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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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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宫人们便个个都闭上了嘴,也不敢乱走,只躬着身子在一旁候着。他们见陛下往寝宫里看了好几眼,也知陛下是不想让他们搅扰了里边的人,顿时更加小心了。
  陛下果真是陛下,那位卫大人年纪轻轻的,又听说是个上品乾阳君,上了龙榻也只有被折腾到沉沉睡去的份,反观他们陛下,半夜竟还有精力出殿来,果真不愧是他们大齐的帝王!
  不知道宫人们心中想歪到了哪里去,赵寂就在旁边的花园里,吃了些点心压肚。月光清澈,虫鸣悠悠,依稀可以见到大片的盛开着的奇花。晚间的花园里,这副美景可以佐酒。
  赵寂看着看着,兴致起来了,又吩咐人去拿了酒,才只喝了一杯,手指便被人按住了。梅花香味袭来,赵寂很是放松地往后靠了靠,手指反勾住那人的手:“还是闹醒你了?”
  “不是被闹醒的,身边忽然少了你,我便睡不安稳了。”
  卫初宴一只手被她抓着,话里压着她的重量,微微地弯下身子同她说话。这里这么的寂静,两人衣料的摩擦声都能听见,赵寂喜欢她说的话,卫初宴不太会说情话,在这方面,她称得上是“笨拙”,一点也及不上赵寂自己,可是偶尔卫初宴又能忽然地说出令她心动的话语。
  这样也是极好的。如赵寂自己,她便很喜欢说情话,她也愿意一天一封地给卫初宴写信,有时候是一句话、有时候是一长段的文字,因她这个人便是这般的炽热的,她想要卫初宴知道她的心意,时时刻刻把她记在心上才好。
  而卫初宴便不一样了,这个女人从前总是羞于说感情的事,便是那么一句简简单单的“喜欢你”,也是赵寂磨了许久才磨到她说出口的,她从前就像块不通感情的冰块,好在这些年,她好像地也渐渐地愿意开口去说一些让人心口发甜的话了。
  赵寂笑了一下,情。欲过后的沙哑嗓音即便是笑,也带着股靡靡的味道。卫初宴不经意间就被她钩了一下,握紧了她的手。
  赵寂却忽然怔怔想到,其实写情信,是她自己在这一世所养成的习惯,她以前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也不肯将自己的真实心意告诉卫初宴,宁愿让卫初宴误会着她也不愿承认自己的喜欢,后来虽然两人也互相懂了对方,但她也是不怎么把那些话说出口的,这的确不是她自己一开始便有的习惯。
  而先前虽然有这些的记忆,却好像很模糊似的——也不能说是模糊吧,只是,她知道有那么一件事,她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可是若说有多深的感触,却是没有的。但是现在好像不同了,她渐渐地也记起来了自己给卫初宴写情信时的心情,有时她是甜蜜的、有时她是忐忑的、有时她是热烈到迫不及待的、有时她又是患得患失的。。。。。。那些少女的小情绪交织在一起,令得她的嘴角也慢慢地勾了起来。
  她又想起这一世初初见到卫初宴的时候。她那时候那么小,被母妃带着回乡省亲,舅舅家的人都知道她的身份,对她敬畏有加,却不怎么敢靠近她,而她也早已习惯了这种立在高出的孤单。忽然有一天,她写完字,跑去找母妃,那时母妃正与舅舅叙话,见她过去,笑着说来的可真巧,又说有个小姐姐上府来了,让她藏着看一看,若是喜欢的话,可以让人做她伴读。
  那时万贵妃正为赵寂的伴读人选费神,看到个年龄合适的人都要提那么一嘴的,赵寂早给她念的耳朵起茧子了,当时并未当回事,对母妃说的“小姐姐”的印象也不是很好。不过等到她在帘子后头见到卫初宴时,心中其实就高兴了。
  那个小姐姐生的真好看,她那时是这般想的。赵寂记起来了,不由又笑了笑,卫初宴不明所以,将桌边那只圆滚滚的酒壶提起来,看了下里边酒液的成色。
  现在想来,无论是有记忆还是失忆,无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她好像都注定要和卫初宴有牵扯的。前世还好些,她分明是先看中了卫初宴的性格才看到了卫初宴的其他的,这一世的自己却要肤浅的多,只一张脸便让自己挪不动步了。
  她又想到回长安时两人所遇到的刺杀、以及那之后的一路艰险,她是经历过比那样的艰险更恐怖数倍的事情的,因此想到这一世,反而只会觉得温暖,而她知道那些温暖是谁给她的,她记得自己一路上的惶然与强撑,也记得自己杀第一个人时的害怕与抉择,她跪在地上干呕,有个人从后边抱住了她,不断地安慰她。
  卫初宴现在,也在抱着她,因此她觉得踏实,心中愈发柔软起来,而那些属于前世的戾气与锋锐却渐渐地消散了。
  她又想起自己前世第一次杀人。其实也是在逃亡的路上,她被逼得走投无路了,有人想杀她,却未料到她是个绝品的坤阴君,虽然小但力气却很大,最终反倒被她杀掉了。她那时候死死抓着砸死那人的石头,真是抓的死死的啊,她的手指都痉挛了,那些血陷进了指缝里,又粘稠又腥热的,她那时也跪在地上、也是想要呕吐,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给她一个安全温暖的拥抱。
  赵寂回忆着,脸上却没有什么痛苦的表情。
  不知道是为何,也许是两段记忆拼在一起吧,对于前世的记忆她渐渐地感到离远了,而前世小时候的记忆就更加了。也许是她体会到了这一世记忆中的那些温暖而清甜的瞬间,于是前世那些类似的瞬间的伤痛,好像也被抚平了。
  赵寂自己不知道,她现在的眼神其实很纯善,带着点淡淡的柔软,不似前世,而像今生。
  “这么晚,自己偷偷地爬起来,却是为了喝酒,我怎不知你也是这般嗜酒的人?”
  卫初宴尝了一口壶中的酒液,入口微辣,辣后回甘,清冽醇香,是很好的酒,给皇帝的酒自然是好的,可是就是因为太好,又很容易醉人。
  赵寂这才从那些不断地整理着主次的记忆中回过神来,转头看向卫初宴。她并未束发,青丝偏在肩上,穿了件玄色的袍服,那衣袍上的黑色毫无压力地与发丝融合在了一起,看着倒有股从前难见的沉稳。
  卫初宴出来的匆忙,却仍是整理了下的,头上一根白玉簪将发丝理好,玉簪墨发,极是清冷。身上则穿着赵寂的一件绯色私服,看起来,却像是没有温度的火焰。
  她就是这般的寂静与温和,好像即便有火落到她身上,也是烧不起来的。
  赵寂拉着她坐下,将一块点心塞到她嘴里:“哪里是单独为了喝酒呢?我饿了,吃点点心喝点酒填一填。御膳房做事不爽利,竟未随时备好吃食,明日我要下一道旨,命他们做的好些。”
  卫初宴嘴里嚼着点心,等到咽下去了,才指着亭外的天色同她道:“你也不看看现下是几时了。这么晚,他们值守着本就不易,况你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若是有两天在深夜吃东西都嫌多,这原也怪不得他们。”
  看看,还是改不了这个喜欢说教的性子,赵寂前世是没怎么看到这样的卫初宴的,今生倒是见的多了,卫初宴这一世比她心智全、比她经历多,自然便揽上了更多的责任,时时不忘记教导她的。
  “怎么办,卫初宴,我苦哦。”
  赵寂歪头趴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她。
  “怎么苦了?”
  卫初宴将一块荷花状的粉色点心挑出来,刚想喂她,却听她这般来了一句,顿时有些奇怪。赵寂差点笑出声来,偏偏又得忍着,假装难过道:“你这般爱训我,偏生道理还总在你手上,我难道不苦吗?”
  又在耍贫嘴了。卫初宴烟眉微微拢起,白她一眼,将糕点塞进她嘴里:“不是苦吗?吃一点甜的压一压。”
  赵寂三两口将点心吃下,又笑吟吟地把小银杯凑上去,示意她倒酒,卫初宴只给她倒了半杯,她一口喝了,带着一丝丝的酒意道:“怎么办呢?我这是娶了个妻子回来,还是找了个夫子回来呢?”
  这个问题要她怎么答?若答媳妇,她没赵寂那般厚的面皮!若答夫子,夫子与学生。。。。。。这又成何体统!卫初宴看她这幅无赖样子,垂眼给自己也倒了一杯酒,喝下了,本来想装作未听到,但赵寂还凑上来,几乎凑到了她眼前:“怎么办呀?卫初宴,你说,究竟该如何算呢?”
  卫初宴被她忽然的缠人样弄的微燥,坐的愈发笔直,好似凛然不可侵犯,但赵寂却从中看出了一丝羞窘。
  “妻子也不是,夫子也不是,你还未娶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  阿宴你的出息呢!你作为乾阳君的出息呢!让她嫁啊!
  (这一章你们大概都能看到变化了,越到后来,奶寂的表现便更突出了。说开了,释然了,前世的执念就不会那么深了,就不会压制着今生的情感了。所以我觉得我一直写的很清楚明白,不过你们愿意其他的理解也可以。)


第一百六十章 互喜
  赵寂狐狸眼弯弯; 甜甜蜜蜜地笑着; 又凑上来一些; 嘴唇几乎要碰到女人的滑嫩脸蛋
  了; 初宴把她推开:“四周侯着那么多宫人,你便不怕被他们瞧见”
  “瞧见便瞧见了,再赐他们一百个胆,他们也不敢同旁人说些什么!”赵寂不在意地一挥手; 玄色袍袖在空中霸气一荡,后又意味深长地笑道:“况且,你以为他们不知道么卫大人留宿甘露殿可不是一日两日了,你可曾听宫外穿出过风声”
  “谨慎一些; 总是好的。”
  “知道了; 卫夫子。”赵寂拉长了声音; 换来卫初宴又一块糕点堵嘴。她吃掉糕点,强调道:“我不是那般不谨慎的人,你看; 今日那般的累; 我还撑着喝了药才睡的。”
  卫初宴无奈:“别总把那些事情挂嘴边。”
  赵寂说的药; 是指避子药。每次卫初宴留宿; 赵寂都要喝的。
  赵寂点一点头,想起那药的味道,不由又喝了半杯酒,酒液的清香一瞬间沁入脾胃,她这才好受一些:“我早先便吩咐过将药弄成味道轻些的; 可是每次都是一样的难喝,也不知道养着那帮子太医是做什么的。”
  药是太医院在送,他们一直以为是送给赵寂临幸的宫奴的。天家不能与人说的事情多了去了,而许多桩都有太医院的太医在参与,对于新帝服丧期还未满便私下里宠幸宫奴,他们即便“猜到了”,但也只能做个锯嘴的葫芦,绝不多发一言。
  算算日子,新帝成年已两年有余,这避子药却是今年才陆陆续续要送的,可见帝王并非不孝,她只是时候到了,苦捱两年后受不了了,太医对此十分理解。
  放眼历代,有哪位皇帝同这位陛下一般为先帝守孝三年的没有!甚至,去翻翻其他朝代的史书,能做到这一点的帝王也少之又少!他们多是象征性地守个三月,便在朝臣的“国君需得绵延子嗣”的上奏中,半推半就地选了秀女、封了后宫。他们陛下守了两年,又是这样年轻血旺的年纪,已是着实不易了!
  赵寂的抱怨令得卫初宴斟酒的手在空中一顿,碧绿的酒液绵绵细细地倾注在小银杯中,加之那执酒壶的手骨节分明、纤细修长,确是一副令人赏心悦目的美景。赵寂一手撑着微沉的脑袋,眼神软乎乎地看着卫初宴。
  卫初宴是知道赵寂不爱喝药的。她叹了口气,带着一点的愧疚道:“怎么无人能研制出给乾阳君服用的避子药呢若是有,你便不用喝药了。”
  赵寂平日里还得喝掩饰身份的药,她不在时赵寂还得喝药压制发情期。这么多的药喝下去,对身体终归是一个很大的负担。
  卫初宴十分忧心,此刻她却忘了,她自己也一直喝着掩藏品级的药,赵寂不能喝的太多太杂,难道她自己便能喝了吗
  赵寂听她这样说,知道她并不是在敷衍、也不是在拿明知不会发生的事情讨好自己,心中愈加柔软,气质也愈见柔和了:“傻女人,有你这句话便够了,眼下要是高沐恩再端上一碗那样的药来,我喝着也应当是甜的!”一种从未有过的幼稚情绪涌上来,令得帝王抓住卫初宴的手,冲动地表示:“我可以喝三碗!”
  卫初宴看着她,脸上有一点的红晕,像是夕阳的余晖落了一点在纯白剔透的玉石上,良久,她转过头去,却静悄悄地回握住了赵寂的手。
  夜空高而远,这一方小小的湖心亭里,两个美如仙人的女子执手相对,一个炽热将人望着,一个微微偏开头,却也是在笑的。有暗中的皇家侍卫远远地看了一眼,顿时怔在了那里。
  明明未曾有过心上人,但那一瞬间,他却好像已懂得了“喜欢”二字是什么。
  这时湖边传来脚步声,许多人提着灯笼走过来,好似一条别样的长河。侍卫立刻回神,握紧刀柄打量着这些人,见是端着各色菜碟的布膳的宫人,这次稍微放松一些,但仍是很警惕。
  黑夜中,似他这般守在帝王身边的眼睛,还不知有多少双。
  “点心已吃的半饱了,他们这才过来,我看呀,你放才为他们说话,还是太过于心软了。”
  赵寂也看到了这边的景象,她手中捏着酒杯,轻轻摇晃着,举手投足之中,一股风流气。
  “左右并未饿着你,反倒叫你偷喝了那许多酒,你今夜是舒服了,明日又该喊头疼了。”
  卫初宴把酒杯拿过去,不让赵寂再喝了。帝王被直接的夺食,也不生气,只在宫人到时微微坐直了,顿时那股风流气便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威严。
  等到他们将碗碟一一摆好,在帝王的挥手中安静而有序地躬身退下了,帝王这才又“原形毕露”了,直接将碗递给卫初宴,示意她给自己布菜。
  “不是没用晚膳么你应当也饿了吧。”赵寂看她接了碗过去,探身拿走了卫初宴的碗,卫初宴本是专心夹菜着,见状抬头看了她一眼。赵寂很有兴致,卷起袖子仔细看了看桌上的吃食,想要给她夹菜,筷子点了几下,却忽而发现她一点儿也不知道卫初宴平时喜欢吃什么,她无措地晃一下筷尖,又把筷子放下了。
  卫初宴这时“不经意”地道:“天热,我吃点凉的便好。”
  夏吃凉,这倒不是说要吃放凉的或是冰镇的食物,其实,冰太过反而是伤脾的。该吃的是能清热去热的凉性食物,碧如苦瓜、绿豆、梅子、茭白等。
  其实这时节的御膳也以这些食物为主,碧如那道翡翠芙蓉羹,便是由苦瓜细细切碎了,轻浮在蛋羹上的,不知御厨是如何处理的,卫初宴吃第一口时,都未吃出那是苦瓜,后来细细几口,才吃出
  来极淡的苦味。
  她这般一说,其实便是代表这桌上的大部分她都是吃的,赵寂便没了顾忌,也给她碗里弄了一个小山尖,看样子,竟比她自己吃的时候还兴致高些。
  卫初宴把碗还给她,才发现她一气儿夹了这么多,而且看样子,似乎还不太满意,卫初宴急忙将碗端在了手上。
  赵寂看她那么紧张,好像自己会把她撑坏一般,明明她吃的不少,又习武又是个绝品乾阳君的,吃的能少吗赵寂用力咬了一口嘴里的饭。
  卫初宴后来果真还是将那一碗都吃完了,她还添了一点。
  她实则也很饿了。
  “对了,唐棠……”两个人吃罢,在湖边走了走,道路两旁的草郁郁葱葱的,长到了人的小腿处,因为靠着湖的关系,每一株都好像在滴水。许多萤火虫在草丛中穿梭,赵寂不是第一次见到这种小玩意儿,但是只有今夜,她有了停下来欣赏的心情。
  卫初宴原本不担心唐棠如何的,她本已做好了安排,可是白日里赵寂在朝堂上的决定却仿佛将唐棠推向了比前世更危险的境地里,她不得不再争取一番。
  赵寂想了想,问她:“你这一世怎么和唐棠扯上关系了呢”
  问完,她自己又想起来了,原来是卫初宴的爹娘认了唐棠做干女儿。为何将唐棠派去死囚营呢她先前刚刚想起来前世的记忆,在朝堂上出事时自然还带了些前世的冷漠和不择手段,她见到唐棠,第一时刻便想起来这个人在战场上的天赋,便本能的将其派去前线了。至于为何是死囚营她自然也有考虑的。
  “这一世和上一世有许多不同,我们大房分出来了,我将爹娘带来了长安,又因一些事情,他们认识了唐棠,很是喜欢,便认她做了干女儿。况我前世十分敬佩唐小将军,而如今发现她性格中有致命的地方,便更是要想法子帮她一把了。”
  赵寂拉住她的手,紧握了,解释道:“当时那种情形,判轻了,丢的便是我的权威。我不能高高拿起而轻轻放下,唐棠是杀了人的,我也知道事情的原委,可人总是要对自己所做的事情负责的,况且刘家也是几代重臣,若是太过偏袒,不止压不服刘家,还会寒了老臣子们的心。”
  她几句话便说清了,卫初宴其实也晓得她的为难,便想着自己到时候派人去一趟边关,无论如何把人给看住了、保护好了。
  赵寂见她一下子不说话了,扯了扯她的手:“其实你也不必太过担忧,唐家在军中的根基深,影响力是仅次于太尉的,他们自己家的女儿进了营,哪能没点保全的办法前世唐棠不也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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