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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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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引歌心中更是震惊,问道:“你是怎么筹备出来的?”
  雯凤说起这个,便侧脸看了看旁边的一位老者,叹息一声道:“原本的粮草早就被商家囤了起来,是我爹他们……”雯凤顿了顿,接着笑道:“原来我不是没有爹娘的,我爹就是译林山庄的庄主,他们找到了我,粮草也是山庄的。”
  原来还有这么多曲折,要是乌弦凉知道了雯凤找到了家人,恐怕很开心吧?虽说如此,但是江引歌心中更是难受,她定了定神,道:“多谢诸位好汉鼎力相助,引歌没齿难忘。”
  别些人纷纷还礼:“将军客气了。”
  “大家先进城再说吧。”江引歌和雯凤并肩走在前面,雯凤看不到乌弦凉,也看不到宗灵,一颗心有些不安,问道:“江公子,小姐呢?灵儿呢?”
  江引歌脸色暗淡,雯凤看出来了,一时变了脸色,霎时间便煞白了脸:“难道是……出事了?”
  江引歌艰难的点了点头:“你……看到就知道了。”
  雯凤身体一颤,差点倒了下来,江引歌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雯凤抓住她的手:“小姐出事了?还是灵儿出事了?”
  “雯凤,不要激动,还有希望的,灵儿一定会把凉儿治好的,一定的!”江引歌说着话,也不知道是给雯凤打气还是给自己打气。
  雯凤却什么都听不进去,她快步狂奔了起来,急得后面一群人叫道:“小姐小心一点!”
  江引歌连忙带着雯凤去了乌弦凉的房间,雯凤一看乌弦凉的模样,顿时泣不成声了起来,她扑倒在床边:“小姐……小姐你怎么了……我……我是雯凤啊小姐……”
  江引歌在后面低下眼帘,轻声道:“凉儿……与拓跋殊同归于尽葬身火海,我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不醒了……”
  雯凤哭得几乎上气不接下气:“怎……怎么会,小姐答应过我会没事的……呜呜……”
  雯凤哭着哭着突然站了起来:“宗灵呢?她答应过会照顾好小姐的,她人呢!”雯凤一下子冲了出去,江引歌只好带着她来到了宗灵的房门前。
  “砰!”
  雯凤一把把门给推开,她满脸泪痕,一下子就看到了同样狼狈的宗灵正埋在书堆里,她顾不得其他,冲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满脸惊愕的宗灵,大声质问道:“你答应过要好好照顾小姐的,你答应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雯……雯凤……”
  “你忘了你答应我的了吗你这个混蛋!呜呜……”雯凤吼着吼着却一把抱住了宗灵,狼狈的痛哭了起来。
  宗灵又是心疼又是愧疚,轻轻的回抱着雯凤:“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用……”
  “对不起有什么用!”雯凤死死的抓住宗灵背后的衣裳,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大哭,一边哭一边问道:“你能救活小姐的对不对,对不对?!”
  宗灵嘴唇微微颤抖,却是说不出肯定的话来。                        


  ☆、 第一百二十章:拓跋殊苏醒

       
  雯凤得不到宗灵的回答,有些惊慌失措的松开了手,紧张的看着她:“你说啊,你告诉我你可以的啊!”
  “雯凤,我……”
  “这可是你答应我的你怎么可以食言!”雯凤激动的拍打着宗灵,宗灵默不作声的承受着,打了几下雯凤又有些心疼,只得痛苦的抓住她的肩膀:“我,我还带了好多药过来,一定能用得上的对不对?你可是药王的女儿啊!”
  “我翻遍了所有的书籍,对于凉姐姐的情况都没有十足的把握,我把可行的方案都列了出来,可是最高的成功几率不过三成,我……”
  江引歌才知道原来宗灵已经找到了办法,虽然这个办法不过是三成机会,可是却比在这里等死要强,江引歌急促的问道:“你已经找到办法了?!”
  “可是只有三成机会啊,而且,而且我从来没有试过;”宗灵眼睛红红的:“我没有信心,我不是医师我怎么敢去做,连我爹来也不过是四成的机会……”
  “灵儿,你要相信你自己!”江引歌激动得挤开了雯凤,她抓住宗灵的肩膀:“没有时间了,没有时间了你知道吗!再这样下去,凉儿会死的,凉儿会死的!”
  江引歌几乎是咆哮着喊了出来,她的声音沙哑破碎,她的眼泪都已经流了下来:“我还想和她一起回上京的,我还要八抬大轿迎娶她的!”
  江引歌崩溃了般的失声大吼:“如果她死了我怎么办,我怎么办啊!”
  宗灵和雯凤两人都哭了起来,特别是雯凤,蹲在地上抱着自己呜呜抽泣,宗灵颤抖着身体,擦拭着眼泪:“我知道,我知道……”
  可是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会如此的犹豫不决,她一生之中并没有什么朋友,乌弦凉是第一个,可是这么重要的一个朋友,自己不过是三成机会,她不敢,真的不敢。
  “我求求你救救她,求求你……”江引歌双膝一弯,竟然就要跪下来,吓得宗灵连忙同样跪了下来扶住了江引歌:“引歌,你别这样!”
  “三成几率至少还有机会啊灵儿,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可以的啊。”
  宗灵看着江引歌这个样子,终于忍不住轻轻点了点头:“好,我尽力。”
  宗灵终于决定要出手了,哪怕只有三成的机会,但是所有人都觉得似乎充满了希望,袁清流也从外面赶回来帮忙给宗灵打下手。
  攻打封州的战争还没有结束,乌弦凉却已经等不起了,宗灵写好了药方,好在缺的药,雯凤恰好带了过来,她接过药方,二话不说便去熬药。
  然后宗灵带上了自己的所有针具,那些针一排开,竟然快要把桌子给排满了,针有大有小,有长有短,就连袁清流看着也都是头皮发麻。
  所有人都被赶出了房间,只剩下袁清流和宗灵二人,宗灵为了方便,直接褪去了繁琐的外衣,此时面容严肃,正拆着乌弦凉身上的绷带。
  “清流,第三十九号针。”
  两人已经有了默契,袁清流很快就拿起了一根细长的针放在火上烤着。
  里面正在紧张而有序的进行着,而外面江引歌只能心急如焚的等待。
  林爽和译林山庄的管家去安排粮草,雯凤则去煎药,唯独她自己站在门口前,眼巴巴的看着房门。
  她犹如一根木头一般站在房门口,看着房门一动不动,她渴望着里面发生奇迹,渴望着乌弦凉醒过来。
  雯凤煎好了药端了过来,江引歌想要接过去,雯凤却闪躲开来了,虽然她不知道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却也心里有怨,怨江引歌没能把自家小姐保护好。
  “雯凤……让我来吧。”江引歌很想进去看看情况,可是雯凤同样也想进去,她冷着脸:“不劳烦江公子了,雯凤服侍了小姐那么多年,已经习惯了。”
  里面袁清流听到声音打开了房门,却没让两个人进来,端走了雯凤手中的药便再一次关上了门,让两个人在外面干巴巴的看着。
  雯凤也没事做了,只好坐在了房门前,江引歌也坐了下来,问道:“译林山庄的话可信吗?”
  话虽如此,但是译林山庄愿意为雯凤千里迢迢的送上粮草,恐怕这件事情是真的了。
  “他们也没必要骗我。”雯凤声音闷闷的:“在小姐领军后不久,译林山庄的人就已经找上来了,是我爹亲自过来的,他知道我身上胎记,也解释了为什么我会流浪在外。”
  要是乌弦凉在这,肯定会扯着嘴角笑说肯定又是狗血的仇家追杀剧情,然而她此时还在昏迷中,所以没有人在嘲笑这狗血剧情。
  “他们让我回诸葛城,我不愿意离开,我想要等到小姐回来,然后再跟小姐一起过去,可是我某一次在一个喝醉了的官员口中得知朝中局势有变,只好动用译林山庄的力量了。”
  江引歌不由得诚心道谢:“雯凤,你的粮草来得很及时,一个月时间,足够把万象国打回去了。”
  “可是有什么用,小姐都醒不过来。”雯凤伤心的抹着眼泪:“临出发前北方战场传回消息,大少爷二少爷已经快要把敌人打出去了,但是小姐她……呜呜……”
  “没事的,凉儿一定会没事的,你都过来了,她要是知道了一定很高兴……”江引歌声音低沉而沙哑,心中的不安被深深的隐藏了起来。
  两人相对无言,竟然一直从房门口坐到了天黑,攻城的将士纷纷回来了,江誉流第一时间赶了过来,他已经得到了消息,看到这两人不由得问道:“凉儿怎么样了?”
  江引歌向后面看了看,然后道:“灵儿正在施针。”
  江誉流又问道:“几成把握?”问完这一句话后,他又立刻改了口:“不对,宗姑娘出手,一定会成功的。”
  连江誉流,都不敢去听最坏的结局。
  雯凤抬起头来看着江誉流,却完全没有想要行礼的打算,她满心思都在乌弦凉身上,以前对江誉流的害怕,也在时间和阅历之中消磨掉了。
  雯凤看了江誉流一眼,然后又低下了头抱着自己。
  江誉流心中也牵挂乌弦凉,不愿意走,便站在了门的另一边。
  他们一直维持着现有的姿势,直到房门被打开。
  三人立刻犹如活了一般拧向门口,此时幽幽晚灯中,袁清流长发湿漉漉的贴在脸上,显然长期处在紧张的状态,她看了众人一眼,然后让开身来。
  宗灵就在袁清流身后,脸色惨白且全身是汗,一双眼睛通红得犹如要滴血一般,向来笔直的腰杆也无力支撑,灯光下看着楚楚可怜,仿佛下一刻便会晕倒一般。
  “灵儿!”雯凤惊呼一声,满是心疼,连忙扶住了她,宗灵没有力气站直,便倚在雯凤身上。
  江引歌眼巴巴的看着宗灵,虚扶着她:“你没事吧?”
  宗灵轻轻摇头:“我没事。”
  “那……成功还是失败了?”
  袁清流见宗灵已经快要虚脱了,便接话道:“得连施三天针,今日情况而言,并没有恶化。”
  没有恶化就是最大的好消息,众人都松了一口气,江引歌一下子脱力,只能靠住墙:“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宗灵摇了摇头:“不行,这三天之内,除了我谁都不能踏进这个房间。”
  刚想要走进房间的江引歌脚步不由地顿住了,她很想进去看一眼,可是此时却不能。
  其实只是三天时间,若是往常,三天时间,不过是眨眼间的事情,可是落在现在,即使说是度日如年也不足以形容。
  江引歌把心中的期许,渴望,和不安都发泄在了战场上,英勇无敌,势如破竹。
  仅仅三天时间,一直攻打不下来的封州,竟然有被攻破的趋向。
  她要乌弦凉醒过来的时候,战争已经结束,她想要她一醒过来,两人便能回京。
  万象国慌了,其实战争到了这个地步,拓跋殊虽然活着,但是却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众将领都对他有一些不满,正是碍于他的身份,所以并不敢私自退兵。
  实际上,早在当初江引歌说投降者不杀的时候,就已经动了心思想要投降,只是那时候拓跋殊的死忠党站了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杀了带头的那个人,才把这一次投降的风潮暂时的镇压了下来。
  僵持了这么久的战局,没有讨到丝毫的好处,死伤惨重不止,国内对他们的讨伐也不少,甚至于得到了消息,皇上已经动了投降的心思。
  这让他们作为战场上的将领,怎么可能还有心思守住这最后一座城池?
  就在众位将领为了投降争吵不休的时候,突然来报,一直昏迷不醒的太子殿下苏醒了。
  拓跋殊烧伤得比乌弦凉还要严重,可是他却比乌弦凉来得幸运,并没有冲下山崖,在中途被大树拦住,被一位善良的村民给救了下来。
  然而当后来的万象国找到拓跋殊的时候,却残忍地把村民给杀害了。
  拓跋殊昏迷多日,终于醒了过来,知道现在军心动摇,连忙召唤了所有人过来。
  “参见殿下。”
  拓跋殊全身都被绷带包着,只露出一双阴沉的眼睛,他一动不能动,眼睛也只能看着上方,心中冷笑,口中更是冰冷着道:“你们还记得我是太子吗?还是认为本太子已经死了?”
  诸位将领纷纷惶恐地跪了下去:“末将不敢。”
  “不敢,你们有什么不敢的?这不是还趁着本太子昏迷想着投降吗,老天有眼,本太子醒了,不然这辛辛苦苦打回来的江山,都被你们这群废物给交出去了!”
  将领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说一句话。
  “如果这最后的封州也失守了的话,那么你们一个个提人头来见我吧!”拓跋殊恶狠狠的甩出这一句话后,觉得自己精疲力尽,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声音也变得缓慢和阴霾了下来:“乌弦凉啊乌弦凉……可笑的你还想着跟本太子同归于尽,现在本太子醒了,不知道你现在又能把我怎么样?”
  一位将领终于提起勇气道:“可是殿下……我们现在已经没有多少兵马了,从中也提供不了支援,这样下去的话……”
  “愚蠢!简直愚蠢至极,兵马守不住的话,难道就不会用计吗?”拓跋殊猛然睁开眼睛,阴冷至极:“这封州内那么多的百姓,又不是我万象国的子民,难道就不懂得利用一下吗?我们守护了他们那么久,他们也该给点回报了。”
  将领们终于反应过来拓跋殊打的是什么主意?一时间不得不犹豫起来:“可是殿下,两国开战,不伤百姓,我们这样做的话犯了大忌啊!”
  “本太子又没有说要杀他们,如果江引歌心疼的话,他自然会保住性命,传本太子命令,把城中的百姓都给我抓起来。”
  将领们口中发苦,称违背不得他的命令,只得应下:“是!”                        


  ☆、 第一百二十一章:壮烈牺牲

       第四日,宗灵的施针结束,乌弦凉能不能醒,谁也说不准,而也是这一日,封州城外,聚集了几百名身无寸铁的百姓,而边上,万象国的弓箭手们,全都拉起了弓,对准那几百名的百姓。
  当江引歌和江誉流率军来到城门前的时候,不可置信的看着这一幕。
  两国开战,不伤百姓,本来就是约定成章的事情,几百年来,但凡哪一个国家破坏了这个约定,都会受到所有的国家一同报复,所以现在也没有人敢违约。
  可是没有想到这一幕竟然出现在此时此刻,江引歌冰冷着脸孔,喝道:“你们疯了吗?!”
  拓跋殊重伤下不了床,可是对于这一幕,他怎么也不愿意错过,所以吩咐人把他抬到了城墙上,他听到讲江引歌暴怒声,竟然不顾身上的伤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江引歌,本太子送你的这份见面礼,你喜欢不喜欢呀?!”
  一听到这把声音,江引歌立即就感觉浑身都被愤怒充斥着:“拓跋殊,你这个疯子!”
  “疯?不,本太子可没有疯,我只不过是用了一点手段而已,怎么?心疼你的子民吗?”
  那些手无寸铁的百姓,纷纷抱作一团,浑身发抖的看着周围的弓箭手,远远的看到江引歌,不由得大声的喊:“江将军,救救我们,求求你救救我们!”
  江引歌恨得牙呲欲裂,却也不得不强忍住怒气,大声问:“拓跋殊,你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你说本太子想怎么样?本太子想你死!”拓跋殊的声音也是充满了阴霾和愤怒,他竟然不顾重伤,硬是从架上爬了起来,他在手下人的搀扶下站起来,远远的看着江引歌:“你毁了本太子的一切,本太子想你生不如死!”
  “是你贪心我邺未,是你侵占了我邺未的土地,现在,你还有我邺未的子民来威胁我,拓跋殊,你睁大你的狗眼看一下,到底是谁毁了谁?!”
  拓跋殊一听,立刻就愤怒得浑身发抖,可是他转眼一看,江引歌身边竟然没有乌弦凉的身影,旋即愤怒转为了开心,大声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是,是本太子毁了你心爱的人,乌弦凉呢?她不是一向很恨太子的吗?她人哪去了?是不是死掉了?哈哈哈哈。”
  拓跋殊本来就是重伤,此时更是因为他的激动,浑身的伤口裂开了,雪白的绷带一下子染满了血,看着犹如一个血人,一具尸体。
  “凉儿福大命大,你都还没有死,她怎么可能死?!”江引歌暴怒,可是虽说如此,但是她的声音还是带上了一丝颤抖。
  “咳咳……”拓跋殊咳着咳着便吐出了一口血,他浑身无力的跌了下去,想要像刚才那样大声的吼出去,可是却只能发出蚊子一般的叫声,也好在身边的人靠的近,才听得到,于是便扬声道:“江引歌,等殿下身体好了再跟你好好玩玩,现在如果你想你的子民平安的话,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大好的局面因为拓跋殊不顾后果的行为而打破,江引歌骑虎难下,那些可都是邺未的子民啊,她怎么可能可以置之不管?
  江引歌死死地抓住缰绳,手背上的青筋根根暴起,死死地咬着牙关,口中满是鲜血的味道。
  江誉流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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