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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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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誉流身体瞬间僵硬了起来,如果说乌弦凉与乌涯的拥抱自己尚未容忍的话,那么她与江引歌闲聊时放松的笑容,绝对是江誉流所不能容忍的
  乌弦凉是自己的女人,哪怕自己极度厌恶她,她也是自己的女人,何时自己的女人也敢对别个男人眉来眼去的了?!
  江誉流强忍着怒气,走了过去,阴沉着脸朝江引歌拱手:“江将军别来无恙吧?”
  江引歌见是宣王来了,不好怠慢,便回之拱拱手:“宣王爷”
  乌弦凉又愣了愣,江将军?
  当朝有二将,也就是这么这二将,所以敌国从来不敢轻举妄动。而这二将分别是人称不败将军的乌长勋,是乌弦凉的大哥,另一个就是人称不落将军的江引歌。
  传闻,江引歌原来并不是姓江,而是无父无母的他十七岁那年便考取了武状元,皇上特令赐姓为江,从此改名江引歌,十八岁那年江引歌便带兵驻守佟北,与敌国对峙了整整六年,敌国愣是丝毫便宜都占不到,邺未的江山一分一毫都没丢,也正是因为如此,江引歌落下了个不落将军的名号
  而后又过了两年,敌军彻底败走,江引歌才回了京,成为了邺未国最年轻的将军,方才二十又六的将军
  乌弦凉没有想到自己再一次猜错了江引歌的身份,因为江引歌的外表实在是太有欺骗性了,文质彬彬,温文儒雅的他竟然是战场上杀敌无数的将军!竟然是和壮汉乌长勋齐名的大将军!
  乌弦凉这次是真的是上下打量了江引歌一把,狐疑的唤了声:“江……将军?”
  江引歌对上了乌弦凉狐疑的眼神,那明摆着不相信的模样带着几分俏皮,他哑然失笑:“是的,还没给王妃做自我介绍,在下姓江,名引歌”
  乌弦凉默默的把张开的嘴给合起来了,江引歌差点忍俊不禁,只是他明显感觉到江誉流的脸色变黑了,也不好意思像乌弦凉那般当他不存在,便只好把笑给憋了回去
  乌弦凉与江引歌的对话让江誉流充满了危机感,这种不舒服的感觉让他一把抓住了乌弦凉的手腕,冷声对江引歌告罪了一声,便扯着乌弦凉离开了
  江引歌微微蹙眉,看着他俩的背影,却看见乌弦凉抽空回过头来,用另一只江誉流没有抓住的手,笑着虚点了江引歌两下,用着嘴型说出了一句话
  “好小子……”
  读懂了她的意思的江引歌,哑然失笑

  ☆、 第十六章:差点就人头落地了

       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猜错了江引歌的身份,这事情绝对不能就这样掀过去,不过对于日后与江引歌算账而言,现在江誉流想要干嘛的更是让乌弦凉不解
  乌弦凉任由江誉流拉着,等到来到一个没人的地方,乌弦凉揉了揉眉心,问道:“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干嘛?”
  江誉流阴狠的盯着乌弦凉,一字一句的道:“乌弦凉,你一日没和本王和离,你便一日还是本王的王妃,懂吗?!”
  乌弦凉眨眨眼睛,突然笑得很是开心:“王爷,你我都知道,待今夜一过,你我便不再是夫妻关系了,而今我虽然与别的男子聊天,但是也不至于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便可以给你戴绿帽子,你着急个啥啊?”
  江誉流脸色更加的阴沉了下来,因为他隐隐意识到,事情发展并不像自己所想象的那番,自己似乎并不为即将到来的和离感到兴奋,但是乌弦凉却对即将到来的和离感到洒脱
  这让江誉流有种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即将再也不属于自己的感觉
  “若是本王不答应和离呢?”江誉流几乎是一字一句的把这句话说出来
  乌弦凉愣了愣,为这句不答应和离,这不是江誉流一心想要做的事情吗?何时变卦了?乌弦凉由上至下的打量了江誉流一把,继而笑了起来:“我说王爷,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江誉流一愣,似乎没想到这个问题,此时被乌弦凉提起,他竟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有一些燥热似乎在涌上来,江誉流立刻变脸:“开什么玩笑,本王怎么可能会喜欢上你这样的女人?!”
  乌弦凉自己也松了一口气:“没喜欢上就好”
  江誉流刚想质问她这句话什么意思,此时一把尖锐的太监声音响起:“皇上驾到……”
  所有人都立刻跪倒在地上,原本好奇想要一睹皇上尊颜的乌弦凉,也被江誉流一把拽倒在地,旋即被他压住了头,压低声音道:“你还看?!找死啊?!”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卿平身”皇上的声音仿若从冰窖里传出来的一样,冷得乌弦凉几乎是下意思的紧了紧身上的衣袍,不过别人却习以为常了,看来往日这皇上便是这番模样了
  “此次宴会只为家宴,众卿不必多礼”皇上又说了一句话,在所有人都站起来之后,也不见得有哪个人有所放松下来,笑话,皇上都在,敢放松才怪
  不过乌弦凉却趁起来的这个空隙,偷偷地打量了皇上一把
  邺未国储君江向曲,并不是先皇的大皇子,大皇子在先皇在世之时,有一次狩猎死于马下,而江誉流便成了最有可能成为太子的皇子,奈何江誉流的母妃只是一个宫女,身份并不尊贵,而小江誉流两岁的江向曲,却是皇后所生,所以理所当然的,太子一位便落在了江向曲身上,只是听闻当年觊觎皇位的还另有其人,在江向曲登基那天,带兵谋反
  那一战,江誉流舍身而出把江向曲救了下来,而不知为何应在佟北驻守的江引歌和乌长勋,也出现在江向曲身边,誓死保护了江向曲,把那谋反的皇子当场格杀,从此,江向曲稳坐皇位,江誉流的地位也水高船涨了
  而今乌弦凉看见这位皇上,却见剑眉星目,长得是十分冷峻,与江誉流有两分相似,不怒而威,仅仅是站在那儿,便能感觉到属于上位者的威严,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竟觉得他在看向众臣子的时候,仅仅在江引歌的身上微微停留
  乌弦凉默默地感叹,江引歌不愧是当朝皇上身边的第一大红人,乌弦凉凑到江誉流耳边,轻声道:“如此看来,皇上可比你好看多了”
  乌弦凉温热的气息洒在江誉流的耳际,江誉流隐隐觉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受控制的加速,只是听到乌弦凉的话,又隐隐感觉自己又想咬咬牙切齿了起来
  “乌弦凉,本王和皇上怎么比啊?!”江誉流恶狠狠地道
  “不啊,江将军便比皇上好看啊”乌弦凉声音更低了一些,因为她也知道这话要是被皇上听到,绝对是大不敬
  江誉流差点一口气没吐出来被噎着了,他总会明白过来了,在嘴皮子方面自己甭想能听到乌弦凉说句好话,恐怕也只有乌弦凉,敢说皇上好不好看的问题吧?
  江誉流冷哼了一声,决定不再回答乌弦凉的话题,此时整个御花园的气氛都有些诡异,毕竟皇上在这,大家也不敢胡来
  好在这年轻的帝皇也是知道自己绝对不适宜待在这个地方,和臣子说了几句话后便走了,这时候场面才恢复了热闹了起来
  乌弦凉刚想拽着江誉流去找皇上,谁知道乌长勋与乌涯两个哥哥过来了,乌弦凉只好无奈的陪聊了一会,倒是江誉流,竟然比乌弦凉表现得还要怡然自得
  乌弦凉当然不愿意机会就这样溜走啊,找了个理由便把江誉流给拽了过来:“别和我哥说话了,再不去找皇上的话,皇上都不知道在哪个妃子的被窝里去了”
  江誉流虽然不乐意,但是也不想表现出来,他估计皇上是往御书房去了,偏偏带着乌弦凉往另一边走去
  乌弦凉不识路,只好被江誉流带着,只是走着走着,乌弦凉便觉得不对劲了,她皱起了眉头,问道:“江誉流,你确定你没在耍我?!”
  江誉流脸面有些挂不住,却依旧是保持着他骄傲冷漠的模样:“本王哪儿有这闲工夫耍你?!”
  “所以你就确定皇上会在这种地方?!”
  江誉流一窒,刚想说话,却听得旁侧似乎有走路的声音,还听到一个小太监低声道:“皇上小心”
  江誉流脸色一变,皇上怎么会在这么偏僻的地方?而乌弦凉更是眼前一亮,没想到江誉流倒是没有带错路,当下她便想要走上前,却被江誉流一把压住,在她耳边低声道:“别胡来,胡乱闯出去,是死罪”
  乌弦凉脚步顿了顿,此时乌弦凉竟然听到了江引歌的声音
  “卑职见过皇上,不知道皇上唤卑职前来有何要事?”
  乌弦凉心里一跳,意识到很有可能确实是撞上了什么大事了,和江誉流对视一眼,两人竟然同时很有默契的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坚决让自己不踩到任何会响的东西,往后退去
  幸好他们在后退的过程中,没有踩到任何发出声音的东西,所以一路上并没有引起皇上的注意
  此时江向曲见着江引歌朝着自己行礼,就差没跪在地上了,剑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原本就冷峻的模样,此时更是添了几分威严,只是眼里却不是面对一般臣子时那样毫无感情,反倒是全都是复杂,参合一丝希翼与心疼种种
  “要不是我不用皇上的身份叫你过来,恐怕你是不肯过来吧?”江向曲的声音放轻放柔了下来,竟然带着两分孩子气般
  江引歌依旧是行礼的模样,江向曲不叫他起来,他便不起,用着平和尊敬但是绝对不带私人感情的声音道:“君臣有别,卑职不敢逾越”
  江向曲见他不肯起来,便想要亲自去扶他:“你非要这样和我划清界限吗?”
  江引歌在江向曲快要触碰到自己的时候,便收回了手,那恭敬而惶恐的模样,看得江向曲一阵火大,厉声问道:“我真的很想知道,母后当年到底和你说了什么,让你这样子对我!”
  江引歌在江向曲提到母后这个词的时候便紧紧的皱上了眉头,那模样竟然有几分不逊于江向曲的威严,只听得他沉下声音,冷声道:“太后是皇上的生母,还请皇上说话要三思”
  江向曲一窒,刚才还是质问的模样,此刻却变得有些可怜,他垂下眼帘,轻声道:“在引歌眼里,我就是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孩吗?”
  明明是同龄,明明是君臣,可是江向曲在江引歌面前,却显得小心翼翼而又包含希翼,只是江引歌却不为所动,听罢江引歌告罪道:“卑职不敢”
  “你敢,你有什么是不敢的?”江向曲轻笑一声,只是他原本就不喜言笑,于是这一声笑却更倾向于冷笑:“你从来就不听我的话,从来都只是把我当成是没长大的孩子”
  江引歌微微皱眉,再次告罪:“卑职不敢,皇上唤卑职前来,还有什么要事吗?如果没有,卑职先行告退了”
  行礼完毕之后,江引歌竟然真转身便走,江向曲一慌,连忙抓住了江引歌的袖子
  如果乌弦凉与江誉流此刻还在此地,见着此番场景的话,一经发现,那么两人绝对会人头落地,因为谁也没办法解说清楚,皇上为什么会对这么一个臣子接近卑微的乞求!江向曲也绝对不会允许有别人看到却还活着!
  江向曲抓住了江引歌的衣袖,却不敢有再一步的动作,特别是江引歌皱着眉看了江向曲的手一眼之时,江向曲几乎是慌乱的收回了自己的手,藏在后背,只是那表情更是可怜,仿佛自己是被江引歌抛弃了一样
  江引歌暗叹一声,没有冰冷着声音,只是无奈的道:“皇上,请记住君臣有别好吗?”
  江向曲委委屈屈,目光紧紧的盯着江引歌,点了点头,然后道:“那江爱卿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的吗?要过年了”
  江引歌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一些往事
  佛堂清净,木鱼声袅,幽幽叹息,声声祈祷
  江引歌深邃的眸子闪过一丝隐晦的色泽,他缓缓闭上眼睛,恍若回到那佛堂,重新再一次看到那个人跪在冰冷的地面上祈祷
  “愿曲儿幸福安康,平平安安”                        

  ☆、 第十七章:江将军有要事来访

       乌弦凉和江誉流两个人一直退,退到确定安全的地方了,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两人对视一眼,竟然觉得几分狼狈,几分好笑,倒是不约而同的笑了出来
  只是江誉流笑容刚呈现,便立刻吝啬的收敛了回去
  乌弦凉倒是没心没肺的接着笑了好几声,才问道:“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适合?”
  “要是不小心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东西,可是大忌,你我随时人头落地,就算是这样,你也要过去?”江誉流皱着眉看着乌弦凉
  乌弦凉似乎很是认真的在考虑着这个问题,片刻之后道:“只要我们远远地一边聊天一边走过去,皇上听到了我们的声音,自然会停止交谈,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想到这关乎性命的事情,乌弦凉都表现得如此不在乎,江誉流紧紧的皱着眉头,眯着眼睛问道:“本王就有这么讨厌,让你这么想要和离吗?”
  乌弦凉眨眨眼睛,笑着回应:“王爷难道不知道你自己有多讨人厌吗?再说,王爷不也一向对我极为厌恶吗?你我之间又没有孩子,无须多虑,当然要趁早和离,各走各的,不是更好?”
  江誉流觉得乌弦凉的笑容十分可恶,让他极度有把她的笑容捏碎的冲动,他努力的平复自己暴躁起来的情绪,甩手道:“要去你自己去,本王恕不奉陪”
  “我说你发什么神经?脑子有问题吧?”乌弦凉没好气的甩甩手:“不去算了,我自己去”
  江誉流见乌弦凉真的要去找皇上,顿时急了,也不知道是怕她得罪皇上,还是不想和离,他一把抓住乌弦凉的手,压低声音威胁道:“你要去找死,别拖累本王,乌弦凉,你有没有脑子?!本王可不想被你拖累”
  “江誉流,你真的很奇怪”乌弦凉皱眉挣扎开江誉流抓住自己的手,紧紧的盯着江誉流,问道:“告诉我一个你不去的理由,你要是能说服我,我就不过去找皇上,否则,请你别管我”
  江誉流现在就是不想和乌弦凉和离!江誉流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江誉流现出阴狠的脸色来:“是你逼我的!”
  乌弦凉瞬间意识到不妙,刚想后退,却被江誉流一手刀劈在了乌弦凉的后脖子上!
  乌弦凉顿时晕了过去,江誉流抱住乌弦凉,放柔了身体的乌弦凉,格外的柔软舒适,带着一股清新的香味,江誉流深色变得复杂,但是还是抱起她,就往宫外走去
  而江引歌刚回到宴会席中,便看见江誉流打横抱着乌弦凉离开,江引歌皱上了眉头,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江誉流把乌弦凉一直抱着出了宫,放进了马车里面,车夫立刻驾着马车往王府里去,江誉流坐在乌弦凉旁边,乌弦凉歪着身体靠在马车上,颠簸的时候身体又歪了歪
  江誉流见着安静下来的乌弦凉,没有以往的牙尖嘴利,亦没有了眉宇间英气蓬发的朝气,再加上今日原本就上了妆,显得更加的美丽
  江誉流就这样看着乌弦凉
  乌弦凉从进了王府开始,就一直没停过闹事,争风吃醋个不停,整个王府都被弄得乌烟瘴气,江誉流对乌弦凉很是厌恶,从头到尾都是,也从来不觉得乌弦凉是个值得珍惜的女人,所以把乌弦凉打得重伤,江誉流从来就没有愧疚过
  可是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乌弦凉不再对江誉流有过半分青睐,不再有半分感情?江誉流不知道有多久没被乌弦凉红果的疯狂痴爱的眼神所注视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乌弦凉对着自己只有平淡,有时候那双乌黑清澈的眼眸还会浮现一丝笑意,只是那丝笑意从来到达不了心底,江誉流不瞎,自然能看出来
  而后的乌弦凉,聪明而洒脱,无畏而自然,但是她所做的一切事情,都与自己无关,仿佛自己于她而言只是一个过路人一样
  江誉流越想越觉得乌弦凉很是令自己心烦意乱,可是昏睡着的乌弦凉,却有着平时清醒时所没有的美丽,江誉流竟然觉得自己看着她,舍不得移开眼睛
  “乌弦凉……”江誉流低声叫了一声她的名字,也不知道是眷恋,还是怨恨
  江誉流抱着乌弦凉回到书坊院的时候,雯凤是吓了一跳,连忙跑过来问道:“王爷……小姐怎么了?”
  江誉流没有回答,径直把乌弦凉抱进了她的房间,雯凤跟着走了进来,却见江誉流把乌弦凉放在了床上,江誉流余光看见雯凤想过来帮忙,突然出声道:“你出去,没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雯凤心里一惊,顿时眼神都慌乱了起来:“王爷……”
  “给本王出去!”江誉流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吓得雯凤身体一抖,只好退了出去,可是越往后退,越是着急,小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晕过去?王爷要留下来是想干嘛的?今天晚上不是进宫请求和离的吗?
  雯凤想起今早上小姐提到王爷时候说过的话,更是担心他们会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姐进府这么多年了,王爷从来没有留宿过小姐的房间,两人之间还是清清白白的,如今和离在即,要是王爷和小姐发生了什么关系,按照小姐的性子,不知道会闹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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