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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帝心臣-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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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知晓雪衣挑的料子极好,但袖口这般大朵的芙蓉花真是太扎眼了。
  摩挲着袖间的暗纹,姚怀远犹豫再三,还是认命解了身上的衣结。
  待衣结解完,姚怀远随手抖抖,便将带着温热的衣衫堆成了一团。
  “陛下请自便……”出言要原身自己打理衣衫,姚怀远低眉望着眼前叠好的衣衫出神,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异常重要的事——她不会更衣。
  不知姚怀远之前的套素服是储雪衣替她打理,储良玉在走到姚怀远身侧,嘱咐更衣后,即提走姚怀远褪下的那堆衣衫,走到了屏风后。
  隔着屏风,储良玉捧着衣衫自嘲,她真是疯了才在意身上的穿着。
  北地数载,生死相搏,大家伙在意的都是如何活得更久,哪有几人在意穿的何物?细论起来,也只有京都这些世家贵女才纠结究竟衣衫是素了好,还是艳了好,究竟是广袖好,还是窄袖好……
  眯眼记过自己居室内曾备有戎装,储良玉勾勾唇,缓步走到隔间取出衣物。
  许是居室无人,雪衣却未忘记遣人来打扫。四五载前的衣物还新崭崭,一如她走的时候。
  “明卿许是头次来储府,不知这居室便是储将军出征前的居处……孤小时,曾与储将军嬉闹在储府……那时,孤似乎只比床榻高半个头……”端坐在屏风外的圆凳上,看屏风上人影晃动,储良玉一边更衣,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旧时姚怀远在储府的琐事,“明卿看到手边的烛台吗?那个还是储将军在世时,特意为孤留的。孤幼时喜欢半夜来寻储将军,用得是怕黑的名头……”
  “那陛下幼时可真有趣……”略汗颜地同屏风后的人追忆往事,姚怀远又忽觉屏后人就是她自己。
  若不是自己,如何会知自己小时候只是打着怕黑的名头来寻良玉阿姊?明明良玉阿姊自己也不知道。


第18章 第十八章
  想过储良玉出征后还时常来函问她可是怕黑,姚怀远眼角一算,竟是兀得淌出两行清泪。
  “孤小时不有趣,一点也不……”强行将自己与姚怀远的身份对调,储良玉扣好腰带,喃喃道,“孤幼时即清高又脸皮薄,喜欢的不敢说出口,说出口的多不喜欢……兜兜转转十多年,到死的那刻,孤才明白,之前看重的东西都是那般苍白……纵是凌顶,亦是护不住一人长安。”
  “这般说,陛下已是看清了自己的心?”
  苦笑着将榻上的衣衫搂到怀里,姚怀远哽咽。
  祈山夜语恍若隔日,斯人却已不在。转念那日在祈山上介怀子嗣轩冕,如今思来,皆是笑谈。
  十年。
  原来她和良玉阿姊并无她们以为的十年。
  “或是错过后转醒才是错的。陛下该继续醉下去……”甚是勉强的扯唇,姚怀远哑着嗓子道,“日子还长着呢……”
  “明卿知晓孤在言何事?”
  储良玉紧了紧打理衣衫的手,她似乎听到屏风那侧的人在哭。
  “明卿可有什么伤心事?”
  轻车熟路地从一侧的书架中寻出出征前未看完的册子藏至袖中,储良玉端坐屏风后的圆凳上等姚怀远开口。
  姚怀远道:“有。明鸢一直以为自己虽不聪明,却远胜旁人……”
  “是吗?孤也时常这般觉得。”
  盯着屏风上的烛火,储良玉先想到了储雪衣,后想到了她自己。
  或是刚愎自用是储府人的通病。
  储良玉道:“明卿不必介怀于此。就如明卿所言,日子还长着……”
  “是吗?”
  靠在榻上,姚怀远再次想起她为君时,替储良玉选的大道。
  她的良玉阿姊不求流芳百世,至少也该“踏马归来美名遥,提剑四顾蔑群豪”。
  可如今,用诗云,不过是“白骨一堆乱蓬蒿,一世英名风渐销,其论生前何功过,指路祈帝墓畔瞧”。
  暗恨良玉阿姊的归宿竟是皇陵,姚怀远变得口气不善:“鸢以为自己能谋尽天下事……后来发觉,只要摊上人心,什么事都谋划不好……”
  “孤也这般觉得。”储良玉苦笑,“若是孤早前有卿这般通透,却是不会迟这般多苦头。”
  那是陛下您不知我就是您……
  “陛下多虑了。”默默盯着屏风,姚怀远当自己在自言自语:“鸢平生最恨之事,莫过于顾念太多,以至与所念之人擦肩而过……虽欲寻,却黄泉碧落,情牵寥落。”
  “孤最恨也是此事……”从屏风后走到屏风前,储良玉道,“孤想邀明卿纵马,不知明卿可有意?”
  “这……”熟悉的戎装入目,姚怀远指尖一颤,“陛下……陛下您这是……”
  “这本就是孤赠储将军的衣物……她如今不在了,孤以为,孤穿着不为过……”将素服还给姚怀远,储良玉道,“还不快快穿上……”
  “可……”姚怀远预备拒绝,却见眼前人露出怒容。
  “呵……”本着趋利避害的原则与储良玉一笑,姚怀远腆着脸道,“奈何臣对付不来这衣裳……”
  “真是无用……”储良玉甩袖欲走,却见储雪衣端着汤药礼到了门口。
  “陛下……”不知君王来意,储雪衣担忧地望了望坐在榻上姚怀远。
  “咦?”见姚怀远将身上的素袍揽在怀中,储雪衣狐疑地看了储良玉一眼。
  观自己的亲妹竟是用这般眼光打量自己,储良玉不禁甩袖将其关在门外。
  “呃……”遇到如此不可理喻的君王,储雪衣摸摸鼻子,心道,难不成明相是陛下的新欢?
  贴耳听着屋内的动静,储雪衣轻轻放下手中的药碗。
  “陛下,使不得……”
  布料交缠的声响引得储雪衣面上一热。
  “如何使不得?”
  君王的声音嘶哑,隐约渗着求而不得的怨气。
  “您为君,臣为臣……云泥之别,臣不敢僭越……”
  明相还是一如既往的谦和。
  “那你便是打算一辈子都躲在这屋里不成?”
  君王的脚步声渐进,储雪衣浑然不觉。
  直到居室门被君王从里面踢开,储雪衣才匆匆退了半步。
  “咣——”
  药碗应声倒地。
  “啊……”储雪衣未来得及惋惜,便见君王揽着明相从居室里走了出来。
  此时,明相身上的衣物已处置妥帖。
  “陛……陛下……”储雪衣不知所措。
  储良玉冷哼道:“这半年的俸禄还是别要了……”
  “这……”
  储雪衣欲哭无泪。这明明是在她府上,她也并未做什么越矩之事……怎么转眼半年俸禄就没了。
  “明年的俸禄也不想要了?”见储雪衣没有让路的觉悟,储良玉威胁道,“左相许是不想知道,储卿一日丢了一年俸禄:”
  “是……”终是懂了君王的心思,储雪衣识趣地跪地送储良玉出储府。
  “不知陛下可还有其他吩咐?”送储良玉到侧门,储雪衣懂君王不想见自己爹娘的心思。
  阿姊死是人祸。爹娘闻讯时,已悲痛欲绝。若是在遇上君王,那或是又添一道心殇。
  “要明府来人到城门口侯着。”挑眉打量着孤身送自己出门的储雪衣,储良玉紧紧手,正色道,“以后整个储府便交与储卿了……”
  “是。劳陛下费心……雪衣定会照看好双亲……”跪地与储良玉一拜,储雪衣哽咽道,“自祈山归来,陛下一直不愿见雪衣。故而有些许话,雪衣也一直无缘与陛下说。阿姊之死,雪衣怨过陛下,也怨过含王……但雪衣最怨的还是自己。今日,距阿姊离世,已块满七七。七七之后七魄散,世间也再无什么阿姊……雪衣双亲俸儒,不信佛老,故讲求成仁取义。由是阿姊死时德业已竟 ,双亲皆不若雪衣这般感怀。甚至……”
  “甚至何物?”追问下文,储良玉不察怀中人已清泪沾襟。
  “恩……”储雪衣忍住夺眶的泪 “母亲还言,祈山许是阿姊最好的归宿。阿姊自小认死理,而雪衣相信陛下亦知阿姊对陛下存了不臣的心思……母亲言,彼时将玉给阿姊时,便想过阿姊虽天资不错,却终究是块琢坏了的玉……若是一日阿姊心思不在陛下身上,那国危矣,民危矣……为君之人,座下从不乏旁人尸骨,母亲感激陛下愿将阿姊遗骸迎入皇陵,亦庆幸阿姊死得其所,替陛下挡了灾……故而,母亲拖臣与陛下带句话——祈山一事非陛下之过,莫介怀。”
  “储相真这般说?”姚怀远从储良玉怀中探头,眼睛微微发红,“储将军一事……”
  “不必再言了。”出声阻住姚怀远,储良玉朝着储府正门拜了拜,转与储雪衣道,“回储相,说她说的孤都记下了……”
  “是。”跪送两人上马离去,储雪衣浑然不觉身后多了个人影。
  “母亲……”对上拄长杖的储庭芳,储雪衣匆忙搀住,“您怎么出来了……您不是还病着……”
  “良玉回来了,为娘的病自是该好了……”
  蹒跚地从侧门转回到府内,储庭芳躬身给府内的灵位上了柱香。
  旁人辨不出君王和良玉情有可原,若是她这为娘的也辨不出,那便太委屈良玉了。
  心疼征战数年的长女转眼就成了君王,储庭芳连叹数声,终是拭着泪,将这个消息烂到腹中。
  做娘的,只消知晓女儿活着,一切安好便够了。
  ……
  城外官道上,储良玉揽着姚怀远飞奔。
  惊讶原身的马技,姚怀远道:“陛下何时学了御马之术?”
  “打祈山回来。”勒着缰绳竭力追寻桂枝的尽头,储良玉道,“你说,孤旧时为何要种这些树……”
  “许是希望储将军一回来就能看到……”姚怀远迎着风,轻轻道,“不是人间种;移从月里来;这么别致的花……明鸢想,储将军定是喜欢……”
  “若是她不识得桂枝呢?”
  储良玉自嘲着远目。
  她还当真不识得桂花。
  不识得?
  被身后人言辞惊扰,姚怀远思忖片刻,笃信道:“陛下许是不在意储将军是否识得桂花……识得最好,不识得也罢……若是识得,便是心有灵犀……若是不识得,便是可以择日游于芳林……鸢以为,些许事做过之后,未必需要让有人知晓。正如陛下栽桂树,未必需要储将军知道……”
  “原来明卿竟是这般善解人意……”奔到桂枝的尽头停马,储良玉苦涩一笑,“若是孤有卿这般玲珑的心思,或是不会一错再错……”
  “陛下后悔让储将军出征了?”
  姚怀远不再怀疑身后人身份。
  许是方才在储府时,她也为情所惑,才误会了身后人不是她姚怀远。
  “后悔么?”从眼睛里淌出一滴泪,储良玉低声问,“若是明卿是孤,明卿可会后悔?”
  “不悔。”维持君王该有的冷静,姚怀远给出答复。
  “不愧是明卿!”大笑着掩过眸里的落寞,储良玉道,“孤也不后悔……若是孤后悔,这祈朝或是会死更多的人……”
  “是。臣也认为陛下于让出征一事不悔……”
  但……
  仰头望着桂枝,姚怀远默默在心底补上后半句——她后悔祈山那夜未曾放储良玉离去。


第19章 第十九章
  天明时,官道上依旧行人少。
  城郊偶尔几声鸦啼,闹在耳畔,也颇有几分生机。
  “良玉……”
  扶鞍望牵马人的背影,姚怀远辨不出眼前究竟是她的原身,还是伴过她数年的良玉。
  眼前人那么像她,无论是衣着,还是说话的口吻。
  眼前人又那么像良玉,无论是背影,还是那不经意的一勾唇……
  “明卿?”
  似是听到身后人在说话,储良玉应声回首,只见初阳为马上人勾了道金边。
  浓重的金边趁着素衣,愈发看不清五官。
  呵!看不清五官是好事。
  至少对当下的储良玉而言是如此。
  那扣马鞍的姿势与她的阿远何其相似?
  任目光流连在素衣女子的身上,储良玉不能自抑地放柔了声线:“可是忧惧孤这般会赶不上早朝?”
  “嗯?”
  姚怀远似乎没料到储良玉会在此时转身,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储良玉也不恼。
  转身牵马继续前行,储良玉温声细语道:“明卿不必忧心……孤昨日便与内务吩咐了不朝……”
  “不朝?”
  恍惚记起牵马人是君王,姚怀远心尖一颤。
  原来,眼前这着戎装的女子不是阿姊,而是坐在朝堂上的君王。
  “陛下该以国事为重。”
  缓缓吐口浊气,姚怀远松了松扣在鞍上的手。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她懂得阿姊去后,眼前人心底与她一般苦。
  但若是心里苦,就如眼前人这般恣意妄为,弃朝政,夜游于途,实在是过了。
  “若是储将军在世,她定不忍陛下如此感怀。”
  借良玉阿姊的名头将牵马人敲打一番,姚怀远微微扬眉,眺望不远处的城门。
  适时,正是城门交班的时候,着官服的新兵替下蜷在墙下小憩的老兵,推独轮车的伙夫哼着山调,快步行在官道上。
  “陛下且瞧瞧,这就是你治下的生民呀!”
  望着越来越多的人流,姚怀远无端欣喜。
  储良玉闻言轻笑:“明卿可是以为孤耽搁了朝事?无妨,后天便是北疆将士归京的日子。朝中本也需准备一番。”
  “嗯。”
  姚怀远点点头,心底惦念起回明府的事。
  原身与明鸢私交不密,瞧不出明鸢的壳子里换了芯。而明府中人日日侍奉,怕是想伪装也难。
  凝眉思索对策,姚怀远打眼瞥到几个过往的樵夫皆是套双露脚趾的草鞋。
  “真是可怜……”
  “有什么可怜的?”
  停足立在路旁,储良玉转头笑问马上人。
  “你且猜猜?”
  抿唇卖个关子,姚怀远双眉弯得像新月。
  “真要猜?”抬足走到姚怀远身侧,储良玉眸中满是戏谑,“若是猜对了,可有什么彩头?”
  “彩头?阁下都是君了,还要彩头?”俯身与储良玉耳语,姚怀远刻意将“君”咬地极重。
  “呵……”储良玉微微展眉,“即使这般,孤便不与你猜了。”
  “这是为何?”不知眼前人为何这般快就转换了神色,姚怀远淡淡扫过储良玉的眉眼,捉弄道,“没换人呀!微臣怎么感觉陛下不像陛下了……”
  “是吗?那卿以为孤像谁?”
  无限与马上人贴近,储良玉确认心头的悸动不是错觉。
  莫不是阿远在世时与明鸢有意?
  储良玉压低了声音:“说出来,孤不怪罪于你……”
  “当真?”似是察觉到此时是个问清身份的好契机,姚怀远笑道,“陛下若是猜出微臣方才所言何事……”
  “樵夫。”储良玉断言。
  “樵夫?”姚怀远掩袖一笑,眉间娇嗔尽显,“陛下这般投机可不算,要知这官道走的,不是樵夫便是……”
  “草鞋。”
  贪婪地捕捉着眼前人眉眼间的灵气,储良玉按捺不住心头的悸动。
  翻身坐在姚怀远身后,储良玉喃喃出言:“阿远……”
  “嗯?陛下?”未听清身后人在言何物,姚怀远微微蹙眉,“草鞋您是言对了,但您还未说,为何您不觉得他们可怜?”
  “明卿真以为他们可怜?”轻笑着揽住身前人的腰,储良玉有六成把握相信,坐在她身前的不是什么右相明鸢,而是她朝思暮想的祈帝怀远。
  “阿远还是一如既往的远离尘烟……”
  轻笑着将下巴落在姚怀远肩头,储良玉一手揽住佳人,一手握住缰绳,驾马去追穿草鞋的人。
  “陛下?”被腰间手勒得喘不过气,姚怀远追问道,“您这是要做何事?”
  “不要唤孤陛下,唤孤良玉!”勾唇凑在姚怀远耳畔笑语,储良玉只觉春暖花开。
  “良玉?”姚怀远皱眉,身后人却笑得开怀。
  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谁曾想,她不过是夜里一探,竟是销了半生哀怨。
  “阿远莫慌。孤说他们不可怜自是有孤的道理……”驾马上前,储良玉直直追到樵夫身边。
  见身后有骑马的贵人追来,结伴上山的几个樵夫皆是面面相觑。
  “不知二位姑娘为何而来?”年纪大的先张口,皱纹里的笑意骗不得人。
  储良玉挑眉道:“我等是来找茬子的!”
  “呃……”姚怀远闻言呆愣。她何时答应过身后人与她一同来找樵夫茬?
  “我……”姚怀远正要解释,却被储良玉揽到怀中,端端遮住面,“这是姐姐我的夫人,你们可瞧不得!”
  “贵人是来找乐子的么?”看出储良玉的来意,立在长者身后的青年凶气纵横地转着两把板斧冲到储良玉跟前,“哥几个虽没钱没势,乐子却不是好找的!”
  “若姐姐我非要找呢?”挑衅地给青年一记冷眼,储良玉不怀好意道,“你且说说,若是这茬真被姐姐我找着了,你该如何谢我?”
  “呸!”见马背上端坐的女子身形单薄,又无长物伴身,青年鄙夷往官道上吐了口唾沫,“怎会被你找着!”
  “这不难。”扬手都给青年一锭金子,储良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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