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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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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妹妹,你不要怪我。谁叫你自己要跑出去?跑出去了,就不要再想着回来了。”
  。。。。。。
  有人锦衣玉食,有人衣衫褴褛。
  荊州北部的密林中,逐渐走出来两名身着华服的小女孩。她们身上的衣衫是最上等的丝绸,只是沾了些血,看起来有些吓人。她们腰间皆挂着香囊、玉佩,稍小的那个头上戴着质地透彻的玉环,以此束发,发丝遮住一些脸颊,看不清相貌。
  稍大的那个发丝则被整齐扎起,露出一张青雉而纯美的脸庞来,这样一张脸,即便是个小孩,也足够引来许多人的觊觎。
  她们在狭窄山路上走,在宽敞官道上走,她们在夜晚赶路,也在白天赶路,只要还能走,脚步便不停,仿佛身后有猛虎在追。
  “饿吗?”
  和高沐恩他们分开的第三天清晨,带着赵寂朝西走着,卫初宴掏出一块肉递过去,赵寂又将它推了回来。
  “我不饿,你吃些吧,你昨天晚上便没吃东西。”
  这是马肉。
  那匹跑死的马后来被卫初宴拿刀割开了,取了些肉烤熟,两人忍着恶心,尽可能地多吃了一些,期间并未停止过烤肉的工作,等到她们上路时,包裹里多了几块制好的肉干,那肉干肉质粗糙,略微发硬,口感并不好,卫初宴不会做这个。
  但赵寂更不会。
  饶是这么不好吃的肉,吃了两天后,还是吃掉了大半,在发现食物变得稀少的时候,卫初宴不肯再吃了,哄着赵寂吃了一顿,发现她并不下口的赵寂也不再去接,而是执拗地要看着卫初宴把肉吃下去。
  有些心酸,两人都不是挨过饿的人,此时要学着去节省,一方面感到手足无措,另一方面又在单纯为对方着想的过程里得到了难言的安慰。
  吃的问题还在其次,对于两人而言,最严峻的问题是没喝的。
  刺客来的突然,逃亡更是匆忙,两人身上有些银钱、有防身的刀,却无水囊,也无粮袋,原本在山林中,勉强还寻得了一口将要干涸的泉水,由此支撑着她俩过了两天,到的此刻,两人嘴唇均已裂开,当务之急,是找水喝。
  可是此地大旱,若是水源到处都有,又怎会出现那么多的饥民呢?
  “那里,又死人了。”
  坚持着走过一段路,前方一人高的草丛里,有几人匍匐在地上,看模样,均已死去多时。
  卫初宴过去念了声“抱歉”,而后将他们翻来翻去,寻找吃的和喝的。找到了两块被晒的铁一样硬的饼,却未找到半点喝的。
  赵寂在一旁看着,小脸上露出了沮丧的表情。
  死去的一人是个小女孩儿,还有两位大人,皆是农人装束,衣衫还算干净,只是都有同样的问题:过于宽大。
  其实不是衣衫宽大,而是人变小了,被饥饿折磨得干瘪的躯干,如何能撑起这样的衣衫呢?
  卫初宴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儿,又看向赵寂身上那件惹眼的红衣,咬着下唇,伸手去剥死人的衣服。
  赵寂察觉到她要做的事情,抵触地朝后退了退,过了一会儿,看着卫初宴跪在那里的小小身影,她踢飞了脚边的石子,走上前去帮她一起剥。
  “我们必须换上他们的衣服吗?”
  “只能这样了,这样的装束。。。。。。太显眼了。”
  赵寂认命地点点头,吸了吸鼻子,又想掉眼泪,初宴拿干净的手背捂住了她的眼睛:“不要哭,不知到哪里才能找到水喝,主子,不要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这两章可能有点。。。。。。。
  但这就是我想写的小高潮一样的部分,这个部分,我想把它叫做相互扶持。
  很多东西,大旱啊,酷吏啊,贪婪的城门小吏啊,饿死的人啊,跑死的马啊,这些东西酝酿在一起,最后给出的就是“枯原”的部分。


第四十二章 ;枯原(下)
  将那女孩的衣服拿给赵寂换上; 卫初宴自己则将一个大人的袖子及裤脚削掉一截; 穿了上去。
  都是气质出众的人; 赵寂自不必说; 一股贵气怎么掩都很难掩去,卫初宴则更为麻烦,她的信息素先前冲破了桎梏,如今未服新药; 隔得老远,都很容易让人感觉到危险。好在她前世已经学会过控制自己的气息,赶路的这几天抓起来练习,没有先前那么引人注目了。
  “不行; 这样还是很容易看出来。”
  枯黄的草丛中; 卫初宴看着赵寂的装扮; 摇了摇头。
  “哪里不对吗?”
  赵寂的疑惑中,卫初宴将她头上的玉环取了下来,给她塞到衣衫里襟藏着; 又给她把发丝打散; 撒上一些草屑; 再以破布条扎上了。
  赵寂的鼻梁比初宴要翘挺一些; 长大之后,她的模样是有些深邃的,眼泛桃花,嘴角不勾自笑,说的便是这样的面相。不过如今的赵寂还未长开; 小脸还有些肉,看起来是纯然的可爱,而不是勾魂的魅惑。
  “瘦了些了。”
  因着赵寂总被下垂的发丝遮住脸蛋的缘故,卫初宴也没机会细细看她,如今为她把发丝扎起,才发现小人儿的变化,顿时一阵心疼。
  不只是肉少了,便连那总是红润嘟嘟的嘴唇,也干燥发裂,要尽早找到水了。
  “少说一些话。”
  两人皆是许久未进水,赵寂见卫初宴在那里说来说去,嗓子已然干哑,十分担心她,不让她再说了,卫初宴便沉默着,给两人伪装。
  弄了些泥土给赵寂抹上,赵寂有样学样,也自地上摸了干土,给她抹来抹去,等到两人裸露在外面的肌肤都黯淡发黄、显出一种饥民才有的色泽来,她们才停手。卫初宴捡起地上散落的玉佩给赵寂藏好,打算走的时候,赵寂拉着她的衣角示意她等一等,自己蹲在地上,从衣物里翻出遗落的两个香囊,贴身藏起来了。
  这两个香囊都很眼熟,一个是初宴送她的装药的香囊,一个是分化那日在赵寂枕下躺着的另一个香囊,没想到这么久了,赵寂还带着。
  等一切妥当,卫初宴将衣服埋了,带着赵寂继续往西边赶。
  得益于那日夜谈时看过的地图,卫初宴脑中有好几条可以前往长安的路线,她选择了最绕的那一条,打算先朝西边出荊州,再由益州北上,辗转回长安。
  这样,希望可以摆脱追兵——若是有追兵的话。
  越往西,越旱,遇上的人反而渐渐多了起来,都是些背井离乡的人,拖家带口、呼儿唤女,凄凄惨惨。
  反观她俩,她们两都是孩子,身边又无大人,衣衫也够破烂,这样孤单走在路上,有饿急眼的人打上主意,卫初宴当众杀了一人,此后便再没人敢上前做什么。
  到了这天晌午,带着赵寂在一棵殊无绿意的树下歇下,躲着午后热辣的太阳,赵寂憋了很久,告诉卫初宴她腿疼。
  初宴脱下她靴袜一看,赵寂白嫩的脚板上,磨出了好些水泡,高高地鼓起来,略一碰,赵寂便把脚往后缩。
  这样,不疼才怪。
  四处看了看,卫初宴自树上掰下来一枝枯枝,将枝头削的尖锐,给赵寂将水泡一一挑开,整个过程,赵寂坐在树下,看着她的动作,鼓着腮帮子坚强忍痛。
  这两日,无论赶路如何辛苦,她都未耍过脾气,卫初宴走,她便走,走多久也不吭声,初宴怕她力气不济,要拉着她走,她也总是拒绝。
  拉着她走了,卫初宴自己又能撑多久呢?
  带着燥意的风自一侧吹过来,吹得人口干舌燥,好在这一片树勉强能遮住一些太阳,初宴带着赵寂在这里等到下午,将要继续上路时,想要把赵寂背着走。
  赵寂拍掉她的手,忍着脚下的疼痛,坚持要自己走。
  初宴便把她打晕了,背在背上继续朝前走。
  她知道,即便没有那些水泡,赵寂也已是强弩之末。她未走过这么远的距离,撑到现在,在卫初宴看来已是奇迹。
  她们两人都是绝品,赵寂相当于是上品乾阳君的资质,虽然状态都不好,但她和赵寂走时,一天能走七八十里。
  而现在,她背着赵寂走时,反而加快了速度,一个下午而已,当赵寂自她背上醒来,哭着要下来,她们已经走出百里地。
  她是真的有力气,充沛的力量在身体里流动,绝品的资质在其中发挥着作用,虽未到巅峰,不能真正承受多少重量,但是背起身轻的小赵寂已然足够。但她很饿,也很渴,处在这样的状态下,自己一人赶路已是辛苦,还要背上一人,等到把赵寂放下来时,她便昏倒在了地上。
  赵寂原本在哭,看到她昏倒了,眼泪都给吓回去了,慌慌张张地去看她,见到她仍有呼吸才松了口气,转而到处去找水。
  她知道,卫初宴需要的是水。
  可是她没有找到水。
  不敢走的太远,连日走来,她见到过有人捡走了地上的尸体,具体是拿去做什么了,不言自明。
  卫初宴虽未死去,但她那样昏迷在那里,难保不会有人打她的主意,因此,在附近没找到水,赵寂便立刻跑了回去,受着卫初宴呆了一会儿,见她仍然没有好转的迹象,赵寂将她扶起,背在背上,走了一步,脚步便踉跄了一下,连走好几步才稳住了身形。
  第一次背人。。。。。。总是有些生疏的。
  踉踉跄跄,跌跌撞撞,她努力地背着卫初宴朝前走,小小的身躯被卫初宴覆盖,脊背被压弯,脚下的伤口隐隐作痛,她继续朝前走去。。。。。。
  很久没遇见村庄了,有村庄,即便没粮也会有水的,抱着这样的念头,赵寂渐渐偏离了小道,往官道走去。
  如此走出几里地,前边又有了人影,是一对精瘦的男女,正朝她们走来,赵寂见他们面色虽黄,嘴唇却湿润,心中一喜,将卫初宴放在地上,迎了上去,向他们讨水喝。
  得知赵寂的来意,两人并未露出意外的表情,他们上下看了几眼赵寂,又看向被她放在地上的卫初宴,脸上露出笑容:“哦,你说水啊,有,当然有了,来,给。”
  男人解下腰间水囊,递给赵寂,赵寂欣喜接过,正要喝,脑中却闪过他和那女人方才看自己的那几眼。
  这样的审视的表情,仿佛在哪里见过。
  作者有话要说:  背来背去,叫做冒傻气。
  你凉她废掉了,最后一章拉不住短小凉,于是短小凉就出来冒头啦。
  就当她日万了吧。


第四十三章 长安
  是在哪里见过呢?
  燥热如火的大风呼啦啦地吹着; 枯枝焦叶悚然作响; 一眼望不到头的官道上; 水囊中的清新水汽飘入鼻间; 仿佛天边的甘露。这本是饥渴之人很难抵挡的诱惑,但是赵寂只是抓着水囊静静站立在那两人面前,却并不把水往嘴里灌,而是低头蹙眉; 不知在想些什么。
  看的心焦,那男人催促道:“你还喝不喝了?我们还急着赶路呢!”
  他催的急,赵寂捏紧手中水囊,几乎便要被他这副急躁的神情赶着去把水喝掉; 但是。。。。。。心中仍有疑惑。
  是在哪里见过呢?
  脑中闪过一个破旧的牌匾; 牌匾下排成队等待卖儿卖女的村民、队伍前边检查“货物”的管事。。。。。。
  哦; 是了,那日在金田村所见,那贩子挑拣村民的神情不正与眼前这两人相似吗?
  心中前所未有地警惕起来; 赵寂拿着水囊退后两步; 清亮眼睛中; 划过一丝锐利。
  “欸你这小孩; 给你水你不喝,还想把我的水囊拿去哪里?”
  随着她的退后,男人女人立刻紧跟着上前几步,男人伸手过来,似乎是想抢她手中的水囊; 但眼神,却一直朝她身上瞟着。
  赵寂捏紧水囊,心中知道这水恐怕有蹊跷,但她又不肯轻易放弃,万一。。。。。。没问题呢?卫初宴等着水救命!
  “你先喝一口。”
  把水囊递过去,赵寂紧盯着那个男人,小拳头捏紧了,蓄力的姿势。
  那男人没想到一个渴成这样的人会轻易放开已经到手的水囊,接住水囊之后,反而怔愣了片刻,等到赵寂说话,他眼里闪过一丝惊色,转头去瞅同行的女人。
  那女人默契接道:“嘿你这是怀疑我家当家的了?你这小孩,真是不知道好坏,我们好心给你水喝,想救你的命你却不领情,那走吧,当家的,我们不同她多说了。平白多费些口舌,这天热成这样,我们省点唾沫啊,也比好心喂了驴肝肺好!”
  一边说着,她一边朝男人使眼色,拉着男人从赵寂身边走过,赵寂警惕地转过头来,不把后背对着他两。
  虽是在走,那两人步伐却很慢,背对着赵寂,他们有过几次眼神接触。
  “怎么办,那小孩不上当!”
  “走慢点,我不信她能放过到嘴的水!”
  走出一段路,那男人沉不住气了,他们经手的灾民没有一百也有八十,方才那一眼,他便确定这是个能卖出大价钱的,如今不好骗到手,这样放弃可也不甘心!犹豫着要不要回头直接把人擒住,可那小孩身上可带着刀!这让他拿不定主意。内心煎熬,他两的脚步越发的慢,便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句略微沙哑的话:“你们等一等。”
  男人大喜,绷着脸回过头,见那小孩已经赶了上来,在离他们三步处站定了。
  “我说,你现在又反悔要水喝了?晚了,我们不乐意给你喝了。”
  生怕自家男人答应的太快会引起怀疑,女人开始端架子了。
  赵寂摇了摇头:“我没反悔。”
  “那你?”男人女人皆露出讶异之色。
  赵寂盯着他们,缓缓拔出了腰间的刀:“我说,你们先喝一口。”
  一小孩拔刀指着两大人,威胁于人,这在旁人看起来十分荒谬的事情,便切切实实地发生在荊州西部这个满目枯黄的苍野间。
  被她突然爆发出来的狠意吓到,男女都后退了一步,但过了一会儿,稍微冷静下来以后,却只觉得滑稽。
  这小孩,她拿着刀的手还在发抖,又想拿什么来威胁他们呢?况且,不过是个孩子,即便有刀,难道他两还真的要去怕不成?
  “你让我们喝我们便喝?这是我们的水,我们想喝便喝,不想喝便不喝。小孩,你不要太霸道了!”
  看着他们的神情,赵寂更加确定心中想法,她紧握手中的刀,向前逼近一步:“原本水是你们的,我的确没有什么立场要求什么。但是我现在怀疑你们想拿水害我,你们喝一口证明下清白,若是不能证明。。。。。。我还未杀过人,但我现在已不再坚持不杀人。”
  这句话说完,赵寂握着刀的手抖的更厉害,她不再去看男人腰间的水囊,而是把目光放在了女人身上。
  女人身上也有水囊,她猜测,既然要在这种地方行路,这两人不会连一点给自己喝的水都不带在身上。
  他们主动给出来的这袋水肯定不是,那。。。。。。只有那袋水。
  即便那袋水也不能喝,她也不能放这两人走,他们肯定知道哪里有水。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真好笑!”
  苍野中有一瞬间的寂静,而后,令人作呕的笑声响了起来,男人和女人边笑,边朝着赵寂逼过来,赵寂话已说到这个地步,他们再想装好人也难了,装不了,真面目便流露出来。
  “乖乖把那水喝了,给你爷爷省点力气不好吗?如今还要费力抓你,少不得还要伤到你,这么好一副皮囊,若是哪里破了,可就卖不上价钱了,你以为爷爷我不心疼吗?”
  紧盯着赵寂手中的刀,却不认为这个孩子能有勇气挥刀,即便能挥刀。。。。。。难道他们便一点本事都没有,还能轻易被她砍翻吗?
  十分有默契的,男人和女人自两边欺近,赵寂左边看看,右边看看,小脸上一片严肃,便在这时,男人突然冲过来,赵寂本能挥刀去砍,极快的速度让那男人根本无法躲开,转瞬间便被自左肩往小腹砍出了一道深深的线。
  血液飙射出来,溅在赵寂的脸上、身上,有点热,这让她想起很久以前母妃当着她的面杀掉的那个人。。。。。。此时不是走神的时候,她粗暴地抹了把脸,回头死死盯着呆立在一旁的女人。
  女人呆呆看着男人倒下,没反应过来男人的死亡,还保持着前冲的姿势,但气势已然颓了,等到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明白这看起来软绵绵的女孩恐怕有很恐怖的武力,她尖叫一声,转头便跑。
  当家的和她武艺差不多,如今只是一个照面,便给人砍死了,这令她吓破了胆,怎敢再和赵寂对上?
  赵寂提着刀追上去,从后面踢中她的小腿,如同对那王申那样,将她腿骨踢碎了,骨头渣子与血肉透过破掉的裤腿飞出来,女人跪落在地上,赵寂深吸一口气,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
  这把刀是卫初宴自刺客手上抢下的,人血,马血,刺客的,侍卫的,贩子的。。。。。。一路上不知饮了多少血,寒意逼人。只是单单架在女人身上,便令女人不住哭嚎起来,拼命求饶。
  赵寂不顾她的哭喊,扯下她腰间的水囊,掰开她嘴唇往她嘴里灌了两口,她被呛的直掉眼泪,但还是断断续续把水咽下去了,赵寂守在一旁,等了小半个时辰,不见她有什么奇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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