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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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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来,几年前,她刚刚重生回来,想到前不久看到的卫家的下场,行事作风难免有些偏激。她是极其看重人命的,也是很相信自己的双手的,灭族之祸在前,若让她选,她一定选择把所有家产送出,因她相信她自己也能重新挣下家业,正如很多年前赵寂和同窗争辩时所说的那样。
  而她也知道家中那些人在面临相同选择的情况下会怎么选,因此她没给他们选择的机会。
  她替他们做出了选择。
  虽然现在看来,手段太过狠辣,但是。。。。。。这是因为大皇子如今被囚了。
  所以她不后悔。
  “好吧好吧,你说的都对。”赵寂觉得她说的有道理,原本对于卫家她是很亲近的,因着那是卫初宴的族人,但是从年前卫平南要做主让卫初宴嫁人开始,她对卫平南就没什么好的观感了。后来有一次,她去母妃那里,恰好看到郁南郡刺史之位空悬,也看到了母妃划掉的那个郑苍,她后来又磨着母妃加了上去。
  郑苍这人,行事才是真的阴损,他眼中有律法,但律法只是他做事的手段,若律法对他有利,他便崇尚律法,若律法对他不利,他便绝口不提。他是极端的小人,甚至能为了权力去娶一个貌丑的男人,赵寂知道他,却并不喜欢他,但郑苍与万家的这门亲事,却是她一手促成的。
  治国,要良臣,也要酷吏。她知道这个人身上有些坏习惯,但是她只要确认一件事就好了:那就是郑苍是她的人。
  万家的女婿,不就是她的人吗?
  她将郑苍派去郁南做刺史,当时存的什么心思,其实是不言自明的。不过她也未曾想到,不过是往鱼群里投放了一条略有些锋利牙齿的凶鱼,竟会牵扯出那么一桩秘事来。
  今日她召卫初宴进宫,便是想同她说这件事。
  “郑苍这个人,你听说过吗?”
  放下茶杯,有些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少女懒懒爬到卫初宴身边,躺在她的大腿上,像是从前还小的时候经常做的那样,拉起她的手,让她一下下地轻抚自己的肩背。
  “想睡了?”
  “一点点。你先回答我,你知不知道郑苍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么么大家,我昨天在打针来着。
  因为发作过几次了,所以做了b超,结果发现好像是胆囊结石。也许还有感染?
  算了不管那个,只要饮食控制住就好了,没什么大碍,爱你们。
  回到了熟悉的学习班的日子,朝九晚九,所以我每天中午码字两小时,晚上一小时。
  日更的。老时间更新,晚上八点。


第九十七章 聘礼
  “郁南郡刺史。”白的近似雪的手指轻轻拂过赵寂夜一般黑的发丝; 强烈的反差却带来了惊人的美感。卫初宴想到一件事; 摇头轻笑:“他还是我放到郁南去的呢。”
  最后那字的落下; 仿佛叹息。
  赵寂身子一僵; 而后想明白了一些事,枕在初宴腿上初宴腿上的脑袋摇了摇,蹭的初宴有些痒:“我还以为是我放过去的呢。你还不肯承认他们苛待你,若是他们稍微对你好上那么一点; 以你的性子,也不会在推掉清鸢表姐的婚事后还将郑苍派去郁南做刺史了。”
  卫初宴被她说中,想到先前那纸密信上划掉又添上的名字,也想明白了一些事。
  她不由笑出声来:“我原先还当是娘娘的意思; 没成想; 原是你的手笔。这可怎么办呢?”
  赵寂转个身; 仰躺在她腿上,自下而上地看着她,琉璃一般的眼睛里闪动着璀璨的神光:“什么怎么办?”
  “大齐未来的陛下是个这么小心眼的人; 这可怎么办呢?”
  赵寂面上一红; 嘴硬道:“我是为了给你出气; 并非是因为卫平南要给你结亲!”
  初宴哦了一声; 拉长声音道:“并非是因为我祖父要给我结亲?我方才都未曾说起这个,你这么急地解释这个作什么?”
  赵寂被她点破,脸颊红彤彤的,撞进她带笑的眼睛里,突然就没了脾气; 她小声说了一句:“若不是因为是你,我又如何会这么简单便露了心思。”眼神之中,有些委屈。
  心头一热,卫初宴怔怔看了她一眼,而后,脸色也有些发红了。
  过了一会儿,赵寂转过身去,好像要睡着了,但卫初宴又听见她道:“郑苍那边发生了一些有趣的事情。对卫家,嗯,可能有些不好。今日你家的那些郁南‘客人’,应当也是为了这件事而来的。”
  卫初宴心中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想到赵寂将这件事单独说与自己听的用意,心情很是复杂。
  “我原先以为有你在我身边,我又如此器重于你,你们卫家的立场是毋庸置疑的。”雪天的寒冷与傍晚的寂静里,花瓣一般的少女枕在卫初宴腿上,说出的话语,仿佛微风的呢喃,像是梦话。
  既是梦话,便做不得真,她也没打算真的将什么罪名怪到卫初宴身上,只是仍然有些不能理解。
  “可是。。。。。。不知道你清不清楚,原来郁南卫家与万家从来都不在一条船上。卫平南那老头,早早地便择了主了,可问题是,他所选择的主人连二皇姐都不如,又岂是我的对手?舍弃豪华大船而非要投身破烂小船,都说卫家人自平南王起,便有异于常人的聪明冷静,可莫非是卫家所有的聪明冷静都集中在了你一人的身上?否则,他们又为何做出这么愚蠢的决定呢?”
  卫初宴望着桌面上那不再冒热气的茶杯,短暂地陷入了沉默。
  卫家的事情迟早要败露,赵寂迟早会知道这件事,现在她果然知道了,虽表现得很平静,但心中其实是很伤心的吧?
  赵寂问她,为何外祖会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她想她是知道答案的。
  “是。。。。。。不甘心吧。”
  “为何不甘?”
  “因他一直觉得,卫平南就该是‘平南王’,而不应该是一个小小的郡守。他要做王,可你若即位,他于其中没多少功劳,并且你不像大皇子那般,是个已经有些偏执疯狂的落难殿下,有些东西,你不能给、也不会给,但是大皇子会给。”
  赵寂明白过来,却怀疑自己根本没明白:“你是说,就因为想要重新戴上异姓王的冠冕,他就舍弃了康庄大道,要拖着卫家去走那走不通的羊肠小道?”
  “他觉得他能走通。”
  “这太疯狂了。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他占了两个那么大的铁矿,日日夜夜地熬练铁水。我原先以为他只是私下以此牟利,现在想来。。。。。。”听到这里,卫初宴放在赵寂肩上的手颤了下,赵寂于是忽然闭上了嘴巴。
  “你不知道这些,是不是?”
  卫初宴神色复杂地嗯了一声,她的确不是外祖一系的人,她也不确定铁矿的存在,甚至于外祖的暴露就是她一手促成。赵寂心中大石落下:“那你现在知道了,对于这件事,你心中可有想法?”
  卫初宴道:“犯了错,总要受些惩罚的。”
  “可他们都是你的家人。”
  “所以还请殿下,留下他们的性命。”
  “除此之外呢,还有没有别的要求?”
  卫初宴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却终究没再多说什么:“就这些了。”
  如今赵寂还未登基,卫家虽有站错阵营之错,但朝堂之上站队的人多了,若要清算,便是一片腥风血雨了。一般来说,不会做这些事情。而她们此刻所讨论的卫家的罪,却是卫家私开铁矿、冶铁制刀之罪。
  这若往大了算,是死罪,虽然卫家高门望族,曾经立过大功,在朝中也有些关系,即便侥幸不被族诛,也定会被削官成平民。
  这对于卫家来说,无异于是毁灭性的打击了。
  但这件事也有回旋的余地,那便是不揭发。不揭发,卫家就还是卫家,他们可以悄无声息地将矿山废弃、将一切的证据抹消掉。
  但这是很需要时间的一件事,至少照卫初宴算来,直到赵寂登基,卫家也缓不过来了。而最后即便他们没了这个把柄,但矿山已失,等若失去了军械物资,卫家又被她吃掉一小半,虽然底蕴仍在,但此次为了堵住郑苍的嘴,少不得再掏掉一半家底,再也不复当年豪奢,如何还能像前世一般供应最初起事的军费呢?
  思及此处,卫初宴放心之余,又有些难过。
  原来,那些猜测是真的。
  这矿山的地址藏的极好,她虽怀疑过祖父暗中在开采铁矿,却一直没抓住什么证据,后来时间紧迫,她这才做了个那样的局,没想到真的将之揭露出来了。
  是,她查不到,但那是因为她不能派太多人去查。而郑苍却没有这种顾忌,他上任之后当然会奉万昭华之命给卫家使绊子,而卫葳蕤那段时间正好在做她“送”给卫葳蕤的走私大单,郑苍只要嗅到一点气味,过去刁难几下,结果却发现那批由卫葳蕤批准运送的货物全是来路不明的铁器,这就不会单单是刁难了,而是实实在在的把柄、是一个家族的兴衰了。
  这么大的事情,郑苍自己不敢接,自然只能报由万昭华知道,万昭华知道了,万贵妃也就知道了,这样,这个她随手做的、不大的局也就做好了。
  贵妃不会借此除掉卫家,而只会以此作为她卫初宴的把柄。卫初宴太干净了,她知道这在娘娘这等人看来不是好事——若狗脖子上未栓链子,主人又怎会放心一直养着它呢?
  最近娘娘似乎有意无意地在削减她的权力,她能感觉到,娘娘有些忌惮她。
  但这件事一出便不一样了,这是卫初宴的把柄,即便只为了这个把柄,娘娘也不会揭露这件事。她确定卫家不会真的出大事,顶多破财消灾,才会让郑苍去的。
  只是,初宴未曾想到,赵寂最终会知道这件事。
  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呢?是郑苍直接告诉了赵寂而不是告诉了万昭华,还是娘娘将事情交给了赵寂呢?
  “卫平南是你外祖,你又有许多亲人在郁南老家。虽然我知他们对你不好,有些憎恶他们,但终究是家人,我这边。。。。。。。兄弟相残、父子相疑,很累了,不想你也这么累。此次帮你救他们一条命,便当是为你还卫家的生养之情了,你放心,母妃那边虽说让我试着控制卫家,但我有办法不让她生气。日后那些人再来,你不喜欢,直接将人赶出去便好。”
  卫初宴未曾想到赵寂会如此坦诚地告诉她贵妃的打算,也没想到赵寂会如此细致地为她考虑,心头一时被某种很柔软很柔软的情绪笼罩,她深深吸了口气,想要说什么,却陡然被一直偷偷看着她的赵寂捂住了唇。
  手指在她唇瓣上摩挲了片刻,赵寂终于舍得从她腿上离开,微微直起腰身,扑进了卫初宴的怀抱里。
  出于本能,卫初宴抱住了她,少女腰肢柔软,肌肤娇嫩,卫初宴觉得自己好似抱了一团柔软的云在怀里。
  “我把此次放过卫家作为给你的聘礼好不好?”偏了偏头,像猫盯着池鱼一般盯着卫初宴看了一下,赵寂忽然在卫初宴耳垂上印下一个轻轻的吻,看着那里瞬间由白转成朝霞一般的红,开心地笑了笑。
  听到她的笑声,卫初宴大羞,手臂顿松,可赵寂自己就把卫初宴抱的很紧,而且她还又亲了亲那红的欲要滴出血来的耳垂。
  “什么聘礼!你莫要胡说。”
  “聘礼,自然便是用来娶妻的聘礼了。卫初宴你听清楚了,本殿下日后是一定要娶你的。这个聘礼你满不满意?你若不满也没关系,这个就当是预付的吧,我如今还没有光明正大地娶你的能力,虽然难过,但一想到还有好几年可以往里边添加东西,我就觉得这样也还好。你信我,我总能找到会令你满意的东西的。”
  有些寒冷的天气里,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却十分火热。不知何时又长大了一些的少女坐在卫初宴身上,眼眸含笑,对她说着世界上最炙热的情话。
  卫初宴被火灼烧着,眸光幽幽一闪,最终将她抱紧了些。
  作者有话要说:  贵妃(气):链子都送到你手上了,你又巴巴地给人送回去
  赵寂(笑):链子没了,媳妇有了


第九十八章 嫁妆
  “嫁妆。”
  暮色渐渐压了下来; 因她二人在议事; 宫婢不敢贸然进殿掌灯; 殿内有些昏暗; 暧昧就在这样的空间中慢慢酝酿起来,如酒液般令人熏然欲醉。
  鬼使神差地,有两个字从卫初宴唇中吐了出来。
  赵寂于是娇笑出声:“什么嫁妆?”
  方才卫初宴问她“什么聘礼”,如今她问卫初宴“什么嫁妆”; 说的是一样的东西,却又是不同的东西。
  但终归还是同样的东西,是两个人之间,除血缘关系之外的最亲密关系的联结。
  卫初宴看着她明媚的好似阳光的笑容; 沉默了一瞬; 而后遵从了自己心底的那个声音; 第一次正面地回应了她:“你方才说错了,那些。。。。。。。应当算是嫁妆,而不是聘礼。”
  赵寂眼中更亮了一些; 她绷住笑意; 手指在卫初宴美丽的脸颊上摩挲:“此言何解?”
  卫初宴捉住她作乱的手指; 道了声“痒”; 而后一本正经地与她解释:“我是乾阳君,你是坤阴君,若我们成亲,那么你的自然算是嫁妆了。”
  赵寂当即笑倒在了她怀里。
  卫初宴隐约知道她为何忽然发笑,心中春水给她搅的泛起阵阵涟漪; 她趴在初宴肩上,笑了好一会儿,而后渐渐止住了笑声。
  有一些水珠悄无声息地落了下来,一点点湿润,从初宴的红色官袍上晕开了。
  那些水珠是从赵寂的眼睛里落下来的。
  她起先咬着嘴唇,哭的悄无声息的,后来渐渐发起颤来,但仍然比小时候要克制太多了,以至于一开始,卫初宴真的没发现她在哭,后来发现之后,肩头已湿了一大片,浅色的红变作了深色的,饶是光线昏暗,仍是一眼便能看到了。
  “你嗯,你别管。。。。。。我就是高,高兴。。。。。。。”
  哭的有些抽噎,在卫初宴伸手抚摸她的脸颊时,赵寂咬着唇偏了偏头,可仍是不小心蹭了她一手的湿润。
  她不说还好,一说,卫初宴眼中也有些湿润,不过她素来能忍,立刻便克制住了,眼眸的颜色却变得深了许多,像是亘古不变的纯黑夜空。
  “赵寂。。。。。。。”
  “你,你要说什么?”
  你为什么是这么好的一个人呢?
  卫初宴静静注视着她,将想要说的话赶回了心底。
  “你既,你既将‘嫁妆’二字说出了口,便代表你是呜,是愿意同我成婚的了。嫁妆也好,聘礼也罢,你此刻答应了,你嗯,你就不能再反悔了。”
  卫初宴再次看到了她心中的不安,不由开始反省,是否她从未给过赵寂安全感呢?
  她很快找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一瞬间,竟有些讨厌自己。
  “我不会反悔的。”
  “真的?”
  “真的。你信我。”
  在卫初宴坚定的眼神中,赵寂渐渐止住了哭势,这时宫人在门外问了第二遍,赵寂于是擦干眼泪,起身整理了仪态,规规矩矩地坐回原先的位置,让他们进来把四处的灯点亮了。
  宫人做完这些杂事,很快潮水一般退了出去。赵寂看着渐渐合好的门,想到一件事,讨好般笑了笑。
  “虽然好像不合道理,但日后我会是大齐的帝王,我,我不能嫁你,还是你嫁我好了。”
  眼儿还有些肿,眼梢像是抹过一层花汁一般泛着红,她偷偷瞟着卫初宴,注意着她的表情。
  若是按照她的意思,她其实是更想要娶卫初宴的。
  卫初宴略一蹙眉,刚要开口,一直偷看她的赵寂看她皱眉,却以为她要拒绝,立刻急了:“大不了我再偷偷嫁你一回便好了。但是明面上还是得我娶的。”
  卫初宴看她带着希冀的眼神,不忍心打破她的幻想,却觉不能给她太多的希望,硬逼自己狠下心来,点出了事实:“可我朝从未有乾阳君迎娶乾阳君的先例。”
  “你莫要担心,我父皇他就有。。。。。。”
  赵寂忽地噤声,卫初宴接着她的话说了下去:“陛下后宫虽然也有乾阳君,但那些连位分都不能又,况且是娶亲呢?”
  “可我想要娶你。。。。。。”
  卫初宴看她已然很难过了,不忍心再将更残酷的事情说出来,这对她俩都有些残酷。
  那便是,赵寂不仅不能娶她,约莫还很快就要去娶别人了。
  前世,从赵寂十五岁大婚起,她的后宫逐渐变得十分的拥挤,该有的皇后妃嫔,一个也没有少,也不知她是用什么方法瞒过天下人的。
  甚至于,偶尔还能传出后宫妃嫔怀孕的消息。。。。。。
  只是那些妃嫔生出来的孩子不是夭折了,便是先天有些不足,不足以作为储君的人选。
  “你再多等几年,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会有让天下人都不能拂逆我的能力的!”眸光流转,某一刻定住了,变得十分坚毅。赵寂此时,倒是渐渐有了帝王的模样。
  卫初宴心头一动,点了点头。
  “那在那之前我们也偷偷办一场吧,你先嫁给我一次,我再给你补办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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