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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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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还是不愿意说吗?”
  赵寂等了她很久,久到乌云渐渐遮住了月亮,也没等到她说话。眼泪落下来,赵寂疲惫放开手,下了床,卫初宴想拉住她,却低估了少女忽然的坚决,抓了一个空。
  赵寂蹲在地上穿着靴子,情绪十分低落:“我心乱的很,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你。我们。。。。。。先各自冷静一下罢。”
  她说罢,不管衣袍的带子系的歪歪斜斜的,头也不回地往门口走去,背影竟透着一股决绝的意味。
  卫初宴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来,如果今夜她让赵寂走出了这个门,日后恐怕就再也没有解释的机会了。
  来不及多做思考,她跳下床,以肉眼难见的速度移到了门边,赵寂闷头走着,不留神,撞在了她怀里。淡淡梅香扑鼻,发现自己此刻的处境,赵寂罕见地挣扎起来,卫初宴抱住她,一双胳膊箍的紧紧的,像是抱住自己一生的珍宝,赵寂挣不开她,在她怀里又打又咬的,卫初宴也不肯放开她。
  “你都不愿跟我坦诚,还拦着我做什么?你真是天底下第一等的混蛋,你混蛋卫初宴,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情绪一下子爆发出来,赵寂一边骂着她,一边哭的很是伤心,卫初宴抱住她,怎么也送不了手。
  她想,赵寂缠她,她又何尝不缠赵寂呢?平日里总想着要躲开赵寂,可现在赵寂真的要离开她了,她又慌的跟什么似的。
  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想法。
  她不想放手,一点也不,被打死也不想,被咬死也不想。
  “我说。”
  “你这混蛋、狡猾的骗子、讨厌的无赖,你放开我!”赵寂哭骂道,而后才消化了她的话,一时间,愣在了那里,和卫初宴对视片刻,打了个哭嗝:“你嗯——你说什么?”
  她也不闹了,抓着卫初宴的胳膊不安地等着一个答案。
  卫初宴看着她,觉得心中正有一个小人对她举双手投降:“我说,我愿意说。我愿意将你问的告诉你,你乖一点,坐下来听我说,好不好?”
  赵寂止不住地抽噎着:“你,你不许骗我。”
  卫初宴温柔看着她,点一点头。
  “你不许,不许再编瞎话骗我。”赵寂又强调着。
  卫初宴给她把眼泪揩去——这种事情无论时隔多久,她都做的很熟练——而后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将能说的都告诉你。”
  赵寂不满意,去掐她脸蛋,将一张绝美的脸捏的变形,卫初宴好脾气的随她捏着,左右赵寂也舍不得用大力:“要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
  卫初宴的神情便有些无奈。
  赵寂观察着她,也不欲再逼她太紧:“好嘛,那你将能说的都说了,本殿嗯,本殿听一听,若你的答案不详尽,我可不依你。”
  她生气了,在卫初宴面前又自称起“本殿”来,卫初宴觉得她很是可爱。
  就像是从前,赵寂在她面前是不自称“朕”的,但是每次在某些事情上被欺负的狠了,反而会一口一个“朕”的叫着。
  像只张牙舞爪却又毫无威胁的小狮子。
  “该从哪里说起呢?”
  抱着赵寂回床上坐下,卫初宴的眼神,逐渐地放空了。
  作者有话要说:  抱歉啊大家,毕业论文出事了,很忙。
  可能26白天也一样特别的忙,我不断更,但是可能会像这一章一样很晚了。
  摸摸大家。


第一百一十三章 坦白(下)
  “还记得我们往长安走的那段日子吗?”
  “自是记得的。”初宴忽然问起这件事; 赵寂迟疑着答了; 倒不是因为她记不清了; 那是一直深刻在脑海中的一段经历; 她自然不可能忘记。令她感到迟疑的原因,是前夜做的那个梦。
  多么巧啊,她刚刚做了那样一个梦,梦到了当年荊州大旱的景象——虽然梦里的情况和她曾经的经历很是不同——但那人间地狱的景象却是无比真实且熟悉的。她正有些在意那个梦; 卫初宴就在这么多年以后第一次对她提起了那段日子。要知道,在此之前,两人从未对那时的事再有过讨论,赵寂是不想再去回头看; 而卫初宴; 是不愿再揭开会令赵寂感到痛苦的过往。
  但此刻卫初宴却忽然提起了; 这是否是单纯的巧合呢?
  “就从那时候开始说起吧。”
  赵寂倔强,上床之后就从卫初宴怀里离开了,此时和她隔了两个拳头; 两人盖了同一床被子。她看向卫初宴; 女人的侧脸线条柔和; 唇形很好; 因为高热的关系,略微有些干燥,她低着头,月光又突破了乌云,照在她身上; 静谧而温柔的模样。
  “那时候你发现我是个绝品乾阳君,和我闹了脾气。”思及往事,想到当时可爱又可怜的那个女孩子,卫初宴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怀念来。
  赵寂和她想到了同样的事,那时她抱着人家,哭着不肯松手呢,她不自觉地笑了下,而后想到自己此刻还在生气,又急忙板起了脸。
  “我记得我当时跟你说,我到榆林之前,虽然并未分化,但是因为一些原因做了些准备,主要还是为了等到万一分化,能够第一时间掩饰自己的品级。”
  “是呀,当时你说你十岁那年有过一次分化,有分化成绝品的迹象,后来虽然失败了,但总觉得自己还有些机会。”
  赵寂的记性是很好的,卫初宴只是开了个头,她便流畅地回忆起来,卫初宴在一旁听着,不时点一点头。说着说着,赵寂忽然望向她,眼里有一些愕然:“不会这个也是你骗我的吧?”
  卫初宴没有说话,但是她的沉默已然说明了一切。赵寂牙关紧咬,愣了片刻,忽然闪电般掀开被子,欲要跳下床,卫初宴早防着她这一手,长臂一捞,扣住了她的腰,将她捞进了怀里。
  “你——我讨厌你,你嘴里没一句实话!我不要听你说了!”
  这一刻,赵寂对卫初宴的信任确然已消耗殆尽了,她心里委屈又难过,纤长双腿在空中踢了几下,伸手用力去掰卫初宴扣在她腰间的手。
  “不是,若说欺骗也不尽然。那对我来说是真的!至少大半是真的!”
  卫初宴怕她听不进去,大声说了句,见赵寂挣扎的力道小了,又急忙强调道:“是真的,真的,你莫要激动,乖乖听我说完。”
  她一声声地哄着赵寂,极有耐心。
  赵寂缩在她怀里不动了。
  “我十岁的时候,分化了。分化其实很成功,我成了个绝品的乾阳君,家里为此狂喜过一段时间。不过好景不长,没过多久,我被人下毒,那人是想毒死我的,不料我资质太好,捡回一条命来,不过作为代价,资质也废了,一个绝品乾阳君,比下品乾阳君还不如。”卫初宴慢慢述说着,这些事情,才是她所经历的真实,不过,时隔多年再次提起,一切的情绪都淡了。
  分化成为绝品时的喜悦与抱负没有了,被废之后所遭受的白眼以及后来的挫折也不那么令人难过了,时隔十数年,隔了两世,她如今也可以以很平静的心情去看待当初了。
  赵寂敏感地问道:“给你下毒的,是我家的人吧?”
  卫初宴摸了摸她的脑袋,没有回答她,这个话题太敏感了,伤害的是双方。
  “可是,分化和未分化是不同的,即便你资质被废,也不应在榆林表现出未分化的状态,同时,你既然已分化过,又如何有第二次分化呢?”
  卫初宴只是开了个头,赵寂便有了一肚子的疑问了,她一个个问下来,每一个,都戳到了事情的关键点上,令卫初宴骄傲又惘然。
  这就是她喜欢的人,敏感又聪慧。
  但是同时,这也意味着,她真的很难再在一些事情上瞒住赵寂了。
  黑眸里翻滚着许多的情绪,白玉般的手指按在了赵寂的双唇,没用什么力气,却令那少女倏然停止了说话。卫初宴拥着她,仿佛情人间的呢喃:“莫要太急,听我说,我说完了,也许你就懂了。”
  清澈而温柔的嗓音如流水一般倾泻而下,赵寂觉得全身都有些麻,她低下头,轻轻咬了一下卫初宴的手指,令卫初宴也是一颤。
  “后来我在家里呆不下去,出门游历了几年,最终在长安落了脚。”
  赵寂的脑袋里已经全是疑问了。
  “我做了个小官,记录农事的小官。后来,慢慢地有了起色,渐渐地也升到了不错的位置。”卫初宴口中的“不错”岂止是不错?那时一朝的奏章都要经过她的手才会到帝王眼前,也算荣极一时了。
  后来要她死的人里,也有紧盯着这个位置的人。
  “后来出了一些事情,很多,关于诸侯国、关于大皇子,我处在一个漩涡里,无法脱身,后来就死了。”
  赵寂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反应极大地转身捂住了卫初宴的嘴,极快地反驳道:“越说越离谱了!你这些年一直在做我伴读,何时又管过农事?如今也算是一步登天地掌了北军,又怎么是一步步往上爬?还有,还有你明明好好地在我面前,什么漩涡?什么死亡?”微凉的夜,赵寂的额上却全是冷汗,是被卫初宴吓的!
  卫初宴抱着她,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她知道自己所说的话太过匪夷所思,要赵寂去理解以及接受,总要有一个理由。
  这个理由,她已想好了。
  “就当是梦里经历过的吧。”
  赵寂惶然看着她,身子有些发抖:“梦里?梦里的事怎么——”
  她本想说梦里的事怎么当真,却忽然又想起了那个逼真至极的梦,那个梦的最后,不正是以卫初宴的死亡做终结的吗?
  她的话戛然而止。
  “谁说梦境就不能是真实呢?也许是鬼神预警吧,又或是上天垂怜。我做了那样的梦,看到自己最终的下场,因此下意识地,开始改变自己人生的轨迹。这其中也有些和梦境重合不上的东西,比如我并未在十岁那年分化,但我仍然做了准备,这才是后来我能第一时间掩藏资质的原因所在。”
  卫初宴彻底打开了话匣,将一切都吐露出来,只是她很清楚那并不是梦,那就是真实。可是能让赵寂接受的,能让她说出来的,就只能是一个梦了。
  姑且。。。。。。算是梦吧。我将能说的一切都告诉你了,赵寂啊,你要不要信我?
  这个问题在卫初宴心头转过一遍,她没有问出来。
  “后来,变化越来越多,我没有再按着梦里的轨迹走下去,我的一切,你都是知道的。这才是真实。”
  “你等等。我要,我需要好生想一想。”
  赵寂混乱地喊住了她。坐她身上,咬着嘴唇,时而蹙眉时而捏拳,不知在想些什么。
  卫初宴靠在床头,目光也有一些放空。
  若是卫初宴早将这番话说出来,赵寂是一个字都不信的。她相信自己的眼睛能看到的、相信世界上理应存在的,却并不迷信于鬼神之事,当然,也从来不会将梦里的事情当做真实——又或是有可能发生的真实。
  可是,也许是受了那个梦的影响吧,赵寂觉得自己也有些不对起来。她本来觉得卫初宴所说的从生到死当然是假的,可是,当初宴告诉她,那是一个梦时,赵寂忽然就有些相信了。
  因为她也曾在梦里看过一段很长的、很是逼真的事情。
  那是梦吗?她从未做过这样的梦,像是真实发生的事情,令她有种身处其中的感觉,令她的情绪被轻易拉起来。甚至在梦醒之后,她也还能一丝不落地回忆起梦中的一切。
  有这样的梦吗?
  她不知道,但若这梦和卫初宴所说的梦一样,是对现实的折射,或是对未来的一种欲言,那么,好像它的逼真便说的通了。
  苦苦的思索着,忽然,赵寂想到了些什么,她咽了咽口水,干干地问卫初宴:“你,在那个梦里,你是怎么死的?”
  卫初宴有些诧异,她以为赵寂会觉得她所说的都是鬼话,但赵寂的表现却颠覆了她的想法。
  “你说啊。。。。。。这个问题对我很重要。”
  赵寂等的快要哭出来了,她揪着卫初宴的月白中衣,像是等待着一场刑罚:“你不要隐瞒,不要担心我受不了,你说吧,在那个梦里,你是怎么死的?”
  她的问话令卫初宴真的怔住了,这个问话,就好像她知道卫初宴死的很惨一样。
  不然,为何会说出“不用担心我受不了”这样的话来?
  “你说啊。”赵寂抹起了眼泪。
  卫初宴便真的说了:“我是在牢狱里吃了刑罚,咬舌自尽的。”
  她尽量说的轻巧,也并未提及自己当时的情况有多么的惨,但是赵寂却已看到了。她透过这句话,看到了当时伤痕累累、毫无生机地躺在阴森牢房中的女人。
  原来梦与现实是真的会交织的。
  她扑到卫初宴怀里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阿寂做梦的时候,你们都没想到最后会这样吧!
  (心满意足写到这里,去睡啦,大家么么啾,求评论求营养液,爱你们哟)


第一百一十四章 火与蝶
  “那; 让你痛苦的事情也是梦里发生的吗?还有; 赵; 赵寂。。。。。。你说的赵寂; 是你梦里的人吗?”
  好不容易才止住哭声,赵寂望着晃动的帷幔,擦了擦眼睛,眼泪好多啊; 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她把卫初宴肩头都哭湿了。
  卫初宴抱着她背的手臂紧了紧:“我不知我最后选择自杀是对是错,这令我痛苦。至于赵寂。。。。。。是啊,在梦里也有一个赵寂。”
  赵寂心里一紧; 想到了那个在牢房中将卫初宴抱在怀里的女人。
  她知道; 那是自己。
  但那又不是自己; 因为自己并未经历过她所经历过的事情,也不会在未来让卫初宴惨死在牢狱。
  但她有些可怜那个自己。
  先前以为那只是个梦,如今她知道也许那是本来应该发生的现实; 她看到那个赵寂一路走来有多艰难; 于是有些可怜那个赵寂。
  她可怜那个赵寂所经历过的一切; 可怜那个赵寂最后的那个空洞的眼神。
  “卫初宴。。。。。。”
  “嗯?”
  “也许那个梦真是上天的垂怜; 但不仅仅是对你的,也是对我的。”赵寂靠在卫初宴肩头,有些迟疑的,跟她说:“因为你,所以我过的比上辈子要快乐很多。”
  卫初宴不知道她做了那样一个梦; 只以为她是在找理由安慰自己,她低下头来,吻了吻赵寂的额头:“所以你是信我了么?”
  赵寂直起腰肢,学着她,在她额上亲了一口,湿湿软软的:“我信的。”
  “你不觉得我说的事情很是荒诞吗?”
  说来好笑,卫初宴为了瞒住秘密,说了无数谎话,她并未想到,到头来,赵寂却愿意去相信这个看起来最粗糙、最不可能的一个。
  赵寂没有把自己做的梦告诉卫初宴,她嗯了一声,脑袋啄在卫初宴肩上,因为哭过,有些鼻音,黏软的很:“总之我是信的。”
  她的睫毛上还挂着水珠,卫初宴将之吻去了,赵寂抬眼看她,两人的视线碰撞了一下,不约而同地动了下喉头。。。。。。她们亲在了一起。
  卫初宴的手掌在她的背上反复游走,她抬着头,一下下地啄吻着卫初宴弹软的唇瓣,在卫初宴扣住她的后脑勺将这个吻加深的时候,无助地扣住了卫初宴的肩头,在女人的引诱下,将舌头伸出来,和卫初宴的纠缠在了一起。
  糜荡的吻,凉风无法吹散的火热氛围,她们难以自抑地接吻,有压抑的喘息,以及小小声的呜咽。
  “等,等等。。。。。。你都不需要喘气的么?”
  某一刻,赵寂在即将窒息的强烈感觉中不舍地推开了卫初宴,剧烈地喘息着,卫初宴的胸口也有些起伏,柔软晃动着,赵寂没忍住,伸出手来摸了摸。
  卫初宴扣住了她的腰肢,将她彻底抱到了自己身上,两人紧密的贴合。
  身体里的欲望要苏醒,卫初宴压抑着说道:“不要乱摸。”
  她自己不让人乱摸,但又难以抑制翻涌的渴望,于是重新低下头,试探地舔着赵寂的嘴角,见她并未反对,又继续了先前的那个吻,这一次有了应对雏儿的经验,她刻意地放缓了动作,浅浅地勾缠着,教着赵寂换气,赵寂是个好学生,很快明白了该如何做,两人又深深地缠吻在了一处。
  一个吻,从床头亲到了床尾,从坐着变为了一个仰躺、一个撑在她身上,卫初宴的手指触到了赵寂的腰带,熟练地拉开了,腰肢触到空气,赵寂从方才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中醒来,被凉意激的打了个冷颤。
  卫初宴如梦方醒,闪电般缩回了手,神色十分懊恼。
  “继续呀。”
  赵寂勾住卫初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眼含春水的女人,热情地将人往下带,她的嘴唇被亲的红肿,不过要比卫初宴的要好些,卫初宴被莽撞的奶狗咬破皮了,同样红肿的唇上,一点血珠极艳,勾引着人前去采撷。
  奶狗望着食物,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
  食物却自己跑掉了。
  卫初宴坐起来,怀里有些空虚,她抓住湖水色的被子,随意团了团,抱在了怀中,假装自己心中并不空落:“继续什么,你发情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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