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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卿心付砚-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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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梓砚眉眼微弯,仔细看着她,随即她伸手朝着傅言卿脸庞抚了过来。正当傅言卿不自然地想撇开时,她勾了下唇角,抬手虚挡住傅言卿下半张脸。
  那清雅漂亮的脸上带着丝暖暖笑意,一双墨色的眸中似乎也撒了一层月华,依稀有些朦胧,就这般看着傅言卿的眸子,片刻后才柔声道:“瑾儿如今同当初样貌变了许多,纵然不蒙面,我怕也认不出的。可是这双眸子,却没变。”
  随后她抬头看着悬挂天际的明月,低声呢喃道:“这世上,再也找不出这样的眸子了。”看似沉静无波,却暗涌着让人心疼的沧桑,漂亮的犹如琥珀,积攒沉淀了许多岁月过往。
  傅言卿看着她,感觉自己被那双眸子完全吸了进去,深邃去这夜空一般,却溢满光辉。这人的眼睛,也是这般独一无二。
  赵梓砚转过眸子看着她,两人坐在槐树上,任由透过枝桠缝隙的月色落在两人身上,静谧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情愫。
  许久后,傅言卿才回过神,伸手摸了摸心口,这里似乎跳的有点奇怪。
  “怎么了?”赵梓砚看到她的动作,怕她是不舒服,忙询问道。
  傅言卿摇了摇头,随即淡笑道:“如此一来,岂不是很容易暴露。”
  赵梓砚起唇轻道:“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如我这般荣幸,可以看到不加掩饰的你?”
  傅言卿一怔,笑了起来,仰头再次喝干了杯中的酒:“彼此彼此。”
  赵梓砚听了,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轻声笑了出来。
  傅言卿一人独自喝着酒,赵梓砚被她抢走了杯子,也没再拿过来,只是嘴角含笑地在一旁安静地看着她,目光宠溺而温暖。
  等到一壶酒空了,傅言卿有些含糊不清道:“这酒味道真是不错,喝完后,唇齿留香……感觉……好轻松。”
  赵梓砚看她脸色微红,眸子也失了清明,带着一层水雾,迷迷蒙蒙地看着她,忍不住顿住了呼吸。月色照着晕红的脸颊,不惊艳却透着股诱惑的脸庞,一切美得不真实。
  “瑾儿……”
  “嗯?”傅言卿嘟囔着回了句,露出一个算得上明媚的笑意,赵梓砚知道,她醉了。
  这酒入口清甜,口齿留香,却是经过特殊酿制的,劲头远非一般酒可比。因此酿制的人给它取了个名字——“醉红尘”,一梦醉红尘,一醉远烦忧。傅言卿忧思很重,精神绷得太紧,这酒,很适合她。
  正微微出神间,傅言卿却是突然靠了过来:“安儿……你莫要瞒我。”
  这一声安儿恍然若梦,带着傅言卿满满的担忧,直直击中赵梓砚的心,让她一时间忘了伸手去扶住那个醉意已浓的人。
  只见她身子晃了晃,仰身自树上倒了下去。赵梓砚一慌,手也捞了个空。这槐树约摸离地两丈多高,这般摔下去,定然会受伤,赵梓砚反应极快,左手立刻扯下腰带,卷住傅言卿,同时也自另一边跳了下去。
  两人各占据腰带一端,绷紧后便缠在了一处。赵梓砚一手抓紧腰带,一手圈住她的腰,两人便这般面对面贴在了一起。
  傅言卿靠地极近,她眯着眼看了赵梓砚片刻,觉得有些费劲,便伸手捧住她的脸,让她离她远点。迷迷糊糊看清眼前的那张脸后,她蹙了蹙眉头,捏了捏她软软的腮帮子:“你怎么生得这般好看,比……比以前还好看。”
  那带着酒香的呼吸打在赵梓砚脸上,配上她这般模样,让赵梓砚心跳骤乱,慌忙抱着人落在地上。
  被赵梓砚环住腰身,靠着柔软馨香的怀抱,傅言卿把下巴放在赵梓砚肩头蹭了蹭,便安心睡了过去。
  赵梓砚垂眸看着她,脸上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醉的真快,不过好在,能让她好好歇歇。思及她之前那句话,赵梓砚眸子暗了暗。原本这样让她记挂着便是她一直想要的,可是真看到这个人慌神担忧的样子,她却忍不住收手。想让她心疼自己,却又怕她太心疼自己。
  想到自己的身子,赵梓砚眼里有些痛色,垂眸看着醉意朦胧的人,她喃喃自语:“卿儿,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舍不得远,怕伤己,却又怕太近,日后伤她。
  摇头苦笑一声,她吸了口气,弯腰将人小心翼翼抱在怀里,起身便朝房间走去。


第24章 
  不过走到门口,落音和傅扬便出现在园中,两人颇为担忧地打量着赵梓砚怀里的人。
  赵梓砚扫了眼欲言又止的两人,温声道:“这酒与寻常酒不同,你们主子醉了。”
  傅扬上前一步,躬身行礼道:“多谢九殿下,主子交给我们吧。”
  赵梓砚脚下一晃,避开落音伸过来的手,目光淡淡在两人身上扫过,随后落在傅扬身上:“不必了,虽然是主仆,可男女授受不亲,我抱她进去便好。”
  落音眸子瞪大:“……我是……”女子。
  “你们主子很累,我才给她喝这醉红尘的。烦请姑娘替她备些热水,我给她吃些解酒的,以免她醒后不舒服。”赵梓砚没给落音说话的机会,微微笑着开了口,抱着傅言卿便进了内室,留下僵在外面的两人。
  从那一惊一笑中回过神的落音,有些不可思议道:“一口一句我们主子,可这位殿下完全没有我们是主子属下的意识啊?男女授受不亲,我……我明明是女子,怎么可以……”
  傅扬虽然也是被惊到了,可终究是沉稳的人:“主子肯同她喝酒,已然表明她们之间的关系了。阿音,别闹脾气,去备些热水吧。”
  “凭什么她可以抱着主子,我们不行。”落音乖乖去了,却是不开心地嘟囔道。
  赵梓砚将傅言卿抱到床上,准备替她解了外衫鞋袜,只是傅言卿异常警觉,她手指方捏上她的腰带,那人却突然睁开了眼,死死握着她的手。
  赵梓砚微微一惊,忙凑过去温声道:“乖,是我。你好好睡,我给你解了外衣,可好?”
  傅言卿眨了眨眼,复又有些迷蒙,低低呢喃了声,便松开了手。
  小心替她掖好被子,摆了个舒服的姿势,赵梓砚便在一旁痴痴看着她。这六年了,她未曾一日忘了她,概因幼时她给她的温柔体贴,成了她痛苦之时的一丝慰藉。这些年,她也在自己有能力后,暗中派人去找过她。傅言卿藏的很好,她虽没得到消息,却也心安。
  赵梓砚之前觉得,傅言卿于她而言,像姐姐,亦是友人先生,可如今见了面,却觉得忍了六年的她,如今竟是一日也忍不住。总想见她,知晓她住在隔壁,明知该避嫌,可是到了夜里便忍不住过来寻她,看着她,便觉得很轻松。
  在她神思恍惚时,落音端着热水走了进来。
  “殿下,我来伺候主子休息,殿下也回去歇着吧。”
  赵梓砚看着她,摇了摇头:“她很警觉,还是我来吧。”
  落音有些不服气,正色道:“我跟了主子六年,主子自然不会觉得不安。”
  赵梓砚察觉到她的不满,挑眉笑了笑,退开了一步。
  落音放下铜盆,拧干了毛巾,想替傅言卿擦擦脸,平日里,傅言卿甚少让人伺候,落音其实有些忐忑。
  带着热气的毛巾靠近傅言卿的脸侧,原本睡着的人顿时拧住眉,随后便睁开了眸子,有些冷凝地盯着落音。
  落音心头一跳,顿时结巴了:“主子……我……我给你……”
  赵梓砚抿嘴笑了笑,凑过去握住傅言卿的手:“你一身酒味,怕是不舒服,给你擦擦,好不好?”
  傅言卿自幼警觉性一直很高,这一点,在她还是孩子时,赵梓砚便充分见识了。纵然病得糊涂了,也很难让人这般靠近她。就连她,也是在许久后才能让她心安。
  傅言卿看似凌厉,实则有些糊涂,看了看眼前这张脸,呢喃了几句,这才歪着头睡了过去。
  赵梓砚低头看着她,耳边出来一声恼怒的轻哼,她转头看着落音咬着嘴唇拧眉的模样,淡淡笑了起来。
  眼看这姑娘要炸毛了,她收了笑,轻声道:“这些年她过的很辛苦,之前在皇宫便是,几乎从未放下心真正睡安稳过。你莫怪她,不是她不信任你,只是她早就习惯如此了。”
  她眉宇间有些心疼,嗓音柔和,颇为认真同落音解释着。落音虽看起来略孩子气,心思却通透,如何不明白傅言卿的辛苦,方才不过是针对赵梓砚。只是如今看着这个九殿下对她一点架子都没有,反而怕她误会主子,在那里解释,顿时对眼前这个漂亮的殿下心生好感。
  她撇了撇嘴:“我自然晓得,怎会怪主子,可是……主子对你怎么……”
  赵梓砚低头替傅言卿擦着手心,似乎是想起什么,低声笑了出来:“方才她不过是瞪你,当年,她可不止一次将我掀翻在地。如今她肯对我放下戒备,可是被这般凶了三年之后,才有的。”
  “你……你之前在宫里就同主子很亲密么?”
  赵梓砚眸光一凝,偏头看着她,眼里透着一股淡淡的杀意。
  落音见状挑了挑眉:“我可是誓死跟随主子的,自然对主子身份自然很清楚,你不用这样看着我。”说完,她又颇为生气的嘟了嘟嘴,扭头走了出去:“气死我了,到底谁才是主子的属下,这样的事分明都是该我们做的才是!”伺候主子被抢了,保护主子也被抢了,这位殿下还真是……
  不过已然笃定这位殿下对自家主子不一般,她也不再担心,出去跟傅扬抱怨去了。
  赵梓砚有些失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她也有些精神紧张了。
  不让落音动手,虽说有这个理由,可是最重要的是,她竟有些不乐意让他们碰傅言卿,哪怕是很亲近的人。
  至于擦身,赵梓砚抿着嘴看着穿着白色单衣的傅言卿,目光有些飘忽,片刻后她甩了甩头,低低道:“你脸热个什么。”
  等到落音再回来时,便见那个温和淡然的九殿下有些匆忙地走了出来,看到自己时,也是愣了下,有些冷淡道:“我替她收拾好了,你莫吵她,明日待她自己醒便是。”
  等人越过院墙消失时,她方才后知后觉,九殿下的脸怎么这么红?难不成也喝多了?
  翌日天明,又是一个惠风和煦的晴日。苏府的仆从已然开始打扫庭院,只是那棵大槐树所在的园中却是显得格外安静,只因里面的主人此刻仍在安眠中。
  傅言卿睁开眼时,屋里显得有些暗,她眸光扫了扫,床帷被围的严实,起身探头看了看屋内,窗户也被遮好了,只有那缝隙中透露的明亮光线昭示着天已然大亮了。
  口里有些干,下床倒了杯水,抿了一口,水竟还是温热的。记忆里昨,夜应该是同赵梓砚喝酒了,有些模糊的前段依稀闪过,傅言卿嘴角微微勾起,恰在此时,一声轻响,落音悄悄推门进来了。
  看到坐在那的傅言卿,脸上有些喜色:“主子,您醒了?”
  “嗯,现下是何时辰?”
  “主子,已经辰时三刻了。昨夜九殿下说您有些累了,特意让我们莫要惊扰,让您多休息。”落音将窗户打开,又将手里洗漱用物替傅言卿准备好。
  傅言卿微微挑了挑眉:“你们何时如此听她话了?”
  落音一愣,不好意思笑道:“主子如此信任她,我们自然也会待她不同,虽然昨夜她有些讨厌,但她当待主子当真很好。”
  “何出此言?”傅言卿听说赵梓砚讨厌,不由奇道。
  落音撇了撇嘴:“主子昨夜醉的厉害,是九殿下抱您回房的,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不许我和傅扬动手。连给您净身换衣,还说您太警觉,我们近不了身,都是她亲手做的。”虽说最后那是事实,也不妨碍落音耍性子,告小状。
  “……”傅言卿听得却是一脸愕然,脸上也有些尴尬。这些她当真一点也不记得了,那个小家伙……实在是……
  “主子您说说,一个殿下跑来抢我的活,可不是讨厌么?”落音见傅言卿愣神,复又加道。
  傅言卿微微咳了一声,耳根子有些发红,脸上却依旧没多少表情,兀自在那整理洗漱,随后才道:“是挺讨厌的,我会替你训她。”言罢,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留下落音嘟嘟囔囔:“也不用训,我只是抱怨下。”
  赵梓砚身子好了许多,已然上朝去了,傅言卿虽然不放心,却也不能太明目张胆去同赵梓砚接触太多。想着之前那边传来的消息,便带着傅扬去了长央街。
  两人都是一身简单的服饰,收敛周身气场后,走在人群密集的街头却也不引人注目。
  傅言卿似乎只是随意闲逛,最后却是将目光落在一间粮铺上,抬眸看着招牌上刻着晟记二字,轻轻挑了挑眉,字迹娟秀,风格简洁,倒是符合那人作风。
  踏步进去,一个面目清秀的伙计便迎了上来:“客官,可是要买粮?店里最近新收的粮食,粗粮,粳米,白面等俱都有。”
  傅言卿走过去伸手捏了一小撮大米,看着最后一位买粮之人离开,才点点了头,瞥了眼低头正在专心算账的掌柜,缓声道:“嗯,不过我要的粮却是有些特殊。”
  伙计微微一愣,却很快回过神,随后依旧笑道:“客官请讲。”
  “我要春麦五粒,夏菽四颗,秋黍三株,冬稻四两,外加四稷一斤。凑个五谷丰登,天下太平。”傅言卿说完,算珠碰撞之声倏然而止,目光恰好撞上与抬头看她的掌柜。
  掌柜已然鬓角霜白,那双眸子却是带着一股暗藏的锋芒,此刻不加掩饰地审视着面前这个年轻女子。
  傅言卿不避不闪,随后抿出一丝淡笑,对着掌柜颔首施礼。
  掌柜亦报以一笑,起身拱手行礼:“姑娘要的虽奇,却也难不到老朽。还请后屋暂且休息一下,老朽自当备齐。”
  傅言卿忙回了一揖,温声道:“多谢老人家。”
  掌柜哈哈一笑:“客官客气,请。”
  傅言卿和傅扬依言进了后屋,老人对着伙计低声耳语:“请大小姐过来,便说,故人到了。”


第25章 
  掌柜说完便快步走到傅言卿面前,弯腰行礼:“老朽冒昧,来的可是那位贵人?”
  傅言卿忙扶他起来:“老人家严重了,贵人不敢当,在下不请自来,要说冒昧,是我才是。”
  “哪里,贵人客气,之前大小姐边一再叮嘱,贵人可能在近期来京城,老朽盼了许久,终于让我等到了。我已经通知大小姐了,您先坐,小五,看茶!”掌柜眉眼带笑,显得很是开心,对傅言卿亦是恭敬得很。
  傅言卿微微一笑:“老人家,在下是晚辈,您这样岂不折煞我,我姓苏,您叫我苏姑娘便可。”
  掌柜的却也不是固执之人,见傅言卿很是认真,便很快改了口。
  傅言卿早便听说过这位掌柜,之前晟雨便多次在信中提过这个老人。晟家早年便发迹,可是因为经营不善,被宣家打压,最终只得离开京城前往江南另谋营生。晟雨父母早亡,一个破败的大家族全靠身为长女的晟雨和这位掌柜撑着。
  这么多年若不是他一直照顾晟雨姐弟,又细心教导晟雨,晟家怕是早就彻底没落了。因此傅言卿对他亦是打心底尊敬,两人谈话间,也是颇为守礼,到是添了不少好感。
  傅言卿不过坐了半盏茶时间,便听得一重一轻两个脚步声传来,随后门嘎吱一声轻响,内室的竹帘便被掀开了,阿七和一位女子稳步走了进来。她身上穿着一身淡紫色衣裙,腰间束着一根紫色绳结,在腰侧窈窕垂下。
  掀开门帘进来,她目光便落在傅言卿身上,冷清精致的脸上划过一丝惊喜,只是犹如昙花一现,转眼又是一副冷凝的模样。
  傅言卿站起身,对此也不在意,轻轻颔了下手,温和道:“晟雨,许久不见。”
  被唤作晟雨的女子上下打量了她一会儿,眉眼间的冷意柔和了一些,轻声道:“许久不见。”她嗓音亦是有些清冷,仿若雨中薄雾。说完她转头对着掌柜,唤了声:“秦伯。”
  秦岳应了声,慈爱道:“大小姐来了,你两好好叙叙,我去厨房下厨,让苏姑娘也尝尝我的手艺。”
  晟雨点了点头:“让他们帮你。”
  看着秦伯乐呵呵离开,晟雨缓步在傅言卿身边坐下,给她杯子里添满水,又给自己倒了杯,慢吞吞喝着。
  傅言卿摇了摇头:“这么多年了,你这性子还是没变,也不知你谈生意时,是不是也这般模样。”
  晟雨抿了抿嘴:“他们看中的是利,只要有利可图,我是冷是热,又有什么区别。”说罢她转头看着傅言卿,缓缓道:“你倒是变了,比之前越发内敛了。”
  犹记得当初晟家走商,运货途经羌族与大夏交界之处,遇到了马贼,当时傅言卿一行人自西南荒漠之中路过,救下了她们的商队。
  那时傅言卿不过十七岁,一身素色布衣,眉眼间还带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让人一眼看过去,便知晓她心中藏着许多心事。可是如今,依旧是同样的人,除了那双眸子多了许多同龄人没有的深沉,眉眼间已然变得淡然祥和。虽然有些淡漠,却并非游离于尘世,多了许多人情味,不过这样的她,也更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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