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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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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引歌微微张唇,朝她眨了眨眼睛,乌弦凉忍俊不禁,起身拿来了水来,江引歌想起来,却被乌弦凉给按住了,乌弦凉笑道:“待本将军来服侍你吧。”
  江引歌还在不解中,却见得她把水含进了嘴里,低身对着江引歌的唇便吻了下去。
  “唔……”
  一醒来就遭遇如此风情,令江引歌原本苍白的脸浮现了一丝红晕,她的指尖微微颤抖,却是生不出推开的力气。
  乌弦凉伸出舌头撬开了江引歌的唇齿,那些含进口中的水便自然的流了出来,而江引歌在惊愕之间,只能任由她的举动,嘴角流出一些来,突然觉得有着某种诱惑。
  乌弦凉把口中水渡过了之后便起身来了,江引歌脸色微红,显然有些羞赧,喉咙感觉好些了,她似乎是埋怨般的开口道:“凉儿你在做什么。”
  “江将军行动不便,本将就委屈一下自己,服侍你啊。”乌弦凉依旧是调笑的语气,旋即她又道:“免得江将军在这里陷入了温柔乡,就不记得本将了。”
  江引歌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她指的是什么,想要解释,不过话到了嘴边便又吞了回去,她清了一下喉咙,问道:“你们是怎么赶来战场的?”
  “翻过了两座山,然后一直往山边走,赶了几天时间才赶了过来,结果刚见面你就晕倒了,难不成我有这么可怕?”乌弦凉指着自己巧笑盈盈的问道。
  “怎么会?”江引歌看着她有些憔悴的脸就有些心疼,然而她自己却不得不承认,身上的担子似乎轻了不少。
  而此时外面林爽的声音突然急促的响了起来:“小将军,拓跋殊进军了!”
  乌弦凉原本还有些轻浮的脸色一凝,江引歌听罢就要起来,被乌弦凉按住了:“你继续休息吧,相信我。”
  江引歌深深地看了乌弦凉一眼,最终展颜一笑:“好。”
  乌弦凉心中一暖,立刻走了出去,和林爽一起出去,恰好遇到了袁清流,乌弦凉便道:“引歌醒过来了,你过去看看吧。”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引歌二字是如此的亲密,袁清流认识她多年,都从来没有叫过她的名字,而乌弦凉却叫得如此自然。
  袁清流心中烦乱,只能轻轻的点了一下头。
  “呜——”
  进攻的号角声响起,乌弦凉爬上城墙,远远便看到了拓跋殊领着大军过来,她目光如炬的看着拓跋殊,无悲无喜。
  拓跋殊也看到了乌弦凉,她的身边并没有江引歌在,可是他也不在意,他现在越来越欣赏乌弦凉了,这个聪明的女子,真是……聪明得该死啊。
  拓跋殊挥停了大军,一个人走近了城墙,却在箭手的攻击范围外站定,“乌大人别来无恙啊。”他单拳放在胸口上行了一个万象国的礼。
  乌弦凉自然不会失了风度,抱拳道:“殊世子失言了,你要称本将乌将军才是。”
  拓跋殊眼睛眯了起来,乌弦凉站在城墙上身姿挺拔,器宇轩昂,面临着攻城的危机都不为所动,光这份气魄,天下间多少男子都比不上她。
  不愧是敢烧了自己粮草的人。
  “乌将军说得是,说来与乌将军也有半年未见,不如乌将军下来与本太子一聚?”
  “有何不可“”
  “小将军,不要。”林爽心直口快,直接在旁边就劝了起来,拓跋殊这可是很大的一号危险分子,谁也不知道乌弦凉要是出去了,会发生什么事来。
  “没事,本将可会让他小觑了?”乌弦凉根本就不担心会被拓跋殊擒住,她下了城墙,吹了一声口哨,趋言不知道在哪个角落窜了出来,打着响鼻,亲昵的拱了拱乌弦凉的手。
  乌弦凉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翻身骑了上去,城门缓缓打开,趋言健壮的马腿踢起落下,显得英姿勃勃。
  乌弦凉与拓跋殊两人距离不过五米,拓跋殊笑道:“乌将军果真英勇。”
  城墙上的诸位将领和士兵们看到乌弦凉敢单枪匹马出城,皆是心中又是担忧又是佩服,前两日刚用区区两千人吓跑了几万大军,现在又一个人去面对敌军太子。
  这女子好似不知道什么叫做胆怯一样。
  “这也不算什么。”乌弦凉看着拓跋殊,问道:“其实我一直有几年事情不明白,想要殊世子解释一下。”
  “你问,本太子一定答你。”
  “那年上元泛湖韵儿公主被劫,可是你所为?”
  “不错。”
  乌弦凉微微蹙眉,显然没有想到真是他所为,便问道:“为什么?”
  “因为本太子需要一个出征的理由。”拓跋殊微笑了起来,只是那个笑容怎么看都有一些冷意:“可惜那群废物,竟然没有成功把江韵给抓走,而更可笑的是,你们竟然怀疑到了我们万象国,然而却没有下一步行动。”
  “只要你们敢对我万象国施压,那么我就有把握劝我父皇出兵,我特意让那些人露出破绽,可惜啊可惜,你们居然没人看破。”
  “你的计谋,也不过如此;”乌弦凉并没有对当时的事情做出什么评价,反正拓跋殊迟早都要死,便又问道:“我且再问你,那年与韵儿公主去寻药之时船上遇到的刺客,可与你有关?”                        


  ☆、 第九十九章:凶狠的一人一马

       拓跋殊皱起了眉头,道:“我没有派人去做这件事情,劫持江韵失败之后我便转移了目标;”
  这事竟然不是拓跋殊的所为,乌弦凉心中疑惑,那一次对方也确实是把目标对准了雯凤,只是乌弦凉不明白为什么目标会是雯凤,所以才会有此一问。
  “转移了目标?”乌弦凉敏锐的捕捉到了拓跋殊话里的另外一个意思,突然间便想到了他们前几个月来使,便问道:“和来使有关?”
  “真是聪明;”拓跋殊笑着赞叹乌弦凉的敏锐,目光却有一丝冷意:“原本父皇并不打算让我出使,不过是我用了计让父皇答应,而最重要的是,我成功的让大雁也跟了去,并且实现了我的计划。”
  “知道为什么会突然间提起和亲这件事情吗?”拓跋殊笑得极其爽朗,却让人心生冷意:“那是我故意的,父皇极其宠爱大雁,大雁想要的,就算是星星恐怕也会把她摘下来,而这一次,大雁看上了江引歌,却被无情的拒绝了,这真是一个好的开始啊。”
  乌弦凉皱起眉头来:“你费尽心思做这些事情,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能够出兵邺未啊。”拓跋殊笑意越加的张扬了起来:“只要添油加醋的跟父皇说江引歌是多么的跋扈,再说说他是怎么傲慢的拒绝了大雁,父皇就自然会答应我的发兵,我就师出有名了,乌将军,你说是吧?”
  乌弦凉冷笑两声:“什么叫出师有名,你不过是不甘败在引歌手下罢了。”
  提起这个,拓跋殊原本还带笑的表情一下子变得狰狞了起来,愤怒几乎从他的眼睛里面燃烧起来:“对!我就是不甘心,江引歌算什么东西?!本太子一根手指也能碾碎他!”
  “如果你真能打败她,现在就不会只能在我面前叫嚣了,你这一辈子都只能是他的手下败将。”
  “乌弦凉……你找死……”
  气氛陡然变得冰冷了起来,两人表情都越加冰冷,一下子整个战场的气氛都凝固了般,乌弦凉眯起眼睛,骄傲的昂起下巴:“不说江引歌,就连我,你都别想能赢。”
  拓跋殊气笑了:“本太子就要领教一下乌将军有什么本事!”
  说完“噌”的一声把腰间的宝剑给拔了出来,他左肩受伤而还垂在胸前,然而他却毫不在意:“把你的玄鞭拿出来吧。”
  乌弦凉的玄鞭一直就挂在腰间,银色的盔甲,黑色的玄鞭,这个搭配便让她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锐气,她一手拉着缰绳,一手取下玄鞭,用力一摔,“啪”的一声,玄鞭扬起一个弧度打在地上,带起一阵尘土。
  而就在此时,趋言猛然动了,哪怕是刚起步,它的动作依旧是快如闪电,健壮的后腿一蹬,它便飞了出去,拓跋殊一惊,身下的马儿也跑了起来。
  “我若输了,我任你处置,你若输了,退回清越城三日内不可进军,可敢?”乌弦凉声音突然间洪亮的响起,令得敌我两军的将领们都听在了耳中。
  林爽神色一凝,显然没有想到乌弦凉会突然间说出这样的话来,她怎么可能会是拓跋殊的对手?他连忙对身边的小兵道:“快去告诉江将军这里发生的事情。”
  那个小兵连忙跑去通信了,而林爽和几位将领都担忧的站在城墙上,其中一名副将忍不住问道:“林副将,乌小将军这个举动也太冒险了吧?”
  林爽心中自然是担忧,不过此时也只能镇定下来安慰道:“没事的,小将军敢说出这样的话来,自然是有自己的把握。”
  乌弦凉每一次的决定几乎都出乎意料,然而每一次的举动都有自己的道理,林爽虽然担忧,但是显然也要比别些人更要有自信一些。
  而拓跋殊听到乌弦凉这话之后,心中闪过几个念头,终究还是没有想到她哪来的把握说出这样的话,也不知道她为何要自己退兵三日,而此时乌弦凉的玄鞭已经招呼而来,甚至能感觉寒光在玄鞭上面闪烁着,拓跋殊不再犹豫,同样朗声道:“有何不敢?!”
  拓跋殊弯腰躲过乌弦凉的玄鞭,那灵活的玄鞭在空中转了一个弯,只见得往下一压,拓跋殊不敢再进,生生勒住了缰绳,马儿前蹄飞起发出一声嘶叫。
  江引歌匆匆赶过来之时,乌弦凉已经和拓跋殊缠斗在一起了,她脸色依旧苍白着,而因为一路赶来的缘故泛着一丝病态的红晕。
  “江将军。”林爽和另外一名副将给她让了位置,她便来到了城墙上最中间的位置,一眼便看见了场中烟尘滚滚中的两人。
  “怎么突然就打起来了?”江引歌紧紧盯着乌弦凉的身影,林爽快速的给她讲解了一遍,江引歌心中却是暗叹一声,显然之前两人聊了些什么,乌弦凉便把拓跋殊给激怒了,然后她再提出这个要求,拓跋殊断然会答应,这样牧州就能得到一个喘息的机会。
  只要乌弦凉能够赢,那么就有宝贵的三天时间,三天过后,不说援军就快到了,光说拓跋殊三天之后粮草的危机也会更强烈一些。
  然而这都是建立在乌弦凉能赢的基础上,江引歌沉重的呼吸着,扶着城墙的手更是苍白,而此时场中烟尘太过浓,只能勉强看到两道身影不断的纠缠着。
  乌弦凉手中的玄鞭极其灵活,每一道鞭的挥出,都有这一阵冷风一起袭来,一开始因为还没近身,拓跋殊被压得毫无还手能力,直到硬是扛着被甩了一鞭,才近了身来。
  拓跋殊没有想到乌弦凉竟然这么难缠,一般女子臂力都不堪,可是她挥舞着玄鞭那么久,竟然没有表现出什么疲惫的神色来,那破风声无不显示着玄鞭的重量,可是她却使臂使指。
  “唰!”
  玄鞭狠狠的打在了拓跋殊的手臂上,随着乌弦凉的一扯,一大片的血肉被扯了出来,鲜血横飞,拓跋殊吃痛狰狞了面孔,手中的长剑却也狠狠的往乌弦凉的心脏此去。
  乌弦凉手中玄鞭一抖,侧过身子险险躲过,剑锋也擦过手臂,洒出一条血线。
  鞭尾一扬便缠住了拓跋殊的脖子,拓跋殊反应也是极快,瞬间便抓住了玄鞭,那些倒刺扎进了他的掌心之中,他却趁机抓住玄鞭往自己身后一拽!
  乌弦凉没有想到拓跋殊这一瞬间的力度竟然会如此之大,整个人都被扯得向前冲出去,她当机立断,一蹬马鞍,整个人趁着这个力度以更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拓跋殊原本是想要待得乌弦凉近了地方之后,举剑刺去,可是没有想到乌弦凉竟然会趁势冲过来,待得剑举起来,乌弦凉也已经放弃了玄鞭,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把匕首来。
  “叮!”
  匕首狠狠地扎在了拓跋殊的剑上,而此时乌弦凉整个人都往下坠,她却勾起了笑意,另一只手一把勾住了拓跋殊的脖子。
  拓跋殊措手不及,松开玄鞭的手想要掰开乌弦凉的手,然而身体已经坐不住的被拽下了马。
  “砰!”乌弦凉和拓跋殊同时掉在了地上,乌弦凉的匕首已经快要插、进拓跋殊的脖子之中,拓跋殊慌忙之中连忙丢弃了手中的剑,一把抓住了乌弦凉的手腕。
  “咴!”
  马儿因为受到了惊吓惊恐的叫了出来,前提飞起,一阵慌乱之中竟然要往两人身上踏去!
  就在这个惊恐的时刻,趋言突然更响亮的“咴!”了一声,然后便冲了过去,竟然径直冲向了拓跋殊的马儿去,咧开巨大的马嘴好像癫狂了一样便往那马儿身上咬。
  马儿痛苦地发出惨叫声,原本快要踏下的马蹄却因为趋言猛烈的撞击而整匹马都往后倒下,竟然被扑倒在了地上。
  城墙上的终将看得目瞪口呆,原本刚才那一幕众人都是冷汗直冒,以为乌弦凉和拓跋殊肯定有一个人受重伤,可是没有想到乌弦凉的坐骑竟然也这么彪悍。
  果然是有怎样的主人就有怎样的坐骑吗?乌弦凉竟然敢飞身把拓跋殊拖下马已经很彪悍了,没想到连马儿都这么敌我分明。
  江引歌看到这一幕,唇角微微勾起,却有些苦涩,又有些自豪。
  乌弦凉和拓跋殊二人都没有注意到这一幕,他们的心神都凝聚在眼前的这个人,乌弦凉的力气自然不够拓跋殊的大,手腕被抓住之后匕首就再也没有机会送下去,她也很是迅速,另一只手原本是勾住拓跋殊的脖子,此时立刻往地上抓了一把泥土,朝着拓跋殊的眼睛狠狠砸了下去!
  拓跋殊立刻闭上了眼睛,可是依旧感觉到眼睛一阵刺痛,他抓住乌弦凉的手狠狠的往地上一砸,旋即另一手捏住拳头朝乌弦凉砸过去。
  “唔!”乌弦凉的手被拓跋殊砸下地,痛得那瞬间似乎骨头都碎了,握不住匕首掉了出来,而这一拳,更是打在了乌弦凉的脸上,乌弦凉被这样一砸,往后摔了开来。
  脸上几乎是瞬间便能感觉到胀痛,且眼睛也变得模糊,然而乌弦凉却好似不知道自己的脸被打了一样,那瞬间脚下狠狠一蹬泥土便重新扑了上去。
  趁着拓跋殊眼睛还睁不开,乌弦凉扑了过去,但是身上已经没有任何的武器,而匕首也散落在一旁,她表情狰狞着,狠狠地撞在了拓跋殊之前便受伤的肩膀上,痛得拓跋殊惨叫起来,而她更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脸上。
  距离乌弦凉最近的便是他的脸了,她哪里还能顾得上咬的是哪里,猛然像饿狼看到了肉一般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
  拓跋殊惨叫连连,肩膀和脸颊同时传来剧痛,痛得眼睛紧紧的闭上没有余力再睁开来,他紧紧的咬着牙,抡起拳头狠狠的朝着乌弦凉身上砸去!
  一下,两下,三下!
  血已经涌了上来,乌弦凉已经感觉到了满口腔都是血,而拓跋殊脸上更是全是鲜血,只是已经不知道到底是乌弦凉的还是拓跋殊的血了。
  而乌弦凉死活不松开,牙齿犹如尖锐的刀锋一般深深的□□了拓跋殊的脸上,拓跋殊凄厉的叫声还在继续着,乌弦凉双手狠狠的抓住拓跋殊的肩膀,快要按不住的时候,她一把掐住了拓跋殊的脖子!
  

  ☆、 第一百章:我不是外人

       拓跋殊双脚乱蹬着,他被死死的压在了地上,左手因为肩膀骨头再一次断裂而使不上力气,右手原本砸着乌弦凉的身体,此时却因为乌弦凉掐住了自己脖子而不得不回防。
  乌弦凉不肯松口,此时的鲜血已经眯了她的眼睛,她的世界血红一片,只听得她声音含糊而像从血海中爬出来的亡灵一般问道:“你……认输吗……”
  拓跋殊理智几乎全无,他甚至能感觉到皮肉已经分离了,这种活生生被啃下一块的感觉异常的恐怖,哪怕面对千军万马,也没有这种恐怖的感觉,他再也坚持不下去了,尖锐的叫道:“我认输,我认输!”
  疯子!乌弦凉真他妈的疯子!
  乌弦凉骤然松开了拓跋殊的一切攻击,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叫了一声:“趋言!”
  正在残忍厮杀着拓跋殊战马的趋言头颅高高扬起,那鲜血沾得满嘴都是,还有不少的鲜血顺着毛发流下来,而此时的乌弦凉头盔早已经不知道哪儿去了,一头青丝全部散落,粘着血液,犹如血罗刹一般。
  这一人一马竟然如出一辙的凶狠,这一幕印在很多人的心中,一辈子难忘。
  而此时,敌我两方,只剩下死寂。
  谁也没有想到会变成这样,谁也没有想到那个女子竟然敢这么的不要命,所有人看向乌弦凉的目光中都带着骇然和敬佩。
  唯独江引歌却突然想到了最初认识乌弦凉之时,那时她还没和江誉流和离,甚至自己与她都还没算得上真正认识,那日那晚她独自一人回去,面对着两个歹人。
  如此冷漠,如此无情,好似做着不相关的事情,可是明明却如此凶狠,如此血腥。
  那时候的她说,若她不强,谁能保护她呢?
  而如今,她却已经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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