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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钗黛-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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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黛玉不说话,宝钗怕她不应,张开手臂,紧紧将她搂在怀里,然而黛玉也并没推开她,两人沉默了有数刻之久,才听见黛玉也长长地叹息一声,道:“前些时候,父亲接我回家去住,正巧他的一个门生也在拜访他,我站在后面听了一耳朵,似乎有人要弹劾贾府。”
    宝钗没开口。
    黛玉慢慢道:“那个门生怕父亲受牵连,特地来嘱咐他,请他不要替贾府求情,因为此事圣上心中已有裁断,他怕我父亲求情会失了圣心,他还请父亲将我从贾府接出去,以免受到牵连。”
    宝钗的身子抖了一下,两手依旧抱住她,不肯松懈半分。
    黛玉继续道:“你说激烈的法子,就是想要趁着他们家风头正盛的时候,把他们家的事情都抖落出来么?”
    宝钗剧烈颤抖起来,抱着黛玉,半晌才道:“我改变不了他们已经做下的事情,以你我之力,又无法约束他们日后不再做坏事,所以只能趁着贾家圣眷还浓,权势也盛的时候,把这些事早点揭出来,这样一则可以给他们以警醒,二则,宫中有娘娘,宫外有舅舅和林姑父帮忙,处罚肯定比上一辈子要轻,这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法子。”
    黛玉沉默了一会,微笑道:“所以你从搬出去住的时候,就开始想这件事了?”
    宝钗嗫嚅道:“我从你借钱给贾琏买马英娘的时候,就想到这件事了。”
    黛玉挑眉道:“叫人从外头弹劾琏二哥这事,是你挑唆凤姐姐做的?”
    宝钗摇头道:“我只是见她前世故意叫人从外面告贾琏,所以想到这辈子她大约也会用同样的法子,不过,贾琏反过来买通王仁,纳妾进府,这主意是我出给我哥哥,叫我哥哥再出给贾琏的。”
    黛玉哦了一声,笑道:“怨不得那段日子,你待凤姐姐总是格外的好。”
    宝钗叹道:“我做的这么多事,最对不起的,大约就是凤姐姐了。”
    黛玉冷笑道:“原来你最对不起的,居然是凤姐姐。”
    宝钗不答,只慢慢道:“黛儿,你知道么,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我们的前世,那一世里,你泪尽而亡,连二十岁都没有活到。”
    这回换成黛玉沉默了。
    宝钗一个字一个字地道:“你知道每回梦见你的死,我是什么心情么?你可曾想过,看见自己喜欢的人,比如说,我,一点一点地在你面前咳嗽、吐血,一点一点地丧失生机的心情?你觉得我总把你当小孩子,刻意地在管着你,什么都不让你知道,可是你是否知道,前一世的你,没有人约束,自由自在,于是身子越来越差,以至于最后早夭?你是否知道,在前一世,她们都叫你‘美人灯’,凤姐姐病了,想请你主事,却因你身体太差,不敢劳动?”
    黛玉沉默一下,道:“这与你瞒着我的那些事情无关,你不要为了替自己辩白,便强词夺理。”
    宝钗苦笑道:“你觉得,若是对你的身子,我都如此上心,那么若是叫人从外面弹劾贾府这样危险的事,我又怎么舍得让你和我一道去冒险?瞒着你那些事,的确是我不对,但是黛儿,你若设身处地地替我想一下,你觉得…若你是我,你会将我牵扯进来么?你现在知道贾家以后会败落,但是若是我没有告诉你一切,你会想得到他家败得这样快么?以商人之女的身份,搜罗如日中天的公侯之家的罪证,再将这些罪证交给敢去告发的人——你觉得,你敢将别人,尤其你是心爱的人,牵连进来么?”
    黛玉很想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又没有说。若认真计较起来,她待宝钗的心,难道就比宝钗待她的心要少么?她不过是年纪小,从没想到过这么些事情,然而一旦想起来,一旦想起来…便只觉心如刀割,可是,再心如刀割,宝钗这些的欺哄,也的的确确伤了她的心。她想假若是她,遇到这样的事,也一定会和宝钗说,因为宝钗已经是她认定的要一起过一辈子的人,假如是要一起过一辈子,那么未来里所有的艰难困苦,自然都要一起面对。黛玉想不明白宝钗为何会不清楚这件事,然而看着宝钗的脸色,黛玉又实在很难开口责难她,沉思片刻,黛玉方开口道:“宝姐姐…宝钗…你想过么,假如这件事没有成,假如大舅舅二舅舅发现了你在做什么,而对你下手,或者是姨妈发现你在做的事,于是马上把你禁足,甚至是匆匆嫁出去,若是这样,我什么内情都不知道,只见你突然不见了,你想过我会怎样么?”
    宝钗怔住了,她…从未想过这一头。
    黛玉道:“而且,你想过么,若是这件事,凭你一人之力不成,然而万一加上我,就成了呢?你不要总觉得我只是一介孤女,我身后可是有我父亲,前科探花,如今虽然只是个闲散京官,可是他是清流,而且门生同年遍天下。有些事情,你做起来,既麻烦,还不见得效验,然而若是通过我,或许…事情就大不一样了。有时候我想,你是不是被前世束缚得太深,所以,即使许多事情,这一世都不一样了,你却还总是拘泥于前世。”
    宝钗忽然觉得很羞愧:“我…我从未想过这些。”复又抱紧黛玉,道:“但是现在我想到了,你…不要生我的气了好不好?”
    黛玉又叹了一口气,宝钗期期艾艾地看着她,全无平日那副“宝姐姐”的模样,黛玉见着这样的宝钗,反而又觉得比平时更多了几分可亲之意,只是面上还端着道:“你现在这样说,下回怎么样,还不知道呢。”
    宝钗郑重道:“从前我总想着无论如何要护着你,却忘了若是我过得不好,你过得便也不好,若是我出了什么事,你也不能独自过活,现在我知道了,所以以后我一定不会再做这样的事,以后有什么事,都是我们两一起商量,我有什么事,绝不会再瞒着你,也绝不会自己私自做决定,你说这样好么?”
    黛玉见她悟得快,也渐回嗔作喜,却还把下巴一昂,道:“我不听你说,我只等你做。”
    宝钗轻轻地嗯了一声,看着她道:“那我要做的头一件事,日后你不要叫我宝姐姐了,叫我…宝钗。”
    她整个人好像重新活过来了一样,眼里又泛起从前那股腻得死人的温柔,黛玉最受不得她这样的眼神,别别扭扭地唤了一声:“宝钗。”然后又似乎发现了这名字的好听之处一般,一声一声,连唤了许多声:“宝钗。”

☆、第96章

马英娘既怀了孕,凤姐一应用度,不但不克扣,还都与她最好的,贾琏见了,暗暗纳罕,半开玩笑般地来逗凤姐,凤姐只冷笑道:“且不论她生不生得出儿子,只说她生了儿子,难道还是她来养不成?”
    贾琏见她眉眼飞扬,跋扈依旧,不知怎地,竟有些心痒难耐起来,就伸手抱持她,要与她白日里就行那传宗接代之事,被凤姐一把拍开,凤姐横他一眼,道:“找你的小奴儿去!”一把将他推出门外,贾琏就笑嘻嘻出去,顺手在平儿下巴上摸了一把,平儿不防给他摸去,竟从心底生出一股厌恶感来,也反手一拍,拍在贾琏肩上,贾琏顺势在她手上又捏了一把,方得意洋洋地去了。
    平儿进屋,却见凤姐阴沉着脸道:“你又与他做什么来?”
    平儿道:“不小心被他拍了一下。”
    凤姐冷笑道:“我怎么见你还捶回去了?怎么,见着别人做姨娘,你自己也心动了?所以迫不及待地要与你那二爷打情骂俏,勾勾搭搭了?”
    平儿大急道:“奶奶平白误会人!我怎么会有这样心思?我此生只跟定奶奶一个,若我有半点这样念头,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凤姐见她忽然这样激烈,也略吃了一惊,转脸看她,只见平儿满脸泪痕,指天誓日道:“奶奶以后再不要同我说这样话,我是奶奶的人,这辈子只跟奶奶一个,旁的二爷也好,三爷也好,恁是谁来,我都不认,不然,叫我被鹰啄瞎了眼睛,被火烧了,尸体化成灰,散在各处,骨肉无存。”
    凤姐不曾想到她竟发这样毒誓,拿眼上下打量她,不看还好,这一看才见平儿瘦得狠了,好似一丛枯草,无风也自摇摆,凤姐忽然就再说不出什么刻薄的话来了,只慢慢道:“你的忠心,我知道…”才说一句,便见平儿的泪水滚瓜般的向下落去,凤姐便住了口,怏怏道:“我不过白说你几句,你不要放在心上。”见平儿还只是哭,伸手拉了她一下,平儿哭得狠了,一时片刻反应不过来,凤姐只当她还不肯,便阴着脸向她一抱,道:“好啦好啦,你也不要总是哭了,外头那么多事要做呢。”
    谁知这样一抱,平儿反而哇地一声大哭出来,凤姐唬得措手不及,僵硬地搂着她拍了几下,渐渐顺了手,便试探着让她靠住自己,平儿在凤姐肩头抽泣了好一会,方慢慢止息,凤姐一直抚着她的后背,笨拙地替她揉捏,见她好了,又扭扭捏捏道:“我…你也知道我的,我不过冲你发一会子脾气,你别在意。”
    平儿眼角犹自带泪,却含笑摇了摇头,转身正要出去,凤姐又叫住她,平儿一回头,只见凤姐捏着衣角,欲言又止,半晌才一跺脚道:“你出去,好好伺候!”
    平儿便捂着嘴笑着出去了。
    贾琏因见凤姐待马英娘如常,渐渐地对那头也就松懈了,日日还来凤姐这里,凤姐也不知怎地,有些厌倦了他似的,他来五回,凤姐倒有三四回说自己不舒服,贾琏反而与她越发粘腻,整日只是心肝儿肉地唤着,不多久,竟是将马英娘完全丢过脑后了,还是凤姐提醒了一句,叫再请了家里相熟的大夫来替马英娘诊断,贾琏听了,没口子的夸她贤惠,凤姐冷笑道:“我可担不起这名头,大夫来时,你与我一道都去她那里听着,有什么好的坏的,都做个见证,可不要日后出了什么事,再来赖我。”
    贾琏笑道:“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呢?这点子小事,怎么还值得我们两个亲自去一趟?”
    凤姐白他道:“你是什么人,我最清楚,不可信!”执意要去,贾琏拗不过她,只好随着进了马英娘院子,那马英娘见他们两都来了,又吃一吓,颤巍巍行礼,凤姐早叫人把她扶住,请大夫看诊,又问:“上回的大夫说是才坐胎,怕不到一月,我想这样小的月份,最是要格外当心,不如叫她就在床上待着,不要下地。”
    那大夫摸着胡子笑道:“那庸医胡说,这胎分明好有三个月了,走动无妨的。”
    只一句话,就叫贾琏变了脸色,瞪着眼看马英娘。
    马英娘吓得从床上滚下来,跪在地上道:“二爷,这胎当真只有一月!奴待爷的心,爷难道不知道么?”
    凤姐也假装问那大夫道:“大夫,你可诊清楚了?这种事可不好胡说。”
    那大夫见这场面,早收拾了药箱走到门口,闻言回头一笑道:“学生才疏学浅,未必诊得准,不如请府上再请高明诊断。”
    凤姐听了,便催外头旺儿去再请个大夫来,那旺儿出去,不多时请了一个说:“是舅老爷家里的郎中。”又请大夫诊断,也说像是三个月的脉象。
    那马英娘已经面如死灰,瘫倒在地,两眼只死死盯住凤姐,凤姐见贾琏在那里怒发冲冠,向旁边夺了东西就要去打马英娘,慢慢一笑,扶着平儿,一径出来了。
    平儿这几日都春风满面,连走路的步子都轻快得很,有她扶着,连带得凤姐的脚步也轻快起来,两人还并不回屋,就在园子里转了一圈,遇见宝钗和黛玉两个也出来散步,凤姐便笑道:“薛大妹妹前些时候不是病了么?如今可大好了?”
    宝钗看黛玉一眼,笑道:“好多了,劳凤姐姐惦记。”又听前院喧嚣,便问:“前头是怎么了?”
    凤姐轻轻笑道:“有个奴才惹事,在教训她呢,平儿传个话,叫他们不要这么吵闹,闹着了老太太。”
    平儿应了一声,转身去了,宝钗看凤姐一眼,道:“凤姐姐,本朝不许苛待奴婢,管束下人,还是要当心些才好。”
    凤姐满不在乎道:“又不是要取了她的命,只是打几下,不碍事的。”
    宝钗见她全不在意,摇了摇头,携着黛玉走开,到了僻静处,黛玉便道:“当初设法叫那姓马的再进来的也是你,如今劝凤姐姐的也是你,你到底要怎样,给个明白说法。”
    宝钗道:“我只是想让他家出些事,不是让他家出这样的大事——今上的脾气,你是不知,那是最见不得别人凌虐奴婢的,前一辈子,约莫是宝玉出家后一二年的时候,还颁了法令,废除了贱籍,倘若凤姐姐这回真把那姓马的打死了,可有得她受的呢!”
    黛玉道:“平儿知道分寸,会劝着她的,你放心。”
    宝钗到底还是不肯,悄悄派人去前头打听了一番,听见说是贾琏在打,又听见是这样罪名,又没了言语,想来想去,派人和贾母说了一声,也不说别的,只道前头有声音,怕是贾琏又和凤姐在斗嘴。贾母一听,赶紧叫人唤了贾琏,又叫人去唤凤姐,却见两人不在一处,她老人家,只当小两口又拌了嘴各自赌气,自己安慰了一番,贾琏、凤姐皆哭笑不得,只是马英娘之事实在不是什么好事,贾琏实在不欲明说,便含糊着过去,少不得又对凤姐作揖赔罪,出来却就派人将马英娘给发卖了。



☆、第 97 章

  上回贾琏买通牙婆,这回凤姐也有样学样,悄悄地叫旺儿在外头找了个人,假装是个村中富户,将马英娘给买去打发到了偏远之地的私窠子里,马英娘本是有身孕的人,数遭捶楚,眼见是活不得了,凤姐听旺儿回报,方才称意。又连夜叫人给了那两位大夫些银钱,打发得他们一个回家养老,一个云游四方,这才算是彻底了结一桩心事。
  贾琏自从马英娘走后,颇觉意兴怏怏,凤姐又不大理他,连平儿也不给他好脸色,把个琏二爷整治得抓耳挠腮,无处消乏,他的几个小厮怕他拿他们撒气,又替他寻摸了府内几个媳妇子,贾琏皆不中意,渐渐的就往那花街柳巷去游荡,凤姐见约束不住,竟也不如从前那般盛气,日日里还如那时候一般,叫平儿陪她,只不过自打上回抱过平儿之后,她也不知添了什么毛病,睡觉之时,总爱抱人,且这人必得是平儿才罢,凤姐自觉羞愧,还遮遮掩掩,扭扭捏捏,谁知平儿也早已添下一段心事,凤姐来拉扯她,她就自己主动向凤姐身上靠,凤姐有时抱持于她,她便也伸手回抱,渐渐的这两个人倒颇觉出彼此的好处,比贾琏不知道强去了哪里。
  平儿则又生出一段心事——她从前只认定凤姐一个主子,忠心伺候,余事并不作它想,然这半年来,贾琏不在身边,她日日陪伴凤姐,俨然已经不止是主仆的情义,自那一日凤姐被魇镇,平儿肝肠寸断之余,另还有了一番不可告人之心绪,这段日子,见凤姐到底和贾琏疏远,平日里又总和自己抱持磨蹭,那股子情绪上来,有时候竟未免越了主仆分野,在凤姐上头、下头玩笑般地掐一下,摸一把,凤姐只当她和自己玩闹,一般儿地也捏回去、掐回去,平儿叫她这么闹,那心思越发沉重,只她素不是个张扬多事的人,有了心事,全部压在心里,一丝儿不肯泄露。
  如贾政这等方正道学之人,家中出了这等巫蛊之事,恨不能立时要将贾环打死算了。然而一则贾环口口声声,只说是赵姨娘调唆,那赵姨娘竟也硬着头皮认了下来,只说与贾环无关,贾政想贾环素来乖觉,又是个孩子,恐怕做不出此事,二则他这把年纪,只得二子,父子天性,难免手下容情,罚跪之后,到底派人将贾环接了回来,也请了个大夫胡乱看了一看,说是落下病根,以后走路有些妨碍,性命倒是不消担忧的,贾政便喝令他闭门读书,不许外出,这才想起处置赵姨娘——贾母、王夫人之意,乃是要把她打死,贾赦则以为该把她卖掉,贾政则以为家丑不可外扬,不如选一处小院将她幽闭,几处折中,即日便打发了几个婆子将她押到庄子上关起来,家中皆勒令封口,不许此事外传。
  今年贾府诸事实在不顺,贾政同贾赦、贾珍谈论了几回,这次他们总算是听了贾政一次,先是将家下人等严选了一遍,那些素日多嘴多舌好搬弄是非的,都直接开革,又严令上下封口,不许谈及赵姨娘魇镇及马英娘的身世——贤德妃刚立,家里就连续出了这两桩故事,无论贾珍、贾赦再如何昏聩,也知此事弊大于利。
  马道婆案发之后,诸家阴私一一被审,其中牵扯,不乏王亲贵戚,锦衣府不敢自专,层层上报,至于今上,今上登基不久就出了这等事体,着实震怒,下令彻查。
  贾琏还当是太上皇当年的气象,以为事涉豪门,官府不敢认真查验,再加上撕毁了证据,此后必然死无对证,谁知今上是个倔脾气,既决心彻查,便从大理寺、锦衣府、顺天府抽调干吏,专力此案,不上三月,诸贵家府内阴私,皆清清楚楚地摆在御书房案头了。
  此案牵涉最深者乃是几家旧家侯府,因家大业大,人口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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