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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吾为将军-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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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民房实在是并不富有,一家主房,一个厨房,再来一个小院子,江引歌便和乌弦凉坐在小院子中间。
  上元已过,自然没有什么月色,春天才到不久,气温还是偏低,江引歌点上了蜡烛放在一边,然后给两人倒上了酒。
  果真是上次的酒,乌弦凉已经很久没喝过了,一时舒服的感叹了一声,倚在椅子上眯起了眼睛:“这果真是我喝过的最好喝的酒了。”
  江引歌连饮了三杯,才开口道:“能入乌小姐眼里,也实属难得。”
  “这是美酒,如果不是它,我恐怕和你也没有对饮的一天”乌弦凉说笑着,然后拿着自己的酒杯轻轻碰了碰江引歌的酒杯,她喝酒向来不管江引歌是否回应,永远都是拿着自己的杯子去碰江引歌的酒杯。
  “如果不是乌小姐魅力无穷,我也不会请你喝酒,所以说,还是乌小姐风采卓越”江引歌淡淡的揶揄着,只是这揶揄话,听得乌弦凉笑容越加的张扬。
  “你这是在告白吗?”乌弦凉语不惊人死不休般的问道。
  江引歌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然后他目光古怪的看着乌弦凉,问道:“乌小姐不是已经猜出了我的身份吗?”
  “知道了你的身份,和你告白,有什么关系吗?”乌弦凉原本是靠在椅子上的,此时她随手放下杯子,然后倾身向前,手肘撑在桌子上,面容和江引歌的却不过一个拳头距离。
  两人距离太过接近,江引歌忍了又忍,才忍住了后退。
  乌弦凉那双眼睛恐怕是江引歌见过最有神的一双眼睛了,明亮得直把人的目光都吸了进去,明明暗暗的烛火打在乌弦凉的脸上,也变得时隐时现,只有那一双眼睛,令人看着就转移不开来。
  “不要告诉我,两个女子之间不会有感情啊……江公子……”最后一句江公子轻若呢喃,乌弦凉面带笑意,吐出来的气带着刚喝进去的清酒味道,就这样直直撒在了江引歌的脸上。
  江引歌呼吸窒了窒。

  ☆、 第三十章:当今天子的胞姐

       面对乌弦凉这个表情的时候,江引歌总是有伸手把她搂入怀的冲动,那样自信,那样飞扬,那样美丽。
  江引歌缓缓恢复了自己的呼吸,他忍住了想要伸出手的冲动,也忍住了后退的举动,他就这样看着乌弦凉的双眼,一眨不眨,道:“乌小姐这话……是几个意思?”
  乌弦凉眨眼,骤然收回了这动作,她向后一仰,宽大的袖子碰倒了酒杯,她无谓的看了一眼,衣袖湿润了一角,在烛光之下,深沉了颜色。
  江引歌在乌弦凉后退的那瞬间,就没能忍住伸出了手,不知是想挽回还是想要作甚,只是他也瞬间反应了过来,姿态换做了扶起跌倒的酒杯,动作流畅得放佛他原本就是为了扶酒杯一样。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你你对公主是什么态度。”乌弦凉撑着自己的下巴,那慵懒的模样有着另一番的韵味。
  提到了江韵,江引歌神色也有一些冷淡,他给自己倒酒,再给乌弦凉倒酒,缓缓道:“正如之前我和你说的那句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
  “那么倘若她知道了你的身份,还是喜欢你呢。”乌弦凉端起酒杯抿了一口,由于喝了酒,她的脸颊浮现一丝丝的红晕。
  江引歌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怔了怔,继而道:“这是欺君大罪,我又怎么可能会让她知道?”
  “你也知道这是欺君大罪。”乌弦凉纤细的手指敲打着自己的脸颊,道:“那么你又为何冒着这个欺君大罪……入朝为官呢?”
  江引歌对于这个问题无法回答。
  乌弦凉也不是为了要他的答案,很快就转移了话题:“还是我刚才那句话,女子之间,未必没有感情,你若是喜欢她,不妨尝试一下,但若是对她无感,还是不要过于接近她才好。”
  江引歌为乌弦凉这大胆的说法惊吓了一下,她从来想过女子之间也会有男女之情,她沉吟片刻,道:“我待她如妹妹,也只会是妹妹。”
  “这得问你自己内心是怎么想的了;”乌弦凉轻笑一声,道:“公主待你一片真心,怎么拒绝,还是个头疼事,不过这也是你要烦的事情了。”
  乌弦凉笑起来的样子带着几分痞气,只是那痞气却没有让她原有的英气和美丽丢失,反而有一丝异样的神采,江引歌看着她那表情,哪怕再低沉的心情,在此刻也唯有带起了笑容。
  “那我且问你,你是怎么识穿我的?”
  提到这个,乌弦凉慵懒之中也带了些兴趣,她再次凑了过来,那双眼睛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眼睛里面只有对方的身影,再也找不到其他,乌弦凉笑道:“江将军颇具女气,雌雄莫辩,这是整个国家都公认的。”
  “别人都认定了你是男子,便纵然心里疑惑,也只会压在心底,而我却是一开始就怀疑,第一次见面之时,我只听到了你的声音,便认定了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然而我回头却看到了一个男子,你纵然举动言语都已经是带入了男儿身之中,但是别忘了我当时也是男儿装扮。”
  江引歌听罢微微思考了一下,那皱着的眉头让乌弦凉伸出手去抚平,乌弦凉接着道:“我能够男扮女装,为何你就不可以呢?只是后来我更是疑惑,比起我来,你的举止更偏向于男儿,虽然你没有喉结,没有男子身上大多数都有的味道。”
  江引歌不解的问:“什么味道?”
  “嗤,当然不是沐浴带来的味道,而是一种男性荷尔蒙的味道。”乌弦凉说了一个江引歌不懂的词语,乌弦凉也没打算解释,接着道:“我一直疑惑,到了后来知道你是江引歌的时候,这个念头才被我压下去,毕竟,我不敢想象竟然会有人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
  乌弦凉笑了出来,江引歌也笑了出来,只是他颇为尴尬,一时摸了摸鼻子,乌弦凉见他举动甚是可爱,便笑眯了眼睛。
  “直到那一天,我们去马场之时,当时你在背后抱着我,你没有注意到,但是我却亲身感受到了,那就是你的胸膛。”乌弦凉看着江引歌的胸部挑了挑眉,那表情流里流气的,竟让江引歌有一丝不自在,一时红了脸颊,却故作镇定的反问:“哦?”
  “那日你拉我起来之时,我是撞进了你的怀里,并且是撞在了你的胸膛上,我也是裹过胸布的人,自然知道就算裹得再好,胸膛也会比一般男子来得柔软,而你作为堂堂大将军,胸膛的柔软程度与我男装时不相上下,我怎么可能不怀疑?再加上……”
  乌弦凉故意停顿了一下,继而她笑道:“当时我抬头看你,那时候太阳是在你身后的,而阳光透过你的耳朵,我看到你的耳垂,有着极不明显的耳洞。”
  江引歌没有想到还有这回事,他一时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愣了愣,道:“不可能啊,我已经很多年么没带过了,我确定已经长回来了。”
  “是的,是长回来了,但是,穿过耳垂,无论如何都是有痕迹的,我以前便经常打了耳洞,再愈合,再去打,所以自然比一般人清楚一些,现在你知道我为何识破你的身份了吗?”
  乌弦凉的声音清澈而带着凉凉的笑意,她靠近江引歌,笑眯眯的看着江引歌,用着呢喃般的声音唤道:“江……小姐,你说是吧……”
  她,却非他。
  江引歌从来没被人叫过江小姐。
  江引歌是当朝天子江向曲的胞姐,只是天地间知道的人寥寥无几。
  江引歌的娘亲,是当今天子的母后,也就是先后,小时候,江引歌就被所有人尊称为一句公主,而先后,却喜欢搂着她叫歌儿,歌儿,歌儿,好似一首歌儿那般,只是江引歌在母后眼睛里面,却永远看不到自己的身影。
  后来,后来母后去世了,江引歌明白了很多问题,知道了很多事情,同时,她也知道了,守护这个国家,守护江向曲,是她这辈子都无法拒绝的使命。
  江引歌想起了母后,想起了佛堂里那人虔诚的祈祷,想起了母后嘴里念着的话,那句话犹如一句咒语,缠得江引歌几乎无法呼吸。
  江引歌呼吸沉重了些许,就在听着乌弦凉这样叫自己的时候,久违的温突然充斥了四肢,火热得好似被火烧了般。
  江引歌几乎是隐藏不住的悲哀,就这样从那双永远带着笑意的双眸里流动出来,乌弦凉见得怔了怔,原先的玩笑话,最终反而冷场了。
  “你……”江引歌几番张嘴,最终还是没能把话说出来,两人的距离那么近,乌弦凉就像一个温暖的火炉,让她几乎是忍不住的想要接近。
  江引歌垂下了眼帘,轻声道:“我……能抱一下你吗?”
  江引歌就在那一瞬间,很想抱住眼前这个人儿。
  明明是更为低沉的话,但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带着两分女儿娇态,如果江引歌是为女装时,仿佛就是此番模样,乌弦凉心里不知为何的酸楚。
  江引歌的表情在明明暗暗的烛火下看不清晰,乌弦凉轻轻的把江引歌楼入了怀里。
  “叩、叩。”
  “愿曲儿幸福安康,平平安安。”
  木鱼声,祈祷声,香气缭绕,母后跪在佛像面前,面容虔诚,和蔼而美丽,她一心都沉浸在祈祷里面,江引歌在外面透过门缝偷偷地看向里面。
  为什么她念的永远都是曲儿呢?同样是她的孩儿,为什么永远听不到自己的名字从她的嘴里说出来呢?
  如果那句话是愿歌儿幸福安康,平平安安,那该多好?
  想起往日母后把自己抱在怀里,一声一声的叫着自己的名字,歌儿,歌儿的时候,江引歌就在心里萌发了更多的希望。
  没准下一次,她嘴里念的名字,就是自己的名字呢?没准下一次,她会发现自己在外面看着她呢?没准……在她心里也是有着自己的呢?
  无论是对自己怎样的安排,江引歌都愿意,就算自己作为一个公主,却被病危,被救走,被出家,被消失,可是她都甘之若饴。
  只是她等了又等,盼了又盼,最终盼到的却是母后重病在床,而那时候的自己,依旧没有听到她说一句:
  愿歌儿幸福安康,平平安安。
  江引歌不恨,只是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母后的孩儿,而她却始终得不到母后的正眼看待,而为什么……江向曲发脾气打了她,她依旧是那么的宠溺的看着他。
  江引歌始终不明白。
  那些隐藏得极深的秘密,那些不能控诉的秘密,挤压在江引歌的心里,沉甸甸的,偶尔时候江引歌觉得在门缝里偷看母后,也是幸福的,因为那是自己离母后最近的时候。
  江引歌靠在乌弦凉的肩膀上,一动不动,可是乌弦凉却没有丝毫的不耐烦,她从来没有想过会和江引歌有这么亲密的时候,就像她也从来不知道,原来自己可以这么有耐性。
  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久到乌弦凉双手都麻得没了知觉,江引歌突然闷闷的开口,道:“你知道当今皇上,有一个胞姐吗?”
  乌弦凉的身体猛地僵硬了起来。

  ☆、 第三十一章:一鞭一刀

       “小姐?小姐?”
  乌弦凉返过神来,便看到雯凤一脸奇怪的看着自己,她见乌弦凉终于回过神来了,不由得埋怨道:“小姐你最近是怎么了?自从那天你和江公子出去喝酒回来之后,就老是走神。”
  那天?乌弦凉想起了那天两人在秦叔的院子里喝酒的时候,最后江引歌的一句话,现在想起依旧是使得她喉咙有些发干。
  “你知道当今皇上,有一个胞姐吗?”
  如果不是江引歌提出来,乌弦凉还真不知道当今天子竟然还有个胞姐,她从来就没有听说过这件事。
  那天晚上江引歌并没有说出来接下来的话,乌弦凉也没有追问,两人只是喝了个酩酊大醉,醉倒在院子里,秦叔起床的时候,才发现这两个人。
  也亏得乌弦凉身体结实,那个晚上竟然没有感染风寒,乌弦凉回来之后就开始着手调查这件事情,越是调查,越是不解,越是一团迷雾。
  从大哥嘴里得知,当年先后怀上的是龙凤胎,只是大家都不知晓,先后临盘时候,先生出了一个女婴,但是先后依旧是疼痛难耐,才知道先后肚子里还有一个孩子。
  接近五个时辰的痛楚,先后中途晕过去了好几次,终于把另一个孩子生了下来,便是当今圣上了。
  两个孩儿,一个公主,一个皇子,原本应该是一件极其幸运的事情,可是在出现在众人眼里的,不知为何只有皇子。
  皇子被赐名江向曲,公主却不知道名讳,只知道名号是迷沁公主,相传公主生性奇怪,不喜言语,在十岁之前,几乎都不为人知。
  而她之所以能被乌长勋记住,是因为公主在十岁之时生了一场大病,先后为此赐死了众多的宫女和太监,就在迷沁公主陷入了长久的昏睡期间,一个高僧突然出现在皇宫里面,救活了公主。
  高僧说迷沁公主身怀佛缘,又恰好孽根尚未清除,便请求把迷沁公主带走,据说公主醒来之后一心向佛,毅然跟着高僧离去,一直到现在,都没有了声息。
  乌长勋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明显是有些不明白,更是觉得这其中蹊跷重重,只是他只是一个臣子,自然不会插足后宫之事。
  而乌长勋却不知,乌弦凉为何会问起这件事情。
  迷沁公主?江向曲的胞姐?
  乌弦凉接过雯凤打来的水,洗了一把脸,然后道:“只是想一些事情,想不通罢了。”
  雯凤不满的努嘴:“小姐想的不会是江公子吧?”
  乌弦凉听罢,含笑看着雯凤,一脸深情的道:“雯凤,你误会我了,我想的,自然是雯凤你了。”
  雯凤没能忍住脸儿一红,呸的一声:“小姐没个正经。”
  雯凤三两步跑了出去了,乌弦凉哑然失笑,也走出了房门。
  乌长勋正好经过乌弦凉的院子,看见乌弦凉,便道:“凉儿不出去走走?”
  “正准备出去呢,真是知我者莫过大哥也。”乌弦凉笑着回应,乌长勋哈哈大笑,此时雯凤一脸慌张的跑了进来了:“小姐小姐不好了……”
  乌长勋见着雯凤慌张失措的模样,不满的皱上了眉头:“出什么事了这么慌张?”
  雯凤看了乌长勋一眼,然后有些着急的道:“王爷……王爷来了。”
  竟然是江誉流来了啊?乌弦凉眯了眼睛,想起了以前那些事情,倒是巧笑吟吟:“真是稀客啊……雯凤,随我去见客。”
  乌长勋本来想出府,见状也是微微皱了眉头,情况不明,他还是留下来看看会比较好。
  乌弦凉大刀阔斧的走出了大堂,江誉流双手负背,脸色阴沉的坐在位置上喝茶,见着乌弦凉走了过来,他哼了一声,把茶杯放下。
  “本王问你一句,你可还记得你是本王的妻子?!”江誉流一见面便是盛气凌人的一声喝。
  乌弦凉原本还是带着笑意,并且还打算寒暄两句的,结果见着江誉流这番模样,原本的笑容缓缓的收敛了起来,乌弦凉坐在江誉流的对面,漠然道:“我只记得某人答应了和离,却反悔了。”
  江誉流一窒,毕竟在和离这事上,是自己反悔在先,可是江誉流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并不想和乌弦凉和离,更不想她日后和别人在一起,江誉流缓了缓自己的火气,用着自认为温和的声音道:“和离毕竟不是小事,你已经在娘家住得够久的了,快跟本王回府去。”
  乌弦凉翘起了二郎腿,听着江誉流的话,嗤笑一声,道:“王爷爱去哪就去哪,为何要管到我身上?和离确实不是小事,也正是因为不是小事,所以不该一拖再拖,王爷您是认为,只要回了你的宣王府,就有各种办法来对付我吗?”
  “乌弦凉,你什么意思?!本王一再来接你,你以为你是谁?!”江誉流气得一拍桌子,气得眼睛都泛红了。
  “王爷你以为你是谁?!”乌弦凉也不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只见得她表情阴沉了下来,随手捞起旁边的茶杯,狠狠地朝着江誉流脚边砸去!
  杯子破碎的声音,飞溅出来的碎片飞中了卡江誉流的小腿,江誉流脸色更是阴沉了,乌弦凉却不管不顾,接着道:“以前我能看上你,那是我瞎我也认了,可是现在我不瞎了,你倒是想把我给戳瞎,江誉流,你怎么就想得这么美呢?!”
  江誉流气得一把冲了过来便要抓住乌弦凉,乌弦凉早已不是吴下阿蒙了,一蹬一翻之间便已经闪到椅子后面。
  乌弦凉冷笑两声:“看看你这样,占不了理,便想占武了,可是你也想不到吧,我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了。”
  江誉流听罢也是冷笑:“你以为你的三脚猫功夫就能逃得掉吗?别忘了,就算我把你打晕了,你也还是我的妻子,普天下,谁人敢拦我?!”
  乌弦凉就是因为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她才会想着尽快和离,可是没想到江誉流竟然无耻到这种地步,气得乌弦凉恨不得上前撕了这人。
  “就算你能抓住我,困住我,难道你还能困住我一辈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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