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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5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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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还有多少人想……想让我家破人亡?”
    杨帆又举起了酒袋,饮水似的狠狠灌了一气,喘息着,靠在古竹婷肩上的身子开始发软,开始下滑:“权力啊,就是个虎背,一旦骑上去了,你就别想着下来,你想下来,除非……除非是在你没有得罪任何人之前,否则……你想做个太平富家翁也不可能了。”
    古竹婷明白杨帆的意思,这些年在官场上,杨帆得罪的人并不少,被他斗垮的那些人即便已经失势的,他们奈何不了现在的杨家,也不代表奈何不了败落的杨家,就算杨帆有一身武功,他从此什么事都不做,整天守在家人身边。
    官场中人,用的不一定是武力。而在江湖上,同样有人恨杨帆入骨,比如卢家。如果杨帆失去他现在所拥有的权势和那庞大无匹的力量,卢家想辗死他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古竹婷不明白今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杨帆说他是因为晚归与金吾卫冲突,所以才与武懿宗发生了冲突,那么之前出了什么事?他又为什么会晚归?古竹婷知道温柔坊是什么地方,可杨帆又为什么要去温柔坊?
    古竹婷一脑袋的问号,忍不住轻声问道:“阿郎午后何故独自离开府邸,发生了什么事?”
    杨帆仰望着被轻云遮起的明月怅然不语,古竹婷等了半晌不见他回答,还以为他睡着了,侧头一看他的脸,古竹婷不禁吓了一跳,杨帆脸上泪光闪闪,他哭了,他竟然哭了!
    古竹婷慌了手脚,连忙哄道:“奴家不问了,不问了,阿郎……你不要伤心。”
    杨帆泪水潸潸地扭过头来,哽咽着对古竹婷道:“古姑娘,其实我挺混蛋的,你说是不是?”
    古竹婷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她倒不觉得阿郎混蛋,她只是觉得阿郎……挺孩子气的。杨帆泪流不止地道:“我知道,我知道,我是混蛋,我确实是个大混蛋。”
    古竹婷苦笑道:“阿郎又没做错什么,怎么……怎么这么说自己呢?”
    杨帆摇了摇头,苦涩地道:“没做错……,对!我是没做错!可是我没做对,那就是错啊。”
    古竹婷试探地问道:“什么事阿郎没有做对?”
    杨帆默默地摇头,黯然道:“人到世上,走这一遭,其实就这一回。我也好,你也好,唯一该把握的……就是现在,因为……因为没有人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为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理由,矫情,不应该啊……”
    杨帆又开始流泪,仰起头来往喉咙里灌酒,古竹婷伸手便夺:“阿郎,你不能再喝了。”
    “你别管我!”杨帆瞪起眼睛,训斥道:“你还管起我来了,好大的胆子!”
    可惜他一脸泪痕,这句话挺威严,看起来却毫无威严可言。两个人厮扯一阵,杨帆身子一歪,整个身子突然向下一滑,一下子趴到了古竹婷的大腿上。
    古竹婷吓呆了,这地方……这地方她自己都很少去碰,现在……现在被一个大男人的脸颊结结实实地枕着,她似乎都能通过裙袂感觉到他的呼吸了。
    古竹婷身子都僵住了,半晌动弹不得,等她又羞又气地想要推开杨帆的时候,意外地发现杨帆枕在她的大腿上,已经发出了轻微的鼾声,他居然睡着了。
    古竹婷低着头,仔细端详着他的容颜,月光下,睡去的杨帆,脸上似乎有一种孩子般的稚气,他的脸上依旧挂着泪痕,偶尔还会抽泣一下:“他在伤心,他真的在伤心,是谁,因为什么让他这般伤心?”
    古竹婷看着,一种柔柔的母性在她的心海里悄悄泛滥,她不忍推醒他,甚至还轻轻屈了屈腿,让他躺的更舒服些。
    如纱的薄云从月亮上轻轻地移开,清霜般的月光让大地陡然亮了一下,古竹婷从不曾距杨帆如此之近,以这样暧昧的姿势,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他的眉、他的眼、他高挺的鼻梁、唇瓣鲜明的嘴巴……
    古竹婷的芳心一阵悸动,强忍着吻下去的冲动,她突然回想起了杨帆刚刚说过的话,咀嚼半晌,她的芳心跳的愈发厉害了,以致连大腿都在“突突”地发颤:“人说酒后吐真言,阿郎这是……这是在暗示我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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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七章 醉枕美人膝
    一双浑圆、结实、充满弹性的大腿,带着若有若无的淡淡体香,它还会随着你的睡姿做出轻微的调整,以便能让你枕的更舒服,而且温度也是那般适宜,不冷不热,柔软光滑,这是不是世间最香艳的枕头?
    醉卧美人膝,享受的不只是生理,更叫人飘飘欲仙的是那种心理上的感觉,遗憾的是杨帆现在没有感觉。
    杨帆没有,古竹婷有。
    古竹婷坐在屋脊上,背倚邸吻,当杨帆的脸颊贴着她的大腿内侧,灼热的呼吸烘烤着她最隐秘的所在时,她的娇躯都忍不住地战栗起来,浑身血脉贲张,原本她酒喝的并不多,这时却已有了十分醉意,脑袋晕晕的好似坐在云宵。
    等她渐渐适应下来,心弦剧烈的震动变成了轻而有频率的颤鸣,嗡嗡的让她整个人都酥了,看着熟睡在她腿上的杨帆,一种母性的温柔与怜惜充溢了她的身心。接着,便化作一种满足、一种安详、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幸福。
    男人最满足的事情是占有与征服,而女人似乎恰恰相反,这大概是雌与雄两种生物本质上的区别。被拥有让她产生了一种有所归依的安全感,被征服则让她在奉献中得到一种升华的快乐,
    看着躺在她腿上沉沉睡去的杨帆,古竹婷心中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与快乐。今夜,大概是他唯一一次剥去伪装,将他的脆弱痛苦展现于别人面前吧?而这个别人,是她。这个认知让她开心、让她满足。
    天蒙蒙亮了,倚着邸吻半睡不睡地打了个盹儿的古竹婷忽然惊醒过来,秋夜天寒,她是被冻醒的,打个冷战,想到睡在她腿上的杨帆,古竹婷忽然有些担心。
    杨帆不知何时已经翻了个身,向着另一侧睡了,古竹婷咬着唇想了想,虽然宁愿与他这样一生一世,可是天就快大亮了,府中上下就要开始忙碌,大夫人又有早起练武的习惯,这要叫人看见……
    古竹婷犹豫了一下,便轻轻推了推杨帆:“阿郎!阿郎!”嘴里唤着,酸楚便涌上心头,这一夜甜蜜如梦似幻,现在,到了该醒的时候了。
    杨帆没有醒,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继续睡。古竹婷很苦恼,又轻轻推他,杨帆还是没有醒,古竹婷试着想要把他侧卧的身子扳正,手握在他的肩头,指尖触在他的脖颈上,触及处滚烫一片。
    古竹婷骇了一跳,赶紧屈起腿,把杨帆的身子整个儿扳过来,只见他两颊赤红如火,伸手一摸额头,烧得厉害,古竹婷吓得厉害,一颗心怦怦地乱跳:“他,竟然病了!”
    古竹婷急了,她虽能抱得起杨帆,可让她带着一个大男人从房顶上跃下去,她可办不到,她得找人帮忙。然而,守在内宅的只有她一个女人,其他守夜人都在外围,这可怎么办?
    正焦急处,迎面一幢房舍的门打开了,古竹婷看到从门里走出来的人,大喜唤道:“三姐儿!”
    三姐儿从房间里出来,懒洋洋地打个哈欠,懒腰刚抻到一半,就怪异地停在半空,张开的嘴巴也合拢不上了:“古姑娘坐在房顶上,怀里还抱着一个男人!”
    三姐儿眼中的八卦之火立即开始熊熊燃烧起来。
    古竹婷一见三姐儿如见救星,赶紧道:“三姐儿,你去寻架梯子……”
    她还没说完,三姐儿就兴高采烈地转过头,冲房间里喊:“桃梅,桃梅,你快来,你快来啊!”
    披头散发的桃梅从房里跑出来,一俟看清房上的情形,马上跑到旁边一间房前,雀跃地敲窗大喊:“习秋、小莲、趣儿、绿萍、若香、依巧、安阳,你们快来看啊……”
    一堆丫环起来了,接着一堆婆子也起来了,丫环和婆子们站在屋檐下,看着对面房上正沐浴在灿烂朝阳中的古姑娘,还有睡在她怀里的那个男人,笑得合不拢嘴。
    然后……然后……,在杨家时日最久的桃梅和三姐儿率先发现,古姑娘偷人偷上房的那个男人貌似是自家阿郎,一群人登时傻了眼。
    这时候,小蛮走过来了,郎君昨夜明显有很大的心事,后来使人问过老管事,说是郎君宿在书房了,小蛮更不放心,是以一大早就醒了,结果还没等她赶到书房,就见一堆丫环婆子站在这儿,真奇怪,房上有什么?
    小蛮一到,丫环婆子们一哄而散,只有桃梅和三姐儿留下了,眉飞色舞的神情早变成了一副怒气冲冲的模样,怒视着房顶,她俩是大娘子的贴身丫头,理当与大娘子同仇敌忾。
    小蛮一看也不禁呆了:“郎君这是……,这怎么说的,这要叫人看在眼里,是妻子霸道不许丈夫进门儿,还是丈夫偷腥儿啊?可……就算偷香窃玉,也没有偷到房上的道理吧?这要传出去,得传成什么希奇古怪的流言?”
    紧接着,阿奴叫人扶着,腆着大肚子也出现了。
    “嗵嗵嗵……”
    “当当当……”
    洛阳城的钟鼓声响起来了,欲哭无泪的古竹婷臊得满脸通红,带着哭音儿地冲房下说:“大娘子,阿郎他……他生病了,得弄架梯子来……”
    惊诧不已的小蛮定定神,赶紧道:“古姑娘,你先看护阿郎,我去寻架梯子。”
    小蛮匆匆便走,一脸古怪的阿奴扭头看了眼桃梅和三姐儿,压低声音,恶狠狠地下令:“你们赶紧去,叮嘱那些丫环婆子,谁也不许乱嚼舌根,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然,扣六个月的月钱,对!半年!”
    ※※※※※※※※※※※※※※※※※※※※※※※※※
    这一夜,温柔坊里可不清静,虽然夜中的温柔坊从来就没有清静过。
    大唐是嫖行天下的年代,即便是官员嫖妓也不犯法,更无关于道德,甚至是一种社会时尚。所以才有嫖客杜牧、嫖侠李白、嫖棍白居易、嫖友元稹等一群既是官员也是名士的风流浪子。
    在这个年代查封妓院几乎是绝不可能出现的事,但是这天晚上却发生了。
    杨帆与武懿宗的事知道的人其实并不多,只有侍候在武懿宗房中的那些姑娘听到客人们互相称呼时才知道,接着有人出来补妆方便的时候,把这作为炫耀的资本说给了旁边房间候客的姐妹,这才有了后来的故事。
    等到杨帆怒闯青楼,撵得河内王落荒而逃后,这些姑娘们就很自觉地保持了缄默,再没有一个人对别人说起这两个男人的身份。这些姑娘都是什么人?那是看一眼就知道你该巴结还是不该巴结,聊两句就知道你的性情脾气准能投你所好的狐狸精。
    堂堂河内王丢尽颜面,落荒而逃,这种热闹也能张扬?她们只对老鸨子耳语了几句,那老鸨便不敢哭嚎了,报官的念头也彻底打消,赶紧叫人来收拾了残局,对此事绝口不谈。于是,不到半个时辰,楼里便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男人们捏着钱袋,望着面前排排站的姑娘们,斟酌着谁丑一点谁俊一点、谁白一点谁黑一点,女人们则是等上床、在上床、正在赶去另一张床……
    谁知就在大家都很忙的当口儿,突然有大批的金吾卫急匆匆赶来,把整家青楼都给包围了。据说是有一个突厥奸细混进了这家青楼,要把所有人带走,逐一甄别。
    武懿宗回过味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封口,仇是一定要报的,但当务之急是不能让他丑态百出的事张扬天下,河内王是要面子的人。
    ※※※※※※※※※※※※※※※※※※※※※※※※※
    “你好生敲打敲打他们,谁也不许乱嚼舌根,只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然……,哼!哼哼!”
    武懿宗狞笑两声,巡街使丁胜心领神会地点头,想想又问:“曾经侍奉王爷饮酒的那几位姑娘……”
    武懿宗想了想,冷哼道:“先敲打敲打那老鸨子,不管这些女人可不可靠,都转卖到扬州去,不许她们再在洛阳出现!”
    “是!”
    此处是洛阳府的大牢,不过所有人关进来后,丁胜根本没让洛阳府的人插手,而是派了金吾卫的人看管。这时,有人匆匆走来,对武懿宗道:“大将军,原来您在这儿,梁王殿下正在找您。”
    武懿宗扭头一看,见是梁王武三思府上的一个管事,便跟着他往外走去,边走边问:“梁王寻我作甚?”
    那管事陪笑道:“小人只是跑腿儿的,王爷可不曾对小的有所交待。”
    武懿宗匆匆赶到梁王府,武三思迎出来,一见武懿宗便道:“懿宗啊,我有急事找你相商,咱们到书房……,咦?你怎么了,一宿没睡吗,怎么眼睛红红的?”
    武懿宗一听他问,恨上心头,冷笑道:“还不是那个杨帆,我不把他挫骨扬灰,难消我心头之恨!”
    武三思眉头一皱,不悦地道:“你们两个又怎么了?”
    武懿宗与他一边走,一边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武三思睨了他一眼,晒然道:“那你打算怎么办?这种家务事,皇帝的侄子骂了皇帝的女儿,皇帝的便宜女婿出面讨公道,你指望皇帝会帮你吗?皇帝也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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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柏”同学,今天是你的生日,你在国外留学的女友请我在此,向你致以生日的问候,祝你生日快乐。有美如此,何幸如之,祝你生日快乐,祝你们幸福快乐喔^_^
    。(未完待续。)


第九百二十八章 纠结的小古
    武懿宗愤愤地道:“我当然不会到姑母那儿去告状,我算是看明白了,当初吉顼在朝堂上斥责我,姑母贬他出京,根本不是维护我,而是维护她自己的脸面,她觉得吉顼没把她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如今她已引杨帆为心腹,如果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向杨帆发难,姑母就该觉得是我不把她放在眼里了。嘿!咱们这位姑母,维护的只是她的权威,血缘不值一文!我会等,等到可以发难的时候,再整治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武三思大感欣尉地夸奖道:“好!虽说碰过几回钉子,可你如今懂得了谋而后动,那就很好。”
    一进书房,就见周利用、冉祖雍、李悛、宋之逊、姚绍之等梁王心腹都在,济济一堂,武懿宗不禁诧然道:“这么多人在商议什么,还是为了延州冒赈案?”
    武三思让他坐下,道:“延州谢宇斌是魏王的人,这是我们的绝好机会,可以趁机肃清魏王势力,还可迫使那些墙头草倒向我们,怎可放过?正该趁他病,要他命才对。不过你是武将,无需操心此事,利用和绍之是御史,他们会做的。”
    武三思说着,神色凝重起来,道:“我昨日刚刚收到一个消息,皇帝似乎有意还都于长安,今天找你来,咱们议议这件事情。”
    武懿宗呆了一呆,奇怪地道:“还都长安?还就还呗,长安也好,洛阳也罢,有什么区别?”
    周利用等人或转首他顾,或掩口轻咳一声,武三思恨恨地瞪了武懿宗一眼,道:“旁的且不说,就说你,你现在可是金吾卫大将军,兼领京都屯军。如果皇帝还都于长安,你除了金吾卫还有什么?洛阳屯军能带到长安去?你的兵,一下子就折了大半!”
    “啊!”武懿宗恍然大悟,好象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的弹了起来,喝道:“这怎么成?不行,我们得阻止姑母。”
    武三思瞪他一眼,喝道:“坐下!你怎么阻止?你以为姑母要还都长安,就因为水患和漕运?姑母的眼光比你我要长远的多。方才我与利用、祖雍等人商议过,姑母的用意很明显,她当初为何定都于洛阳,今日就是为何还都于长安。
    可是这些年来,李氏被打压的太狠了,洛阳已经是咱们武氏的天下,就算是攸宜,虽然不曾站在咱们一边,可他也只是忠于姑母一人,一旦姑母殡天,他会怎么做?他毕竟他也是姓武的。
    姑母栽培杨帆分羽林之权,提拔李唐旧臣充斥朝堂,都是为了这一目的,可姑母还是不放心啊,她担心只一交权,就得被咱们夺回来,我不希望你现在太张扬,也是因为这个原因。现在不能让姑母觉得咱们武家太霸道了,你明白吗?”
    武懿宗懒得明白,他只知道他的权力马上就要被削弱了,他怒气冲冲地道:“当初若不是咱们武氏为姑母造势,不遗余力地剪除李党,又为姑母上书劝进,姑母能顺顺当当做天子么,今日竟过河拆桥,那你说,咱们怎么办?”
    ※※※※※※※※※※※※※※※※※※※※※※※※※※※※※
    杨帆被抱进卧房的时候又陷入了昏迷,期间只有短暂的清醒。
    他的身体烧的烫人,身体强健不易生病的人一旦生病会更显严重,何况这时代高热不退是一种很容易就会丧命的疾病。
    小蛮和阿奴都慌了手脚,赶紧使人去请医士。昨日阿奴笑岔了气儿,整个杨家便如临大敌,今日阿郎重病,那就更不用说了,一时间洛阳名医齐集杨府,开始会诊。
    杨帆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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