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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钗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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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案牵涉最深者乃是几家旧家侯府,因家大业大,人口众多,诸事纷纷,不一而足,然而今上最为震怒的,却并非这些人家,而是南安王府——南安太妃在京中各处庙观都替儿子许下极大愿心,名为祈福平安,然而南安王已经贵为郡王,又不是病弱之体,有什么心愿,需要发下这样大愿心?
  而区区一个道姑,为了数百银钱,便能公然取公侯嫡子正妻、朝廷钦敕品级贵人的性命,其中还不乏应验者,则若有大能德士,是不是连天子都能诅咒?巫蛊之事,历来是当朝禁忌,其中又牵涉了这许多事体,叫今上怎能不触目惊心?而圣人既有心事,自然不乏忠心之人出来替主分忧。
  且如今的御史虽不如前朝那般强项,却也着实还存有几个沽名取直之辈,不敢对最显赫的几家下手,却选了宁荣二府——贾府乃是旧家亲贵,又是皇妃家人,最是尊贵,然而经历数代,子弟耽溺玩乐,不思进取,并无过多实权,弹劾贾府,既得了强项的清名,又不怕事后的报复,乃是最最上佳之选。
  若单论巫蛊之案,贾府倒也算不得有什么牵扯,然而御史既然要弹劾,便不肯只拿此一件事来作法,因此最终到了今上手中的奏折,罗列了贾珍淫逼子妇致死,贾赦强夺民人家财,贾琏淫娶娼妓,私放印子钱,殴杀奴婢,贾政内帷不修,致妾行巫蛊等诸般事迹。
  府中上下听见这样弹劾,顿时慌做一团,贾琏自忖第一条罪名尤可,放印子钱是凤姐所为,他隐约知道,也算默许过,殴杀奴婢却绝不是他之所为,谁知奏折传出来,他便傻了眼——殴杀奴婢说的是马英娘,因她被发卖两次,又是小产,还在旺儿手里就死了,旺儿又是贾琏的奴才,因此又扣在了贾琏头上。
  贾琏又气又急,只拿凤姐要去出气,凤姐辩白道:“我还不是为着你!这样家奴,说是你用过的玩意,偏偏又怀上了,若不远远处置,留在附近,人家说起来才是笑话呢!谁知她就这么不顶用,一下子就死了呢!”一行说,一行流泪,贾琏见她模样,又见事实俱在,无可辩白,只是心灰意冷,连夜在贾赦、贾政面前 哭泣,那两人并贾珍也早没了办法,只能各家走动,求林海、王子腾等几家帮忙。那一时宫中元春听闻家里出了这事,上表请罪之外,又小小地病了一场,府里越发慌乱,贾母仗着老脸面入宫去见了一次,回来叫过贾赦、贾政二人,嘱咐一番,两人无法,只好各自叫来清客,预备拟折子谢罪。 
作者有话要说:已改,嗯~

  ☆、第 98 章

  家中出了这样大事,园子内外都闹得不得安生,王夫人率府中大小烧香拜佛,祈福求祷,日夜不宁,宝钗见这样乱哄哄的,又是人来人往,只恐惊扰了黛玉,预备叫她先回去住几日,又不好再直接管她,就假推自己头疼,在屋子里黏黏糊糊地待了几日。
  黛玉见她一点也不像真病的模样,偏偏自己一要离开,就在那里长吁短叹,一时说头疼,一时说脚痛,略想了一想,便知就里,笑道:“你也不用做这个样子,我又不往她们那里去,惊不到我的。”
  宝钗见被她看穿,讪讪一笑,黛玉望她身边一坐,道:“你呀,什么都好,就是爱管个闲事,不好,不好。”
  宝钗瞪眼道:“什么闲事,你的事怎么能叫闲事?”
  黛玉一笑,轻轻巧巧就伸手挽住她,笑道:“要我回去住,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宝钗狐疑道:“什么事?”
  黛玉就道:“你答应了,我才说。”
  宝钗笑道:“你想做的,我什么时候没答应过?”见黛玉要说话,马上道:“那些个暴饮暴食、劳神伤身的玩意儿不算。”
  黛玉就哼了一声,道:“我想你同我一起,去我家里住几天。”
  宝钗迟疑道:“这样…不好罢?他家里才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两个就急急忙忙要搬出去住,似显得太过无情。”
  黛玉道:“难道我一个人搬出去住,就不显得无情了?”
  宝钗道:“那不一样,你身子弱,就算林姑父不接你,只怕老太太都要打发你去呢。”
  黛玉就撇嘴道:“你不去,我也不想回去。”
  宝钗伸手把她嘴一捏,道:“嬷嬷们教的规矩都去哪了?叫狗儿吃了么?”
  黛玉嘟嘴道:“那一定是姓薛的狗儿。”用手把她手抓下来,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一边看起她的手相,一边道:“若是…我把姐妹们都叫去呢?叫他们都在我家借住几日,老太太只怕还高兴呢。”
  宝钗蹙眉道:“你是担心…还会抄家?放心,我叫我哥哥将国朝从前犯官的例子全部找来,一一都看过,如他们家这样的,以前也有一两家,都是削职了事,家里有底子,过了几代才全部败下来呢。再说前一世那么些罪名,又是娘娘薨逝之后,也不过是抄家流放而已,你怕什么呢!”
  黛玉跺脚道:“你一天到晚的,就只会这些个算计,我是真心想请姐妹们到我家里去玩一趟呢,谁担心这个?你说我在贾府也住了这么久,多承姐妹们关照,如今我父亲进京,家里在京中安顿了,也没来得及请她们去逛一逛,看一看,是不是说不过去?”
  宝钗讪笑道:“是我考虑不周。”黛玉推她一把道:“你也不是考虑不周,不过你的心思,已经全都用在那些算计上头,把这些个寻常人情倒当成怪事了,你还是快和我搬出去住几天,咱们也好生松快松快,不然等你真的入了魔,我可就不理你了。”
  宝钗笑道:“我倒觉得咱们不必等那时候,现在就可以好生松快松快。”左手去拉黛玉,右手已经熟练地解开衣带,黛玉小小嗔了一句,也就半推半就地倒下,宝钗才将自己的外衣去了,就听门口丫鬟一叠声道:“宝二爷来了。”看一眼天色,不免大为不乐,慢慢穿上衣裳,扬声道:“他有什么事?不是要紧事,就说我们已经睡了。”
  不等外头丫鬟回话,宝玉已经朗声道:“是真有要事,劳烦宝姐姐让我进去。”
  宝钗无法,只能让人开了门,暮色中只见宝玉身后跟了一个人,定睛一看,却是贾政,宝钗吓了一跳,忙掩着袖子要避开,贾政已经抢上前一步进来,慌得黛玉也忙下来行礼,又小心问:“这么晚了,舅舅怎么还没睡?”
  贾政看一眼黛玉,再看一眼宝钗,直接问道:“宝玉说,今日之事,你们早有预料?”
  宝钗与黛玉对望一眼,两人都看宝玉,宝玉已经站在贾政背后,低着头道:“父亲问我,从前那些话是谁教的,我就说了——宝姐姐,你既能梦见我们家的境况,想必也有应对之法吧?”
  宝钗堆笑道:“我哪里有什么应对的法子?你们太高估了我。”
  宝玉不语,贾政又看看宝钗,忽然一拱手道:“那么你的梦中,我们家里是因为什么被抄呢?”
  宝钗道:“…罪名可多了,此次御史说的事,就全都在上面,其他没说的,就更多了,罪名也比现在还重,私自交通内官,应当是内中最重的。”
  贾政道:“则如从前那般罪名,最后,我们家到底是怎样了呢?”
  宝钗沉吟半晌,斟酌着道:“有几个流放的,倒还好。”至于那些死的、流落的,都不是官家刑求所致,细想想,只能怪他们没个长远打算,还怪不到抄家头上。
  贾政摸着胡须,点了点头,道:“我也并不是一定要你说个法子,只是以你之见,我们家,现在该当如何呢?”
  宝钗见他谦逊若此,又见宝玉目示并未告知两人的私情,才舒一口气,道:“我一介女儿家,哪里知道那许多!不过从前看书,凡是功勋贵戚之家,善终者极少,其中固然有他们自己不思进取、耽溺享乐的缘故,只怕圣人的心思,也着实难猜。”
  贾政见她言有未尽之意,也顾不上什么长辈的面子,直接问道:“你是说…圣上有意……”
  宝钗含笑道:“国朝至如今,代代勋贵相传,朝中无论实虚,凡是官职,泰半被这些旧家子弟所占据,今上年轻,自然是希望能有一番作为,只是要有作为,就必须有贴心可意的臣子来为圣上分忧,这些臣子多数都是圣上的心腹,是圣上最信任、最喜欢、也最常要犒劳的寒门子弟。这些人要晋身,就要有官职安排给他们,还要有由头来赏赐他们,姨父明白么?”
  贾政低头不语。
  宝玉从旁看他一眼,拉着宝钗又问道:“要是这样,可怎么办呢?圣上的意思,难道我们还能拗了不成?”
  宝钗白他一眼,道:“然而姨父也不必担心,圣上虽然要靠这些个亲信的人物,却也不可能将老臣们全部排除在外,只要姨父安分守己,圣上见了,自然欢喜,不会有大事的。再说了,谁说旧家子弟,就不能是贴心可意的臣子了?”
  贾政看宝玉道:“你是说…他?”
  宝钗点点头,贾政再低头想了一回,微微一笑,满意地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早安…去上班去了…上班好累…么么哒…

☆、第99章

贾政一走,黛玉就不住盯着宝钗看。宝钗给她看得不自在,问她道:“怎么?”
    黛玉道:“前些时候我问你,贾府倒了,我父亲肯定不会让我嫁给宝玉的,你说没事,就是算着他们会来问你?”
    宝钗失笑道:“我算得哪有那么准?不过是姨妈那里得了消息,说舅舅已经联络了几位好友要保这边,所以知道当无大事。”
    黛玉道:“你就这么肯定?”
    宝钗点头道:“舅舅马上就要出镇平安州,这样一方大员,难道这点子罪名都抹不平么?”
    黛玉蹙眉道:“只怕这一时保住了,以后反倒成了罪过。”
    宝钗笑道:“就算是皇帝要开销人,也要有个罪名讲究。历来罪不重科,要命的几项已经罚过,以后不犯大过,至多不过是不要这副冠带而已——宝玉应当是不会再犯什么大事了,琏二哥他们要想犯事,也要再有那个能耐才行。我在行此事之前,已经托人将本朝立国以来,所有犯官的例子都打听了一遍,如他们这等罪状,最轻也要降爵,最重也不过是抄家流放,不然你当我真有那么莽撞,一下子把这些事都捅出来,万一贾家扛不住,又如前世一般的结局了怎么办?”
    黛玉听见又是瞒着自己做的事,忍不住小小的掐了她一把,宝钗忙道:“该和你说的都说了,再也没有别的事了。”
    黛玉横她一眼,道:“你这人满口没一个准字,谁知道你的真假?”
    宝钗还待辩解,黛玉却懒怠理她,叫紫鹃抱了一床被子,令宝钗挪在外床,自己在里面,到底分开睡了一宿,宝钗只能苦笑而已。
    贾政去见宝钗之前,心中早有些想头,见过宝钗之后,越发坚定,因将一份告罪折子写得格外用心,只口不提宫中娘娘,也没有半分求情之词,反而处处谦卑,言辞恳切,又劝贾赦干脆认罪。贾赦冷笑道:“我这罪过,说得大了,夺爵流放也是有的,说得小了,不过罚金完事,其中分寸,皆出圣裁,我不仗着老脸面求求情,难道还干坐着等人落井下石不成?”竟是不听。不但不听,反而以为贾政惦记他的爵位,故意要他上书认错,心内忌恨。
    贾政劝不动他,也只好叹息着离开。
    次日贾府递上去的四份请罪折子,贾赦、贾珍、贾琏三人的不是百般狡辩,就是苦苦求情,只有贾政字字句句,都是忠心为国之言,且片言不及元春,今上本见证据确凿,那三人却不是抵赖,就是端出祖父的情分来苦求,贾赦甚而求他看在元春的面上法外容情,心内就不大爽快,待见了贾政的文字,方龙颜大悦,带出一点笑道:“人说龙生九子,子子不同,今日果然见了,这贾政贾赦一母同胞,却是一个方正忠厚,一个荒*诈,天差地别。”将贾政的留中,其余三人的折子发下去,四人之罪都交由廷议。
    贾政的罪名本就是牵强附会,再则上意不大像是要追究贾政,三来又有林海、王子腾暗中出力,贾政素来又与清流交好,因此众人竟轻轻放过贾政,纷纷说起贾赦等人来——自来廷议罪臣,忠心的大臣们,便总要将罪名拟得重一些,如此圣上若有心重罚,自不必说,若圣上想轻轻放过,那也是恩自上出。当罚的罪臣,见天子从轻处置,除了感激,再不敢多做它想,这次廷议也是如此。议出来贾珍当死,贾赦当流,贾琏、贾政当削职为民,宁、荣二府永夺世职,今上见了,轻轻一句功臣之后,从宽处置,贾珍夺爵流放,子贾蓉袭爵,贾赦夺爵为民,贾琏削职,贾政申斥,荣国公世职以贾政承袭为二等将军,赵姨娘绞死——七月中上的弹劾,八月下廷议,中秋之前旨意便已下来,贾政又上表请辞了几次爵位——他倒不是做那些个虚礼,而是真心推辞,然而今上却也是真心要叫他袭爵,再四温言抚慰,又令贾妃传谕祖母及父母,最后贾政才诚惶诚恐地接了旨,袭了爵,府中这一场惶惑也才渐渐平息下来——此时已经是九月初的时候了。
    贾珍判了流放,府内诸人并尤氏、贾蓉几个少不得流了几次眼泪,连贾敬也少不得把贾珍叫过去,嘱咐了几句宽心的话。一家子依依惜别之后,尤氏方打点起行李,派了十来个干练家人,由贾蔷一起,陪同贾珍启程。
    贾蓉本来还只有几分伤情,待见贾蔷也走了,顿觉失落,且他父亲获了罪,元春特地命内官申斥他,勒令他好好读书,不许在外优游,又命收拾了家里的牌匾额,并一应逾制之处,尽皆去净,晚上也不敢聚众喝酒,也不敢赌钱耍子,府中着实萧索,不比从前,他便觉得大没意思起来,整天闷在房中,渐渐的也学起他祖父那般,求神问道起来。
    尤氏只要他不出去惹事,每天也只在府中整顿——贾珍流放,少不得要带银钱打点,家里着实卖了不少东西,且家里降了爵,进项也越发少了,只好整饬家人,俭省过日。
    贾珍虽是流放,毕竟世职传给了儿子,家里还有底子,贾赦虽是在京,却是父子两个一齐丢官,爵位给了弟弟,宗家顿时变作旁支,叫他如何受得住?又见贾政反倒捡了便宜,得了爵位,贾赦便越发不忿,明里只好说几句酸话,暗地里不知咒了多少遍“这该死的老二”。且他是大手大脚惯了的,如今没了爵位,头上又有老母亲,行动处处受掣肘,那一腔怨气越积越多,起先是找了由头,将贾琏打得十数日下不了床,后来又开始酗酒,不分白天黑夜的在屋里同姬妾浪荡,贾政见不成个体统,委婉劝了一劝,却直如火上浇油一般,越发激得贾赦招鸡斗狗,不成个气候了。
    贾政原本还为的他是长兄,诸多忍耐,后来见府中因他生事,他竟死不悔改不说,反倒来怪自己夺了他的爵位,肚里渐渐也生出些火气,和贾赦说话时候,难免硬气了些。
    王夫人又旁敲侧击地点出贾赦如今是个民人,那几房妾室该降做丫头,暗地里分例可以不变,名头上一定不能了,贾政深以为然,回禀贾母,强要贾赦处置他的妾室。
    贾赦见他一得了爵位,就马上管东管西,又强迫自己放妾,那一种怒发冲冠之态,不必细表,只一头冲到贾母面前,大吵大闹,非要分家。
    贾母起初不同意,后来给他闹不过,便叫了贾敬并几位族老,将家财算明白,荣府内砌起一堵墙,中间开一小门,只当分家一般——此事虽百般嘱咐家中下人,毕竟人多口杂,不久便传了出去,母亲在而分家,少不得又叫言官说了几句,亏得面子上是贾母先叫分家,律令中有“父母许令分析者,听”这一条,否则贾政又要挨一次参劾。
    贾府中这等纷乱,与黛玉、宝钗却丝毫无关。林海自今上下令将贾赦几人之事下廷议开始,便顾不得亲戚面子,命人将黛玉接了家去,又因黛玉开口,便连宝钗、迎春等一应接去小住了。贾母正愁万一出事,孙女儿们无处安置,忙忙地打发几人出门,又额外腆着老脸,叫宝玉、贾兰也去林府借住,美其名曰读书。
    林家人口单薄,又务节俭,在京中的宅邸本就不大,一下子住进五位姑娘,塞得满满当当,黛玉趁机就叫宝钗同她住在一起,贾府三春又在一处,外头宝玉、贾兰同薛蟠住在一处。
    宝玉经历家中大变,连柳湘莲都暂时抛在一边,每日惶惶,一日四五次派小厮回家打探消息。薛蟠在林海跟前待了这么些时候,自诩有些长进,少不得嘲笑几句,那日又在宝玉面前说他经不得事云云,冷不丁贾兰在旁边道:“薛大叔别说我叔叔,若是你家里出了这样事,我看你能镇定到哪去呢!”
    薛蟠气得跳脚道:“小孩子家不要瞎说,我家怎么会出那种事?”
    贾兰冷笑道:“你从前打死了人,还不是姨太太巴巴儿地来求着我们家,让我祖父帮忙处置的?如今这事是没闹出来,若闹出来,我看你还笑我叔叔呢!”
    他是孩童稚嫩之语,却说得薛蟠整个人一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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