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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枕江山-第3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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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二张没有受到什么损失,反而因为李昭德的倒台,让他们趁机扩张了势力,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二张从一开始就没把南疆官员的空缺放在眼里,他们的目标一直就在朝廷。所以这次南疆选官丑闻无法把他们拖下水,而同样的手段也绝不可以再用一次,这算是此次政治斗争的唯一憾处了。
    太平公主仔细分析着,越说越开心,也不管婉儿爱不爱听。
    她之所以同婉儿说这些,是因为当初对婉儿有过伤害。天枢落成大典那一晚,她在金谷园里终于达成夙愿,妒意稍去,想着婉儿在杨帆心里终究比她重要,便想与婉儿消除芥蒂。共同的秘密,能让人走的更近,频繁的交往也更容易消除隔阂。
    可惜,婉儿却不知道她心底的打算,听她如数家珍地说着她与杨帆共同做的这些事情,婉儿脸上笑得清清浅浅的,心里却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哼!就知道你是诚心向我显摆,你以为你参与了他很多机密么?嘁!你永远都不会知道,这世上还有个显宗,而他就是宗主,人家才是与二郎共享机密最多的那个女人呢!”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章 事后诸葛
    “我明白了!哈哈哈……”
    “我终于明白了!哈哈哈哈……”
    姜公子就像算无遗策、智近于妖的诸葛亮,杨帆的整个计划被他想的通通透透,可惜……只是事后诸葛亮。
    “武曌被他算计了!武三思被他算计了!武承嗣被他算计了!李昭德也被他算计了!哈哈哈,如此对手,本公子栽的不冤!”
    袁霆云站在障子门外,听着公子有些疯狂的笑容,满面担忧。
    胖大的奶娘抱着裹得严严实实的小丫头,跷着脚儿走到他身边,低声道:“袁管事,咱们要离开这儿了?”
    袁霆云看她也是一身远行装束,懊恼道:“愚蠢!我只是叫你准备着,走不走还要公子说了算,你怎么已经收拾好了?回去!”
    公子败了,杨帆顺利完成了任务。
    如果这事是在杨帆手里完成的,姜公子也只能背后下手,比如利用他名单上明显倾向于各大世家的人员,稍稍点醒一下皇帝的鹰犬,接下来他就可以喝着酒看戏了。
    但是事到如今,这件事已经不是那么容易办的了,因为杨帆的手段太隐秘,貌似不经意的点醒起不了作用,如果刻意了些又会很容易被人追查到是他在做手脚,那他就等于替卢家把所有世家都得罪了。
    最重要的是,杨帆已经把自己摘清了,他现在只是龙门温泉汤监的监正,这些事统统跟他没有关系了。损人利己的事,姜公子可以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他都懒得,何况是损人害己的事。
    他败了,事已至此,杨帆的宗主之位已稳如泰山,他除了黯然归隐,还有别的选择么?
    袁霆云是他心腹,知道公子大势已去,这才通知从属,做好撤出洛阳的准备。
    “谁在外面!”
    “公子,是我!”
    袁霆云瞪了奶娘一眼,连忙拉开障子门。
    姜公子笑得脸上有一抹病态的潮红,看见袁霆云和奶妈子站在外边,便摆摆手道:“你们进来,嘀咕什么呢?”
    袁霆云赶紧道:“呃,没什么,聊了几句天,没想到打扰了公子!”
    姜公子目光往那奶娘身上一定,便恍然地想起来,他扶案而起,活动了一下腿脚,慢悠悠地踱到奶妈子身边,往她怀中的孩子看了一眼。
    天气冷,孩子身上裹得严实,脸上也用驼绒的毯子蒙住了大半,只露出一条缝隙,小家伙也不闲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正在从那缝隙里努力地向外张望着,姜公子一探头,小家伙的眼神便定在了他的身上。
    姜公子微笑起来,伸出一根素净白皙的手指,将柔软的绒毯拨开了一些,说道:“裹这么严实作什么,把孩子闷着。”
    奶娘连连应声,姜公子笑吟吟地看着小家伙粉妆玉琢的小脸蛋,柔声道:“弃奴,你爹爹好厉害,我可是被你阿爹打得落花流水啊,呵呵……”
    小家伙看他笑嘻嘻的,也咧开嘴巴,“咯咯”地笑起来。
    姜公子不笑了,沉着脸,慢慢俯下身去,声音很轻,但是清晰有力:“可是,不会有人永远都不犯错!他这一次赢了,不代表就永远打败了我!我一定、一定能打败他!弃奴,你看着,我一定能打败你爹!”
    小家伙已经会看人脸色,大概是感觉到他的语气不善,小家伙不笑了,嘟着小嘴,皱起眉头看着他,很严肃的样子。
    姜公子直起腰,又恢复了雍容高贵的气度:“把孩子带回房去,我们不走!”
    奶娘不敢多话,连忙答应一声,抱着孩子走了出去。
    袁霆云急忙拉上障子门,走到姜公子身边,急切地道:“公子!”
    姜公子沉着脸,瞟他一眼道:“谁让你擅作主张的,我说过要离开么?”
    袁霆云茫然道:“可是……,咱们……,是!属下知罪!”
    姜公子重重地“哼”一声,道:“我被不满、愤懑、仇恨,或者……还有那么一点嫉妒,迷乱了神智。这一次,杨帆做的漂亮,我败得心服口服!我栽在他手里,不冤,那些不甘、那些愤怒,便也烟消云散了,我现在很清醒!”
    姜公子在房中缓缓地踱着步子,一步一尺,缓慢而力,量出几步后,他缓缓站定身子,仰首望了半天屋顶的承尘,低声道:“我要扩充官场中的人脉需要钱,我要聘请江湖奇士为我所用需要钱,就算打听消息、买通门路,都需要钱!”
    他长长地吸了口气,道:“本公子已无颜向家族求助,事已至此,家族怕也不会再给我投入,我需要自己的资金来源,现在还能受我支配的生意还有多少?”
    袁霆云定了定神,答道:“咱们抢先回了长安,保全了一些产业,还有一大笔财富……”
    姜公子截口道:“坐吃山空?”
    袁霆云忙道:“不不,现在这些钱,都转化成了生意,一本万利的生意!什方道人与河内老尼、还有那个胡人摩勒深受女皇宠信,这几个人都爱财如命,咱们的生意现在都和他们挂靠在一起,借助他们的势力,无往而不利……”
    当初陆伯言就已告诉过姜公子,说女皇奉若神明的那三位活神仙,实际上是几个江湖骗子。之后,因为这几人深受皇帝宠信,姜公子觉得有利可图,曾派人和他们接触,陆续把一些生意挂靠在他们名下。
    由此,对这几个人的事情,姜公子也知道的越来越多。那位据说能知过去未来、每日只吃三粒米的河内老尼,常常大鱼大肉,这事儿他很清楚。
    河内老尼拥有授戒收徒的特权之后,只要有孝敬给她,她便为人剃度,不分良莠地发放度碟,以致许多青楼妓女为了逃避税赋、隐瞒财产,也纷纷做了她的弟子,以致门下乌烟瘴气,这事姜公子也很清楚。
    再比如那位什方道人留连地方不返,到处作威作福,还有那个胡人摩勒敛财受礼的诸般作为,不过这些事和他全无关系,他只知道借助这几个人的势力,他的货物哪怕是违禁品也能畅通无阻,穿城过阜不但不用上税,就连运输都可以借助朝廷驿运之力,不需要他花一分钱。
    如今他极需用钱,跟这三个神棍合作来钱又最快,他几乎把所有的浮财都投了进去,壮大他挂靠在这三个神棍名下的生意。
    姜公子听袁霆云解释了一番,缓缓点头道:“嗯!凭此一端,我们当然不可能恢复在显宗时那般实力,但是积蓄一年、两年、最多三年,我们便有了一搏之力!”
    姜公子霍然转向袁霆云,沉声道:“这一次,杨帆干得漂亮!我很开心,因为打败我的人,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可是,他再了得,终究还是一个人,是人就会出错,他不可能一直赢下去!”
    姜公子攥起了拳头,不知道是说给袁霆云听,还是给自己打气:“某今日卧薪尝胆,来日必卷土吞吴!”
    ※※※※※※※※※※※※※※※※※※※※※※※※※洛阳雪纷飞,长安纷飞雪。
    窗前那盆水仙开花了,幽香扑鼻。院中那株川西小粉也开花了,红艳胜火。还有就是,二郎不负所望,一局妙奕,砥定乾坤,宁珂姑娘很是欢喜。
    冬季几乎从不踏出房门的宁珂姑娘因为欢喜,忽然有了兴致想到院子里赏一赏那株红梅,于是,船娘便赶紧张罗起来。
    里三层外三层的衣赏先穿上,再套上银针海龙皮的裘袍,戴上秋板紫貂皮的昭君暖套,外罩一件雪狐皮的鹤氅,脚下一双鹿皮驼绒内衬的小靴,怀里袖着一只暖烘烘的手炉,纤细的脖颈上缠了一条大貂鼠的风领。
    风领缠了足有三圈,结果一张清丽精致的小脸,就只剩下一双大眼睛了。原本窈窕可人的娇躯也变成了一只笨拙的熊宝宝,態宝宝费力地踱到院子里,就开始呼呼地喘气。绕着那一树红梅只欣赏了半柱香的时间,船娘便张罗着请姑娘回绣房。
    于是,宁珂姑娘打道回府,紧接着就是摘下秋板紫貂皮的昭君暖套,解下大貂鼠的风领,脱去雪狐皮的鹤氅,卸下银针海龙皮的裘袍,脱掉鹿皮驼绒内衬的小靴,然后又是外三层里三层,等她从一只笨拙臃肿的熊宝宝,重新还原成一个窈窕纤细的小女子,额头都沁出汗来。
    宁珂格格地笑,她觉得很有趣。
    船娘本来还担心她会受了风寒,担心她会累着身子,可是看见姑娘那快乐得像个淘气小女孩的样子,她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只觉一向静若昙花的姑娘能这般快乐一笑,便什么都值了。
    方才独孤宇到小妹房里,对她兴致勃勃地说了一通杨帆在洛阳的所作所为,好象他亲眼看到了似的,这一番讲绘声绘色、详详细细,说得他口干舌躁,不过看到小妹眉开眼笑的样子,独孤宇说的更卖力了,足足说了大半个时辰,简直比“说话先生”(即说书)还下功夫。
    监察御史王助巡察西京,刚刚赶到长安,独孤宇也在受邀参加接风宴的客人之列,因为给小妹说书,他都险些延误了时辰,从小妹那儿出来,他便赶紧回去更换衣装,刚换好衣服便听家人禀报,冬季从不出房的大小姐跑到院子里赏梅花去了。
    独孤宇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勃然大怒,小妹身子虚弱,怎能受得了风寒侵袭,这些下人越来越不像话了,竟然不劝阻着些!
    独孤宇赶紧又奔了妹妹的小院,到了院中,妹妹却已回房去了,独孤宇站在门外,侧耳听着妹妹用轻咳但极欢喜畅快的语调都船娘说着话,原本的震怒不知不觉便散去了。
    沉默了片刻,他便转身离去,准备赴宴,一路走,一路想着:“要不然……明年春天,让小妹到洛阳去散散心吧,虽说山高路远,可是一天若只走个十里八里的总没问题吧,阿珂……还从未离开过长安城呢!”
    (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十一章 迟来的陷阱
    今天长安官员和士绅们宴请的人是监察御史王助。
    朝廷每年都会派监察御史巡访各府道,他们管的事情很杂,吏治民情、司法诉讼、徭役差派、府学教化,无所不包。他们一般很少直接插手地方政务,但是他们有权在回京后,把一路见闻详细地禀报给皇帝。
    这种特殊的“调研员”,虽然官儿不大,但是权力太重,所以地方上从来都不敢怠慢。而这位名叫王助的监察御史不但自身负有替天子察访民情的特权,他的长兄还是凤阁舍人兼吏部侍郎,有这一层关系,地方上的官员自然更加阿谀。
    这场接风宴既不能显得过于奢华,又不能掉了品味,长安令柳徇天可是煞费了一番心思,酒筵办得大方得体,宾主尽欢。待这场盛宴结束时,鹅毛大雪也停了,满城银装素裹,份外妖娆。
    柳徇天想安排王御史住到自己府上,刚刚对他说明心意,王助便笑起来:“柳府君一番美意,助心领了。不过来时我就已经先以书信告知了吉兄行程,说是要住在他的府上,与他抵足而眠,一叙离别之情的。”
    王助说着把一个人拉到面前。柳徇天认得此人是明堂尉吉顼。西京长安的明堂尉和东都洛阳的合宫尉一样,虽然分别归属于长安令和洛阳尹管理,但是他们的职权和身份都比较特殊。
    他们是县尉,负责执法治安,但不是负责普通坊市,而是负责宫城。宫城的范围不止包括皇宫大内,皇宫大内之外那些地方,有各衙的差役、有洒扫的工人、有马夫厨子,平时难免也有偷鸡摸狗、打架斗殴的事情。
    这长安的明堂尉和洛阳的合宫尉,就是专门负责宫城范围内的治安和一般刑事、民事案件的。如今来俊臣担任的就是洛阳合宫尉,而这长安明堂尉就是吉顼,因为现在洛阳是都城,所以吉顼是来俊臣的直接下属。
    吉顼此人性情果毅、沉默寡言,在长安官宦的圈子里不是个很引人注目的角色,平素参加的一些酒宴应酬也极少,所以柳徇天对他印象不深,只记得此人形容严肃、不苟言笑,却没想到他与京里来的这位王御史如此熟稔。
    王助见他微露惊诧之意,便笑着解释道:“某与吉兄相交久矣,当年我二人在进京赶考路上便结识了,我二人一同赴京,又同租一处宅第备考,一同考中进士,算是多年的老朋友了。”
    吉顼向柳徇天牵了牵似乎因为不常笑,早就显得僵硬了的脸部肌肉,嘴唇嚅动了一下,就算是向他打过招呼了。
    柳徇天恍然道:“原来如此,王御史与吉县尉既是同年好友,那……本府就不做那个恶人了,哈哈哈,不过王御史远来是客,我这地主既不能一尽地主之谊,把王御使送到吉府聊表敬意还是应该的。”
    王助连称客气,吉顼虽不苟谈笑,话也比较少,这时也知道该说句话了,连忙帮腔说上几句,柳徇天这才罢休,只是携了王御史的手,把他送出酒楼,直到他和吉顼登车离去,柳徇天才向今日赴宴的长安众官员士绅一一告辞,大家各自登车回府。
    吉顼在不熟悉的人面前一向沉默寡言,但是对相交多年的朋友却是谈笑风生,总有说不完的话题,与平素模样判若两人。二人登车,一路赏着雪景,说着各自这些年来的发展和际遇,谈笑间便到了吉府。
    吉府坐拥三进院落,虽然称不上华美,却也宽敞、肃穆,很有官宦人家的气派。
    吉顼回府后,少不得又叫家人整治了几道小菜,以红泥小炉焙酒,与好友当窗赏雪,再度言谈。不知不觉到了晚上,吉顼谈兴犹浓,叫人在客房铺了两人的铺盖,掌起灯来,继续喝酒聊天。
    这时二人早已说完这几年各自的发展,王助正讲起他一路上的种种见闻,对吉顼笑道:“吉兄,来时路上,我偶然听见一桩传闻,说是洛州录事参军綦连耀有天命在身,綦连家的宅第有王气。哈哈哈,坊间还有人说,綦连耀生有两子,大儿名大觉,小儿名小觉,这两个觉,便是两角麒麟之意。”
    王助酒喝的多了,舌头已经有些大,但是声音倒还清晰:“他们还说,綦连耀,这个耀字拆开就是光翟,喻意光宅天下,江山之主!你说……可不可笑?”
    吉顼一听,不由暗吃一惊,酒意都醒了几分,连忙问道:“王兄可把此事报与了天子?”
    “嗳!无稽之谈!完全是坊间小民以讹传讹的无稽之谈!”王助挥挥袖子,大笑道:“綦连耀不过是洛州的一个小小录事参军,王气天命?光宅天下?可笑!可笑!某岂会相信这等无稽之谈,以此神怪之说蛊惑天子耳目呢!”
    王助说着,仿佛已不胜酒力,往前一趴,伏到了案上。吉顼连连搓手,急声道:“王兄糊涂啊!这可不是小事,身为人主,最忌惮的就是这种事,从古至今,不管是何等明君英主,但凡对这种消息,都是宁可信其有,不敢信其无的,你怎么……”
    王助伏在案上,呼噜声大作。吉顼推了推他,唤道:“贤弟,贤弟?”
    王助已然睡得熟了,全无半点知觉,吉顼苦笑一声,站起身来,在房中缓缓踱了几步,终于下定决心,扬声唤道:“来人,扶王御史登榻歇息!”
    两个小厮应声走入,见吉顼从墙边架上摘下袍子,忍不住问道:“阿郎不歇息吗?”
    吉顼道:“你们先侍候王御史睡下,某去书房处理一桩公事!”吉顼说着,推门而去。
    两个小厮费力地拖起王助,把他带拉带抱地弄到榻上,替他脱下靴子,盖上锦被,因为自家阿郎还要回来歇息,两个小厮在桌上留了一盏灯,这才退了出去。
    王助侧卧在榻上,呼噜声大作,两个小厮一走,他呼噜不停,一双眼睛却睁了开来,向门口一瞧,诡异地一笑。
    他与吉顼相交久矣,深知这位同年的脾气禀性。这位仁兄心思深重,遇事素来不肯行差踏错半步,王助早就知道只要把这个传言告诉他,吉顼就绝不会漠然视之。
    武承嗣从同州拖回一条姓来的疯狗,想让它去咬李昭德和杨帆。但是这条疯狗已经威风不再,得让它重新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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