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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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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夏侯沛一直不开口,秦氏便显出一些不安来。
    直到她试图再进行说服,方听夏侯沛缓缓道:“你说的那人,可是晋王妃?”
    秦氏顿时面无血色,因惊恐而睁大的双眸中满是不敢置信。
    
    第63章
    
    论心计长短,太子、夏侯恕、夏侯衷三个加起来都未必是十二郎的对手,更不必说养在深闺中的秦氏了。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夏侯沛只问了三个问题,每个都冲着那人的身份去的,顺带还考验了秦氏的决心。
    秦小娘子,冀州秦氏嫡系,她的祖父是尚书左仆射秦勃,世人尊称一声秦冀州,她的父亲秦纶,官拜京兆尹,其他族中子侄亦多有出身。与夏侯沛的外家崔氏,只在家史底蕴上短了百来年。
    父祖柄权,秦小娘子相交之人,必也是官宦子女。
    再根据那句“唯殿下可永绝后患”,便知晓,此事只有她能办。只有她可行,连皇帝都不行,能是什么事呢?轻而易举的,便将矛头指向了夺嫡。这件事,必然是皇帝驾崩之后的事,必然与如今声望正隆的诸王相关。
    再依据秦氏所为,推算秦氏性格。能顶住压力,在家到了十□□都未嫁,可知是个心性坚定之人,可她为什么不嫁?左仆射的嫡孙女,嫁皇子都嫁得,宁可在家,也不肯出嫁,问题多半出在她心仪之人身上。身份低微?有妇之夫?还是干脆性别相同,无法相爱?
    再看前两日刚与她说了话,不过三两日,她便在此处等她,可见其行动亦是迅捷。依她年岁,她心动必然在三五年前,有什么理由三五年都没动作,却在这两日接连寻上她?只有一个可能,便是近日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对心上人的安危产生担忧。
    联系近日京中发生了什么事,又得是与诸王相关,首先便是半月前,晋王妃六月流产,几乎性命不保。夏侯沛便将人选定在了晋王妃身上。再有,她还知道,秦纶与周氏之父,少年时同拜在岐山先生门下授业,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弟。
    如此猜测,哪怕不准,也相去不远。看秦氏的脸色,可想而知,她猜对了。
    夏侯沛瞬间来了兴致,只是她面儿上,仍旧是平澜无波的,仿佛秦氏与她而言,十分寡淡无味:“让孤来猜一猜。晋王妃嫁了人,背弃了你,你心中定也有所怨怼,只是不忍违背本心,故而一直不嫁。然你对她情意未了,她半月前九死一生,令你十分担忧,三郎眼下尚是藩王便不敬妻室,若是他做了皇帝,晋王妃能守得住后位吗?你怨她,却仍希望她能好好的,于是干脆便设法令晋王成不了事,如此,有什么比支持其他皇子更好的呢?权衡之后,你选了孤,与孤约定,待来日,能保下晋王妃。”晋王已泥足深陷,不是成功便是成仁,一个夺嫡败下的藩王,多半满门无生路。秦氏不可能眼睁睁看着周氏去死。
    夏侯沛说到此处,方一笑,带着些玩味:“孤说的,可对?”
    秦氏已是面如土色,万没想到,只是几句话间,她的打算都被夏侯沛看了个透彻。她面上一片灰败,方才的坚忍克制与步步为营在此时都化作了乌有,连开口都变得十分困难。
    过了一会,见夏侯沛虽神色不变,眉宇间已有些不耐,秦氏方含着敬畏,垂首说道:“我确是怨她,想过许多次,不管她了,也忍了许多年,我知道她在晋王府过得不好,却没有丝毫快意,唯独心疼。”她缓缓地说着,并没有这等违背世间伦理的情、事被发现后的羞耻,她说着,就如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
    “直到半月前,她几乎死了,我知道,我再不能置身事外了。她已是晋王妃,我与她再不可能了,我唯独的能做的,便是用我自己,换她一个周全。也算是,不枉年少时的相互许诺了。”
    秦氏抬起头来看着夏侯沛,原已灰败下去的眼神随着她自己的述说复又坚定,她哀求道:“我只求能保晋王妃无恙,此事与殿下,不过举手之劳,与我,却如命般要紧。此事之后,殿下另觅妻室也好,宠爱庶妾也罢,我皆无他言,求殿下怜悯。”
    “你连自己得失都已置之度外,竟还想着去管她的安危?”
    秦氏低声道:“殿下大约不知,会有一个人,她就是比什么都要紧。”
    邓众在入口处背对着这里站着。郎君们在前庭饮宴,小娘子于内院嬉戏,无人在此处出现。
    秦氏说罢了,便望了夏侯沛一眼,见她虽在思考,却毫无动容之色,心不禁便沉了下去,可转念一想,能斟酌,已是万幸了,便不敢多言,只惴惴不安地等着。
    夏侯沛没想太久,她单手负在身后,下颔稍稍扬着,看了秦氏一眼,道:“今日之言,出于尔口,入于孤耳,不传三人。”
    秦氏一愣,登时大喜,秦王答应了。
    夏侯沛唇边快速地掠过一丝微笑,只是很快,她便沉下了脸色,冷冷道:“唯有一处不可乱,孤今之所有,自陛下而来,来日所有,亦在陛下,不敢擅自谋取。”说着,肃然道,“望尔谨言慎行,勿使秦公蒙羞。”
    秦氏也知自己此番着实鲁莽,只是她也是无路可走了,眼下,也算是成了一半了,她恭谨答应:“我记下了。”
    此处非久待之地,约定既成,二人分道扬镳。
    邓众算机灵了,也是反应不过来,他只听到了前半截,秦氏的自荐令他大为惊叹,道:“不想十二郎有此艳福。”
    夏侯沛瞥了他一眼。
    邓众立即收敛,语气正常了:“秦小娘子,很有胆色。”
    夏侯沛冷笑:“还胆色呢,做事瞻前不顾后,若是今日遇上的不是孤,她麻烦大了。”就这么大大喇喇的跑来了,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藏什么后招。一心只系着周氏,家族亲眷皆不在她的思虑之内,秦氏好歹养她那么大了,她竟如此擅做主张,夺嫡中的党派,所涉甚广,她为一个周氏,就要将整个家族都拖下水。换成别人,先假意答应,得到秦氏支持,事成之后再来算账,乃至迁怒整个秦氏,届时,悔亦晚矣。
    不过对她来说,这样反倒是再好不过了,秦氏比她还想她能登基,从而救晋王妃出苦海。至于自做主张,呵呵,难道她连一名女子都辖制不了了吗?不说其他,只要拿捏住晋王妃安危便可使秦氏俯首听命。
    邓众却是想,为何是幸好遇上十二郎?难道十二郎比较善良吗?
    夏侯沛批评完了周氏,又喜滋滋地想,果然阿娘最厉害啦,若是阿娘遇上了相似的事,必有更为周全之策,才不会顾此失彼呢。
    一想到阿娘最厉害,夏侯沛自然而然便叹息,出来这一会儿,她好想阿娘啊。
    她不玩了,要回家。
    恰好,宴也散了,舞阳长公主亲自相送。
    至舞阳府外,夏侯沛笑道:“姑母留步,姑母再客气,侄儿下回都不敢上门了。”
    舞阳长公主也不多送了,一点都没有深意地道:“一路好走,多孝顺你阿爹。”
    夏侯沛一举一动皆光彩照人,微微一笑,顾盼神飞,她稍稍做了一揖,一点都不一语双关地笑道:“侄儿记下了。”
    旁人还什么都不知道,姑侄两该传达的都传达了。
    夏侯沛登舆而去,秦氏亦乘车归家。
    离了秦王面前,秦氏才发现自己出了一身的冷汗。
    侍女奇怪地看着她,不知怎么了。
    此等机密事,秦氏谁都没说,乃至侍女,都是瞒着的。她倚在榻上,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本,是与秦王交易,双方有利,她手上是有筹码的。可是几句话下来,一切内情被秦王套了个干净。她简直一点可依恃都没有了。
    秦氏扶额,来来回回地想方才的事,又想之后怎么走,才能妥当。
    也罢,事到如今,就当破釜沉舟了吧。
    不似她想了那么多,夏侯沛却是高高兴兴地回宫了
    长秋宫中,一宫宦官、宫娥正在禀报宫务。
    夏侯沛来这里,都不必人通报,她自己就来了,宫人们忙躬身见礼,夏侯沛略一点头,便笑吟吟地朝皇后作揖:“儿请阿娘大安。”
    皇后见她回来了,很高兴,示意她坐到自己身边来,道:“你且坐一坐,我处理一些事。”
    夏侯沛一双美目风流婉转,笑睇一眼皇后,道:“阿娘自便就是,我就在一旁看着。”
    皇后回以一笑。
    她今日穿着一件朱红的纱裙,发髻簪以一支衔珠凤钗,薄施粉黛,气质高华,她容色贞静,目色清明,认真地听着宫人回禀,偶尔回一句话,便是切中肯綮。
    一名宫人苦着脸禀了一通:“老奴这里,因殿下治宫有方,素无大事,只昨日,不知怎么,圣人问了老奴一句,东宫之臣可曾傲慢以对?这,这……”他的脸因为难皱成了一团,“事涉东宫,老奴怎敢胡言,正思索如何答话,圣人便自老奴身前走了。”
    东宫素来是自成体系,诸事皆与禁中区分开,东宫妃贤良,皇后亦不是霸道之人,两下相处倒没什么矛盾,只是,既然是相处,必然免不了有摩擦,大的没有,小的是无可避免的。皇帝突然这么一问,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圣人怎会突然提起这一茬?皇后略一思索,这宫人管着与东宫相邻之处,那地方,外臣是不得入的,必出在宫中之人身上。她问道:“近日可有人往那一带转悠?”
    夏侯沛旁听,也是与皇后一般的心思。这是想到一处去了,夏侯沛扭头看皇后,皇后自感觉到了她的目光,转头与她对视,二人四目相对,夏侯沛不由微笑。皇后并未多停留,也只看了她一眼,便回过头去。
    夏侯沛却眼尖地扑捉到皇后的唇角飞快地上扬了一下。
    宫人已在回话了,皇后又问了旁的,侧颜专注,仿佛她方才那一勾唇只是夏侯沛的幻觉。
    夏侯沛稍稍侧过身去,抿唇而笑。
    有一个人,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光是能见到,就很开心。
    
    第64章
    
    皇帝不会无缘无故地问到东宫,必有所见或所闻。
    夏侯沛单手托腮,坐在皇后身旁,皇后沉色听着宦人回禀。
    “那处,是宫中的偏僻处了,贵人们去的不多,却也非没有。”宦人仔仔细细地说来,“有美人三人于五日前相伴而游,途经那处,掖庭令曾于七日前经过……”显然是来前便想过皇后会怎么问的,说的非常详细,且条理分明。
    皇后听着,待听到宦官说:“……薛充华在两日前也经过那处,充华是与侍人游嬉……”
    皇后道:“可与东宫佐卫有冲突?”
    宦官一想,面上显出点犹疑,而后含蓄地道:“老奴记得,充华玩一个藤球,与侍人你来我往的,一不留神,藤球便越过了墙,往东宫去了,侍人去讨要,是空着手回来的。”
    夏侯沛神色微凝,与皇后对视一眼,几乎已经可以确定是谁在搅乱了,自从那个孩子没了,而皇长孙未得丝毫惩处,薛充华对东宫,可谓恨之入骨。
    其他的,就没必要再问下去了。
    宫人们禀完事,皇后将宫务处置了,殿中诸人皆出,不一会儿,便只剩了她二人。阿祁亲奉了浆饮上来。
    夏侯沛先接过一盏,双手奉于皇后,再接过剩下的,自己饮了一口。
    半盏浆饮下肚,有一小宦官趋步入内,恭声道:“殿下,十二郎,殿外有在薛充华处的宫人求见。”
    准确消息来了。
    皇后道:“令她入内来说话。”
    来者是一名宫娥,年方十五六的模样,生得明媚动人,那双眼睛似会说话,乌黑灵动。夏侯沛默默地看了皇后一眼,阿娘手下的宫娥就是送去做间谍的,都那么美。
    皇后哪儿注意得到她在想点什么?问了宫娥一些话。
    那宫娥姓李,因皇后的母亲亦姓李,便没唤她阿李,而是另赐了一名,叫做阿汀。
    阿汀看着娇美,说起话来一点也不娇柔:“充华与魏贵人谋,欲圣人以东宫为忌,奴听到只言片语……”接下去说的,与先前宦官说的差不多,前夜皇帝召寝薛充华,薛充华就无意中说了东宫甲士嚣张,言语粗暴无礼,不将禁中之人放在眼中。于是就有了皇帝问那宦官,东宫之臣可曾傲慢以对的事。
    “此事干系重大,奴不敢假他人之口,故亲来禀。”
    皇后很满意:“你在那处,勿以身犯险,谨自身安危为要。”
    夏侯沛:“……”阿娘怎地如此体贴这宫娥。
    阿汀微微一笑,两颊上显出两个极为可爱的梨涡,再拜道:“久不见殿下,今来了,也请殿下大安。”
    皇后道:“你有心了。”以目光示意阿祁扶她。
    夏侯沛:“……”都说完话了,怎么还不走。
    薛充华处不能久离,阿汀请过安,很快就退下了。
    皇后正欲跟夏侯沛说什么,就见她看着自己,那小眼神,十分哀怨。
    皇后很奇怪:“你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夏侯沛还不知道自己的语气酸得要命,“看到阿娘对那宫娥温柔以对,儿羡慕。”
    阿祁侍立在一旁,闻言忍不住轻笑,十二郎对殿下的乖缠霸道是有目共睹的。见皇后轻笑不语,夏侯沛那眼神越发哀怨。阿祁便打了个圆场:“殿下待十二郎不好吗?还需十二郎去羡慕他人?”
    听她这么说,夏侯沛又高兴起来,皇后对她是最好的,她从来没有见过在长秋宫,有谁能胜过她。
    见她复又正常了,皇后才道:“君诚则臣忠,你驱人办事,自要施恩。御下之道,威而不厉。”
    驾驭下面的人,要有威严,但不能残暴,最好恩威并济。
    夏侯沛站起来,肃手听训。
    她乖乖的,一点也不叛逆,又与皇后说了在舞阳府的见闻,舞阳长公主的交托,她也和盘托出了,只是有点担忧:“只恐外祖父不允。”
    皇后一笑:“你自去说就是。”
    夏侯沛心下便有底了,见皇后心情不错,并没有因为刚才薛充华的事影响,她心下微动,想到秦小娘子的事,便道:“儿在舞阳姑母那里……”
    皇后看了过来,目光清澈。
    夏侯沛不知怎么,喉间一梗,有点说不下去。
    她顿住了,皇后便等她说。
    夏侯沛容色微敛,目光微微垂下,道:“与诸君相处甚欢,中有不少贤者,欲荐于圣人。”
    皇后笑道:“你自作区处就是。”
    天色暗下来,夏侯沛便回了含章殿。她如今年岁大了,不好再后宫久留,要避嫌。
    待她一走,阿祁犹豫着道:“十二郎似有隐瞒,可要召人来问一问?”夏侯沛出去,自然带了不少仆从,这些人多半是皇后给安置的,要问也十分方便。
    皇后想到夏侯沛心里的那个小娘子,叹息了一声,重华这般欲言又止,多半是与那小娘子相关。她也不是不想召人来问,只是想到究竟夏侯沛已经长大,她管得多了,难免就越界,如此生隙,不是她所愿。
    “不必了,她要说的时候,自然会同我说的。”皇后扶额。
    见她难得的显出疲惫之色,阿祁忙上前替她捏了捏肩。
    夏侯沛只以为皇后同意了她对一个女子倾心,却不知,皇后对此有多担忧,她只是不说罢了。那天夏侯沛坦言的时候,只有她们两个,之后,皇后便不曾将此事说与他人,连阿祁这般自小侍奉的心腹都不曾。一个人守着这个让人坐卧不安的秘密。
    偏生,要问这小娘子是何人时,夏侯沛又守口如瓶了。
    皇后哪儿能不多思虑呢?她总是要为夏侯沛着想的。
    见皇后神色沉静,阿祁知道,殿下这是心有所虑,她笑着宽慰道:“殿下何须担忧?十二郎最在意殿下,真有要紧事,不会不同殿下说的。”
    想到夏侯沛方在站在她面前乖乖听训的样子,皇后淡笑未语。
    等到了休沐日,夏侯沛便去了崔府,将舞阳长公主托付的事,说了一说。
    太学是一方净土,所纳之士皆博学。崔氏若果真如表面上显示出的那般顽固不化,早就败落了,这世上哪儿还存的下六百年崔氏的名号。当年崔远道面斥哀太子,果真只是因哀太子不敬学问吗?这只是一方面,更多的是,早已看透哀太子非今上的对手。不过是一种另类的站队,与朝上汲汲营营的诸公殊途同归罢了。
    夏侯沛也不托大,十分诚心道:“舞阳长公主非随便之人,不如我将那人带来,请外祖父看一看,若是合用,便留下,不合用,也不必勉强。”
    崔远道摇了摇头,叹道:“人心不古,公器私用。”也不知在说别人,还是说自己。
    他们相对坐着,中间一张矮几,上面放了两盏香茗。夏侯沛对外祖父一家极为客气,亦多有尊重,眼下也没什么架子的做了一揖,道:“请外祖父帮我。”
    因之前已与皇后说过,她有几分把握,才敢这么说,放在平时,她也不会如此勉强。
    崔远道点了点头,道:“下旬休沐,便让他过来吧,由我来考校一二。”
    这事就成了大半了。余下的,只要舞阳长公主所荐之人不是糟糕到让人看一眼都嫌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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