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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卿心付砚-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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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意暗中的暗卫护好她,傅言卿转身进了屋,时辰到了,该给她准备晚膳了。后厨有人帮忙,只是有心宠着她,除了简单的准备,其他都是傅言卿亲自动手。
  等到赵梓砚停下来才发现傅言卿不见了,有些懊恼地皱了皱眉,伸手示意暗卫别跟着,她转动轮椅尝试着往后面走。自醒来她便没真正看过这里的布局,只是胡乱走。不过好在院子不大,不消片刻便寻到了厨房。
  抬手示意其他人不要出声,赵梓砚就在门外看着她。因为在厨房,傅言卿便将衣袖挽了起来,腰间系了围裙,正在那边炒菜。这应该是她第一次见到如此烟火气息浓重的傅言卿,她手下动作熟练,看起来十分精通此道。如以往一般,她做饭也是格外认真,侧脸白皙清秀,好看的得紧。如今天气有些热了,在灶台前难免别热浪冲着,傅言卿额头便染了晶莹。
  赵梓砚眉头微蹙,她不愿意傅言卿为了她委屈自己,纵然她精通厨艺,可是好歹是西南王府的郡主,衣食住行都该有人好生伺候,不该让这烟火气息染了她。
  似乎她看得太过专注,傅言卿感觉不对,转头便看到了门外那踩在踏板上的双腿,将菜盛起来,开口道:“可是馋了,偷偷摸摸躲在外面作何?”
  赵梓砚推动轮椅移了进去,神色却有些勉强,抬眸看着傅言卿,低声道:“你过来。”
  傅言卿敏锐发觉她的不对,但仍是走了过来:“怎么了?”
  “低下头。”
  “……”傅言卿还是依言低了头。
  随即眼前一暗,一个带着些许清香的手帕落在脸上,将她脸上的汗轻轻拭去,接着有些沉闷的嗓音响起:“以后不要亲自下厨了。”
  傅言卿展颜一笑:“为何?心疼我,还是觉得不好吃?”
  赵梓砚手下一顿,胡乱抹了她一脸:“卿儿脸皮到是厚了。”
  傅言卿被她这老气横秋的话惹笑了:“小混蛋,我比你大很多,谁许你这般对我说话。”
  赵梓砚挑了挑眉:“不过两岁,哪里多。”
  傅言卿一噎:“两岁怎得不多,我可还记得,某个小鬼叫过我卿儿姐姐。”
  赵梓砚脸色微红,却是低头不语,当初被这人哄着非得让她叫,她才没把她当过姐姐。
  作者有话要说:  假车也比步行好是不是,不要闹啊。下面开战了,剧情飞奔,如果我忍得住不腻歪。
  晚上无聊,把我的脑洞挖成了坑,开了个文案,大家可以看看,喜欢就囤吧


第71章 
  两人在锦屏山度过了一段格外甜蜜温馨的时候,傅言卿和赵梓砚聪心底里留恋这样的生活,可是还有许多事等着她们去做。等到赵梓砚适应轮椅了,两人便准备悄悄回益州城。
  此时,吐谷浑和大夏正式开战,西南边境也是战火不断,扰的百姓民不聊生,大批被迫逃难的难民开始不断往中部和北方迁移。朝廷既要拨军饷支撑前线将士,又要安抚难民,防止□□,一时间捉襟见肘,整个大夏都人心惶惶。景帝越发焦心,强撑着上朝商议国事,却是当朝吐血晕倒。
  这种情况下,满朝文武再一次开始上书,立储一事再次提上日程。
  太傅沈丘,新任尚书令,御史大夫联名上奏,请景帝立储。景帝也知道拖不下去了,可是他心里却有些悲凉,做了这么多年皇帝,也算有了许多子嗣,可却没有一个真正让他放心的。老二赵清书看似仁孝恭亲,可背后那点小动作他看得一清二楚,老四本就难堪大用,更不用提了。原本最看好的老七,如今说不定却是藏的最深的那个。此前中书令递给他一份折子,里面全是萧家这些年私底下联络的党羽,虽然许多没有确切证据,可他仔细想想,却觉得心头发凉。这些人的任命,或多或少都有赵墨笺或者是萧贵妃在他面前提点,萧贵妃更是没少吹枕旁风。
  景帝看着底下的大臣,低声道:“各位说说,都想举荐哪位皇嗣。”
  此话一出各路官员开始络绎不绝说着心中的人选,唯独李赋和薛恒几人在一旁低头沉思,一言不发。
  尚书令再次开口道:“陛下,这些年来,各位皇子皇女的表现,我们都有目共睹。七殿下惊才绝艳,且孝义双全,之前再军饷筹备上也是尽心竭力。虽说错信佞臣,发现后却也毫不姑息,更是不顾危险亲自上战场,现下还在益州前线。刚刚兵部接到奏报,七殿下率领先锋军,同吐谷浑对战中已然连胜三场了。”
  他说完底下赫然安静了下来,只是片刻后李赋缓缓出列,上前回道:“恭喜陛下,七殿下如此勇猛,实在可敬。只是国之储君,担负大夏江山,不仅要有才情,更需要德行,唯有德才兼备方能担此重任。眼下七殿下仍在益州,永帝宝藏以及九殿下失踪一事都未查清。贸然立下储君,日后怕七殿下无法服众,更是有违陛下立储初心。陛下眼下只不过操劳过度,必能寿与天齐,不如等着益州之事查明,召殿下回京,再定储君?”
  景帝本就犹豫,此刻听了李赋的话中正下怀,严肃道:“李爱卿所言正合朕意,陈爱卿此时应该快到益州了,待事情查明,召她回京,再行决议。”
  大将军刘昊闻言,急声道:“可陛下,如今大夏的状况等不下去,唯有尽快立储,稳固朝堂,安天下百姓之心啊!”此刻立储对赵清书绝对有利,刘昊存着私心,一再上谏。
  景帝气得脸色发青,猛的拍了龙椅:“住口,你是觉得朕命不久矣,急等着拥立新帝不成!”
  此话一出刘昊脸色发白,猛然跪下:“陛下息怒,臣绝无此心!”
  “够了,既然无此心,那就给朕闭嘴!李盛,退朝!”
  李盛此时看着景帝的神色,忙高声唱道:“退朝!”立刻扶着景帝,低声劝慰,下朝后,立刻使了眼色,让自己的义子准备景帝爱喝的茶,又将药温和端了过来。
  景帝颇为满意李盛如此有眼里劲,叹了口气:“李盛啊,朕真实觉得越发力不从心了。”
  “陛下,最近国事操劳,您身子又不好,难免会觉得累。陛下好好休息,暂且莫要劳心那些事了。”
  景帝苦笑:“他们可巴不得朕赶紧死了,好把朕的江山分了!”说完他低头剧烈咳嗽起来,李盛忙给它顺背,将手帕递给他,又让一旁小内侍递水。
  “陛下,您别动怒,块喝口水。”
  景帝看着帕子上的血,脸色都开始发白。
  “陛下,您……”李盛声音都哽咽了,忙对着小禄子道:“快,悄悄把李御医叫来。”
  景帝摆了摆手:“算了,太医院都是群庸医,治不好朕。到是万一被有心人发现,又要联名胁迫朕了。”
  “可是,陛下……”
  景帝有些不耐烦:“莫非连你都不听朕的命令了?”说完,他有些倦怠道:“把朕的金丹拿来。”每次发病唯有服用那些金丹,才能舒服一些。只是最近不知是不是病情越发严重了,金丹效果也越差了。
  李盛拿着金丹,看着景帝颇为犹豫,景帝见状皱眉道:“李盛,你怎么越发磨叽了?”
  李盛闻言端着盒子跪了下来:“陛下,有些话,老奴不得不说。”
  “什么话?”
  “陛下,您可发觉每次您服了金丹后便精神焕发,跟没事人一样,可是下一次发病便越发厉害,金丹服用量也越大。”李盛神色哀哀,俯首道。
  景帝眉眼微沉:“你这是什么意思?”
  “陛下,此前九殿下看到陛下服用金丹时,便询问过我一次,问老奴金丹是否安全。直言观各朝记载,服用金丹仙药的,大多反受其害,老奴一直暗自记着。只是往日里陛下都是廖总管伺候,老奴提过却被呵斥辱及国师。陛下亦是深信金丹的效用,老奴见陛下用后的确好了,便以为无碍。可此次廖总管因病修养,老奴才发现陛下越发依赖金丹。所以……所以老奴斗胆,冒死私自取了部分金丹交给林御医检查,林御医说……”
  “说什么?”景帝心头发凉,硬声道。
  “说金丹里都是一些强行激出人体潜力的猛药,服后只觉精神大震,十分舒服,且易成瘾,但长此以往,必然掏空身体,体弱之人更是损及性命啊!”
  景帝脸色铁青,立刻道:“召林御医觐见!”
  “陛下,老奴私自行动,欺瞒陛下,罪无可恕,可老奴自幼便伺候陛下,实在不忍陛下遭人蒙蔽毒害,陛下赐罪!”李盛匍匐在地,悲戚愤然。
  景帝看着上了年纪的人,心里也有些不是滋味。自他是皇子时,李盛便跟着他,原本这总管之位该是他的,只是后来他宠信萧贵妃,廖全深得她喜爱,又十分顺着他,便慢慢亲近了廖全。
  “如若属实,便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随即又想到李盛提到赵梓砚,心里更是微微有些酸。他待她不算好,不曾想她居然会关心他。可又想到她已然生死不明,更是多了几分愧疚,一时间百味杂陈。
  林子祥接到圣谕后立刻进了宫,证实了李盛的话。景帝一言不发坐在玉案前,片刻后,他猛然将桌案上所有东西全部掀了下去,嘶声道:“逆女!”那个所谓国师便是他最宠爱的贵妃和最疼的皇女举荐的,连金丹都是两人亲手奉上的。竟然这么久就开始了,简直罪大恶极!
  他瞪着眸子摇摇晃晃想站起来,他要拟旨,废了那个毒妇,把那个逆女押回京城。可是眼前一切都变得有些模糊,耳边嗡嗡作响,便一头栽在地上,最后只能听到惊慌失措地叫声:“陛下,陛下!”
  景帝二十三年七月二十,景帝身体抱恙,宣布罢朝,同时下令由中书令和尚书令一同监国,任何人不得打扰其养病,一时间举朝哗然。
  傅言卿虽然忧心西境战事,可有一件事更为紧要,此前一颗心全扑在赵梓砚身上,到现在总算意识到了。如今已然是七月了,算算日子,景帝也快崩了。虽说她重活一世后,许多事都变了,可是只是细节发生变化,但那些重大事件还是发生了,尤其是她不曾参与过的。比如吐谷浑依旧遭遇天灾,即使上一世议和,最终仍然毁约开战。赵墨笺得到了永帝宝藏图,可也只寻到第一处。
  上一世,同吐谷浑开战后一个月,黄河便决堤了,一时间天灾人祸俱袭,大夏一片混乱。最后景帝也在八月初暴毙,留下一封遗诏,传位于赵墨笺。彼时赵墨笺刚从西境归来,得了一身军功,又有西南王府支持,毫无悬念将赵清书压了下去,登基为帝。外有她西南王府抵御外敌,内有萧拓为她护驾,再加上那些同西南王府交好的幕僚,俱都拥护她,让她在一片风雨飘摇中坐稳了皇位。
  很显然,虽说上一世那遗诏是不是真的,无从考究,可是单看对剩下皇子皇女如此苛刻的要求,便知道萧贵妃身在宫中,必然操纵了那些。只希望,景帝能多活几天,至少可以知晓她的真面目。
  赵梓砚和傅言卿坐着马车出了益州城,一路上傅言卿都很沉默,似乎在想事情。赵梓砚也体贴得不去打扰她,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她,见她总算回过神了,才开口道:“为何急着回京?”
  傅言卿转头看着她,微微笑了笑:“之前那么乖一句话都不问,就跟着我走,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赵梓砚偏了偏头,捏着她的手指,幽怨道:“人家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都是你的人了,当然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傅言卿脸色倏然红了,捋了捋耳边的发丝,嗫嚅道:“胡言乱语,你何曾是我的人了,我那日并未……”下面的话着实太羞窘,她还是未说出口。
  赵梓砚眨了眨眼:“虽说未要了我,可衣衫也脱了,亲也亲了,摸也……”
  嘴巴被一只手倏然捂住,略带羞恼的声音传来:“你怎么不知羞!”
  赵梓砚扑哧笑了出来:“好,我不说了,可是是你的人也没错啊。”
  傅言卿有些无奈地白了她一眼,低声道:“不想听我说原因了?”
  赵梓砚忙点头:“想。”
  傅言卿伸手将赵梓砚揽了过来,维持一个姿势太久,定然不舒服,手下给她轻轻揉捏着,傅言卿低声道:“因为京城快要变天了。”
  赵梓砚窝在她怀里,眸子微微一缩,京城要变天?什么事能让天子缩在之地变天,除非这天子……快要护不住这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变天了,剧情快拉,腻歪进行!
  作者君:殿下啊,你可是要当君上的人,怎么这么无赖不知羞!
  殿下:我可是要娶皇后的君上,不要脸白好。
  作者君:……


第72章 
  赵梓砚心里有些许震惊,可是震惊过后更多的却是不解,卿儿为何会知晓?对她存了太多的好奇,太多的疑团,赵梓砚偏过头看着傅言卿,怔忡道:“卿儿你莫非是神仙,可以通晓未来。不然为何好像什么都知道,什么都预料得那么准?”
  傅言卿垂眸看着她,半晌后才移开眼,低声道:“我不是神仙,不过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人罢了。凡人哪能窥探天机呢,如果有,那除了上天厚待外,还得付出惨痛的代价。”
  她嗓音低沉,琉璃班的眸子带着浓重的苦楚,却很快就风吹云散,一派清明。可赵梓砚却是心里一紧,这样的眼神她又看到了。当年年幼时陪着她,每次偷偷去看她时,经常遇到他发呆,那时的神色便是如此。她喉咙上下动了动,随后有些疼惜道:“那卿儿呢,也是因着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得知这一切么?”
  傅言卿看她想知道却又小心翼翼顾虑着她的情绪,微微一笑,仿佛彻底放下了什么:“老天爷还是公平得很,谁都没有例外的。”
  赵梓砚脸色微微一变,伸手撑起身子,有些紧张道:“什么代价?”
  傅言卿轻轻搂着她,温声道:“都过去了,而且比起这代价,我得到的却是更多。原以为我会一辈子孤身一人,为了西南王府去谋求一丝生路。可是,上天竟然给了我如此厚待,让我遇到了你,然后,我不再是一个人了,我所求的,你都在拼命给我。”傅言卿眼圈微红,直直看着她,眼里是化不开的温柔。
  赵梓砚被她一番真情剖白说的心头滚烫,墨色的眸子中似乎燃起了一簇火焰,她凝眸看着傅言卿,随后轻笑道:“我倒觉得你是老天爷赐给我的,我经常在想,那日若没有你,我估计就沉尸水底了。而随后那些年,若没有你我简直无法想象我该怎么活下去,纵然活着,怕也是生不如死。”
  她这边温声甜蜜地说着,傅言卿却觉得心口堵的难受不已,在那一世这个人过得就是那样的生活,没有她,什么都没有,阴郁得仿佛没有活人气息。
  发现傅言卿突然变得有些悲伤,赵梓砚微微一愣,急道:“怎么了?”
  傅言卿只是看着她,却没有立刻回话。赵梓砚眉头紧敛,转过身轻轻捧着她的脸,眼里带着些许痛色,低低道:“你知不知道,我对你存了太多的好奇,太多不解。当年初识你,我还有些懵懂不知,只是觉得你太过特别。分明比我大不了多少,却懂得很多,和你一处,总觉得我当真是个孩子。那时我便觉得你不开心,原以为是因着忧心王府之事,如今回想起来,却不尽然。之前永帝宝藏,你知晓得太过详尽,几乎是亲身经历过一般,在那里你的神色也是颇为奇怪,那日看见我得紫玉也是这般,这次你如此笃定地要回京,亦是如此。我不是想逼你告知我这一切,其实不知晓似乎也无伤大雅。可是我见不得你因它难受,更……更害怕触及那些时你的模样,让我觉得既无力又无能。”
  赵梓砚说到最后有些许颓然,松开手低着头不再看傅言卿。傅言卿眼神晃荡得厉害,她不知,不知这人竟然敏感至此。
  伸手将她脑袋扶起来,傅言卿目光柔柔地看着她,随后亲了亲她的脸颊,温笑道:“是我不好,本来你我已然互许终身,我便不该瞒着你,只是这等事太过匪夷所思,我陷在其中十几年,也不过将将彻底接受了它。再者它的确是过去了的,除了那些记忆感觉,再也没了分毫痕迹。所以我告诉你,你也莫太放在心上,只当是我同你说了一个梦,一个很长很真实的梦。”
  对于赵梓砚傅言卿当真是全心信任,如今经过这一遭,更是情浓之时,既然给她带来了困扰,告诉她也没什么。于是,她便一点一滴细致道来,语气中很是平静,犹如再讲述旁人的故事,没了痛,也没了那种绝望和愤恨。从太液池初遇,到后来年少时期的陪伴,最后引为知己,倾心相待。一遭剧变,那些背叛,欺瞒,利用,痛下杀手,西南王府覆灭,如今回想起来绝对是一辈子不愿再提的记忆,如今讲述却未带入太多的情感,只是平铺直叙,将这场梦境娓娓道来。
  只是再如何淡然,记忆中得知真相时,那撕心般的悔恨和绝望,依旧让她难以释然。腰间的手束得紧紧的,身前贴着的身体带着暖暖的温度,让她熨帖而舒适。那胸口急剧起伏,强忍愤怒,却不停轻拍着她的背的人,给予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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