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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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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显然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然而每一次做这个举动的时候,袁清流总是要深呼吸一口气,才能把心情平静下来。
  “我没事。”江引歌的声音温温沉沉的,即使没有笑意,也能让人在那里面找到一份信任和依赖。
  只要不是昏迷,她哪一次不是说没事的?袁清流自然不相信她的话,小心的把她的盔甲解下之后,内衣已经全部被血染红了,袁清流紧紧皱住眉头,这伤势似乎比想象中的严重多了。
  然而江引歌却依旧没事人一般,连眉头都不皱一下,不过袁清流还是敏锐的察觉了她的不对劲,她虽然不说,但是情绪显然有些低落。
  外面很平静,显然战事还没开始,那么看来这一次的领兵,是成功了,不过结局或者有些惨烈,才会使得这个俊雅的女子露出这样的神色来。
  袁清流解开江引歌的内衣,胸部便露了出来,素白变成了血红,有一些地方还凝固着,一些地方却还是新鲜的。
  “你做病人,能不能就要有做病人的自觉?”袁清流有些心疼,语气便有些不善起来:“你这个样子,什么时候才能好?”
  “不是有你在呢?”江引歌轻轻的笑了出来,可是随着束胸布的解开,她倒吸一口气,显然是疼了。
  袁清流更是心疼,差点手一软便放开了,嘴里却说着:“你要是还把我当医师,就该好好休息。”
  江引歌垂眸便看到了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这个伤口,显然会成为自己身上的一道疤,记载着自己在战场上所经历的一切。
  有时候江引歌挺佩服自己的,因为这一身的疤,多少女子一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哪个女子不爱美?
  江引歌抬眸来看着袁清流,这个面容秀丽的女子正一丝不苟的帮自己处理伤口,江引歌平静的道:“清流,待战事结束后,我给你寻一郎家吧。”
  袁清流手一颤,面容便冷漠了下来:“不用你管。”
  江引歌哭笑不得,她怎么发现自己拉郎配从来都没效果呢,江步是,袁清流也是。然而这终究不该再拖下去了。

  ☆、 第九十七章:会面

       今日已经是拓跋殊率军攻城的第四天了,今日的攻势特别的猛,江引歌在城墙上站不住,终于忍不住拿起了武器攻入了大军的阵营之中。
  那日拓跋殊在山口被江引歌用计除去了一万多人,拓跋殊在受伤之后,歇了两天便迫不及待的攻城而来,到了如今这个地步,拓跋殊早已知道那援军七日即到是假的,可是他根本没想过要撤兵,反正都是要把牧州拿下,又被江引歌这样耍了一把,他怎么可能会退兵?
  拓跋殊伤得是肩膀,无法下阵,江引歌没有拓跋殊的阻拦,在战场上简直是势不可挡,手下几名大将都挡不住她,反而被她反杀了两名,得知这个消息的拓跋殊脸上表情狰狞,怒斥:“蠢货,打不死他你们就不会牵连住他吗?!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要你们何用!”
  拓跋殊向来对江引歌都是痛恨不已,此时见江引歌竟然还大发神威,心中更是怒火中烧,忍不住拿起大刀来便跳下了战车。
  “殿下,万万不可啊!”一名将领余光看到拓跋殊下车了,惊得他差点被敌人砍了一刀,如果拓跋殊出了什么事情,那就完了。
  拓跋殊没理他,骑上马就冲到了江引歌面前,江引歌抬头便看到拓跋殊面目狰狞的朝自己挥刀,她灵敏的一个下腰险险避过,手中缨枪送上去,与大刀交缠在了一起。
  拓跋殊因为刚受伤,在这一次的交手之中显然落在了下风,可是江引歌身上也有伤,所以根本没有余力去顾忌旁边,拓跋殊便把江引歌拖在了这里,别的将领趁机冲进大军中肆意扼杀。
  江引歌余光看到身边的将领都有些抵挡不住节节败退,心急如焚,忍不住加强了力度,手中的缨枪这瞬间仿佛活过来了一般,每一枪都显得极其刁钻。
  伤口再次裂开恶化,鲜血甚至随着江引歌的动作而潺潺的流了出来,她能感受到内甲已经全部被浸湿,不用说肯定鲜红一片了。
  拓跋殊被打得有些招架不住,连连后退,原本就因为伤到了肩膀,更是因为这动作而再次加重,已经接上了的骨头,竟然再次错位了,痛得拓跋殊眼睛都眯了起来。
  “锵!”
  江引歌的缨□□在了拓跋殊的大刀上,她手腕猛然一转动,那缨枪就旋转了起来,一道强劲的力气从缨枪传了出来,打在了拓跋殊的大刀上。
  拓跋殊虎口一震,一半的身体都受到了震动,差点在马上摔了下来,而此时江引歌飞身而起,直扑拓跋殊而去,拓跋殊只觉得一道冰冷的危险气息袭来,慌忙从马上跌落下来,一个驴打滚躲过了江引歌的缨枪。
  江引歌嘴唇微微勾起,那缨枪突然间转了方向,原来她的目标并不是拓跋殊,而是拓跋殊后面的一名将领,江引歌认得这个人,这个人英勇无比,是出了名的小霸王。
  那小霸王正杀得起劲,突然觉得身体发凉,久经沙场的他想都没想,连忙滚下了地,然而就算如此,江引歌的缨枪还是准确无误的送进了他的胸膛。
  小霸王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的胸膛,枪头从背后没入了自己的肩膀,然后从前面穿透出来。
  拓跋殊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顿时目眦尽裂,他竟然又被江引歌耍了!
  一腔的愤怒使得他浑身都有着使不完的力量,就连肩膀上的伤似乎都没有了感觉,他扛着大刀犹如开天辟地的朝着江引歌砍去!
  两人再一次的战在了一起,而此时他们都不知道,有一对人马,悄悄的走进了后方里面……
  他们的情报都没有错,乌弦凉率领的大军这两日是不可能到得了战场的了,可是大军到不了,却不代表乌弦凉自己到不了。
  乌弦凉心中牵挂这边的战事,根本等不到大军慢慢的赶过去,便不顾自己臀部的伤,带着林爽和两千精兵,翻山越岭,全力加速了起来。
  林爽出生猎户,自然对大山很是熟悉,再加上乌弦凉那日的举动惊人,揽了不少士兵的心,而且她身先士卒,自然引得手下的人颇为敬佩,所以便有了这一出。
  两千士兵都是精锐中的精锐,每一个单独拿出来几乎都可以独当一面,就这样一支简短精悍的队伍全速前进,翻山越岭,竟然用了短短六天便赶到了战场周遭。
  乌弦凉知道现在江引歌正在和拓跋殊开战,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她心中不急于要去援助,毕竟实际上只有两千人,在战场上做不到什么事情。
  可是在战场上做不了什么,但是在战场后方,却可以说是为所欲为。
  拓跋殊为了在乌弦凉支援之前拿下牧州,自然是带齐了粮食出来,而他们根本没有想到,会有人从绵延的大山里走出来,而清越城已经是自己的地盘,所以后方是前所未有的空虚!
  乌弦凉就是这样带着自己的士兵从大山里走了出来,经过没命的奔波,乌弦凉显而易见的有了变化,站在那里,仿佛就是一把除了鞘的利剑一般,锐气势不可挡。
  她长发高高束起,骑在趋言身上目光如炬,她微微勾起唇角,显得有两份冷血和淡漠,她一挥手,身后那两千精兵立刻整齐而迅速的发兵。
  拓跋殊后方看守粮草的人并不多,乌弦凉在事出突然之下,让他们来不及发出讯号便被抹了脖子,很快,粮草便被堆在了一起。
  “小将军,这些粮草打算怎么办?”林爽走在乌弦凉身边问道,身上沾了敌军的血,那是刚才他抹脖子留下的,最让林爽佩服的是,乌弦凉竟然面对这样的情境,眼睛都不眨一下。
  “烧了。”乌弦凉没有犹豫的道。
  林爽有些不解,因为无论在何处的战争,粮草都是极为重要的,一般能保留下来的,都绝对会保留下来,他不明白乌弦凉为什么要烧掉。
  看出了林爽的疑惑,乌弦凉解释道:“现在引歌那边还在开战,就算我们把粮草押走了,如果牧州守不住,也一样没有用,而且我们本来就是兵贵神速,押送粮草就算慢了速度,更不能支援到引歌那边了,我有个想法……”
  林爽理解的点了点头,显然没有想到这么深的地方,心中便对乌弦凉越加的钦佩了起来,又问道:“你有什么想法?”
  “待会再说,吩咐下去,把粮草全烧了!”
  此时拓跋殊和江引歌两人面色都惨白了起来,显然因为双方的伤而显得有些力不从心,突然感觉后方火光四起,拓跋殊惊愕回首。
  自己的后方竟然着火了!
  “殿……殿下,我们的粮草被烧了!”一个口直心快的将领惊慌的吼道。
  拓跋殊脸上的青筋都突了出来,他恨不得把这个愚蠢的人大卸八块,不过因为后方着火,势不可挡的攻势显然慢了下来,那些士兵都有些犹豫了。
  后方为什么会着火?江引歌显然没有机会令人绕到自己后方去,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拓跋殊脑子里想着这些事情,口中却大喊:“杀进了牧州,粮草自然不是问题,杀啊!”
  经过提醒,士兵们都纷纷捡起了斗志,然而没有想到,竟然有人应了拓跋殊这句话,却是江引歌退开了两人的攻击范围,挂起了儒雅的笑容,微笑着道:“然而你今日想进我牧州,恐怕是没有希望了。”
  “杀!”
  “杀!”
  突然间左右两侧杀声震天,烟尘滚滚犹如千军万马袭来,拓跋殊惊愕的转过头,竟然看到了乌弦凉!
  乌弦凉!
  她一身银色盔甲骑着骏马冲在大军前面,身后烟尘滚滚根本看不清有多少兵马在跟着,她面容冷静,但是她的出现,仿佛让天地都失色,只能看到她高高束起的长发随着马儿的起伏而扬起一个英气逼人的弧度。
  而另一边,一个年轻的将领更是英勇无比,他的笑容张扬而残忍,身后依旧是烟尘滚滚,只勉强看到飞起的马蹄,显然后面兵马不再少数。
  “乌弦凉!”拓跋殊怎么也没有想到乌弦凉竟然会率军出现,再看江引歌的表情,显然也是事先知晓的模样。
  原来这还是一个陷阱!原来乌弦凉真的是七日之后便到,江引歌故意泄露这个消息再设埋伏,让自己以为中计而放松警惕之后,再发觉这原来是真的!
  好一个计中计啊!拓跋殊只觉得一口血涌上了喉咙,眼睛都通红了起来,气得他浑身发抖。
  “殿下,怎么办……”一个将领萌生了退意,问道。
  拓跋殊紧紧的咬着牙,乌弦凉快要冲到战场中来了,如果自己不趁这个机会撤退的话,恐怕就再也走不了了,他艰难地挥手:“撤退!”
  收兵的旗号打起,呜呜声也同时响起,被乌弦凉吓破了胆的士兵们连忙退出了战场,牧州这边想要继续追上去,却被江引歌制止。
  拓跋殊退得很快,而乌弦凉也没有追逐,等到乌弦凉来到了大军面前,众人才惊愕的发现,原来所谓的千军万马,根本就没有这回事,那些都是士兵们在后面用树枝绑在马身上,跑动时拖动地上的泥土造成的气势,而人马才仅仅两千。
  乌弦凉一眼就看中了江引歌,那个一看到自己便知道自己打算的女子,能够在当时及时的表现出这事预谋中的表情,也只有如此聪明的女子,才会让乌弦凉念念不忘。
  几个月不见,却犹如几年未见,两人目光对视,从此她们便是战友,是伙伴,是一生羁绊。
  江引歌心中酸涩,看着身形越加消瘦的乌弦凉,她那双眼睛明亮而锐利机智,趋言本就是一匹千里马,和她一同出现在战场上,犹如一道利剑,撕开了整个苍穹。
  至少是撕开了江引歌心中的苍穹,让那阴暗无光的世界,突然间有了一丝的光明。
  乌弦凉看着江引歌,更是露出了一个笑容,那笑容是如此的自信,又是如此的张扬,就好似第一天她们在宜春园里,她对着雯凤侃侃而谈的模样。
  江引歌也缓缓露出了一个微笑,俊雅温柔,然而下一刻,她却晕倒了。                        

  ☆、 第九十八章:对话

       没有想到江引歌会突然晕倒,乌弦凉抱着她进了城,在别些将领的指引下,来到了袁清流的面前。
  袁清流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乌弦凉,显得很是惊讶,更是惊讶她竟然能够打横把江引歌抱回来,旋即她的注意力就全部集中在江引歌身上了。
  别些将领都自觉退出了房间,唯独乌弦凉站在那里犹如木头一般,一名将领小声道:“小将军,我们出去等吧,袁医师给江将军看伤,一向都是闲人回避的。”
  乌弦凉瞬间明白了很多事情,早就怀疑,江引歌在战场上不可能一直不受伤,那么受伤的时候谁给她治疗?而这军营之中居然有个女医师,而且看这情况,显然是知道江引歌身份的了。
  “我不是闲人。”乌弦凉语气很是平静,仿佛只是说着一件无关要紧的事情,可是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已经准备开口赶人的袁清流愣了愣。
  “这个……”
  那个将领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处理,不过林爽却一把搂住了那将领的肩膀,道:“大块头,咱们好久没见了,走,去叙叙旧去吧。”
  林爽难得一次看懂了两人之间好像出现了点儿什么,拉着那个将领就出去了,袁清流看了乌弦凉一眼,道:“请见谅,乌小将军还是出去吧。”
  乌弦凉并没有出去的打算,她看着晕迷中的江引歌,轻声道“如果是因为她的身份而把我赶出去,没有这个必要,我来,就是因为她的身份。”
  乌弦凉说得很是直白,显而易见的袁清流呆滞了一下,才有些惊讶甚至有些惊慌的问道:“你都知道了?”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乌弦凉看了袁清流一眼,心中还有半句话没有说出来,她走上前看着江引歌苍白的脸,心中默念:你不知道的我都知道了。
  乌弦凉也没有执意的要求在这待下去,毕竟如果拖延了治疗时间会发生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不过她出去之后,袁清流却在江引歌旁边,伸手摸了摸她苍白的脸,喃喃自语般的道:“我不在的这两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乌弦凉率军出现极大的影响了拓跋殊的计划,拓跋殊只能狼狈的撤兵,可是撤退之后却发现没有人追来,拓跋殊一时不知道乌弦凉的想法,一个人琢磨了起来。
  大批的粮草被烧毁了,大军只好暂时撤回了清越城,可是清越城里的粮草也支持不了多少天,拓跋殊仔细的听着幸存的士兵回报着当时的情况,越是如此,越是觉得一阵愤怒。
  后方竟然被乌弦凉捅了个大窟窿!
  拓跋殊愤怒至极,可是越是愤怒,他越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如今乌弦凉的援军已经来了,那么应该很快便会拉开反攻的帷幕,他得抓紧时间才行。
  拓跋殊一边令人送信回国派粮草过来,一边紧密的准备着,特别是准备着别让再一次的遇到了偷袭。
  然而第一天过去了之后,对方没有任何进攻的痕迹,拓跋殊心中疑惑,旋即反应过来,自己这边粮草皆无,若是这样虚耗下去,恐怕饿着肚子谁也没有力气去打仗,到时候若是他们反攻,恐怕自己就惨了。
  想通了这一点,拓跋殊很快就集中了兵力再一次的朝牧州进军。
  而江引歌依旧沉浸在昏迷之中,乌弦凉作为最高指挥,一直在和手下将领紧密的开着会议,这日暂时歇息之时,乌弦凉走到了江引歌的房里来。
  袁清流说江引歌只是太累了,所以才会一时醒不来,而她身上的伤多日以来都是差不多痊愈又裂开,不断的反复。
  乌弦凉身上带有宗灵的药,给她敷下之后应该会有好转,乌弦凉想着很多事情,最终看着这个面容苍白的人儿,坐在床头前,握住了她的手。
  “难以想象这么多年以来你是怎么过来的,只有在你的位置上了,我才知道你承担的事情是多么的沉重。”
  乌弦凉语气平缓,她伸手摸着她的脸:“你还敢不让我来帮你的忙,若是这样下去,万一你扛不住了怎么办?谁来赔我个江引歌?”
  江引歌很累很累,直到看到了乌弦凉的时候,才突然间觉得一身的重担都卸下了,所以说是昏迷,恐怕说是昏睡更为适合。
  这一觉,睡得江引歌没有做梦没有意识,仿佛只是闭上了眼睛刚刚睡过去一样,脸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旋即便听到乌弦凉明明很平静,却又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语。
  她竟然来了,就带着那一些兵马就跑了过来,按常理而言,应该还要再过几日才对,然而她就这样出现了,烧了拓跋殊的粮草,用计吓退了拓跋殊。
  她总是能够这样出乎人意料。
  江引歌睁开了眼睛,喉咙干得说不出话来,乌弦凉很快便发现了她醒来,只见得她勾起了唇角,揶揄般的笑问:“睡醒了?”
  江引歌微微张唇,朝她眨了眨眼睛,乌弦凉忍俊不禁,起身拿来了水来,江引歌想起来,却被乌弦凉给按住了,乌弦凉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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