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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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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侯沛对上皇后的眼睛,心猛地一跳。她移开眼去,似想起了什么一般,飞快道:“哦,方才阿爹与儿说了,要来用晚膳。”
    皇后的眼神立即清明起来,她与阿祁道:“去准备起来。”
    至于准备什么,阿祁自然清楚得很。
    气氛变得冷静而清晰,夏侯沛掌心湿漉漉的,满是冷汗,她若无其事道:“儿许久未与阿爹阿娘一道用膳了,不如儿也留下吧?”
    这要求,并不过分,皇后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到了晚膳前,皇帝果然来了。他歇了一下午,精神济济,发间虽有银丝,却仍是壮年魁梧。
    见夏侯沛也在,皇帝甚是欢喜,与她说话。
    夏侯沛有心要让皇帝高兴,便也顺着他的话说,慢慢说到那场倾全国之力,在准备的战事上,夏侯沛立即想到崔玄的话,她道:“粮草最要紧,幸而这几年风调雨顺,应当不会太过吃紧。”
    皇帝傲然笑道:“朕与民休息十余年,不建宫宇,不兴土木,为的就是国富民强。”
    他在位十六年,的确未曾加赋,就连陵寝,也以俭朴为要。夏侯沛真心道:“阿爹苦心,举国皆知,大夏上下一心,这一仗,必胜。”
    这话说的让人舒服,皇帝大笑不止。
    恰此时,宫人来禀可摆膳了。
    夏侯沛顺势道:“为阿爹的江山,为天下的一统。儿要敬阿爹一杯,望阿爹恩准。”她说着,心中紧张万分。其实,这是毫无悬念的事,皇帝不可能拒绝,可她仍旧紧张。
    果然,皇帝大笑道:“这有何不可?你有这孝心,朕高兴还来不及。”说着就要命人取酒来。
    夏侯沛展颜一笑:“既是儿敬酒,自然早就备下了,要劳动阿爹,才是欠缺了诚意。”
    “哦?”皇帝来了兴致,“看你这样,还是好酒?”
    “是好酒,酒意甘醇而绵长,更好的是饮后可安睡无梦,醒来亦是神清气爽,无一丝不适。就是……”
    “就是什么?”
    夏侯沛神秘道:“就是极易醉,听闻千杯不倒的人,饮下十杯,也现醉态。”
    皇帝一听,就摇了摇头,不信:“哪有如此烈酒?朕不信。”
    夏侯沛眉眼舒展,笑眯眯道:“正是,儿早听闻阿爹从未醉过。”
    她说是这样说,但那神色,分明不是这样以为的,皇帝指了指她,摇摇头,道:“去,入席吧。”
    皇后一直坐在一旁听这父女讲话,待皇帝率先起身走出去,方看了夏侯沛一眼。夏侯沛冲她一笑,乖巧而坦然。
    
    第56章
    
    入席,酒自然成了最受瞩目之物。
    酒液澄澈,酒香四溢,端到鼻尖一闻,便使得人精神一振。果真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夏侯沛亲自执壶,为帝后满上,而后又往自己的杯盏中倾满。她站起身,端着酒杯,恭敬道:“儿敬阿爹,愿阿爹千秋万岁,一统天下。”
    皇帝笑而颔首,仰头饮下。
    酒味清冽而绵长,只是,并不如闻着的那么烈,倒有些绵软,温醇。过了片刻,又觉回味无穷。
    皇帝一挥手,令宫人再满上。
    因夏侯沛提前说了十杯,这数字便记在皇帝脑海中了。
    一家人有说有笑,宫人倒酒,十分殷勤,夏侯沛又不时敬一杯,有时敬皇后,有时敬皇帝。她看起来很快活,眼睛笑得弯弯的,微抿了一口,劝着皇帝再喝:“这酒是阿舅相赠,儿留了一年,就埋在含章殿后的松树下,一直想与阿爹共饮,一直不得好时机,今日,总算赶上了。”一面说,一面再上前亲自斟酒。
    酒液澄清诱人,酒香扑鼻而来,又有现在的爱子孝顺相劝,皇帝更是欢喜,一杯接连一杯。
    夏侯沛喝的不及皇帝,脸上也逐渐染上红晕,看着是要醉了。
    皇后担心她,便令人不许与她酒了。
    夏侯沛的眼眸,亮得惊人,她笑笑道:“儿有分寸,一定不饮过了。”
    皇帝已经喝了八杯了,稍有了醉意,这酒,本就是为崔玄那类名士准备的,名士最喜欢的就是醉生梦死,喝得越醉越好,而后趁着醉意,挥洒才华,享受头重脚轻的自由,留下万古流芳的名句名篇。
    皇帝年轻时在军营里的确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但登上皇位后,生活便精细了起来,酒量自然不如那时,再加上他岁数毕竟长了,哪儿能仍旧千杯不醉?而酒这东西,一旦有了醉意,便易上瘾,不易停下。
    这是在长秋宫,醉了也无妨。
    皇帝便道:“别拦着他,难得十二郎陪朕,让他喝痛快。”
    皇后一听,就知道这两人都不大清醒了。能怎么样?跟喝醉的人讲道理讲得通吗?只能由着他们。
    喝到第十杯,皇帝得意道:“我儿夸大了。”
    夏侯沛努力睁大眼,让自己显得清醒些:“是阿爹海量。”
    皇帝乐呵呵的,令宫人继续倒酒。
    夏侯沛喝得慢,又在心里算着皇帝的杯数,直到她觉得差不多,又盯着皇帝再灌下几杯,才放心醉倒。
    她醉倒了,皇帝还好端端的,然而,这酒的关键在于它的后劲,等皇帝终于意犹未尽地放下酒杯,他终于发现自己是喝多了。
    最终,赵九康扶了他入寝殿倒头沉睡。
    夜色沉凉如水,前殿让这对父子闹得酒气四溢。
    皇后看着赵九康侍奉皇帝安寝,待皇帝躺下不省人事,她方令宫人好生侍奉着,自己去了夏侯沛处。
    夏侯沛脱去了外裳,穿着雪白的丝绸夹衣。她安安静静地睡着,身上的酒味并不重,脸却是红彤彤的。皇后坐到她的榻旁,看她睡意安恬,呼吸平稳。
    突然,皇后平静道:“醒来。”
    话音一落,夏侯沛便睁开了眼,温煦的眼中毫无醉意,亮晶晶地看着皇后,恬然而笑:“阿娘。”
    夏侯沛的酒量哪儿比得上皇帝,若是当真这么一杯一杯的喝,她早人事不知了。为防止自己醉得太早,她特令宫人往她的酒壶中掺了半壶水。这才保持住清醒。
    “演得不错,只是提出十杯即醉刻意了些。”皇后道。
    夏侯沛坐了起来,黑亮若鸦羽的青丝顺滑飘逸,从她的肩头滑落:“阿爹睡了吗?”
    “睡了。”她这么处心积虑的要灌醉皇帝,皇帝又不知根底,哪儿还能醒着?
    夏侯沛便暗中松了口气。
    她达成心愿的模样那么明显,皇后不禁奇怪。
    宫人静悄悄地趋步上前,捧上一件干净的袍子。皇后起身接过,抖开,俯身披在夏侯沛的身上。
    宫人如她来时那般静悄悄地退下了。夏侯沛抬手,自己拉住领子,向中间拢。
    “你为何灌醉圣人?”皇后直接地问道。
    夏侯沛手一顿,又自然的把衣衫一拢,她这一顿,十分短暂,却没逃过皇后的眼。皇后更为不解,实在是想不出夏侯沛做这等既危险又无好处的事是为什么。
    夏侯沛知道,必须要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她咽了咽唾液,想了半晌。皇后耐心地等着,看来是非要知道不可了。
    “我……我……”夏侯沛支支吾吾的。
    皇后挑眉,示意她说下去。
    “儿就是,不想,不想……”夏侯沛抬头,看了眼皇后,而后迅速地低下,声音低得像虫鸣,“儿不想阿娘有别的孩子。”
    皇后一愣,显然没想到是这么个理由。
    这是最好最合理的解释了,让自己看起来像个想要独占母亲宠爱的孩子。夏侯沛抿了抿唇,她继续道:“儿不愿有人分薄阿娘的宠爱,阿娘是我一个人的。”
    心口猛然席卷起一阵剧痛,沉重的往事被夏侯沛一句话唤醒,哪怕已过去十四年,仍旧心痛难忍。皇后深深地吸了口气,她闭上眼,极力让自己的声音温柔,她不想吓到重华,她不想让自己有丝毫的失态:“你放心,我只会有你一个孩子,我只会疼爱你一人。”
    这承诺太过突然,夏侯沛没想到她说了那般自私的话,皇后非但没有斥责,还顺着她,安慰她。夏侯沛咬了咬唇,她抬起头,看到皇后虽然神色如常,可整个人仿佛在瞬息间疲惫起来。
    定是她太不懂事提了如此过分的要求。夏侯沛自责不已,可她不想松口,不愿松口。
    “重华。”皇后轻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柔声道,“早些歇下吧,明晨不必起得太早,等圣人走了,你再起。”
    皇后处处为她着想。
    夏侯沛觉得自己整颗心都酸软起来,她觉得无颜面对皇后,她觉得自己是个卑鄙丑陋的小人,她利用阿娘对她的关切,对她的宠爱,靠近她,得到她自己扭曲的感情的慰藉。她该离开,若是阿娘知道她所思所想,她该多失望,她会用痛心的眼神看她,她会像对其他所有人那般冷静而淡漠地对待她。可一想到她会看不到阿娘,她就那么难受,难受到光是一想,便难以自持,天崩地裂,也就如此了。
    皇后转过身,还没有跨出半步,手被一只温暖的手拉住。
    那只手,小小的,属于孩子。
    随之而来,是夏侯沛轻轻地从背后抱住了她。皇后停住了身形,她感觉到重华将她的脸,贴在了她的背。
    她听到重华低声说话:“阿娘,我对你的尊敬与爱,是不论何时都不会改变的。”
    她说的很虔诚,就像在对着自己最崇高的信仰,许下永不悔改的承诺。
    皇后仰了仰头,抑制眼角晶莹的泪花。她突然觉得,那件她用尽手段隐瞒了十三年的事,若是终有一天,瞒不下去,也不要紧。这个她一手养大的孩子不会让她们的感情被那些肮脏的事污染,就算到时她们立场不同,终会渐行渐远,也没什么可遗憾。
    皇后欣慰地拍了拍夏侯沛环住她腰身的手,道:“我知道了。”
    夏侯沛靠着皇后,怎么也不想放开。她再度对自己说,如果她尽力了,阿娘仍旧无法接受情感的转变,她就放下,绝对不逼迫她,只做她的孩子。
    夜晚再黑,也总会过去。
    隔日一早,皇帝寅时三刻便醒了来,这是他惯常起榻的时辰。昨夜那一觉睡得委实黑甜,他有些反应不过来这是何处。
    只是很快,他就知道了。
    “圣人醒了?”这是皇后的声音,这里是长秋宫。
    皇帝“嗯”了一声,坐了起来,高声问:“什么时辰了?”
    赵九康在门边回道:“圣人,已是寅时三刻了。”
    “进来吧。”他一面说,一面掀开被子,下了榻。
    皇后也随着起来,她披上了外衣,在皇帝身旁道:“圣人昨夜饮得多了,可觉得哪里不适?”
    她这么一提,皇帝便想起昨夜与夏侯沛一道饮酒的事来,他笑道:“并无不适,醉而不伤,果然好酒。”
    皇后似是安下心一般,道:“那便好。重华曾听齐国公说过圣人早年英勇事迹,听到您在军中与部下同乐的事迹,十分仰慕,说要看看圣人是否果真千杯不倒,昨日让她揪住了机会,便放肆了,幸而圣人无碍。”
    皇帝听了,哈哈大笑,心道难怪十二郎昨日看着有些刻意地引他喝酒,原来是存着这个心思,到底是孩子,天真贪玩。
    宫人已依序进来,服侍帝后着衣。
    皇帝朝外面看了看,道:“十二郎呢?”
    “她那点酒量,不到午时怕是醒不来了。”皇后淡淡道。
    皇帝更是觉得好笑。太子是个敦厚之人,在很小的时候,便学得很持重了。故而,皇帝极少见他孩子气的一面。眼下,忽然体会到被年幼的儿子那种孩子气的仰慕敬佩,不禁觉得十分新鲜,且极为舒适熨帖。
    穿戴毕了,又洗漱过,皇帝带上冠冕,往前朝去。
    皇后送他到宫门前。
    外头早有玉辇候着,皇帝登辇,他回过头,笑意深深的,说道:“朕令人去太学说一声今日不必授课了。让十二郎好好睡,别扰了他安眠。”
    皇后微微一笑,带点纵容:“臣妾代重华谢过圣人。”
    皇帝心满意足地走了。
    玉辇渐行渐远,宫人簇拥着,侍卫护持着,宫扇华盖,天家气派。皇后久久静立,直到走在最后的那名侍卫的衣角都消失不见。
    
    第57章
    
    自御苑归来,皇帝便对夏侯沛多加宠爱。
    夏侯沛需崭露头角,却不适宜独占圣宠。
    任何人,只要得到帝王独一关爱,便将与诸王对立。夏侯沛深知,再是坚固的墙,也敌不过众人齐推。
    太子如今的尴尬处境,就由此而来。
    前鉴就在眼前,夏侯沛哪会由得自己再步太子旧尘?由此,每每皇帝召见,她总能想到办法拉扯上十一郎。夏侯汲人自感激她,夏侯恕与夏侯衷见此,也渐渐削弱对她忌惮,有这般好机遇不知抓紧多搏得圣人好感,反是将他人推向前,十二郎多少有些胆气不足。而夺嫡这场生死之战,最不能缺的就是破釜沉舟的孤勇胆略。
    这日,皇帝又召了夏侯沛来伴驾。
    从夏日起,夏侯沛便在学弈棋。皇帝便道:“弈棋,在于奕,一人埋头苦学,是不成的,需常与人对战,才有进益。”皇帝说罢,便想到自己也许久没与人下棋了,一时技痒,便转头与赵九康道,“去将那副汉王进上的棋子拿来。”
    赵九康堆满了笑,乐呵地亲自去取了。
    夏侯沛看着他身影消失在门帘后,想到这几次总设法拖上十一郎,若是次次如此,圣人也不是愚钝之人,哪儿能不起疑?便安之若素地坐着,半托着脸颊,兴冲冲道:“汉王叔所进?定然是好物,今日可要长长见识啦。”
    洒脱,天真,知分寸,不冒进,从幼时就常有真知灼见。往年夏侯沛展现出来的为皇帝所忌的灵气,眼下又成了她喜人之处,让皇帝怎么看怎么顺眼。
    皇帝不免将太子与夏侯沛对比,十二郎虽好,只一样不足,年岁太轻,而太子,纵然心慈手软,妇人之仁,朝政上却没出过差错。
    赵九康取了棋子来摆上。
    皇帝朗声笑道:“就让你长长见识。待朕与你厮杀一盘。”
    将棋盘放到二人中间的矮几上,又将两罐黑白棋子分别置于帝与帝子的手旁,赵九康闻此言,面上神色不改,心中却已大为惊异,他侍奉皇帝二十余年,只在当年高皇帝在时,见圣人与高皇帝下过一次棋。
    赵九康摆好棋子,仿若无意般看了夏侯沛一眼,方束手退至一旁,听候差遣。
    喜谋之人,大多爱棋。
    皇帝甚为爱棋,只是,棋路见谋路。为妨圣心为人窥破,皇帝多于闲暇时独自拣棋研究,并不与人对弈。
    夏侯沛半点没怯弱之态,笑眯眯地道:“多谢阿爹赐教。”
    下棋,沉静之事。
    殿中唯余棋子落下的清脆声响。
    夏侯沛初学棋,还未体会其中精妙。下了三十来子,便显出困顿来。皇帝落子,快狠准,直击死穴,并不因夏侯沛是他的儿子亦或夏侯沛是初学而手下留情,直到夏侯沛显出死态,方缓下攻势。他捋着须,笑得甚是得意:“十二郎颓势难收。”
    夏侯沛抿唇,盯紧了棋盘,又落一子。
    皇帝一看,大笑:“落子无悔,覆水难收。”这一子下去,必败无疑。
    他轻而易举地再落一子,以为胜券在握。一初学者,本不是他的对手,能撑这一会儿,已是难得。
    谁知,就在他刚从棋子上收回手,便见夏侯沛眼中冒出狡黠的光芒,皇帝气息一凝,再观棋局,果然就见夏侯沛置之死地而后生,一改方才颓势,风头劲起。
    她竟,做了个局让他钻?皇帝目瞪口呆,随即哈哈大笑。竟然有人敢给他下陷阱!
    夏侯沛的大胆理所当然被高高在上的圣人当成了直率无饰。不想与小儿弈棋,亦有乐趣。皇帝复又专注棋局。
    最后,自是夏侯沛败了,输了十子,在初学者中已是极为令人刮目相看。
    “不错不错,棋意很好,就是差点火候。”皇帝称赞不已。
    夏侯沛认真地回想了一轮,棋性很大程度可看出一个人的心性。她意犹未尽道:“若是阿爹能再赐教,儿定可突飞猛进。”
    皇帝心情好,正想与她打趣几句,赵九康忽然急匆匆地上前来,将一道奏疏高举过头顶,禀道:“圣人,有急奏。”
    皇帝眉间微沉,转过头来从赵九康手中拿过奏疏,翻开了来看。
    能绕过中书递到御前的急奏必是大事。夏侯沛敛了笑,正襟危坐,心下思忖着,待阿爹看完了,她便告退。
    “啪!”一声巨响。皇帝一掌击在案上,案上的棋子都挪动了位置。他面上阴云密布,已是出离愤怒。
    夏侯沛看了皇帝手中的奏疏一眼,默默无声地站起身来,立到一旁。
    皇帝发了通怒火,阴鸷的眼眸闪着沉沉的杀意,显然已有了主张。他沉声道:“去,召丞相、左仆射与御史大夫来”
    赵九康领命,朝底下使了个眼色,自有小宦官去办了。
    距三位重臣来,还有些时候,夏侯沛趁此道:“阿爹有要事,儿便先告退了。”
    “嗯。”皇帝应了一声,不知在想些什么,夏侯沛转过身,却又听得皇帝突然道,“且慢。”
    夏侯沛身形一顿,又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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