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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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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沛却半点都舍不得移开目光,贪婪地凝视着她的每一处。
    阿娘今日气色仍旧不好,她的面容依旧十分苍白,她这段日子似乎瘦了许多,瘦弱的肩膀,显得如此单薄。
    就是这般单薄的肩膀,多年来,一直无所畏惧地挡在她的前头,心甘情愿地为她遮风挡雨,为她铺平道路,从来没有半点怨言。
    太后的呼吸略微急促,她掩唇咳了两声,苍白的嘴唇瞬间变得猩红,使人禁不住担忧。夏侯沛立即就忘了旁的,只担心太后的身体。
    她上前一步,欲搀扶,太后却抬手阻隔:“你出去。”
    她仍旧没有看她一眼。
    夏侯沛伸出的手僵在半空,阿娘是不是再也不会看她了,因为她对她亵渎,她厌恶她了,不会再看她了。
    “出去!”太后再度斥道,又一次咳嗽起来。
    夏侯沛的心猛地揪紧。
    其实,阿娘不爱她,也不要紧,那些话,阿娘不愿听,她不说就是了。那么多年相处下来,她并不是非要得到她不可,只要能相伴,她就很满足了。
    夏侯沛狭长的双眉乖顺地收敛,她慢慢地跪下来,跪到了地上:“阿娘,儿知道错了,再也不敢说那些混账话了。”
    伴随着这句话,她的心,碎成粉芥。她不明白,为何她分明是愿意只与阿娘相伴相处的,心却会如此难过。
    她跪在冰冷的地上,脊背像被人从中折断了一般,弯曲下去,卑微到了极点。她诚恳地哀求:“您的气色不好,让儿把把脉,不亲眼看过,儿不放心。”
    太后只觉心中一阵钝痛,她闭上眼,不忍再看卑微妥协地跪在地上的夏侯沛,却狠着心肠,残酷地将话说尽:“你已经知道自己是李氏的孩子,我哪儿还信得过你。你若当真感念我抚育之情,便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留我一个清静。”
    
    第97章
    
    一阵雨打芭蕉的声音,骤然响起。
    夏侯沛坐在殿中,抬头往窗外望去,只见秋雨骤至。
    雨势来得又急又猛,打得庭中的芭蕉不断颤动。秋雨带凉,带着一阵透心的凉意。
    殿中几位大臣正在争论是否要对越国用兵。蕞尔小国,冥顽不灵,发兵出去,至多半年便可遍掳越国皇族。
    越国不在话下,担忧的却是江南百姓,皆是大夏之土,也不当弃南民不顾,三两年间,连发战乱,南民必乱,到时得镇压不说,还使南北离心。
    夏侯沛突然站起身,她慢慢走到窗边,看着窗外骤雨不歇。
    大臣们讨论了一阵,正要请陛下定夺,朝御座上一揖,才发现陛下已走窗边静立。
    “诸卿言之皆有理。”夏侯沛缓缓开口,雨势这样大,也不知太后在做什么,“南越弱国,无可虑者,可犹疑者唯百姓。天下黎庶皆朕子民,子民罹祸,朕心不忍。”
    众臣皆肃然垂首。
    阿娘畏冷,秋雨过后,凉意更甚,不知长秋宫的炉火可已备下。夏侯沛垂眼,看着窗棂,她缓声续道:“成括不肯降,便逼着他降,南越文臣武将,宗亲皇室是什么心思?诸卿不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大夏礼仪之邦,若南越愿识时务,大夏也通情理。”
    反之,亦然。
    众臣心头一凛,皆知圣人这是恼了。
    两国邦交,欲玩弄小聪明,也非不可,只需有国力为后盾,而今这状况却是,大夏一旦挥兵,越国便是毫无抵抗之力。就是如此强弱之别如同天渊的两国,越主不断以伎俩糊弄派去的使节,总不肯给个明言,不说降也不说不降,一味拖着。
    拖到现在,夏侯沛不想忍他了。
    众臣纷纷献计,再遣一使,以严词谴责,若越主仍旧冥顽不灵,便只好诉诸武力了。
    夏侯沛颔首。
    窗外雨还在下,势头却小了些。
    大臣们都退下了,唯独高宣成留了下来,他有事要禀。
    病了一场,丞相看起来老了许多,眼角的皱纹皱的更加厉害,说起话来,亦精气不足。
    他留下来,为的是周王。
    这个曾外孙,他也不好不管他,再加上他身份特殊,一个弄不好,就要遗祸高氏。高宣成想着,他没几天好活了,于情于理,都得将此事处理干净。
    高宣成的对策就是让周王出宫建府,只与金钱,不与实权,让他做个汉王那般只知吟诗作画的闲王,保一生平安,也就罢了:“圣人一片慈心,怜他年幼,周王必感念圣人恩德。只是周王是昭明太子一脉的长男,上有母亲要奉养,下有弟妹要抚育,养在深宫中,也不是办法,该让他自己立起来。”
    夏侯沛静默片刻,道:“容朕想想。”
    她肯答应考虑就好。高宣成谢过,退下了。
    夏侯沛站在窗前想了一会儿,也不特是想周王之事,大部分还是在想太后。那日绝情的话语实在突然,毫无预兆,到现在想起来仍旧痛彻心扉。
    事情过去多日,她每日都在想,是为什么。真的是她的感情,让阿娘觉得恶心了,故而,她冒着她们对立敌视的危险,哪怕有生命之危,也要将此事揭出来,好与她一刀两断?
    仔细想想,这不像阿娘的做派。这事看起来,看似雷霆万钧,打得她毫无还手之力。可之后呢?若是她真因李氏之事恨她了,乃至迁怒崔氏,太后要如何收场?
    根本就是瞻前不顾后,阿娘做事前,速来顾全大局,谋求万全,再无把握前,她从不轻易出手。
    这回的事,真不像是阿娘的手笔。
    可,阿娘又确确实实地承认了是她所为。
    夏侯沛能想到其中不合常理的地方,却想不出太后这样做的理由。
    她一遍遍回想那日太后说的每句话,每想一次,心就如被绞碎了一般,疼得她喘不过气来。
    一个字,一个字,掰开来,揉碎了,细细地体会,心在这过程中被伤了一次又一次,她仍旧没有放弃,直到她终于看出了一点端倪。
    阿娘从头到尾强调的竟是让她走,让她不要再与她相见。
    是这样吗?她真的完完全全地舍弃了她。因为她不能抑制的感情,她不肯认她,也不愿再见她。
    可是她会想她,哪怕一日不见,她都会很想很想她。
    她做不到不去见她。
    “圣人,太医就在外候着,可要宣召?”邓众走入门来,躬身问道。
    夏侯沛回身,走到榻上坐下:“令他进来。”
    太后的身体自她登基来便每况愈下,夏侯沛对此十分担心,便不时召为太后诊脉的太医来问。
    这回太医进来,说得与前几回没什么差别:“心绪郁结所致,只消将养上几日便可,并无大碍。”
    夏侯沛点点头:“用心侍奉,朕自有嘉赏。”
    太医诺诺应是。
    待太医一退下。夏侯沛看了眼窗外,骤雨已歇。她走到御案旁,命人将案上一叠奏疏拿起,往长秋宫去。
    一场秋雨一场寒。雨刚歇,便使人觉得,天又阴冷了许多。
    太后坐在暖阁中,围炉拥裘。她咳了两声,阿祁正端了药来,见此,不觉心下一酸,忙上前轻轻拍她后背。
    太后微微缓了口气,便接过了药碗,她的手在抖,只是一碗汤药,在她手中,便如重逾千斤,她的手颤得几乎端不住。
    阿祁看得两眼发红,只是不足一丈的距离,却如历崇山峻岭,太后终于将药碗送到唇边,她低下头,越发消瘦的面庞苍白而柔弱。
    她低着头,慢慢地将那又苦又涩的汤药一口一口抿下去。那药是天底下最苦的药,光是看着汤色,闻着气味,便令人望而却步,太后却一点知觉都没有,神情平淡地喝了下去。
    一碗药尽,她抬头,便见阿祁眼中满是泪水,
    她笑了一下,温和道:“你不要哭,她就要来了,你不要让她看出端倪。”
    她不说还好,一说,眼泪再也止不住,纷涌而下。阿祁接了碗,草草地福了一礼,便快步朝殿后走去。
    太后看着她的背影,有一瞬间的失神,片刻,她弯了弯唇,露出一个与平常无异的笑容。这笑容十分短暂,只有片刻,还未完全展开,便消失干净。
    她已经脆弱到连一个笑容都支撑不住了吗?
    窗外有风声,苍凉而凄冷。
    重华怎么还没来?是朝里有许多事耽搁了,还是她终究也对她生了气?
    若是后者,便好了。
    这么一想,喉咙一痒,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太后忙用帕子捂了嘴,咳得胸口心肺都痛得厉害,好不容易止了,喉咙一阵甜腥。
    她移开帕子一看,上面一团刺目的鲜血。
    这时,殿外传来脚步声。
    太后顾不上多想,忙将帕子塞进袖袋。
    她动作不那么灵便了,又急,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上泛起一抹奇异的酡红,这么一看,倒显得她健康了点。
    夏侯沛走了进来,看到太后,她弯身见了个礼:“儿拜见阿娘。”
    太后撇开眼去,不肯受她的礼。
    夏侯沛敛目,她改了口:“见过太后。”
    暖阁中没有其他人。
    太后的心头一颤,拢在袖底的手慢慢地紧握,又渐渐松开。她的目光在她身上停了片刻,她道:“你来做什么?朝廷没有旁的事了吗?”
    确实还有许多奏疏没有看完。夏侯沛默了一阵。
    太后终于肯转头看她,可她眼中的失望、鄙夷却让夏侯沛难过不已。
    “不论怎么说,我扶你为帝却是费了番功夫,你口口声声仍视我为母,便是如此待我的心血?”太后语意冰凉,“你答应我,会急百姓之急,苦百姓所苦,也一并忘了?”
    她看着夏侯沛,眼中的锋锐如刀般尖刻:“莫非你所擅长的,便是出尔反尔,故作深情?”
    她连番发问,毫不留情的逼近,使得夏侯沛狼狈不堪。
    阿娘就是这般想她的?
    她觉得她是这样的人?
    她竟以为她是这样的人?
    夏侯沛终于动了怒:“我自认登基以来,未尝有过一日懈怠,天下日渐承平,百姓日渐富庶,我无愧于心。”她是有些奏疏还未批阅,可今日之事,她熬得再晚,也绝不会累积至明日。
    “我从未对你,说过一句谎话。”夏侯沛一字一句地说道。
    太后点了点头:“你可能保证,今生今世,爱民如子,盖之如天,容之若地,创一流芳百世的太平盛世。”
    这句话,不可谓不重,夏侯沛若是答应了,付出的何止勤政,何止爱民,还有一生一世无穷尽的心血。
    放在平日,她不会轻易的应下,如此宏愿,她未必做得到。可太后的神色有了柔缓,从那日之后,她已经许久不曾对她和颜悦色。
    是否这就是阿娘对她的期待?是否她办到了便能使阿娘刮目相看,便能回到往日?
    她不由自主地答应:“我保证,今生今世,绝不违背阿娘所言。”
    她的神色,认真极了。
    太后想,她一定不会违背这句诺言,她一定会用她的余生,去实现这句话。
    重华从来不曾骗过她,从来不曾失信与她。
    这样,就很好。
    太后笑了。夏侯沛便如受到了极大的荣宠,既受宠若惊,又欣喜若狂。
    太后看着,在心中低叹了一句,傻孩子。
    愿你余生,怨我恨我,唯独不要再爱我。
    
    第98章
    
    秋风飒飒,灌满庭园。
    天一日寒似一日,树都秃了,草也枯了,仿佛是一夜之间,天地变色,生机活力皆远去,余下一片看不到尽头的灰暗荒芜。
    夏侯沛从上林苑穿过,一片梧桐枯叶从树上缓缓飘下,无声地落在她脚边。那并不显宽阔的石阶长路上落满了枯叶,踩上去,发出细微的响声。
    夏侯沛停驻脚步,看着这毫无绿意的上林。她身后数不尽的宫人皆唯唯诺诺地一并停下,丝毫不敢搅扰她。几时起,这座与她而言并不算冷酷的宫殿竟无比的严冷。
    冷风袭来,落叶随着翻滚,打了几个卷,风息叶停。落叶在风面前毫无还手之力,风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
    夏侯沛出神地看着。平顺的唇角稍稍地弯起。这两日阿娘不再疾言厉色了,她每日去见她,阿娘虽仍旧不大与她说话,却也未与她冷眼相待。这个势头下去,她们总有回归往日的时候。
    这样一想,夏侯沛便觉得高兴。
    她们总会回去从前的。
    邓众见夏侯沛神色不似不悦,方赶上去提醒:“圣人,左仆射已在含元殿候了多时。”
    夏侯沛有心要秦勃做新相,便开始培养他顺手相务,也有拉拢看重之意。
    确是不好让他久等,阿娘知道了,会不高兴的。
    夏侯沛大步朝含元殿去。
    秦勃觐见是为洛阳拥挤之事。
    近年来,天下承平,京师人流一日多似一日,商贾走贩,世家官宦,人来人往不断。如此,原本还算绰绰有余的洛阳便显得拥窄了。此事,夏侯沛小时出宫便有所察觉,眼下十数年过去,拥挤更甚那时。
    秦勃便提议迁都,此话一出,便惹来不少大臣反对,都城关系万方,何等要紧,怎能说迁就迁。
    夏侯沛也有迁都之意,太平日子到来,人口繁衍便会越来越多,往京都涌来的人口也会更甚此事,到时,迁都便是不得不做之事。
    不如趁现在,还有时间空余,慢慢选地,慢慢规划,尽量做的妥帖。迁都,少说得十年方能成。便令秦勃写了个计划来,看看此事眼下是否可行。
    秦勃来,就是为这计划。
    秦勃做的十分用心,一条一条地详细说来。总体来说,迁都之事,功在千秋,宜早作决断,早作规划。
    夏侯沛一条条看下来,看到后头,渐露满意之色:“拿去与丞相看,再润色润色,明日早朝,具本奏来。”
    便是首肯之意。秦勃面上一喜,行了一礼,恭敬退了下去。
    秦勃刚走,又有大理寺卿来,禀的亦是大事。
    夏侯沛一一听了,又做了妥善处置,能决断的决断了,一时决断不得,便留着,待早朝与众臣商议。
    这一忙,便忙到近午。
    邓众上前来,轻声道:“圣人,太医在外面候着,圣人可要召见?”
    夏侯沛闻此,即可就搁了笔,起身道:“快召。”
    太后病了多日,一直都不见好,夏侯沛心里着急,每与太后言,太后只说不碍事,她又努力在与太后修补感情,见太后无意多言,她也不敢让太后厌烦,只得日日都召为太后问诊的太医来细问。
    太医入殿,撩袍下跪,恭恭谨谨地拜见。夏侯沛道:“免礼。太后今日如何?”
    “太后之病,因冷热骤变而起,也因内心郁结之故,加之这几日又冷了,便痊愈得慢,得好好养着,方能有起色。”
    这说法,与昨日、前日,都没什么不同。夏侯沛终是担忧,问道:“要养多久?如何养?”
    太医迟疑片刻,道:“臣不敢擅言,只是太后之身,素虚弱,只恐要慢些。”
    这每一句准话的搪塞听的夏侯沛一阵恼火,她忍耐着怒意,问:“迟些快些,总得有个准日!”
    太医一听,忙跪下:“到明年春日,冰消日暖,必可转好。”
    夏侯沛的不悦稍平息了点,只一想到等明年春日,少说还得四五个月,顿时又是一阵恼怒,心底不知怎么,莫名其妙地就烦乱起来,问:“那这四五月就让太后病着?”她冷冷一笑:“朕告诉你,五日之内,太后若再无起色,你便戍边去吧!”
    谁敢承天子之怒。原先还算镇定的太医额上的细汗不断,又不敢去拭,片刻间,便有一滴汗,落在地上,他惶恐不已,战战兢兢,只跪着,不敢言语。
    夏侯沛见此,疑心大起:“莫非你没有成算?”
    “臣、臣……”太医越说越惶恐,声音中都带着颤意,“太后本是畏寒,时气又日渐寒冷,实在不利于养病。”
    就是说治不好了?
    “没本事,也不早说!”夏侯沛气得很,只是这太医是一直侍奉太后的那一个,太医署中也却是寻不出比他更医术精湛的了。
    这一想,夏侯沛又是一乱,她沉声道:“你将太后的脉案都好好整理出来,与诸太医一并会诊。”
    太医显出犹豫之色,似是左右为难,抬头见皇帝面色低沉,他心头一跳,忙答应了。
    太医的态度终是让夏侯沛生起疑心。
    哪有总也不好的风寒?
    夏侯沛在殿中来回的走,心中的烦乱担忧与一种不知从何而来的不祥预感使得他步履紊乱。
    内宦来问是否传膳,夏侯沛闻此又是一烦,她已许久未与太后一同用饭了。
    太后对她心存戒心,夏侯沛固是难过,可是一想到她们一个是皇帝,一个是太后,一并困在这深宫中,谁都离不了谁,便有一种安心。她不愿逼迫阿娘,便慢慢地做给她看,让她知道,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对她不利的,李夫人也好,先帝也罢,谁都比不上她要紧。
    可现在……
    夏侯沛怎么也抹不去心头的那阵不安。
    宦官又来问了两次,夏侯沛正要说撤下去,邓众便上前来道:“圣人再忙,也得用膳,若是太后知道了圣人漏了顿午膳,必要心疼的。”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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