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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l]重生之佞臣-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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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好几天,被赵寂咬过的地方一直隐隐作痛,但是,却教人心中发痒。
  七月初,她们终于穿过郁南、桂柳两郡,来到了荊州地界。
  荊州多山丘,一路行来,翻山越岭,颇为辛苦。这里的人跟着水走,在河流旁不远处的低平地面建村庄、建城池,屋舍前后有水田,四周皆山。
  但是路上见到的水田,几乎都已没水了,龟裂发生在走过的每一块田地上,本应泛绿的作物早已被晒得焦黄卷曲,大片大片地伏倒在地里,再也没有直起来的机会。
  一场大旱,正发生在荆州地区。
  和在交州的所见不同,荊州中部的官道上,已很少有运送粮草的队伍出没,其他商队也少,与此同时,衣衫褴褛的饥民逐渐多了起来,偶尔遇上的队伍,也多是贩卖奴隶的,几辆牛车,几匹骡马,许许多多的奴隶排成队伍往前赶路。
  荊州大旱,人们连饭都吃不上了,什么生意都不景气,多少商人避之不及,唯有奴隶贩子会争先恐后地往这边涌来。
  如今这地界,多的是人卖儿卖女了。
  “天老爷不给饭吃啊,五个月了,一滴雨都没下啊,地里没有收成,这叫我们怎么活啊。三儿,不是爹心狠,全家都等着你这口粮食救命呢。”
  “老爷,你看看我,我虽老了点但还有把子力气,你就买下我吧,我家里的老母三天没进一粒米了啊。”
  “呜呜呜,娘,我不要跟他去,我不要啊。。。。。。”
  途经一村庄,正巧见到贩子在收人,赵寂在马车上看了一会儿,见到这惨状心中不忍,令高沐恩去给些银钱,那些人收下,仍是要卖儿卖女。
  “岂有此理,我不是已给过他们钱了吗,他们为何还要这般做?难道将自己骨肉卖去做奴隶还是好事不成?”
  赵寂一掌拍在车窗上,将那里的木头拍出一道小小的裂口。
  初宴掀开车帘跳下马车,看着眼前的情形,平静的脸上有了一丝波纹。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更


第三十八章 野火(中)
  两世为人; 她没有见过这样凄惨的情形。
  这是在村头; 有个破烂的牌匾上写着“金田村”三字; 牌匾之下的地上; 草木皆枯,一旁的几棵大树,树皮已然被剥干净,只留下青白干枯的树干; 斑驳的树干上似乎长了眼睛,在烈阳下沉默看着密密麻麻围在村口的村民。
  有三辆牛车满载着粮食,停在路边,那些村民看着粮食; 眼冒绿光; 但牛车旁是数十位拿尖刀的护卫; 他们不敢去抢。他们皆穿着大上几号的衣衫,看样子,曾经合身过; 可现在每个人都饿瘦了几圈; 衣衫自是不合身了。有管事支了桌子坐在一旁; 神色傲慢地看着这些排队走来的村民; 这些人里,有些是卖儿卖女的,有些是卖自己的,他们神色麻木,眼中没有丝毫亮光; 将自己或是将家人当做一件商品,送上去给管事挑拣。
  有人换得了一小袋粮食,连忙捂在怀里往家跑,一边跑,一边捏着腰间的柴刀,紧张四顾。有人的儿女太过羸弱,没被管事看上,跪地绝望痛哭。
  无论何人,只要是要“被卖”的,都脱掉了衣服,无论男女期期艾艾地等着被人检查,有一女孩被母亲拎出来,母亲边哭,边把瘦弱的女儿推到管事面前:“老爷,老爷你看,我女儿肤白,这身皮囊无论是卖往哪里,都是可以得个大价钱的!求求你,买下她吧。”
  名额有限,多的是等着拿粮食救命的人,因此,随着那车上的粮食自山丘变作平原,有许多人便急了,使尽解数“推销”着自己的“商品”。
  那管事目露精光,在女孩身上看来看去,不知想到了什么,舔了舔干渴的唇,连连点头:“不错,不错,我收下了,来,按个手印,去那边领粮食吧。”
  从头到尾,那女孩只是哭泣,却不敢反抗,而一旁等着“做生意”的村民,则麻木地看着这一切。
  其实没有人死去,但眼前所见,却比死了人还凄凉百倍,卫初宴曾听一个自乡间升上去的同僚说过,人要是饿狠了,是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她那时不懂这句话的含义,如今她明白了。
  听说有些地方遇上大旱,饿的狠了,还会易子而食,何其可悲。
  “他们用不上钱。也许现在,有银钱已经买不到粮食了。主子,你看,那几车粮食才是货币。”
  赵寂此时也跳下了马车,卫初宴把她护在身后,指着远处那堆粮食,告诉赵寂为何在此时银钱不管用了。
  赵寂明白过来,抿紧了唇,铁青着小脸看着那边。
  “荊州都旱成这样了,本地官员干什么吃的?竟连一点赈灾粮都运不过来吗?我们在交州时,连一点消息都没得到,也没见交州运粮过来,此地为何如此封闭?”
  卫初宴得她提醒,想到一件事,面色顿时古怪起来。她唤来周禄,问了一声:“你可知道此地郡守叫什么名字?”
  周禄还未回答,高沐恩朗声答道:“是孙隼。”
  卫初宴随即明白过来。
  孙隼这人在前世很出名,是个酷吏,前世她记得这人,是因为那时孙隼已经在长安做官了,在大理寺任职,应该算是少卿,她那时候入狱,有一半的刑罚是孙隼亲自动的手。
  想来,他就是这个时候要升迁了,怪不得荊州旱情如此严重,还被捂的严严实实的。
  “主子,孙隼可能要调去长安了,正逢升迁。”
  “你是说他故意按着消息不报?”
  赵寂睁大眼睛看向卫初宴,卫初宴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眼神。
  赵寂随即大怒:“谁给他的胆子!孙隼是吗?等我回了长安,我要他连官都做不成!这人该死!”
  骂过人之后,赵寂又望着那边的村民,犹豫道:“你说,我若拿银钱同那贩子买了那几车粮食,再将粮食分发给那些村民,是不是他们便不用骨肉分离了?”
  “奴隶贩子将人来回贩卖,本就是图利,此法可行。但是主子,这只是我们遇到的一个村庄,再走下去,还有无数同样的人,你今日能救下他们,却不能救下所有人。”
  “既是遇上了,便去救一救吧。都是我大齐的子民,你说过我受他们供养,如今他们到了这个地步了。。。。。。我若是没见过也许不会明白他们的苦楚,如今见到了,哪里还能视而不见呢?”
  说罢,赵寂叫来高沐恩,吩咐了几句,让他拿着银钱往那边去了。
  片刻,高沐恩同贩子谈妥,将那几车粮食收走,又将那些刚刚卖身为奴的人的奴契收回,拿回来交给了赵寂。
  那贩子得了数倍的银钱,喜不自胜,忙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生怕这帮子一看就没见过人间疾苦的傻勋贵反悔。
  赵寂走过去,将奴契当着那些人的面撕毁,又命人解开那些奴隶手上的绳索:“你们各自回家吧,回去之后告诉家里人,粮食省着点吃,撑过这段时日,朝廷定会有人来赈灾的。”
  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转机,奴隶们脸上终于不再麻木,他们欣喜地朝赵寂跪下,不断喊着谢谢小姐、谢谢活菩萨之类的话,赵寂让他们起来,他们各自对视着,终于确定这是真的,欢呼着朝家中跑去。
  这些是已经得了粮食的,其他那些没得粮食的、还在等待卖身的人却绝望起来,觉得失去了活路,情绪渐渐激动起来,卫初宴警惕地看着他们,防备他们暴动。
  赵寂又吩咐人把粮食一家家分发下去:“你们也不要卖儿卖女了,拿着粮食回去吧。”
  这些人喜上眉梢,也像之前那些奴隶一样拜了拜赵寂,千恩万谢中,带着粮食回去了。
  满满三车粮食,转瞬便发光了,赵寂让侍卫盯着那些人,不让疑似一家人的人多拿,这样,才勉强让每家都得了救命的粮食。
  做完这一切,她们未在这个村庄停留,而是加快脚步往长安的方向赶去。目睹了金田村的惨状,赵寂一路上不再拖时间,而是尽可能地赶路,她要尽早赶回长安,为荊州百姓请命。
  只是还未出荊州,赵寂便遭遇了刺杀。
  这一日依旧是个不见半点雨的晴天,她们赶了一天的路,在沿途一个叫做兰城的小城里歇下,旱灾对这里的影响也是显而易见的,城门外全是想要入城的灾民,沿途盘查严了很多,但如赵寂这种一看便十分有身份的队伍,仍然不怎么检查。
  他们要挡住的只是那些衣衫褴褛的饥民。
  城中米价高昂,就连水都是限量供应,那几口还在出水的井都被官府派人守住,每一家每日只得提半桶,有专人在旁记账。
  便是这半桶水,也足够救很多人的性命了。
  这里和沿途村庄比起来,仿佛天堂。
  照例让高沐恩带着人去采办粮食,以便在沿途分发,赵寂在驿馆歇下,不多时,高沐恩却带回了一个不太好的消息:“主子,此地粮价已然高到一种令人发指的程度,我们带的银钱所剩无几了,不能再这样大肆购买下去了。”
  一路走来,为了沿途的百姓,赵寂撒了不少银子,如今,终于也囊中羞涩起来。
  她想起先前拿着铜钱打水玩的自己,不由感到羞愧。
  那一袋铜钱,换做粗粮,也能救下一两人吧?
  “高到什么程度了?他们如此抬高米价,无官员来管吗?”
  “比正常价格翻了四五番,饶是这样,仍是货少钱多。城中百姓也恐慌,不少富户在屯粮,还有许多粮商压着粮食,根本不放出来,等待暴利。”
  赵寂气得浑身都在发抖,她见过许多人饿死了,如今听到这些商人如此做派,如何能忍?
  “自古饥荒时便是粮商发财时,这时便是杀了他们,也抠不出多少粮食,若想平抑粮价,只能自外郡运粮过来,原本交州是很好的赈灾地,但那边被封锁了消息,没人运粮过来。初宴想,如今去长安恐怕太晚,解铃还须系铃人,不如先将孙隼制住,由郡守处向各郡县联系,开放封锁,以此赈灾。否则,真等到长安那边得知消息,荊州恐怕要饿死数万人了。”
  卫初宴向赵寂献策。
  她不愿赵寂暴露身份,但这一路上所见皆触目惊心,左右这边已经过了交州,赵寂朝那孙隼亮明身份,孙隼尚且自顾不暇,应当不会有时间去传递什么消息,也不会招来她外祖那边的人。
  孙隼前世,似乎是太尉一系的。
  从他敢顶着帝王的压力对她用刑便明白了,他不会是赵寂的亲信,这人早点死了,于赵寂并无坏处。
  如今已经有了把柄,无论是为民还是为赵寂,卫初宴都不打算让孙隼活下来。
  但孙隼还有用处,姑且用他来赈一赈灾。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


第三十九章 野火(下)
  深觉卫初宴说的有道理; 赵寂打算立刻改道去找孙隼; 但此时兰城城门已关; 她们无法离开; 只能耐着性子歇上一晚。
  便是在这天的夜里,刺客悄无声息地到来了。
  湖面的涟漪起于石子,一经波动,便向远处扩散开来; 将四处的鱼儿都吵醒。这夜,第一个摸到赵寂房外的刺客便是这样一颗石子,他吊在窗外,掏出铁片自外向内开锁; 只磨了两下; 屋顶上守夜的暗卫便将他打落。
  便如被投下石子的湖面; 一切的鱼儿都醒了过来,察觉到某种危险,它们朝中间奋力游去; 要保护它们的王。
  喧嚣; 起于一人的坠落; 起于几声预警的哨声。
  所有侍卫都醒了; 他们提刀,他们飞奔,他们在路上与人刀棍相接。。。。。。四处都是由此而来的嘈杂声音。混乱中,以高沐恩为头儿,侍卫们敲开了赵寂的房门; 屋里,听到动静,赵寂和卫初宴已匆匆套上了衣袍,随即,在刺客与侍卫们的交手中,她们由数人护送着往更安全的地方赶去。
  驿馆本地的兵卒也被惊动,随即跑上来保护他们,但高沐恩等人担心有刺客混杂其中,不让他们靠近,而是打发他们去和刺客交手了。
  “便在这里守着吧,主子你到里边。”
  在驿馆一楼的墙角处,赵寂被护卫在里边,卫初宴因一直被她拉着,此时也处在里圈。
  “刺客约有十五六人,我们杀掉了三个,伤了几个,但活着的仍然拼了命地要冲进来,他们在暗,我们在明,不能确定对方是否有弓箭手在外边埋伏,只能委屈主子在我们身后躲一躲。”高沐恩挡在赵寂身前,警惕注视着四周,目光扫过赵寂身后的那两面墙,他沉思片刻,将三人调到了赵寂身后:“这墙面有些薄,万一对方有重弩,有可能穿墙而过,主子要小心。”
  随着他的安排,那几人沉默而坚定地去往赵寂身后,他们都知道,一旦有重弩穿墙而入对自己来说意味着什么,但没有人去退缩,他们甚至有些骄傲。
  赵寂的人护卫着赵寂,卫初宴旁边,周禄和花小朝也正寸步不离地守着,场面混乱而冷静,卫初宴朝他两做了个手势,要求他们去护卫赵寂。
  一瞬间,两个仆从眼里显出不甘来,他们是卫初宴的侍卫,心中也只在乎自家主人的安危,因此有点不想挪步,可卫初宴的眼神却很严肃,不容拒绝,没法子,周禄往赵寂那边去了,花小朝却怎么也不肯动。
  “她那边都有那么多人护着了,主人。。。。。。反正我得守着你。”
  一边扫视着战圈,花小朝一边嘀咕道。
  卫初宴看了眼赵寂那边森严的守卫,心中稍安。
  曾和周禄交过手,明白周禄的实力,见他也走到赵寂身边护卫,高沐恩松了口气,对卫初宴的好感提上去一截。
  至于卫初宴会不会因无人护卫而受伤,他不管这个。
  他们这些人都是为小主子而活的,若是主子有事,他们辜负了贵妃,万死也不能赎罪。
  赵寂这是第一次遇上有人刺杀她,一开始方寸大乱,如今已经稍稍冷静下来,见卫初宴的护卫跑来看着她,她瞪了卫初宴一眼,把周禄推回去了:“你守着你主子去。”
  把人推走,她的目光又落在自己的几名护卫身上,高沐恩顿觉头大,立刻阻止道:“主子,万万不可啊,他们是冲着主子来的,卫小姐哪有主子危险!”
  初宴也摇头:“让周禄看着你我才放心,主子,初宴不会有事的,你看那几名刺客,他们肯定看过你的画像,如今目光只要往我们这边瞟,都是落在你身上的。”
  赵寂盯着场间,不再说话,手指微有些发抖。
  黑衣,白刀,鲜红的血雨。
  从信息素来判断,这帮刺客的品级都不低,应当是受过极残酷的训练,他们武艺高强,和皇家精心培养的暗卫比起来,也未逊色多少。他们杀起人来极利落,人头滚落、胳膊飞扬,侍卫的血混着他们自己的血,无论被喷上多少,他们的神色仍然十分冷酷,有数人在混战中被赵寂的暗卫捅伤了,但他们仍在战斗,脸上甚至没有痛楚的表情。
  仿佛只要不死去,便会一直挥舞手中的刀。
  赵寂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悍不畏死的人,而且这些人还是她的敌人,而且。。。。。。她是第一次见到有这么多人在面前满载着血腥死去。
  和饿死渴死不同,这些人的死亡更具冲击力一点。
  因为血肉的鲜红,是最能抓住人的眼睛的东西。
  赵寂的手指抖的更厉害了。卫初宴本来警惕着有刺客冲破包围,见到她这个样子,伸手过去拉住了她的手,卫初宴的手有些冰凉,但是这样握住赵寂,却令赵寂奇异般地冷静下来。
  “如果可以,我想捂着你的眼睛。”
  一蓬蓬的血花在空中绽放,化作雾气洒落下来,鲜血和碎肉齐飞,桌椅被砍翻,木屑洒落在地,数具尸体横在地上,厮杀已近尾声——若是这帮刺客只有这个数目的话。
  卫初宴有些反胃,她是纯粹的文臣,上辈子见的最多的,是自己的血。其实她也怕,在人命一事上,她和赵寂没什么差别。
  可是赵寂也怕啊,她知道赵寂在怕,所以她自己不能怕,她得平稳地牵着赵寂的手,告诉赵寂,不要害怕,有人会保护她。
  也不要害怕见到人死去。
  “捂着眼睛,看不到却也能闻到血腥味,也能听到他们的厮杀声。”
  赵寂颤声说道。
  “至少会好过一些。”
  沉默片刻,初宴更加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手。
  这时场间最后一个刺客被杀死,这边有人去门外查探了半晌,确认外面没有残留之后,才护送赵寂两人回另一间房歇下。
  驿馆是官家地界,这里的激斗引起了官府的注意,不多时,几队兵卒持矛跑来,兰城县尉惊慌询问此间发生的事,待得知是有刺客刺杀朝中勋贵后,两腿抖的厉害,屁股燃火般连夜调集了全城兵力去搜查刺客余孽。
  他是不知道赵寂真实身份的,但既是能歇在驿馆的,又怎会没有背景?
  这事若是传到朝中,在他治下发生如此恶劣的刺杀事件,死了这么多人,莫说头上这顶官帽,便是人头都难以保全。
  已排查过一遍危险,如今又有本地官员协助搜查,侍卫们皆松了口气,但这夜仍然只有少数人能够入睡,他们轮班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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