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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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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子就不说话了。
    “有些话,不该由臣来讲,可闻殿下数语,臣不得不劝一劝殿下。殿下这些话,圣人是不愿意听到的。”高宣成缓慢说道。
    太子抬头看了他一眼,神色冷峻起来。
    高宣成并未因他容色有变而静止,继续道:“殿下,圣人非止一子,您为储君,靠得是圣人,圣人认为你能承担得起,可若是您的见解与圣人不同,圣人还能坚定初心吗?”
    太子的手,握成了拳。
    “您有坚持不能动摇,臣明白,臣是读书人,也有不能动摇的事。可您想一想您的妻儿,他们依仗着您啊。您再想一想圣人,圣人对您寄予厚望,您怎忍心让您的父亲失望?”
    高宣成的每一句话都是站在太子的位置上为他考虑的。太子不能不动容,不能不将他的话听进去,并且思考,他艰难道:“那便要我虚与委蛇吗?”
    “不然,要让您的妻儿无所依靠,受您拖累,让您的老父失望伤心吗?”高宣成反问道。
    太子默然。
    高宣成再接再厉:“倘若殿下今所居不在东宫而在太极殿,还有这等烦忧吗?”
    这话,称得上诛心了。太子猛地抬头,却对上高宣成年迈忧愁的眼眸,高宣成望着他,说道:“殿下,三思而后行。”要紧的是,先把这段时日安然度过,等他登基为帝,才能再谋其他。
    厉害都说明白了。太子终究艰难地点了头。
    高宣成看着他俊秀的面孔,却无半点轻松。若是知道太子出征之后,是如此模样,他是绝不会将孙女嫁做太子妃的。
    做了太子并不是就一切无忧了。太子变作阶下囚并不是传说中的事,不远前的哀太子就是他出谋划策弄下来的。可现下,既然已经跟太子绑到一起了,他就得尽心尽力地保住太子,余者,再且不论。
    要高宣成来说,太子这想法,真不适合做皇帝,可也只能慢慢的扭转了,人的观念已形成,便不是一朝一夕能拧过来的。慢慢的来,先让他的位置稳住,别让他总与皇帝对着来才好。
    在他努力说服太子的同时,夏侯恕在与幕僚说着圣人似乎并不如从前那般爱重大郎了,夏侯衷从魏贵人那里出来,奔去了苏充处,筹划接下去该如何,要削弱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分量啊。
    而夏侯沛则心情愉快地试新衣。
    天气凉了,外面已飘起雪来,她长高了,去岁置下的衣物不能合身,皇后为她制了新衣。
    殿中点了暖融融的炉火,夏侯沛脱了外衣,剩下贴身穿着的里衣,里衣是丝绸所制,光滑柔软,皇后坐在她的身前,手中拿着新制的衣衫。
    殿中只有她们二人,等夏侯沛脱好了衣裳,皇后道:“到炉火边上去,别着了凉。”
    夏侯沛不觉得冷,也依言朝炉火挪了几步。
    皇后站起身,将新衣抖开,披到夏侯沛身上,夏侯沛反手将手臂伸进衣袖里,又将衣带系好。皇后看着她,道:“走两步来看。”
    夏侯沛低头看了看,依言走出两步,然后回头,笑问:“如何?”
    “我儿姿容甚美。”皇后道,说罢,莞尔一笑。
    夏侯沛有点羞涩,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一身新衣,浅浅的笑:“阿娘才是美得倾世,总让儿移不开眼。”这是真心话,她觉得,再也找不到比阿娘更好看的人了。
    她一面说,一面感受着温暖舒适的新衣,道:“阿娘以后不要自己动手了,儿长个快,到明年,又穿不得了,怪可惜的。”做衣服是件费工夫的事,一针一线的缝制,极需耐心,夏侯沛喜欢穿皇后做的衣服,她也喜欢皇后对她的一片爱护,可她更不想看到皇后辛苦。
    皇后抬手,放到她的肩上,顺着肩头,抚摸她的手臂,掌心下是柔软顺滑的衣衫,十分的合身,也十分的好看。
    “我有分寸。”皇后简略地道。
    换好了衣衫,开了门,便见外面的雪下大了。
    新春在即,过不了多久,夏侯沛便要大一岁。这场雪,下得十分冷酷,随着凛冽呼啸的北风,吹进屋檐。
    夏侯沛握住皇后的手,果然凉了,她忙道:“外面冷,快进去吧。”
    雪纷纷扬扬地洒落,不一会儿,檐下的地上便积起了一层。皇后反握住夏侯沛,牵着她,走回殿中。
    小孩的火气往往比大人好,回到殿中,夏侯沛也没松手,一直到皇后的手回暖,方松开。
    
    第41章
    
    自初雪,整座宫殿都白茫茫的。
    树挂冰雪,银装素裹。一长冬的雪积了厚厚的一地,踩上去嘎吱作响。
    今日,出太阳了,金灿灿的日头,照射下来,积了一冬的白雪,都染了上了暖融融的金色。
    难得的天气,难得的风光。
    临近年下,各家都有这样那样的宴饮,皇家也不例外。今日是皇后置席邀了内外命妇来尝尝新酿的梅花酒。
    皇后相邀,只有想去而不得其门,断无不愿来的。
    内外命妇呼朋引伴,相伴而来,都比约定的时辰早了一时半刻。
    行宴处是在上林苑中的一处宽大的宫殿,宫殿四周植梅,眼下正盛放,真是匝路亭亭艳,非时袅袅香。
    宫殿一面是门,门大敞着,三面为窗,窗皆卸了下来,帷帐已金钩挂起,微微摇动,外面的光线照入殿中,明亮而轩敞。
    殿中暗香浮动,又梅香,也有淡雅的脂粉味儿。一殿的女人,欢声笑语。说是品酒,自不止品酒而已,还可赏梅,还可游艺。
    夏侯沛来时,正有一女高歌,而余者击节相和,十分活泼而优雅。
    夏侯沛在门口站了站,直到里头一曲毕了,方举步。
    门边的宫人侍奉她脱了貂皮大氅,引她入内。
    脚步声传来,不少人已转头去看。夏侯沛从外面来,身上没有冰雪的萧索,却有阳光一般的灿烂。走到皇后身前,弯身拜道:“儿请阿娘大安。”
    皇后看到她了,柔和一笑,道:“重华,来。”
    夏侯沛站直了身,对着皇后,明朗一笑,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不管此前见没见过夏侯沛,眼下是知道这孩子是谁了。
    再仔细看看,多好的一个孩子,干净清秀,沉稳有度。
    关于皇帝对太子似乎不大满意,还让丞相去劝说的事,已不是什么秘密了,朝臣们的心思活了又活,下了注的,努力敲边鼓,还没下注的,便看到眼前就有一个很不错的。更要紧的是,广陵王的母亲是皇后,除了太子就是她了,比其他皇子都占了大义,赢面不小。至于年幼,皇帝不还健硕着吗?只要七八年内没有晏驾归天,就够皇子长大啦。
    众人的目光从夏侯沛进来就有意无意地落到她身上。皇后的母亲李氏就坐在皇后的边上,见此,便搭台子让夏侯沛讲话:“十二郎怎么来了?”
    夏侯沛在皇后的另一侧坐着呢,闻此,笑回道:“读书读得乏了,听闻阿娘这里有热闹,便来看看。”
    她这么一说,马上就有人接口:“学海无涯,好学之人哪儿就乏了?”
    这声音,来的突兀,夏侯沛定睛一看,开口的是同安公主。
    同安公主来皇后的宴有些别扭,在太子不稳,诸王蠢蠢欲动的时候,再单纯的行为都不单纯。皇后行宴,虽未言及储位事,但她却能借此释放善意。明白人间讲话,哪用得着把话都说透了?旁人听得尚且迷迷糊糊的时候,皇后就已与人初步定下盟约了。
    到场的虽都是妇人,但在这等宴会上,妇人是代表家族的,更兴许,她们来此,本就是家中派来与皇后洽谈的。同安公主实在不愿看到十二郎势力壮大的过程,然而,这等宴会,不但皇后可以邀买人心,旁人有本事,也可以。她便花枝招展地来了。
    眼下见夏侯沛清清朗朗的开口,便十分看不过去,立意要搅了这场宴。
    说罢,她又温柔而关心地看着夏侯沛,仿佛她所言果真无意,果真出于关切,而不是暗示夏侯沛贪玩不好学一般,柔声道:“十二郎是该出来走走,别累着了。”
    这演技,也太浮夸了,在场的谁不知夏侯衷、同安公主一系的那点儿想头呢?过分的掩饰,只让人觉得虚伪。夏侯沛在心中叹息。她哪儿能让人白说了,且还是当着满朝文武妻女的面?正要张口,便看到皇后扭头,淡淡瞥了她一眼。
    这是让她勿语的意思。夏侯沛没半点迟疑地将咽下方才要出口的话,面上维持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淡淡瞥了同安公主一眼,便转头来问李氏:“天冷,您一向可好?”
    李氏也跟没看到同安公主由暗藏得意转向僵硬的表情似的,笑道:“老身一切都好,郡王也当保重身体。”
    仿佛同安公主根本就没说话一般。同安公主反应过来,尴尬得很,她竟直接被人无视了!十二郎好奸诈!在场的自然也有夏侯衷一系的,不能看着她被架在哪儿下不来,就要解围,便听皇后轻描淡写道:“四娘所言不错,重华不及她兄长好学,圣人也说过的。”
    这话一出,原就在看同安公主笑话的众女都默默别过脸去,定力差点的已掩不住上翘的嘴角。
    皇帝并没有说过夏侯沛不及她兄长们好学,但皇帝斥过夏侯衷死读书!这是不久前的事。
    却说皇帝让太子的冥顽不灵气了一顿,想到他还有七个儿子,又想到他没头没脑叫了人来,确是不妥,便又召了一次,考校了学问,将上一回的事带上一带,算是圆过去。结果,这一考校,便考校出夏侯衷疏于课业。
    夏侯衷忙着争权夺利,哪儿有时间再去攻读?再加上他已成家,本就无需再日日拿本书来用功,便落下了功课。皇帝若是问朝廷局势如何,夏侯衷定能说得头头是道,然而,皇帝是要儿子们老实,问的是书本上的知识,夏侯衷连背诵都是磕磕绊绊的,哪儿还说得出自己的见解?皇帝又被气了一顿,就骂了夏侯衷死读书。
    皇帝考校皇子的事,他自没想过去遮掩,皇后更不会为夏侯衷费心。如此帝后都不曾封锁消息,夏侯衷被皇帝斥骂死读书的事不出三日便传得人尽皆知。
    皇后短短一句话,没一个字牵涉夏侯衷的,却让人浮想联翩。
    同安公主尴尬得脸都红了,溧阳公主笑得特别不加掩饰,反正她已投了皇后,三郎与四娘能拿她怎么样?同安公主一见溧阳公主那满满的都是笑话的神色,更气了。
    众人看足了笑话,夏侯衷一系的则是神色僵硬,气氛顿时便微妙起来。皇后淡淡的眼色往殿下一扫,立即有人出来圆场,气氛又渐和谐融洽起来。
    夏侯沛一面开心被阿娘维护了好幸福,一面感慨阿娘对局面的掌控力。她在此待不久的,只是来坐坐,毕竟一个郡王,混在女人堆里,也不是个事儿。
    她抓紧了不多的时间与几位重臣的夫人说话。她记得前两日是左仆射秦勃的长孙满月,记得大理寺卿母亲的生辰就在不远,记得宗正卿的长子要娶妇,所娶新妇出自世家潘氏,连新妇家中行几她都知道。语气不急不躁,态度不自傲亦不过分热切,与她说话,如沐春风。
    在夏侯沛起身告辞时,夫人们对她也有了初步了解,之后便是交口称赞:“汉王所言果然不错,广陵殿下真乃玉郎。”非但颜如玉,言行举止亦如玉。
    这一次行宴,除却同安公主一点意外,其他皆如意。
    夏侯沛太小,不能与朝臣接触,这是缺陷。她要顾着自己修养,也不能让大臣们忘了她,皇后设宴,便是一种周回的办法。
    出了那座宫殿,日光仍旧好。
    夏侯沛披上了大氅,走去了长秋宫,等皇后散宴归来。
    而殿中仍在继续。
    女眷们也不只是说脂粉而已的,也会提起朝堂上的事,尤其是公主,在这时节,公主格外活跃,帮着兄弟争皇位。
    说着说着就说到突厥王子。夫人们隐约听闻了皇帝有意将公主下嫁,只是不知是哪一位。约莫也不会是圣人亲女,多是从宗室中选一个来对付的。
    远嫁异乡,还是一个不及洛阳繁华的蛮荒之地,谁愿意去?近日没成婚的宗室女都在商定婚约。这是不会在皇后面前说的,说的是王子什么时候走。洛阳积雪厚,突厥积雪只会更厚,道儿上冰雪阻塞,不能成行。突厥那边因天气之故,也暂停战观望,待来年春天再战。
    “那位达旦可汗的使臣听闻叫大鸿胪扣起来了,不令消息外泄。”溧阳公主道。
    同安公主方才一直是板着脸的,一听到这个,忍不住道:“达旦可汗那边还不知罢?”
    哪儿能知道?达旦还在等大夏兵马相助。
    听她们漫无边际的说了些猜想,再看天色,也差不多该散了。皇后各赐诸人梅花酒与瓜果。诸人也告退了。
    回到长秋殿,便见夏侯沛手持一束梅花,正在插瓶。
    她手中梅花,枝条遒劲,颇具风骨,花瓶图案与梅花之风雅正般配。夏侯沛跪坐案前,摆弄着枝条,又令宫人置幕布,能与这瓶梅花相衬。
    皇后进来,夏侯沛抬头看到,眼睛一亮,高兴地捧起花瓶就走上前:“这个,阿娘看可好?”
    皇后就着她举起的姿势,看了看,中肯道:“锐意太重。”到底是年轻人,心性如此。抬手,将中间刺出的那一枝往一边斜了一些,顿时整瓶花的样式柔和起来,又是一种不同的气韵。
    夏侯沛收回手,捧着花瓶低头看了看,越看越喜欢,阿娘摆弄的,就是比她好。原本是想送给皇后摆在寝殿里的,看到这梅花,就如见了她一般,现在不了,她递与侍从,要带回去摆到她自己的寝殿中去,每日见它,如见皇后。
    皇后见她喜滋滋地望着侍从抱了花瓶退下,也不禁笑了笑。知道方才宴上同安的挑衅并未让她怨怼不息。
    
    第42章
    
    皇后希望夏侯沛可以豁达大度。这豁达大度,自不是说打不还手,骂不还口,而是不要揪住不放,在事后仍怨愤不开怀。身在朝堂,身在后宫,时刻与阴谋诡计为伴,若不心硬,若不果断,是过不下去的。皇后只希望,在这许多坎坷与艰难中,夏侯沛可以不纠结,不执著,心怀宽广,尽可能地过得自在。
    夏侯沛盯着侍从将她那瓶宝贝梅花捧下去,确认没磕着没损伤,才收回目光。扭头看向皇后,便见皇后目光柔和地看着她。那眼神太过温柔,如月华,如清风,夏侯沛的心跳都漏了一拍,愣愣地睁大了眼,呆呆地仰头看着皇后。
    皇后早知道重华在外稳重明理,到了她面前,总是时不时发个呆犯个傻,这也好,她总还是个孩子,应该有孩子的天真与无忧。
    皇后笑了一下,道:“今日厨下有很好的炙牛肉,你留了晚膳再回罢。”
    夏侯沛忙不迭地答应,心里还在回味皇后方才转瞬即逝的温柔,相比之下,连她最爱的肉,都显得没滋没味起来。
    冬天夜□□得早,天空灰蒙蒙得,渐渐飘起雪来。
    夏侯沛站在窗边,看着外面黑夜中雪花依稀可见的影子,心道,再过几日便是正旦了。泰始年进入了第十四个年头,不知会又怎样的情形变化。
    到了古代,才明白什么叫做节奏缓慢,变化都在潜移默化之中悄然进行。幸而,夏侯沛也习惯了,她在原来生活的那个时代有牵挂的人,有来不及完成的事。刚来的时候,也会想起,到现在,将近十年过去了,在光阴的无情掩埋下,一切都似乎微不足道起来。
    她如今在乎的只有阿娘,只想她们两个,能将日子过好,不受制于人,不为人所害。
    阿娘对她好,她自然也将阿娘放进心里。夏侯沛觉得,这就是以心易心,夏侯沛在窗前站了一会儿,便有宫人来唤她:“十二郎,可入席了。”
    她的炙牛肉!夏侯沛眼睛一亮,跑了过去。
    冬日晚膳,不能少的便是一道热腾腾的汤品。
    一食案的佳肴,夏侯沛先喝了碗热气腾腾的汤,喝得胃里都暖融融的。
    晚膳进到一半,有宦官走了进来,低声禀道:“圣人在宣室用过晚膳,去了薛美人处。”
    说罢,抬眼看皇后以求指示,皇后道:“下去吧。”
    宦官便退了出去。
    殿中人皆无异色。夏侯沛咽下口中的食物,道:“这薛美人是何人?往日不曾听闻。”
    “就是你在汉王处所闻那位奏琴者。”皇后道。
    因有王子在,突厥事便多少有了底,加上正值年关,时节喜庆,汉王便趁时将那女子献了上来。
    夏侯沛皱了下眉头,才多久,便得荣宠,得封美人,果然值得汉王郑重以待。
    父亲的私事,儿子是不好过问的。夏侯沛内心纠结起来,不时看看皇后。
    皇后本不愿与她多说,只让她这担心的目光看得无奈,简短道:“别看了,与我不很相干。”
    被这一点,夏侯沛顿时反应过来,真是关心则乱,理智上来讲,该担忧的当是那些妃妾,要被分去荣宠,与中宫是不大相干的;至于感情,满后宫的女子都是圣人幸过的,阿娘若是吃醋,哪儿吃得来过呢?
    夏侯沛也不知怎么,忽然就松了口气,不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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