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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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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雁恍惚间回神,心中更是诧异,哪怕是知道了江引歌极其俊美,但是没有亲眼所见之时,都不能想象得到竟然会是这么优秀的人儿,大雁不知道是想到了些什么,脸颊竟然泛红了。
  乌弦凉端着酒杯,唇角含笑,此时看到了大雁的神情,笑容更是张扬了些,不过却因为酒杯阻挡住罢了。
  拓拔殊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乌弦凉?乌弦凉一身白色盔甲坐在一群男子之上,显得极其明显,不仅仅是因为性别,还有她那淡然而自信的模样。
  江引歌也是淡然之人,但是他却很是儒雅,儒雅得好似寒窗苦读的才子一般,而乌弦凉却不同,她低调而张扬,只是坐在那里,就感觉是一把准备出鞘的宝剑,无须刻意便已锋芒毕露。
  拓拔殊见到了乌弦凉含笑的模样,便朝她举起了酒杯,乌弦凉自然也看到了,便随意的把酒杯举起来,就像是哪天晚上那般的随意,乌弦凉一口把杯中的酒喝完了,拓拔殊看着,也笑着把杯中酒干完,还带着饶有兴趣的笑意。
  杨郸坐在乌弦凉的身边,拓拔殊的视线往这边来他自然能够感受得到,他垂下眼睑掩饰,轻声问道:“乌大人和殊世子认识?”
  “不过有两面之缘罢了,算不上认识。”乌弦凉随意的回答着,拿着桌子上的花生米就往嘴里丢,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场中表演的女子,很是欣赏的模样。
  拓拔殊不再看乌弦凉,继而看向了江向曲,高声道:“听闻贵国今年武试与众不同,最终夺得武状元的是一名女子,不知道此事是否属实?”
  江向曲懒懒的抬了抬眼眸,往乌弦凉处看去,乌弦凉很是淡然,这让他心中颇为满意,道:“殊世子消息真是灵通。”
  “哦?不知道这位武状元现在身在何处,殊世子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见识见识?”
  江向曲便点了点头,乌弦凉自然看到了江向曲的示意,这才不慌不忙的站了起来:“下官见过殊世子。”
  大雁也跟着看了过去,却见这个女子颇具英气,此时的模样也不见得有多么出色,又听闻最后她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方法,令得探花放弃了最后一场的比武,这才夺了个状元回来,大雁撇了撇嘴,明显颇为不服气。
  “原来这位便是今年的武状元,闻名不如见面,乌大人果然名不虚传。”
  “殊世子过奖了。”乌弦凉含笑道。
  拓拔殊却不打算放过乌弦凉,道:“听闻乌大人武功卓然,令妹心中佩服,却也十分敬仰,大雁,还不见过乌大人?”
  大雁心不甘情不愿的站了起来,对着乌弦凉道:“大雁见过乌大人。”
  乌弦凉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深深鞠躬:“下官不敢。”
  拓拔殊此时却对江向曲笑道:“圣上,这歌舞也看了,东西也吃了,不如来点节目助兴如何?”
  乌弦凉微微挑眉,心中已然猜到了这节目是针对自己的了,江向曲“哦?”了一声:“不知殊世子有何建议?”
  “既然乌大人武功高强,又恰好是女子,大雁也是女子,又对乌大人十分敬仰,不如就让乌大人与大雁切磋一下如何?”

  ☆、 第七十九章:胆识惊人

       “哦?”江向曲清冷的生意听不出喜怒来,他看向大雁,大雁分明也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此时听到拓拔殊提起,根本就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道:“还请圣上恩准。”
  坐在对面的江引歌微微蹙眉,这大雁公主她也有所听闻,据说从小开始练武,在万象国之时便已经是武功颇高,根本就不是乌弦凉这种半路出家可以比的。
  如果是生死拼杀,乌弦凉赢的可能性非常大,毕竟大雁贵为公主,平时根本就不会有生死之间的拼斗,再多两个大雁,可能都不够乌弦凉打,可是这种场所,原本就是要不见血,对于乌弦凉来说,毫无赢面,然而乌弦凉要是输了,丢脸的可是整个国家,毕竟乌弦凉才刚夺下武状元的称号。
  江向曲看向乌弦凉,他也很好奇,乌弦凉敢不敢接。
  乌弦凉听了拓拔殊的话后,没有任何的担忧亦或是害怕的模样,她依旧是浅笑吟吟云淡风轻的模样,反而是随意的把双手负背,高声道:“大雁公主是想与下官比武么?”
  大雁点了点头。
  乌弦凉却轻笑道:“比武难免会有一些不可预估的意外发生,要是到时候不小心磕碰了大雁公主,也难免觉得我们邺未欺负人,切磋嘛,也不至于只有比武一种方法。下官有个提议。”
  “哦?说来听听。”拓拔殊看着乌弦凉,心中颇为期待乌弦凉还能说出什么解决方法来,不过今日,他是要定了乌弦凉出糗了!
  “我们来比箭术如何?”乌弦凉漫不经心的看向大雁,那微微勾起的唇角似笑非笑,眸中却并无笑意,反而冰冷无比。
  乌长勋等人心中大吃一惊,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乌弦凉拉起弓过,可是大雁却是精通箭术,准确来说,万象国原本就是以箭术闻名,就算是平民百姓,也都会箭术,这不是以己之短比其之长么?
  江引歌心中也是颇为吃惊,只是出于对乌弦凉的信任,所以也缓缓的松开了眉头,倒是江誉流反应很是激烈,杯中的酒都被他撒了出来,只是这种场合他并没有说话的权利,于是便冰冷着脸孔。
  大雁一听,立刻就笑了:“乌大人真的要与大雁比箭术么?”
  “下官自然不是闹着玩的。”乌弦凉说的这话,像是说给大雁听,又像是说给那些关心着她自己的人听,她朝着江向曲行礼道:“请圣上恩准。”
  江向曲看着乌弦凉,她脸上十分的平静,既无焦躁,又无盲目自信,江向曲微微勾起了唇角,原本冷峻不已的脸,倒是多了分笑意,显然是觉得颇为有趣:“准了。”
  箭术的比试自然不会在殿中进行,于是众人就移步到了教练场之中,前两日乌弦凉便是在这取得了状元的位置,不过两日,再次来到了这里。
  拓跋殊看着冷静的乌弦凉,微微冷笑,他就不相信乌弦凉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江向曲让人取来两把弓来,乌弦凉把弓拿在手里,还微微有点出乎意料,差点就没抓准,显然是对这把弓的重量有些吃惊。
  反观大雁公主却是随手把弓拿在手里,拿着一支箭架了起来,只见得她英姿勃勃的拉动了弓,“咻”的一声,那箭狠狠地插入了不远处的一个靶心,发出“笃”的一声。
  大雁公主这一手着实是漂亮极了,拓跋殊看向乌弦凉的表情虽然并不明显,但是显然也是有一些幸灾乐祸。
  乌长勋等人不免为乌弦凉抹一把汗,看到她刚才的情况,显然并没有什么精通的箭术,反而是一窍不通,这种情况,凉儿怎么会选择比试箭术呢?
  乌弦凉不知道大家心里所想,同时她也并不介意别人是怎么想的,她左右手都掂了一下手中的弓,然后便看到了大雁满是骄傲的神色,还特意看了江引歌一眼。
  但是江引歌的目光全然都在乌弦凉身上,乌弦凉见到此状,轻轻一笑:“大雁公主果真是箭术惊人,下官佩服。”
  大雁以为乌弦凉不愿与自己比试,更是轻哼一声:“如果乌大人怕了的话,不比也行。”
  乌弦凉哑然失笑:“不不不,大雁公主误会了,下官只是觉得,如若只是比拼射得多远的话,颇为无趣,不如换一种玩法?”
  “哦?乌大人想要怎么比?”
  乌弦凉目光转动了一下,最终走过去把一个苹果拿在手里,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大雁一眼,道:“不如就下官与公主相隔五十步,然后把苹果顶在头上,我俩各自朝着对方头上的苹果射去,谁射中了就谁赢,如何?”
  乌弦凉抛动手中的苹果,笑容更是自信:“谁头上的苹果还没射之时便动了,谁就输,如何?”
  大雁脸色一变,乌弦凉这样玩就是在玩命。
  拓跋殊皱上了眉头,道:“万一失手射中了人怎么办?”
  “这就是这个比法最大的亮点了。”乌弦凉笑容缓缓收敛了起来,她纤长的手指轻轻拉动弓弦,睨着拓跋殊道:“生死有命,如若失手,自认倒霉,如何?”
  “你!”大雁脸色狂变,她只是想让乌弦凉出糗而已,却不想为这个赌把命也搭上,乌弦凉这一个提议实在是太毒了,而且她故意到了教练场才提出这样的玩法,如果自己不答应,就成了自己无礼了。
  乌弦凉似乎也知道这样会让万象国为难,于是她一副想了又想的模样,道:“大雁公主身份尊贵,只是下官也对自己十分的有信心,不如这样好了,如果大雁公主有任何的损伤,下官都以命相赔,如何?”
  乌弦凉这话虽然是退了一步,但是同样是把大雁往死里逼,乌弦凉连拿弓都不会,又怎么可能会箭术呢?
  大雁一点都不想自己用命来赌这一场比试,奈何大雁刚想拒绝,拓跋殊却开口了:“好,既然乌大人都这样说了,若是不答应,倒是我们的不是了。”
  大雁脸色一变,惊讶的叫了出来:“太子哥哥!”
  拓跋殊冷冷的看了大雁一眼,大雁满肚子的委屈都吞了回去,他的眼神太可怕了,令得她打了一个冷颤。
  如果不是江向曲在场的话,江誉流一定会阻止乌弦凉胡来,谁看不出来她根本一点箭术都不会?她竟然还敢下这个赌注,她疯了吗?
  大雁畏畏缩缩的站了出来,哪怕是十几年握弓,此时也不禁有一些手抖,反观乌弦凉,她还在饶有兴趣的研究怎么握弓才适合,根本一点紧张都没有。
  江向曲发现乌弦凉这个人实在是太有趣了,他深深地看了乌弦凉一眼,挥手让人把苹果分别递给两人。
  乌弦凉便把苹果顶在了自己头顶上,这一点平衡力,还是有的,至少苹果在她头顶上一动不动,乌弦凉见着大雁还在犹豫,便轻笑道:“大雁公主,准备好了吗?”
  哪怕是心不甘情不愿,在此刻大雁还是把苹果顶在了头上,同时,她也举起了弓来,上箭,瞄准了乌弦凉头顶上的苹果,她深呼吸,再呼吸。
  乌弦凉也上了箭,她原本一直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突然就收敛了起来,整个人更像是出鞘的宝剑一般锋芒毕露,她对准大雁,豪气顿生!
  然而在大雁看来却瞳孔猛然一缩,因为在她的位置上看得一清二楚,乌弦凉的箭头根本就不是对准自己头顶上的苹果,而是自己的心脏!
  乌弦凉竟然想杀了自己!她宁愿付出自己的性命也要杀了自己,大雁立刻就慌了,她手中的箭都抖了起来。
  拓跋殊清晰的看到了大雁手抖了,立刻沉声喝道:“大雁,冷静一点!”
  可是大雁根本冷静不下来,她死死的看着乌弦凉的箭头,乌弦凉此时的姿势十分的稳妥,根本就看不出来是不懂箭术的模样。
  大雁脑子此刻犹如轰炸了开来,因为乌弦凉的弓缓缓的拉开了。
  她一定是假装不懂,实际上她一定箭术高超,她前面做的一定是因为她想要自己放松警惕,从而利用这个机会杀了自己,一定是这样的!
  大雁越想越可能,忍不住浑身发抖。
  乌弦凉却犹如并不知道一般,她依旧拉着她的弓,弓拉得越来越满,越来越满,乌弦凉也眯起了眼睛,显然开始瞄准了目标,那目标正是大雁的心脏!
  突然乌弦凉瞪大了眼睛,大雁猛然觉得死亡就在眼前,她再也顾不得是在比赛,尖叫一声闭上了眼睛:“啊!我认输!”
  “绷”的一声,放弦的声音响起,却是乌弦凉放了手,然而,那箭却依旧在弓上,原来乌弦凉的箭根本就没有上弦,只不过是做个样子罢了。
  此时大雁已经认输,乌弦凉已经赢了,乌弦凉微微勾起了唇角,高声道:“大雁公主,承让了。”
  大雁脸色惨白,此时她才反应过来,乌弦凉根本就是在耍自己!
  邺未所有的官员此时都松了一口气,这一场比试,竟然就这样赢了!
  江向曲看着乌弦凉,心情大好,这女子果然聪慧,看来这一次让她参加武试,估计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
  拓跋殊脸色很是阴沉,他朝着乌弦凉抱拳:“乌大人胆识惊人,我们认输!”
  乌弦凉却仿佛没有看到拓跋殊的脸色一般,只是笑道:“殊世子过奖了。”
  乌弦凉更是要谢谢拓跋殊,要不是他的话,乌弦凉这个状元恐怕也得不到多少人真心的认可,但是经过这件事,恐怕全朝上下,也没几个人不赞叹一句胆识惊人了。

  ☆、 第八十章:下水

       大雁被乌弦凉这番落了面子,乌弦凉以为他们会因此而有所收敛,结果在上元之日,乌弦凉与江引歌约好共游灯会,拓拔殊和大雁二人就好似知道了她二人有约那般准时出现了。
  乌弦凉刚出门,便被拓拔殊给拦了下来,那拓拔殊今日穿着邺未的服饰,若不是五官异常的深邃,倒是显得风度翩翩。
  拓拔殊朝着乌弦凉抱拳笑道:“今日是你们邺未的上元节,素闻今日热闹非凡,不知道我殊世子有没有荣幸能与乌大人共游?”
  乌弦凉眯着眼睛看着眼前的拓拔殊,由于是打算与江引歌约会去,所以乌弦凉今日穿着一身女装,披着貂毛披风,显得有些尊贵,不过她此时眯着眼睛,变得有些高冷。
  乌弦凉突然笑了起来,风姿卓卓,仪态万千:“殊世子来得不巧,下官恰好今日有约,恐怕难以奉陪了。”
  拓拔殊被拒绝了也不生气,他双手互相放进衣袖之中,看着有一些人畜无害的模样,笑容满满:“不知道乌大人是约了何人?本世子不介意一起同游。”
  乌弦凉很不喜欢拓拔殊,他的眼里虽然满是笑意,但是她却能感受得到他眼底深处的阴霾,哪怕是江誉流,在感官上面都不如拓拔殊来得让她厌恶。
  乌弦凉缓缓收敛了笑意,道:“下官约了何人,这与殊世子无关吧?”
  拓拔殊眼睛眯了起来,笑容依旧:“哦?不如让本世子猜猜?乌大人约的人,可是江将军吧?”
  乌弦凉与江引歌关系不一般,这在明眼人眼里并不是秘密,乌弦凉也并没有过多的隐藏,这世上虽然很多仰慕江引歌的女子觉得乌弦凉不配,但是在明面上却无人拿此事说话。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真是巧了,大雁去约了江将军赏花灯,看来我们可以一起啊。”拓拔殊这话一出,乌弦凉顿时便冷笑了起来:“大雁公主这是亲自上门去邀约江将军么?素闻万象国国风开放,此番看来倒是言不其实啊。”
  乌弦凉话没有说完,她更是想说厚颜无耻才是,不过饶是如此,拓拔殊脸色便变了变,显然是听懂了,不过他倒是装作不懂,道:“我大雁公主素来有才女之名,与江将军岂不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乌大人难道认为大雁公主配不上江将军?”
  说起来大雁好歹是一国之公主,身份尊贵,哪怕江引歌再优秀,说白了也是平民出身,向来出身尊贵者更令人瞩目,哪怕是江向曲,在这种情况也只能说是江引歌不配,而不是大雁配不上她。
  不过在乌弦凉心中大雁又能算是哪颗葱,怎么可能配得上江引歌?乌弦凉心中不屑,脸上便表现了出来,不过口中却应和道:“殊世子说得对,大雁公主身份尊贵,又怎么可能会配不上江将军呢?”
  乌弦凉顿了一下,接着道:“不过赏花灯乃是热闹之事,若是只有我们几个人,恐怕还不够热闹,殊世子稍等,下官恰好认识些风趣优雅之人,一同游玩肯定不差。”
  乌弦凉便朝着拓拔殊拱手道:“还请殊世子稍等片刻。”
  说罢乌弦凉转身便回了府,根本容不得拓拔殊拒绝,很快,她便把雯凤宗灵等人尽数叫上,而此时被大雁缠上的江引歌也无奈的来到了乌府,与此同行的还有江誉流和江韵等人,连杨郸都约上了,可谓是热闹非凡。
  这邺未上京之中有所交流的青男俊女全都约上了,拓拔殊显然没有想到乌弦凉等人会这样做,乌弦凉显然和江引歌是打算私会的,不过被拓拔殊一缠上,立刻就改变了主意,同样的,江引歌也选择了和乌弦凉一样的做法,此时聚集了这么多人,乌弦凉爽朗的笑道:“天色不早了,殊世子请吧。”
  好好的一个上元节全变味了,拓拔殊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乌弦凉与江引歌同样也被破坏了原有的计划,所以相对而言,大家都没有好脾气,不过脸上却没有显示出来,看上去有说有笑,倒是一副友好的模样。
  不过拓拔殊完全没有机会缠上乌弦凉,同样的,大雁也没有能跟上江引歌,因为拓拔殊被杨郸与乌涯缠住,大雁也被雯凤和雯凤缠上,奈何乌弦凉竟然也没能捞着和江引歌一起,因为中间插了一个江誉流和江韵。
  乌弦凉哭笑不得,江韵也显然能感受到她在二人之中是多余的,心中失落不已,奈何江誉流偏偏拖着自己,只能尴尬的站在中间了。
  乌弦凉埋怨的看了江引歌一眼,江引歌尴尬不已,咳嗽一声,好不容易逮着机会来到了乌弦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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