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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清平乐-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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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长秋宫,见气愤宽和,帝后相对而坐,浅笑而谈,夏侯沛才把心放下,停下步子,正了正衣冠,方沉稳走入,从容拜见。
    皇帝见到夏侯沛,也是高兴的,笑道:“你来了,起来坐,父母跟前,不必拘束。”
    夏侯沛便起身,自然而然地坐到皇后那一侧。
    皇帝也没在意,问她学业:“近日学到哪里了?”
    夏侯沛一一道来,皇帝考校,也答得头头是道——只有当真潜下心来治学的人方能如此。皇帝便极满意,十二郎聪明归聪明,至少,心思是端正的,不让人操心。
    及饭后,三人殿中闲坐,殿外夜幕初降,天色灰蒙蒙,殿中灯火融融,令人心生暖意。
    夏侯沛仍坐在皇后身侧,宫人奉上茶来,她直起身接过,送到皇后手边,然后,再捧自己的。
    皇帝自是看到了,再观四下宫人毫无异色,便知十二郎平日就是如此。孝顺,是好事。懂孝道的人,往往重规矩。
    前几月,夏侯沛虽稳坐不动,皇帝仍是免不了要探探她的想法,便状若无意地问起来:“你渐长大,总有一日,要离开父母,你可想过,要做什么?”
    为人者,无论高低贵贱,总得要操持事业,方能不碌碌终生。他这一问,就像父亲问儿子有什么理想,看着也是关心的模样。
    夏侯沛便想了想,想了一会儿,她道:“儿生为皇室人,来日如何,安能凭儿一口而定?”说的很中肯,以后怎么样,且还说不准,何必着急。
    皇帝摆手:“不管这些,就说你怎么想的。”
    皇后静静看着夏侯沛,夏侯沛感受到她的注视,没转头去看,只目视皇帝,道:“越主好诗赋……”以国君为比,皇帝神色不变,心中已开始有所思索。皇后只是静静饮茶,茶水温热,滑过肠胃,舒适宜人。
    夏侯沛继续道:“诗赋写得波澜壮阔,意气奋发,他就是不做皇帝,凭着诗赋,也足以青史留名。儿以为,不论做什么,不做则已,要做,就做个中翘楚。”
    听到夏侯沛看中的是成括的才华,皇帝又坦然了,听她要做就做个中翘楚的论断,他也很赞许,大丈夫生而为人,就该如此,畏畏缩缩的像什么样子?就该有志气,有担当!可,到底没说究竟要做什么啊。
    皇帝正欲再问,便听皇后道:“不要说大话。”
    夏侯沛便腼腆地笑了笑,道:“儿私心念想罢了,父母跟前,纵说错,也不会笑话儿的。”
    皇帝少不得接一句:“自然。你有如此志气便很好了。”
    夏侯沛笑意更深。
    皇后便道:“圣人不要惯她,朝有贤士,野有能人,天下之大,不可坐井观天,自以为是。”
    皇帝今日是作为一个慈父来的,自免不了为夏侯沛说话。一来二去,就说晚了。再要转回来问夏侯沛将来想做什么,便显得太过刻意。皇帝只得暂放下。
    到了就寝的时辰,皇帝心想就不来回奔波了,歇在皇后这里也一样。便与夏侯沛道:“天晚,你明日还要上学,别熬的太晚。早些回去歇了吧。”
    夏侯沛迅速回道:“是。”稍一停顿,又起身走到皇帝跟前,郑重作揖,一脸孺慕,“儿久不见阿爹,今日见着了,便让儿送阿爹回宣室以尽孝道。”
    儿子都说了要尽孝,皇帝还能说什么呢?死皮赖脸留下吗?只得起身,与皇后道:“时辰不早,你也早做歇息。”
    皇后亦起身,作势送他出去:“圣人亦如此,回去便不要熬夜看奏疏了。”
    告辞的话相互间都说过一遍,皇帝便走了出去,皇后走在他身旁相送,夏侯沛走在他们的身后。
    到殿外庭院,皇后便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夏侯沛一眼,夏侯沛趁着夜色,旁人不易察觉,冲皇后眨了眨眼,调皮得很,皇后微微勾了下唇角,一本正经道:“十二郎送圣人,路上留心脚下。”又提醒宫人仔细侍奉。
    皇帝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但又实在说不出哪里不对,见夏侯沛已走上来,便没再多想,抬步走了。
    夏侯沛跟在他身后,就在要走出那座宫殿,她回了头,她看到皎洁月下,皇后独立身后,她的身影,在夜色中,有一种清冷的温柔,仿佛与那水波般流淌了一地的月华融合。
    
    第36章
    
    月华银辉,倾斜满地。树枝交叉,宫道上黑影憧憧。
    数十宫人分为两列,在前提灯引路,皇帝悠然而行,夏侯沛跟在其后。
    走过一段漆黑的小径,便见宣室殿灯火通明出现在眼前。皇帝回头,笑道:“就到了。”
    夏侯沛稍稍走前一些,朝宣室望了一眼,抿唇而笑:“只恨路短,不能与阿爹多行一段。”
    一离开皇后跟前,夏侯沛便十分擅长表演,在大臣们面前,她平易近人而不失主见,礼贤下士而不落身份,在亲族面前,她亲近可靠,维护亲友,在皇帝面前,她就是现在这般小男孩儿见了父亲的腼腆和喜悦。
    皇帝便让她这有些害羞,有些开心,又有些遗憾的模样弄得心软,想想这儿子,的确不常见他,他与她关心,却是少了。只是他是皇帝,每日都有诸多事务,又哪儿顾得上这个还没成年的小儿子呢?皇帝倒不觉愧疚,只温声道:“你我父子,何须客气,但有难事,只管来寻我就是。”
    夏侯沛立即就显出一丝欢欣来,躬身作揖:“是。”
    皇帝便笑了,拍拍夏侯沛的肩膀,继续前行。
    送了皇帝到宣室殿,夏侯沛便回去安寝了,不过她不是一人回去的,皇帝为慈父,又派了个心腹送她。夏侯沛一路沉静,并没有与这位天子心腹多说,一来,既是心腹,哪能轻易打动?二来,皇后在后宫经营多年,宫中人脉方面,她定周详。
    皇帝与皇后、广陵王用过晚膳,且相处得宜的消息很快被传了出去,崔氏被安抚,其他人亦受震慑,朝中便渐渐恢复平静,诸王出镇一事,竟不了了之。
    但,不了了之,也只表象而已。此事所带来的后果极为深刻。首先,是太子与诸王的势力在朝堂上小试身手,各自品尝到了权力的滋味,其次,皇帝已知诸子相争,进行防范。而在崔府,崔质道多方查探,终于查出,针对广陵王一事背后有魏氏的手笔,他对着窗外绿树,陷入沉思。
    魏氏,无可置疑地站在太子那方,此次,究竟是太子授意,还是魏氏擅做主张?
    崔质道唤了儿子崔素,与两个侄儿崔玄、崔骊来,原本也该请崔远道一同商议,奈何崔远道去了太学,替天子,教化士子去了。
    崔素也十分不解:“不该啊,广陵殿下不曾见罪东宫,东宫不致向殿下下手。”可查出来的事实,明明白白就是魏氏在后推波助澜。
    崔骊冷静道:“莫非是防患于未然?”
    崔玄接口道:“魏氏,有三个外甥呢,纵去了太子,也还有俩。”皇帝活下来的八子中,有三子是魏氏外甥。这一数目,着实令人惊叹。
    “吾观太子与广平王不合,济宁王(夏侯挚)与太子走得近些,可他毕竟是广平王之同母弟。诸王情况,复杂得很。”崔质道缓缓地说来。
    “总之为了大位就是了。”崔玄眯起眼,说道,“不论魏氏因何与十二郎过不去,事已发生,再难修好就是。”要崔玄来说,魏会一走,魏氏便开始出昏招,十二郎与太子是大患吗?他们眼下要保太子,只需为太子做功绩就可,何必攻击王弟?他都是太子了,还想怎地?弄死一个王弟能有什么好处?还落一个不仁的名声。
    对崔氏这种审慎的世家,魏氏所为,实在是离奇,分明是损人不利己。崔素提出最为关键的问题:“既知魏氏不安好心,可要予以还击?”
    崔质道摇了摇头:“皇后殿下令人捎话来,要咱们,按兵不动。”
    “眼下非乱时,当蓄力为好。”崔骊道。
    崔玄也道:“至少等十二郎能自己行事之时,外家代为谋划,总不及皇子自有主见。”总的来说,夏侯沛还太小了点。一般大臣,都不会选择扶持幼主,这不但是国赖长君,更是皇子年幼,便会依赖外戚,从亲缘上更亲近外家,如此,辛辛苦苦地将幼主扶上位,最后便宜了外戚,岂不是赔本?再有,年幼的皇子,易夭折。
    所以,夏侯沛还是得尽快长大。
    崔家一群人精便打算隐逸了。从眼下情形来看,等几年,并不是坏事,首先,皇帝体健,并无驾崩之兆,这便给了夏侯沛成长的时间,再次,太子与其他几王已有相争之势了,他们争得厉害,各自损耗,崔氏却是在不断蓄力的。而且,皇子们争的厉害,势必引来皇帝反感。
    崔素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听闻十二郎与太子走得近,不知十二郎对……是怎么想的。”若是正主无意,他们再努力也是无用。
    崔玄便如看一个白痴一般地瞥了他一眼,悠然道:“若十二郎无心大位,皇后怎会如此吩咐?你便将心放回肚子里吧,十二郎那小子,看得明白着呢。”
    崔骊也凑热闹地嘲笑了一句:“阿兄就是爱操心。”
    幸而崔素脾气好,不放在心上,让兄弟挤兑两句就挤兑两句了。
    崔质道为长辈,看着亦抚须而笑。
    又过数日,皇帝将王业杀了。
    这回风波,始作俑者虽不是王业,但他急于向太子表功,表现太过积极。皇帝留他,看重他,是因他非世家,无亲朋掣肘,可为他所用,现在,这本该成为他的一把锋利的刀的人,非但自作主张,且还拖累了他的太子,并丝毫无悔改之意,皇帝哪儿还容得下他?
    要杀一个王业,毫无阻碍。只是王业死后,人们忽然想起数年前,崔玄曾说王业“生得一副短命相”。那还是夏侯沛很小的时候,崔玄在道儿上披发行散,遇上了王业,王业便斥崔玄衣冠不整、行迹放浪,崔玄就没在口上吃过亏,当场就骂了回去,不但骂,还把王业打了一顿。
    原本都要忘了的一件事,因王业之死,又被人翻了出来。崔玄的乌鸦嘴又一次威名远扬。
    夏侯沛便与皇后感慨道:“阿舅这是从无败绩了。”崔玄上一回说人长短便是说的王业,这下应验,他便无落空的话了。
    “严谨而已。”皇后道。
    夏侯沛深以为然。表面看来,崔玄不拘小节,其实最严谨的就是他了,没把握的话,他从不说,能不说的话,他也不轻易张口。
    “不管这个。”皇后道,“达旦的使节,又要来了,近日,你不要四处走动了。”以免又像上回那般,被皇帝逼上阵。
    夏侯沛一时没反应过来,呆呆地问:“他们又来做什么?”
    皇后瞥了她一眼:“大夏还欠了达旦一公主。”上回答应了的,一直没有发嫁。
    “哦哦。”夏侯沛终于记起来了,实在是,大夏丝毫没有要履行诺言的样子,怪不得她健忘。夏侯沛笑呵呵的,抱住皇后的胳膊,道:“还是阿娘有记性,儿都忘了。”
    皇后淡淡扫了她一眼,别过头去,从夏侯沛的角度,可以看到,皇后的唇角微微上扬。
    突厥内部之战,已是箭在弦上,达旦欲求大夏相助,双方已有婚约,大夏帮他,是名正言顺的事,他便派人来催了催。
    这是上回就说好的,只是一些善后之事。
    鸿胪寺少卿又充回了主事,很是为难的与使节道:“一直在准备,毕竟是公主出嫁,所嫁之人又是可汗,新郎新妇皆贵重,婚礼自然也不能马虎。贵邦且再稍候,大夏乃礼仪之邦,最不可含糊的便是礼节上头的讲究。”
    使节都快要急死了:“我主真心求娶,上一回,你们皇帝也答应了的,礼仪不礼仪的,暂别讲究了,嫁过来,我主会待公主好的,两国结好,何必纠缠末节?”
    主事叹道:“使节有所不知,唉,中原礼仪,一两句是说不明白的,不如请使节自己去看,正好,使节若能相助,想必也能快一些。”
    那使节一想,正是,他在旁督促着,定能快些。
    于是,隔日,主事便领了他去礼部,去宗正寺,去将作,去内侍省,去……三天下来,使节的鞋都要磨破了,丝毫无进展。更令他郁闷的是,每一处都是十分必要的,礼部筹办婚礼细节,宗正出具文书,将作是筹备公主一部分嫁妆,内侍省自然是挑选陪嫁宫人。这几件事,都不是片刻能成的,就如陪嫁宫人,便得会突厥语的,与公主相熟的,贴心的,机灵的,此地无牵挂的,忠诚的,一日也不一定能挑出一两个来。
    那使节简直要哭了,嫁一女耳,怎地麻烦成这样,都麻烦成这样了,天、朝竟还有人嫁娶?
    “圣人为贵邦着想,已下诏省略六礼了,只等这边筹备毕了,便直接发嫁,快的,使节且耐心等一等。”主事诚恳地说道。
    那使节还能如何?能硬抢吗?只得答应等等。
    兴许是因和亲、联姻,要紧的从来便是其中的利益联系,嫁得是谁,并不要紧,使节竟一直忘了问,要嫁给他们可汗的是哪位公主。倘若他仔细去查一查,便会发现,根本没有哪位公主,也无宗室女,在准备出嫁。
    
    第37章
    
    治大国者,若烹小鲜也,不可操之过急,不可松弛懈怠。
    达旦使节等了约莫半月,终是等不住了——突厥内部,已打起来了!达旦觊觎大可汗之位已久,与突利之矛盾,早已不可调和,与大夏联姻,便是□□。突利岂容达旦崛起?势必要设法铲除。突厥内部之战,避无可避。
    最终,达旦联合木和部,突利联合余下两部,战事爆发。
    “阿爹于国事上,确是独到,确是敏锐。”夏侯沛赞叹道。
    她平日里常能听见学子或学官清谈国事——时下,并不禁百姓论政,许多名士乃至以此为雅事,三五成群,在溪边,在山上,在茶肆,在酒家,聚一起,畅谈国事,是常见之景。朝廷对民心掌控,甚为宽容。
    不管皇帝在其他事上如何,他掌管天下有术,于人才,纵不逊,亦多忍耐;于政务,勤勉不辍,就目前来看称得上明主。
    崔玄挑起嘴角,笑得行为深长:“可不是,只要没遇上与太子相关,与皇位相关,圣人就是个好圣人。”
    说起来,人无完人,再是英明,也有不足之处。夏侯沛也挺奇怪的,她穿越来到今日,九年有余,见大夏政治清明,百官多为能人,京外如何,她并不知,但观京师街市,已有盛世之象,与清明上河图上描绘的,颇为相似。这样说来,皇帝的确是明君了,可是,一旦他遇上与太子相关的事,便不大冷静。
    莫非,阿爹与魏后相爱深沉?夏侯沛这么一猜,便含蓄地道:“兴许是阿爹与太子之母情深。”
    崔玄顿时嗤之以鼻:“他与李夫人也怪情深的。”
    看他这神色,便知他极不以为然。夏侯沛明白,任谁听到妹夫与旁的女子情深,都不会高兴。说来也怪,圣人与阿娘之外的女人眉来眼去,她也该不满才是,可是并没有,除去为阿娘不值,更多的竟是庆幸,总觉得圣人与阿娘这般略带疏远的相处总好过二人情深似海。
    夏侯沛觉得自己真是太不孝了。
    “总归是圣心难测。”夏侯沛道,并不多问李夫人如何,她上回已问过皇后了,这位夫人命薄,已仙逝了,至于为何仙逝,夏侯沛也不好奇其中细节,想来是诸多后宫女子悲惨一生的缩影罢了——或争权夺利落败而亡,或郁郁而终不见天颜,或得些许宠爱却不幸身染恶疾,总是红颜易逝。
    崔玄笑笑,不以为意。
    他二人是骑在马上的,所往之处,乃是汉王夏侯骓的别业。汉王是皇帝的弟弟,亦是他较为包容的一个弟弟,年纪不大,比太子略长上两岁。皇帝与哀太子针锋相对时,他才刚学会走路,皇帝登基后几位兄长造反,他才十岁出头,到如今,皇帝坐稳了皇位,谁都无法动摇,一直以来因年幼而什么逆事都不曾参与的汉王,便成了皇帝心中好弟弟的典范,待他甚为优容。而汉王,也记得几位兄长的前车之鉴,十分知趣的“不喜政务”,只爱山水,加之长于文才,倒有几篇诗文传世,颇负盛名。
    这回夏侯沛与崔玄往汉王别业,是为汉王三子满月。单单一王子满月,还不足以劳动夏侯沛亲往,是“季秋之月,鞠有黄华”,汉王见菊花盛放满园,重阳又在近前,便欲趁三子满月,邀诸王贵胄往他那里一聚。
    夏侯沛想想自己近日少在人前出现,太过沉寂了,便答应了来。
    二人骑在马上,不疾不徐,夏侯沛着青衣宽袍,发以玉冠簪起,小脸白皙,双眸漆黑水泽,像个温文尔雅的小郎君。
    崔玄与她并驾齐驱,慢慢地拣些要紧的与她:“前两日说达旦与突利已燃战火,那使节便将‘公主’抛下,要圣人引兵相助。”说到那没影的公主,崔玄便笑得十分得意,在对突厥一事上,所有人的立场都是一致的。朝中诸公平日里怎么争,都是自家事,一旦对外,必是不约而同的放下成见,团结一致。
    听到这个,夏侯沛便有些疑惑起来,起初,她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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