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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玉满堂:驸马公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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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听着正堂传出来一句话来:“愣着干什么?给我打!”
许珩呵声制止:“你们敢,都活腻歪了是吧,要打尽管打,但前提是,打完了之后,你们最好这辈子都待在这个狗屁不通的四海镖局,否则啊,小爷我整不死你们!”
许珩这话带着阴狠,跟她那张清秀如玉的小脸截然相反,那股子从里到外透出来的狠劲儿令人望而生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来的地痞流氓。
那俩人听得心里直打怵,对视一眼果然把手中的棍子垂下去。
许珩连忙弯下腰,把跪在地上的沈三淼扶起来。
正堂中的人终于舍得出来了,那人身后跟着四五个镖师,手中都提着刀,脚下生风一看就是练家子,而为首的便是四海镖局的大当家陈江,他一出来便冷眼盯着许珩:“驸马爷,江湖上的事自有江湖人解决,您身为官场中人,出面不合适吧。”
许珩心下冷笑一声,要不是陈江方才这番话,她险些都要忘了自己还是个三品驸马爷了。
那正好,自古的老话是民不与官斗,她就是想看看这个老匹夫会不会像欺负沈三哥一样的欺负她。
许珩对陈江的话置若罔闻,倒是沈三淼推开许珩扶他的胳膊,向陈江恭敬的一抱拳,辩解道:“义父,我是冤枉的,你若是有证据,我死不足惜,可总不能凭夫人的一句话就要打死我!”
陈江已经气红了眼,怒骂道:“畜生!你还敢提这事,今日老夫就要打死你。”
许珩一记眼神看过去:“你敢?今日我把话撂在这儿,谁要是敢动我三哥一根手指头,我就卸了他的胳膊。”
陈江冷声回道:“驸马爷,你以为我不敢吗?”
“你可以试试。”许珩耸耸肩,有恃无恐:“反正我是烂命一条,不过许珩不才,身居驸马三品正职,陈大当家可要想清楚,殴打朝廷命官是什么后果。”
“驸马爷真是好样的,你有种。”陈江举起的手掌,慢慢放了下去,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吐,拳头握的嘎嘣响。
许珩见好就收,拉着沈三淼就往镖局外面走,二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一路走出了好远,许珩刻意绕了几条街,回头看了几次都没有人跟过来这才停下。
许珩忽然觉得腿发虚,她后背抵在墙上喘粗气,倒是沈三淼脸不红气不喘,只是皱着眉头看着许珩。
“看什么看!”许珩没好气道:“那老混蛋摆明了是欺负你不会反他,存心羞辱你,这事要是搁在我身上,我半夜拿刀做了他。”
许珩脸原本就好看,此时因为跑得急所以气血上涌,红扑扑的像姑娘扑了粉,此沈三淼看愣了半晌,转过头去:“义父对我,始终有养育之恩。”
“你醒醒吧三哥,就算是亲爹这么对儿子也过分了,我老子当年输光了许家的时候,我大哥天天咒他死你又不是不知道。”许珩顿了顿,把话题扯回来:“陈江为了那个狐狸精冤枉了你那么多次,这次,你也该想明白了。”
沈三淼低下头,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下去。
“那老王八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许珩原本继续骂了解气,可看沈三淼越来越伤心的模样,她于心不忍,只顾着靠着墙喘粗气。
其实也怪不得她气,沈三淼是陈江捡回来的养子,自小传授武义,陈江嘴上就仁义道德,说把他当亲儿子看,其实背地里把要命的差事都扔给他,别的镖局都不敢接的镖四海镖局就敢接,不为了别的,只因为四海镖局有沈三淼在,只因为他沈三淼不怕死。
虽然沈三淼为四海镖局出生入死,却始终是个有名无实的二当家,银饷一直都是半两一个月,就从来都没涨过。许珩跟着宋南期去一次醉生楼,随手扔出去的打赏都够沈三淼一年的工钱。
后来陈江娶了个十六岁的小媳妇,看起来娇俏可人,其实是个骚浪货,勾引沈三淼不成,又怕自己事情败露,一次次的诬陷沈三淼对她图谋不轨,沈三淼念着跟陈江的父子情谊并没有追究。但这次,他是真看出来了,陈江是真的想打死他。
许珩喘气喘了好久,这才看着沈三淼,认真的道:“三哥,四海镖局你是回不去了,我上次跟你说的,办漕运的事,你好好想想,若是想明白了,就来公主府找我,我这人闲,一般都在府上,哪里都不去。”
沈三淼抬起头来,看着许珩,眼里满是感激之意,刚要开口,许珩连忙堵回去:“别急着谢我,我就随口一提,你若是能同意就做,不同意你继续换一家镖局继续当你的镖师,我也不逼你。只是今儿兄弟把话放在这里了,如今旱地押镖风险实在太大,若是能走水路,风险反而会少许多。”
沈三淼点点头,扯了扯嘴:“你给我一日时间考虑,我明早给你答复。”
许珩拍拍他的肩:“许家的官场交情人脉随便你用,大哥的名声和义气威震江湖,你我兄弟联手,必将能在水上打出一片天地。”
沈三淼喉结微动,他动心了。






第41章 轻薄人最忌讳的就是半路认怂
第四十一章:轻薄人最忌讳的就是半路认怂【驸马爷这是怎么了?被蜜蜂蜇了。】
许珩脚下踢着一颗小石子,踢了一路回了公主府。
流萤见她回来连忙笑着打招呼:“哟,驸马爷您心情挺好啊,春风得意红光满面的。”
许珩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摸摸自己的脸蛋,笑着回道:“真的吗?本驸马真的看起来英俊潇洒、孔武有力、俊朗不凡么?”
流萤:“……呃,还有振振有词。”
“哈哈哈哈。”许珩回了她一连串的笑,打算回西苑去了。
可她刚走完正门前的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刚想迈开步子往回走,也不知怎的,鬼使神差的绕了道去了永延的院子。
永延正跟管家谈事,见她过来了便让管家退下去了,永延谈事情的时候手里经常会握着一块小白虎形状的玉佩,这样能让她精力集中些,思考问题也能准确些,这块玉她贴身存了许多年,一刻也未曾离身。
永延把玉收好,看向许珩温声问道:“许家那边无事吧?”
许珩咧着嘴笑道:“无事无事,不过是大哥在库房私自支了笔银子,被娘查了出来,大嫂一听说娘要查账,这才多了个心眼,提前派人来找我,要不然天崩地裂了。”
永延被她这夸张的说法逗乐了,挑着眉问道:“怎么个天崩地裂法?”
许珩轻咳了声,一只手从背后反着捂着自己的腰,抿起了嘴,学着她娘孙氏的模样指着永延道:“玉檀,你到底有没有轻重?啊?五千两银子就不是钱了?啊?许家的家业是怎么来的,那是我们许家上上下下齐心合力、起早贪黑赚来的!你怎么可以包庇阿权,你包庇的了他一时,包庇的了一辈子吗?”
许珩虽然跟孙氏声音相差太多,但终归是亲母女,神态却是拿捏了十成,永延这下彻底被她逗笑了,笑道:“回头我要跟婆婆说说,原来驸马也是可以登台唱戏的。”
“别呀,”许珩连忙乖乖站好,走到永延跟前,扯着她的袖子道:“公主,我的好公主,我错了还不成吗?别跟娘说,您这不是要让她拆了我的骨头嘛。”
“你啊,如此好让人拿捏,将来可怎么好。”
永延伸出食指点了点她的小脑袋,许珩的头立马被她点的一摇三晃,下一刻,却是两个人都愣住了。
许珩早已本能的握住了永延的手,带着凉意的纤弱白皙的手,就这样被自己握在了手心里。
许珩心里扑腾扑腾的跳着,就像存了一条在浅水中挣扎的鱼,扑哧扑哧的溅出水花来。又像是忽然有了一团小火苗,以她不易察觉的速度迅速蔓延成汪洋火海,又炸成一颗颗摧残的烟花,在黑夜中夺目耀眼。
许珩觉得自己手心里出了汗,她觉得也许永延会反感她手心里的汗,于是抬起头来,向那姑娘的眸子望去,这一看却让她的心彻底的失了控。
永延的眸子就像是个深不见底的黑渊,似乎有种魔力,让她心甘情愿的沉沦下去。
许珩心念一动,那姑娘哪里还是方才那副谈笑风生的样子,此时的她烟波如水,眸子早已不复方才的清明,而是带了丝笑意,眼角微挑,许珩看了心里直痒痒。
这样她就更舍不得松手了,她觉得自己嗓子干,想喝口茶。
可当她目光下移,看到永延的唇,她忽然觉得,也许,这里可以缓解自己的口干舌燥。
于是她大着胆子,另一只手揽上了永延的腰,往自己腰身的方向猛地一收紧,永延“呀”的一声惊呼,她的身体已经紧紧的贴到了许珩身上,许珩只觉得梅花香气瞬间扑了满鼻,她忽然觉得,永延身上的梅花香竟然比千年桃花醉都醉人。
许珩把人揽在怀里,却忽然怂了,因为她从来还没主动轻薄过哪个姑娘,见过宋南期左拥右抱,却没见过他真的去亲谁,所以……许珩忽然挫败极了,明明令人怦然心动的姑娘就在眼前,她却不得其法。
永延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呼吸近在咫尺,永延抬起食指,划着许珩的胸膛,绕了一圈又一圈。许珩觉得磨人,又觉得痒。
永延挑眉问她:“驸马,这是想做什么?”
许珩觉得自己的手抖的厉害,强自镇定道:“公主不是说我好拿捏么,那公主想不想,试着拿捏一下?”
永延噗的一声笑出来,继续逗她:“驸马想要本宫怎么拿捏。”
许珩艰难的扯了扯嘴角,她脸都要烫死了,刚说出那句话她就后悔了:“那,我人现在在公主手上,公主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
永延索性抻着胳膊,搭上她的脖颈,呵气如兰:“驸马似乎说错了,是本宫在你手上,所以,驸马是想对本宫做什么?”
这下许珩脸更红了,她忽然想起了一个词,软玉温香。毕竟永延身上真的很香,也真的很软,尤其是紧贴在自己胸前的部位,特别软。
只是……
永延的柔软部位跟她胸前的柔软紧贴的时候,虽然让她心猿意马,但同时也认清一个事实。
那便是,自己终究还是跟永延一样,皆是女子。
许珩脑子嗡的一声,就像在脑海深处猛然炸了个闷雷般,让她措手不及。脑海中那声风驰电掣的巨响过后,紧接着就是洪水袭来的紧密窒息感。
想到自己的女儿之身,她忽然彻底没了底气,脑子总算清醒了些,她彻底反应过来,她同永延终究是对假鸳鸯,而且假的彻底。
戏本子里写的书生小姐的故事,最起码是讲究伦理纲常的,无论身份再怎么不对等,可终究能正常传宗接代,自己呢,能给她什么呢?又凭什么去招惹她?
这些日子相处下来,许珩又不是傻子,她自然知道永延对她好,也知道永延对她上心。可她也知道,永延之所以对她好,仅仅是对身为男子的她好,若是让永延知道了她是女儿身,别说是对她好了,怕是连跟她说说话,永延都会觉得恶心吧。
想明白了这些,许珩慌张的把永延放开,连忙跳开了一步的距离,又觉得不够远,连忙退了两步。
永延诧异的喊她:“许珩,你……。”
许珩干笑了两声,说的很没底气:“我……呃……公主你身上刚才有个蜜蜂,我怕它蜇到你,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
“那什么,不过公主你别怕,我刚才把它赶走了,对的,赶走了。既然公主您没事儿,那我先走了哈。”
许珩不等永延回话,匆匆忙忙行了个礼,脚下生风已经迈过了门槛。
“驸马爷,您这就先走了?”这时候流萤从门外走进来,疑惑的看了眼急匆匆向外走的许珩,许珩没答话,已经走远了。
流萤向永延行了礼,自言自语道:“驸马爷这是怎么了?”
永延闷声来一句:“被蜜蜂蜇了。”
流萤被蜜蜂遮到过,所以有些心疼:“哎,驸马爷怎么不小心着些!”
等她说完才觉得不对劲儿,等会儿,这季节哪来的蜜蜂哦……









第42章 一个不怎么顺利的告白
第四十二章:一个不怎么顺利的告白【她知道,无论此时自己解释什么,都是徒劳,都是多余】
许珩回了自己屋,把自己泡在小厮准备好的浴桶里,回想起今儿一天发生的事儿,觉得坐咕噜车似的,晃的她回不过神来。
不过想到方才永延软软的倒在自己的怀里,她就忍不住浑身燥热,觉得呼吸也没那么顺畅了,刚才倒是没觉得热,这水哪有越洗越热的道理?
许珩用一只手扇风,一只手托着下巴搭在浴桶边沿嘟囔:“啧,这水可真热,热的爷都出汗了。”
浴桶用屏风隔着,丫鬟在外面守着,听着许珩的声音,支棱着耳朵也没听清许珩在说什么,但大体听到了“热”字,以为她的水凉了。
煞有介事的回了句:“驸马爷,可是水凉了,若是水凉了,奴婢给您递新的进去”。
许珩扯着嗓子喊:“不用不用,是太热了。”
“驸马爷您说啥?太热了?”
“啊也不是,不是水的问题,是我。”
小丫鬟听了一惊,坏了,驸马爷因为水太凉冻的都发烧了:“那不成,奴婢这就去请大夫过来。”
许珩听了她的话也是懵了,问了老半天才明白这小丫头脑子给糊住了,把事情全都给想岔了,好说歹说非要去请大夫,许珩嘴皮子磨了大半天这才阻止了她。
身体一沾床便昏昏欲睡,无论在四海镖局的虚张声势还是跟永延那一刹那的意外,许珩都觉得有一股莫名的疲倦在侵袭着自己,她一躺下便一觉睡到了大天亮,第二日起了个大早,还未用膳就听着下人来报,说沈三淼求见。
许珩擦了把脸,连忙道:“快请!”
过了会儿,才见到一个英武不凡的男子昂首阔步的走进来,在一旁伺候的小侍女都暗自打量着这个英俊的男人,偶尔窃窃私语几句。
许珩这院里,规矩向来压的没那么死,在丫鬟眼中她是最好说话的,而于她而言,只要下人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她也向来不愿意追究。
因此当她坐在主位上,看到小侍女上茶的时候刻意把茶洒到沈三淼身上,而又一边道歉,一边迅速掏出精致的手绢给沈三淼擦拭的时候,许珩并未拆穿,反而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这一切。
沈三淼却是个翩翩君子,只是抖了抖身上的水,然后推开了小侍女那绣着荷花的手绢,沉声说了两个字:“无妨。”
小侍女的脸瞬间变得通红,原本万般的说辞全部被卡在了嗓子眼,全部断送在了沈三淼冷冰冰的表情里,最后只能悻悻的收拾好手中的茶杯退下去了,许珩拍腿大笑起来,她越笑越收不住,最后竟然捂着胸口一句话也说不出。
沈三淼瞪她:“许二少,你笑什么?”
许珩使劲儿的咳嗽:“三哥,您能解解风情么?人家姑娘家都这么明显了……。”
沈三淼把脸沉下来:“我有未婚妻,只是一时半会儿联系不上而已。”
许珩见他有动怒的趋势,连忙收住了笑:“得得得,知道三哥你是个情种。”
沈三淼道:“我若是能找到她,就算走遍天涯海角又如何。”
许珩听了沈三淼这句话,心下微微一震,却面不改色取笑道:“吆喝,说三哥你胖还真喘上了?”
沈三淼笑笑没回话,但许珩看到他眼角眉梢都带着甜。
“不过话说回来,三哥你倒是说说,喜欢一个姑娘……到底是什么感觉?”
沈三淼抿着嘴唇,眸子在琉璃灯的照耀下开始亮起来:“你若是喜欢她,那你心里满满当当的装的全是她,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
许珩若有所思半晌,又抬起头来,皱着眉头:“那如果,有个女人天天对另一个人好,好的跟那个人的娘似的,天天把她当成刚出生的小奶狗呵护着,你觉得,她是喜欢那个人吗?”
“……小奶狗?”沈三淼觉得,许珩的比喻永远都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他斟酌着用词道:“若是人家姑娘把他当儿子哄,呃,兴许……。”
“嗯?”许珩睁大了眼睛,督促道:“兴许怎样?”
“呃,兴许是真的把他当儿子吧。”
许珩:“……”。
许珩忽然挫败的就像一只刚打了败仗的小野狗,她耷拉着耳朵,低着脑袋,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失败的落寞劲儿。
就在昨天,她把永延抱在怀里的时候,还有片刻的自信,自信永延是喜欢自己的,可如今沈三淼这么一说,她又不那么确信了。
她咬了咬牙,依旧觉得不死心,继续问沈三淼:“如果,那个小奶狗,她看到那个姑娘,就本能的想靠近她说说话,甚至想把她抱在怀里呢?”
沈三淼这次被问住了,按照许珩的说法,那就是一场我把你当儿子,你却想给我当相公的人间惨剧了,这两个人在一块儿,至少也要两情相悦吧?
于是他反问许珩:“许二少,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
“哎你别管,你先回答我!”许珩已经没了耐心:“你就告诉我,这两个人有可能吗?”
“其实两个人相处,贵在坦诚,若是喜欢表明心迹便好,不用做无谓的猜测的。”
“你是说……,”许珩闻言眼前一亮,她砸吧砸吧嘴:“是了是了,爷喜欢你是爷的事儿,告诉你爷喜欢你也是爷的事儿。”
爷是女子也是爷的事儿,你若是不喜欢不答应,那爷也管不着啊。
想到这里许珩拔腿就往外跑,她想清楚了,她要跟那个姑娘把事情全说出来,她要问问她,到底把她当儿子,还是当相公?
沈三淼看她这副忙里忙慌的样子还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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