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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心臣-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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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过些许升官发财找门路的,往明府送折子的也不少。
  按眉将棘手的折子改了又改,姚怀远只觉自己这右相做得比君王还辛苦。
  她以前怎不知众臣有往明府送折子的恶习?
  想着储良玉在宫中看过的折子都经了自己手一一修过,姚怀远无端升起几分不安。
  若是早时宫中的折子便被明鸢修过,那她不是早就入了姚念安局中?
  起身在书房中踱步,姚怀远随意地翻着书房中的书册。
  “哗啦——”
  几张纸页落地,姚怀远凝眉一瞧。
  “殿下”?
  小心翼翼地拾起带着“殿下”字样的纸页,姚怀远确信手中之物是明鸢与昌王的书信。
  原来昌王假死后一直藏身在明府!
  忍住心头的怒火将信件上的墨字细读,姚怀远身子抖得厉害。
  念安竟还有摄政的心思?
  姚怀远看得入神,不察姚含嫣已到身侧。
  “鸢姐姐在看何物?”好奇地打量着姚怀远手中的信件,姚含嫣手中拿了一个礼盒。
  “来便来,带什么礼?”强笑着将书信折好,姚怀远摸了摸姚含嫣的头,“这几日可是学到了什么?”
  “储夫子教的好。”给姚怀远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姚含嫣叽叽喳喳道,“嫣儿这些日子读书都要读了傻了!那储夫子真是古板的紧。”
  “怎么不叫她储雪衣了?”弯眉取笑姚含嫣,姚怀远暗觉眼前的小丫头长高了不少,都快赶上她了。
  “皇姊下旨定了她是嫣儿的夫子,嫣儿如何敢与她作难?”文绉绉地与姚怀远抱怨,姚含嫣道,“不过夫子快成亲了!说是要嫁与一商户。”
  “嫁?”挑眉斟酌着姚含嫣的词句,姚怀远道,“你怎知她不是娶?”
  依祈国礼法,若是雪衣嫁了,日后便与世家无干。
  “夫子说她不想为官了。”姚含嫣努努嘴,将手中的礼盒搁到姚怀远面前,自责道,“嫣儿与鸢姐姐说这些做什么……皇姊说,此事她已经与夫子商量好了,要嫣儿不要张扬……”
  “那你却还是说与臣听?”识破小丫头的心机,姚怀远笑道,“好了!此时臣会说与陛下,劝她三思的。”
  “鸢姐姐!”得到意料之中的答复,姚含嫣欢喜道,“你这般应了,也不废本殿下特意替皇姊跑一趟!”
  “跑什么?”以为储良玉有急事,姚怀远语气不禁重了几分,“这般大丫头,却还是这般不知轻重!”
  “哪有!”嬉笑着与姚怀远吐吐舌头,姚含嫣道,“皇姊要嫣儿来,无非两件事。一件是要嫣儿与鸢姐姐言,明日便是储相的寿辰,要鸢姐姐带着这礼盒替她祝寿……”
  姚怀远点头。储庭芳是重臣,理应探望。
  “嗯……”端着姚怀远面色无异,姚含嫣一边拉长腔调,一边做势往外走,“另一件……另一件……”
  “另一件是何物?”预知姚含嫣嘴中没好话,姚怀远弯眉道,“若是不说,臣便走了!”
  “哎!别走呀!”匆匆收脚赶到姚怀远身侧,姚含嫣疾呼道,“鸢姐姐急什么?另一件事是皇姊要嫣儿带言‘两情若久,岂在朝暮’!”
  “岂在朝暮?”伸手拉住姚含嫣,姚怀远问道,“宫中可是除了什么事?”
  “鸢姐姐乱想些什么!明日便是北疆将士归京的日子,如何会有什么事?”姚含嫣眨眨眼,“明日,嫣儿要与夫子一同去看热闹!”
  “那储相?”
  记挂起左相原是良玉阿姊的母亲,姚怀远目光一柔。
  “自是在府上做寿啊!嫣儿怀中便是传与储府的旨意,鸢姐姐可是想瞧瞧?”
  把绣金的卷轴往姚怀远眼前晃晃,姚含嫣笑得格外烂漫。
  “多大人,还不知礼数。还不快快去你夫子府上!”嘴上责怪着眼前人,姚怀远口中满是怜惜,“你这性子,若是日后除乱子可如何是好?”
  “怎么会出乱子?”大大咧咧地收好卷轴,姚含嫣道,“有皇姊这么厉害的人为君,天下不会出乱子的!鸢姐姐且安心在府中歇着,嫣儿这就去储府。”
  “好!”
  命雅妍送姚含嫣离府,姚怀远静静坐在书房中继续查看书信。
  经嫣儿一闹,她的心境似是好了不少。
  但手中这书信却是越来越糟心了。
  皱眉继续翻看书房信件,姚怀远暗暗心惊。
  念安竟是早已筹备好了刺杀!
  日子就定在北军返都那日!
  念安怎会做出这般愚蠢的打算呢?
  惶恐不安地饮下一杯凉茶,姚怀远笑出声。
  关心则乱。
  她却是大意了。
  北军返都的日子一改再改,早不是早前定下的日子了。
  明鸢死时,尚在十月,如今已是敦化元年一月了。
  一月呀!
  记过良玉身侧有文薏坐镇,姚怀远安心的上榻。
  明日,她还要去储府祝寿呢!
  许是吃寿宴时,良玉阿姊便会至储府吧?
  若是那般,那便是好了。
  良玉阿姊一家团聚,她看着也欢喜。


第26章 第二十六章
  翌日。
  姚怀远醒时天蒙蒙亮,待梳洗罢乘轿来到储府门口,储府还清冷得紧。
  望着高高的府门,姚怀远微微失神。
  六年了,这还是她登基后,头一次光明正大来储府。
  “明相?”储府的婢子见姚怀远到了府门,忙将其迎到府内。待迎客的茶点上好,左相储庭芳也跟着出现在姚怀远眼前。
  “左相……”
  起身与储庭芳见礼,姚怀远头次发觉眼前这位寿星老了。
  纵然她的眼睛还一如旧时那般明亮,但那鬓边的老态却是无论如何也遮挡不住。
  “右相客气了。”
  垂手稳稳一扶,储庭芳含笑将姚怀远推回到主位上。她昨日接了旨意,让她好好招待明鸢。
  “今日能看到右相真是庭芳的福分。”
  客套着将心绪压下,储庭芳面上有几分疲态。
  “左相大寿,鸢来,本就是应当。”
  一面寒暄,一面命身后的小仆献上礼物,姚怀远端坐着久久没说话。
  见姚怀远来了厅堂也只是静坐,储庭芳淡淡道:“不知右相如何看此番科举?”
  祈国的科举是冬月时考的,二月便会发榜。而此番主考,却是明鸢与她的二女儿雪衣。
  “该中的自然会中。”低眉与储庭芳答话,姚怀远道,“左相真是忧心天下。”
  “右相多虑了。”挥手退下众婢,储庭芳默默拉住姚怀远的手,自顾自的说,“老臣只是想知道右相心里头的想法。”
  储庭芳不愿信朝臣口中的明相是个奸臣,也不愿信眼前这个女子是曾经的女帝。但这些话却是白纸黑字写在她家玉儿传下来的密诏里。
  玉儿怎会动了传位给明相的心思?
  且不说名不正,言不顺,单看这眼底的形势便不是传位的契机。
  “帝心臣心,该是一般无二。”回握储庭芳的手,姚怀远话锋一转,“左相可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也没什么风声……臣只是听说,今日昌王会返都。”储庭芳颤巍巍地递与姚怀远一封密信,“这信是陛下命雪衣带回来的。”
  “什么?”
  接过从储良玉那处来的密信,姚怀远不敢去拆开。
  此时昌王明明不该回来!储相手中不该有密信!
  但此时却是一切都有了……
  “明相?”催促一声,储庭芳也想知自家长女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嗯……”颤着手拆开密信,姚怀远被“鸢可为君”四字惊得失了心魄。
  良玉阿姊竟是存了死志?阿姊在欺她?
  将密信攥到手中,姚怀远强装镇定道:“陛下现在去了何处?”
  “许是去了城外。”
  盯过姚怀远的神色,储庭芳闭紧眼睛。
  自打从良玉那丫头口中听说她对君王有意,她储庭芳便再也不奢望这辈子能守住良玉那么个与众不同的女儿。
  但丧女之痛如何能承受两次?
  “城外?”
  想到今日是储良玉迎众军回都的日子,姚怀远心稍安。
  “左相不必忧心。陛下她只是……”
  姚怀远话音未落,储雪衣的声音已传到了厅堂中。
  “母亲!”储雪衣带着哭腔,“母亲!陛下遇难了!”
  “什么?”被储雪衣带来的消息镇住,姚怀远沉沉气,低声问道:“如今形势如何?”
  “不妙啊!”抹泪与姚怀远道过君王不但身负重伤且重了剧毒,储雪衣跪到储庭芳身前,“母亲……雪衣愧对君主……”
  “起来!这不怪你!”起身合上门窗,储庭芳拉着储雪衣立到墙角,叹言道,“这都是命数。”
  “如何是命数?”姚怀远抢在储庭芳逐客之前,低声问道,“储大人可还有其他事要说?”
  “雪衣……雪衣……雪衣还想说……陛下或是命不久矣。”跪抱住储庭芳,储雪衣低泣道,“陛下遇刺时,雪衣就在其身侧……雪衣以为,陛下这次或是撑不住了……”
  “怎会?”姚怀远敛住心神,“会不会是陛下的缓兵之计?就如上次祈山一行,陛下从那般高的地界跌落都无大碍……”
  “哪里是无大碍……”储雪衣含糊不清道,“陛下失足的样子臣没瞧到……但上次陛下失足未醒时,臣就侍奉在榻前……彼时陛下虽未清醒,口中却一直唤着‘阿远’。那时文薏便怀疑陛下邪神入体,但我们二人一番商议,又觉得只要身子是陛下的,里面是何人根本无关紧要。谁料,陛下一回都城,就忙着将吏部的诸位臣子换成阿姊的旧部,还将明相您投入大狱……”
  “好了!别哭了!莫要让明相在此处看笑话。”忍住眶中滚动的热泪,储庭芳喃喃道,“陛下此番不过是为了了结与昌王的恩怨……你等莫要放在心上……明相若是当真忧心陛下,还是速速进宫吧!”
  见从储府听不出什么消息,姚怀远忙乘车辇入宫查探虚实。
  依常理,君王遇刺该是满城戒备。
  但祈宫却展与了姚怀远一幅井井有条的面孔。洒扫的宫婢洒扫,端茶的宫婢端茶,就连那守门的宫人也一如往常满脸笑意。
  最离奇处便是无论姚怀远到何处,宫婢总会与她问安。
  被宫婢的礼数惊得遍体生寒,姚怀远一路快走到了祈殿。
  祈殿是她就是歇息的去处,亦是当下储良玉歇息的住处。
  轻车熟路地入殿,姚怀远直奔榻前。
  “阿姊?”
  “远?”
  辨清眼前人的身份,储良玉侧身往塌下咳了一滩血。
  “快走!”无意将城门口的变故说与姚怀远听,储良玉低声道,“尘埃落定前莫要出府!”
  “可……”握紧榻上人的手,姚怀远扭头高呵道,“太医呢?怎么不见太医?”
  “快走!”储良玉推搪姚怀远一把,自嘲道,“有昌王在此。何人敢召太医?”
  “昌王?她是如何回来的?”姚怀远转身扶住储良玉,“她不是该在……”
  “她是随北疆将士一同回来的……咳咳咳……”虚弱地靠在榻侧,储良玉无力道,“如今将士皆在其手,阿远还是速速离开!”
  “可……”
  姚怀远理不清心头的思绪。
  念安如何会跟着将士返都?她前几日不是还在京都么?
  姚怀远如是想着,却听到殿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见过昌王!”
  “见过昌王!”
  “见过昌王!”
  宫婢的唱和声惊得储良玉推了姚怀远一把。
  姚怀远就势高声道:“敢问陛下,玉玺在何处?”
  “明相的意思是?”嗤笑着与姚怀远搭话,储良玉搬出不屑的模样。
  “陛下该知昌王已无心忍耐了!”
  姚怀远镇定地起身,随手翻了几个放折子的屉子。
  “那又如何?玉玺已被孤藏好了!怎会让你们这贼人寻到!”储良玉大笑着咯血,“没有玉玺,皇妹夺了皇位又如何?不过是个乱臣贼子!乱臣贼子!”
  “是吗?”瞅准姚念安的衣角已到了殿内,姚怀远旋身拔出了挂在墙头的长剑,“既是这般,便由臣送陛下殡天吧……”
  “你——”与姚怀远四目对视,储良玉眸中满是不舍。
  姚怀远见状,手中也是一顿。
  明明是假的,为何演得如此之真呢?
  念安不会在此时弑君的!
  想着今日返都的二十万将士,姚怀远抿唇将手中的剑锋落下。
  “住手!”
  一声鞭响,姚怀远被剑柄传来的力道震退几步。
  “殿下……”
  佯装不解地望向来人,姚怀远一心牵挂着躺在榻上的储良玉。
  “你何必将皇姐逼得这般紧?”未发觉姚怀远心中有事,姚念安眉眼带笑的凑到储良玉榻前,“可还记得我?皇姊?”
  “你——你——”储良玉扮出惊惧的神情。
  姚念安大笑:“莫要急。皇妹虽不及皇姐宽仁,却也没什么害人的心思。您瞧,这禅位的诏书皇妹我都替您拟好了!”
  “咳咳……”
  盯着姚念安手中明黄的诏书,储良玉竭力用余光偷瞧姚怀远。
  “这诏书是何时来的?”
  挣扎着去夺姚念安手中的物件,储良玉暗暗在心头庆幸——幸好是她顶了阿远的身子。
  不然,她的阿远该是被昌王气成何等模样?
  “啧。皇姊,这可不像你呀!”点足戏耍着榻上人,姚念安洋洋得意道,“彼时在祈山顶上,皇妹可是废了番气力也没惹得你动怒……怎么今日不过是提了提诏书,便急成这样了……”
  “咳咳……”
  储良玉闻声又是咳出了一滩血。
  上前扶住咯血的储良玉,姚怀远收起心头的忧思,云淡风轻道:“殿下。陛下许是支撑不了多久了,您若是不想杀她……”
  “鸢,莫慌。”伸手拍拍姚怀远的肩膀,姚念安道,“孤即是敢来祈殿,便也做了周全的打算。”
  “殿下的意思是?”抬袖擦去储良玉唇间的血,姚怀远的视线尽数落到储良玉眸间。
  “别动……”偷偷往姚怀远怀中塞入一块玉佩,储良玉笑得温婉,“这次给你可别再丢了……”
  “你……”
  隐忍的视线相交,姚怀远身子轻颤。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鸢?”不知榻旁人为何在发愣,姚念安上前展出一枚药丸。
  “喏!”将药丸呈到储良玉眼底,姚念安讥笑道,“本殿奔袭千里,就是为皇姊送药而来。谁料皇姊中毒已深,竟是灵丹也未能将其治愈……”
  以是姚念安要置储良玉于死地,姚怀远慎重地朝姚念安一拜:“殿下三思……”
  “快起来……”不喜明鸢这般多礼,姚念安一边将药丸塞入储良玉口中,一边与姚怀远解释道,“这药不会要她的命,但也不会要她好过……该死之人终究该死,无论祈山,亦或祈殿。”
  “这……”姚怀远想反驳,却察觉时机不对。
  无奈攥紧十指,姚怀远只期待着姚念安快些离去。
  “这不像你。”温和地将姚怀远的双手掰开,姚念安打趣道,“莫不是前些日子下狱受了惊?”
  “臣……”不知姚念安为何这般说话,姚怀远噤了声。
  “霓浓本殿已经处置过了。扈家也不会有机会来京都。”姚念安给出姚怀远一个答复,“狱中下毒一事,本殿一定会彻查,给你个交代……”
  “劳殿下费心……”会意霓浓指的是扈家大小姐,姚怀远转头去瞧服药后昏睡在榻上的储良玉。
  念安这关许是过了。
  静心跪在姚念安身前,姚怀远努力拼凑着今日诸事的因果。
  许是良玉早就洞察了北军有异,奈何她没理出有异的源头。自己倒是知晓有异的原因是念安在军中散布了流言,以至行军慢了数个月头。
  换魂真是害人不浅。
  但若是不换,怕也只是死得不明不白。
  叹息着听命与姚念安行到殿外,姚怀远打起精神等着姚念安开言。
  如今良玉陷在念安的泥淖中,她万不能再有闪失。
  见身后的女子不因得胜而喜形于外,反倒是叹息不断,姚念安大安。
  她之所以倚重明鸢,便是因明鸢这人的性子阴沉。
  若是她倚重之人与她一般藏不出事,真乃奇耻大辱。
  想着今日之功多在明鸢,姚念安毫不避讳道:“此事能成该是多亏了鸢卿你那一手好字。”
  “嗯?”姚怀远不明所以。她的字如何了?难不成明鸢在世时,还帮念安写过书信?
  “呵。”姚念安没有给姚怀远思忖的机会,转言即道,“明卿那一手诏书写得真真以假乱真。”
  以假乱真?
  姚念安的言语落到耳边,姚怀远大惊失色:“殿下的意思是臣的字迹骗过了六部诸臣?”
  “不错。”轻笑着将诏书丢与姚怀远瞧,姚念安覆手而立。
  接过姚念安手中的诏书,姚怀远沿着为首的字一个一个细瞧。
  这真是明鸢的字么?
  怎么与自己的如此之象?
  联想到狱中初醒时惊喜自己会写明鸢的字体,姚怀远暗道,她竟是想错了——字迹一事,非是她重生后能写出明鸢的风骨,而是明鸢原就能模仿她的字迹。
  “何止……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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