇际却是储良玉此世都未见过的恬美,“既是阿姊想永伴君侧,那便赐尔为随!”
  “随么?”俯首与额下殷红处一咬,储良玉道,“陛下可要将此事记牢!若是日后忘了,臣定不会善了!”
  “嗯……”弯眉轻轻一应,姚怀远顺手与储良玉整整衣领。
  居高临下的笑靥逼得姚怀远勾唇一笑:“阿姊倒是愈发勾人了……”
  “是吗?”不置可否地退回到桌旁,储良玉道,“明日,便是新局了。”
  新局么?
  转身从储良玉居住折回屋内,姚怀远点燃了藏在榻下的账册。良玉阿姊会用画卷传书,她与念安皆能想到。
  但,若要想到那传书之法是高价售画,却是强人所难。
  一者,君王墨宝甚少存世。二者,京都虽多子民,却不是人人有闲心。三者,那墨宝下方盖的是右相明鸢之印……
  望着蜷缩的页脚,姚怀远心道,阿姊真是好算计——不单单选了其年少时的画风作画,还出钱寻了府婢竞价。
  如此一来,虽是耗费了白银万两,却也借得东风,召来了旧部。
  往细处说,此计唯一的弊端该是世人眼中储良玉已死,她的旧部亦如是。
  但好在阿姊旧部眼光不错,看懂了画中的玄机,寻到明府。
  垂手将纸灰倾倒到香炉中,姚怀远再将从雪衣那处得来的书信焚过,即握着一个茶杯慢饮。
  入夜,窗外传来淡淡的花香。
  待姚怀远分辨出桂花的味道,门栓便落到了地上。
  “明王……”不轻不重地唤上一声称谓,开门的黑衣人利索地走到了姚怀远身旁。
  “你是?”姚怀远佯装惊恐地摔掉茶杯,却觉脖后一痛。
  “得罪了……”
  迅速将姚怀远扛上肩头,黑衣人快步踩过地上的碎瓷片,直奔玉泉寺后门。
  待其将肩上人送到车辇上,不远处的山寺已成火海。
  “走。”伸手将姚怀远护到怀内,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