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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请自重-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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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童妮打了个电话给付馨,付馨带着人来了一趟,把记者们通通赶走了。
本以为工地上不会有工人了,可这才刚下车,就走上来一个人。
“童小姐。”
是刚刚那名非常热血的大学生。
“怎么又是你?”
童妮对这个人简直没什么好印象。
“我的目的是真相,真相是无处不在的,我当然也无处不在。”
“你。。。。。。。”
郑因拦下童妮。“那你跟在后面,什么话都别说。”
“郑因?”
郑因一把扯下那大学生的实习记者证和相机,丢到车里。“在离开这里之前,你是童小姐的特别助理。”
“?你为什么?”
“是你说的,真相无处不在。”
大学生的脸色变了变,有些惊讶。“好!”
☆、爱人,难以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 发现越写越多了。。。。。。
原本设定的是十二三万呢,现在看起来应该不止了,你们不会觉得啰嗦吧= =
修文… …不是更新。
工地里,工人们已经走光了。只剩下几个工头,坐在监控室里面面相觑,商讨对策。见到童妮带着人来了,满脸警惕的上前盘问了一阵,知道是童氏的负责人这才卸下防备。
“太好了,小姐你终于来了,我这都焦头烂额,都不知道要怎么办了。小姐,你看,这是要怎么办才好唷?”
工头是个黝黑的健壮男人,姓牛。工人们都是工头叫来的老乡,乡下的汉子,为了生计而留下老父母幼子出来讨生活的,对于出了这种事,工头也非常的无奈。
“工人们都走了,工程进行到一半,什么事都做不了,到时候,钱怎么拿得到啊。”
“是啊。”另外的工头附和道:“来这都是我们的乡亲,这。。。。。。我们也没想到他们会这样做,对不起,小姐。”
年过半百的人低头和童妮道歉,童妮赶紧把人扶起来。“别这样,别这样,你们先和我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牛工头摘下安全帽,露出额头上的半白皮肤,常年在工地里暴晒,安全帽下面和安全帽遮不到的地方都是两个颜色。
“今天早上才刚开工,我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就听见他们说二狗从山坡上滑了下去,等把二狗救上来,他们又说水泥挡板倒了,大平被压在了下面,我就赶紧叫人把他们送医院去了,现在也才刚回来。我们刚刚去看了,根本不是质量问题,纯碎是意外。”
牛工头这么一说,大学生眼睛瞪得圆圆的,完全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郑因道:“带我们去出事的地方看看。”
“好叻!”
牛工头戴上安全帽,又递给郑因三人一人一个。“戴着,安全点。”
郑因拿着手上的安全帽转了转,戴在了头上。
这一座别墅是童天成开发的观景别墅,风景很好,只要站在窗台上就可以看到一大片海,别墅修得不高,就三层楼。大平被挡板压到的地方在二楼楼梯口,本来那里是一道墙,但是后来设计师来看,觉得那墙修的地方刚好挡住了房内的风景,就让人把水泥敲掉。
“大平出事的时候正在敲水泥,这马上就要敲完了,又不小心踩到了脚底活好的水泥,锤子飞了出去,打了一半的水泥墙倒了下来,他才被压在了下面,好在戴了安全帽,就是流了不少血。”
“您放心,大平没事,就一点皮外伤。”
牛工头一拍手。“嘿!我就说,这小子命大,不可能这么点事就走了的。”
“那这么说,这纯碎是个意外。”
“是啊,大平这事就是意外,哎,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会有那么多记者跑来,说是质量问题,这材料什么的,买的都是最好的,我们都是实诚人,怎么会做偷工减料这种事呢。”牛工头叹了一口气,一米八几的壮汉子,被人冤枉,差点掉下眼泪。
“我是不会叫我的兄弟们做这种事的,童先生从前就一直告诉我们,做人要实在,是什么就是什么。”
“嗯。”童妮看看郑因,郑因看看大学生,大学生非常艰难的点点头。
“牛叔,我相信你们,这分明是有人冤枉我们,我们再去二狗出事的地方看看吧。”
“好。”
二狗出事的地方在一个山坡上,也是一个非常小的意外,他在挑水,打算去活水泥,脚下一滑,水桶翻了,人也从山坡上掉了下去。
“因为离水龙头进,而且这里还要修个篱笆把这坡围起来,然后填平的,二狗做的就是这些事。”
郑因看了看,确实如此。“工地里经常会发生这些事吗?”
“偶尔会,只是今天特别的密集而已。我们做事一向非常小心的,没想到,今天偏偏出事出在一起了。”
“最近工地里有没有来陌生人?”
“陌生人?”
牛工头想了想,摇摇头。“没有啊。”
童妮又道:“牛叔,既然大家都知道这些事只是意外,那为什么要罢工呢?”
“唉,这事,说来也挺不好意思的。”牛工头挠挠头,道:“是这样的,前阵子啊,工地里来了个游客,他说他会看风水,我们就想着好玩,就让他来看看。”
“结果他转了一圈之后说这个公寓的风水不太好,近期之内会不停的出事,轻则皮肉伤,重则血光之灾。我当时想着,这都快完工了都没出事,还会出什么事,就没信他,把人赶走了,没想到今天一连出了两件事,我那些兄弟们就想起那个算命的话,大家都觉得应该那算命的话奇准无比。我们做力气活的,就怕身体出毛病,一出毛病就什么都没有了,所有大家就走了。”
“就为了这么一件事?”童妮觉得有些难以置信,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算命这回事。
“是啊,哎,真是惭愧,我叫都叫不住,现在人都走了,工程又还没做完,真是。。。。。。”
“牛叔,你看看能把人都叫回来不,工资我照发,并且尽我的能力涨一些。能涨多少我不能保证,但是保证不会让大家吃亏。我会再找几个人过来守着,再出什么事,人可以走,工资也照发。”
“我,我尽量吧。”
“嗯。”
安抚好牛工头,三人准备驱车下山。
牛工头把他们送出一大段路,还交换了一下电话,这才回去。
下山途中,纷纷有私家车带着帐篷在路边,找了个风景好的地方露营,看得出来,这里真是个好地方。
开了一段路,郑因让童妮把车停下。“你可以下车了。”
“对不起!”大学生惭愧的低下头。“我冤枉你们了。”
“知道了就好。”童妮还是气呼呼的。
“这件事你记着就好,别和人说。”
大学生闻言,抓住车后背大叫:“为什么?我还打算回去为你们写一份报告平反呢!”
郑因低头按手机:“这你就不用知道了。下车,我们不能带你回市区,你自己走回去吧。”
“啊?”
“嗯?”郑因回头看他,一脸挑衅。“有意见?”
大学生的气势一下弱了下去。“没有。”
“那再见。”
大学生乖乖下车了,郑因摇下窗子,把相机丢给他。
“记者证我先留着,有事我会再联系你。”
QQ熊猫绝尘而去,大学生左看右看,才发现自己被丢在了荒山野岭。
“郑因?你怎么想?”
把最后一个字按完点了发送,郑因合上手机:“什么怎么想?”
“就那算命的。”
“明显有人故意为之。”
“那要怎么办?”
“他们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事情不能拖太久了,到时候罢工的地方多了,更不好处理,挨打的久了,也该还手了。”
此时,某房间,正在进行秘密会议。
为首的,正是许久不见的付馨。
“你是付。。。。。。”
“是的。”付馨没让眼前的人把后面的字说出来,手一扬,后面的人拿出一份文件递到付馨的手上。付馨转了转,把文件递到市长的面前。“这个,您好好看看。”
“这是什么?”
黑色的文件夹被包得结结实实,完全看不出里面是什么东西。
男人打开文件夹,才看了几眼,立马惊恐的放了回去。“这是真的?”
“你怀疑我?”
“不!”
“那就好,这上面的东西,您最好好好看看,我还会在这里逗留些日子,接下来怎么做,我想您一定知道。”
男人郑重的点点头。“我一定不辜负那位的期望。”
“好。”
付馨转身要走,男人连忙站起身。
“代我向那位问好。”
付馨挥挥手。“都知道。”
两人商量好对策,又在外面吃了顿饭。
“我们走回去吧。”
“走?”
“对啊。”童妮下车,把郑因从车上拉了下来。“不要紧的,我们走偏僻一点的路,就走一点点,不会有人认出我们的。你的腿也要运动运动,我们走慢一点。”
“好吧。”
童妮笑得贼兮兮的,挽着郑因,把车停在离家不远的停车场里,两人绕着河边慢慢的走。
这条路很僻静,很少会有人过来,倒是野战约会的必备之地,只是现在是大白天,就寥寥的几个人,郑因和童妮手牵手走着,温馨的很。
为了防止被人骚扰,童妮还刻意把手机关了。
“这么要紧的时刻,有人找你的。”
“没事,就这么几步路,到家了再开,我们已经好久好久都没有好好的说过话了,你病了,我又忙。”童妮紧紧的挽着郑因的胳膊,一刻也不愿意松开。
“这段时间你也累了。”
“嗯啊,所以你要好好的补偿我,嘿嘿。”
郑因停住脚步。“你是为了我?”
“难道不是吗?”
童妮背着手,抬头趾高气昂的看着郑因。“我可是照顾了你很久的,足可见我对你的爱。”
“爱吗?”郑因嚼了嚼这两个字,抬脚继续走。
童妮眼睁睁的看着她走了,使劲蹬了两下脚,又眼巴巴的跟上去。
“你没必要这么做。”
“我觉得值得就好。”
“值得。。。。。。吗。”
“嗯!”童妮握拳。“也许你还没有我这么喜欢你,但是我想终有一天,你会像我这么喜欢你的。”
“哦。”
“你就哦一声?摆脱,再给多点反应吧。”
“哦。”
“喂喂喂。”
郑因任由她在耳边噪聒,左右打转,慢慢的走在前头,最后童妮受不了郑因不理不睬,安分的挽起她的手,跟着她一起走。
在拐弯的时候,童妮瞅准一个时机,把郑因拉到一边的草丛堆里。
“嗯?”
话没完,嘴唇上的温度,代替了所有的话。
夕阳西下,羞人的情人间互动惊得路边的野花野草都枝桠乱颤,两人的背影交叠在一起,在路上拉起一道长长的影子。
那么多的瞬间里,童妮只有这一刻,希望时间永远留在这里。
亲密相闻间,童妮正热情似火,郑因耳朵尖,听见周围有人走来,立马拉拉童妮。
童妮正在兴头上,被郑因扒下来,笑容马上僵了。“你。。。。。。怎么了?”
这样的动作,是不是就代表,果然那晚上,是她太心急了。
郑因看出来童妮的落寞,走出绿化带,轻轻咳了一句,道:“有人来了。”
“啊?那我们快点走吧。”
“嗯。”
郑因偏头看了童妮一眼,没说话,心里,却和童妮有着完全不一样的想法。
前面童妮明显僵硬了许多的背影,消失了的热情洋溢的笑,让她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是否正确。
不可避免的,她想起付馨。
从前和付馨在一起训练,出任务的时候,她就从来不会想这么多。
付馨。。。。。。
低头,手上的拐杖,突然变得特别沉重。
对比起付馨,童妮真的好太多了,这样做,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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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正是因为
眼前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很像当年夜色中无穷无尽的山林,怎么走都走不到尽头。
郑因努力奔跑,却是无用之功。
等到筋疲力尽想要回到原点,她发现早也找不回原来的方向。
她想放弃了,又不想放弃。耳边有个声音不停的和她说,要坚持,要努力,我在等你。
可是究竟是谁在等她呢,这个世界上,还有有人在等她吗?
脑海里一闪而过付馨的脸,郑因甩头。
不会是她。
那就没有了。
但是。。。。。。
还有一个人。
会是她吗?
郑因歪着头想了想。
还没想好,眼前的画面一转,郑因回到了十几年前。
那个时候她十岁。
酷暑难挡的夏季,正午。
郑因一个人在太阳下面奔跑,额头上一滴滴的汗像不要钱似得往下掉,大腿酸胀到麻木,手臂因为长时间的挥舞而变得僵硬,胸口的心脏砰砰砰的跳着,一下比一下还要高,有种不跳出嗓子眼不甘心的劲头。
终于,这是最后一圈了。
眼前的景象慢慢的变得虚幻,郑因像一头垂死的牛一样喘着粗气,做最后的拼搏。
到了!
郑因直接倒在了地上。
脚底下的砂石被太阳晒得滚烫,一躺上去,皮肤发出滋滋的尖叫声,投诉主人对自己的虐待。
但是她已经无暇顾及其他了,她只能这样躺着,身体的麻痹让她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郑因闭上眼,汗滴从额头掉到水泥上,马上消失的一干二净。
阳光从灼热变得凉快,阴凉迫使她睁开眼睛。
“起来!吃饭!”
简单而又冷酷的几个字。
眼前的男人,即使在这么炎热的夏天,依旧穿着厚厚的军装,带着帽子,手套,捂得严严实实,穿着一丝不苟。
郑因艰难的坐起来。
背部的皮肤和地面水泥一分离,皮肤撕裂,一点一点,像是她仅剩的力气。
眼前一黑,她倒下了。
“郑因郑因!”
“郑因郑因,你为什么还不醒!”
“郑因郑因,我今天去见爸爸了,他憔悴了好多,在里面过得肯定不好。”
“郑因郑因,我今天去公司上班了,我马上就会成为独当一面的人了,你快点睡醒吧,然后给我动力,我才会很努力很努力!”
女声带着担心和伤心,絮絮叨叨的说着每天发生的事情,没有一点厌倦。
声音很年轻,很稚嫩,不是男人,更不是那个女人,那是。。。。。。。
是她吗?
郑因笑了,原来还有人担心她,真好。
能被人依赖着,真好。
那至少证明她的存在是必要的。
从前也有人对她好,可那都是需要代价的。
所有的好,都是等价交换的。
大院里的小孩对她好,是希望庇护。
付馨对她好,是希望她对付馨更好。
为了这些好,她非常努力的学习,训练,努力成为自己不喜欢的人。
虽然不知道值得不值得,毕竟是得到了一丁点的好。
在得到这方面,即便是远远不够,还是满足。
郑因不知道这个人对她的好到底是不是真心,但是至少现在感觉到是真的,这就够了。
她不知道她睡了多久,混混沌沌的,在记忆里游荡,看不清所有,想算了,又怀着一点执念,不愿意放弃。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又回到了那一间书房。
永远紧紧拉住的窗帘,挂满墙壁的照片,勋章。
那是她童年的噩梦之源。
拆枪,装枪,这是她去书房里做的唯一一件事。
流利的拆下装好,郑因看表,时间还没看清楚,斥责声已经到了。
“太慢了!”
“对不起!爸爸。”
看不清脸孔的男人,郑因站在他面前,身高甚至不到胸口。
那个男人话非常的少,少到让郑因觉得,即使一个月不说话,男人也不会有任何不适。
但是每次一开口,说出的都是伤人的话。
“下次我回来,如果时间不比这次少一半,中午十二点,二十圈。”
“是,爸爸!”
“叫我将军!”
“是,将军!”
那个男人,甚至连爸爸,都不让她叫。
对于那个地方,那个家,郑因有的,除了恐惧,就再没有了。
不能玩,睡觉不能超过七小时,每天训练不能少于六小时,一餐不能少于一碗饭,不能求人。
她的世界里,最多的,就是不能。
唯一能的,就是为国家奉献自己的生命。
那样的生活,过了很多很多年,多到后面她都麻木了。
做好了,没有夸奖,做错了,加倍惩罚。
大院里的小伙伴也有和她搭讪,也有对她好的,可想要的,不过是她的庇护。
打架,没人能打赢她。
朋友,没人一个人是。
这让她形只影单。
她唯一的温暖,是她外婆家那个小小的山村,对她好的人都在那里。
第一次的温暖,是她站在破篱笆堆成的大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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